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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圣者)-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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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原本必死的重伤员约有一半能抢救回来。稍遗憾的是,直到现在,有关血型的研究还没有什么进展,否则能进行输血,就可以救更多人了。

  此战唐军三万人,犬戎南诏联军七万人,犬戎损失近半,而南诏两万援军近乎全军尽墨,真正逃回的,还不到三万,唐军仅俘虏就抓了一万余。如何处置这些俘虏成了难题,此时诚节、王归唐等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他们于蛮人俘虏中招募人手,两人倒是拉起了自己的部队。虽然这些人还不值得立刻信任,但至少让他们驱赶犬戎俘虏做起苦力活儿,那是没有问题的。

  叶畅在这边善后,龙尾关上,阁罗凤一脸凄凉,看着近在咫尺的黑龙桥头,一群唐军在那边耀武扬威,他抚牒良久,发不出一声。

  昆川一战,他已经损失万余人,今日一战,又损失两万人,如今手中还剩余的,也不过是两万多兵马,而且这些兵马还心惊胆战,已经被唐军杀得丢了魂魄,真让他们出关会战,只怕立刻要逃跑。

  此时他也得到消息,犬戎同样遭遇惨败,损失不比他少,这是唯一让他觉得有些安慰的地方:不是他无能,实在是唐军太强大。

  短短几个月间,此前还被他打得找不着北的唐军,怎么就变得这么厉害了呢?此前还一入云南便发疾疫的唐军,为何就不生病了呢?此前还士气低落军纪败坏的唐军,怎么如此斗志高昂军纪严明了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他心头盘旋缠绕,让他胸闷气短,几乎无法呼吸。

  此次谋叛,在他看来,是抓住了难得的机会,李隆基与李林甫这两个真正有些眼光的家伙都老了,其余人等,则不是无能平庸,则是骄狂自大,抓着这机会,只要能打个一两次胜仗,那么整个云南就为其所有。到那时,李隆基与李林甫差不多就死了,他再遣使者入长安去求和,新帝为了粉饰太平,必然会答应他的求和。

  便宜占尽,然后摇身一变,又成了大唐恭顺藩国,每年从大唐那里领来赏赐、支援,等到消化完毕之后,再重演一次叛乱……

  可偏偏一个叶畅横空出世,此人原本在东北,怎么偏偏会跑到西南来!

  “大王,要不要……去夺来黑龙桥?”旁边的赵全邓低声说道。

  “不必了……不必了……”

  阁罗凤定了定神,现在自己,还不能倒下!

  夺黑龙桥没有什么意义,明显唐军不会强攻龙尾关,虽然船场被火烧了,但唐军完全可以再重建起来,只等战船造毕,他们就可以乘船过洱海。

  洱海西岸南北长达百里,任何一点都可以成为唐军登陆之地,而南诏兵力不足,根本无法守住。

  琢磨来琢磨去,阁罗凤意识到,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弃龙尾关,回太和城笼城。

  但是太和城乃其余皮罗阁所建,防守向来仰赖于南北两关,本身城池防御并不是很强,而且失去南北两关,仅凭一座孤城,如何能守得住?

  阁罗凤正在迟疑间,忽然看到黑龙桥对面唐人一阵骚动,紧接着,唐军欢呼声传了起来。

  “唐军的援军到了……”部下幽幽地说道。

  阁罗凤放眼望去,确实,看到了远处唐军的旗帜。他抿着嘴,转身便下了城头,心中着实难以决断。

  外头唐军时不时地欢呼,龙尾关内则是一片死气沉沉。

  到得下午时分,阁罗凤坐在自己的临时大殿中正发呆,突然听得关外唐军再度欢呼,而且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都掀塌下来。他心中一惊,原本以为唐军不会强攻龙尾关的,莫非自己又料错了?

  想到连接在叶畅手中吃亏,他再也坐不住,起身厉声喝道:“上城,准备守城!”

  上得城墙,才发觉唐军并未来攻,而是又有一队唐军到了此处。仔细看那唐军的旗帜,阁罗凤吸了口气:“叶畅来了!”

  叶畅的大旗便出现在龙尾关城下,唐军受其鼓舞,当真是欢声雷动。阁罗凤盯着那大旗看,发觉大旗每到一处,那处的唐军就兴奋不已,旌旗挥舞不停。

  显然,叶畅在这支唐军中的威望,达到了一个顶峰!

