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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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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像陆飞白这种曾经在京城直属县做过主薄的英才,外放上县,那都是高配。高配必须得高能啊,不然高配了干嘛?
  陆老头儿的头脑清晰思维敏捷,一把年纪要死要死的光景,还是能够琢磨好自家儿子的升官路线。
  太平岁月,做朝廷栋梁,比做王爷公主还要爽。
  而想要爽翻天,也得有道具,陆飞白的道具,自然就是张德这只关门狗……嗯,关门弟子。
  “大人,操之也不想的。”
  说这话的时候,陆飞白都没好意思看自己爸爸的眼睛,太尴尬了。
  “滚。”
  陆德明感觉自己的儿子,被关门狗给带坏了。
  “父亲,大郎一向有分寸,父亲何必……”
  “滚。”
  眼睛一闭,陆德明没打算理陆飞白,无奈之下,陆飞白只好带着张德,到外面瞎转转。
  “唉……前几日欧阳学士去了一趟国子监,有人拿了大郎来说事,学士虽未多言,却也神色有异。”
  陆飞白说的这事儿,跟欧阳询有关。那天欧阳询是过去讲一讲书法的,毕竟现在纸张对饱学之士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而且朝廷现在也又督造宣纸的衙门,除开南山的一处作坊,在巴中也开了一处。
  两处造纸厂,都是给官方提供办公用纸,各品级官僚,每个月都能领到一些办公用纸。
  有些基层文官,比如校书郎这样的,领了纸直接就去平康坊卖了,能换不少钱。
  欧阳询觉得纸张不缺的情况下,可以让更多的人领略书法,于是就受邀去了一趟国子监。
  不是以学士的身份,而是以书法家的身份。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一小撮别有用心的异见份子,竟然跑他那儿告刁状。
  天地良心,欧阳询这会儿都快八十岁了,就算还能拎着佩剑砍人,那也砍不死见过大风大浪的梁丰县男啊。
  更加要说明的是,武德年弄出来的开元通宝,就开元通宝那四个字,欧阳询还能说这跟老夫没关系?
  老权贵们谁不知道李董这里最有争议性的就是张德张操之?而现在有神经病学生跑过来告状,甭管欧阳询是不是正气和侠义的化身吧,这根本就是让人下不来台,完全把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学究放火上烤。
  还是那句话,封建帝国检验社会地位的唯一标准就是简在帝心。
  梁丰县男已经不是简在帝心的问题,他就住李董的心窝子里。就差晚上硬塞一只全身****的公主到他被子里。
  “那等蠕虫之辈,不须理会,师兄不必放在心上。”
  张德说罢,然后又拿出一支卷轴,“也不知道是不是魏晋时期的真迹,师兄帮忙让先生品鉴品鉴……”
  “也好,改日为兄邀欧阳学士过府,一同品鉴。”
  聪明人,一听就懂啊。
  欧阳询本身其实没什么问题,只可惜,这等传奇人物,偏偏是李渊的人。于是就糟心了。
  好在张德根本无所谓某些废物们搞的这个大新闻,尽管影响到了陆老头儿的心情,但并没有恶心到张德,反而让工科狗有了一个想法:给这群太皇麾下的老权贵们,都续续命。
  也是灯下黑啊。
  要不是陆飞白临近上任,老张怎么都没反应过来,万一自己爆炸,只怕陆老头儿能当场惊惧的升天。
  陆德明这样的人很多,多数都是南方人,除开南方人,多数都是太皇的人。而这些老家伙,都很有可能随时嗝屁,他们一旦嗝屁,子孙们的前程,基本就只剩下联想。
  科举行卷需要的贵人扶持,一年三考都轮不上他们。
  而现在,张德张操之这条江南土狗,实在是非常优质的靠山。
  告别陆飞白,工科狗猛地感慨万千:“没想到老子也有成为金大腿让人抱的一天。”
  虽然这是一条狗腿。
  


第十六章 这勾当
  灞水在春汛的时候能涨不少,于是免得白走冤枉路或者绕路,新添了不少摆渡的船家。和别的地方不同,长安这里人员流动最大的是官僚贵族,次一级则是商号,而且多事胡商。
  “今年春汛有点厉害。”
  骑着黑风骝,张德脖子上挂着望远镜,带着一群熊孩子们出游。跟着过来的,除了李奉诫,还有李思摩的儿子李毅。
  “哥哥,这几日槽渠沉了好几条船,发大水后冲了不少东西下来。一根大木头,就能毁了一条船。”
  李毅骑着一匹枣红马,马儿壮实,却不是北地草场养出来的。
  说来也是神奇,在张德的思维中,一直觉得马匹那肯定是草原上才能养出来啊。结果贾飞告诉他,养马哪儿都成,重点是饲养技术。
  李毅的那匹枣红马,是河北养殖场夹带的产物,回京的时候,先运到了河南。然后通过京洛板轨,运抵长安。
  到了长安,张德就把这些养熟了的马匹,送给了一群老前辈。
  四轮马车原先只有皇帝用,自从张德弄了乞丐版出来后,天子銮驾啥的,制度也要随行就市。
  起先史大忠问老张,以前就周天子能用四个轮子,现在是个人就能砸钱搞一脸,大郎你看是不是给天子銮驾弄五对轮子?
