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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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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这么可怜,搞的好像你们真的是大唐帝国主义接班人一样。
  “哥哥,在京中,听闻朝廷要对高句丽用兵,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有人哭穷,自然也有人想要打听小道消息。
  然而根据中国人民几千年的经验总结,绝大部分的小道消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淘换之后,都会被证明,是真的。
  但是老张就算知道大唐想要挖坑埋了高句丽,但这话不能在河北道说啊,于是他笑眯眯地看着小伙伴们:“吾久在河北,哪里能知道这等机密,若非诸位前来河北探望于吾,吾还不知道有这等传言呢。”
  小伙伴们都是哈哈哈哈地大笑,然而听到张操之的话之后,小伙伴们也就明白了:妈的,朝廷真的要对高句丽用兵啊,早知道应该先入伍参军,然后让家里托关系运作到定襄都督府,最不济也是幽州军这里啊。
  看着这群思想还是和以前一样纯净的小伙伴,老张不由得感慨万千:像他们这样纯洁的友谊小船,在这个思潮变革都在起伏的贞观年,实在是……太不多见了。
  第三十几章 怪癖
  “许九,且住。”
  小伙伴们互相也拉帮结派,两代唐皇的元谋功臣都有一点,还有一些前隋的武将后裔。鹰扬郎将这种的,最是多。然后这帮人大多又都是河南道出身的,势力不小,河北道反而没什么人,主要还是两代皇帝的得力打手,都是关内道河东的多。
  “庞哥寻小弟有个甚么指教?”
  许九正了正衣冠,抬手谦虚有礼,让人很是受用。
  寻他的是庞同善,邀着他道:“正有个事体。”
  他们是国子监里的同学,这光景为了一些改善生活的社会行为,走到了一起。
  “庞哥吩咐就是。”
  “九郎,吾最近有些不趁手,能否……”
  许九郎是许世绪的第九个儿子,嫡出四子,年纪虽然小,可一向属于务本坊里有名的理财达人。
  当年程处弼搞保护费统筹管理,就是这厮灵光一现的点子,他比程处弼还小两岁。总之要不是张德的出现,大约许九郎会非常的爽……
  许九郎的爸爸这几年可能要从中枢放到地方上镀镀金,然后再会中枢争取一下走上宰辅道路。基本上在地方就是为了养望,跟温彦博的路数是一样的。
  “庞哥可是有了难处?”
  庞同善有些尴尬,羞涩道,“吾在西城买了个寨子,北里的女子,养活起来,总是要费钱一些。九郎也是知道的,我家大人不比别人。忠义社中又支使了几回社团的钱,却也不能不还……”
  两人其实一般来说走不到一起,毕竟许九的爸爸是李渊的元谋功臣,而庞同善的爸爸则是李世民的忠犬。以往都是要互咬一番的,但因为张德这个奇葩作为纽带,反倒是有了个平台来互相交流。
  “庞哥可是要包上一条船?”
  许九眼珠子一辆,见庞同善似乎有些意动,便道,“庞哥。小弟已经打听到了消息。哥哥这一回东海的买卖,非同小可,较之丝路,可能更胜一筹。”
  “什么?!”
  庞同善眼珠子瞪着。“此话当真?”
  许九顿了顿,道:“小弟叔父做监门将军时的同僚,传出来的消息。这一次,长孙伯舒就单独吃了一条船,据说……据说这一船过去。都是新瓷、琉璃、丝绸、羊毛布还有白糖。”
  “这……这能卖出去吗?”
  对庞同善来说,倭人就是穷逼中的穷逼,哪怕是那个“清流”里面颇有名望的高向玄理,死在春凳上之后,不也是被人现没有余财入殓吗?名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来不了大唐的土著?
  “庞哥怎么忘了?长孙伯舒之前在朝贡馆当差,必有独门消息。”
  “是了,是了是了,正是如此。”
  庞同善琢磨了一番,顿时觉得长孙冲这种人。不可能没有甜头就往里面冲。再一个,如今张德和长孙冲的关系,似乎很不错,这就很耐人寻味啦。
  “唔……”
  “庞哥,依小弟之意,不如也包了一条船算了。若是赔了,将来开了丝路,再赚回来也不迟。若是赚了,便是一本万利。”
  许九的叔父就是许洛仁,做过监门将军。自然是有同僚传达消息的。比起很多在地方上称王称霸的权贵而言,许洛仁反而更有门路。
  “只是不知道做甚么当口?”
