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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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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当然不傻了,这光景吓都快吓尿了,朕的天下,你们这帮王八蛋轻轻松松弄个六百万石粮食出来搞大新闻,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帝?操尼玛!
  “焉知非绝朕之根基!”
  “陛下之根基,在臣等勋贵,在陛下赫赫武功,煌煌文治,在百姓富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老大贵族之巢,王土耶?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清崔博崔之俊才,王臣耶?今日之法,残酷之法,两虎相争,必有一死,必有一伤!”
  程知节目光森然,“臣等愿以伤换死!”
  第七十几章 他不能死
  皇帝听说自己的忠犬跟着一江南土鳖搞大新闻,然后还说这是忠心耿耿,皇帝的第一个念头是剁了这条狗,第二个念头是剁了另外几条狗,第三个念头是把那只江南土鳖千刀万剐。
  长安很安静,一直很安静。
  而长孙冲被他爸爸禁足,同时长孙无忌想去看妹妹没看成,于是他想静静。
  总之,事情有点大条,看上去要死很多人。
  “小儿愚昧!”
  陆德明暴怒狂吼,什么风度什么气质,死去。然而虞世南很淡定,不仅仅虞世南很淡定,连唐俭也很淡定,甚至连李勣也很淡定。
  “茂约,缘何这般看老夫?”
  看上去不是老死可能是被牵连流放致死的吴县男爵,一看跟谁都谈笑风生过的唐俭很是古井不波,顿时心头浮现出古怪的念头来。
  “嘿。”
  老唐嘬了一口热茶,很是滑稽的光景,羊皮袄子有个宽袖,双手交叉在里面,整个人在摇摇椅上晃晃悠悠,深秋初冬,这辰时的太阳也不怎么温暖。
  “联络重臣,意图谋反!此乃大罪!大罪——”
  陆元朗爆吼的同时,有些战栗,不管怎么说,张德的老师,他是担定了的。他想撇清是那么好撇清的吗?梁丰县男的授业恩师,那必须就是吴县县男!
  “少说了点吧?怎么没把窥视神器收买人心都算上?”唐俭很是无所谓地看着陆老头儿,“又不是李建成死而复生,再大还能大过白马会盟?”
  “蒙蔽人主,这等居心叵测之举,难道皇帝会放过他?!唐茂约,有什么想说的。都说出来!”
  “关心则乱……”
  见陆老头儿动了真火,唐俭安抚了一下他,然后盯着陆元朗:“谁告诉你蒙蔽人主了?”
  陆德明眉头皱了起来:“程公面圣。陛下茫然无知,如何不是蒙蔽人主?”
  “面圣的是程知节。不是长孙无忌!”
  唐俭深吸一口气,“若此事乃是圣人家事,又当如何?”
  “圣人家事,便是国事!”
  “噢?那唐某倒是要恭候陆公,将那皇银内帑划归民部的好。”
  讥讽地看了一眼陆元朗,吴县男爵顿时一个激灵:“这和皇银内帑又有何干系?”
  “皇帝召操之进京,所谓何事?”
  “民部革新,须……”
  唐俭笑而不语。
  陆元朗顿时反应过来:“是了。皇帝初衷,非是为民部财政税赋整理,实为累积颇丰之内帑。年初宫人鼓吹皇银,便是探一探外朝的口风,彼时就有召张德入京的计较,只是藏的略深,略深啊……”
  “内侍省当下之人,皆不足为皇室腹心,故而史大忠亲往河北。这等差事,乃是皇后盯着。长孙伯舒不过是借了个东风,这才升了上来。当真以为没了爪牙的长孙辅机,又有何等通天的本领?”
  言罢。唐俭才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周围,“皇后德才兼备,亦可称圣人也。”
  “此等事体,皇后愿意承担?”
  “皇后是否德才兼备?”
  “是。”
  “太子二王,可称贤德?”
  “可。”
  “干政否?”
  “未曾。”
  “那担了这等事体,皇帝会废后?”
  “不能。”
  陆元朗眉头稍微舒展,然后还是奇怪:“然则此事,必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不会有人死。”
  唐俭给陆德明倒了一杯茶。浅浅的一杯,都是长乐公主所属工坊出的彩瓷茶杯。精致非凡。
  “这从何说起?”
  “今高句丽、百济、扶桑联手覆灭新罗,新罗者。属国也,若是用兵,兵贵神速,谁为前锋行军总管?谁来调度粮秣?从哪里打,打多久?”