  有创意!
  九五至尊,那必须得五对负重轮啊。
  于是老张就给李董弄了一套五对负重轮的马车,两个半车厢,在板轨上跑。
  去年李董从东门出巡查,就是坐的这个,那叫一个霸气。后面两截车厢,全特么后宫了。
  要不是板轨左右还有“飞骑”护卫,老张估摸着李董能玩一趟“列车车厢”。
  “大郎,郡王还在怀远?”
  “耶耶说是要去一趟漠北,都护府那里,似有消息。”
  自家老丈人还在安北都护府,徐孝德这个曾经一根筋的湖州人,如今在安北都护府,略有点风生水起。
  尉迟日天为了让长生天大叫“爽死了”,具体的文事调配,一应让徐孝德接手。可以说徐德现在的情况,颇有点老魔头幕府下面的首席智囊。
  总之,环境改变人这话真没差的。
  “噢?是何消息?”
  张德直截了当地问道。
  和老张小伙伴们不同,李毅对张德是全方位的崇拜,加上李思摩跟张德的联手已经有点一荣俱荣的状态,李毅对待张德,那是绝对的敞开心扉。
  “西突厥又打仗了。”
  李毅见前后左右熊孩子们都离远了一些,压低声音道,“哥哥,那个铁勒小可汗你是知道的,跟陛下效忠之后,便往西走。夷男败亡之后,他便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何力跟西突厥又开打了?”
  “十一月的时候就打了,大冬天有雪没雪都在打。冻死的比战死的还多,耶耶说,不算西突厥人,就铁勒人自己,何力笼络的那些小部落,基本死光。”
  张德听了,眼睛一眯,心道:契苾何力有点意思啊,这是要做李思摩第二?
  按照大唐现在的计划,高句丽在战略上当然是准备一口气直接弄死,战术上是要经过几次战役甚至几次战争才能解决。但不管几次,只要打一次,就能让高句丽老老实实地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不动弹。
  当所有人都以为大唐要和前隋杨二皇帝那样跟高句丽死磕的时候,吐谷浑差这种垃圾,差不多就可以一战而定。
  李绩又不是吃素的。
  陇右道黜置大使在关键时候摇身一变成为行军大总管,根本不算是个事儿。而且还有凉州都督李大亮,这几年光种田囤粮外加安抚诸羌,就足够让凉州成为攻伐吐谷浑的大后方。
  能够支撑双线作战,并且能够打赢两场局部战争的国家,才是超级大国的最低配置。
  “这么说来,郡王岂不是现在很缺钱?”
  张德看着李毅,后者一脸羞涩,“耶耶让我来哥哥这里,便是想要借贷一二。”
  “多少?”
