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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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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河北道增员
  中枢对地方的优势就在这里,哪怕是薛大鼎,不敢说凭借河东薛氏的名头,可以交结长孙氏和杜氏,但是张德在长安厮混五六年,这些新贵子弟,都是故交。到外面行走,若是遇上有亲善的,便称“某自幼于京中,同长孙世兄多有往来”,立刻就摇身一变成了贵客。
  同样,杜构跑来山东,自然是要镀金的。杜天王就算不说,底下人也会忙着伺候杜公子,剿灭海贼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杜构去想。
  东牟守捉又不是摆设,几条战船下去,先撞死,然后上岸平推,简单的很。
  萧二公子有些尴尬,本来想着张操之和长孙冲既然勾三搭四,肯定那不能光明正大跟杜构往来啊。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杜构似乎对张德,还特么的看重。
  不等萧铿招呼,居然就直接坐在张德身旁,连连举杯,频频说笑。
  “萧公,早知大郎在此,某必是马不停蹄过来。”言罢,在萧二公子纠结的神情中,杜构冲张德兴奋道,“大郎,你可知道奚人那里,要妥帖了?”
  “蔡国公可有什么吩咐?”
  杜构微妙一笑:“大人如今已是莱国公。”
  “噢,对对对,忘了忘了。”张德突然才想起来,因为要死要死没死成,李董特意给自己的金牌打手改封莱国公。
  而且和房玄龄不同,杜如晦如今还挂着东宫兵马总管的名头,可以说不管储君是谁,只要杜如晦命够长,活到储君成为皇帝,也得厚重他。
  老张心说李董也是牛逼,杜如晦没死成也给个莱国公,妈的张叔叔这么卖力,才混个邹国公。
  “兄长,不若言之于众。”
  张德给杜构一个眼色。杜构顿时反应过来,这特么不是家里,而是作客呢。
  连忙老脸一红,羞愧道:“诸公恕罪。构得见世弟,喜不自禁,忘形矣。”
  薛书记呵呵一笑:“伯基正如方才操之所言,性情中人也。”
  “惭愧,惭愧……”
  杜构连连饮酒。这才对众人道,“前年用兵,奚人五部作乱。定襄军如今镇守大洛泊,奚王被琅琊殿下所杀,已然式微。去岁朝廷羁縻五州,今年,最迟入秋,当新设五州,归入河北道。”
  这消息知道的人还不多,沧州这地界。消息又不灵通,那更加不知道了。长孙冲忙着捞金,哪里管那么许多。而杜构恰好从河东过来,这消息自然是知道的。
  听到杜构的话,萧铿顿时大喜,心中盘算:如此说来,那些奚人壮奴,当可大肆卖!
  张德要修船坞要盖船厂,在座的人都知道。沧州十二县有十一个县想要搭顺风船,可是这造船消耗人力极为巨大。没有壮劳力,是万万不行的。河北道又民力枯竭,这时候苦工必然是从蛮族那里掠夺。
  一个壮劳力最高的可以卖到五十贯,听上去好像很贵。可是一个精壮奚奴,每天就算挖土方,挖上十几二十年,五十贯怎么都赚出来了。
  而且现在河北道几个小煤矿都被张德偷偷标注,其中一个在易州的,跟萧二公子说过。萧铿一直记在心里。
  他是见识过煤球消耗量的,长安城中可谓日新月异。而最大的煤球生产商,就是杜天王家。
  长安的肉是吃不上的,但河北的汤,总归能顺一点吧。
  所以,萧铿大大方方把萧氏船工转让,外加一些沙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今羁縻州彻底取消,改为直接统治,朝廷新增五个刺史,最多只有两个是留给奚人的。毕竟,奚王是被琅琊公主所杀,要是五州还给奚人,等于白干。搞不好张公谨一怒之下,就天天演习,闹出事端来,朝廷也承受不起。
  “竟有此事?!”
