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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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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这种懂事儿的表现,初始帝自然喜欢的不得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陆云,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他没想到自己当初布下的一粒闲子,如今居然发挥了这么大的作用。
  “可惜寡人就是没适龄的公主,不然非要招你做驸马不可!”初始帝头一次觉着,不赏赐陆云些什么,实在是过意不去。“既然和崔阀的婚事告吹,不如寡人从宗室中替你寻一贤良淑德的郡主如何?”
  “谢陛下厚爱,不过为臣一听婚事二字,就头大如斗,”陆云自然是敬谢不敏,无论从哪方面论,他都不会接受初始帝的提议的。“还请陛下饶过小臣,让我过几天清净日子吧。”
  “缓缓也好……”初始帝这话,也是随口一提。他自然知道,陆云的婚事如今是个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线团。他和崔宁儿的婚到底还结不结?到现在两阀也没拿出个说法来。初始帝当然不想因为自己的随意之举,惹到崔阀不快。
  想到这,初始帝便打住话头道:“寡人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倒是你和崔家小姐的婚事,必须要慎重对待,不管最后结还是分,都不能搞坏了和崔阀的关系。”
  “是,为臣晓得。”陆云面上应一声,心中却暗暗苦笑,现在又出了个必须负责的商珞珈,和崔阀的关系怎么可能搞不坏?
  就在前日,崔白羽还特意过来,转达崔平之对他的不满——让他在崔宁儿的案子还没消停前,少往商氏总行跑。
  ‘都是那妖女造的孽,我又能怎么办呢?’陆云心中无奈苦笑,和皇帝下着棋就走了神。
  ……
  长乐殿中。
  初始帝唤了陆云,陆云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向皇帝请罪。
  “陛下,为臣罪该万死,居然走神了……”
  “看来你是不想跟崔家小姐继续了。”初始帝心情大好,自然不会跟他计较君前失仪,反而还调笑道:“听老左说,你最近往商氏总行跑得挺勤,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左公公真是的,没什么好跟陛下说的了。”陆云讪笑着嘟囔一声,却不否认初始帝的猜测。
  “哦?难道你真看上商家小姐了?”初始帝没想到,还真让自己猜着了。便摆了摆手道:“你不要昏了头,以你如今的身份,怎么能娶八家之外的女子呢?商家再有钱,也配不上你的。”
  初始帝这话,陆云自然不爱听,便直接将他的注意力,从自己的私事上移开了。
  “对了陛下,臣还有一件机密大事要禀报。”
  “说吧,这里没外人。”初始帝当然更关心自己的大事了,闻言马上摆摆手,让杜晦去门口守住。
  “过年时,为了族兄的婚事,我拜访过梅坊一趟,设法见了梅老太君。”陆云一句话,就引起了初始帝的强烈兴趣。
  “哦?那你可没少吃苦头。”初始帝不由笑道:“那老婆子跟你,还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为臣本来也以为会这样,但想着两阀总不能永不通婚,便想去激一激梅老太君。”便听陆云信口开河道:“但没想到的是,老太太居然十分通情达理,说总不能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就让小辈们永不来往。”
  “你可别上当,梅家女不嫁陆家郎,当初就是她定下的规矩。”初始帝闻言笑道:“现在却又装起好人来了,只怕是另有所图。”
  “陛下圣明,什么都瞒不过陛下。”陆云忙送上一定高帽,然后沉声道:“为臣当时也疑惑不解,后来才弄明白,说到底,当年的仇恨,只是老太君和家父之间的个人恩怨,却闹得两阀不相往来,就连梅阀内部也是颇有怨言。现在,她见我主动上门,便也向家父释放了善意,表示希望缓和两阀的关系。”
  “这些当阀主的,哪个不是精于算计?现在看到你父亲晋级大宗师,又成了陆阀的阀主,梅怡当然觉着再僵持下去,吃亏的只有梅阀而已。”初始帝一脸理所当然道:“不过,怎么没听说两阀关系缓和的消息,难道有什么变化不成?”


