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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要术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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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酒肆里酒客真正用来喝酒的葫芦,比起旁边装酒葫芦可小太多了,有的甚至比拳头大不了多少,里面装的酒在胡军长老看来,可能也没有几口的,但偏偏这些人却喝得小心翼翼,脸上的表情还滋滋有味。

    胡军长老便带着诧异,朝着那花白胡子的老头走去,还没等他开口,胡军长老的眼睛一晃,只见靠窗坐的一名酒客,提着酒葫芦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边一口大水缸前,居然从水缸里取了一大瓢水就往酒葫芦地灌。。

    “老丈,你这酒如何卖的?”胡军长老是喝酒的人,这喝酒的人都知道,喝酒可不能掺水,只有那些假酒才会掺水,而且酒里一旦掺水,就极容易变酸。

    “呵呵!年轻人,你是第一次来喝酒吧?”那花白胡子的老头,也是两眼朦胧地半睁开只眼睛,望了眼气宇轩昂的胡军长老道:

    “第一次喝酒,最多卖你一壶,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你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贵?”胡军长老就是因为喜欢喝酒,所以便经常在凡俗界买酒,虽然他从不缺银子花,但对于这酒的价格,他还是很清楚的,如今这花白胡子一开口就要价十两银子一壶,如此的高价酒,他可还真没喝过几回。

    “呵呵,年轻人,老朽的酒不贵,真不贵的!”那花白胡子可能见惯了胡军长老这种嫌贵的模样,那皮皱皱的脸色浮上一丝笑意地道:

    “小伙子啊,你喝了老朽的酒,你就知道的不贵的。”

    “哈哈!只要酒好就行,十两就十两,给我先来一壶!”胡军长老也只是惊讶这花白胡子的酒要价高,并没有要讲价的意思,所以见花白胡子的半老头儿说他的酒值这个价,胡军长老便乐呵呵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片金叶子丢给花白胡子,一边蹲下来,准备取酒钢面前的空酒葫芦了。

    “哎呦!这钱你是给够了!”那花白胡子见胡军长老一手抓着一把大葫芦,又朝着旁边的小葫芦指了指道:

    “但小伙子,你第一次喝老朽的酒,老朽当真只能卖你一壶哩!”

    “无妨,一壶酒一壶吧!”胡军长老乃大半个神仙了,自然不会在乎这点金银,点了点头就将手中的葫芦递给花白胡子老头道:

    “你这酒闻起来确实不错,但好不好还得让老夫先试上一试啊。”

    “好了,给你!”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自称老夫,当下便好奇地看了胡军长老一眼后,并没有多嘴,也没有接胡军长老递过来的大酒葫芦,只是从地上取来一个小葫芦,又放下手中的大勺,从边上取出一只大酒葫芦,将口子对准小葫芦后,咕咕噜噜地倒满后递给李杰,又将下巴朝着墙壁边的水缸示意道:

    “泉水在那边,不要钱的,老朽看你背着宝剑,想来开葫芦的事就不要老朽代劳了吧?”

    “你说什么?十两银子,才这么小的一葫芦酒?”胡军长老见那花白胡子不接自己的葫芦,反而自己取小葫芦倒酒后给自己,不由当即一愣,脸色有点不好看地望着那花白胡子了。

    “小伙子,你第一次来小店,老朽的酒,你是没喝过,所以你不知道厉害,你要试试才会知道!”花白胡子见胡军长老没有接自己手中的小葫芦,便将小葫芦对着胡军长老再次扬了扬,示意胡军长老取去后又道:

    “老朽家的酒烈,小友喝的时候,可千万别逞强,你如果平时喝酒不错的话,可以按一份酒五份水来兑着喝,如果觉得烈了,你还可以多兑点。”

    “哦,还有如此烈的酒?”胡军长老望了眼周围几个喝酒的酒客,虽然眼睛里还带着疑惑,还是犹豫地伸手接过花白胡子老头递过来的小酒葫芦,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只觉得异香扑鼻,端的是从来没有闻过如此浓烈的酒。

    “好酒!”胡军长老的酒虫瞬间被这浓郁的酒香给勾了出来,当即哪里还舍得去兑水,扬起脖子便将小葫芦对着嘴巴就开始灌了两口,但此刻小葫芦的酒水哪里还有胡军长老平时的那么多讲究。

    胡军长老只觉得那酒刚一入口,便化作一条火线一般,朝着喉咙里窜去,瞬间便连出一片,那些流到了他的胃里的酒,轰隆一下,就如同被点着了一般,火辣辣的一大片,此时,丝毫没有防备的胡军长老的眼睛里,顿时都被辣出泪来了。

    “哈哈~哈哈~”胡军长老手握着酒葫芦还在回味,此刻旁边的那几个酒客倒有几个大笑了起来,其中还有个酒客半醉着指向胡军长老道:

    “又来了一个夯货!爽不爽啊?哈哈,哈哈!”

