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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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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以往的大朝会议程,就是决然不同。因为大朝会各宰辅哪怕有了共识,一旦出现诸如日全食日环食扫把星打招呼等等异象,某些工程在怎么利国利民牛逼不解释,也会被终止。皇帝和重臣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如何跟老天爷讨价还价上去。
  然而做了预算,整个工程已经敲定,先期的钱已经打了过去,那么按照中国人民的光荣传统,老子投了钱特么不能打水漂,管你地龙翻身还是龙吸水还是去封禅,都没用。
  要是没有投入,皇帝的确会因为民心这种概念股跑去做做样子要顺应天命。一旦投了钱,砸了人力物力进去,妈的朕这么叼,谁不服?
  关键问题不仅仅是皇帝这样,比皇帝还实际的,就是皇帝手下打工的那帮官僚,官越大越实际。就好比偏远地区的小官,一辈子没见过皇帝,可能会想象皇帝陛下是不是器宇轩昂力能扛鼎一拳打死一头牛。然而每天和皇帝见面的重臣,尤其是像房谋杜断长孙无忌这种的,对皇帝的尊敬尊重是有的,但你说他们和人民群众一样相信皇帝是天命所归……玩蛋去吧。
  皇帝就像是女神,处的久了,也会发现他们便秘的时候,表情一样是狰狞的,而且还有抬头纹。
  距离产生美,产生想象,产生神话。
  然而预算,却让皇帝多了一条考评官僚业绩的新路子。所以,他要来问问看民部的一把手戴胄戴老板,看看他有什么意见。
  戴老板内心是苦逼的,很心塞很忧郁,他其实相对皇帝说:嘿嘿,我没意见,没意见!
  当然他不敢,所以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这种屈辱。然后回去把那群在小姑娘面前装逼的青年才俊吊起来打,让他们下半生以及下半身跟保利营造的轮椅过去!
  戴老板甚至可以想象,当自己的那群小弟跑去武二娘那里炫耀算学独步天下的时候,武二娘一定是冷笑一声:“你们对算术一无所知……”
  就像戴老板的老板李董跟突厥人说的那样――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离开皇帝那里的时候,戴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脑子还混沌无比。尽管他和张公谨的关系不错,但是戴老板并不打算告诉和城北徐公比美胜出的张弘慎,他的侄子梁丰县男张操之……又要做官了。
  ps:还得熬夜啊,昨天熬夜干活,下午一点才起来,累成狗。机械穷三代,土木毁一生,报考工科需谨慎,且行且珍惜……
  


第七十二章 套路上的默契
  “大郎的意思是,二兄会再次起用大郎”
  “很奇怪吗”
  张德在河畔钓鱼,安平宽袍大袖,在那里摘着果儿柄,挑拣干净了,才塞到嘴里吃了起来。
  “原先妾还以为,二兄要等到大郎二十岁光景,再来起用。”
  “你兄弟等不了三年的。”
  就这光景,高句丽扔下黄头室韦直奔新罗,保不齐回头就直接弄死百济也未可知。反正君臣矛盾这么激烈的高句丽,必须对外输出压力,不管是高氏王族还是盖苏文等权臣,都盼着战争红利能吃上一口,然后彻底干死对方。
  可惜大唐不会放任高句丽从战争中得到锻炼,然后吃战争红利。
  别说大唐,当年曹魏时期,国家尚且没有统一,乌桓还是趴下。
  高句丽命不好。
  “那起用大郎,是为何事夏宫兴建还是民部差事”
  “都不是。”
  老张甩了一下鱼竿,一条小猫鱼拎了起来,取了鱼钩,将鱼儿扔回了河里。他才对安平道:“民部差遣不会给我,戴尚书同叔父熟稔,又以尚书一职位列宰辅,你二兄很是看重于他,岂能和边军大将族人这般亲密。再者,新罗虽弱,亦有兵丁,且久同百济厮杀,高句丽欲尽全功,必有所伤。”
  “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死,必有一伤,倒是合了这等道理。”