  庞同善有些犹疑。
  “去时,不拘是一船苏丝蜀锦还是陶瓷盐糖,总能赚上一笔的。回来时。依小弟之意,便是一船倭女!”
  说到这里,许九那斯文翩跹的气度,陡然有些冷酷,年少如他,本该清爽阳光。却是双目低垂,声音有些兴奋:“哥哥要在河北道种桑,依我等过往见识,哥哥能做常人不能做之事。别人不能在河北道养蚕,哥哥既然要种桑,那定是有了计较。”
  “呃……这和倭女又有何干?”
  “又有何干?庞哥好生粗心!”许久顿时兴奋地看着庞同善,“哥哥在沧州新设的两处工坊,难道庞哥没去看看吗?哥哥新建的一处工坊,缫丝颇为独特,蚕丝几无断丝。只是双手须在热水中搅动,若是长久使唤,怕不是双手都要脱皮,没几年,冬残夏烂,双手定然是要废了的。”
  “嘶……”
  庞同善倒吸一口凉气,“这等事体,略有残忍啊。”
  其实他想说惨无人道来着,但一想到这是张德搞出来的事业,哪能这样说话,只好口风一转,略显悲悯。
  “这便是个惨无人道的手艺,哥哥若是做开了来,怕不是要落人口实。如今沧州虽说还是薛刺史的治下,可将来保不准薛刺史就要高升入京,彼时新来的刺史要是个对头家的,岂不是烦恼?到时候,若是有人要以此攻讦,只怕是逃不脱一个残害民妇的罪过。”
  “所以……”
  庞同善眼睛一亮。
  “哥哥是个绝顶聪明之辈,工事营造且不去说他,只这规避风险一道,便是令人三思。庞哥可还记得大河工坊的那些突厥奴?还有石城铁料厂那些契丹奴。河东麻料收割的那些个铁勒苦力,这些极为消耗民力的地方,用的都是蛮夷。”
  庞同善顿时身躯一震,忽然觉得,张德能这么厉害,还真不是意外。
  “那这些倭女……”
  许九压抑着兴奋低声道:“别人兴许也有看出来的,但既然不说,想必也是想要赚上一笔。庞哥你想,只这沧州,哥哥就设了两个工坊,缫丝厂和织布厂。只算高句丽百济新罗三国,其朱门之家,多了不敢说,一二十万人总是有的。”
  “也就是说,河北道还要增设新厂?”
  “必是应有之意。”
  还有一个许九没说,因为他现,石城那里的工人,倘若是河北本地的,他自己便是攒了工钱,七八月的时候,有了假日,便将工钱换了一些漂亮衣裳,带到了蓟州或者平州的本地老家。
  这些工人的财力。比起河北道一些中下县的土老财,居然也不遑多让。
  且河北道如今的粮价也被人为打了下来,按照许九的观察,这里面居然有不少江南来的粮船。
  那么问题来了。河北道又有几个人有这等势力,能将江南的米粮,运到河北来?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河北道本身田产并不算少,缘何需要千里迢迢运粮?肯定是去年生了什么。而张德肯定和河北道的官场有了什么勾连。
  琢磨透彻之后,许九便打算现在河北呆上一段时间,本来他跟着小伙伴们离京前往张德这里,名义上就是探望一下张德。
  毕竟,忠义社会嘛。
  李奉诫说的那些富贵,有些人觉得京城光靠宣纸、白糖、碾米坊、饲料、琉璃、瓷器、羊毛、皮货,就足够保三代不愁了。于是不少人都没打算离京,反而是爱动脑筋或者囊中略有羞涩的,便偷偷瞒着家里,出了一趟京城。
  来了之后。许九就可以肯定,那些没出来的,将来一定会后悔。
  “九郎,你说的正是道理。倭女命贱,残废死了,草席一卷埋了就是。再者如今有长孙伯舒在,想必倭人那里,价码也不会太高。听闻倭人女子极贱,有类牲畜,若是来工坊做工。兴许十年八年后,还能有个自由之身,兴许还能有些余财。”
  这话也就是自我催眠说给自己听的,丧良心的事情做多了。总归是要找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其实有些时候,大家也很清楚,西河套那边的煤矿,突厥奴死了多少?前年那个冬天,一口气冻死一两千人,这等残酷之事。张德虽然没说,难道李思摩不会说吗?