    “好酒!好酒!”胡军长老乃是好酒之人,开始虽闻到了酒香,但绝对没料到这里的酒会有如此的劲道,虽说这第一口确实让他没有防备,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也是胡军长老喝酒不愿用灵气的原因。

    爱酒之人遇到好酒,丝毫不会比好色之徒遇到美女来的矜持,这胡军长老连夸两声这花白胡子老头的酒好后,那花白胡子老头倒也笑吟吟里望着胡军长老笑道:

    “小伙子,如何?老朽的这烈焰谷烧,味道可还合你的意?”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多余废话

    。“烈,真烈!”胡军长老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巴,丝毫没有在意周围酒客的调侃,这好酒之人碰到好酒了,自然心情大好,胡军长老将大拇指一竖,由衷地赞了句:

    “烈焰谷烧,果然不名不虚传,当真如烈焰一般,爽!太爽了!哈哈,”

    胡军长老说完,假装将手朝怀里一探,实际则是从储物腰带里取物,等再将手取出时,手里竟然抓着怕有七八片金叶子,胡军长老便一边将金叶子递给花白胡子的老头,一边两眼晶莹地道:

    “如此好酒,一葫芦哪里够,再给老夫来几葫芦。”

    “呵呵,小伙子,老朽的酒虽好,但你可切莫贪杯啊!”花白胡子老头先前见胡军夸赞酒好,也只是习惯地点了点头,待胡军长老笑容满面地取出金叶子还要继续买酒时,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味道,但并没有接胡军长老的金叶子,只是低着头拍了拍地上的大酒缸,继续又道:

    “老朽这酒啊,可还有个外号,人称焚心花雕,小伙子,你可知道意思?”

    “焚心花雕?什么意思?”胡军长老见这卖酒的花白胡子冷不丁冒出个焚心花雕来,还不接他的金叶子,不由得那刚拔开酒葫芦塞子的手一停,面色极为愕然地看着花白胡子老头问道:

    “刚才你不是说这是什么烈焰谷烧么,怎么一下又是焚心花雕了?”

    “哈哈,烈焰谷烧乃是俗名,是酒客喝多了说这酒入口,烈的象火,这才取的别名。花白胡子老头将手朝酒坛边,地上的一个破蒲团一指,示意胡军长老坐着,嘴里又道:

    “但焚心花雕才是这酒的真名咧,小伙子,你喝酒喝得不多,所以你不知道,这也正常,正常,哈哈!”

    “对了,还有小伙子,老朽这酒有两种喝法,你想选那种呢?”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依言朝破蒲团走去,手里还抓着一大把金叶子,刚才买酒时也算阔绰,便没等胡军长老落座便又笑着道。

    “哦,这酒还有两种喝法?”胡军长老刚一屁股坐到破蒲团上,就听到花白胡子老头的说法,当即便将手中的金叶子随意朝面前地上一放,很是意外地朝着花白胡子老头望去:

    “哈哈,小伙子啊,这第一种喝法就是如他们一样,兑水喝。”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满眼都是疑惑,笑了笑又道:

    “第二种喝法,就是自然就是不兑水喝了。”

    “哈哈,你这么说岂不是废话吗?”胡军长老正认认真真地准备听花白胡子老头的高见,那知道花白胡子老头开口却说的稀松无聊,胡军长老一个没忍住,便调侃着道:

    “哈哈,老丈,你可别介意,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这一个兑水喝,一个不兑水喝不是多余说了的吗?”

    “多余吗?”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还在调侃,脸上的神色也跟着愕然了一下,反问胡军长老一句后,随即又反应过来了:

    “不多余的,不多余,小伙子,你不妨边喝边听老朽给你说说,如何?”