  “叔父器重,乃是应有之意。故而二郎三郎,兴许不日将得个封赏。不拘是男爵亦或统军府武职,都是可以的。”
  张大素和张大安,在皇帝想要对高句丽下手的时候,肯定会因为自己的爸爸要殴打高句丽。得到奖赏。
  同样的,张德也会在这时候,捞点外快。这种外快,是外朝不能指摘的。不管是梁丰县男升一级还是说给个散官提品,都是套路,全看皇帝的需要。
  只是看在皇权的神圣性上,皇帝也不大可能因为张公谨是道德君子忠心耿耿,于是就让张德在财政部里摸爬滚打。
  这要是混了一二十年,将来兵部问民部要钱,老张位子只要稍微高一点,一个眼神。同僚就能心领神会。
  到时候张叔叔的故旧动不动就有拨款,别人家的就再等等,像话吗  “这光景的肥差,多在民部兵部,若不去民部,那有什么意思。”
  张家谁都有可能在军方搞一搞,唯有张德没什么太大希望。主要还是亲疏问题。张公谨的故旧,肯定认张大象张大安张大素他们哥仨,不可能认张德啊。
  再一个,别人不知道,皇帝皇后这对夫妇,还不知道张德在捞钱的两把刷子  “别多想了,估计是礼部。”
  张德撇撇嘴,“说不定还是国子监呢。”
  “请你去做博士不成”
  “你以为呢”
  博士当然是做不成了,做个教习还是可以的,就现在这尿性。皇帝估计也有点吃不准石城钢铁厂到底玩的有多大。
  老张在他眼皮子底线放炮都比在外面浪让人安心。而且皇后还给了福利,让安平用合法手续离开了长安这个鬼地方。
  而且长孙冲就算不说东海的事情,他爹难道不会推算一番吗自己的外甥们没有被全部废掉之前,长孙家还得指着李唐混点饭票。
  所以说。长孙无忌就算会给张德遮掩点东西,但实打实的干货。还是要给皇帝看一看的。
  大河工坊,就是其中的一个案例。
  当然了,老张当初在西河套起家,自然是有种种原因。后来冷处理一下,也不是说放弃,主要是李思摩作为突厥的带路党,必定会给皇帝做忠犬直到自己死去。因为像李思摩这种人,从突厥人的角度来看,那就是活脱脱的突厥奸。
  然而突厥奸一定是忠臣。
  所以,老张在河套搞的那些大新闻,必须皇帝有所耳闻啊。李董不知道,老疯狗作为忠犬,怎么可能不每天派报纸提醒一下  当年老阴货作为关内道黜陟大使,视察了大河工坊之后,和老张虽然有了默契,但这种默契也是有上限的。
  哪天老阴货发现这江南来的小王八蛋要掀桌,他全家老小就指着李唐这张饭桌,怎么可能在一旁拍手称快  所以,李世民大概是知道大河工坊的效率,同样李世民大概也知道张德到底捞钱的速度有多疯狂,同时李世民大概还知道,张德一个大河工坊,到底塞了多少人力进去。
  如果和前隋比,民部计吏们的办公效率还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正是因为大河工坊的存在,才显得民部计吏们是何等的愚蠢。
  计吏们愚蠢,就代表用计吏的尚书宰相戴胄愚蠢,戴老板愚蠢,重用他的李董自然也是愚蠢的。
  政治不正确,打回重修。
  那么计吏们必须学会不愚蠢,于是追溯到了源头,就找到了张德。
  于是在皇帝这里,有些事情就合理了。
  为什么张操之捞钱效率这么高因为张操之算术学得好。怎么证明张操之算术学得好马周马宾王说的。
  有人不服,马宾王一个山东穷酸,他懂个卵
  王孝通王太史王老爷子,他也觉得张操之算术学得好。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表示情绪稳定
  一开始大肚婆不相信老公说的,等过了几天,皇帝来了个旨意,说是京城贤达皆言梁丰县男算学精妙,故征辟张德字操之入国子监教授算经。
  “臣才学鄙陋,不堪大用,蒙陛下厚爱,微臣喜不自禁,然则不敢败坏教化,有负圣恩”
  总之一句话:老衲很忙,不去
  装逼么,都是套路。
  当然皇帝知道是套路,可玩这套路的是张德,这就让人不爽了。皇帝很想骂娘,但他不能,反而继续让人再去按照套路走一遍。
  十七岁的儿郎嘛,得尊重人家的自尊心。
  当然这也是套路,给普通围观群众看的。
  人民群众一看皇帝不拘一格降人才,心潮澎湃,立马民心点数加好几百。顺便在这个互动过程中,人民群众会噢的一声,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梁丰县男这么有钱,是因为四则运算用的好啊。
