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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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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勣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幽幽道:“若是程知节知道敬德冲十岁少年赖账……”
  长安首富表情越发地神圣:“俺脱。”
  


第五章 皇帝的愤怒
  四大天王愿赌服输从不赖账,童叟无欺众所皆知。
  “哼!”
  长安首富昂着头,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穿着一条亵裤,威风凛凛地从普宁坊扬长而去。而尉迟家的门神走狗忠仆们,纷纷掩面低头,不敢四顾。
  不过是盏茶功夫,就听到远处大呼小叫鸡飞狗跳,大约是哪家小媳妇瞧见了一只脱了缰的裸奔怪兽。
  金吾卫的军士本想将此等白日色魔拿下,但走近了之后,立刻假装没有看见,绕道便逃。
  而莱国公府内,一群大大小小都是大眼瞪小眼,全都傻在那里。
  张德也没有想到,尉迟天王脱衣服居然这么熟练,而且脱的干脆无比,要不是张公谨叔叔强烈要求把亵裤给穿上,尉迟天王真会全部脱光。
  “择友不慎,择友不慎啊。”
  李勣感叹万分,看着地上一堆刚脱下来的衣裳,然后赶紧喊了个仆人过来:“去一趟齐国公府上,让他赶紧把此事禀明陛下。”
  这事儿他不能去说,因为李勣严格地讲是太上皇李渊的人。然而尉迟恭是太宗皇帝的忠实走狗,他能参这厚颜无耻之徒一个有伤风化吗?
  “此獠定是寻个由头,正好扬长过街一把。”
  一想到尉迟恭是从他这儿走出门的,李勣由内而外的抑郁,觉得心口都有点痛了。
  张公谨叔叔表示我就看看我不说话,反正今天这事儿丢的不是他的人。再说了,能看到四大天王之一吃瘪,定远郡公还是很高兴的。
  至于当事人张德小朋友,正一脸无辜地站在黑风骝的旁边,手还搭着黑里带红的马鬃。
  仁之有个好儿子啊。
  张公谨内心默默地感慨,再扫了一眼自己那仨还在发抖的儿子,不由得和李勣一样抑郁了。
  大唐帝国伟大的皇帝陛下很快就知道了消息,长安令已经哭晕在茅厕。
  勋贵不可怕,权贵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又是勋贵又是权贵而且还是富贵。所谓有权有钱有地位,说的就是四大天王之一的长安首富尉迟门神。
  砰!
  哗啦……
  一只鸳鸯戏水的镶金茶碗,就这么砸碎在楠木梁柱上。
  “这个……这个无耻之徒!朕、朕要……朕一定要……”
  太宗皇帝恨的牙痒痒,然后站起来愤怒地走来走去,“这个厚颜无耻之徒!可耻!可耻!有伤风化!成何体统!还有没有把朝廷的颜面放在眼里!他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有没有朕!”
  暴怒的大唐皇帝三十岁都不到,其实还是个年轻人。虽然他宰了哥哥弟弟逼自个儿老子退位,然而他还是很在意广大人民群众的评价。
  所以,当他的首席打手加忠犬突然在长安的大街上裸奔,给他皇帝陛下的锦绣河山抹小黑点儿,李家老二完全不能忍!不能忍啊!
  朕的评价,朕的千古一帝,朕的万世明君……
  “他竟敢如此大胆!还有没有一个勋贵的体面!他堂堂吴国公,堂堂大将军,竟然如小儿一般招摇过市,简直、简直无耻,无耻之极!”
  咬牙切齿的李皇帝出离地愤怒了,站边上看着妹夫发泄的齐国公面无表情,等李世民发泄完了之后,长孙无忌才轻描淡写道:“陛下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不外是吴国公在莱国公府上喝醉了酒,酒后失态罢了。吴国公放浪形骸,长安人尽皆知,做出任何事情,长安城的百姓都不会觉得惊讶……”
  “辅机,此事事关朝廷颜面!”
  李世民依然很愤怒地说道。
  “朝廷颜面靠的是百姓衣食无忧,靠的是外虏倾覆,靠的是国库盈满,靠的是吏治清明,倒是没听说,和勋贵恣意放纵品行不端还有干系的。”
  不紧不慢,不温不火,长孙无忌甚至还弯腰将那碎瓷片一片一片地捡起来。
  “这厮大胆,眼中没有朕!”
