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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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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时前后,水钟敲了三下,庙里进香的女客迈步出来。不似南国女子那般恬静,只有一股飒爽扑面而来。
  这女子立在车马前,唤了声:“十一郎,家里来了客人?”
  “郎君恩公那边的来人,小郎长安的哥哥……”
  十一郎断了一条胳膊,一只手牵着缰绳,在马车旁边认真回道。
  “长安的哥哥?”女子似是有了身孕,小腹隆起,将身上的棉毛披风裹了裹,又将兜帽罩在头上,喃喃道,“莫不是大郎那位有知遇之恩的?”
  言罢,她连忙说道:“且先回家。”
  “孃孃慢些,不急一刻。”
  待到了一户朝南开门的大宅,有出来生炉子的老婆子咧嘴笑道:“莫娘子,定是个小郎君哩……”
  “呈老人家吉言……”莫娘子笑了笑,然后想起什么道,“家中还有几十个碎了的蜂窝煤,少待让十一郎送到贵府……”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这怎好意思,怎好意思……”
  笑的越发开怀的老婆子美滋滋地搓着手,等到莫娘子进门之后,这才喃喃道:“羌女也是有可人绝妙的,王祖贤好大的福气。莫非是取对了名字?”
  莫娘子进门之后,到了偏厅。里面火塘早就热好,屋子内也不觉得冷。跪坐在案几前的青年约莫十七八岁,精神矍铄体态修长,只是手指上多是勒痕,皮肤上伤疤叠着伤疤,可见是吃过苦日子的。
  “敢问小郎……是从长安来?”
  “在下张松昂。”
  说罢,怀里摸出一块铜牌,放在了案几上,“今夜就要到丰州,可有向导?”
  莫娘子没急着回话,而是拿起铜牌看了看,又去了一趟里屋这才出来道:“阿郎说过,若有人持此铜牌,便是信得过的。这日子要寻北上的向导,多是突厥人或是铁勒人……”
  “口风要严,到丰州即可。”
  “曾是斛薛部的探马,可否?”
  “戌时走。”
  张松昂没有废话,起身,收回了铜牌,然后微微欠身,抱拳行礼道,“有劳,告辞。”
  说罢,转身大步流星地去了。外面云卷风吹,略有雪花,寻常人迎面吃这点西北风,也要叫痛。只这青年一言不发,就这么裹了一条披肩,半晌就没了身影。
  申时快要结束时,天色早就黑了。黑压压的云层在微弱的光线下翻滚,就像是一团团一坨坨的妖雾,不知道甚么鬼怪魔头,要从这里面冲出来。
  “墩儿!”
  吭哧!
  青海骢打了个响鼻,“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响,好一会儿,一个穿戴严实的独腿汉子骑着一匹金山马过来。
  这人约莫是有白种突厥的血统,较之阿史那氏迥然不同,一双眼睛极为深邃,像是两个空洞。鹰钩一样的鼻尖,用黑麻罩了一层,免得被冷气给冻了。
  “往西走,有一条旧年老路,以前是军道,如今没甚么人走。”
  “烦劳带路。”
  三匹青海骢跟着金山马,两人四马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也不知道这个斛薛部的人是如何分辨方向的,黑漆漆的一片,饶是没有夜盲症的张松昂,也觉得路不好走。要不是马儿调教的好,骑士往哪儿它便往哪儿,只怕换上一匹驽马,这光景就不用走了。
  张松昂三匹青海骢,照理说要比单人匹马的斛薛人要厉害。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觉得要换马的时候,那金山马居然还颇有余力。
  “好马。”
  “哪里是甚么好马。”这斛薛人笑了笑,“这畜生是金山追风和大室韦的矮马配的种,契丹室韦人的马命贱,却最善长途跋涉,因而跑了这许久还有余力。再者,我这废人缺了一条腿,份量小的很,比个女子都不如,它不受罪。”
  “大兄是哪里落的伤?”
  “丰州往北。”
  这人突然回忆着什么,然后道,“斛薛部造反那光景没落伤,后来跟着王镇将在漠北……就是打夷男的那次。”
  “火头军?”
  张松昂愣了一下,“久仰!”
  “王头是条汉子!”
  提到了王祖贤,斛薛人很是眼神放了一下光,“是条汉子!”
