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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要术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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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少日子,卷三的灵药灸,毒药方就被他弄得个滚瓜烂熟,只欠实操了。

    甚至于闲暇之余他还把那头白额吊睛虎的虎骨都炼成了猛虎壮骨膏,虎骨续断丸。那两颗尺许长,如同尖刀般的虎牙在山涧里摔断了一根,剩下的那根被他细细的打磨后,揣在怀里用当作了贴身匕首,李闯王觉得有点遗憾,根据毒药方,实在没有像样的毒药可以涂抹在上面。

    完成这些后,他又爬到石潭底细细地找来几块普通玉石,按炎灸针灸术的要求做成了一套行针石针。

    还以灵气二层的修为,顺便把法术、武功都翻来覆去地又练了多遍。

    。。。。。。

    自从来到这汉末,李闯王一开始就被追杀到了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中,总共就没和旁人说过几句话。这种孤独寂寞冷的感觉时不时地让李闯王郁闷,有时他在想,这症状如果放到他没到汉末之前,至少可以说是轻度忧郁症了。

    依据史载,黄巾起义应该已经失败了,天公将军张家三兄弟也早就去另行投胎了,李闯王觉得现在他出山,根本不怕还有人来找自己麻烦。

    于是乎,李闯王决定只等春暖花开,冰雪融化便离开这牛角山,到外面的花花世界里去寻找自己的乐子,顺便也好好地找一找那些可以让自己修炼速度加快的灵玉宝贝。

    想到要下山,等待的日子便特别难熬了。山洞外冰天雪地的特别冷,山洞里的虎皮又太过于宽大,只能当做垫子铺盖,李闯王便每日里披着那块黑狗皮,不时地到山洞外看看雪化了没,雪融了没。

    甚至到了后面几天,实在闲得蛋痛的李闯王懒懒地躺在虎皮里,双手抱着已经长出长发的脑袋,幻想着下山之后自己要如何如何,又要怎样怎样。

    尽管呆在李闯王体内的是快不惑年岁的灵魂,但到了汉末,还是不由得对三国里流传到后世,还被津津乐道的美女们十分的好奇:

    什么四大美女之首的闭月貂蝉到底长什么样啦;

    要被曹操铜雀春深锁住的大乔,小乔到底有多可爱啦~;

    还有那孙家小辣椒尚香公主到底有多火爆啦;

    贤惠的文昭皇后甄宓甄夫人应该出生了吧。。。。。。

    除了想美女外,有时候,李闯王还挺傲娇自己不是小白板了,论武功尽管只是入门,但那些都是仙家法术,还有那仙家刀术,仙家护身术和仙家轻功。

    甚至有时他还跃跃欲试,想和史料中记载的那些名将猛士来比一比,看看自己到底能有多厉害。不过这些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据史载,武圣关公的青龙偃月刀好像是有八十多斤啊,就是按汉制十六两为一斤来折算也有五六十斤重咧,这么重的大刀据说在他手上还不算什么,一有大战就昼夜提刀砍杀。再看看自己这把最厚实的刀统共才几斤几两重啊,自己用久点都还觉得累。

    这么一比,李闯王顿时觉得脖子处凉飕飕的,传说的关公可是最擅长一刀断头的啊!

    既然武力值还不够他们一刀的,自己下山后肯定不能从军啊,李闯王在心里默默念叨“我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宝宝呢!”

    那下山后做些什么好呢?

    对!找玉去,去找万年灵玉,千年灵参去!

    就算经书里说这等天材地宝是极为罕见的,能碰到都是福分,但终究也是个念想不是。就算找不到,还不能学张天师啊,单凭自己这手炎灸针灸术,混口饭吃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李闯王窝在虎皮堆里翻来覆去的是浮现联翩啊!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但终归还是要敢想敢为的。

    那日,连续几天的太阳后,牛角山的雪融化了,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了。

    李闯王就是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把虎皮杂物藏到山洞深处后,手执那把破刀,腰里别了个皮水囊,背上一个大包裹,丝毫没有一点仙家风度,就这么颤巍巍地下山了。

    ————————————————————————————————————

    中平二年,农历乙丑,冀州。

    李闯王凭借着隐约的记忆,从牛角山的北峰到南峰,又爬过几座小山,趟过几条沟河,越向南行,春色便越浓,放眼望去,山谷河沟到处鹅黄嫩绿的,整个一副绿肥红瘦,草长莺飞的大好景象。