  “尉迟恭是陛下的鹰爪忠犬,今年罗艺谋反,为何李靖李勣都没有去,偏偏让他带兵平叛?陛下心中也是有答案的。”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年轻的皇帝,虽然玄武门已经成功,但皇帝还是不放心啊。太上皇的人太多了,李靖李勣都要算他的人。文官之首裴寂更是李渊的心腹,工部尚书应国公武士彠是李渊的好友,在李渊起兵之时,就已经屡次相助。
  分化、驱离、拉拢,这些手段对新皇帝而言,还不是很适应,让他很敏感。
  所以当尉迟恭在普宁坊裸奔,李世民就难以自控地暴怒。
  “他竟然和一个十岁的童子打赌,而且还输了!”
  李世民提起这个,更是愤怒,“堂堂沙场宿将,竟然连知己知彼都做不到,朕要他有何用?”
  “阿史那咄苾前来,也只有尉迟恭擒下一个俟斤,让突厥人知道,我大唐可不是什么草原小部落,软弱可欺。陛下能六骑前去白马结盟,不正是因为有尉迟恭的勇武为底气吗?”
  李世民不说话了,然后坐在软榻上,沉声道:“那个童子……是不是之前弘慎提到的那个江水张氏南宗小宗长?”
  “正是。”
  长孙无忌见妹夫平复了下来,于是在榻上摆好棋牌,手中抓了一把棋子,让皇帝猜枚。
  “梁丰县男的封赏还没下去?”
  两人开始对弈,落子有声。
  “陛下,须等应国公胜任利州都督……”
  长孙无忌眼睛闪烁着精光。
  “嗯,辅机,你有心了。是朕失态了。”
  长叹一口气,李家二哥有些感慨,多亏了有这样的大舅子啊。
  “承乾,你在门口站着做什么?”
  一身赤红常服,交脚幞头正前镶着一颗白玉,玉扣收的有点紧,让太子显得有些瘦弱。
  “丽质说舅舅来了,儿臣过来问候。”
  说着,粉雕玉琢的李承乾上前见礼,恭敬喊道:“舅舅。”
  长孙无忌嗯了一声,然后扫了一眼李承乾后边躲着的长乐公主,这是他未来的儿媳妇,长的那叫一个漂亮……
  “丽质,为何躲在太子身后?”
  李世民没说话,长孙无忌面色淡然问道。
  好一会儿,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公主探着脑袋咬着手指,轻声问长孙无忌:“舅舅,那个妖怪真输给了一个十岁的少年郎?”
  那个妖怪……妖怪……怪……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双双脸色一黑。
  “丽质,那不是妖怪,那是大唐的功臣吴国公,他对大唐有大功……”
  “长那么吓人不是妖怪是什么?”
  李丽质奶声奶气地说道。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再度脸黑。
  “父皇,那个少年是哪家的?”
  李承乾眼睛里冒着星星,兴奋地问道。
  当年他被尉迟恭吓的喊出“父皇救命”,简直是阴影中的阴影,如今听说“仇人”吃瘪,太子殿下幼小的心灵顿时浮现出扭曲的快感。
  “太子,是定远郡公的族侄,江阴张德。”
  长孙无忌告诉了李承乾。
  “张德,张德,张德……”
  喃喃地反复念叨了一会儿张德的名字,李承乾整个人都激动了。而站在一旁认真听讲的李丽质也是大眼睛闪着光华,满满的好奇。
  


第六章 极品飞马1
  因为尉迟恭裸奔事件,张德自己给自己禁了足,坚决不走出自己的小院子半步。张公谨叔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大郎,敬德愿赌服输,不会真和你这样十岁的少年郎计较的。”
  然而老张闷声回道:“族叔,他连光着腚在大街上狂奔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张公谨叔叔于是就拍了拍老张柔弱的肩膀:“那就等风头过去再说吧。”
  堂堂定远郡公,虽然把薛万彻和冯立干的叫爸爸,然而却干不过大唐帝国四大天王之一。
  “……”
  果然自己抱的这根大腿,还不够粗,含金量还不够高。
  等张公谨走了之后,两只从书房溜出来的熊孩子,出现在了张德面前。
  “哥哥,你这等英雄豪杰,何必怕那尉迟恭?”
  张大素尝试震了一下虎躯,没震动,张德翻白眼看着他:“二郎,你不带着三郎读书,来这里做什么?”
  “哥哥,吃胡饼么?”