第五百四十九章 升官
  长乐殿大门紧闭,杜晦守门,君臣密议。
  “变化倒没有,是因为这件事,必须要陛下定夺。”听了初始帝的疑问,陆云忙压低声音道。
  “你们两阀的事情,寡人不好掺合的。”初始帝幽幽说道。虽然这是事实,但堂堂皇帝陛下亲口说出这种话,也真有够羞耻的。
  “但这并非只是陆阀和梅阀之间的事情。”陆云却淡淡一笑道:“梅老太君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是想通过与本阀和解,向陛下传递一个信号……”
  “你是说,她是想通过与你父子和解,向寡人释放归附的信号?”初始帝难以置信的问道。
  “一问之下,结果她就是这个意思。为臣起先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老太君既然连和家父的恩怨都能放下,和陛下之间那点隔阂又算得了什么?”陆云向初始帝解释道:“老太君对如今的局面洞若观火,知道陛下和夏侯阀必有一战。如果梅阀还是现在这样对谁都充满敌意,那么将来不管哪一方获胜,都会将她们彻底铲除。”
  “嗯……”初始帝默默点头,他不知道夏侯霸是怎么想的,但他的心思被陆云说中了。
  “所以梅阀必须要摒弃前嫌,选择一方效忠,这样才能保全全族于将来。”陆云说着,看一眼似信非信的初始帝道:“在夏侯阀和陛下之间,她们选择效忠吾皇。”
  说着陆云从袖中摸出一份文书,双手奉给初始帝道:“这是梅老太君让微臣转呈陛下的奏疏,请陛下御览定夺。”
  初始帝接过那奏疏打开一看,只见上头确实是梅怡亲笔所书,还加盖了她的私印。奏疏中大致是说,因为前尘旧事,陛下不信任梅阀,梅阀也没有积极的证明对陛下的忠诚,这既是她这个臣子的失职,也是她对梅阀的辜负。这些年,阀中上下忠君爱国的人越来越多,对她的非议也越来越大,她也终于幡然悔悟,愿意誓死效忠皇帝、协助他澄清玉宇,虽死无悔云云。
  “好,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初始帝将那奏疏仔细看了几遍,终于按捺不住,站起来激动的来回踱步,对守在门口的杜晦兴奋道:“寡人还以为那老太婆要偏执到死呢,看来她还没蠢到家,到底是醒悟了。”
  “这都是陛下这些年仁德之至,令万民归心的结果啊。”杜晦笑着恭维初始帝道:“梅老太君终于看明白,陛下才是真正的仁君了,当然会诚心归附了。”
  “老公公所言极是。”陆云忙附和道:“为臣也听老太君说,如果让夏侯霸得了天下,定将万民受苦,各阀遭殃,上上下下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只有陛下,才能让各阀和百姓,都过上安生日子啊。”
  “她还算有点见识。”初始帝笑得合不拢嘴。虽然这好消息来得有些突兀,但他并不怀疑梅怡的居心。这些年他自然早就看出来,那老太太对夏侯霸把持朝政深恶痛绝,是绝对不会跟夏侯阀讲和的。所以在他看来,有了陆阀做示范,她和梅阀应该能明白,像他们这样的弱势门阀,只有效忠自己一途。
  只是碍于种种旧日恩怨,老太婆拉不下这个脸罢了。
  在攸关本阀存亡的大问题面前,区区脸面算得了什么?是以他完全不怀疑梅怡会欺骗自己,因为欺骗他,没有任何好处。
  “没想到,你小子悄没声,又办成了这件大事!”初始帝亲密的按着陆云的肩膀,吐沫星子都要溅到他脸上了。“寡人说你是苏秦张仪都委屈了,你就是寡人的张子房啊!”
  “陛下谬赞,小臣惶恐。”陆云强忍着不适,摆出一副惶恐的神情道:“若说天师道的事情,小臣还出了一点点力气的话。在梅阀这件事上,微臣只是个传声筒罢了,如何答复对方,全需陛下定夺。”
  “唉,太过谦虚也没什么意思?寡人还能跟你个臣下抢功不成?”初始帝话虽如此,却受用非常。略一沉吟,终于破天荒的头一次,跟陆云来了点实际的。
  “你几次三番立下大功,寡人再不赏赐,就要被人说刻薄寡恩了。”初始帝按着陆云的肩头,沉声说道:“原本是打算让你先从文官做起的。无奈那老匹夫一直按着不让你出头。这样也好,就来寡人身边当个护卫副统领吧,你不会觉着委屈吧?”
