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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要术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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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灵泉玉髓,又想到这李姓人原本就不知道,那么在朝歌客栈他真的不是追踪自己,不是来和自己抢灵泉玉髓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会做出失态的举措,那日在朝歌客栈,自己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心里又一转,想到自己伤重被制服,按理说李姓人要杀人取货也易如反掌,但自己这一醒来,略微检查了身体,发现这李姓人为救自己应该还花了不少的功夫,下了不薄的血本。
自己这伤腿现在都快结痂了,痒痒的中间还夹杂着凉丝丝的感觉,这样的药物效果明显就不是普通金疮药可以做到的,按说就算为了问自己问题,那李姓人不如直接用真气震荡,拷问自己便可,又何必搞得如此周折麻烦,这么看来,难道这李姓人不想杀自己?
李闯王可不知道张郃在短短的时间内便想了这么多,他只是满肚子懊恼,望着闭目不语,油盐不进的张郃,真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
明明张郃肚子里咕咕地响着,但面对这香气四溢的烤鱼,他居然都丝毫不为所动。
张郃和李闯王两人都沉默了,都在各有心思。
就在这时,李闯王倒先动了,只见他双手一舞,顿时就如彩蝶纷飞一般,从怀里瞬间掏出十八枚石针,刷的一下,便钉满了张郃的背后,赤焰术再次使出,将那股炙热顺着张郃的心脉延伸过去,一到心脉中心,便化作一团灼热不动了。
张郃的修为又再次被封住,其实在李闯王刚开始施针时,张郃本想当即就自断心脉,只因刚刚又想到这李姓人可能没有杀自己的心,顿时求生欲望大涨,便也随李闯王再次封住自己修为了。
“你若羞辱我,我就是死后成魔也必毁你道行。”可能是又想求死又想求生的矛盾心理作怪,张郃突然冒出句话,一出口,心里立刻又悔,当下只好把眼睛一闭,嘴巴一合又准备继续做那石头人了。
“哈哈,我管你成魔不成魔,张郃,我倒敬你是条汉子!”李闯王看不得张郃这装死的样子,心里一火,便冷笑地说:“李某给你一炷香时间,你想好了,李某再来,你若依旧如此,李某遂了你的心愿便是!“
言毕,也不管如石头人一般的张郃,李闯王愤然起身,把袖子一甩,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就出了山洞,站在洞口的灵泉处,李闯王对着长空一口闷气长呼而出,但心里却更是火了。
自己当真要杀了这张郃,李闯王坐在灵泉的石头上,手里抓着张郃的那把长枪,不由得恶狠狠地想着,反正那张郃一心求死,修为也被自己封了,到时候自己是用闯王大刀砍杀他呢还是用他自己的长枪戳死他?
这个念头刚一起来,李闯王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想想自己与张郃并无深仇大恨的,又不是在厮杀当中,现在张郃都成自己俘虏了,难道自己就如此嗜杀凶残了?
但不杀张郃,难不成就这么放了他,就算放了他,这张郃怕也半点都不会感谢自己,反而会记恨在心,甚至到时还会反过来追杀自己,那自己岂不成了养虎为患,纵虎归山了。
这杀又不好杀,放又不好放,李闯王便纠结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事嘛。
坐在石头上,刚好看到清澈的湖水下黑影一晃,便带着愤懑,一枪随手朝水里戳去,呲的一声轻响,又是一尾新鲜湖鱼串在了枪尖,带着水珠哗啦一下被带出了水面,那鱼儿便在枪尖上死命地挣扎着。
这该死的张郃想要吃鱼,但要回答自己问题,他倒不吃了,李闯王看到那尾湖鱼拼命地挣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刷的一下,将枪头一震,那尾被刺伤的鱼便甩了出去,噗通一下掉入明珠湖中,打了个旋转,带着血花朝湖底沉去了。
