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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天下-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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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国民意志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心态,遭遇什么意外或是艰难的时候,他们或许会心生退缩,但下一刻身为大国民族的意志力会使得他们在许可的条件下迎头而上。
  一个国家的国民,韧性乃至于是意志力,本来就是决定国家会不会强盛,遇敌敢于亮剑则是最基本的心理素质。
  像是一个小国寡民在战争中要是觉得艰难,哪怕是稍微拼一下也许能赢他们也会下意识地选择退缩,尤其是在与大国进行战争时刻没打就会先自己心虚。
  一个人内心里的底气其实很多时候能够决定命运,换到国家的军队上面的话,背后会有多少支持,或是自己被干掉之后有没有人给报仇,那么在战场上就会发挥出多么坚强的意志力。
  简单而言,一支屡战屡胜的军队,他们会在不断获胜的过程中产生属于不败的信念,作战起来底气十足的同时又会无比的剽悍和迅猛,哪怕是身处劣势也依然坚信胜利将属于自己一方,不会出现心里没底气手脚发软的情况,导致明明有十分力气却只能使上六七分。
  目前的中原霸主羯族人,他们就是拥有足够的底气,遭遇强敌时不会像是那些杂胡没打就先心虚,而是明知道兵甲器械不如人依然敢拼。只要没有太明显的劣势,羯族兵就敢于闷头闷脑的打,只因为他们相信自己会是胜利的一方。
  要是汉军的普通部队来面对羯族军队,双方一开始会鼓着劲互相大杀特杀,但是战场伤亡开始剧增之后就会产生迟疑,尤其是普通汉军数量低于羯族兵的时候可能会产生动摇。
  问题是,被派出来作战的不是普通的汉军,是刘彦直接指挥的禁卫军。
  远在奉高的刘彦,他此时寻找了一个高处的阁楼,原先还会喝喝茶与人闲聊几句,到了后面则是让周边的人退下,专注玩起了远程控制。
  富城西边的战场,双方投入的皆为骑兵,战事从一开始就是处于运动的状态,马蹄声与人的呐喊可以传出很远。
  战场分为两个局部,七百的汉军骑兵与富城里奔出的三千左右石碣赵军,另一边是两千三百的汉军骑兵先期对上了刘浑率领的四千石碣赵军。
  富城边上的战斗是实打实的碰撞,两个交错互相凿穿之后,七百汉军骑兵损失该有一百左右,取得的战果则是让富城出来的守军数量直接锐减到两千三百。他们正在调整各自的马头,很快就将会发生第三次碰撞。
  刘浑所率的石碣赵军比较郁闷,他们是追着汉军骑兵的尾巴,追着追着已经被汉军的三百弓骑兵射了一路,持续产生的伤亡该是有四百左右,可石碣赵军依然还没有摸到追击的汉军一根毛。
  处于外围准备拦截汉军退路的麻秋看得很清楚,汉军弓骑兵的奔射根本就没有停顿,那意味着如果是追在后面就会一直被射,除非是能够逮住!
  【汉军只是一人一马,可他们的马到底是什么品种啊?】麻秋表示看不清也不懂:【战马骨骼粗大,看着有西域血统,但西域骨骼大的马种不该是冲击力有余,但耐力上很差劲吗?】
  就是呗,系统骑兵的战马根本就让人弄不清楚是什么马种,反正不是已知的各种战马就对了。
  骑兵一人一马其实显得无比寒酸,劣势上也会比较明显。正常情况下,一名骑兵该拥有两匹马才算合理,就像是麻秋带来六千羯族骑兵就至少是一人两马,富裕一些羯族骑兵还拥有四匹马。
  其实……处于福城外厮杀的汉军骑兵也是一人两马,但他们的备用马只是驮物用,暂时被留在了辅兵那边。
  麻秋算是发现了,追杀翟斌而来的汉军骑兵看着没有突围离去的迹象,那么他就该思考要不要抵近战场,压缩汉军骑兵的活动空间,要不刘浑所率的那批石碣赵军一直被射就是没有反击,持续下去对军心士气会是严重打击。
  就在麻秋还在权衡时,与富城守军交战的汉军骑兵再次产生碰撞,那是一种双方骑兵高速对冲,骑兵互相交错而过,或是骑兵没有控制好战马直接撞上,看着就显得无比激烈的厮杀场景。
  近战骑兵的厮杀就那么回事,对冲着向对方挥出武器,每一次交错就是在那么短暂的瞬间能够造成伤害。这个时候武器的优劣就会显得无比重要,兵器锋利的话就是一个刹那直接让对方挺尸,兵器差劲可能只是造成伤势或是在对方的皮甲上留下一个缺口。
  对于富城而出的石碣赵军而言,与汉军骑兵对冲碰撞伤亡大是大一些,比较讨厌的是那两百左右游弋于外的汉军弓骑兵。他们不但在承受近战骑兵的互相碰撞,侧翼还在被汉军弓骑兵没完没了的射,会打成一比七的战损,死在箭矢之下的人真不算少。
  “那帮蠢货也没有高明多少。”翟斌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兵力占据优势,就不会分出一部分去追杀弓射骑兵?”