    但是这样的美景却在李闯王行了几日后,又渐渐地斑驳起来。明明是春天,路边上的树也有吐出新叶的,但越来越怪异的感觉在李闯王心里漫漫滋生,下山的兴奋劲头也逐渐平静下来了。

    路边上的榆树,槐树高高大大的,但都似乎得罪了谁一样,一圈圈的树皮全被刮掉了,灰白的树干就这么暴露着。

    再往南,新叶都没留住,这个冀州春天的树木草叶,都如同被蝗虫过境了一般,只有偶尔幸存的绿色从灰白破败中探头探脑地零星摇曳。

    李闯王带着疑色,朝着最近的村子行去,这个村子是他逃入深山前的最后一站,当时害怕信徒,他没敢进村,只是在村子外的池塘边,躲过一夜。

    “呀~~~”带着呐喊助威的叫声,一根木棍呼呼地从李闯王背后,朝着他的后脑勺砸来。

    李闯王吓了一跳,顿时一侧身子,顺手拔刀起手式使出,只见刺啦一声,木棍随着刀光一闪,瞬间两断。

    偷袭者用棍时明显力道用老了,木棍一断,人也随着随着棍子啪地一下摔倒在地,半响都没动弹。

    李闯王本还准备顺势劈砍偷袭者的,见状不由得一愣。就是以前自己没练过功夫,也从没见过这般幼稚的袭击,偷袭前先大喊一声,再举起棍子,这个偷袭者简直就是把自己整个扔了出来。

    “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偷袭者这才一边挣扎着翻身,一边有气无力地喊着。
………………………………

第十章 人间惨剧

    待到看清楚偷袭者的神态,李闯王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简直就是哭笑不得。

    偷袭者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瘦骨伶仃,满面菜色,一身破旧的衣服黑糊糊的,已经完全看不出原色了,爬起来时明显感觉他的右脚还是瘸的。

    “好汉爷爷,饶命!”偷袭不成,害怕好汉追究,那男子死命地磕头,把整个额头都磕得红通通的,幸好跪的只是泥巴地,不然肯定头破血流了。

    “爹!”

    从那男子发动偷袭的破屋里跑出一瘦嶙嶙的女孩,边喊着边连滚带爬地奔到偷袭者的面前,用那廋弱的身体挡在那男子面前,一双因为消瘦而显得大得吓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李闯王,满带恐惧的眼神里透露出坚毅的神色。

    “咳咳咳!”李闯王不知道说什么,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地咳了几声,然后故作凶狠地调侃道“敢背后暗算本好汉爷爷,你胆子够大的啊!“

    李闯王觉得还不够霸气,又重重地从鼻子里“嗯。。。。“

    “你欺负一个疯子算什么好汉!“可能感觉到李闯王并非真的可怕,那女孩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李闯王,状着胆大声地质问”这算什么本事!“

    “疯子!你说他是疯子?”李闯王一愣。

    “呜呜!”大颗大颗的眼泪从那女孩的大眼睛里唰唰地滚落下了“以前不疯,前几天才疯的,呜哇~~~~~~“

    还没说两句,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可能想到了什么,声音越来越悲,到后面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这对话对不下去了,看到女孩哭的悲戚,李闯王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好啦,算了!”李闯王挥了挥手,转过身就准备走。

    “好汉爷爷,好汉爷爷”那男子见状,连忙跪行着赶上来,又不停地磕头“求好汉爷爷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哦!”李闯王转过身来,有点恼怒地道“还要吃的,你不疯啦!”

    那女孩见状,停住了哭泣,带着哽咽连忙解释:“我爹这疯病一会儿好,一会儿疯的,就算好,也不是以前的好了,呜呜~~”

    刚说完,女孩嘴角一瘪,似乎又要哭起来了。

    “慢慢慢!”李闯王觉得头有点大了,压着手制止那女孩哭泣,又望着那男子道“你暗算我就是为了我包裹里的吃食?”

    “好汉爷爷,不敢不敢!”那男子一听,吓得赶忙又磕起头。

    “来来来,这我倒要搞清楚了。“李闯王一把蹲坐下来,瞪着眼睛望着那女孩。

    那女孩这下慢慢站了起来,扶着那男子也站起来,一瘸一瘸地朝破屋里边走边道“好汉,到屋里喝口水,我来告诉你。”

    “去就去,还怕你不成!“李闯王大步流星地朝屋里走去。

    还没进屋子,就闻到一股臭味,李闯王一边挥着手,一边打量着这屋子。

    灰不拉几的墙,灰不拉几的地,灰不拉几的草堆,灰不拉几的人。

    这破屋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破,矮矮的屋顶上的草都是破的,前些天下的雨,到现在地上还是湿漉漉的,靠墙角的草堆上好像还躺着个灰不拉几的女人。

    “好汉,请喝水!”女孩子把那男子扶到草堆坐下后,又从屋里拿出个破瓦碗,一双手捧到了李闯王的面前。

    李闯王望望了那破瓦的水,摆了摆道“不用了,现在你来告诉我吧!”