顺势一拖,收回了枪,望着枪头上殷红的鱼血,李闯王心里一动,顿时有了个主意,似乎也只有这样倒勉强行得通了。
………………………………
第六十四章 威逼利诱
李闯王将张郃的长枪一震,分开成了两截,一手一根拿在手上。转身朝古墓的洞口行去,又将洞口的烤鱼,用枪尖插了一条,朝着张郃走去。
张郃眯着眼睛见到李闯王进来,立刻把眼睛一闭,脸色坚毅不屑的表情立刻浮现,看样子就是铁了心一般。
“来,张郃,这条鱼你先吃了!”李闯王将鱼一甩,啪的一声,刚好丢在张郃的面前,张郃心里立刻一声哀叹,师父,爹娘,三妹什么的瞬间一晃而过,看样子这姓李的是要自己吃完鱼后上路了。
张郃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略一定心思,只是迟疑了片刻,便伸手抓起地上烤鱼,可能是饿久了,也可能是带着向死的愤怒,张郃居然三两下就吃到了肚子,又将手在身上唯一的裤衩上胡乱抹了两下后,对着李闯王道:“来吧,二十年后,老子又是条好汉。”
“哈哈哈哈。。。”看到张郃误以为自己要杀他,李闯王放声大笑,引得石门里的三条三眼猛犬也跟着怒吼起来,笑了小半会儿,李闯王对着被自己笑得莫名其妙的张郃点了二下指头道:“张郃,你听着,李某敬你是条汉子,不该就如此送掉性命。”
听到李闯王先是莫名其妙的大笑,居然又说自己是条汉子,不该如此丢掉性命,张郃心里一动,神色中的不屑更浓了,甚至满带嘲讽味道讥笑道:“姓李的吧,本来还看你堂堂七尺男儿,必然也是光明磊落之辈,张某落在你手上,你要杀便杀,张某眉头都不会皱,但万万没想到,张某如此境况,你还想玩花招,你个奸贼,张某是瞎了眼!”
“哦,瞎了眼?李某倒要听你说说,你是如何瞎了眼?“李闯王听到张郃讥笑,在洞外心里本来有了主意,这下倒不怒了,只是口里虽说是要张郃自己说他如何瞎了眼,但嘴里却丝毫没有停顿地道:”张郃,你听好了,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你别当真以为李某是圣人了。“
“你自己想想,李某与你素不相识,从和你第一次见面起,你就莫名其妙地端了碗菜过来,你失礼,李某还给你面子,回赠了枚珠簪。”李闯王根本不给张郃说话的机会,又接着道:“你们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名字,李某告诉你是听别人说过,你便开始跟李某不依不饶了,你的名字是镶了金还是嵌了玉,说都说不得,听都不能听咯。”
见李闯王这夹棒带刺的一路说来,张郃的面颊禁不住抖了两下,嘴皮也蠕蠕动两下,似乎想张口反驳,偏偏事实又确实如此,李闯王见状,又冷冷一笑道:“你还得了便宜要卖乖一样,李某不和你们计较,你倒跑到朝歌城外,半路截杀李某,李某不愿和你交手,你便杀了李某的马,你自己说,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张郃,你要想死,李某就让你死个明白,省得你自己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一般。”李闯王仰头深吸了口气,又冷冷地看着张郃道:“李某不愿和你交战,就想离开,你倒烂竹篙子撑船,一赶到底了,你自己说,那日你追杀李某多久?“
“你如此咄咄逼人,李某也还没计较,直到最后,你还给了李某一记御飞刀,你自己说,要不是李某拳头硬,是不是就冤枉死了。“李闯王话匣子一打开,说得自己都来气了,那张郃听来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当下又说不得什么,只是把头不由自主地垂更低了点,李闯王冷冷看了一眼,又接着道:”就是到了这古墓,你重伤失血,就算李某趁你之危制服了你,可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你自己知不知道啊?如果没有李某出手,你怕也是一命呜呼了。”
李闯王的声音越来越大,神色也变得越来越气愤,甚至到最后,李闯王把张郃的那柄分开的长枪,啪啪两下,狠狠地砸在地上,形色中甚至带着狰狞地道:“这下倒好,李某使劲浑身解数,把压箱底的药都给你用了,才把你救了回来,还给你解开了修为封印,就只是问了你几个问题,你便给我甩脸子了,你自己说,你怎么瞎了眼?”