  想要天可汗的名头,属国新罗起码也要复国一次,最不济,也要给新罗报仇,打服高句丽。除了名头,弄死高句丽本身就是既定国策,这是送上门的借口。但是,这光景要动手,行军总管可以挑选李靖或者侯君集这种。但是,总不能大军调动凉州之地的精锐,跑去辽东厮杀把?
  粮秣调拨转运,莫非还要千里迢迢,把关洛的粮食,运送去河北乃至东瀚海都督府?
  张公谨是绕不过去的,琅琊公主是绕不过去的。
  “陆公,此事若为皇后承担,其心意若是为皇银运作,陛下纵然心中蹊跷,乃至疑虑丛生,亦不会大动肝火。”
  作为一个跟两代皇帝打了不知道多少交道的老江湖,唐俭送出去的把柄多的已经自己都快记不住了,尽管玄武门之后也被当草纸随抽随用,但在朝堂之中,说他唐茂约是一棵万年不老松,那还是当得起的。
  “茂约,汝之所言,乃是利害。然则皇后利害何在?”
  “皇后利害在长孙氏。”
  唐俭敬了一杯陆德明,“当年杜克明几欲病故,不料峰回路转,竟然再起风云。若杜克明不在中枢,长孙辅机尚有机会。皇帝不也写了《威凤赋》嘛,可是如今,戴玄胤以民部尚书一职拜相,长孙辅机毫无成算,再入朝堂,遥遥无期啊。”
  当年下去,是要避嫌,同时还要保护做皇后的妹妹,这是长孙无忌的无奈。同时作为舅舅,太子是谁不重要,但一定要是长孙氏所出,所以他下去之后,凭借原先的影响力,可以毫无顾忌地为储君摇旗助威,但以宰辅之位,却不能做出这等有立场的事情。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下去,竟然起复遥遥无期,甚至有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的危机。
  按照常理,只要皇后还是长孙氏,只要太子还是叫自己舅舅,那么长孙家还是立于不败之地。可惜的是,皇帝本身对暖男李承乾有成见,更加看好李泰,这让长孙无忌有一种呜呼哀哉的抑郁。
  后来太子大放光彩,这本来是应该高兴的事情,但背后的细节,却是更加可惜,因为现在东宫第一打手马周马宾王,是张德引荐的。储君被农人称颂歌德,那些微末技巧,皆出自张操之之手,而马周做了锦绣文章来鼓吹,一直到马周被人称作魏征20。
  这种不可控的局面,让长孙无忌乃至长孙皇后很清楚,就算将来太子接班,难道太子十年二十年事业上升期中,会一直眷顾自己的舅舅?政治生物怎么可能讲什么亲情道义!
  “小儿大胆之极……”
  陆德明半晌才回过味来,如果是皇后来背锅,一切都能解释,甚至皇帝再怎么憋屈不爽,也要捏着鼻子认账。而且按照唐俭所言,陆德明琢磨出一条脉络来,皇帝需要解决内帑丰富的问题,所以要组建皇银,而皇银如何操作,是有内侍省操办,但却是皇后盯着的。而皇后在六百万石粮食这个大新闻背后,目的很简单,让长孙无忌可以迂回上位……
  在陆德明看来,也就是说皇后只要担下六百万石粮食的责任,皇帝在认账的同时,皇后也会拿出一个章程,这个章程的负责人,或许就不再是她,而是她的兄长,一直在那里看各路权贵唱戏的长孙无忌。
  章程只要能够让皇银流通增值,那么皇帝一定会同意这个决定,并且顺利让长孙无忌迂回上位,或许不是宰辅,但必定不会比宰辅能量小。
  六百万石粮食,日产万斤铁料,这等能量,房谋杜断加起来都不过尔尔。
  “他不是大胆,而是自保。”
  唐俭浅饮一口浓茶,“三拒皇帝征召,非是为成全皇帝‘求贤若渴’的千古美谈,实在是当时他若是回京,一员飞骑,即可让其人头落地。”
  “如今局面,又有何不同?”