    “这有什么不行的,老丈,只要你给老夫酒喝,你说什么都行,哈哈!”胡军长老心里有了准备,就在花白胡子老头说话的空档,又抓紧灌了两小口,感受着那火线一般的滋味,胡军长老极为欢喜这种感觉,见这花白胡子老头还说要他边喝边听,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张口就道:

    “放心,老丈,这酒钱多着哩,还有老夫的酒量好着哩,您说,您说,您慢慢说!嘿嘿!”

    “哈哈,小伙子,老朽听你口音似乎不像咱们京畿人士,不知小友可曾听说过女儿红?”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一副贪酒好饮的模样,不由得咧着嘴摇了摇头道。

    “女儿红?”胡军长老咂巴着嘴,细细的感受着这舌尖的滋味后,随意地答道:

    “老夫自然知道,只是不知老丈你问的是那种女儿红?”

    “还有几种女儿红?”这下反倒花白胡子老头一愣,那手中的大勺子便碰了碰酒坛,发出闷闷的一响,老头连忙双手拿稳勺子后,那双本来一直半眯着眼睛便努力地睁大了一丝。

    “当然,有种药草叫女儿红,还有种石头叫女儿红,还有一种……”胡军长老的眼光被花白胡子老头大勺子碰到酒坛的声音吸引过来。

    “慢,慢,慢!”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似乎还有要说,当下便将大勺子一放,对着胡军长老摆着手道:

    “老朽买酒,说的女儿红自然说的是酒了。”

    “女儿红的酒?”胡军长老停了停,又灌了一小口酒后,感觉葫芦里的酒不多了,便用手摇了摇酒葫芦后道:

    “老夫早年曾在扬州时,喝过你说的那种女儿红,那与老丈你的这酒一比,可当真的比不上咯。”

    “咳,咳,咳咳!”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自己说什么,胡军长老似乎都懂,当下噎了个半死,斜着眼睛一瞥胡军长老后,暗暗想道,如果自己还想好好说话,怕最好不能让胡军长老开口了,于是假意咳嗽两声后便道:

    “小伙子年纪轻轻,却见多识广,但今天老朽要和你说的女儿红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关联。”

    “哦,愿闻其详!”看了眼花白胡子老头的脸色,做为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胡军长老自然知道这老头儿怕是被自己连顶几句,不想要自己插话,当下便微微一笑后,顺着那花白胡子老头的话接了句。

    “这女儿红嘛,这传说故事大多差不多,意思都是家里生了女儿,为了在女儿出嫁时能够有好酒喝,将女儿看得重点的人家,都会置办些酒水,埋到地下后,等女儿出嫁时再取出,此时的酒就叫女儿红,对不对?”

    “老丈,你说什么都对?”胡军长老见花白胡子老头一口气没停地说了一串,也正好够他喝了几口,再摇手中酒葫芦时,只觉得里面空空如也,恰好这花白胡子老头问他,当下就道:

    “只是老夫的这酒葫芦里的酒没有了,老丈你再卖给老夫一葫芦如何?”


………………………………

第二百一十二章 焚心花雕

    “小伙子,老朽这酒当真可不同与寻常啊!”花白胡子老头看了眼胡军长老喝完一葫芦酒,脸色都没有半点变化一般,便伸手接过胡军长老递过来的空葫芦道:

    “这样,小伙子,你听老夫把话说完,如果你还要买酒,老朽就再多卖你几葫芦有如何?”

    “好,一言为定!”胡军长老见花白胡子老头答应卖他酒,便点头笑着道:

    “只是老丈您要快点说,老夫这酒虫在心里,爬来爬去的,当真还想再喝点。”

    “小伙子,你说的扬州女儿红和老朽说的女儿红虽然名字相同,来头也相同,但这酒如何酿的可完全不同。”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讨酒喝说的有趣,脸色浮起一丝笑容后,又迅速地黯淡下去后道:

    “老朽乃是益州人士,老朽益州地区也有女儿出生时做女儿红的习惯,但老朽家乡的女儿红可不是那些稻米米酒,咱们益州做女儿红都是用咱们益州的红皮小高粱做的。”

    “咱们益州的红皮小高粱也是五谷之一,又称之为稷,所以也可以说咱们的女儿红也是谷酒。”花白胡子老头停了听,见胡军长老只是静静听着,没有插话的意思便又继续道:

    “咱们益州可都是些刚猛汉子,所以咱们喝酒都喜欢喝烈酒,你说的那个扬州女儿红,糯糯甜甜的,咱们益州不好这口。”花白胡子老头越说越顺溜:

