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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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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三十岁以上的,多是身上有些个疤痕,任他笑的如何憨厚,任他做派如何的恭谦,那略显浑浊的眼神背后,是受过饿的狼一样。安安静静的,像一条土狗。
  “长安啊。”
  工科狗感慨的比文科生还要感情丰富。
  “郎君,起风了。”
  坦叔一把年纪,却依然健朗,驾着马车在一旁跟着,黑风骝不惧寒冰,嘀嗒嘀嗒踩着青石板的春明大街,路过了宫墙,墙上的卫兵看了一眼街上的青年,然后露出了羡慕敬佩的眼神。
  “这个月来信了?”
  张德随意地问道。
  “姑娘思念郎君的很,多写了几封。”
  “让她带好孩子。”
  “姑娘冰雪聪明,醒的。”
  在吊死李世民之前,李芷儿也就这样了。至于张沧,要怪就怪他没投个好胎。
  “家里面怎么样?马上要新年了,族老们身体可好?”
  “两个小郎君都还好,虞公回乡还提点了一番,科举是有望的。”
  “那就科举吧,备几首诗留着。”顿了顿,张德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家里满十六的,愿意出来做事,就出来吧。”
  抖了抖熊皮大氅上的雪花,张德扫了一眼巍峨宫墙,除开朝廷的几个重要机关,再往后,就是帝国皇帝那一家子住的地方。
  虽说还没有真到针锋相对的地步,但是伴随着房谋杜断开始为家族扩张发力,长孙无忌也要谋求后族之外的发展,贞观初年的唐朝,根本就不止是百废待兴。它的每一天,每一年,进步的速度,都远胜前朝。
  前隋一年的财税,在贞观八年的眼下,可能就是河北道加上登莱商团的一个月交易量。几千万贯的成交量分摊到几十个大家族几百个中小家族和商帮组织身上,每家面对的可能只是百万贯十万贯的规模。
  而家族中再一次分摊,可能一个吏部尚书过手的财帛,也就是二三十万贯。而这些不是收益,只是交易。
  每一个个体面对的资金交流,只会觉得比以前大好多。然而张德作为华润体系的幕后黑手,他很清楚这个规模已经足以影响到皇权的根基,不论主观意愿还是客观现实。
  北宗那些成天模仿豪门世家耕读的少年,需要面对现实。作为南宗的宗长,作为这个时代的唯一反派,他更要面对现实。
  “来年开科三次,郎君可有吩咐?”
  “多扶持扶持麦氏吧,多少也是有读书人的,出来做官,做官总是好的。麦公东南盛名,还需子孙努力。”拉帮结伙最**裸的,应该就是太原出身的官僚,但这涉及到李渊的起家,所以属于不能说的秘密。
  接下来最**裸的,就是整个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中的董事长铁杆心腹,比如死扛不松口的张亮,比如尉迟恭,当然尉迟恭这个老魔头比较特殊,他除了抱李董的大腿别无出路。
  当年玄武门事成,换做别的皇帝,以明面上逼迫李渊退位的尉迟恭处境,基本上就是黑锅一背,可以死了。
  而李二郎这个皇帝能碾压绝大多数的皇帝,自然水平是不一样的。
  草原那么大,一个尉迟恭跑去看看,就可以了。
  贞观九年的三次开科,张德先要让人在地方上弄几个“神童”出来。当然了,“神童”作为祥瑞是很重要的,属于体制里面的一环。而“神童”投资也是一本万利,仅次于“奇货可居”,万一“神童”有宰辅之才呢?
  再一个,眼下“神童”还用不上,老张可以扔两篇成年人早年的“旧作”啊。有了过往的“旧作”,只要脍炙人口,那说明以前也是“神童”啊。
  然后“神童”和曾经的“神童”们组团来京考试,京城人们欢乐多,就喜欢看“神童”们的风采,至于“神童”们的行卷问题,这个问题是经济问题,再深刻点,就是价格问题。
  比如说,要行卷宰相杜如晦,让杜克明点个赞,你要是给个十贯八贯,不送进长安令的小黑屋里,那实在是对不起良心。
  给宰辅行卷,抛开良心这个无价之宝,没有十万八万贯,玩也别玩。
  长安人民群众肯定就好奇了,为什么呀?
  那当然是有人哄抬物价啊。
  哄抬物价的是谁啊?
