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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仙帅传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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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华兰说:“爹爹的灵柩三年前就入土为安了,只是如今三年守孝期未满,故此灵堂依旧未拆。”
    谢老夫人见徒儿风尘仆仆,百般憔悴,甚感疼惜,对华兰说:“儿呀,你师兄一路身劳体乏,你速将他领进书馆安歇。”
    “是,我这就带师兄去。”谢华兰躬身道。
    谢老夫人叮咛道:“你二人记住,闲暇时多加读书,切不可吃酒打架,惹事生非。”
    谢华兰应允一声,弟兄二人拱手退出客厅。
    书馆里,不甚华丽,却让人非常舒心。阁头上高挂一盏红穗沙灯,南墙下竖立一支黑漆书架,架上摆放数层武学奇书。这都是谢魁元的毕生心血。书架前陈设一张楠木书案。全书馆里也就这张书案值点钱。案面上摆放一支精美笔架,上面垂挂一排陈旧的竹笔,一摞素纸上压一块方砚。东墙下置一张支棚木床,棚沿上垂挂两块皂帐,钩在两边。
    “三年没来,这间书馆还和以前一样,只有师父……”李怀珠十分思念师父,泪花满眼乱转,只可惜三年时间已让一切都变的物是人非了。
    “师兄,别这样,想开点。”谢华兰拍了下师兄的肩膀。
    李怀珠唉声叹气翻看了几本书,颇觉乏困不已,躺在床上歇息。谢华兰一直床边相陪。
    次日午饭过后,李怀珠从书架中取出一本厚而发黄的纸书,封面标有“谢氏兵器要诀”六字。他翻开一看,只见上面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流星十八种兵器画图,并且每种兵器下方都有详细解说。李怀珠心说:“像师父这种能精通十八种兵器,又懂的内功心法的武林宗师,我一辈子都比不上一半,岂敢奢望学会他所有的兵器?不过无论如何,至少我要学会两种兵器。目前我已经精通流星锤了,不如再学长枪。毕竟马上作战还是长兵器比较实用。”虽然他已身临困境,可是他还是梦想有一天驰骋疆场,领兵杀敌。从小到大,他一直有个做将军的梦。
    经过半月细心钻研,李怀珠更深的领悟了内功心法,又学会了长枪的使用要领。谢华兰甚是佩服师兄的悟性,对他赞不绝口。
    

第十五章 红氏海棠
    二月中旬,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艳阳高照。
    谢府内,书馆里,李怀珠苦闷不安,十分思念母亲和二弟。
    谢华兰见李怀珠心事重重,问:“师兄啊,为何愁眉紧锁,闷闷不乐?”他想了下,叹道:“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让小弟帮你分担一二。”
    李怀珠从床上站起来负手走了一圈,道:“师弟呀,为兄出门已有一月有零,甚是思念母亲和二弟,不知他们现下吉凶如何,有没有被官兵为难。”
    谢华兰安慰道:“师兄,待你避过祸事,衣锦还乡之时,自知分晓。以我说,吉人自有天相,你就别再自寻烦恼了。”
    李怀珠笑了下:“师弟所言甚是。”又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华兰,道:“只是为兄今日极为郁闷,不如师弟能否随我前去酒楼里吃酒?”
    “师兄呀,这万万不可。父亲的守孝期未满,无事母亲不允许出门!”谢华兰极其为难。
    李怀珠拍了下谢华兰的右臂,笑道:“师弟呀,凡事都要学会变通,不能死脑筋。我们从后院儿跳墙而出,吃完酒再悄悄回来,师娘焉能怪罪?”
    谢华兰不好推脱,抱拳道:“既是如此,全凭师兄做主。”
    李怀珠随谢华兰跳出后墙,来至镇前,二人没有多赏街头美景,来到一家酒楼门前,只见上方匾额上横挂三个大字:醉仙楼。这时,从门里出来个伙计,腰围糙裙,肩挂抹布,见了二人,忙忙热情招待:“二位客官里边请。”
    二人走进酒楼,谢华兰对伙计说:“酒保,你们这里有什么好酒好菜只管上,只是你这大厅里嘈杂声太大,我们不想被人打扰,你给我找个雅间吧!”
    伙计殷勤道:“好嘞,二位客爷随我来!”
