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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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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勋贵们也就准备过去吃吃烧烤蹭点美酒点心,尉迟日天喷文科生是废物这件事儿,立刻引起了孔校长的愤怒。
  老孔已经做了国子监祭酒,所以他不想死了。但是他又打不过尉迟日天,知识份子嘛,总得走点不寻常的路。
  于是孔校长偷偷摸摸见了皇帝,然后一脸诚恳,特为国为民的那种:“陛下,吾观勋贵子弟,多游戏市井恣意妄为,不若借三月文会,命尔等赋诗唱和,一扫放纵之风。”
  太宗皇帝嗯了一声,他心里琢磨了一下:没错,要都特么和程三郎那小王八蛋一样今天放把火明天唱首歌,朕的大唐都城,首善之地,岂不是和西域一样?不妥不妥,得让勋贵子弟们知道,他们头上还有一位他们爹的老板。
  因此,皇帝就下了旨,也就是张德所说的什么狗屁规矩。
  这事儿不能让人知道是老孔撺掇的,于是老孔回到国子监,就对同僚和学生们说了,去年陛下就说啊,勋贵子弟要多读书,多学一点姿势……
  于是乎,连四大保镖之一的张礼红都知道,三月文会让勋贵子弟们写诗,那是去年就说好了的,跟孔祭酒可没啥关系啊。
  对此,老张只能说:我家的狗已经不行了。
  而全体勋贵们纷纷表示自家的狗还能继续日,都特么怪那个长安首富,叫你丫多嘴!搞得好像自己没儿子似的,到时候你儿子上去写诗,看你弄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本着自己儿子是文盲,也一定要拉同僚下水的心态,勋贵们关起门来就对自己儿子们说:儿啊,你们就算不会作诗,抄两汉南北朝的也得抄出来念,可别跟尉迟家的那些白痴一样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尉迟恭回去跟尉迟宝琳尉迟宝琪说了这事儿,然后就喝一口抹了把胡子嚷嚷起来:“你们听着,作诗你们不行,俺也不要你们作诗,这是两千贯,你们一人一千贯,多买一些好诗。那些东南来的措大,给点钱就打发了,千万别给俺丢脸。”
  “阿郎,怎能如此做事,岂不是坏了名声?”
  尉迟首富的续弦宋氏眉头微蹙,她长的一般,祖籍长谷,跟宋金刚还沾点远亲。武德年尉迟恭前妻苏斌去世之后,武德八年嫁给了尉迟恭,基本上嫁给这老混蛋之后,天天担惊受怕。
  不是怕被李渊满门抄斩,就怕被登基的李建成满门抄斩,后来因为尉迟恭喷孔颖达和李孝恭是傻逼,又担心被李世民给贬回朔州和突厥人玩躲猫猫。
  然而这并不是宋氏苦逼的唯一来源,首富长子尉迟宝琳唯一爱好就是造人,要不然就天天跑校场找人相扑。
  你一堂堂国公嫡长子,成天赤膊和人汗流浃背玩摔跤,要不是天天造人,真特么以为你重口味。
  次子尉迟宝琪,年纪不大,但也十五了。因为经常跑张府串门,于是跟张大象这个斯文人来往,身为后母,宋氏还是很放心的,直到出现一只名叫薛仁贵的生物,于是哥仨成天在北里唱“一摸摸到妹妹的头啊”。
  要不是这俩小混蛋不是自己生的,宋氏能把他们臀部打成石榴。
  “耶耶,我们‘忠义社’最近可热闹了。我一会儿去一下社长那里。”
  社长?什么狗屁玩意儿。
  眨了眨眼睛,尉迟恭愣神问小儿子尉迟环:“‘忠义社’?社长?”
  “对啊,我们在青云馆结盟,立了‘忠义社’,如今务本坊我们可威风了。”
  宋氏眼珠子瞪圆了:“三郎!你可不能学坏!”
  “阿娘,没有啊,哥哥对我们可好了。还做馒头片给我们吃,是定远郡公府上独有的特产。”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两片给宋氏,又掰断半块给尉迟恭。
  “可好吃了。”
  尉迟环一只舍不得浪费,节约着吃,毕竟,一块馒头片十个开元通宝,也就张大素能厚着脸皮带着弟弟张大安才能喊出这个价来。
  首富和首富老婆都塞嘴里嚼了两下,顿时眼睛一亮:“酥香可口,倒却是一味小吃。”
  “对了,三郎,你那个哥哥是谁?”
