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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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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张德所说,他这次过来,拿的不是圣旨,而是“天意”。
  原本,“伐山破庙”对李淳风而言,已经是非常可观的翻本利器。但张德瞧不上,而且告诉他,只要他这么干,别的道士也能这么干,而且大家都是背靠朝廷,碾压几十个小部落小山头,不费吹灰之力。
  在上清门庭中的地位已经足够,帝国高层中的人脉也不是没有,效仿张陵正以去邪只是举手之劳。
  眼下的唐朝,比起张道陵那时的汉朝,有过之而无不及。硬要说差距的话,也就是西域还没有完全控制。
  李世民一手将奏疏拿过来,一手将鱼食随意地放在史大忠的手上。史老头自始至终都是乖乖顺顺,以奴婢自居。
  翻开裁切好的宣纸所制奏疏,李董扫了一眼,就有些讶异地瞥了一眼还端坐在凳子上的李淳风。见李淳风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又内心暗赞。
  继续看下去,李世民神情微动,手指不住地拂须,疑惑地思索了一会儿,又满意地点点头。
  “可要我从太史局调拨一些人手给你?”
  “臣此来,只为请一道圣旨。有陛下的圣旨在,妖魔尽退,百邪不侵。”
  贞观五年的李皇帝,还琢磨着修《氏族志》,而贞观九年,想起《氏族志》,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那是无奈之下的妥协,人才被门阀世家捏在手里,别说乡野黔了,就是寒门,又有几个可用人才?
  这几年唯一拿得出手的寒门出身,只有马周。而马周,特么的是东宫的!
  对自己手上有多少家底,李世民还是很清楚的。论对周边的威慑力,可能还比不上汉朝。毕竟,西突厥未灭,羁縻州时而复叛,更不要说因为当年李靖推进到西海,无意中现吐蕃之流竟也是强兵一支。
  旧的敌人没有完全清除,潜在的敌人又开始展,这对李皇帝来说,有些不痛快。
  但是整体而言,二十万战兵之下,任你兵强马壮,都不值一哂。再说,就选此时二十万战兵突然得瘟疫死光,以他自己的家底,凭京畿近卫,就能再起二十万。
  只是李淳风的奏疏中,有两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对如何控制西域,有了新的想法。
  第一句话:自古刀兵杀身,笔墨诛心,世之理也。
  第二句话:欲绝其国祚,先绝其国史。
  李淳风的奏疏,内容很简单,刀兵就是批判的武器,笔墨就是武器的批判,这是世间不能改变的道理。而想要灭亡一个绵延流传的国家,就先灭亡他的历史。
  这不是什么新观点,因为很多很多年前,华夏族的先贤,就说过了: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汉朝是物质的,是纯粹的,所以全程靠武器的批判。但那个时候,高原就是无人区,邪马台女王还没出身,吴越甚至有老虎。
  敌人很简单,所以靠着武器的批判,就能把匈奴批判在地上。
  直到你家出四世三公,我家也出四世三公;直到陈群正式提出九品中正制,把“唯才是举”扔到粪坑里;直到司马家一窝接着一窝的脑残内讧互殴,批判的武器就不灵了。
  因为别人的武器比你还厉害。
  而现在,唐朝半只脚踩在了盛世的门槛上,手中的武器已经到了想要批判谁就能批判谁的地步。
  可是,作为皇帝,李世民意识到,这样还不够。
  物质的,只能通过物质来对抗。可一旦变质,又该如何挽回,如何续命呢?
  五十年、一百年,帝国不会一直这样维持下去,勋贵和文官,勋贵内部的新老争斗,文官内的高门寒门,总会有一个出问题。几百年这些都不出问题,东胡灭亡是匈奴,匈奴灭亡是鲜卑……草原上杂七杂八的族群根本不介意自己的爹不是亲爹,他们框一下就算自己人,动物性的求存延续,远大于社会性的展进步。
  可谁没钦定落后的就一定不能战胜先进的啊。
  看完了李淳风的奏疏,李世民一时间有些沉默,盯着李淳风,总觉得这个道士背后有一个奇怪的猥琐的影子在闪烁。
  “李淳风。”
  皇帝想了想,有了决定。
  “臣在。”
  “我封你一个化胡大使,再列几个条陈给我,内府、民部、太史局,都会抽调一些财帛给你。再给你五张封赏圣旨,空白的,填谁的名字,在外可以一言而决之。”
  想了想,皇帝突然随口问道,“在太史局去职之后,莫非你就是琢磨这个?”