  “这……”陆云马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来,御前护卫副统领,是正四品官职,说起来不算太高,却非皇帝最铁杆的心腹不能用。现在皇甫彧要任命陆云担任此职,自然表明他现在毫无疑问的,将陆云当成心腹重臣了……
  “为臣何德何能?竟蒙陛下如此错爱?”陆云忙感激涕零的跪下。“为臣惶恐,不敢领命……”
  “寡人金口一开,岂能收回成命?”初始帝很满意陆云的反应,温和笑着宽慰他道:“再说这四品官的俸禄可不好拿,往后你要宿值禁内,常伴寡人左右,遇到行刺的还得替寡人挡刀子呢。”
  “为臣定当兢兢业业侍奉陛下,谁要伤害陛下,必先踏过为臣的尸体!”陆云原本的计划,就是一步步获得初始帝的信任,混入他的决策核心中去。现在他已经获得了初始帝完全的信任,皇甫彧连自身安危都托付给他,那距离陆云彻底支配他的那天,就越来越近了。
  陆云忙大表忠心,欣喜的接下了皇帝的差事。
  “好,年轻人就该当仁不让。”见陆云答应了,初始帝高兴的转身吩咐杜晦道:“待会儿把皇甫丕显叫来,寡人亲自对他交代一番。”
  “是。”杜晦轻声应下。
  “好了,你先回去吧,把家里的事情交代一下,过不了几天就有旨意到了。”初始帝心里都欢喜炸了,哪还能坐得住继续下棋?便将手中的棋子丢进了棋盒中。
  “是,为臣告退。”陆云便躬身退了下去。他知道,虽然已经完全获得了初始帝的信任,但短时间内想要与闻机密、参与决策,还需要自己日后再加把劲。
  杜晦亲手打开殿门,放他出去。


第五百五十章 任重道远
  等到陆云一走,杜晦又关上了沉重的殿门,然后走到棋秤前收拾起残局来。
  初始帝惬意的往玉凭几上一靠,悠然笑道:“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寡人到现在还像在做梦一样呀。”
  “正可谓时来天地皆同力,陛下天命所归,好消息自然纷沓而至了。”杜晦笑着应道。
  “你就光哄寡人开心。”初始帝笑骂一声,对杜晦道:“你说,梅阀对寡人有几分真心?”
  “陛下自有判断,老奴不敢置喙。”杜晦笑着摇摇头道:“不过梅阀这十来年江河日下,日子确实是各阀中最难过的。”
  “那是自然了……”初始帝笑笑道:“下三阀虽然都不受老匹夫待见,但陆阀和卫阀好歹还有寡人照拂一二。梅阀却两边都不讨好,日子能好过就怪了。”
  “这人啊,穷极就会思变。也不知梅老太君是不是这样想的。”杜晦轻声道。
  “寡人决定相信她一回,”初始帝拿起梅怡的那封效忠书道:“横竖是用她来对付老匹夫,不用担心她会反水。”
  “陛下已经下定决心了?”杜晦闻言神情一凛,他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却是初始帝最最信任的一个,知道皇帝所有的想法。
  “决心吗……”当着杜晦的面,初始帝也不用掩饰自己真实的想法。略一沉吟后,他有些苦恼的泄气道:“感觉还差一点。”说着他屈指给杜晦算道:“现在下三阀已经效忠,加上我皇甫家,说起来是四对四,可根本就不是那四家的对手啊。”
  “不是说崔阀有可能会中立吗?”杜晦轻声提醒道。
  “算得时候,要往最坏处打算。”初始帝却谨慎道:“这可是攸关社稷的大事,一个不慎大玄就要易主的。”
  “陛下所虑甚是。”杜晦深以为然道:“崔老令君那只老狐狸,不到最后谁也不敢说,他会站哪一边的。”
  “是啊,好比十一年前。”初始帝悠然回忆道:“当时谁都以为,崔阀会支持我皇兄。但老狐狸审时度势,在最后关头派出了阀中大宗师,加入了刺杀我皇兄的队伍。所以别看他们也是满口仁义道德,但跟陆阀那些死脑筋不一样,崔阀并不信这一套,他们还是会等到最后,看清了谁会是赢家才下注的。”
  “所以能不能得到崔阀的支持,还得看咱们自己的实力。”杜晦总结道:“这么说来,还真不能把他们考虑进去。”
  “正是如此。”初始帝坐直了身子,恢复了忧心忡忡的模样道:“实话跟你说吧,越是到了要下决心的时候,寡人就越是害怕,总觉着胜算不够。”
  说着,初始帝长长叹了口气道:“归根结底,还是寡人手中的兵太少,夏侯阀和裴阀手里有镇北军、安西军还有京营禁军,加起来足足有七十万。只要一想到这个,就是把崔阀和谢阀都拉过来,寡人也依然没什么信心……”
  “唉,是呀。归根结底,真要是打起来,还是得靠军队的。”杜晦自然也陪着皇帝一起愁眉苦脸起来。但这事儿,初始帝也怨不得别人,都是他自己造的孽……
  想当年,高祖皇帝虽然将权柄与七阀分享,却丝毫没有放松对军权的掌控。无论是抗击胡虏的安西军,还是防御太平道的镇北军中,都遍布皇甫阀的子弟。安西军的最高统帅——安西大将军更是由皇甫家的名将皇甫杰担任。
  至于京城的禁军,更是由皇帝直接掌握,岂容外姓觊觎?