  薛大鼎惊愕地看着杜构。
  连崔弘道也是讶异:房相竟然对此事只字未提。
  房玄龄当然不会跟清河崔氏说这个,之前卢氏被坑,他是皇帝的同谋,连老婆都蒙在鼓里。这回改制五州,紧贴河北,依然是卢氏的影响范围,要是被卢氏知道了。鬼知道会不会卢氏运作一两个六曹参军出来,卢氏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朝政,可是一堆的亲戚在朝廷里面窝着。
  如今杜构能说出来,可见五州刺史缺额已经定了下来。
  “如今新设五州,东宫欲增一处东宫互市监,白糖和太子糖,可以互市。”
  “……”
  崔弘道觉得卢氏真特么冤,被白糖牌票坑的********摇摇欲坠之后,朝廷居然披着太子的马甲,就在河北这样搞,实在是……太阴险了。
  正面打了卢氏的脸不说,以前跟卢氏交易的客户,肯定会觉得东宫这个牌子更加硬扎,国营单位嘛。像范阳卢氏这种地方大型民企,一旦口碑出了问题,生意就不是很好做了。
  老张察言观色,大约知道各家想法,心中暗道:这样算起来,五州应该是河北道的延伸,长城肯定是用不上了,但是口外的盐池盐井,又该怎么算?或许可以用上一用。
  煤钢工业体是重体力消耗,从业者的食盐消耗量,比常人多的多。虽说张德靠海可以晒盐,但太明显,被抓住的话,会出大问题。
  但要是是盐井中出盐,隐蔽性很高,而且在奚人地盘上,张公谨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甚至可以偷偷那食盐来控制奚人余孽的活动范围。
  想到这里,张德有些神游,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案几,他隐隐觉得,李董恐怕最近一些日子,就要公开朝廷新设铁厂在辽西这个消息。
  “大郎,想甚么事体?这般出神?”
  杜构又喝了一杯,即墨老酒很对他胃口。
  “小弟在想,这百济物产,一船能得利几何。”
  老张笑了笑,没有说老实话。
  与座三个少女见他这般,一个个秀眉微蹙,甚是厌恶。只觉得这浪荡子着实眼高于顶,与会之际,居然还能神游物外,简直对几个长辈小觑至极。
  “听闻百济多金,若是运作等当,当大获其利。”
  萧铿笑呵呵地看着张德,心中盘算着,一条船大概能捞回来多少。
  此时百济国王乃是李渊册封的带方郡王扶余璋,这个家伙好大喜功,成天跟新罗作对,而且又喜欢大兴土木,寺庙游园盖了一堆堆,山汉城、党项城,都有他的行宫。
  “若能在百济得一根基,当是最好不错。”
  张德本来是一句戏言,但突然自己回过神来,觉得这个想法很不错。而且扶余璋这个家伙因为时常借唐朝册封的名头,加上又和高句丽同种,对新罗用兵已经二十多次。新罗对百济,可以说恨之入骨。
  如果能利用一下,倒是很有希望在百济得一地盘。
  顺丰号现在又百几十条大船可以随时改成运兵船,当然张德是没有兵的,可张氏在江南颇有人脉,比如张绿水这等护卫,和草莽多有往来,张氏能在江南做出偌大的生意,自然也不是靠什么天地良心。
  不过,如果顺丰号真的掺和了搅扰一国的动乱,岂不是真成了唐朝版的东印度公司?
  一想起华润号在草原上干的事情,老张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真是越来越罪恶,越来越凶残。
  不过草原上有怀远郡王背锅,自己的罪孽应该不至于下十八层地狱。这海东的事情,就不好说了,搞不好得自己亲自下场,找不到合适的马甲啊。
  杜构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爹封地在莱州。崔慎更加不可能,他忙着报复社会报复家族呢。至于薛大鼎等刺史级别的地方大员,他们肯定不会惹事上身……
  “今日天晴碧波高,领舰桅上d旗飘。号令蛮船闻风遁,大爷管撞不管捞……”
  想得有点入神,老张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歪诗,一旁杜构听的有点莫名其妙,便是问道:“大郎,这是甚么诗?”
  “诗?呃?什么诗?”
  老张眨眨眼,有些莫名其妙。
  然后就听得主座上萧二公子大喜,连忙道:“说到诗呢,崔兄,小女近来偶得几句子,还望指点指点啊。”
  崔弘道呵呵一笑:“萧兄,某才学浅薄,焉敢指点?令嫒聪敏非常,闻名河北,某亦是只能讨教,哪敢造次。”
  “妍娘姝娘,快些将抄录的诗文,拿出来吧。”
  然后萧姝拿出一卷新抄诗文,正要献出,忽地看到卷子,脸色一白。
  “姝娘?怎么了?还不快些?”