    二人尾随伙计上到雅间坐下,谢华兰对伙计说:“酒保,把你店里的好菜上几道,再拿来两坛上等女儿红。”
    伙计不敢怠慢,火速为二人上齐酒菜,退出雅间。
    酒楼外,风和日丽,人声鼎沸。街上富商平民,泼皮乡绅,三教九流的行人来回走动。
    这时,远处走来一名怀抱琵琶的女子,看她容颜奇美,文文尔雅,颇有些落魄之态。她坐在酒楼门前,弹奏着优美的琵琶曲,唱着动听的曲调儿,吸引来不少围观群众。
    伙计闻声走出门,来到这名歌女近前,道:“这位姑娘,我们这些人都是些母猪头一一光骨头没肉一一你唱得再好我们也没钱赏你。雅间里有一位谢公子正在吃酒,不如你入内去唱,没准他能多赏你几锭银子。”
    那女子怯声道:“就怕你家老板不许我进去。”
    伙计柔声道:“千人万人都能进,难道你一个卖唱的就不能进吗?只要能招揽顾客,逗乐客人,老板高兴还来不及呢。欢迎你进去!”
    那女子欠身道:“如此多谢,有劳酒保大哥为小女子带路。”
    伙计将那女子领进雅间,向谢华兰解释了一番。
    谢华兰瞧这歌女颇有几分姿色,答应让她留下来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何时都有人喜欢。即使得不到,能多看几眼,也是享受。
    那女子坐下来,弹响优美的琵琶曲,唱了数首婉转动听的歌曲,忽然双目垂泪,好不凄惨。
    李怀珠饮了一碗酒,越想越奇怪,问:“姑娘,说你唱,你掉着眼泪,说你哭,你又弹着琵琶,你这究竟是唱,还是哭呢?”
    那女子抹泪道:“仁兄呀,真是对不起。只因小妹是个难中女子,有苦无处诉,而你二人却在这里吃酒听曲儿,好不快活,我想不明白,同样是人,为何有富有贫,有强有弱,有乐有悲?故我难禁伤心之泪,望二位见谅呀!”
    李怀珠柔声道:“姑娘不必伤心,既然你想诉苦,在下愿意洗耳恭听。”
    谢华兰见师兄要听那女子诉苦,忙说:“师兄,狼从门前过,不伤自家的羊,管你院中雪,别管他人瓦上霜。你若可怜她,给她些银子,让她去吧!”
    李怀珠咽下一口酒水,道:“师弟,她如此伤心,又无处诉苦,我二人何不成人之美,听她诉完苦再打发她走呢?”
    谢华兰拗不过师兄,便又对那女子说:“这位姑娘,既然我师兄有心成全你,那你便将心中之苦速速道来吧!”
    那歌女放下琵琶,欠身施了一礼,缓缓道:“二位仁兄呀,高山点灯明(名)头大,提起苗苗就有根。我家住山东平远县,红家庄上有名头。父亲姓红名月贵,现任京兆府总兵;母亲杨氏,当今天子亲封诰命夫人;长兄名叫红文秀,至幼书馆读五经,乃文弱书生;小女子名叫红海棠,每天锈楼务针工。去年母亲急病身亡,我与长兄无依无靠,决定同去京城找寻父亲。岂料到了梅鹿镇,长兄劳累过度,病倒在了海家店里。那海狸虎见我貌美,起了不良之意。他明着找郎中为长兄瞧病,暗中却在药汤里下毒,可怜我那长兄就此一命归天。那海贼前脚刚为长兄置办了棺木,将他入土为安,后脚就和我算下二百两纹银,要求我立即偿还,否则便让我以身抵债,与他成亲。我女流之辈哪有那许多银子还他?又不愿与杀兄仇人成亲,故设下一个缓兵之计,说我若三个月还不了他的债,心甘情愿与他成亲。他量我还不了他的债,遂答应给我三个月时间,所以我才保全了清白之身。”
    李怀珠怒道:“呜呀呔,好一个贼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做如此欺男霸女,害人性命的恶事,他真是罪该万死呐!”
    谢华兰见师兄动怒,忙劝道:“师兄息怒,切勿因一时之气再生事端。我看这女子存心不良,她的话未必属实。”
    红海棠哀声道:“小女子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轰。”
    这时,雅间里闯上来一帮凶神恶煞的汉子,只听带头的高声喝道:“红姑娘,您今日的银子挣够了吧?快回去见我们海老爷去吧!”这些人说着随拉带扯便将红海棠拖了起来。
    红海棠感觉李怀珠绝非泛泛之辈,不断回头哭喊:“公子救命啊,快救救我吧……”
    李怀珠眼见红姑娘万分伤心,而那帮人还对她那般蛮横无理,粗野暴虐,他一时气的三煞神爆跳,五灵豪气飞空,开口怒道:“你们这帮贼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这般无理,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那带头的汉子转身喝道:“小子,劝你不要插手此事,若让我家海老爷得知,你必死无疑。”
    李怀珠火高万丈,骤从桌子上抓起一把筷子,抖臂一撒,却见十数根筷子犹如离弦利箭,飞射出去刺得海家众奴东倒西歪,滚下木阶。
    谢华兰叹道:“师兄,那海狸虎是当朝四皇子李元吉的小舅子,只因他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江湖人都叫他“笑面虎”。此人势高权重,武艺高强,诡计多端,乃是梅鹿镇上的土皇上,你得罪了他,无疑是自祸其身。现在该怎么办?”