  富城的城守是身处战场,翟斌是在战场之外,视野所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再来的话,富城的城守表示已经看到刘浑一路追一路被射,才会选择想要先干掉近身而战的汉军骑兵,只要将不足四百的汉军近战骑兵干掉,那就是胜利。
  处于拦截线的麻秋,他最终还是选择率军抵近压缩汉军骑兵的活动空间。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麻秋原先待的那片森林中出现了一些人影,那是桓温带着少量的军官在观察战场。
  往森林里面看进去,到处都是牵马站立不动的士兵,瞧着数量怎么也有三千以上。
  这一片森林分布很广,尽管某些位置是出现间隔空地,但总体面积绝对是涵盖十里方圆左右,桓温这支队伍是从蛇丘方向而来,得到的命令是接应三千禁卫军,没有想到的是来得快了一些。
  谢安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桓温身侧。他是作为桓温这一支骑兵的随军长史,到了森林边缘就全神贯注地观察起了战场。
  “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数量的骑兵对阵。”桓温看上去有些兴奋,扭头看了一眼谢安,问道:“长史,我们得到的命令是接应,但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不能加入作战吧?”
  谢安知道桓温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能够立功的时候可别放过,他们这群派系属于长江以南的群体来汉部的时间晚了一些,再不尽力抓住机会,想追赶其余人成为汉部的核心就会显得艰难。
  谢安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再权衡了一番,说道:“有把握再加入作战。”
  立功是一回事,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又是另外一回事,介时功劳没有半点,那会非常难看。
  “不愧是禁卫军啊!”桓温眼神有些垂涎,先是啧啧有声几次,随后说道:“数量处于劣势,看着却是不慌不忙。”
  谢安认同地点头,却是无法评价更多,谁让他对骑战真不是那么拿手。
  再次完成凿穿的那支汉军骑兵,数量降低到不足三百,他们凿穿之后是直接与侧翼的弓骑兵进行会合,随后再驰骋中完成转向,被后面的富城守军骑兵追逐着想要前去与另外的友军会合。
  交战遗留的场地,遍处是人与马的尸体。这些尸体看去很不好,不管之前是受到什么伤害掉落马背的人,数千匹马的马蹄来回踩踏之下,人的尸体变成了破抹布,连带一些倒毙的战马也是肚穿肠子和内脏流了一地。除开人和马的尸身,地面之上亦是兵器和箭矢遗留满地,刚刚发出绿芽的草没有来得及生长就根须被踩踏得翻了起来,春天随风飘荡是没有它们什么事了。
  麻秋目前的状况是选择全军压上,他看到另外一支汉军骑兵选择与大队会合是一种振奋的心态:【这样的话,就是第一场较量我军获胜!】
  如果不算战损比只看谁最先脱离战斗,的确是石碣赵军获胜,就是他们获胜的代价高昂了一些,出战的羯族骑兵没了四百,被排在侧翼挡箭的杂胡损掉了六百左右。
  “该是一比五左右的交换。”翟斌发觉自己的身躯有些抖,十分庆幸地说:“幸好刚才没参战,要不被安排在侧翼的绝对有我们一份。”
  观战的丁零人大多也是浑身发抖,他们在漠北参与战争可不是这样,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互相纠缠,再来就是以互相骑射消耗时间,到了骑兵互相冲撞厮杀就是到了决战关头,哪会是一开始就这般场景。
  翟斌深呼吸一口气,极力控制着让自己的身躯不再发抖,良久之后才吼:“到了我们上场的时候了!”,他觉得这一场自己阵营这边能赢,上场表现存在感可以将之前丢弃掉的东西拿回来。
  完成会合的汉军骑兵,他们是留下弓骑兵,近战骑兵对着石碣赵军大纛所在的位置冲。
  麻秋发现汉军骑兵冲向自己的时候在大吼“展现我族勇猛的时刻到了!”,舞着长枪前指:“杀!”
