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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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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如蜜的刺激,是远在西海以西弗林国商人愿意拿出黄金白银来交易的东西。地中海的四周,除了蜂蜜,再难增添这等奇妙的口感。
  长安的番僧多了,胡人也多了,他们好奇地看着,看着这变化超出他们想象的超级都市。倘使在西域,倘使在西海,倘使在弗林国的仆从臣属,长安这等的体量,也是一等一的大国。
  然而长安是一座都城,帝国的心脏、大脑还有……胃。
  “妾想去江南看看呢。”
  阿奴撒着娇,她本来是不会撒娇的,不过如今却是会了。有时候是武媚娘教她,有时候是武媚娘的姐姐教她,有时候是武媚娘的母亲教她,有时候是太皇的薛婕妤亲自提醒……
  梁丰县男张操之,几乎都要被人怀疑是和太子有不清不楚的干系。像他这般的年纪,不说是三五成群的妻妾,不说是五六七八的外室,平康坊中或多或少的相好,总得有个正妻坐守。
  然而梁丰县男张操之,他的正牌老婆还没有过门,而且还是个幼女。
  “江南啊。”
  老张睁开了眼睛,“江南比长安多一些水,多一些雨,多一些船,便是没什么了。人要少一些,不怎么热闹,阿奴你这么怕一个人,肯定不喜欢。”
  阿奴没再说话,就听到撞钟的声音又响了,张德懒得理会是哪个坊里的寺庙还是道观,就听得外头来人叫门,好一会儿,吆五喝六的“忠义社”成员就过来邀着去吃酒。
  今天皇帝请客,宅家里过年的不多。
  “哥哥,怎么不去公主府?”
  尉迟环长高了不少,眼睛有神的很,手中拎着一串糖渍山里红,嘴里还含混着果肉,倘若在别家,他老子一定会一边骂他失礼一边抽他。
  “不想动。”
  “哥哥,开年出去做事的话,捎上我成么?”
  如今张大安小朋友是务本坊的老大,然而几年之前,这还只是一个为了几吊铜钱哭的眼泪婆娑的熊孩子。
  “操之。”
  张德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旋即大喜,“甚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城门没开,吊上来的。”
  屈突诠黑了许多,饱经风霜的模样。他和长安的青皮已经是不一样了,皇帝会不会赏赐他什么不知道,但屈突诠觉得自己在沧州转运码头当差绝对是长了见识。长安旧年的玩耍,每每想起,便觉得是那般的可笑。
  “季修兄还在城外,准备在客舍中住一晚。”
  “我这就出城去。”
  “不急不急,季修兄正要休息,累坏了。这阵子河南道寻他的人多不胜数,如今徐州那边更是托他的关系,着实生发了不少。”
  崔氏的门第,当真是大的惊人。
  喧闹了一番,张德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你们不去吃天家的饭食,跑我这里来作甚?”
  “都在守岁,正准备寻个地方耍钱。又想到哥哥这里地方大,人又不多,这便过来了。”
  “被御史知道了,小心被骂。”
  哄笑了一阵,这便有护院清了场地,新罗婢忙不迭地点燃了灯烛,玻璃灯罩扣上,整个厅堂瞬间亮了起来。
  接着火塘的炭火重新生起,整个屋子暖和极了。这光景又从平康坊找来了弹唱的优伶,耍钱高兴的,当机就打赏了十贯八贯。还有爽快豪阔的,包了来年数月的出场,更是让优伶们娇笑连连。
  又是一会儿的撞钟,也不知道那里先听到了爆竹哔哔啵啵的声响,这一刻,坊市之内的社火就像是长龙像是太阳,燃烧的熊熊烈烈。
  祖先五十年前一百年前两百年前三百年前五百年前一千年前……都是这样点燃社火,然后庆祝一年的结余,期盼来年的丰收。
  “哥哥怎么不玩耍一会儿?”
  李奉诫在那里吃着饺子,灶台送来了不少肉圆,里面玩耍的小伙伴们一边吃一边耍钱。麻将不去说它,便是飞行器都能当赌具,抑或是推一会儿牌九,还是甚么摇骰子,呼喝起来,比甚么都要热闹。
  “甚么时候不好耍它,兄弟们且快活去,我是喜欢清静一些的。”
  兄弟二人热了一壶黄酒,旁边放着一盘油炸蚕豆,一盘盐竹笋,一盘三味豆皮,还有几个肉菜,不外是辣鸡腿、火腿还有牛肉。
  “哥哥请。”
  “请。”
  对饮一杯,黄酒温热,暖洋洋的,半晌,张德道:“程知节已经上奏了,举荐我出任工部。”
  “哥哥要辞一下?”