  战前的卜钱,战争过程中的连连获胜,这些让唐军忽略了他们自身也有伤亡的事实,几乎每个唐军心中想的,都是在叶畅的带领下攻破南诏国,大伙搏个封妻荫子然后衣锦还乡。

  “谁是叶畅,谁是叶畅?”阁罗凤咬牙切齿地问道。

  没多久,却见数人,从唐军中出来,向着关城这边接近。城上人顿时紧张起来,阁罗凤眯眼望去,见这些人都是蛮人打扮,情知不对,当即下令:“射杀他们!”

  城头自有弓箭手对着下边瞄准,但那几人各执一盾,将中间人挡住,中间那人藏身于盾后,开始用蛮语大声说话。

  “奉大唐皇帝之命,除去阁罗凤云南王之称号,罢免其南诏诏主之职……诚节为原云南王皮罗阁之嫡子,性情忠顺,宽厚仁和,宜立为南诏诏主,承袭云南王之职。如今许诚节在南诏故地立王庭,南诏旧臣,纷纷归顺……顺之者可不纠既往,逆之者举族诛亡!”

  却是替诚节来宣令的!

  诚节为皮罗阁嫡子,在阁罗凤于长安为质之时,颇得皮罗阁宠任,阁罗凤只是倚仗早年替皮罗阁征讨五诏的功勋,得了各部支持,才继承了王位。此时诚节树旗招降,城中的蛮人将士,顿时军心趋乱。

  若没有连吃败仗,大伙会对阁罗凤忠心耿耿,但现在接连大败,南诏实力已经去掉大半,却仍然拿唐军没有任何办法。这等情形之下,是谁都会考虑另觅前途。

  阁罗凤面色阴沉,看了看自己身边,身边的将士大多躲开他的目光。

  他心中虽怒,终究没有表现出来,好在如今他身边之将,不仅仅是当初蒙析诏成员,也包括其余五诏和别的蛮部头领。这些人对诚节没有什么感情,诚节在他们当中也没有什么威望。

  就在这时,那传令之人又道:“大唐皇帝旨意,因为阁罗凤倒行逆施,残害诸部,而诸部遗民,颇有恭顺,甚至亲至宫阙哭求者,故此恢复五诏故地,五诏部民,凡能在征讨阁罗凤中立下大功者,皆可封爵,擒获阁罗凤献者,即为诏主!”

  听得这个命令,阁罗凤顿时魂飞魄散,再也维持不住镇定,尖声嘶喝:“射杀他,射杀他!”

  他身边亲兵便乱箭射下,奈何对方五六人之盾墙防御甚严,又不接近关城,无法寻着射中的角度,只能听得那蛮人连着念了三遍,然后众人安然退却。

  阁罗凤惊恐地望着远处叶畅的大旗,心中明白,这一切,必然又是叶畅的计谋。

  这是阳谋,此令一宣,阁罗凤在龙尾关内,根本没有多少人可以信任了。

  他极目南望,然后被一阵窃窃私语声惊动,回过头来,却看到一双双疑惑恐惧的眼。阁罗凤看哪个人,就觉得哪个人可能将他献与唐军,他猛然拔出刀来,将自己身边一白蛮首领砍倒:“你这奸贼,意欲谋逆!”

  那白蛮首领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砍翻在地,紧接着阁罗凤又一刀剁下他的首绩,然后一脚将首绩踢到了众人面前。众人纷纷避让退后,惊恐地望着他。

  “此贼听了唐人蛊惑,意欲谋逆,已为我所诛杀!”阁罗凤厉声道:“来人,传我令去,将此贼满门老少,尽数诛绝,不可留一个!”

  这血腥与残忍的手段,总算让众人平静下来,不过阁罗凤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而且是饮鸩止渴。但方才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更是觉得,如果自己不这样做,身边的部下只怕立刻会绑了自己献与唐人。

  “与其让他们投降,倒不如我来……”

  心中暗暗生起一个念头,阁罗凤令亲信守好关头,自己又下了关。叶畅既然开始攻心,那就意味着不会立刻发动攻击,这龙尾关的安危,暂时不必挂怀。

  他暗中召来弟弟阁陂,令其乘人不备,单人乘船,悄悄去唐军处。阁陂得了他吩咐,依言去了,接下来阁罗凤便是在自己临时的宫殿之中坐卧不安。一会儿担心唐军即刻攻城,自己的部下已无斗志,未必能守住龙尾关;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似乎为人包围,外边的那些各部随时可能叛变献关。

  到得夜间,听到禀报,他派出的密使终于回来。他心中顿时大喜,召阁陂入内,见面之后披头盖脑便问道:“如何,叶畅可曾见了你?”