    李怀珠坦然道:“师弟,你无须担忧,男儿立足于天地间,就该行侠仗义,除恶济善。无论海狸虎是龙是虎,为兄都不惧。今日若不能救下红姑娘,铲除海贼,我李怀珠誓不为人。”
    谢华兰再三劝道:“师兄三思啊,你如今已是避祸之人,若再添新祸,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李怀珠坚决道:“师弟无须再劝,我心已定。”
    谢华兰深知师兄是个路见不平,必拔刀相助的侠士,今日说破天都劝不转他,便不再相劝。可是让他一人独闯海府,自己说什么都放心不下,于是又说:“师兄,既然你执意要去海府,小弟愿与你同往。”
    李怀珠看了眼谢华兰,道:“师弟的好意为兄心领了,不过你家中还有师娘需要孝顺,就不必趟这趟洪水了。”
    谢华兰学李怀珠的样子道:“师兄不必再劝,小弟决心已定。”他端起一碗酒水:“来吧,让我们干了这碗酒,去海府替红姑娘报仇雪恨!”
    李怀珠也端起一碗美酒,同谢华兰碰了下碗,各自一饮而尽,向店主结了账,带着红海棠出了醉仙楼,一路奔海家店房而来。时间不大,三人来到海家店房,李谢二人将红海棠交托给教她琵琶的王妈妈照应。
    海府大门而外,蹲坐两只石狮子,门口站守一名中年汉子。
    李怀珠上前问道:“这里是海狸虎的府第吗?”
    那汉子说:“对,我家海老爷就住这里。”
    李怀珠怒吼一声:“你叫他老爷,我叫孙子!快去,让那孙子出来,就说他家爷爷给他还账来了。”
    那汉子一听,吓得浑身大颤,心说:“我的娘呀,这人如此凶恶,难道他想吃人不成?”他进入大门,从一座豪华的府邸大院奔进去,来到客厅,慌慌张张禀道:“报……老爷,不好了,门外来了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说是给您还账来了。”
    堂上端坐一人,身高九尺三,膀宽七尺五,相貌奇丑,面显橙黄,头戴紫冠,身罩黄色长衫,腰系镶玉锦带,内藏香囊,脚踩薄底快靴,正是海狸虎。
    海狸虎不慌不忙,持杯喝了一口茶水,轻轻放在几上,看了眼家丁,稳稳道:“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来了两个给老爷还钱的人吗,惊慌什么?啊呀,我爹的他爹,是我家爷爷,传到我手上已有三辈,从未给人借钱,没想到今日竟来了两个还账之人,这真是人在家中坐,好事天上来呀!哈哈……”
    海狸虎往起一站,抖擞了下猿臂,好像四岁的牦牛未骟,体魄异常雄健。他出门一看,却见院中站定两人。他打量了一番,只见一人身高九尺开外,膀阔七尺有零,五官清秀,身着滚花绿袍,腰悬流星锤;另一人身高八尺有余,膀宽七尺以外,面色漆黑,一件蓝色长衫罩身,手提丈八蛇矛枪。
    海狸虎满脸堆笑,冲那二位抱拳喝道:“二位朋友怎么称呼?今日来到小弟府上有何贵干?”
    李谢二人各自通报了一遍名姓。
    海狸虎阔声道:“不知在下与李大侠何账之有?”
    李怀珠没有回答,饱含讥讽之意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海狸虎摇头道:“不知道。”
    李怀珠抱拳道:“那我来告诉你。我是特来替红姑娘还账。”
    海狸虎狠狠问:“敢问阁下与红姑娘有何血亲关系?”
    李怀珠抿嘴笑道:“哼哼,我与她一不沾亲,二不戴故。”
    海狸虎不解的问:“那你为何替她还账?”
    李怀珠挑衅道:“难道你不知道我还没有老婆吗?还了你的账,我就娶她为妻。”
    海狸虎冷冷笑道:“朋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红海棠已是海某未过门的二房夫人,劝你不要插手此事,否则……哼哼……”
    “放你娘的屁!”李怀珠指头痛骂:“劝你速将此账了结,放红姑娘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李老爷手下无情。”
    海狸虎怒道:“你小子口出狂言,当真要与本爷动武不成?”