  他有重重地加了一句。
  张松昂也是点点头:“诚然如此。”
  只是这斛薛人却摇摇头:“我非是因王头敢战敢拼才如此说,而是……总之,如今怀远城到丰州,还有灵州吧,羌人、突厥人、匈奴人、铁勒人……能和汉人一样安安稳稳讨口饭吃,有王头的一份力。”
  风略大了些,这人像是躲藏在面纱中笑一样,有些高兴道:“王头拿人当人看,你看他家婆娘,是羌女哩!一定能生个儿子!”
  年纪还没有二十的张松昂呆了呆,没答话。他是知道北地艰苦的,辽东那些首鼠两端的蛮夷是什么下场,他比谁都清楚。石城钢铁厂里面,去年平均每天都要死两个蛮夷,一个月就得挖六十个坑,埋骨灰用的。
  “等到了丰州,会有呼延氏的匈奴人接应,若是你信得过,可以从呼延氏再寻个向导。不会是残废,残废这天去不了漠北。”
  斛薛人很是潇洒地自嘲着,不过精气神却是意外的高昂,让张松昂很是佩服。
  解了酒囊,里面是工坊专门蒸馏的高度酒,呷了一口,顿时浑身热乎。
  正要继续赶路,却见斛薛人猛地低喝:“有尾巴!”
  “嗯?!”
  “不会是城里跟出来的,应该是早就守在外面的人。”斛薛人连忙道,“人应该不多,有十二三匹马!”
  说话间,这人连忙取下一柄大弓,嘴里叼了两支箭,拍了拍箭囊,“不管是敌是友,这时候跟来的人,全都得死!”
  张松昂也不惊慌,从另外一批青海骢上取了东西,然后道:“在下张松昂,行九,还未请教?”
  “薛不负,长这么大就没见过爷娘,也不知道有没有兄弟。”
  明明嘴里叼着箭,没看见嘴动,却有声音传出来。
  张松昂顿时暗暗佩服:这腹语好生厉害,王镇将的人,果然不可小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二章 雪里寒梅
  哔哔啵啵,长安体面人家早就用起了火塘火炉,京内亲民官更是早就宣传过炉子封闭会产“瘴气”,于是乎就眼见着楼阁之间多是用兽首雕琢的铜铁烟囱,分外的好看。
  而此刻的梁丰县男府内,后院的实验室外,雪中凉亭,摆着一个火盆,盆里烧着木炭。披着袍子的张德和披着袍子的李奉诫蹲在那里,像极了城墙根等着活计的把式,二人都蓄了须,青涩和成熟并存。
  “哥哥,程三郎……”顿了顿,李奉诫瞳孔伴随着火苗忽上忽下而扩张收缩,然后抬头有些迟疑,“程三郎会和我们一条心吗?他……他毕竟是程公的儿子。”
  “处弼鲁莽,但并非刻薄愚蠢之人。”
  张德抬头看着天上空空洞洞的一望无际,很是认真道,“爵位、功名……唾手可得之物,于你我兄弟诸人,有甚个趣味?”
  似乎是腿蹲的麻了,拍了拍李奉诫的后辈:“处弼是个有想法的。”
  好一会儿,回想起程三郎跑去塞北一呆就是年月累计,李奉诫认可地点点头:“哥哥说的是。”
  河套旧时军道,张松昂抬起三连手弩抵近射击,只听得几声闷哼,叽里呱啦的突厥语让马背上的薛不负整个人心神一震。
  夜里不曾有人高声,只听得闷哼低吼,又是一阵阵马蹄踩着积雪嘎吱嘎吱的沉重声响,噗噗噗……有人栽倒在雪地里,活是活不了的。
  嘭!
  弓弦震动的声音,噗的一下,又是一声闷哼,啪嗒一声,栽倒在地的突厥骑士似乎是被一箭穿喉。
  然后发出了“哈……哈……哈……咕咕咕”的奇特声音,张松昂认得这个声音,他在辽东的时候,那些死在射雕手箭下的高丽奴,如果被一箭穿喉,也是这样的。没有惨叫声,因为发不出来,大口大口的想要呼吸却不可得,血水迅速地喷射然后引发窒息。
  这样死去的人,会拼命地挣扎,拼命地……
  那死后扭曲的身体,就像是关中油锅里新炸的麻花。这是新出的吃食,用了好多的油,面食带着油脂的芬香,这是无比的美味。小小的麻花,扭扭曲曲,丑陋却又令人垂涎。
  张松昂第一次看到死人居然能扭曲成那个样子的时候,震惊无比。
  他不想有一天自己这样死,不是他怕死,而是太丑。
  锵!
  有锋利无比的东西要贴身砍过来……
  嗤!