  “就是张三郎的大哥啊。”
  “噢,原来是他,好,好,张大郎为人谦逊,是个如玉君子。你要多跟他学做学问,将来才能让尉迟家更加兴旺。”
  “我最喜欢去哥哥那里听故事了,连四门小学的人都爱去。”
  那肯定的,每次张大素都受听书费二十文,还特么限客,一次入小院最多三十人。
  “张大郎经史子集在国子监都算拔尖,你能听他讲学,倒也不错。”
  宋氏十分满意,连连点头:“那三郎都学到了什么?”
  尉迟环小脸顿时肃然崇高,正色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阿娘,将来我学了降龙十八掌……”
  “等一下!”
  尉迟恭黑脸更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降龙十八掌?这特么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耶耶,怎么了?”
  “怎么了?”尉迟恭一把将尉迟环拎了起来,“那个张大郎,是哪一个?”
  “还有哪一个,只有一个张大郎啊。”
  “俺问的是张大象还是……那个小王八蛋!”
  “不许你说我哥哥是小王八蛋!”
  尉迟环悬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哥哥义薄云天义气为先,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耶耶怎么如此污蔑人!”
  “俺打死你个混账小东西!那小王八蛋让你爹光着屁股走长安,你……你居然还给人家说好话!”
  “哼!哥哥说愿赌服输真英雄,平日里哥哥还称赞耶耶是一等一的英雄豪杰,大唐首屈一指的沙场战将,绝非小肚鸡肠不认账之辈。没想到耶耶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羞于面对务本坊的同窗!”
  老血,一口口老血在翻滚,尉迟首富感觉后背中了很多箭,还有膝盖……
  “俺不许你和那奸猾小子来往!从今往后,凡是姓张的,都不许和他们说话!他们都是坏人,满肚子坏水,听见了没有?”
  “不许你这样说哥哥!”
  “你个小崽子鬼迷心窍,那小狐狸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药,你竟然连老子都不要了!你……你这个……”
  尉迟首富出离地愤怒了,正准备给小儿子来个加强教育,却见宋氏一把搂住亲儿子,护着喝道:“吾虽妇人,却也知言必信,行必果。你在外面既然一诺千金,何必又在家中张牙舞爪恐吓儿子!”
  “妇人!妇人!俺不与你们说!不与你们说――”
  尉迟恭双手抓狂地朝天乱舞,甩门而去,走在半道还回头冲长子次子吼道:“你们两个要是准备不了诗文,等着被俺打成残废!”
  “知道了。”
  尉迟宝琳尉迟宝琪对望一眼,叹了口气,无奈应了一声。
  “阿娘,这……这买诗,我们也没干过啊。难道直接找那些穷措大说,有没有诗文要卖?他们也是要行卷的,好的诗文,肯定不会卖给我们。”
  宋氏嘴角一抽:“你们两个,还真准备去买?”
  “若是做不好此事,只怕阿耶又要揍人。”
  宋氏无奈,叹了一声:“吾不过是宅妇,哪懂这些行情。”
  在她怀里的尉迟环却是眼睛一亮:“大哥二哥,此事包在我身上,我去‘忠义社’一趟,问一下哥哥看。”
  “他不过是十一岁的小郎,懂个甚诗文。”
  “哼,哥哥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乃是江阴香帅真传,岂能用常人眼光去看?”
  言罢,他跳了下来,冲宋氏道,“阿娘,我去去就回,若是晚了,不用唤我吃饭。哥哥那里吃食极多,好味管饱。”
  然后他就撒丫子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大哥二哥就等我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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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智障大师(求推荐票)
  普宁坊在长安城西北,地界儿算不上好,下大雨偶尔还能淹了的地方。城内几个高坡都是富贵人家住的,像大明宫,直接建在龙首原上,这要是被淹了,实话讲,全世界也就剩下吐蕃和象雄人还活着。
  因为龙首原的关系,太极宫最后直接抬高三丈,用拔地而起来形容绝对不为过。
  然后在二月底,老张在开远门外的一座草料场,拔地而起双手冲四周抱拳:“多谢各位兄弟抬爱,百忙之中还抽身前来赴约。想必大家也已经知道了,下个月初三,曲江文会大家都是要吟诗作赋的。”
  “哥哥说的是,此事悬在心头,让人茶不思饭不想,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若是曲江文会我半点诗文也做不出来,只怕要被阿耶打的屁股开花……”
  “唉……我就不用多说了,大家都在务本坊读书,你们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因为不会作诗,先生的板子已经挨了快一年了。”
  “这次过来,莫非哥哥是有了办法?”