    李怀珠道:“爷正手痒着呢,随时奉陪。”
    

第十六章 误陷地牢
    海狸虎命两名壮汉抬出一条百斤铁棒,他接在手中,轻轻松松地挥舞了几下,道:“姓李的,若你现在后悔,就向你海家爷爷叩三个响头,或许海老爷一时心软还会对你小子既往不咎。”
    “少说废话,接招儿吧。”李怀珠摘下流星锤,陡然向海狸虎胸口甩去。
    海狸虎摆棍震开流星锤,纵身飘飞在空,抖棍自上而下“呼”地照李怀珠头顶砸来一招“泰山压顶”。李怀珠化烟消失,出现在两丈远处。海狸虎化成一道灰影,闪电般袭近李怀珠,分从他前后左右四下闪攻。李怀珠并不惧怕,原地打转,迅速挥舞流星锤做防御。
    这时,四下奔出来二百多名壮汉。这些人个个身强体壮,武艺高强,手里执着各式各样的兵器,跑步将谢华兰团团围在正中。谢华兰一看这些打手人多势重,不敢怠慢,挥枪便与他们杀在一起。
    李怀珠甩锤急使一招“流星赶月”,带着劲风砸向海狸虎。海狸虎忙使一招“飞龙戏珠”,挡将开来,转身舞棒使来一招“猛虎下山”。李怀珠甩锤一招“白鹤亮翅”挡开铁棒,绕身使去一招“老龙摆尾”。海狸虎一看对方流星锤将要砸中自己后背,他连忙纵步使一招“猴子上树”躲开,旋身疾使一招“横扫千军”向李怀珠颈部砸去。李怀珠纵身一招“黑虎翻身”躲将开来,二人同时旋身飞起,“啪”地对了一掌,相互震开六丈多远,飘身落地。李怀珠一吸气,掌心“呜”地运起一股仙气,双臂一推,掌心“唰”地排出一团白气,径向海狸虎面门攻去。海狸虎见对方这一掌排的十分凶猛,劲力十足,不敢强接,化烟消失。那团白气“轰隆”一声撞将过去,将影壁墙震的四分五散。
    海狸虎吓得心惊胆颤,出现在房顶上,心说:“这小子的法术太邪门儿了,看来我可得小心了。”
    谢华兰将一杆长枪上挑下刺,左劈右扫,杀的众打手连滚带蹦,转眼便有百余人丧命。
    李怀珠与海狸虎纵上云头,战了五百会合,李怀珠猛然化成一道蓝影,来到海狸虎面前,迅速一掌劈出,说时迟,那时快,海狸虎一时躲闪不急,胸前“啪”地中了一掌,身子被震出二十余丈,疼得“哇”地吐了一口鲜血,染红一块白云,化烟落在地面上。李怀珠一招得势,“唰”地落下地面,运掌又将劈向海狸虎。
    “孔洪来也!”一道黄烟落在屋顶上。
    众人都将目光转向发声处,只见房顶站定一位面似土灰,身材高大,身罩袖箭袍,背插大刀的汉子。不是吴家庄的护院孔洪,更是何人?
    孔洪飘在半空,甩手“嗖”地向李怀珠打去一枚飞镖,趁他闪身一避,飞镖走空之际,轻轻落在平地,缓缓道:“李怀珠,我们又见面了。”
    李怀珠冷冷道:“原来是你这妖孽。哼哼,上次吴家庄没铲除了你,今日你倒自愿跑来送死了。也罢,就让李某会会你们这帮鼠辈。”
    忽然,一股黑烟降落院中,现出一位黑袍汉子。
    李怀珠举目一看,问:“这不是紫面阎罗邓玉鹏吗?你来干吗?”
    邓玉鹏抱拳道:“邓某那日洛阳城被阁下打败,心有不服,今日特来与你一决高下。”
    李怀珠笑道:“如此说来,你们三个杂碎一起上吧,李某以一敌三也不在话下。”
    孔洪抡刀砍将上来,李怀珠挥流星锤一挡,又一个箭步跃开数尺,避开邓玉鹏从腰间刺来的长剑,轻身飘在当院。海狸虎闪身来到李怀珠身后,抡棒便砸。李怀珠闻风哈腰一避,铁棒“嗡”地从他头上绕过,他幸免于难。趁他哈腰的瞬间,其余二人也飞身蹿近,意欲出招,李怀珠急忙划足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将那三人同时扫翻在地。海邓孔各使一招“鲤鱼打挺”,蹿将起来,复与李怀珠战在一处。
    谢华兰晃枪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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