  其实吧,满是马蹄声的战场之上,一个人哪怕是再怎么大吼,声音传达的位置也是有限,可以将麻秋的吼叫视为是在自己壮胆。
  麻秋也不得不自行壮胆,刚刚重新被任用的他有着太多的顾虑,完成石虎的旨意是首要大事,再来就是带出来的军队可不能折损太多,那与石碣要巩固国本有冲突。
  说是“杀”,但麻秋并没有驱马向前,身为军主如非必要根本不会亲自参与搏杀,那是一件极度本末倒置的事情,指挥官就该有指挥官的模样,老老实实指挥部队才是正经。
  两军在富城战场首次大规模的碰撞就此发生,那是两千两百左右的汉军突骑兵与四千左右的羯族骑兵面对面进行冲撞,幸亏是富城西面开阔地足够,才能容纳下近万的骑兵左冲右突。
  另外一边,五百的汉军弓骑兵则是进行一个小迂回,前去阻击富城而出的那股骑兵。他们这种间隔着的骑射会令人无比恼火,尤其是想追追不上的情况下。
  “决战了?”谢安严肃地看着桓温,说道:“校尉,若是有意参战,正当此时。”
  桓温才不知道他们待的这片森林原本是被麻秋作为伏击使用,石碣赵军是有探查周边的情况,毕竟有一种叫做灯下黑的术语,偏偏是这片森林被石碣赵军下意识地遗忘。但他可以确认一点,那就是石碣赵军该是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要不石碣赵军怎么也该留下预备队,不是一拥而上。
  “等等,再等等!”桓温可不是对骑战熟悉,他接受指挥骑兵的时候有多次恶补,对于局势的观察则是长久培养而成。他说:“还没有到我们出场的时候。”
  战场之上,猛烈的碰撞已经发生。双方骑兵面对面撞上之后,频繁的惨叫声和马嘶声几乎要掩盖马蹄的轰鸣,红色黑甲的骑兵与五颜六色的骑兵从两面对撞,肉眼可见红色的浪潮碾着五颜六色的那一方,双方交错而过时是红色浪潮大规模突进,五颜六色的那一方则是零零散散有骑兵错过。
  骑兵要是开始正面对冲,那与决战真的就是没有什么区别,麻秋看到己方骑兵与汉军骑兵在这种碰撞下吃亏不由蹙眉:【不像甲骑具装,却没想到这种规模的碰撞轻骑会吃这么大的亏。】
  石碣说到底还是中原霸主,双方互冲之后,正中央是忍受惨重损失不断突进,左右两翼却像是双臂一般地做出“怀抱”的机动,要是从高空俯视一个三叉戟就将形成。
  “有些不妙啊!”桓温的角度能够看得很仔细,他说:“要是让敌军形成包围,看的就是正面能不能凿穿,不能就要被堵死。”
  谢安急声道:“我们身负接应的军务。”
  “再等等。”桓温近乎是咬着牙:“禁卫军以坚韧和悍不畏死而著称,他们可以再坚持一下。”
  战场之上的石碣赵军还有一支预备队,桓温也看到了那杆诱人的大纛……


第317章 斩将夺旗
  立不世之功勋,成就名留青史之伟业,此便是桓温一直求追的事情。
  哪怕是在犹如烂泥潭的东晋小朝廷那边,桓温依然是想要有所作为,要不也不会努力那么多年想要促成讨伐李氏成汉,为了这个目标不惜以堂堂门阀家主之身屡次奉承庾氏门阀第二号人物的庾翼。
  一次例常的联络却成了桓温人生轨迹的拐点,一开始他其实是完全懵了再加上生无可恋的心态,可是后面却自己想开了,所闻所见汉部这边会是一个更大的舞台,那就换种心态将改变视为机遇,准备好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和更大的舞台。
  有目标的人总是会有更多的动力,再加上有相应的能力,只要是能够有一处可以发挥的舞台,此类人等必然是会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
  对于桓温来讲,他觉得自己缺乏的就是一次机会,只要机会来临必将一朝闻名天下知。
  【大纛那边的将领就是麻秋?】桓温觉得自己一直都在等待的机遇就是今天,他抓紧了手中的马槊,无比渴望:【能够将麻秋斩于马下,或是进行生俘,便是难得的功勋吧?】
  石碣赵国是东晋小朝廷的老对手了,互相之间有什么闻名的人物基本上都互相了解,麻秋算是石碣赵国有名的将领之一,要不也不会曾经履任征东将军一职。相对而言的话,桓温在长江以南或许很有名气,可是到了“天下”的这一个级别只能算是一个默默无名的人物。
  谢安发现桓温有些不对劲。怎么说呢?他就是觉得桓温好像在酝酿什么,桓温那双像是猛虎的眼眸死死盯着远处敌军的大纛,那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太过明显。
  战场之上,发动冲锋的汉军突骑兵冲势并没有降低多少,红色的浪潮一直迎接着五六颜色的敌骑坚强且有力地挺进着。另外那些汉军弓骑兵,他们移动到石碣赵军三叉戟的一侧,于奔驰中不断远程射箭,屡次齐射就是五百支箭矢,一次齐射应该能够射翻近百敌骑。
  “不能追上那支擅长奔射的汉军?”麻秋略略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没道理啊!他们长途而来,战马的脚力不该这么强。并且越是身体庞大的战马,不该是耐力越差吗?”