  陆元朗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傻的问题,不过唐俭这才没有嘲讽,而是道:“虽说冒险了一些,不过却好在皇帝之智堪比隋文,略加权衡,便要力保张德人头落地。兴许是刻意之为,兴许是上天保佑,操之所属之工坊技艺,遍布各地。寻常商贾,自不明其利害,然则你我这等久在京中之辈,如何不知?若有余孽借力,嘿……”
  “那竖子若在,倒是能调度如使臂。倘若不在,只怕瞬间分崩离析,各自为政。更遑论只华润号一家,便有勋贵数以百计,若有勃勃野心者,后果难料。”
  “是啊,后果难料,故而,他不能死。”
  唐俭说罢,淡然一笑。
  第七十几章 从无畏惧
  关于某只江南土鳖的狗头是不是被剁了,京城某些大佬们很激动。小说当然激动的不是剁狗头这件事情本身,而是狗头的含金量如何。
  六百万石粮食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消化下去,皇帝也不会天真的以为,这特么就是一条江南土狗的戏法。伟大光明正确的天可汗陛下,做了一点点小调整,大朝会上原本有机会前往辽东走一遭的李勣,被摁在了陇右道。
  采访使的差遣还是有的,但监门将军被调走了,王珪自己起的诏书,温彦博还黑了一把左骁卫和右骁卫。
  总之,皇帝有点忌惮,但发现事情还在控制范围内嘛。
  然而远在沧州的工科狗,完全不在意帝国皇帝是要玩什么左右制衡还是什么狗屁不通的异论相搅。关于工业革命前夕的变化,整个唐朝人都是弱智。
  别说是唐朝人,就是在老张当年的历史课本上,工业革命前夕从上到下的大英帝国,都是弱智丛生,更遑论单枪匹狗的贞观年。
  “大郎,你这般年少,恶了二兄,只怕是性命之忧。”
  安平预产期快到了,这光景的事情传过来,多少还是知道的。琅邪王氏的余孽们已经开始跳脚骂娘,不过陡然几个月风头一过,屁事儿没有,顿时觉得神奇无比。
  “怕个屁。”
  淡定的工科狗已经浑然无惧,“为夫绝无性命之忧,反而此次进京,你二兄的飞骑忠犬,为夫用之如臂膀,信也不信?”
  工科狗他骄傲。
  那妥妥的骄傲啊,李董的武力值先不提,其智力值是可以跟隋文帝比一比的,聪明人权衡了厉害后,会选择妥协。当然了,皇帝肯定很想宰了自己,但自己怕皇帝吗?完全不怕。
  逼急了打一场好了,只要开打,京城的没良心炮就能送李董上西天。这种小伎俩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没意思,但效仿玄武门又算得了什么?按照实力计算,在体制内,有“谋反”嫌疑的权贵们,是仅次于李董,远强于五姓七望的有活力团体。
  而石城钢铁厂在哪儿?天下运力最强之所在哪儿?最废物的煤钢工业体动员能力,都比最强大的农耕帝国强十倍百倍千倍。
  六百万石粮食,不过是作为一条工科狗呲牙咧嘴的一个亮相,同时让权贵们可以跟皇帝讨价还价,哪怕这个皇帝杀哥宰弟且为乐,顺便软禁亲爸爸。
  对五姓七望以及新贵们而言,新到手的权利很爽,那么如果皇帝要为“家天下”肆无忌惮,既得利益者们虽说不一定会送天可汗陛下上断头台,但起码“某年某月……乃共和”还是玩得起的。
  “大郎,大郎所求……”
  李芷儿有些忧愁,总觉得退票已经晚了,以前看这个小郎君能力强长的帅年少多金,可谁知道玩的比谁都疯啊。
  女怕嫁错郎啊。然而比女怕嫁错郎更糟糕的是,女怕上错床啊。
  作为一个公主,又不能随随便便说就当被狗给那啥了。
  唉……李芷儿内心一叹。
  老张当然没想到自己婆娘挺个大肚子还怎么思想复杂,不过见她眼神落寞,还是笑道:“芷娘莫不是以为为夫欲做田氏代齐亦或是王莽?”
  李芷儿歪着脑袋上扬看着工科狗。
  张德一看老婆居然是这表情,顿时嘴角一抽:“吾虽非圣人,亦非愚人,岂能做这等无稽之事?”
  “那大郎所为……”
  小霸王学习机啊!
  当然不能这么说,这么说老婆难产怎么办?
  于是老张绞尽脑汁,脑汁不够用了,就绞尽乳汁,终于眼睛一亮,用略带深沉并且庄重的语调,看着北地冷风卷动的烟雨:“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小霸王其乐无穷啊!
