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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要术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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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这位公子,饱肚子的小店有素有荤,不知道公子想吃点啥?”店小二倒不恼,只是见李闯王开口要填饱肚子的,不由得有点失望:“这素的有汤饼,蒸饼,炉饼,胡饼,髓饼。。。。。。”

    ”算了,你就说你这里有卤牛肉没?“李闯王听店小二说了一连串挺复杂的,听得不耐烦了,想起以前经常看到的是切几斤牛肉,来几斤花雕的段子,自己只想饱肚子,便学着道:“给我切三斤牛肉,再来两斤花雕。”

    “公子,花雕那是娘们喝的酒,小店有上好的刀子酒,要不给你来点尝尝?”店小二倒没说没牛肉,只是劝李闯王换种酒。

    “好咧,公子您稍后。”店小二见李闯王点头后,便对着李闯王施了一礼,一声唱喏:“三斤香牛肉,二斤刀子酒咧。”

    “噗呲,吃这点东西也敢上雅座。”李闯王闻声转头望去,只见屏风后隐约可看到二名儒袍装扮的男子,头上都还戴着青色布冠,瘦瘦弱弱地,可能是位置刚好靠着他,这店小二点菜就被听去了。

    “三弟,不得无礼!“那背靠着李闯王的另一男子明显稳重多了,立刻制止道:”吃你自己的东西,你再胡闹,以后不带你出来了。“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那个称三弟的见那稳重点的男子说得认真,似乎撅着嘴巴道:“你怎么和大哥一样,每次都是这招,一点都不好玩。”

    李闯王闻言,不由得晒然一笑,那个叫三弟一听声音,明显就是个女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开始说话时,声音跟寻常女子不同,倒有点像少年男子的声音,但这一娇嗔,便立刻露出马脚来了。

    “唉,怕你了。”稳重男子见这叫三弟露出了女音,摇了摇头道:“还好人家大度,不和你计较,你想吃什么就多吃点,莫要惹祸哦。”

    “那我还要吃千丝翠玉,还要吃那套四宝,还要。。。。。。“那叫三弟的倒不客气,掰着指头居然叽里咕噜说了一连串菜名。

    “够了,三弟,这不是浪费么?”稳重男子明显不耐烦了,低低地劝慰道。

    “哼,吃不完送给隔壁的去吃。”那叫三弟女子耍起了小脾气,似乎故意找茬地道:“你到底让点不让点,我说别人点少了你说我,我点多了你又说我,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

    “哎,好吧,好吧!”那稳重男子明显让着这叫三弟的女子,其实应该算是三妹了,又小声地道:“等下菜来了,我替你端去隔壁,你一姑娘家的,抛头露面的总归不好。”

    “我是三弟好不好,我这是男子,怎么就不能抛头露面了?”那三妹又故意找茬般和那稳重男子抬起杠来。

    “好好好,你跟我过去,但你不准捣蛋,听见没?“那稳重男子只得再次让步,那叫三弟的女子便哼了声:“这还差不多。”

    其实李闯王也不想听,偏偏隔壁两人声音虽不大,但无奈自己都太平经四层了,洗精伐髓四次后,耳聪目明的,这隔壁的交谈声是一丝不漏全传到他耳里。
………………………………

第五十一章 青年张郃

    “公子,你要的牛肉和刀子酒来咧~~”店小二拖着长音,用个朱漆食盒端着,稳稳地把菜放到李闯王案几上。李闯王接过碗筷,从怀里随便抓了把铜钱,怕有二三十文,丢在案上客客气气地道:“小二哥,这个你先拿着,房间安排好了跟我说声。”

    “哎呀,公子,你折煞小的了,保准给您安排妥帖!”店小二一看这打点还不少,连忙一边收到袖子里,一边讨好地问道:“公子,小店里的茶水不错,要不小的给您来壶?”

    “也好,来壶荷花茶吧。”要说道茶水,这李闯王还算熟了,那灵药决里写的也不少,这酒肉后喝壶荷花茶是最妙不过的。

    那店小二答了声诺,证要退到楼下,却被隔壁那叫三弟的女子叫了进去,李闯王便听在那稳重男子的强烈反对下只加了两道菜,一道千丝翠玉,一套套四宝。

    李闯王虽然听到了隔壁男子的所有对话,估摸着隔壁的怕真的会送菜过来,这无缘无故的,但也只是觉得好笑,并未放在心上,便喝着刀子酒,切着卤牛肉,慢慢地祭他的五脏庙了。

    那店小二得了小费,不一会儿就先把荷花茶给上了上来,又过来说地字二号房已经安排妥帖了,只待李闯王用膳,随时可以进去了。

    这李闯王正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饭量自然不小,没多久功夫,这三斤牛肉二斤刀子酒就进了肚子,要说牛肉味还不错,只是那号称的刀子酒,酒精度不高,对于喝惯了高度酒的李闯王来说,感觉很没有劲头,该是这汉末的提纯技术不到位,二斤少刀子酒怕还不如后世二两二锅头厉害。