  当然是有钱任性的赛尉迟小张飞啦。
  老张在贞观九年的打算,就是把行卷用的公关费,翻两番。国公级的八万贯起,侍郎清流五万贯,亲王三万贯,公主两万贯,死太监阴阳人两千贯,文坛新星五千贯。
  你要是牛逼,直接找上了长孙皇后给五十万贯那是你的事情,老张除了给个好顶赞,只会说这特么很进步很有想法。
  张德并不指望自己在明年的投资中能遇到一只又一只的马周,他最希望的,是自己投资的每一只,都是王中的王县令那样的官场豪杰。
  


第七十五章 感觉身体被掏空
  风雪骤增的辰光,定襄都督府都督邹国公张公谨,抵京了。
  “操之,可有热食?我冷的厉害。”
  张大象一脸疲惫,站风雪里面等着爹回家,着实不那么好受。当然了,孝道必须得到位,否则明天就有人嘲讽张公谨,会影响张叔叔的升迁调任。
  总之,干部和群众的道德火线是不一样的。比如生孩子,一千五百年后,群众生多生少,那是和计生办生死搏杀的小型战斗;干部生多生少,那是在撕开组织天条,俗称逆天……
  唐朝其实也是一样的,因为老董事长“被宅男”,所以就更加敏感一些。李董的儿子们,他们的亲王府幕僚们,往往告黑状都只挑有违孝道这个杀伤力最强的点。至于兄弟有爱什么的,那都是排第二位。
  杀哥宰弟且为乐的李董除开做恶梦,可以说是毫无压力。
  上行下效,领导有什么样的道德需求,那么作为下属,当然就有什么样的道德展示。
  总之,长安人民群众都很清楚,孝顺好啊,不孝顺的做官都不是好官。
  自古以来的政治正确,特别溜。
  “大兄……”
  老张斜了他一眼。
  张大象顿时悻悻然地缩了缩脑袋:“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这光景你特么敢吃热食?找死不成?老百姓可都时不时地围观呢。老百姓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政敌好不好?张叔叔的潜在对手可不少!
  再说了,还有温彦博这个老不死的,一向看张氏雄性动物不顺眼。
  别人告刁状,顶多就是自辩一下。温大临这畜生,要是一张嘴就来个“xx余孽”,岂不是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一看张大象那刚从平康坊捞出来的身子骨,老张只能感慨万千:身体被掏空的好厉害啊。
  自从和薛仁贵一起玩耍之后,张大象就成了老司机,不停地在二代圈子发车。这两年十次平康坊海天盛筵,有五次是张大象组织的。
  由内而外的土豪,由内而外的任性。
  张德有一次去平康坊找张大象拿私章盖章,结果发现他榻上居然还有个黑人少女,这特么太会玩了!
  “大兄,披我这件大氅吧。熊皮的,保暖。”
  说罢,张德将身上的熊皮大氅脱了下来,给张大象盖了过去。这时候如果有记者的话,一定会拍照,然而报道兄友弟恭的画面,起码中央宣传单位能给三十二个赞。
  “呵……”
  打了个呵欠的张大素瞄了一眼大哥,然后才搓着手,问张德:“哥哥,能不能帮个忙?”
  “甚事?”
  “我想进鸿胪寺。”
  “过年之后,我找伯舒兄帮你说项。”
  “多谢哥哥。”
  张大素以前很向往去平康坊浪,后来看到自己的大哥成天和薛仁贵两个人玩到吐累到瘫,他也就放弃了这种糜烂的生活方式。
  当然其实也谈不上多糜烂,哪怕是张大象,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然后假装自己在撩妹。实在是物质文明建设跟不上精神文明需求导致的空虚,否则也不会那么多文化人没事干就吟诗。
  你要是有一台小霸王学习机,青少年还学个屁的诗啊,当然是努力过魂斗罗水下八关啦。
  “对了哥哥,最好能去南方。”
  张大素谈不上勤勉,不过也不算懈怠,行事作风比较保守,但也是有点想法的,硬要说的话,就是闷骚。
  和张大象不同,他的圈子和张德是重叠的,而这个圈子中的抗鼎人物,显然是张德,连长孙冲也从前几年能分庭抗礼变成了二龙头。“忠义社”这个平台中,核心骨干甚至对外围有着本能的排斥,准入门槛卡的很死。
  外围中还能有商贾,但核心骨干,那是绝对可以查祖上三代的,一个商贾之流都没有。
  “瘴痢之地,怎么想去的?”