  “有书信一封,小弟也是不知道详细。”
  说着,李毅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有红蜡封印,黏了三根鸡毛。这是大河工坊那里的标准记号。
  拆信扫了一眼,张德微微点头,按照信上所说,李思摩是想要再掳掠一把人口。而且字里行间已经暗示了出来,老疯狗从皇帝那里,拿到了旨意。
  张德暗忖:掳掠人口这种事情,只能是正面战场胜利之后,战后打扫的事情,堂而皇之以掳掠人口为目的,只怕李世民是不会承认的。
  不过张德也很清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劳力短缺不是贞观八年的事情,而是在贞观五年开始,李世民从张德和张德身后那些人身上吃到甜头后,无奈的发现。
  只以劳力来看,培养一个劳力,最低要十五年。而贞观五年到现在,三年内,长安不说东西两市铺面字号增加了接近两万家,城外渡口形成的物流集散村镇,大大小小的关内道各世家豪门土族的幡子,竖起来的起码有一万二三。
  至于行脚商,那更是没谱了。
  朝廷虽然压制汉商鼓励胡商,但这个政策的内核,是为了维护封建集权的统治,说的正式点,那是地主阶级对自身利益的维护。
  更何况,长安大多数的胡商,有名有姓的,不是这家王爷就是那家公主的白手套。连长孙无忌这个老阴货,名义上虽然就是坐吃山空,但为了维持庞大的家族体面,还是在皇后的庇护下,养了大量的胡商。
  维瑟尔这种类型的代理人,长安逾万。
  一包白糖作为开端的一场诡诞利益狂欢,让朝廷在部分地区在政策上有所松口。这不代表封建帝国的朝廷在进步,仅仅是利润的吸引。
  万贯十万贯的收益,不会打动帝王将相。百万贯对庞大的大唐来说,分摊开来其实也没什么。
  但是张德一个套路一个套路的下去,后知后觉的李世民不可能还在跟五姓七望纠缠,利润庞大到一个程度,就必须发生改变。
  儒家的道德体系,不允许李世民堂而皇之地说要掳掠人口来为皇家企业服务。给皇帝挖矿给皇帝挖煤给皇帝开运河一点都不光荣。
  前几年唐俭作为老牌外交官,给张德提供过东北诸族人口的估算量。有用的男女,加起来大概五百万。
  这件事情后来李思摩找张德议论过,留了一套计划书,上面就几个字:五百万牲口。
  三观自认正常的工科狗,在这个贞观朝,遇到了老疯狗,也不得不承认,资本的原始积累,其实就这么回事。
  而更加糟糕的是,贞观朝的这群资本累积,是最恶劣的权贵资本家。如果说山东士绅还要讲道德和体面,那么对李思摩而言,什么狗屁道德体面,统统都是废话。
  在老疯狗的眼中,那五百万男女青壮,就是牲畜,就是工坊矿山中的消耗品,就跟大河工坊机器坏掉了一样,死一个劳力,那就再补上一个呗。
  现在,老疯狗那里,大概又缺少劳力了,于是,他需要一大笔钱来运作。给皇帝,给安北大都护,给河套诸将诸都督诸刺史,给长安权贵,给手底下那些小弟。
  鸡毛信中,李思摩要借一百二十万贯运作此事。
  张德感慨万千的同时,把鸡毛信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微笑,冲李毅道:“些许小事,郡王何须亲笔前来。大郎得空,就回去告知郡王一声,我答应了。”
  “小弟代大人多谢哥哥。”
  一脸高兴的李毅,还不清楚自己亲爹做什么勾当,只当就是寻常的买卖。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来打仗的兵部尚书
  高句丽还在坚壁清野,只是这一次让辽东老人有些不解的是,汉人营寨就像是铁打的石头做的,要么岿然不动,要么挪动如蜗。
  “都督。”
  张礼青进了营帐,行礼之后,这才不紧不慢道,“黑水义从已经回来了。”
  “嗯。”
  应了一声,讲手中孙子一卷放下的张公谨点点头,“收拢了两百石糜子,粟末人带了路,绕到了扶余城东郊。到手约莫两千人,老弱二百,剩下的多是女子孩童,青壮大概去了城中。”
  “嗯。”
  张公谨依然不紧不慢,起身后,扇了扇煤炉上的铜茶壶,“脏活扔给粟末人去做。”
  “都督放心,属下明白。”
  “去吧。”
  “是,都督。”
  春汛不仅仅出现在八水环绕的长安,大唐每一条河,都会在冬末初春迎来挑战,然后一直挑战到梅雨季,再挑战到夏天结束。
  中国的河流,只有入秋之后,才会安分守己。而即便是冬天,碰上凌汛的北地河流,足够让所有往来的客商旅人绝望。
  北地如此,营州东北同样如此。
  饶乐水大涨,扶余城作为高句丽的北地王城,虽然到手不过七十年光景,然而它以国族为名,可见其重要。只是这重要的扶余人祖庭,周遭却是一片泥泞。有的地方积雪依然厚达两尺,而有的地方,已经有盎然绿意。
  交通极为不便的地方,不过对定襄都督府来说,这一切在这几年中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爬犁、雪橇、毛长的矮马、耐寒的安北土狗、皮子、毛毡、煤炉、油灯为了这场战争,李世民对张公谨的要求不说是千依百顺,但物资的堆积,早在前几年,就已经十分齐全庞大。
  脸上涂满了净油的唐军骑士到了“粟末义从”的营地,靺鞨别种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靺鞨人。
  生活在最南端的靺鞨人,唐人说他们是粟末靺鞨,那么他们就是粟末靺鞨,不会是其他。
  渤海东北诸族的爱恨情仇,是一笔糊涂账,但室韦、靺鞨、扶余三族相爱相杀几百年肯定是没问题的。
  “陀幔部的人过来!”