  一刀划过,新制横刀轻松将怀远郡王府上在贞观六年制的唐军制式横刀斩断,那声音,就像是试刀时候切开一叠宣纸,分外的好听。
  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噗!
  比刚才更响的一声,然后一声“嗤”响,大量的温热液体从某个地方喷射出来,接着似乎是有什么重物飞远了,落在雪堆中,嚓的一声,就没了别的声音。
  然后又是一具尸体,栽倒在地。
  孤零零的河套马没了主人,就这样原地打着响鼻。
  斛薛部的老探马,他虽然缺了一条腿,可夜里的一双眼睛,明亮的和野狼一样。他看的清清楚楚,那栽倒在地的突厥骑士,脑袋不见了。
  令人头皮发麻,却又内心充满了力量,浑身灌满了气力。原本瞧着绵软的后生,竟是这般的生猛!
  天大亮,给长安写了一封信的张青月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外面的大车行,忙忙碌碌一如往常,然后松了口气。
  李全忠好些天没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贞观九年的二月,充满了奇怪的事情,月初的无头尸案,如今还是没有破,案情迷离之处,让长安好事者也津津乐道。
  游侠儿们的谈资,不外是谁谁谁本领高强。体制内的官僚们又开始了三令五申的“侠以武犯禁”排查工作,青皮们也短时间没了消遣,连去平康坊外面碰瓷都成了非常奢侈的致富途径。
  “吐谷浑旋即可定,克明,朕欲借此涤荡关陇,当如何?”
  公司高速发展带来的发展红利,三五十年是吃不完的。但李董作为天可汗二世,思维上和天可汗一世还是有一点共通的,再加上圣人可汗当年也曾经琢磨过,万一股东们想要换董事长,自己没有还手之力该怎么办?
  于是关陇军事集团在崩解的过程中,是隋唐皇帝们锲而不舍要把权力中心东迁的现实表现。
  当然了,山东士族那帮死傲娇是另外一个事情。
  杜天王虽然瘦瘦弱弱的样子,可他黝黑的皮肤,堆叠的抬头纹,都不能遮掩身上深沉如海的气势。
  如今的李董,虽然江山越来越大,可和这些当年的公司高管谈话,也越来越有坐下来好好谈的意思。
  当年杨家的那些合伙人联手把杨坚抬到了圣人可汗的位置上,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天可汗给弄下来。
  关陇那些傻叉是覆灭了,可是伴随着新贵军功子弟的开枝散叶,关中这地方,水太特么深了。
  作为天可汗二世,而且还要做圣人可汗二世,以及千古一帝前几位的唐皇,李皇帝真要是大力出奇迹,那些渣渣也的确不是对手。但李董想要的不是这么一点儿。
  因为过度开发的缘故,如今的关中原本是秦汉时期的关中,这点资源对李董来说看不上。他需要更多的人口,更多的资源,然后牢牢地掌握在核心皇权中。万一哪天四方有变,他的后代们得有翻身的本钱。
  所以张德这个江南来的神经病小土豪带着小伙伴们修了京洛板轨,他很高兴,然后愉快地让朝廷一巴掌撸过来,狠狠地上下其手里里外外爽了一把。
  物流的利润可以出让出去,但关键时候不能感冒……得听李皇帝的。
  “臣以为……”
  杜克明显然早就知道老板的心理生理需要,然后连忙给李董解决一下需要,“可正式设洛阳为东都,增派官员。八年新修运河,约七千里,洛阳四出槽渠,几近三十处。彼时体制,不可为之。陛下可新增槽渠官署,调度山东……”
  至于用点什么样的人才去捞……去为人民服务,那就是皇帝的事情了。关中那些个曾经跟着老董事长吃肉的大汉,怎可能为了仨瓜俩枣就跪在李董脚下唱征服?必须得加钱!