  “哥哥一向足智多谋,想必定有计较!”
  老张脸色沉稳,神情淡然,双手向四周压了压,然后道:“实不相瞒,让在下骑着黑风骝杀两个突厥人,兴许还行。若是作诗,不如让突厥人杀我好了。”
  “哈哈哈哈……”
  熊孩子们顿时大笑,程处弼更是嘿嘿道:“我家大哥还在溎南府,算是逃过一劫,二哥就是倒了霉,父亲让他不会写也会抄,不然打断狗腿。”
  “程三郎,你二哥的是狗腿,你是他兄弟,岂不是你也狗腿?”
  “哈哈哈哈……”
  “李震,你想讨打?”
  “怕你不成?!”
  自打李勣被封曹国公,加上隔壁住着“忠义社”社长,李震表示老衲再也不怕你程老三啦。
  “好胆色,今日就让你知道,我务本坊小霸王的厉害!”
  “小霸王?哼哼,霸王二字倒过来,倒是挺厉害的。”
  李大郎呵呵一笑,表示不屑。
  “你找死——”
  程老三一脚踢开胡凳,健步上去,伸出左手就是要拿李震的领子。李震也是一惊,闪开的时候撲头都歪了。
  眼见着程处弼就要把李震攥住,却见一个人出来,拿住程处弼的手,只是向下一压接着一弯,程老三跟耍猴一样翻了个个儿,嘭的一声掼在地上,扬起一堆烟尘。
  “嘶——”
  熊孩子们都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何等功夫,如此犀利。
  我特么当年喝西北风,尽跟大兵们玩摔跤了。你们看到这些小擒拿,不要惊讶,都是江阴香帅的传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程老三躺地上懵了,而李震一双眼珠子瞪圆了,活见鬼一样盯着张德。
  “怎么,自家兄弟都要动手?”
  老张睥睨斜视,扫了一眼两人。
  躺地上的程处弼顿时叫道:“不公不公,哥哥怎能摔打我,却不教训这个口出恶言之辈!”
  “你嚷什么!”
  瞪了一眼赖地上不起来的程处弼,张德看着李震,“大郎,你和三郎都有错,他要打你,已经吃了教训。你跟三郎道个歉,自家兄弟,莫要碍着面子生分。”
  言罢,张德扫了一圈:“我等勋贵子弟,一向人憎鬼厌,长安城内,哪个见了不退避三舍?众兄弟当做威风,好不得意,我却觉得丢人。倘若威风,杀突厥狗高丽猪,才叫威风。若是得意,应考考个状头,那才叫得意。”
  众多熊孩子都是愣了一下,半晌没说话。
  张德又道:“今日我让人叫来的,都是家中有兄长,或者自己就是长子的。不为别的,就为勋贵之家的脸面,我等也不能在曲江文会上被人耻笑。”
  “哥哥说的是!”
  “没错,哥哥教训的是!”
  张德看着李震,又看了一眼爬起来的程处弼:“我等父辈,或是征战厮杀,或是运筹帷幄,这便是一面面旗帜,焉能斗鸡遛狗来辱没。这草料场内,来的不下五十人,最年长的,也不过十三四岁光景。要想扛起父辈功劳旗帜,尔等觉得,扛得起吗?往日行径,对得起吗?”
  一声声拷问,让众人都是羞愧难当。
  “古语有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我等不比那楚王,只需质问本心。三月初三,便叫那些看笑话的人知道,我等往常,乃是潇洒不羁而已……”
  众多熊孩子都是眼睛放光,没错,我们都是有才华的人,平时人憎鬼厌,那都是胸有韬略满腹经纶。
  我们不是不表现,而是不把才华吐出来而已。
  当然了,这个才华从哪儿来,还得看咱们哥哥!
  “哥哥,计将安出?”
  李震热血沸腾,他虽然跟着老爹努力读书,但要说吟诗作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出彩,绝无可能。
  “嗯?”