  在那种情形下,各阀根本不敢违逆高祖皇帝的意志,哪会像今天这般骄横跋扈、目无君上?
  说来也是皇甫家合该遭此劫难,报恩寺之变前,安西大将军皇甫杰病逝,帅印由副帅夏侯雳暂掌。而乾明皇帝也因为对兄弟毫无提防,犯了和赵武灵王类似的错误——他草率的将禁军交给皇甫彧代掌,他自己好专心搞他的变法。
  谁知道皇甫彧狼子野心,居然勾结夏侯阀谋逆篡位。谁知报恩寺之变成功后,夏侯阀却马上变了脸,在裴阀的全力配合下,以剪除乾明帝余党的名义,对皇甫家在军中的将领展开了无差别的大清洗。
  当皇甫彧回过味来,试图阻止时,却早已是人头落地、血流成河了。京营中,那座用皇甫家将领头颅堆起来的京观,清晰的向世人彰示着,一切已经不可挽回。皇甫家在大玄军中的将领已经被清洗殆尽,从此以后,大玄军队就是夏侯阀和裴阀的天下了。
  面对着两阀犹在滴血的屠刀,皇甫彧畏惧了,不得不按照两阀的意思,将京营交给裴阀和夏侯阀共掌,又任命夏侯雳接掌安西大将军印……从那天起,篡位成功的喜悦荡然无存,皇甫彧便活在了无边的恐惧中……
  十余年过去了,恶劣的情况依然没有太多改善。眼下大玄听从初始帝调遣的,只有多出自皇甫家子弟部曲的羽林军区区数万人而已……
  仅凭这点军队,让他怎么跟夏侯阀摊牌?
  一念至此,初始帝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便像被泼了盆冷水似的迅速熄灭了。
  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的靠坐在玉凭几上,仰面长叹一声道:“看来,还是任重道远啊……”
  ……
  那厢间,陆云出了紫微宫却没回家,而是习惯性的拐去了北市中。
  商氏总行的护卫们,已经十分熟悉这位经常上门的陆大公子了。也不用通禀,便马上让开去路,恭请陆大公子入内。
  既然决定对商珞珈负责,陆云自然不会再偷偷摸摸,做那梁上君子的行径,每次都是光明正大的上门。当他上去二楼时,正碰见商德茂在一群管事的簇拥下准备下楼。看到陆云来了,商德茂马上挥挥手,让那些管事下去等自己。然后满脸堆笑的给陆云带路道:“陆大公子又来看我家大小姐?”
  “是啊,总管事。”陆云拾阶而上,神态自若的对商德茂道:“你这么忙,用不着每次都亲自引路。”
  “要的要的。”商德茂的笑容十分有亲和力。“能趁机跟陆大公子多近乎一下,是多大的福气啊。”


第五百五十一章 温柔
  商氏总行,顶楼花园,所有的窗户都敞开着,连屋顶都开了一溜天窗。阳光洒满了花园的每一个角落,各色名贵的鲜花竞相开放、争奇斗艳,小鸟啾啾唱歌不听,流水潺潺叮咚作响。
  春风吹拂着凉亭的纱幔,晃动的纱幔让端坐亭中的丽人,显得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陆云走到亭旁,掀开纱幔一角,便见商珞珈端坐在堆满了账册的几前,右手持着湖笔在纸上勾勾点点、左手在算盘上飞快的拨动。她是那么的专注,连陆云进了凉亭都没发现。
  那噼里啪啦的珠算声特别容易让人出神。陆云站在那里看着商珞珈,不知不觉便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来。
  虽然这一个月来,他隔三差五就来看望商珞珈,每次都会认真的和她交谈。但每当他试图放开心防,想要从心底接纳商珞珈时,那个妖女的身影便会忽然蹦到他的心头。
  ‘相公,你不要奴家了吗?’
  ‘相公,这么快你就把我忘记了,还真是红艳深情、青衫薄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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