  “……”
  安平呆若木鸡地看着张德,然后问道:“大郎,这是何方大贤之言?当真振聋发聩。”
  “……”
  张德深吸一口气,然后温柔道:“芷娘,这是为夫闲暇之余的感悟……”
  好一会儿,李芷儿终于收起了看傻逼的眼神,然后才柔声道:“大郎既非醉心仕途,然则牵连甚广,只怕到时身不由己。大郎常说二兄雄才大略,乃是罕见的雄主,却又屡屡行事引其侧目……这是在玩火啊,大郎。”
  唉,为什么就不相信老夫可以为往圣继绝学呢?洛伦兹不是往圣?麦克斯韦不是往圣?法拉第欧姆安培不是往圣?
  “芷娘,勿要担心为夫功高震主。要死也是李勣程知节尉迟恭长孙无忌他们先死,就算排队腰斩弃市,还有叔父婶娘他们在前面……为夫,不过是小虾米罢了。至少你二兄看来,是小虾米。”
  李芷儿听了他的话,更是郁闷了。
  作为自己的兄长,李芷儿不能说全盘了解,但肯定是了解一些的。自家二兄是一个会跟你讲证据的人吗?当然了,自家二兄也不是杀人狂魔,现在严防死守的除了李建成余孽之外,就只有爸爸李渊的那点老兄弟。
  像张德这种到处都是捕风捉影但是没证据的情况,要不是六百万石粮食实在是太惊世骇俗,恐怕屁都不会当一回事。
  不过按照李皇帝的看法,虽然朕很想杀了江南土狗,但江南土狗的狗群不都大,全国的猎狗又都是自己的忠犬,怕啥?
  在李皇帝看来,军队还是自己的,那就没问题。
  也是基于这个观点,天可汗陛下在处理六百万石粮食的后续,主要就是军方在调动一下,然后左右骁卫敲打一下。而且关于六百万石粮食,背锅的是自己老婆,李董也只能捏着鼻子认账。
  最重要的一点,李董也的确需要长孙氏的助力,至少这时候,爹亲娘亲不如老婆亲。自己老婆总不能夺自己的位子吧?外戚干政啥的没市场,政治势力需要多元化,自己才能够做主裁。
  再一个,长孙无忌跟自己是久经考验的革命情谊,已经超越了大舅哥的亲戚关系。长孙皇后的亲眷,能够入仕作为金牌政治打手来替自己咬人,才是比较合适的。
  至于组建皇银,这是皇帝为以后的李皇帝做保险,当朝廷有玩脱的状况下,私人的个人的强大力量,关键时候就是翻盘翻本的机会。
  按照长孙皇后给李董的解释,六百万石粮食,就是皇银的投资,回报率百分之八,还算可观。操盘主力是长孙无忌,副手是程知节李勣还有房谋杜断……
  尼玛!操!入娘!
  一想到这个,李董还是恨,恨那些狗不听话。
  但老婆就是老婆,隋炀帝老婆还跟他一条心呢,更何况是长孙皇后?自己老婆毕竟是老婆,不是母狗……
  “呼……”
  沧州的江南土狗,和帝国的统治者,都是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搂着自己的老婆,柔声道:“朕(吾)岂是狭隘愚人,勿要多虑。”
  贞观七年的关洛粮食市场震荡,就像是一只特别硕大的蝴蝶,翅膀一扇,扇的五姓七望都在琢磨:这些泥腿子为啥不继续愚昧愚蠢愚钝下去呢?好好地给吾辈做牛做马到死不好吗?
  然而为了保证家族的兴旺发达,产业多元化也是无奈的选择。作为老牌的贵族,五姓七望能够一直坚挺到现在,靠的就是不断地学习。
  所以,贞观七年快要结束的时候,看着自家地盘上往来发卖的羊毛制品,虽然粗制滥造很是不堪,但胜在价格便宜,所以卖的也算红火。于是,五姓七望的某些优雅得体智慧的上等人,捏着鼻子,让族中顽劣之徒,跑去沧州购买了机器,请来了织工,操持了贱业,沾染了铜臭。
  “我就喜欢看这些文化人咬牙切齿又不得不捞钱的样子……”
  某条工科狗十分恶趣味地对老婆说着笑话,然后柔声道,“一定会母女平安的。”
  “母子!”
  安平痛的满头大汗,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恶狠狠地瞪着工科狗。
  “好好好,母子,母子……”
  “妾想听诗……唱、唱……”
  “锄禾日当午……”
  “换!”
  “春桥欲醉攀花别,野路闲吟触雨行……”
  “春桥,好,好……小名就叫……”
  “不行!”
  工科狗大叫一声,“你叫三峰、翠山、无忌都可以,我答应了!”
  贞观七年的腊月底,比预产期早了几天,安平就开始了阵痛,老张头一回产生了由内而外的惊慌失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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