  张礼青正了正兜帽,金属的头盔有着独有的深色调,上面还有箭矢划过的痕迹。可惜敌人的箭矢太脆,也仅仅是留了个划痕。
  “大人,有什么吩咐?”
  “带上你的人,押送新到一队老弱,去饶乐水,听候调派!”
  “谢大人栽培!”
  吩咐完,张礼青招了招手,一骑上前,“旅正。”
  歪了歪头,张礼青小声地说了什么,骑士微微点头,眼神丝毫没有波动。
  片刻后,骑士调转马头,五个骑士跟上,红黑交织的唐军骑士甲,在雪地和泥泞之中若隐若现,很快没入密林。
  半个时辰后,面色如常的骑士归来,在张礼青身边耳语了几句。
  “嗯,带上你伍中兄弟,休整两日。”
  “谢旅正。”
  过了几日,就有关押高句丽人的营地中,传说粟末人杀了几批老弱,约莫三四千人。
  传说的越发厉害,很快就有高句丽人中的青壮心怀怨忿,闹了几回。
  杀了一批领头的,然而还是有人鼓噪。
  张礼青听闻之后顿时大喜,找来庞古部的人,吩咐了一番之后,就听说庞古部和陀幔部的人起了内讧。
  唐军差遣了一队骑士过来弹压,杀了几个陀幔部闹的凶的,把人头往营寨上一挂,不但平息了靺鞨人的内讧,更是让高句丽人怨忿消散。
  “都督,水位又涨了两尺,咱们的船,能从饶乐水,通过三岔河,直入辽水。”
  “不急,南边传来消息,高句丽人的西王城,已经就在眼前。”
  侯君集依然是打呆仗,就是跟高句丽人耗。营寨一层层的推,壕沟一天天的挖。管你石头地雪地烂泥地,根本不是问题。保利营造也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各种新奇的想法,都试了一遍。
  而在石城钢铁厂,新铸的铁管用扣件装配之后,再配合铁板,不但可以组建高大的楼车,更要命的是,石城钢铁厂自己试验过,配重式投石机能够砸弯铁板,但无法让脚手架垮塌。
  其实垮塌也不成问题,因为使用扣件装配,一刻钟就能搭建三丈高的楼车框架。
  侯君集的前军营寨挖的壕沟,离辽东城的护城河,只有一箭之地。
  高句丽人每天睡觉之前,都要看一看,唐人的营寨。然后第二天一醒来,唐人的营寨变宽了,变高了,变复杂了。
  配重式投石机摆了二十几个阵地,侯君集每天看着后军营寨中打磨好的石球,都是喜不自禁。
  大量的鲸油更是露天摆放在那里,涂在脸上手上兵器盔甲上,都能够很好地抵御这鬼天气。
  同时在高句丽人的长城以西,一条简易板轨在飞快地铺设。和京洛板轨不同,这种简易板轨十分粗糙,往往是哪里有坑就在哪里打个桩,临时堆放修复用木料的仓库沿途多不胜数。
  整条板轨,从辽河以西,直通营州白狼水。
  除了这些,契丹人更是组织部族牧民,赶着牛马拉着爬犁,将留存好的皮子直接送到辽河以西。
  贴着辽河西岸,就是一座临时的制革工坊。巨大的水车在去年就已经转动,辽河虽然冰封,但冰盖下面却是激流涌动。
  砸冰打桩,做了一道临时的分流堤,水车可以将就着用。而临时工棚和中原的房屋不同,它只有一面屋顶,倾斜向背,似的北风强劲的时候,大雪即便是落在屋顶上,也会因为自重而下落。
  工棚气味很糟糕,但比起辽河沿岸的大多数地方,用着煤炉的临时工棚,不啻为一个安乐窝。
  大量奚人在这里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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