  张大安小朋友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里面裹着四个包子。
  “这馒头哪儿买的?”
  从张大安那里接了一只还热乎的,一口咬下去,满是肉香。
  “这叫胡饼,不叫馒头。馒头没有馅。”
  张大安萌萌哒的眼神看着张德。
  “江南包子叫馒头,馒头叫包子,和长安不太一样。”
  “是这样么?”
  张大安分了一个肉包给二哥,然后自己找了一只蒲团坐下,两只手捏着肉包慢慢地啃了起来。
  “骗你作甚?比如长安那些泼皮,你们叫游侠。在江阴,叫小混混或者小流氓。要不你想,楚留香这样的人物,和那些泼皮都叫大侠,你觉得合适吗?”
  “说的也是。”
  张大安点点头,竟是认可了张德的胡扯。
  你这么萌,将来一定做大官。
  “哥哥。”
  “嗯?”
  听到张大安又喊他,张德微微挑眉,“三郎,是不是又事情和我说?”
  张大安继续慢慢地啃着肉包,然后抬头问张德:“哥哥的黑风骝,跑的是不是非常快?”
  “是啊,它可是‘踢云乌骓’,只有霸王和张桓侯骑过。那天在莱国公府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那有没有比它快的马儿呢?”
  “或许有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大安脸蛋有点儿红,他默默地啃了肉包好一会儿,然后说道:“我们班上的程处弼,说他的‘夜飞电’跑的最快,整个国子监谁都比不过他。”
  “你才五岁就能进国子监了?”
  “国子监旁边的社学。”
  张大素在一旁解说。
  嗯,懂了,国子监附属小学。原来这种特色唐朝就有了啊。
  张德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问张大素:“你们开蒙还教骑马?”
  “没有啊,程处弼跟我们打赌,谁赢谁是头。”
  “你们小小年纪,居然赌博?”
  张德义正言辞地看着张大安,“三郎,我们江水张氏从不聚众赌博……”
  “哥哥,当头一旬可以收七八贯钱呢。”
  张大安露出了一副可惜的眼神,然后低头嘟囔道,“那我还是和程处弼认输的好,社学里有不少人准备和他赌,我就想哥哥的黑风骝那么快,要是赢了,该多好。可以买好多胡饼呢。”
  你等会!这几个意思?你们一群五六岁的小东西,还兴收保护费的?还特么是十天收一次,一个月收三回?
  一旬七八贯,一个月岂不是要二十几贯,现在半匹绢是两百六十文,这得换多少匹绢?
  “三郎啊,虽然我反对赌博,但是,张家的名声来之不易,需要我们没一个人去努力维护。你说吧,这个程处弼什么来头?”
  “宿国公家的小三。”
  张大素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赶紧说道。
  “你一边去!”
  张德瞪了他一眼,然后问张大安:“宿国公是谁?”
  “程知节。”
  终于,张大安小朋友把肉包啃完了,然后看着一脸惊愕的张德:“哥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三郎,要是我们赢了程处弼,宿国公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不会。”
  “他和吴国公,哪个比较……嗯……洒脱?”
  其实他用混账这个词,但想了想,还是不要在小朋友们面前说脏话。
  “我们都怕吴国公,程处弼也怕。吴国公还脱过他裤子,然后弹他的小雀。”
  “小雀是什么?”
  “哥哥你没有小雀吗?”
  说着,张大安把衣襟一撩,“喏,小雀。”
  好了,我知道小雀是什么东西了。
  老张脸一黑,心说老子要是被尉迟恭大庭广众之下弹小**,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妖怪绝对不能当正常人来看待啊。
  “宿国公……会不会做吴国公这样的事情?”
  张德得确认安全。
  “不会。”
  “嗯,那我就放心了。”
  呵呵一笑,张德露出一个霸气的笑容,“程处弼是吧?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定要叫他乖乖地上缴馒头钱。”
  二十几贯一个月啊,这得多少钱,这攒下来能买好多地了。
  虽然他南宗有的是钱,但谁又会嫌钱少呢?
  再一个,身上的零花实在是太少了。他倒是想找点乐子,然而坦叔却攥住了财政大权,家里的族老们千叮咛万嘱咐,切不可让小宗长花钱大手大脚业荒于嬉。
  特么的他过年才虚岁十二,就算想去平康坊见识见识风流薮泽,他有那功能么?
  至于张公谨叔叔,吃穿用度从来不少,可他不给钱啊。定远郡公自个儿还没南宗有钱呢,给张德钱,这不是学了点杀猪的本事就找尉迟恭比武么?