  “不,我准备接下这个差事。”
  顿了顿,张德眼眸闪烁,“毕竟,还推举我去兵部。”
  


第八十四章 不会这么做
  兵部
  李奉诫猛地从团凳上站了起来,酒盅磕碰了一下,洒了一地的酒水。
  嗳,坐。
  不紧不慢地横看了他一眼,张德安慰道:莫要惊慌,程知节举荐我出任工部四司之一员外郎,检校工部员外郎,协理水部。
  工部四司,哥哥竟要参议二司李奉诫又是眉头紧锁,如此一来,岂不是占了两个位子  哪有甚么两个位子,一个位子,两份差事罢了。
  张德随意道,以我在军器监中履历,皇帝自不会回绝,况且杜公在朝,又有长孙公考察,自是无人敢放肆。不过,正所谓不能棒杀便要捧杀。温老儿言荆襄獠人不服王化,统军府扩军在即,当强其军器。
  滋
  呷了一口黄酒,张德嗤笑一声:这老儿,不愧是体面绅士,杀人不见血啊。
  我等在荆襄欲兴百工乃至百业,此事,社中知晓根底者不多。温彦博想必也预见不到哥哥的谋划,想必是有所思量,这才试探。
  成长起来的李奉诫,虽说未必和李大亮那般成熟,却也脑子不是愚钝的,一个念头转过来,立刻缓缓地坐回了凳子,然后手掌直接抹去桌上的酒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总计是要给太原老巢谋些好处。
  所谓士族,不外如是。
  张德一手持着酒杯,手肘支在膝盖上,转着酒杯嘲讽道,勋贵子弟中,善工器者止我一人。哪怕阎氏,于大河工坊,于保利营造,不值一哂。温老儿举我以军器监造摄入荆襄统军府,便是想要瞧一瞧,忠义社在贞观九年,到底要玩些什么。
  哥哥,这差事,回绝就是了。
  不。
  张德摇摇头,大郎有所不知,皇帝迎回定襄军将佐之后,摆宴功臣。叔父回转和我说起一事,皇帝要扩军,首先是内府,玄武门再设二营,纳入飞骑,二军为左右龙武军。成军之后,改名万骑。
  内府卫兵,乃是拱卫京师之用,和荆襄无关啊。
  李奉诫有些诧异。
  除开龙武军,还有四军,暂无名号。张德有些狐疑道,东海之事你是知道,江南世家及山东士族获利颇丰,此事瞒不住。所以,我猜测,皇帝欲在定襄一带新设四军,归属水师。调往洛阳的张亮,已经重返长安,二月便会上朝。
  听到张德的话,李奉诫更是诧异,哥哥,你的意思是  这新设四军,不出意外,是皇帝想要染指海贸手笔。张德目光深邃,我们这位皇帝,是真的想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五姓七望在中原阳奉阴违尚且难平其心,更何况有类草莽的海贸商贾  可是哥哥,朝廷战船老旧,新式大船皆在几家手中,非保利营造大匠不能督造。一艘八年造大船,需人工万人以上,大匠二人,王学匠师二十余人,大工二百余人,小工千余人。实话讲,朝廷便是凑出这等人力,已是吃力非凡,没有三五十万贯,是凑不出这等人力。
  八年造大船,其实就是贞观七年定型建造,贞观八年下水的大帆船,目前只有三大船队之一的东风船队在用,主要还是为了保证在探险活动中能够出动足够的武装力量镇压土著反抗。
  至于王学匠师,指的就是学习王孝通一脉应用数学的初级工程师或者说初级技工。这些人已经能够绘制图纸,并且按照王学标尺来建造常用工具。王孝通老爷子之所以在石城钢铁厂迟迟不退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以工教学,能够快速地给沧州提供优秀的船工和帆船建造师。
  然而这些人才,在朝廷是比较尴尬的,至少他们绝对拿不到主导权,更别说人事权。即便是张德在军器监时期,他也只是可以拿佐官名额去交易,更底层的人事安排,基本上就是说了别人也当没听到。
  朝廷可以等。
  张德当然比谁都清楚朝廷对王学的迟钝,不像商贾,他们虽然没有文化,也没有搞明白为什么高买低卖走南闯北就赚了这个钱,但是他们能很快地反应过来什么能够迅速赚钱或者加强赚钱效率。