  然后这些关中大汉和山东士族在捞钱这方面讨论心得出现了分歧,那么一定是要有裁判员的。
  李皇帝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吹黑哨。
  杜天王觉得皇帝圣明。
  贞观九年,朝廷商讨新设槽渠司衙署的可行性,并且表示为了缓解长安粮食运输压力,可以在洛阳仓新增一处转运仓,增补仓监,各设吏员等等……
  而与此同时,老张和某条突厥疯狗,都在为雪地无头尸体案脑壳疼。
  


第九十三章 自摸
  尽职的忠犬,首先要有超凡入圣的嗅觉,狗鼻子要是不灵,那么忠犬可以退休甚至可以直接加入豪华午餐。
  李思摩并非只有李全忠这么一个手下,定位上,皇帝让他在河套,除了安抚突厥遗民之外,更有面对草原民族唱黑脸的需要。李思摩把铁勒、匈奴杀个血流成河,无非就是罚一点俸禄,去长安跪着喊我错了。
  而李皇帝只需要责罚一下,然后给那些被杀了七进七出的可怜虫一点小政策优惠,一切就会很和平。
  汉皇故智,好用的很。汉宣帝无聊了,就爱干这事儿。东起渤辽,西至雪域,都被调教的不要不要的。
  但贞观九年和神爵元年不同的地方在于,贞观九年的春天,生产力比神爵元年强百倍都不止。
  张德可以预见的一件事情就是,草原民族在贞观九年这略显稚嫩的现行体制下,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翻本的机会。尽管他还没有把对着皇宫的没良心炮扔出来,更没有兴致勃勃地将青铜大炮用马车拖到渭水边试炮。
  贞观九年那些李皇帝的元谋功臣后代们,已经开始习惯更先进的掠夺方式。砍死一只野生的突厥**不算本事,把他们捉来扔到煤矿挖两年,回报率是百分之几百。
  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爽。
  比元谋功臣后代们玩的更残酷的是突厥**曾经的主子,阿史那思摩……当然了,任何族群的“奸”都会这样干。
  十四岁的张德,李思摩觉得他萌萌哒。
  十八岁的张德,李思摩觉得他有想法。
  十八岁以后的张德,李思摩觉得这货不会是天生反骨吧。
  河套旧军道的无头尸体案终究只是谈资,朝廷的亲民官就算查不出案情来龙去脉也没关系。因为在西北地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朝廷也很能体谅,非常理解。
  毕竟,这是一个“你愁啥”“瞅你咋地”,然后血流成河的地方。
  啪!
  “杠!”
  牙雕的麻将,改进的颜料让麻将子鲜艳了许多。有些陶瓷麻将都是搓麻比较斯文的女子在用,而且形制也非常不稳定,凑一副麻将子大小没太大误差的陶瓷麻将,在贞观九年,不比弄一套毛瓷水点桃花简单。
  “柴二郎又去了洛阳,操之,朝廷新增衙署,可是真的?”
  张德不玩牌,屈突诠和长孙涣爱玩这个,偶尔杜荷会过来玩两把。老张就是个端茶递水然后送瓜果干货的角色,然后跟小伙伴们胡扯。
  一旁暖榻上,长孙冲正捧着一本史记,宣纸雕版印刷,无错修正版史记。
  作为哥哥,带着弟弟长孙涣出来搓麻将,这是很合理也很符合社会常识的事情。当然了,大表哥这个人有一个好,站这里就能把二代关系调整好。
  杜荷这个王八蛋现在乖乖顺顺,除开老张在他爸爸那里是有份量有地位之外,还有一个因素就是长孙冲乃是一等一的大佬。杜天王能跟长孙天王互殴,但不代表大表哥一巴掌呼杜老二脸上,杜荷就有种还手……
  “柴令武那夯货。”
  杜老二很是嚣张,啪的一声,碰了一张屈突诠的二条,然后手指捻着一张牌打了出去。
  “碰。”
  咔。
  长孙涣收了张牌,然后看了一眼长孙冲:“兄长,前日在春明楼,温二郎摆宴,大约是要去洛阳了。”
  “噢?”
  张德愣了一下,长孙涣所说的温二郎,就是温彦博的二儿子温挺。这是一个当年他爹成为宰相,然后被程处弼堵在道观里勒索的倒霉孩子。当然了,程处弼不仅在道观勒索过他,还在寺庙里勒索过。
  总之,程处弼薅羊毛一向只盯着一只羊薅。
  想当年,为了卖点白糖,跟太子玩过家家,也是蛮拼的。
  “温挺不是还在国子监中么?”
  长孙冲显然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和张德一样,愣了一下。
  要知道这涉及到太原系官僚和元谋功臣子弟之间的微妙关系,往上那就是以太原几个大族为首的河东士族,和贞观新贵们之间的争权夺利。
  侍中王珪、中书令温彦博、左右尚书仆射房乔和杜如晦……政策的起草、批准、执行,就是这么分派的蛋糕。
  再往下,才是南方士族和山东士族的口粮。然而虞世南陆德明这种根本没办法在权力漩涡中生存,只能彻底依附在皇权上。
  其实认真点讲,张德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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