  “也不须太远,最好就是江西就行了。我也不想去岭南。”张大素情不自禁地缩了缩头,像是做错了一样,实际他年岁和张德相仿,只是行事差了太多。
  有些事情,张大素也是知道的,于是张德靠近了一些。此时外人看去,不外是张氏子弟份外的亲近。弟弟将保暖大氅让给了“体弱”的兄长,然后两个弟弟再互相靠近了取暖……
  “是想去汉阳?”
  “都可以吧。”
  张大素点点头,“冉实找过我。”
  “冉实?冉茂实?”张德问了一句。
  冉实就是冉仁才的儿子,因为出身原因,很有可能是通过皇帝的赏赐,给个科举的头衔。不过很显然冉氏的想法不一样,冉仁才拿出蜀锦的江东出口权,来和张德交易,其中一项就包括了让儿子走正经科举道路。
  相较于皇帝赏赐,这种实打实自己考上名牌大学的,绝对不一样。至少这样的科举道路,会让同年的同学高看。
  而目前科举道路最方便的,无非就是诗词文章扬名,然后行卷达官贵人。不过冉仁才自己就是达官贵人,没必要搞这个行卷。
  但扬名是必须的,哪怕当年曲江文会卖诗事发,凭借“年少无知”这个天大的理由,算是和平揭过去。
  但曲江文会上那些少年,绝对算得上名动一时,朝廷虽然没有继续鼓励宣扬,但也没有压制。可见这种“文名”,对朝廷来说,也是很需要的。
  这涉及到“教化”问题,牵扯出来的,除开地主长安县万年县,还有主管教育的官僚,以及想要提高士大夫地位的儒门子弟,其中就包括了孔颖达。
  “鸿胪寺这几年……”
  张德顿了顿,然后思索了一番,觉得张大素的想法也是可以的。毕竟,伴随着大唐的强无敌,鸿胪寺的差事,会逐渐从绩优股变成垃圾股。官僚如果没有令人耳目一新的政绩,那就是正宗的官场黑洞。
  在征辽这件事情上,从前期准备中期开打后期扫尾,以长孙冲为代表的一系新型外交官,绝对是成绩斐然。不仅仅光靠嘴炮就说动了黄头室韦,还光靠嘴炮就碾死了契丹的反派各部,最后又靠嘴炮完善了三大船队在东海之上的人口贸易。
  不管是地方还是中央,都从长孙冲的误打误撞中,吃到了甜头。那么,不管是皇帝还是重臣,都需要给出表示,因此长孙冲转调中枢择优任用,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冉茂实既然找了你,看来也是有所表示。”
  肯定了这一点后,张大素很是高兴,“哥哥的意思是……”
  “本来这几日,我就要和冉茂实见一面。一事不烦二主,到时候我再帮你多要一些好处,冉氏在巴东蛮和獠人中,地位特殊。若有其襄助,事倍功半。”
  “烦劳哥哥。”
  张大素大喜,张德愿意出手帮忙一步到位,这自然是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
  鸿胪寺中的差遣很多,但要想做的抢眼,没地方势力的支持,绝无可能。长孙冲也是依靠了张公谨和张德支持,其中还不算阿史德银楚的暗中出手。
  若是能够在南方进一步稳定獠人局面,甚至让獠人从事农耕,回归文明,那么张大素的功劳就算比不上长孙冲,起码也是年轻有为。
  这四个字的评定下来,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第七十六章 马蹄声来
  灞桥外长亭或立或站一二十人,外面披甲卫士围了一圈,程咬金扶着腰,短期一碗温酒,吃了一角,然后抬头远眺了一下风雪:“恁大的雪,不知走到哪里了。;”
  “咳咳……”
  秦琼咳嗽了一声,程咬金连忙放下酒盅,皱眉道:“还是进车里吧。”
  “咳咳……”
  没有回答,只在那里坐着,不过却抱着暖手的袋子,也不是什么护手,而是一只胶质的暖水袋,用麻绳收了口,随意地拢在衣袖中,倒也是舒服。
  张氏子弟听到长亭中的说话声,都转过头来,见秦琼坐在那里,张大象连忙上前,将身上的熊皮大氅揭了下来:“操之的大氅,暖和一些,叔父披上吧。”
  秦叔宝还没有回话,程咬金一把抓过大氅,一边给秦琼裹上一边埋怨道:“你当你是李绩?”