    “好汉,事情是这样的“尽管表情悲戚,女孩这下倒没哭了,言词还算清楚地解释起来。

    这地方叫胥家岭上,属于巨鹿郡的下曲阳县,村子里的人大部分都姓胥,祖上为了逃荒,从山西逃荒到琅琊郡,安顿不下的又从琅琊郡一路逃到里这里,才算有了个落脚点。

    那男子也姓胥叫胥正昌,建和三年的人,以前是个文士,其实这所谓的文士,也就是比周边的农人多认得几个字,光和二年时,大概就是五年前,因为要交赋税跑到山里采药,结果摔断了右脚,又没钱治,从此便落下了病根,成了瘸子。

    躺在草堆里快死了的女人是男子的老婆,姓贾,凉州姑臧人,也是这女孩的娘亲。

    女孩自己叫胥裕琳,今年十三豆蔻年纪。

    本来胥家岭上的人生活虽然拮据,但稍微省着点用,还算能活得下去。但是去年冀州地区大乱,官兵和黄巾拉锯般地大战,殃及了鱼池,整个胥家岭上所有粮食都被抢劫一空,人也七七八八死的差不多了。

    没有粮食,又是冬天,胥家岭上的活人只好把扒树皮,挖草根,好不容易挨到了春天,如今树皮草根都快被扒完了,实在没有办法就出现了骇人听闻的惨事。

    本来胥裕琳还有个弟弟,二岁多点,因为胥正昌是建和三年生的,那年是乙丑年,属牛的,就帮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小牛,希望这孩子橡小牛一样能长得壮实。

    然而前几天,已经断粮旬日的胥正昌一家实在没有办法,小牛也饿的只剩一口气了,贾夫人害怕胥正昌不愿意,半夜里乘胥正昌睡着了,偷偷地和别人换了孩子,当做口粮了。

    第二天一早,饿的两眼发绿的胥正昌醒来后,看到有吃食,也没想多少,拿起就吃,待吃了几口后记起了小牛,连忙喊小牛起来吃肉,喊了半天也不见小牛吭声,这下胥正昌急眼了,逼问了半天,贾夫人才把换子而食的惨事告诉了胥正昌和胥裕琳。

    当时胥正昌就如同疯了般,爬起来就往邻居家跑,那还有什么办法,邻居家也饿急了,等胥正昌跑去时,小牛都已经进人家肚子了。

    胥正昌顿时就两眼泛白,直愣愣地倒在地上,胥裕琳和贾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胥正昌抬了回来。

    从此以后,胥正昌就疯疯癫癫的,有时还阴森森地喊”小牛伢子贪玩,怎么还不回来。“

    有时又会胡言乱语”黄巾不灭,黄天不死“、“圣河水不尽,黄巾不会灭“等等,每次喊这些的时候,贾夫人便要胥裕琳拼命捂着胥正昌的嘴拖回来。

    前两天,就在胥正昌喊第三次要小牛回来后,贾夫人心中一悲,也就倒下了。到现在也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就要下去带小牛了。
………………………………

第十一章 圣军信徒

    胥裕琳的言辞是越来越清晰,眼神中悲哀却渐渐地变得冷漠。李闯王二世为人,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这胥裕琳才十二三岁,便经历爹疯娘病弟惨死这等痛苦,甚至全家最后的希望都还压在她一个羸弱女孩子的身上,以前还强撑着,现在虽说是在给李闯王解释,但也真算得上是一种倾述。

    哀莫大于心死啊!