  萧姝有些紧张地看着手中的卷子,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之前那个浪荡子念的两句,她便是在闺房中,录了下来。
  这要是被崔世叔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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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很满意
  “姝娘,怎么还不给你崔世叔过目?”
  萧二公子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名堂,只当是长女有些脸嫩,但此间都是友人同道,即便是诗句平平,也不会有人指摘。
  让女儿出来一展文才,也不过是亲友只见露个名声,往后要是勋贵结亲,决计不会落了粗莽人家去。
  才名,也得有人鼓吹宣扬才行。
  “耶耶,这……这一卷新抄的句子,是……是大郎日前念叨的残句,却不是女儿自己的。方才离屋,走的匆忙,拿错了卷子。”
  “……”
  噗!
  老张刚一口即墨老酒到嘴里,直接喷了出来。
  你特么逗我?!
  “贤弟……”杜构眼神复杂地看着张德,然后竟然露出一副羡慕的神采。没办法,谁不知道张操之家里养了一堆小娘,个个美貌明艳动人可爱。定下的亲事,更是湖州徐氏,那徐惠早有才名,六岁便是名动一方,皇帝都赞许过的。
  娶妻娶贤啊。
  杜构内心默默地感慨,家中已有大妇,还敢出来撩妹,张操之果然非常人也。
  然而杜大哥在羡慕之余,却不料萧铿面色有点复杂,他是知道那残句的。“床前明月光”,应该是写景的,然而问题就在于,崔珏的闺中小字,便是“明月”。
  这要是让崔弘道看到了……
  于是在老张求救的眼神中,萧铿立刻化身侠义和正气的使者,然后道:“既如此,便快去换了卷子。”
  萧姝松了一口气,妹妹萧妍小手儿攥着衣襟都白了。而一旁崔珏更是罗帕掩面惶恐不已,心脏都提到嗓子眼。
  一看萧铿这么够意思,老张心说往后多给几条船的利润就是。
  “噢?竟是大郎的诗?吾在徐州,亦是听闻操之名声。京城少年,才学满溢者,亦对操之尊崇有加。便有残句。也当一观啊。”
  说着,崔弘道起身,竟然走到了萧姝那里,伸手拿住了那卷子。
  “……”
  萧铿和张德面面相觑。脸一黑。
  老张感觉自己不如眼睛一闭死过去算了,崔弘道你的清河崔氏体面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萧姝脸又白了,手攥着卷子,不是很想放手。
  然而崔弘道却意会错了,心中想道:只怕是张操之恋上了萧氏小娘。这残句,当也是个少年滋味,老夫既然来了,也该成人之美。
  老张已经不敢看下去了,之前萧铿也是,萧二公子觉得张大郎是要勾搭崔珏,而且特么肯定有了私情,所以在女儿闺房,放了老张一马。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会有这样大的纰漏!
  一旁杜构还在那里感慨:“贤弟真乃我辈楷模也。”
  楷模你老母啊楷模!
  萧姝自然不能和崔弘道在这里争执。松了手之后,也是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崔珏更是快要晕过去了,当然她已经晕了一回……
  崔弘道回了座位,正要打开的时候,老张突然起身,正色道:“说起来,这残句,德思量再三,已有全句。”
  “噢?贤弟久不在京城,这好诗也少了许多。便是北……北城也变得有些冷清。”本来杜构想说北里的。回过神来这里还有女子,便改口说了北城。
  杜大哥捧哏,老张自然要装逼了。
  于是他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崔弘道。
  崔司马笑而不语地打开了卷子。宣纸上字迹娟秀,倒是好字。
  只是看了那残句,崔弘道眼神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张德那饱含深意的眼神,猛地扭头看了看女儿那边,崔珏正用罗帕遮着脸……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萧铿眼皮抖了一下,觉得张操之真特么机智。而萧姝本来已经绝望了,突然也觉得张操之很机智。萧妍的两只小手,稍微松了一下,也是抬起头来,看这厮如何圆过去。至于崔珏,本来是准备回去被老爹打死拉倒,此刻听着,却觉得有点机会不死。
  毕竟,只要没人传出去,谁也不知道嘛。
  老张也打定主意,这李太白想家的话,绝对不能传出去。至于现在,崔弘道尽管脸非常的黑,但是他忍了。
  叮、叮、叮……
  杜大哥拿起筷子,敲打着酒盅,应和着老张的诗。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老张忽然觉得,当初王安石变法的时候,估计和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复杂,不然不会这么励志。
  “好!好诗啊操之,在京中时,也不曾见操之当众赋诗。没想到构来河北,竟是得幸操之的第一次!幸甚,幸甚!”