  “为陛下分忧,乃臣分内之事。”
  “时值菊月,难道没去登高玩耍吗?朕听说荆襄秋景宜人,最是惬意……”
  李淳风嘴角抽了一下,镇定道:“臣一定会去看看的。”
  没过几天,皇帝召开了重臣扩大会议,在会议上,皇帝说了,前线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朕很高兴啊。朕决定,让人效仿祖先化胡,准备弄个“化胡文化年”,你们觉得如何啊?
  四大天王有三个带头鼓掌叫道:吼啊!
  


第三十八章 帮人搞事
  和玄奘不一样,李淳风想要出国,签证护照绝对是一条龙服务。当然李淳风也没打算现在出国,眼下唐军屁股后面,跟着的是一帮垂涎三尺的权贵马甲。
  这些马甲和白手套疯狂地从中攫取好处,在长安天子脚下,哪里能够像眼下这般的肆无忌惮狂傲放肆。
  一个思想界的学者,没必要太过沾染铜臭味。
  就跟梁丰县张操之一样,一条江南来的土狗,没必要跟一个道士讲什么“批判的武器替代不了武器的批判”。
  “我要闭关。”
  再次出现在张德面前的李淳风,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在老张的临时官邸住下了。老张一看他要闭关修炼,也想知道这道士成仙了能做什么法,索性自己搬了出去,让李淳风窝这里做宅男。
  听说二代“黄冠子”在这里浪,李德胜顿时虎躯一震,来了兴趣。邀着张德道:“听说汉阳江夏有个‘菊月登高会’,你我都是俗人,不如让道长前去,也好震慑一下荆襄名流。”
  张德斜眼瞄了一下喜欢兴风作浪的李客师家儿子,问道:“兄长有甚耍子,说来听听?”
  “我有个对头,居然也来了这里,就在江夏,听说是追着甚么小娘来的。扪心说,我这胸腹之间,墨水是不及他的,他家里都礼佛参禅,爱耍弄禅机,玩甚么聪**根,当真是眼见着烦。”
  一边说话一边凑过来的李德胜又道,“当今天家尊的是老聃,他家偏要和光头打成一片,你说这是不是恶心当今陛下?依我看,陛下应该把他家满门流放交州。不是听说佛陀以身饲虎么?让他去以身喂喂蚊子,我看也不差。”
  “……”
  我擦,这么毒,你这对头是绿了你还是怎么地。简直了!
  于是老张问道:“兄长还能有这般痛恨的对头?怎地未曾提起过?”
  “往常不曾见面,自然是不需多言。只是这回却不同,操之你邀了我来汉阳,他却到了江夏。一江之隔,如何能撇过?只消操之帮我出口恶气,便是了账一桩心事。”
  你特么这是心事?你特么是憋着坏想害人吧。
  “可是兄长,到底是什么来头,你还不曾说道啊。”
  李德胜干咳了一声,然后老脸一红,有些吞吞吐吐道:“说起来,跟操之也是有点渊源。”
  “嗯?莫非是长安来客?”
  李德胜连忙点点头,“正是长安来的。”
  “最近长安来了不少人,连宗室都有。”
  “虽说也是姓李,却不是宗室。”
  “……”
  老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斜眼看着李德胜,“兄长还是直说罢!”
  一咬牙,心想要是没有张德帮忙,李淳风怎么可能帮他装逼,于是道:“我这对头,姓李,名德奖。”
  嗯?听着耳熟啊。好像在哪儿听过来着?而且或者名字跟眼前这位很有干系的样子啊。
  “甚么来头?”
  “咳!”李德胜手握成拳,咳嗽一声,“我堂弟。”
  “……”
  你特么在逗我?
  虽说李药师李客师互咬有些年数了,但里头多少还是掺合着一点“鸡蛋不妨在一个篮子里”的意思。
  毕竟鬼知道眼下的天可汗二世会不会“狡兔死走狗烹”,看李靖不爽就杀他全家?