  阁陂神情却再无镇定,他可以用装神弄鬼的那一套吓住论若赞,但这一套当他用在叶畅面前时,却是小巫遇大巫。听得兄长相问,他沮丧地道:“见是见着了,但是叶畅并不允降!”

  “什么,为何不允降,我都答应遣子宿卫长安,他为何还不允降?”阁罗凤半是绝望半是疯狂地喊道。

  “他说……他说,大闹一场,屠戮汉人,然后又从汉人皇帝那儿骗取好处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了!”阁陂亦是绝望地道:“兄王,完了,咱们全完了!”

  第354章 明犯强汉不轻饶

  叶畅所说,比起僧阁陂所言还要激烈。

  “回去告诉阁罗凤,我很谢谢他,他以自己的丧心病狂,为千秋后世之戒。自今往后,那种以为大闹一场,杀些汉人,然后汉人官府还要奴颜婢膝地跑来哄着护着,不惜奉上民脂民膏以讨好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请自阁罗凤起,从逆或许可逃脱一死,但阁罗凤本人及其亲族,非受车裂凌迟之刑,不足以赎其罪,不足以安此前于云南城中无辜死者之灵!”

  当时僧阁陂甚为震惊,还以此举干伤天和残暴不仁必有天谴说之,叶畅却回道:“对阁罗凤这等分裂叛逆的丝毫仁慈,便都是对汉人和愿意与汉人携手的华夏诸族之残忍。我为大唐之将,华夏之官,只须考虑对华夏大唐百姓仁慈即可!”

  这不仅仅断了阁罗凤本人请降之途,就连他的家人,也被宣布了死刑!

  阁罗凤听得这里,勃然大怒,霍然起身:“既是如此,那就死战,让这洱海变成血海吧!”

  他下定决心,在殿中稍转了一圈,然后对僧阁陂道:“王弟,还须烦劳你一趟!”

  “兄王只管吩咐,那叶畅说我为兄王出谋划策,也是元凶罪魁之一,也是必死的,只是要我充当这个回使,才饶了我一条性命。”阁陂惨然道。

  “休要惧他,他有本事擒着我们兄弟再说!”阁罗凤冷笑了一声,然后道:“既是如此,我就来个鱼死网破……请贤弟你速速去龙首关,正好那土蕃兵马使论绮里余在我这,你与他同去,只说我欲举国内附,将这田土人口财帛,尽数献与土蕃赞普!”

  他这决断,让阁陂也目瞪口呆!

  “兄长,何至于此?”在回过神后,阁陂慌忙道。

  “就是如此!叶畅小儿既然逼我,我奈何不了他,便让大唐天子为我对付他。你去献土之后,便请论若赞速向其国内请求援军,我不信赤德祖赞能弃这一国之地而不顾!只要赤德祖赞来援,哪怕我们守不住太和城,退至龙首关,或者退至剑川,终有杀回来之日。而且不只如此,我会遣人去成都,去长安,去大唐诸地,宣扬他叶畅有意割据云南以图自立,宣扬我本欲降却被他凌迫逼反。唐皇年老多疑,必不容他,定要召他回京!”

  对阁罗凤来说,这是他两败俱伤的选择,在没有退路的情形下,他自然只有孤注一掷了。

  阁陂见他心意已决,想想除此之外,确实再无退敌之策,当下也不休息,径直去寻论绮里余。论绮里余逢此大败,身边仅剩余十余兵士,原本极是担忧,唯恐被南诏送给唐人,又恐回去无法向论若赞和土蕃赞普交待,可听完阁陂所说的阁罗凤的打算之后,他兴奋地跳了起来。

  战场上的失败虽然会被责罚,可是若得到阁罗凤献国,他这个经办人也少不得一份大功劳,足以将功补过了。

  他心中也急,当下连夜出发,次日上午,便抵达了洱海西北处的犬戎军营。一到此处,论绮里余的兴奋便失了大半:原本人声鼎沸的大营,如今空空落落的,便是有些声音,不是伤兵濒死的哀嚎,便是因为惨败而半疯的犬戎之哭喊。一股凄凉气息,笼罩在整个军营之中。

  他们才到门口,突然听得一阵哭声和求饶声,紧接着,便见百余个蛮人被绑着推到了营门前,一人一刀被了结掉,脑袋亦给砍下来挂起。论绮里余仔细一瞧,认出这些蛮人正是投靠他们的“浪人”,不由大惊,拉着一人问道:“这是为何?”