“这,这。。。。。。”张郃听到最后,也目瞪口呆了,在他心里,这李闯王是自己必杀之人,似乎没有太多理由,只因为心里想他可能是来跟自己抢玉髓的,但听李闯王这么一说,将心比心的,不由得倒真的无言以对了。
“哼~无话可说,是吧?”李闯王在洞外想的主意,根本没有把这点想到里面,没想到一说出来,还有如此的震撼效果,见到张郃心神被自己震动,连忙趁热打铁道:“李某说过,敬你是条汉子,才一直对你客客气气,但要不要知好歹,就看你自己了。”
“你想要我如何?”张郃也被李闯王这一连串的话给震住了,毕竟一路下来,确实是自己不依不饶地追杀了他,到了这最后,反而却是李闯王出手才救了自己。
“我也不要你怎么样!”李闯王见张郃言辞松动了,连忙道:“按理说,你被我俘虏了,我想如何就如何,但李某先前说了敬你是条汉子,不想杀你,这样,你的头颅不算,你的四肢加上你的这长枪两柄,总共六样,我就问你六个问题,你答好了,李某和你素无血海深仇,自然放你离去,从此天大地大,各行各路了。”
“师恩如山,恕张某不能听命!”张郃本来被撼动了心神,见李闯王还是提到问话,顿时便下意识的拒绝,但想了下又道:“兄台高义,张郃来世再来报答。”
“哼,你放心,李某不问你师门便是!”李闯王闷哼一声,又阴测测地道:“李某精通针灸药理,真要折磨于你,料想你也难以抵抗,不过李某还不屑如此。”
“你这条腿是李某帮你止血,帮你包扎,帮你过血的,李某就先用你这条腿提个问题,你好好回答。”好不容易把张郃说动,生怕张郃又要当那石头人,当下心里一动,李闯王便指着张郃受伤的右腿道:“李某不问别的,就想问个最简单的,你在洞里都找到了什么?这个问题,可没问你师门吧。”
………………………………
第六十五章 挟恩相逼
”我在洞内找到了灵泉玉髓。“李闯王这也算是挟恩相逼了,张郃见李闯王问的确实简单,又顺着李闯王的指头望了望自己的右腿,那里伤口早被李闯王绑扎的仔仔细细,想来李闯王为了救自己,确实花费了不少功夫,这受人之恩的,心里立刻一软,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都收在那个行囊里。”
“好!”李闯王终于撬开了张郃的嘴巴,心里顿时大喜,生怕张郃反悔,连忙把背后的那形如褡裢的黑色皮制行囊解了下来,放在张郃面前道:“这第二个问题就是,这是什么东西?这也没与你师门有关吧。”
“这是须弥芥子褡裢,大约十石的容量。“张郃奇怪地看了眼李闯王,李闯王问的几乎都是废话,尽提些莫名其妙的简单问题,这样的褡裢几乎每个修行者都有,只是样式和大小不同而已,这也被李闯王当做问题提出了,心里大为不解。
“须弥芥子褡裢?”李闯王两眼迷茫,这须弥芥子的名字,似乎哪里听过,好像是佛教术语啊,连忙又问:“第三个问题是,如何打开这须弥芥子褡裢。”
”你当真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到李闯王极为认真的神态,张郃甚至都会以为李闯王在调侃自己,作为修行者,那会不知道这须弥芥子褡裢的打开方式,但还是略显迟疑地指了指褡裢道:”在褡裢的中间有个圆圈,手掌贴在上面,注入真气后,就可以伸进褡裢取物了。“
李闯王一愣,这褡裢式样的黑色皮制行囊,没有口子,几乎就如后世的轮胎一般,居然用真气后便能自由进入,这可比任何的旅行箱包都要高级不少啊,而且褡裢的样子看起来当真不算大,那张郃却说差不多有十石的容量,这十石到底多大?这汉末可还没有立方米的概念,只有十升合一斗,一斗合一石的说法,这么算下来,那不就有一个立方米左右的大小了。
这可是个好宝贝啊,李闯王在心里暗想,幸亏当时忍住了,没有用闯王大刀的刀芒把它给切了,当下也没再问,只是立刻按着张郃的说法,运转起太平经,又将手掌贴在行囊处,待到真气一运至手掌,顿时那褡裢样式的皮制行囊如同透明了一般,哗啦一下,李闯王将行囊里的东西一下全抓了出来。
张郃褡裢里的东西不是很多,倒在地上还是有一小堆,但林林总总的无非就是些干粮吃食,金银铜钱的,还有几个瓶瓶罐罐,比较抢眼的就是一大叠黄色的符纸,一枝应该是牛角做杆的符笔,十来把寸许长的飞刀。
“灵泉玉髓是那个?”李闯王一边随手扒拉着杂物,一边问着张郃。
“这是第四个问题吧?”张郃见李闯王前面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便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个玉瓶,随口答道:“那个最大的玉瓶里面就是灵泉玉髓。”