  只能被动挨射无法进行反击的战斗太使人憋屈,汉军弓骑兵一次齐射该是有数十到一百的战果,那简直是一件惊人的事情。
  要是石碣赵军成为散兵状态的话,汉军弓骑兵的杀伤力会下降,可现在就是抱成团的决战态势,骑兵之间怎么可能分得太散?
  麻秋看向战场的另一侧,发现富城之内又涌出约一千五百的骑兵,注意分辨一下看出是那些丁零人,向着一侧的传令兵吩咐:“让翟斌接近所能地追击汉军的弓骑。警告他,违抗军令就数罪并罚!”
  传令兵得到指令当然是去转达。
  麻秋想了一想,又向另一个传令兵吩咐:“着刘浑那一侧分出一千骑,配合丁零骑兵压迫汉军弓骑的活动空间。”
  要是再那么任由汉军弓骑兵在侧翼奔射下去,三叉戟就该变成双箭头,再来就是太打击士气了。
  翟斌带着自己的部众骑兵出城,琢磨着该怎么浑水摸鱼,还没有怎么想明白的时候,麻秋的命令传达了。
  “开什么玩笑!”翟斌一听命令立刻发憷:“没看到怎么都追不上反而要沿路被射吗?追击等于送死!”
  战场有分工,该是怎么个分工法总是有一部分会倒霉,例如为了大局考虑而特意被牺牲掉的棋子。翟斌不懂这个,但他可不想被牺牲,尤其是看着好像要赢了的前提下让自己的部众去送死。
  被派来的传令兵只说:“小的已经将命令传到。”没给翟斌再抗辩的机会,拍拍马屁股走了。
  另一边同样接到指令的刘浑则是异常干脆地执行麻秋的命令,他深切知道分明追逐至少还能保持阵型,要是任由汉军的弓骑肆虐三叉戟的一翼就要废掉,等于是没有必要的牺牲就无法顾全大局。
  由于汉军弓骑兵不断在移动中射箭,实际上位处他们这一侧的石碣赵军阵型已经乱掉,是那些骑兵下意识地散开,导致三叉戟的一翼显得松松垮垮。
  翟斌有执行麻秋的命令吗?有的。但是他执行得不是那么坚决,根本就是磨磨蹭蹭地移动过去,随后在汉军弓骑兵的射程之外放放空箭,只摆出一副“我很努力干活,有没有效果另说”的无赖嘴脸。
  一直在关注动向的麻秋自然是看到那些丁零人的出工不出力,他这个时候却是没有过多精力去想怎么处置翟斌,只因为出现冲阵的那边已经要完成相互之间的凿穿。
  【投入新的兵力?】麻秋只是稍微一想立刻付之行动,对着左右大喝:“上!”
  位于麻秋身后的石碣赵军听从命令而出,仅仅是留下不足千人作为最后的预备队。
  这一场战事打到这个份上,麻秋实际上感到无比的憋屈。他手中握了不少的牌,但是每一张看着很好看,使用起来却是没有太大效果。
  【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麻秋不喜欢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忽略了什么呢?】
  另一边,森林里面的汉军已经得到命令,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果然是这样啊!”桓温已经下令让本部做好出击准备,笑呵呵地说:“两军互相凿穿,肯定是会再派出新的生力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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