  李药师和李客师越是老死不相往来,越是能保证李氏能有一支血脉延续下去。所以根据老张的判断,作为四大天王之一,又是大唐军神,李靖没必要跟自己兄弟弄成死对头。
  又不像是唐茂约,差点被李药师一通“万岁冲锋”给搞死。
  话又说回来,唐俭一看见李靖仪仗就骂街,狂喷“*****也没见李靖要砍死老唐,反而是退避三舍。可见作为四大天王之一,李靖还是很有胸怀的。
  侯君集跑皇帝那里告状说他在吐谷浑那里薅帝国主义羊毛,不还是对侯君集倾囊相授吗?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搞残范阳卢氏的导火索,居然真的想要砸自己堂兄弟的场子。
  哎哟卧槽……
  老张当时就被李德胜的想法给惊呆了。
  “操之,你看道长那里,还望美言几句啊。”
  嘴角抽搐的老张心说我特么真要是这样干了,老子回长安还好意思跟李靖见面?卧槽我隔壁住的就是李绩好不好!老子帮你砸堂兄弟场子,回了长安,大唐双壁的另外一块跑过来跟我唠嗑,我特么还能有好?
  “兄长。”
  老张拍了拍李德胜的后背,“你让李道长去打禅机的地方讲道谈玄,自己痛快是痛快了,可容易让道长招人嫉恨啊。要知道,道长现在去职太史局,本就艰难,此来南下,也是善心的,哪能再给他添堵呢?”
  一听老张的话,李德胜也是思索了一下,觉得老张说的对。然而还是有些不甘心,慨然一叹:“唉,不能让那匹夫吃点苦头,心有不甘啊。”
  “这有何难?要是自己痛快,恶心恶心他们,倒也容易。”
  “噢?计将安出?”
  老张眉头一挑,眼神瞬间变得猥琐,“嘿嘿,兄长不是说他们礼佛打禅机呢?这倒也好办的很,待到阔论高谈之事,总有人要吟诗作赋。兄长这时候,甩几歪诗出去,不正当其时吗?”
  眼见老张浑身散出神圣的气息,李德胜连忙道:“俺素来晓得兄弟高义,人称长安及时雨。今日得了兄弟的帮衬,俺便给兄弟打下手做个脚力也好。”
  “兄长言重,听我说来。”
  眉眼极尽龌龊的土狗微微一笑,“我也听人说过,这‘菊月登高会’,酒也是有的,菜却没有肉食。各家都自备了食盒之类,到时候,兄长偏装作头回临场。别人拿出一叠咸竹笋,你就拿上一只鸡腿,一边吃一边学人吟诗。”
  “念个甚么花样的?”
  “兄长只需这般说道。”
  老张嘿嘿一笑,搂着李德胜肩膀故作有道高僧的模样,“‘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善哉善哉,你这鸡儿,今日就度了你罢!”
  听到这里,李德胜眼睛顿时泛着光亮,“好极好极,这便是污了那匹夫的心思。只是念诗还差了些,那当口,正该别人斯斯文文,我却狼吞虎咽。吃相极尽难看,若有人打问我是什么跟脚,我便高声回一句:老子卫国公侄儿!”
  卧槽!牛逼啊!好脑筋!
  砸场子也就罢了,还给李靖家泼了一盆脏水,简直爽到不行啊。
  “兄长当真举一反三,智计过人。”
  老张着实的钦佩,反应这么快的头脑,想要不达都不行啊。
  李德胜嘿嘿一笑:“惭愧惭愧,不过粗鲁做派,也只多让人多言一句‘卫公子弟略有鲁莽’,还差了些许。”
  卧槽这样还不够?张大象同学去平康坊狂嫖滥赌,差点被吊起来活活打死好不好。你特么……你特么简直是人才啊!
  “兄弟你看,若是我再做些有辱斯文的事体,是不是会更好?”
  “……”
  老子觉得“酒肉穿肠过”已经很有辱斯文了,你特么觉得还不够?妈的别人好歹也是江夏地头蛇啊,你要是瞎搞小心被人扔长江喂扬子鳄啊。
  “若是俺再捎带几个俏丽小娘,说谢淫词浪语,会不会……”
  “兄长,只怕到时候被人轰下山去。”
  “贤弟可有变通之策?”
  老张连忙倒腾了两下肚子里的坏水,突然眼睛一亮,击掌道:“若是兄长带了几个小娘,倒也正好有情诗用上。”
  “情诗顶个甚么用?”
  “嗳,兄长莫要小瞧了这个。”老张连忙轻声道,“只这一句,抵得上千句万句,偏叫那些礼佛的掩面而走。”
  “吔,端的厉害?”
  “不是厉害,哪能送了兄长?”