  经过皇帝和梁丰县男之间的一通忙活,长安就算是一条狗,也该知道张德张操之,他算学很不错,很厉害,比王孝通老爷子还厉害。
  气氛发酵的差不多了,沧州的天使土特产都拿不动了。老张才一半无奈一半高兴地拜了又拜:“微臣自当呕心沥血,为君效死”
  总之一句话:老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狗肉再焐下去,得烂。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路
  其实张德对皇帝现在的需求,也算是有点清醒的认识。和以往的朝代更迭不同,按照过去的经验,两朝交替,财政上肯定是捉襟见肘,哪里都是紧巴着过。如杨坚弄死北周,光稳定局面,让财政良性发展,就花了七年时间。
  而开皇七年后发生了什么呢一个月灭西梁。然后八年十二月到九年二月灭陈,接着十年稳定岭南,顺利一统。
  但要说达到“开皇之治”这个概念,先决条件还是从财政上着手,首先是输籍法由高颖主持,建立了基础的户籍制度,简单点讲,就是人力资源调用的权力,再度回到中央政府手中。其次开皇三年五年,分别免盐酒专卖和入市税,这就是经济政策导向。最后就是均田制,让利给中下阶层,初步摆脱大地主大贵族的人身依附,等于说就是扩充了略显原始的市场。
  当然经济活动必定导致政治变动,废除九品中正制是其结果,却不是倒果为因,让人以为是废除九品中正制,才有了后续的一系列经济成果。
  老张在陆老头儿那里学弹琴的时候,陆德明没事干就跟他讲“圣人可汗”的各种手腕。
  在贞观一二三年的倒霉催时期度过之后,李董当然也想做“圣人可汗”,而不是二代天可汗。因此在财政上,可以这么说,贞观朝前期都是照着开皇朝来的。而且尚书左仆射房玄龄本身和文帝的尚书左仆射高颖,非常的相似。
  然而世事难料啊,以往的经验,在贞观五年六年然后没有结束的七年,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按照开皇朝的经验,起码贞观朝的财政,要到贞观九年或者十年,才能够相对富余。要知道之前灭突厥的时候,民部直接被抽空,而且还有李靖的军事冒险。但是到后来打吐谷浑的时候,财政上居然可以支撑两场局部战争,双线作战还有富余,这就有点让人回不过神来了。
  伏允被赶到鄯善,侯君集把邬堡一直修到青海以南,契丹被肢解,都是短短的时间中,几乎是同步完成的。
  而眼花缭乱的是,贞观君臣都来不及思考,只是处于短期和长期的收益,立刻当机立断,设立了安北都护府。
  虽然目前来说,还是个临时机构,但尉迟老魔上台之后,至今还没有下来。
  很显然,这个机构已经是铁板钉钉,而且改制之后,肯定有稳定的财政收益。
  整个事件的演变,全是被经济收益推着往前走,哪怕走的飞快同时,君臣对内还要讲什么“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可正如老张所琢磨的那样: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  因此对李董而言,他要面对的是相对财政爆发和财政制度落后的矛盾。就民部那帮青年才俊的理财水平,可以放弃治疗了。
  老张本身并没有多么厉害的理财水平,他只有数学工具,但这些数学工具,被王孝通老爷子优先用在了应用工程上。
  但对民部尚书也好,还是说京中其余的六部重臣也罢,他们需要更加合理科学的财政管理。而这时候,甩民部三条街的,居然是一个民间机构,这就让人很尴尬了。
  “大郎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急什么,明年再说。”
  老张继续钓鱼,他根本不急,这光景,急的是皇帝。
  “二兄能容大郎”
  “废话,你二兄连魏公都能容,何况是我”
  老魏这个喷子简直就是标杆,估计几千年也找不出这么一个来了。他集合了很多不符合唐朝社会的特点,比如说,他有了非常强烈的民族主义属性;再比如说,他已经有了初步的虚君概念,当然了这个概念能提不能推广,老魏虽然是喷子,但不是傻子;再比如说,他在唐朝就明白了屁股决定脑袋这个论述,所以他虽然狂喷李董,但他很清楚,他跟李董不是相爱相杀的关系。
  “那大郎为何不早去长安”
  “早去干什么你忘了为夫在长安官场的风评”
  “噢也是,蒲州赵元楷,被人弹劾阿谀谄媚,御史一通敲打,如今要被降职任用了。”