  所以,张德手头很紧,个人财政满目疮痍。
  所以,张德需要创收,虽然创收的方法有点问题。
  所以,张德在得罪了尉迟恭之后,又找上了程知节。
  程知节,他曾经还有个名字,叫程咬金。
  不过老张咬咬牙,管那么许多,先收它一个月保护费再说!
  于是乎,忍痛割爱给张德的黑风骝,很快就要迎来它马生中的第一战。一场国子监附属小学,一群权贵家庭小学生的聚众赌博。
  隔壁莱国公要是知道这里有小朋友不学好,而且是拿他的爱马玩《极品飞马1?国子监狂飙》,恐怕他会和不久前的长安令一样,哭晕在茅厕里。
  


第七章 赛尉迟呀小张飞
  一般薄有资产的家庭,才会让小孩去社学开蒙读书,然而最少也要等到七八岁,并且是要在入冬后才能学习先进的圣贤语录。
  权贵们的子弟不需要七八岁那么晚,也不需要选择入冬,因为权贵们不用种地,不用担心误了农时。
  国子监附属小学普遍都是七岁以下的熊孩子,小朋友们无忧无虑地快乐学习,挨着同样是权贵最不济也是清贵先生的板子。
  能在这儿做蒙学先生的,不是姓孔就是姓褚偶尔姓崔偶尔姓卢……
  所以,如果不是自己的亲爹实力硬扎,一般不敢装逼。
  但是,总归有不科学不合理的人物出现,比如说高祖皇帝封的宿国公,他家的三郎十岁了,却来国子监附属小学殴打小他三岁以上的同窗。
  不过总归比起某个硬把十八岁儿子塞进国子监装逼的人形怪兽要好得多。
  世界永远是在比**下限。
  务本坊对面的太庙永远是神圣的,虽然时常有互殴的权贵子弟被金吾卫的军士给架出来。
  在尉迟恭当上吴国公前,这里通常还算治安优良。
  “哥哥,崇义坊有个大娘做的馄饨很好吃,我们赢了程处弼,就去吃吧?”
  牛车上,张大安兴奋地小手攥成拳头,眼睛里满是星光,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看到了一旬七八贯钱,永远也吃不完的胡饼……
  骑着黑风骝,张德没舍得给它钉马掌塞嚼子,连马鞍都尽量用草垫,全靠自己两条腿夹着。
  他是这样的唇红齿白,这样的粉雕玉琢,配着这黑云压地的乌骓马,着实很有一种拉风的赶脚。
  “三郎,务本坊东面是哪儿?”
  “平康坊啊。”
  张大安小朋友从怀里摸出一只石榴,剥了起来。
  平康坊。
  老张热血沸腾起来,正要赋诗一首感慨一下这趟唐朝没白来,就听到张大安嘴里塞满了石榴籽说道:“父亲说要是我去平康坊,就打断我的腿。哥哥,我们不能去平康坊呢。我还没见过那里有什么,上次放学,先生的好友约他去,却不带我。”
  “就是!为人师表,当以身作则,先生去得,我们去不得?”
  牛车另一头的张大素眼睛同样放光,这种光彩,老张太特么熟悉了。
  你才九岁啊骚年!
  过了清明渠,过了大社又走了一段路,终于看到了太庙。北边儿张德还没去过,路上一堆的大鼻梁老外在那儿往鸿胪寺串门,操着半生不熟的长安官话,画风让老张觉得有点儿小犀利。
  太庙终究是没进去,门口那些孔武有力的壮汉盯着呢。
  而务本坊北门,一个身长最少一米七的大号熊孩子正手持马鞭挥斥方遒:“尔等听着,从今往后,务本坊我程处弼说了算!”
  别说国子监附属小学的小朋友们了,躺着中枪的四门小学的低级官僚小贵族的子弟们也是怨声载道。
  这特么凭什么啊,你们权贵子弟的赌约,为什么要扯上我们啊。
  然而有些没节操的小官僚子弟们纷纷表示拥护程处弼大侠的英明领导,同时还拉了一帮西市开店的土豪儿子们前来拜山头,表示每个月的保护费咱们出双份的!
  “我去……”
  张德黑了一脸,瞧着北门那一串的小马驹,分明已经玩了一场《极品飞马》了。貌似他们张家兄弟来的有点晚。
  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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