  老疯狗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在他的治理下,突厥人死的非常快,这都是功劳啊。
  于是乎,不仅仅是庞同善,就是李奉诫程处弼这种跟老张厮混最久的,也是经历过精神上拷打的。
  然后经过良心上的煎熬之后,他们终于成为了合格的有良心的吸血鬼。
  总之,小伙伴们只要脑子比较聪明的,都会从内心对张德畏惧,这不是说程处弼那种什么刀枪棍棒耍的有模有样,而是张德的事业基本就是拿血肉在提炼,但张德偏偏毫无愧疚毫无恐惧,甚至还风轻云淡一起跟小伙伴们装逼……
  这让人尴尬的同时,又让人深深地恐惧。
  心理变态的家伙,在哪个时候,都会让人觉得阴嗖嗖。
  后来有人也旁敲侧击问张德,是不是礼佛啊。
  毕竟谋财害命的事情干了这么多,肯定要有个归宿啊。然后张德有一次在宴会上,说自己信佛的。
  然后有人问信啥佛。
  老张说是“南无无机化学佛”“南无机械工程佛”“南无材料力学佛”……
  听都没听说过好吧!
  所以小伙伴们在拍张德“哥哥义气”的马屁时候,内心默默地吐槽:哥哥好口怕。
  “这一趟,哥哥兴许就要忙到明年开春。彼时第二年的蚕就要出来,正是要用人的时候。河北人口凋敝,总是要用外奴的。契丹如今分崩离析,只剩大贺窟哥这条无胆小犬,哥哥也没办法对他下手,如今虽说传言要和高句丽杀上一场,可小弟断定,不会大打出手。”
  顿了顿,许九更是笃定道,“所以,丝麻等事业,哥哥必定手头无人。若是我等有了这等买卖,只消是做的熟络,十年八年都是长久的财路。”
  庞同善心中暗道:财路是财路,可这等事业,说穿了,不就是贩卖人口吗?唉,我庞家堂堂正正,岂能……可如今囊中羞涩,大人又看管的严厉,本来做官还能捞上一笔,可惜诸事不利啊。也罢,圣人说君子远庖厨,我便不去看那些倭女的下场好了,这等脏手的事情,还是不要接手的好。
  当下有了计较,庞同善一咬牙,道:“九郎,你说的便是道理。就依你的意思,咱们就做这等事业!”
  “我二人只做一条船,有些可惜,这几日小弟正在萧二公子那里拜访,若是如意,拉他一起便是。”
  “我等年少,萧二公子岂非小瞧了我等?”
  “庞哥无虑也,你有所不知,萧二公子有意撮合其女嫁于哥哥,我等乃是哥哥亲密兄弟,素来友爱,若是有我等帮衬,便是有些成算。”
  庞同善听了这话,顿时笑道:“萧二公子竟然也有这等好想法,只怕他的女儿,未必如何美貌。”
  “嗳,庞哥此言差矣。当初萧二公子的女儿,可是差点被选入宫中,若是寻常姿色,岂能入皇后法眼?庞哥也是知道的,如今增补后宫的事体,皆掌于皇后之手,皇后贤名路人皆知,哪能做房氏妇那等无耻事体,必是美貌年轻女子。”
  这话让庞同善愣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张德在洛阳收的两个小娘,其中一个,貌似也差点被收入后宫。
  想到这里,庞同善又回忆起皇帝陛下跟张德之间的互动,顿时暗道:莫非和陛下有些干系的女子,更讨欢喜?
  一刹那,庞同善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竟是笑了起来。
  “庞哥,怎地笑的如此……猥琐?”
  “咄!说甚么怪话,何来猥琐?!”
  庞同善呵斥一声,然后小声道:“九郎,且先拜访萧二公子,事成之后,为兄有个计较,便是要和你商量。”
  言罢,他咬耳跟许九说着私密话。
  好一会儿,许九突然也是一愣:“是啊,哥哥身旁女子,多是跟陛下有些干系,莫非真是喜好这等趣味?不不不,这也不是甚么好趣味,若是让人知晓了,怕不是要引起陛下的猜忌。哥哥也是个胆大的人,怎地有这等怪癖?”