    “所以咱们就用本地的红皮小高粱来酿酒,酿出来后就放到坛子里埋下去,等女儿大了出嫁时再挖出来,就叫益州女儿红了。”

    “也有些生儿子的,也会在儿子出手时,准备点好酒埋到地下,等儿子考取功名庆贺时再挖出来,为了搏个好彩头,就取名叫状元红,这和扬州地区的也没两样。”花白胡子老头见自己说半天,那胡军长老只是眼睛直直地望着他的酒坛子,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小伙子啊,你说这女儿出生时埋下的酒,等女儿长大成人,出嫁之时挖出来喝,那叫女儿红,那如果女儿没长大,那酒怎么办呢?”

    “啊!怎么办?”胡军长老一双眼睛虽然一直盯着酒缸,但实际上他还是在听花白胡子老头说话,所以花白胡子老头一问他话时,他便一愣,而且这老头的话问得还当真挺出乎意料的:

    “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

    “唉!女儿家都是花一般的人儿,在咱们益州如果女儿没长大成人夭折了,便称为花凋谢了。”那花白胡子老头的语气一沉,接着胡军长老的话就道:

    “所以女儿红乃是喜酒,能提神益气,属于阳酒,但这女儿夭折后,花儿凋谢后挖出来的酒便是丧酒,却是伤心酒,被称之为花雕酒,算起来便属于阴酒了。”

    “还有这种说法?”听到花白胡子老头的话,胡军长老顿时吃惊地将眼睛从酒缸移开,盯着花白胡子老头不解地问道:

    “那你说你这酒是烈焰谷烧,真名是焚心烈酒,乃是何意?”

    “老朽都说到这样了,还能有何意!”花白胡子老头的嘴唇颤动了几下,又用那干枯的手指着他面前的酒缸道:

    “这是老朽家的花雕,也是俺家闺女的命薄啊!”

    “啊!老丈?”胡军长老闻言大惊失色,不由得瞪大着一双眼睛盯着花白胡子老头,待看到那老头的面色似乎不是极悲,便带着不相信的语气问道:

    “请恕老夫直言,这样的酒也能拿出来卖吗?”

    “有何不行?”花白胡子老头望着胡军长老吃惊的样子,面色不变,只是将眼角一挑,语气中带有点不满地道:

    “在咱们益州,老朽这种花雕酒乃是酒中极品,外面极难见到,一般人是想求都求不到,老朽为何不能卖?”

    “不,不!老丈,你误会老夫意思了!”胡军长老见花白胡子老头语气不对,立马站了起来,对着那花白胡子老头一拱手道:

    “老夫是说,这种伤心酒,您怎么舍得拿出来卖?”

    “小伙子啊,你口口声声地在老朽面前自称老夫,你这是何意?”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拱手,脸色稍微好了点,但语气依然不满地道:

    “老朽今年四十九,瞧你这小伙子面貌堂堂的,应该四十都不到吧,忠孝礼仪,你怎么就如此的不知礼节?”

    “咳咳!”胡军长老见自己拱手,那花白胡子老头反倒纠结起他自称老夫起来了,但他想想自己都不记得到底活了几百年了,这半百年龄都没到的老头居然在他面前不满他自称老夫,当下当真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不瞒老丈,老夫虽然看起来年轻,只因驻颜有方,当真比老丈你可还要年长不少哩!”

    “荒唐,莫非你欺老朽老眼昏花,来打趣老朽不成?”那花白胡子老头蓦然站了起来,面色很是不好地盯着胡军长老道:

    “你走,老朽的酒不卖你了。”

    “唉,唉!老丈,你怎么如此性急?”胡军长老见花白胡子老头似乎脾气来了,当即便也着急,只是笑着道:

    “常言道,不知者不怪,老丈既然你喜欢称呼老夫为小伙子,那老夫就依你,从现在起不自称老夫了,如何?”

    “哼!”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似乎脸皮极厚,自己都开口赶人了,但胡军长老却如同牛皮糖一般,黏着不放了,只是这花白胡子老头平时也是为人和善,讲道理讲惯了,见到胡军长老这种说辞,当下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心里还是颇为不服地闷哼一声道:

    “老朽好心好意地劝你,一次少喝点,你倒把好心当作驴肝肺了,这样,你今天在这里能喝多少,老朽就卖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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