  凡是反应不过来的商人,当然已经被淘汰了。
  等
  如今王学子弟,赤子之心也好,社中薪水供奉丰厚也罢,总计是没那么容易专门跑去工部诸司下面任劳任怨做牛做马。但是,朝廷只要等到时机成熟,比如王学子弟愈多,社中竞争激烈,总有远走之人。此时,若朝廷拿出官位委任呢。
  当官,终归是最要紧的。
  当了官,什么资源什么权力什么地位都有了。这不是普通豪门子弟组成的会社下属匠人可以比拟的。
  甚至可以这么说,朝廷只要能狠心,要多少想要翻身的匠人都会有。
  但这又涉及到一个问题,如果朝廷想要这些人才,势必会让忠义社一方减少人才,当然未来可能人才大增,就没了这个危害,可是终究会让忠义社减少收益。于是最直接的利益分配问题,忠义社中勋贵极多,尤其是贞观新贵,多的惊人。
  这些家族,怎么可能眼睁睁地割自己的肉,去喂饱皇帝呢  第一代新贵或许会同意,比如尉迟恭,比如李思摩,比如程知节  但如果换成了尉迟环李毅程处弼这就是两回事情。
  朝廷不会的。
  李奉诫摇摇头,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之所以李奉诫会这样直截了当地下结论,那是因为,于朝廷中的士大夫而言,哪怕是马周那样的寒门,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马周至少是属于门。寒门,也是有门第的。
  但是,让黔首泥腿子读了点书,学了点知识,就堂而皇之地和诸公一起上下班,一起山呼万岁,太难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王侯将相原本有好多种。
  所以,这就是为兄准备接下温老儿这一击捧杀的缘故。
  张德笑了笑,看着李奉诫,为兄要保证,朝廷不会这么做。
  言罢,拿起酒杯,看着一脸呆滞的李奉诫,啪的一下,酒杯碰出来些许酒水,张德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田好牛累
  贞观九年到了,新年新气象,于是张德找来两个女仆,玩了半个月。白洁和郑琬里外勤快了半年多,然后找来巢氏大夫号了一下脉,屁动静也没有,很是让旁边吃开心果围观的薛招奴嘲笑了一番。
  “关东狐媚子,不争气的肚子。”
  包子脸拉仇恨稳稳的,妥妥的,专门给包子脸提供大量阿月浑子的武氏姐妹给了她三十二个赞。
  十九岁的张德越健硕高壮,和小时候萌萌哒的模样相去甚远。坦叔顿时觉得小主人的画风和他爸爸是不一样的,倒是和小主人的曾祖很像。
  到了国公府,门子得了一块银饼子,等张德入内之后,这才一窝蜂的护院过来和门子分红。一块银饼子,五十贯总归有的。再说了,硬通货!
  正月比较太平,基本没什么公事,老张拜门之后,却见几个女婢过来,红着脸说让郎君久等一会儿。
  张德顿时虎躯一震:我擦,久等一会儿?从来都是说稍等一会儿的好伐?
  “不知叔父……”
  “国公与公主殿下说些话……”
  婢女新来的,脸皮很薄的样子,老张顿时一张脸表情反复了几十回。
  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叔叔这是要个爽啊。
  盏茶功夫,不见人来,张德喝水都有些饱了。看了看门外映雪阳光,这日头快到中午,难不成等老子留饭?
  足足又等了一个钟头,为什么知道?因为国公府的水钟敲了两回。
  我真是日了个狗了。
  此时心中不由得暗暗忐忑:叔叔这是要被榨干的样子啊。
  府内厨娘已经吩咐了人过来询问口味,张德点了一只烧鸡,还有竹笋炒咸菜,干炒雪里蕻,这便继续干坐着等。
  许久之后,就听得后廊传来虚弱的声音:“大郎还在?”