  “御史有令,此等异族,心怀不诡,暗中与唐人勾结,故此杀之!”

  “这怎么可能,他们迁到剑川都十几二十年,怎么会暗中与唐人勾结……”论绮里余失声叫道:“你们且住手,待我去见过御史再说!”

  那些侥幸没有被砍掉脑袋的“浪人”,顿时一个个喊着论绮里余,请他为自己求情。论绮里余带着阁陂匆匆进了大营,听得论若赞正在下令收拾东西准备拔营,他惊道:“御史,这是为何?”

  论若赞回过头来,一眼看到阁陂,眼睛顿时红了:“你这妖僧,来得正好,来人,拖出去砍了!”

  左右顿时拥上,将阁陂扭住,便向营外拖去。论绮里余惊道:“不可,不可,御史,不可啊!”

  “若不是这妖僧用妖法迷惑了我们,我们如何会去夜袭唐军,如何会吃这样一个大亏!”论若赞道:“他来了正好,省得我杀入龙首关中去寻他了,兵马使,你为何要维护他!”

  “我方败阵,乃是唐人狡诈,非阁陂师之过!”论绮里余苦劝道:“御史,阁陂师此次来,是奉南诏王之命献土纳国的,不可杀啊!”

  “献土纳国?上回他来,哄骗了我们,又遣那些越析诏的奸细诱我们上当,我损伤了两万人,两万人啊!”论若赞正狂怒间,戟指阁陂:“这些南蛮子,都是骗子、无赖与恶棍,休要相信他们,对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刀了事!”

  阁陂面如土色,此前他装神弄鬼,倒还能摆一摆高僧法师的架子,现在却瘫在地,只能叩首哀求:“不干我事,不干我事,不是我们不尽心,实是唐军太狡猾,谁知道越析诏等遗民,竟然与唐军勾搭上了?”

  他苦苦哀求,那边论绮里余也抱住欲拔刀亲手斩他的论若赞,示意卫兵先将他带出去,然后对论若赞道:“御史,此次败仗,若我们就这般回去,如何能向赞普交差,如何能令论逋掣甫(政务九大臣)不削夺御史权柄?”

  论若赞闻言心中一动,那怒气渐渐平息了。

  “御史,唯一计策,就是取南诏献给赞普,得了南诏一国之土地、人口和财富,赞普与论逋掣甫才不会追究我们损兵折将之事啊!”

  思忖了好一会儿,论若赞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既是如此,我们还需要蛮人奔走使用,外头的蛮人,暂时不杀他们吧,他们投靠我们已经十余年,不可能与唐国勾结,真正与唐国勾结的,是后来投靠的那些家伙……”

  说到这里,论若赞与论绮里余突然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大叫:“不好!”

  “那些家伙……派了人去剑川!”

  “他们手中还有我的命令!”

  “他们根本不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是为了……是为了……”

  两人眼睛瞪得越来越大,面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初时他们只当越析诏将所谓老弱送至剑川,乃是安他们心之举,现在仔细想来,难道真只有如此么?

  铁桥城!

  这些人的目标很明显,乃是犬戎进出云南的关隘,铁桥城!

  想到这里,两人几乎魂飞魄散!

  若当真如此,叶畅这一次包括河东州的火攻、破南诏蛮兵都是只是幌子,都只是为了隐瞒他真正的目的!

  神川都督府的铁桥城!

  此处为土蕃进出云南方向的门户要道,以铁索为桥,横于磨些江(金沙江)之上,在大唐中宗景龙元年唐九征毁漾鼻江铁桥之后,这里便是土蕃势力与蛮人勾连的必经通道,若是此处被堵,不仅仅是他们这几万土蕃兵马休想再回家乡,更意味着在很长时间内,土蕃都不可能再将自己的势力向云南发展!

  在铁桥至剑川一带,土蕃原是配有重兵,可是这些兵力,绝大多数都被论若赞与论绮里余带了来。铁桥城又易守难攻,若真被唐人夺了过去,只要在上头驻有几百勇士,便是千军万马,急切之间,也不可能夺回!

  “该死!”论若赞跳将起来:“来人,立刻派人去剑川,将那些蛮人杀尽,杀尽!”

  他声嘶力竭地喊,论绮里余也慌,终究还是保有几分冷静,补充道:“是那些越析诏的奸细!”

  铁桥城以东,约有十万口,地广人稀,虽然他二人下达了命令,却也知道,恐怕命令已经晚了。故此虽是派出快马传递消息,他们也不忙记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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