“好好,就算是第四个问题吧!”李闯王见张郃把这个也当成了问题,不由得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张郃那消瘦脸颊顿时一红,显得极为不好意思一般。
李闯王一边拿起那灵泉玉髓的玉瓶,正准备打开,突然眼光一瞥,不由面色一变,顿时心头大震,那装灵泉玉髓的玉瓶下,豁然躺着一块玉佩,与甘二舅娘的灵玉凤配极为相似,不正是自己要找的灵玉龙佩又是什么。
李闯王一把放下装灵泉玉髓的玉瓶,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抓起那灵玉龙佩,那诱惑自己修炼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李闯王连忙强定心神,驱去修炼冲动,定睛朝抓在手上的灵玉龙佩看去。
这灵玉龙佩和灵玉凤配果然一样,也是一块墨绿色的碧玉,通体油亮光润,抓在手上细细腻腻的,甚为晶莹透亮,整块玉佩玉色墨绿欲滴。
这墨绿玉佩也分成字画两面,一面用刀刻了只极为逼真的五爪祥龙,头部朝着碧玉环口,龙尾却从这一面的下部甚至蔓延到了另一字面,打了个弯后,恰好也为字面打了个底纹般,这字的一面也用小篆刻着个“龙”字,笔力十分的苍劲,刻画的也惟妙惟肖,整块玉雕工精湛。
墨绿色玉佩也配了根挂绳,挂绳细细的,似乎是用处理好的牛筋剥洗后,分成五股缠绕着绞在一起,但这根挂绳就远没有灵玉凤配的挂绳油腻坚韧了,估计是因为长久没人携带,挂绳都枯朽了,部分的牛筋都毛刺刺的,甚至有一种稍微用力就要断了的样子。
“兄台,张某就是为了拿这块玉佩,才被那几条畜生盯上的。”张郃见李闯王不管灵泉玉髓,反倒抓着这块玉佩发呆了一般,于是在边上细声地道。
李闯王从脖子处取下灵玉凤配,拿到手上和这灵玉龙佩放在一起,两块墨绿欲滴的玉佩立刻相互辉映,那还看不出这两块玉佩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
“兄台,这是怎么回事?”张郃也楞了,想到自己本来取了灵泉玉髓就准备退出时,在一个弯道处发现了一个洞口,待到自己钻进去时,只看到一具骨架盘坐在地,这玉佩就挂在骨架的脖子上,自己便刚取下这块玉佩,正准备退出时,就被那三条三眼猛犬偷袭了。
“李某来此,就是为了找回这块玉佩的。”李闯王见张郃一脸茫然,便随口解释道:“这下你该相信了,李某并不是追踪你而来的吧。”
“兄台高义,张某误会你了!”看着李闯王手上的那对灵玉龙凤配,又听到李闯王这么一说,张郃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脸色顿时挂不住了,讪讪地道:“还请兄台见谅!”
“好说,好说!”李闯王终于找到了灵玉龙佩,心情不由得大好,那种坐飞机修炼的超爽感觉,几乎如毒品一般吸引着自己,见到张郃道歉,便将手挥了挥,道:“如此说来,李某还要感谢你帮我找来了玉佩,省了李某的功夫。”
………………………………
第六十六章 朝夕灵涎
”这是张某该做的。”张郃顺口说了句,立马就后悔了,这玉佩又不是自己特意替李闯王取来的,现在连自己都做了俘虏,那能居功自傲,于是只好讪讪地道:“恭喜兄台了!”
李闯王听到张郃蹬鼻子上脸一般的回答,也是一愣,不过随即看到张郃的讪笑,也知只不过是张郃的口误而已,这张郃素来刚毅,哪里会胡乱揽功,于是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望着张郃。
张郃说错了话,又看到李闯王如此盯着自己,不由得心里发毛,强忍着不安,忐忑地道:“兄台,还有二个问题,不知你还想问些什么?”
解决了那褡裢的行囊问题,李闯王差不多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甚至还意外地得到了这灵玉龙佩,见张郃问他还要问什么,这一时半会还不知道问些什么好,又不愿意将这二个问题浪费掉,便只是笑着道:“这两个问题我就先留着,等我想好了要问什么,再来找你吧。”
“兄台,你这是何意?”听到李闯王如此之说,张郃顿时一头雾水,心里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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