  张德看着他。
  李震脸色一红,然后冲程处弼抱拳道:“三郎,适才……适才是我口无遮拦,还望三郎见谅。”
  程处弼哪儿见过有人向他这小王八蛋道歉的,竟然手足无措,有些拘谨地羞赧道:“我其实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特么听了想吐。
  老张斜了他们一眼:“老实说,我叔父不在,曲江文会,也只能靠我自己去谋划。巧的很,我师父江阴香帅,文韬武略不说天下无双,但也是雄霸江东。他有一好友,乃是平康坊菩萨寺智空法师的师弟,云游八方人送诨号‘百世经纶’的智障大师。”
  “噢?不知这位大师有何妙法?”
  李震连忙追问。
  “妙法是没有,妙诗倒是有个三五百首,且前无古人,保证没人听过。”
  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让五十来号熊孩子彻底沸腾了。
  “哥哥,智障大师真乃万家生佛也!”
  “哥哥恩师,果然交友甚广。”
  “这些诗文,哥哥看过了?”
  老张呵呵一笑:“看过?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陆学士要收我为徒,而且是关门弟子吧?”
  “啊?此事原来是真的?”
  “陆学士要收哥哥为徒,此事家中长辈说起过,但却一直没见哥哥肯定,如今便是知晓,哥哥是有满腹才华的人。”
  张德一脸飘飘然:“才华?在下是没有的。不过是从三五百首诗文中,挑了一首边塞诗,上呈陆学士过目罢了。”
  “啊?!一首诗,竟然如此厉害?”
  “哥哥,这等机遇,何不早和兄弟们说?”
  老张顿时道:“那时岂能知晓有曲江文会之事?况且,智障大师号称‘百世经纶’我这润笔费,一字可是一贯。整整二十八贯,几个月例钱,就这么没了。”
  “啊?!这么贵!”
  “贵什么贵!肯定是智障大师碍于情面,才收的如此之少。城南客舍那些穷酸措大,一首酸诗少说也有一两百文,倘若有人叫好,那便是一贯起。但那些措大,能和智障大师比吗?”
  “说的是,说的是呢。”
  “哥哥,我要一首七言,二十八贯润笔费是么?”
  “我要一首五言。”
  老张内心开始愉悦了,但是他还是肃然道:“尔等先看过诗,再说润笔之事,且诗拿走之后,绝对不能提到智障大师,更不能提到我。否则,陆学士定要将我逐出府门,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他五指伸开,缓缓地捏成了拳头,发出了嘎啦嘎啦的声响。
  “哥哥放心,我们回去,只说是问城南措大买的!”
  “就是,就说做梦梦到的!”
  “北里捡到一两首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咸阳客舍墙壁上看来的。”
  张德见状,顿时满意点头,心中暗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第二十四章 都是好诗啊(第二更求推荐票)
  “这首好,这首好,这首更深月色半人家我要了。哥哥,这诗甚名?”
  张德呵呵一笑:“此诗乃智障大师过扬州所作,名曰《月夜》。三郎,尚可?”
  “嗯嗯嗯嗯……”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尉迟环眼睛放光,“哥哥,我先赊着,回去问大兄二兄讨了钱再来。这诗留给我,留给我啊。”
  “去吧。”
  老张和蔼可亲,挥挥手,冲周围道:“诸位,这首《月夜》是尉迟三郎的了,兄弟们成人之美吧啊。”
  “好说好说,哥哥请了。”
  “三郎,快去快回,怎地聚会都不带钱的。”
  “我走的匆忙,忘了。”
  尉迟环赶紧撒丫子回家,草料场外边,小跟班连忙跟上问他:“郎君,别走的这么急,小心摔着。”
  “小心小心,小心你的脑袋!人命关天的大事!”
  说罢,尉迟环内心激动:哥哥果然厉害,这等好诗都有!
  “好句啊好句,白雪却嫌春色晚,如此佳句,好的很,好的很。可惜无酒,否则当满饮一樽。”
  李震抚掌大笑:“哥哥,此诗甚名?”
  “《春雪》。”
  “切题切题,月中才又下了一场小雪,正好正好。”
  言罢,李震走出院子,冲外面亲随道:“八郎,拿三十贯来。”
  亲随赶紧从兜囊里摸出三只银饼子递了过去:“郎君,这是作甚,要这等开销?”
  “你懂个甚?别东张西望,里面是你能看的吗?今日之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谁问也不准提起!”顿了顿,李震眼神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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