    李闯王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如果还让胥裕琳继续说下去,恐怕不用自己动手,胥裕琳自己都会慢慢地心神封闭,直至一心求死的地步。

    “来,你们不是饿了,先吃点东西再说”李闯王顺势坐在草堆上,打开包裹取出了一大块已经处理好的虎肉,用刀切成了几条,随手把刀靠墙放下,两手各抓一块虎肉,递给胥正昌和胥裕琳道。

    胥正昌和胥裕琳明显一愣,急切地接过虎肉,狼吞虎咽地嚼了起来。

    “慢点,慢点!别噎着了,还有,还有!”李闯王被他们的吃相吓了一跳,连连发声劝慰。

    “娘亲,你也吃点吧”胥裕琳才嚼了几口,就跪蹲着摇了摇草堆中的女人。

    那女人本来昏昏沉沉的,趴在草堆上没点动静,被胥裕琳这一摇,顿时就如破了口的气球一般,突然呼呼地喘起粗气,嘴里荷荷地哼着,似乎那口气只要吊不起便要撒手人寰。

    “别动,让我来看看!”李闯王一把推开了被吓得正呜哇呜哇嚎哭着叫娘亲的胥裕琳“你娘快不行了,快来帮我解开她的衣服!”

    “这是心气郁结,梅核气症状!“李闯王只瞅了一眼便道。

    救命如救火,李闯王嫌弃胥裕琳解衣服太慢,猛地一手将贾夫人的上衣撸起,又从怀里飞快地掏出石针,太平经默默一转,瞬息手中的石针红热了起来,只见他手如飞蝶,十八根石针刹那间刺入了贾夫人的经络穴位里。

    这炎灸针灸术本是仙家功夫,功效自然非凡,这不,炎灸针才刚刺入一会,贾夫人便不喘了,呼吸也平静了下来。

    “快去找个翁罐,把这些橡子和虎肉煮烂”李闯王从包裹里哗啦一下拉出一大把橡子“你娘太虚弱了,吃不了硬物!”

    半疯的胥正昌正旁若无人地啃着虎肉,可能是被橡子落地的嘈杂声音吵着了一般,他便抬头看了李闯王一眼,忽然地眼神里一股异色一闪,便借着吃虎肉的样子,悄悄地往李闯王随手放下的刀地方挪去。

    “哎!好的,好的”胥裕琳见李闯王一施针,娘亲呼吸就平静了,顿时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越发的乖巧起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去死吧,奸贼!”胥正昌终于顺利拿到了李闯王顺手放下的刀,大喝一声,全力把刀抡圆后,又连人带刀瞄着李闯王的脖子,呐喊着死命地冲了过去。

    李闯王一门心思还正放在贾夫人身上,他万万想不到,方才还如饿狗吃食般的胥正昌,这时候会做出如此的行径。

    说时迟,那时快,李闯王子午黑沙刚体决瞬间发动,只见黑光一闪,砰地一声,那把厚实的砍柴刀劈在了李闯王下意识抬起的手臂上。

    只见李闯王单手一架,另一只手却如同铁钳样,电闪一般向胥正昌的喉咙锁去,随即双足一发力,将胥正昌整个人直接顶到了墙壁上,正要发力碎喉,刚起身捡橡子的胥裕琳就如疯了般,整个人直直地撞了过来,嘴里还连声大喊着“恩公饶命,恩公饶命!”

    只听到砰砰两声,胥正昌重重地撞在墙上,瘦嶙嶙的胥裕琳也随即被弹飞,此时李闯王已牢牢锁住了胥正昌的喉咙,只要心意一动,胥正昌喉咙便会立即破碎。

    “找死!”李闯王低沉地怒吼道。

    “我呸!”刀被李闯王单手架飞的胥正昌,这时眼睛里一片倔强的清明“你个奸贼,你不得好死!”

    “我草你祖宗的!“李闯王明显气急了,手头不由地一紧,噎得胥正昌满脸通红的”爷爷我好心救人,好心给你们吃食,你们恩将仇报!“

    “好汉爷爷,饶命!”这时候到轮到胥裕琳跪在地上,徨急地大喊着替他爹求情“恩公,我爹是疯子,求您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疯子?“李闯王腾出一脚将胥裕琳再次踢翻,冷冷地道“还想骗你大爷,你们这是想杀人抢劫,要抢大爷的包裹吧。”

    “我爹是好人,他不会抢包的!”胥裕琳再次挣扎着爬起来,惶恐无力地争辩着。

    “好人!”李闯王不由气急冷笑。

    “裕琳!“胥正昌被卡着喉咙,一双手青筋冒冒地想掰开李闯王的锁喉,一边挣扎着如破鸭子般地叫道“别管我,杀了这奸贼!”

    “杀我?“李闯王火气腾的一下冲了起来,下意识地,如同戏猴一样,单手一使劲将胥正昌整个人甩到屋外,顺手又将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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