  “好,若是厉害,俺在河北掳来的那点家当,便投了兄弟这里。”
  “兄长切记着,这一句,需和小娘调戏一番之后,再高声唱出。”
  “快说快说,要是那匹夫当下就走,最好不过!”
  老张压低了声音说道:“兄长和小娘玩耍了一番,便唱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听完这句,李德胜整个人都来了精神,搓着手激动不已:“歹毒歹毒,实在是歹毒,我若是个浮屠,岂不是个淫僧?好极好极,想那匹夫听了,定是几欲抓狂。俺这掩面无谓扫地不扫地,只消那混账吃了苦头,被人暗骂,便也是俺赚了一笔。”
  突然,老张一个激灵,猛地想起来一件事情:卧槽!到时候这货被李靖叫过去打问诗是从哪儿弄来的,这肯定是瞒不过李军神啊。
  想到这里,老张突然额头上冒出来一点点细汗。
  李德胜关切问道:“操之,可是有甚不适?”
  “没、没……”
  江南土狗声音略微颤抖,心中暗道:这货河北那一屁股事情都能扛下来,连皇帝威吓都不惧,可见还是靠得住的,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没必要卖老子人头吧?
  心中这般想着,老张抬头看了看正一脸跃跃欲试的李德胜,一颗刚刚悬起来的心,又放了回去。
  


第三十九章 搞事!搞事!
  “菊月登高会”,南朝时多是沔州鄂州名流,自李靖为副总管在荆襄稍微杀了一通,又让李孝恭刷了人头,本土名流多半是不愿意再来装逼。
  自辅公佑被干之后,就成了权贵二代们的交际场所。
  若是登高会在鄂州举办,就在江夏找个地方。若是在沔州,就在汉阳找块旮旯。今年本来应该是在江夏举办,毕竟李道宗封王江夏,肯定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可惜李景仁改认李道兴为爹,他背后的推手又是长安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张操之同学,于是在一群土著二代们目瞪狗呆的眼神下,李景仁托了关系,就让人在汉阳举办。
  地方也是个好地方,名叫杀蛟滩,名称来源于当年汉阳南段江堤的修建。修堤的时候,发现有一头扬子鳄中的“姚明”,家禽家畜根本满足不了它的胃口。工地上下水的民夫,时不时被拖到水里要求一起打篮球,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还得了?
  当时帕特里克?恭这样的大人物还没有出生,于是一头得了“巨人症”的扬子鳄根本无人能制。
  没办法,当时在这边做官的有个老哥一咬牙,说特么的这样不行,我们拉开来打,把它从篮下拉出去,内线就是我们的。
  得篮板者得天下,南北朝的人都懂。
  洒了一泼鸡血鸭血狗血,总算那头大鳄鱼被勾引到了江滩内湖。然后江堤入口下木栏,直接将这头大鳄鱼困在了内湖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队友cba的情况下,大鳄鱼虽然打满全场,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被炮轰干死了。
  宰了那头基因突变扬子鳄的滩涂,就被人称作“杀蛟滩”。
  这地方老张也熟,当然不是现在。而是当年他修风机的时候,来这里催过零件。这地方在后来,已经改名叫墨水湖。
  湖东还有个寺,叫归元寺,去自拍的人很多。
  也是因为知道这地界,老张这才十分恶趣味地把汉阳的铁杖庙,就修在了归元寺附近。
  杀蛟滩的东北角,就有一个状若乌龟脑袋的凸起,后来成为了全国最大工地的一家动物园。
  这光景菊花开的耀眼旺盛,什么红的白的黄的,但凡锦衣玉食之家,不可能跟他这种江南土鳖一样,随便捧一撮狗尾巴草就愣充园艺爱好者。
  李景仁大概是知道老张乃是“俗不可耐”生物,专门备了一盆“虎头”金色菊给他,也能彰显一下脸面。
  毕竟,好歹他也是官儿,更是帝国男爵,和他们这些二代是不一样的。
  “张公,可有诗作奉上?”
  李景仁有一个好,他知道一些只有宗室子弟才知道的消息。比如说,老张曾经有一个超级天才老师“智障大师”,随便一首诗,都是流芳百世。一般情况下,正常的文艺青年有了这样的金手指,肯定要装逼打脸。
  然而李景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智障大师”这事儿吧,皇帝虽然会说,但不会细说。而曲江池事发,那些卖队友卖的飞快的小伙伴们,除非是自己不痛快,才会把真相秃噜出去。
  于是李景仁只知道老张有“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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