  这话可以当两个意思听,貌似粗鄙的程知节,话中有话。一旁不说话的温彦博,原本眯着的眼睛,都睁开了些许。
  不过温大临去没看秦琼,只是瞄了一眼张大象,旋即笑了笑,然后又透过程咬金的身影,看到了亭子外面站定如松的张德。
  和张大素不同,常年锻炼的张德,身材挺拔甚是精神,就算比之护卫甲士,也不遑多让。再加上常年累月积攒的气度,竟是让温大临都涌现一种惊悚感。
  “长孙公观之张氏子弟,如何?”
  中书令侧着身子,似笑非笑问假寐修习的长孙无忌。
  听上去是问张公谨后辈的意思,然而老狐狸心知肚明,太原来的这条同类,直指张德。
  “怎么,大临莫非要指点指点张氏子?”
  同样是似笑非笑,长孙无忌却充满了嘲讽。
  和温彦博不同,作为后族,甚至可以说作为下一代皇帝的舅舅,长孙无忌天然无惧任何重臣的挑战。但是,伴随着长久脱离明面上的权力圈,长孙无忌很清楚,自己的妹夫是可以为了圣君名声而牺牲一切的雄主。
  从前他不曾有过对家族复兴的恐惧,但是伴随着长安两市铺面行当从一万暴增到如今的五万,他恐惧了。
  但他长孙无忌恐惧的不是推动这一切的新贵同僚或者“忠义社”这样的熊孩子军团,而是皇帝……
  他和张德有默契,尽管说出去很是好笑,堂堂改元贞观第一功臣,居然会和一个后生有默契。然而当年在马车上互相对骂无耻之徒后,长孙无忌任由自己的儿子进入了“忠义社”的小圈子。
  “长孙公说笑了。”
  温彦博皮笑肉不笑,不在说话。
  站在亭子中像雕塑一样的魏征则是动了一下眼珠子,飞快地瞥了一眼长孙无忌和温彦博,然后他目光投入风雪,又恢复成了雕塑的模样。
  “叔父。”
  秦琼体质虽然调理的不错,但风雪这般大,还是有点自虐自残的意思。张德见状,连忙上前,从怀中摸出一枚吴氏雪参丸,然秦琼含服了下去。
  人参比什么都管用。
  “大郎,有些日子没去南郊了。”
  “这几日便去。”
  张德低着头,很是谦恭地站着。
  “怀道想你的紧,央着要进城,若非你婶婶拦着,早就奔城北来了。”
  秦怀道如今不过是一只初级熊孩子,但却让秦琼全身心的挂记着。张德是秦琼友朋中最抢眼的后辈,从私心上出发,秦琼希望秦怀道能跟着张德混。哪怕实际上张大象张大素张大安都不差,甚至程处弼如今也是一身虎胆,但秦琼看不上。
  更何况,抛开舐犊之情的私心,秦琼身体调理的这般顺畅,也是多亏了张德底下的两家名医之后。
  与其寻那个在终南山中做驴友的神出鬼没孙思邈,还是巢元方的后人靠谱些。
  “对了操之。”
  程知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张德问道,“弘慎从辽东带回来的东西,走的是运河?”
  “东西不少,有的是走了大运河,还有一些南下入江,再北上。”
  “南下入江?”程咬金愣了一下,“海路?”
  “海路。”
  摸索了一下络腮胡子,程知节眼珠子一转:“老夫听说,此次返京之人,多将家私汇于洛阳,可有此事?”
  “有。”
  “他们走的是京洛板轨?”
  “应该是吧。”
  张德用不确定的语气回道。
  “如此说来,这辽东抵京的用时,竟然比前隋快了数倍……”
  喃喃自语的程咬金像是琢磨起什么事情来,但他的提问,直接让那些略有疲惫的重臣陡然精神一震,接着几乎是同时将目光瞄向了张德。
  ******的!
  老张心中暴怒:这臭不要脸的果然贱格啊。
  一个能够黑十二岁少年几万贯的贱人,果然让十八岁的青年变成一碗饕餮面前的红烧肉也是毫无压力的。
  长孙无忌看傻逼一样看着张德,这让张德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绝非一个两个,长亭中只要听到程咬金刚才问话的,肯定都琢磨起来,打算隔个几天,就找梁丰县男谈谈心,联络联络感情。
  本来心说自己家里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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