  你特么够了!你才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
  张德现在就想打死杜构,然后鞭尸一百遍,这货比他弟弟也强不了多少。这特么简直让人浑身难受。
  铮铮傲骨,墙角寒梅。如果不是手中还握着卷子,崔弘道真特么就信了!
  黑着脸的崔弘道抬头看着张德,老张的眼神很可怜,像鹌鹑,特别的委屈和低三下四。崔弘道不由得心软了下来,暗暗道:这少年成名甚早,且深得帝心,若是为婿,倒是上上之选。也罢,吾便与徐氏商议一番。
  “咳嗯。”
  崔司马看了看诗卷,再看了看张德,余光又瞟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女儿,眼睛闭了一下:唉,吾这女儿,便是皇后也赞叹有加,去岁却也不曾想要入帝王家受那富贵。没想到只来这沧州一回,竟是连闺中小字也告之了张德,可见是这张大郎,便是她的意中人。
  所以说,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
  老张很紧张的,心想崔弘道要是铁了心的要跟他翻脸,那也没办法了,该道歉道歉,该谢罪谢罪。
  然而崔弘道却是露出一个微笑:“大郎果然不同凡响,寥寥几句,铮铮傲骨。傲雪寒梅似在眼前,当真是别致非常,诚乃咏梅佳作。”
  诶?!没找麻烦?!一看崔弘道那眼神,似乎很欣赏啊。然后老张心中转念一想:莫非王安石的这诗,很对老崔胃口?也说不定啊,清河崔氏,这么冷艳高贵的,肯定对高质量文字很推崇,说不定就看在这梅花诗的份上,放老子一马呢?
  想到这里,老张不由得佩服崔弘道的大度,连忙躬身谦虚道:“崔司马胸怀广阔,承蒙厚爱,德愧不敢当。”
  崔司马一看张德这般低三下四,心中也是暗暗点头:虽说德行并非十全,却也谦恭有加,知错能干,善莫大焉。此子有经济大才,京中新贵极为推崇,崔氏若是引为姻亲,张氏千里驹,与崔氏大有裨益。
  然后老崔又余光扫了扫自己的闺女,看崔珏松了口气,然后眼神有些水润,顿时感慨万千:珏娘也是长大了,既是心仪张操之,吾便厚颜同徐孝德谈一谈。
  一切都在和谐美满的气氛中结束了惊心动魄的冲突,老张觉得崔弘道这个人,不错嘛,很有雅量。
  崔弘道觉得张德这个人,不错嘛,很有分寸。
  “操之啊,若有闲暇,老夫与你,再论文学。”
  文学?我工科狗啊,不懂文学。
  不过老张也觉得崔弘道这个人很好相处,于是就躬身行礼,谦虚道:“崔司马若不嫌德才学鄙陋,德必定登门拜访。”
  老崔一听登门拜访,顿时大喜,连忙拍了拍张德的肩膀,以一个长者的口吻对张德语重心长道:“那老夫一定恭候。”
  然后,崔弘道就上了马车,潇洒翩然而去。
  老张在后面默默地呆,为啥老崔看上去一脸欣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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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狗何必为难狗
  “操之公,这些木料都不错啊。”
  江阴来的族人,在沧州见了张德,木工主事见礼之后,便随同张德,前去三州木料仓。
  “五哥也是多礼,自家人,何必亲自来?手下那些徒弟,总是要历练的。”
  木工主事其实已经快五十岁,不过论辈分,也就和张德一样。又在家中行五,得了个诨号“水里猛士”,十六七岁的时候,也在水盗寨子里做“元帅”。只因江水张氏又不是靠打家劫舍起家,故而娶妻之后,就在太湖一带张罗。
  他是个短衫汉里的奢遮人,算是体面的,加上家中又有叔叔张公义撑腰,在太湖水盗里头,很有头脸。
  便是去淮南,有些三十来岁的,也曾听过“猛大帅”的名头。
  这“猛大帅”,便是张五哥了。
  “操之公又说笑。”
  张五身材算不上长大,站在张德一旁,也就是齐眉的个头。老张这些年育的还算可以,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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