  “回国公,还在候着。”
  “唉……”张公谨长叹一口气,“大郎是个厚道人啊。”
  “……”
  一听张叔叔这声音,一把辛酸泪的样子。
  美髯飘逸的张公谨因为长得帅,一直是长安妇女同胞的席意淫对象,大概就是“欧巴大力不要停”然后“操到怀孕不用欧巴负责”的程度。
  总之,张叔叔在某年某月的“车震门”事件后,很是抑郁了一阵子。当然了,“车震门”本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历史上那么多大人物,特么不都是爹妈野合诞生的么?区区“车震”,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张叔叔牛逼的地方在于,他震的是公主;更牛逼的地方在于,这个公主是李董的姐姐;非常牛逼的地方在于,震完之后还被皇帝骂了一顿,闹的满朝文武佩服不已。
  李蔻长得美丽端庄又能打,基本上平康坊女子做不到的体力活动,李蔻表示这都是小菜。所以,当年新婚燕尔的张叔叔,在房事上,是非常高兴的,捡到宝了。
  可惜,有句成语说得好――田好牛累。
  比城北徐公帅三倍的张叔叔,大部分时候看自己的小妾,已经彻底是个贤者,毫无亵渎之心……
  尽管琅琊公主还专门给老公找了十几位美妾,然而“车震门”之后的张公谨夫妇,绝对是模范夫妻。
  连皇帝还专门给张叔叔批了四个字――伉俪情深。
  张德一开始想不明白为啥皇帝赠字的时候,眼神那么的复杂,现如今一看张叔叔这等行伍大将,能让大贺窟哥跪下来的沙场猛士,居然需要健硕仆妇搀着。
  老张深刻地明白了四个字的深意,两股战战,特么想出这个词的人,绝对的对生活观察细微,非常到位。
  “操之啊……”
  虚弱的张叔叔一脸的疲惫,“久等了。”
  “叔父,来得匆忙,忘了把家中两棵华山老参带来。”老张一句话就说到了张公谨的心坎里,差点让张叔叔热泪盈眶。
  “操之啊,老夫知道你过来想要问什么。”
  我擦,自称老夫这么熟练,你到底练习过多少次啊。
  张叔叔呷了一口茶,尽量平缓一下气息,这才带着颤音道:“温大临虽说推举你牵连南军,不过,这四军尚未有定论,旗号统属不明,宰辅之间依旧有争论。不过,工部下属四补司,你需用心。”
  “叔父放心,必不负叔父所托。”
  “大哥这几年放纵了些,将来承袭爵位非是长久,终要有官职体面。”
  大哥说的是张大象,这几年和薛仁贵把平康坊彻底嫖了个底朝天,只要是看得过去的妹子,就没有不被这二人按在榻上啪啪啪的。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基本新贵子弟,多半如此。别说他们了,那些还未成年的亲王,不少也这个德性。
  好在太皇和皇帝两人手头宽松,儿子们玩玩女人,这是证明种群能力的好事情。朝臣要是喷他们荒淫,皇帝一句话就能反杀:他们又非储君。
  只要没出现强抢民女事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比如某某王,路过咸阳看到一浣纱女,觉得美的冒泡,不但鼓吹她是“渭水西施”,还跟浣纱女的爷娘商量了一下,两千贯,一口价。
  浣纱女的爷娘顿时不干了,我自己的亲闺女,你两千贯钱就想买走?门儿也没有,好歹再加点儿。
  于是两千五百贯的人口买卖事件,被朝臣拿到朝会上狂喷,喷到太上皇差点出来自杀以谢天下,这才作罢。
  皇室尚且如此,新贵们管得住裤裆的子弟,真心不多。
  张大象还算好的,至少在玩女人之余,还加强了文化知识的学习。总之,你不要拦着我泡妞,但你也不要拦着我学习。
  所以,张大象和薛仁贵这对奇葩组合,是长安非常靓丽的风景线。一个英俊多金,又有才华,平康坊的妹子一看到他,立刻就湿了;一个潇洒豪迈,又有勇力,平康坊的老司机一看到他,立刻就一拥而上问候“仁贵兄,有啥秘方没?”。
  一个外在条件好,一个内部本钱强,总之,风月场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算是菩萨亲临,张大象和薛仁贵都能操给长安人民群众看。
  “兄长外放,何必远离京畿。叔父,南国水土复杂,兄长舍近求远,万一有个闪失,叔父难以施以援手。”
  “无妨的,薛礼得了武职,和大哥同去。”
  “……”
  你儿子连上班都要带上薛仁贵?有没有搞错?
  一时间,老张脑子里不断地冒出“骗婚”“双向插头”“好基友”“一被子”等等词汇,好不容易才甩开脑袋里的奇怪词汇,老张这才小声道:“薛氏欲插手新设南军?莫非这般看好?”
  “东海获利之丰厚,谁不眼红?”
  张公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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