  两人长吁短叹,不由得暗暗道:真乃英雄也。
  过了几日,夏粮库存开始处理,因为石城钢铁厂的面粉需求量暴增,以至于浮水漳河的水力磨坊就没有停歇,凑够一船立刻就往平州。
  而这光景,平州也是拼凑了一支民夫,要做好石城到海岸的道路。
  平整道路不是个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按照张德和王孝通老爷子的意思,石城钢铁厂得有一条直接到海岸的专线轨道。
  老张对专线轨道的期待还是很高的,但是目前来说,为了缓解运输压力,先要赶在冬天之前,把原先临时平整的道路,再夯实拓宽一下。
  正当老张又开始在工地上忙碌的时候,李震终于又传来一个好消息。
  第三十几章 下注
  这年头最不爽的就是通讯方式了,一条重要讯息传递出去,隔着千里,再快也要两天光景。京城传来的消息只有一个,李董默认干掉吐谷浑的军事主官是李勣,而不是一开始大家都认为的李靖。
  其实老张也觉得莫名其妙,按照照理,李药师的价值被榨干之前,应该还会继续担当大任啊。
  然后李震亲自到了沧州,才说出了一个关键的事情。
  羊毛。
  当年张德收羊毛那是到处收,然后李药师为了攒一波hp,就在东吐谷浑薅羊毛,然后这事儿吧,侯君集告密给了李董,接着讨伐伏允功过相抵。
  但是,作为一个大气量的小心眼儿,李董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事儿?那必须得天天婊在太极宫里,时时提醒自己,李靖这个战神,特么曾经自己搞过军需!
  要不是看在劳苦功高的份上,早特么剁了你丫的脑袋。
  “哇,不是吧……”
  我特么也不想的。
  老张突然感觉,自己这条扭曲着抽筋的搅啥棍,貌似无意中把李靖坑的有点惨啊。当然了,李天王可能真是要自己留点把柄给李董,自黑一把有助于身心健康和生理育,这一点是自古以来的定论。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李董这是打蛇随棍上,李天王果然还是只能做四大天王第五人……
  作为一条乱入历史格局的工科狗,对于历史进程,老张是一概不在意的。什么才子佳人诗词歌赋,浮云,必须是浮云。如果他能开出小霸王学习机,并且能够运行魂斗罗,按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调出三十条命,这才有吸引力嘛。
  “唉……总感觉好像黑了谁。”
  张德其实有点儿心虚,万一李靖这个战神被李董给干了,那特么不是给历史染上了小黑点儿?
  再说了。凌烟阁呐!
  这要是凌烟阁不搞了,那多尴尬。
  “操之,冯盎那里,可有甚么说法?”
  筑紫岛的事体。小伙伴们都是不在意的。毕竟战斗力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而且张德还做了两手准备,要是军力不能靠素质碾压,不怕,还有没良心炮……
  当然至于一次性松木火箭炮。以及陶制手雷啥的,产量低,威力弱了一些,基本没啥威胁。
  船用配重投石机倒是很好用,还有弩炮,当然还有长孙冲这个心理变态,他给自己的那条船,装了一根又粗又长又大的撞角,还包了一层铁皮,卯榫大概有三四寸。长的要死。
  这是唯一一条装了巨大撞角,然后还有大量船桨的奇葩帆船,是用苏州一条大型沙船改的。一般也就在登莱近海走走,最远就去过一趟泉州,还是转卖海产。
  然后因为大表哥想要捞钱,这船的船东,很快就觉得想要上岸,然后贱价处理手中的物业,正好寻觅可靠的买家,而买家非常可靠。交易手续一切从快从简……
  谁要说长孙冲仗势欺人,人卖家也不答应啊。
  “哪有甚么说法,不过是灰糖运一批到苏州罢了。”
  张德也就跟李震说这事儿,毕竟论起交情。李勣和张公谨算是铁杆,不仅仅是个人的私人情谊,政治上更是铁杆盟友,谁也不能背叛谁。
  “听说冯盎如今在广州,多有卖白糖至万里石塘以南,那里颇有番邦。有国名真腊,能吃下甚多白糖。”
  真腊商人苏州也不是没有,扬州也有,登莱也有,不过都要在苏州广州登记,更多的还是要去长安,最不济也是洛阳。
  外国人不全是为了钱过来拼的,这得追问人的**根底,商人当然是追求最大利润。可最大利润的需求在哪儿呢?不还是改善的个人生活条件吗?
  而唐朝恰恰商人地位低下,反而士大夫牛逼不解释。
  开放的华夏社会,让蛮夷也能获得上升渠道,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最大的利润其实就是做官,只要能做官,哪怕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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