  唉,阿谀谄媚,幸进小人,以色娱人这特么简直日了狗了。
  自己才十七岁啊,还是个孩呃,也不算孩子了。
  “再说了”
  老张提高了音量,一脸正色,然后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手掌抚摸了一下安平的大肚子,“你二兄的那点破事,哪里比得上我家娘子的安康,不见芷娘平安,绝不回京。”
  李芷儿只听他这等暖人心的话,便是面红耳赤:“啐,没个羞臊。”
  “那我即日动身。”
  “呸。”
  “嘿嘿”
  随着安平的预产期越来越近,高句丽对新罗的殴打也越来越强烈。金德曼已经南下“避暑”去了,至于她那个脑残到跑来张德这里威胁的妹妹百花公主,自从在龟岛消失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听说过她的消息。
  “特么的这新罗怎么还不亡国啊,高句丽百济这两个废物”
  老张等的心焦,恨不得亲自上场让三大正义船队灭了新罗,可惜不能干啊,只能干着急。
  至于倭人那边,舒明天皇和苏我虾夷同样很默契地假装没看见筑紫岛的主权遗失,在弄死新罗之前,他们也没敢于冒险到双线开团。
  “百济人连洛东江都没有打过,被新罗民间义军挡住了。”
  王万岁临时回了一次沧州,然后有些感慨道,“我让鲜卑人两百骑冲了一回,两边都乱成一锅粥,第二天又继续打烂仗。”
  总之,老张感觉这就像是两个史莱姆互相吐口水的战争,唯一像样的,就是高句丽大军过来,让金德曼女王从自家王城跑路了。
  新罗王都金城已经被抛弃,死多少人张德不知道,但流离失所的人多不胜数,让某些人口贩子兴奋的浑身燥热。
  “唉,菜鸡互啄”
  骂了一声,老张对王万岁道,“对了启年,之前你说倭人北地发现了铜矿”
  “大铜矿,船队在隐岐岛停靠,就临时派了船往倭人岸上看看,隐岐岛对岸有一国,名曰但马,几个工坊学徒,在那里找到了矿石。”
  说着,王万岁从背包中,拿了一块矿石给张德看。
  老张愣了一下,掏出一只放大镜,然后拿起一个小榔头,瞧了瞧之后,他拿出一个小颗粒,仔细地端倪起来,然后脸色变得很讶异,连忙几榔头把矿石巧了个稀巴烂。
  只见这矿石就像是粉碎了一般,外壳哗啦啦地成片剥落,内里却别有一番模样。
  “黄土”一样的东西,包裹着锡纸一般的金属物。
  王万岁嘴巴也是张大了:“这这是”
  天然银块啊卧槽
  老张将那不规则的银块放手上颠了颠,感觉少说也有三四两:“让人再上去一趟”
  这根本不需要张德吩咐,见到这银子,王万岁现在豁出去的心都有了。让倭人君臣死去吧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啊。”
  张德正感慨万千,忽地外头来了声响,就见一老者领着人,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龙行虎步,精神矍铄,老者步履稳健,全无虚弱之色。
  张德一看,顿时大喜:“坦叔,终于到了”
  “让郎君挂记了。”
  坦叔施了一礼,然后连忙道,“郎君,这便是麦氏族人。”
  江都之变后,麦氏也彻底跟着杨广一起去了。如今流散在外的,多是不得志或者心灰意冷的。
  前几年张德跟着大佬们推动麦铁杖封神计划,通过的斗争,让麦氏有了点希望。
  “江阴张德,见过诸位。”
  “位卑不敢造次,见过操之公。”
  “哎,不必如此,快快入座。”
  坦叔也是笑呵呵道,“不必拘谨,郎君非寻常贵人。”
  麦氏老少还是有些犹疑,不过见坦叔这般说,倒也都是一一入座。
  张德环视了一番,然后才笑着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陛下给了我一个算学差事,打算明年入京。麦氏隐匿多年,也该再兴门楣,德在京中,还是有些便宜,不若谋个武职,有个官身,十年二十年,也能立足朝堂,闻达乡里了。”
  猝不及防听到张德的话,麦氏子弟有人心动有人忧愁。这一二十年变迁,其实念想也没什么,连个感慨都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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