    李闯王满意地摸了摸肚子,正准备喝上几盅荷花茶消食,隔壁的那两人竟然真从屏风的拐角处过来了,那稳重男子手里还端着一大碗菜。

    “这位兄台,在下冒昧了!”李闯王定睛一看,这才看清,来者是二位儒生打扮的男子,端菜男子的手却异常的平稳,那应该是称为三弟的男装女子,明目皓齿的又跟在后面,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灵动,一副活泼无邪的样子,见到李闯王只是在打量自己,这叫三弟的女子倒不干了,大咧咧地道:”喂,我二哥叫你,你听到吗?“

    “两位请坐,不知两位有何贵干?”李闯王明知对方是因这调皮的三妹,那叫二哥的稳重男子没办法,只好莫名其妙地送菜过来,也只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讶然道。

    “这位兄台,听口音不象我们朝歌人,这碗套四宝,舍弟想送给兄台下酒,没有别的意思。”那稳重男子楞了下,还算反应的快,随便找了个理由,把那碗叫套四宝的菜放到李闯王的案上,拱了拱手道:“在下唐突了,实在有点冒昧!只是我们朝歌这道菜委实不错,兄台不妨试试,在下就不打扰了。“

    “无功不受禄啊!”李闯王虽然早就知道,无非是那调皮任性的女子胡闹,但也只得客客气气地推辞道:“谢谢兄台和令妹的好意。”

    “你就吃吧,一个大男人到雅座里就吃份牛肉,羞不羞?”那叫三妹的女子见李闯王还推辞,便把那双好看的大眼睛一瞪,突然好想发现了什么,又吃吃地笑道:“你能看出我是女扮男装?”

    “兄台,舍妹顽皮,还请海涵!”那稳重男子见李闯王叫破了男扮女装,便苦笑一声,对着那叫三弟的女子道:“好了,菜送完了,我们回去吧。”

    “哈哈,有道是相逢便是缘,兄台和令妹如此盛情,这礼尚往来的,这枚簪花就算小可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李闯王见到这活宝一般的顽皮女子,调皮狡黠,偏偏又明目皓齿,似是极为无邪,便从怀里掏出枝簪花,通体银色,又在顶端镶嵌了一枚红通通的珠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这本是在坊市里李闯王见着不错,便花了三百文买下,准备回去带给张雯瑜的,这下倒派上了用场,当下便含笑着递了过去。

    “这如何使得!”那稳重男子还正待推辞,那调皮女子倒一蹦过来,一把抓过簪花,喜笑颜开地道:“你这人不错,不亏我给你送吃的,嘻嘻!”

    “这。。。那我张某就代舍妹感谢兄台了!”那稳重男子无奈地对着李闯王笑了笑,正准备拉着那调皮女子离开,却发现那女子却一屁股坐到了李闯王案边,取了荷花茶壶边上的茶盅竟然不请自饮了起来。

    “如果不嫌弃,一起坐坐也好!”李闯王见状,也不禁莞尔,对着那稳重男子道。

    “如此也罢!”那稳重男子见那调皮女子拉不动,也只好坐下,对着李闯王一拱手道:“在下张郃,见过兄台了。“

    “你说什么?”李闯王见那稳重男子坐下,正准备取茶盅给他倒茶,突然听到稳重男子之言,不由得手一抖,差点就要把茶水泼出。

    “在下张郃,兄台可曾听说过?”那稳重男子见状,也是一愣,又重复了一句。

    张郃,五子良将之一,以巧变著称,当年曹操得到他时都说过“如微子去殷,韩信归汉也“的话,把他比之为自己的韩信,李闯王未来汉前,经常玩三国群英传,如此人物,哪有不知之理,当下偏偏不好如何说,毕竟此时的张郃可还没有名气。当下听闻名字露了破绽,心里不由得急急连转。

    “这个,以前在下游医时,似乎听闻过兄台大名。”李闯王只想打个马虎眼,便一边把茶盅递给张郃一边笑着道。

    “你听说过我二哥?”张郃没动声色,接过茶盅,但那叫三弟的女子倒大为惊奇道:“我二哥昨天才回来,你怎么可能知道?”

    “三妹,你别说话!”张郃这时倒脸色很是慎重,刚才李闯王听他说名字时的震动,张郃是看的清清楚楚,那绝对错不了,问题是这李闯王怎么可能听闻过他的名字,想到自己此番下山的任务,张郃心里顿时警惕起来,于是便神色慎重地对着李闯王道:“兄台,还请如实告知?”

    “我不是说了,以前游医时,只是好像听过你的名字。”李闯王见到张郃眼睛精光闪闪,甚至感觉有点咄咄逼人的感觉,不由得也有点恼火,但自己知道张郃的由来那是能说的,就是说出来对方也必定不信,当下便道:“兄台此言是何意?”

    “我二哥才下山,你怎么知道?”那调皮女子把簪花朝李闯王一丢,气鼓鼓地站起道:“你说谎,还你的臭簪花。”

    “兄台,在下自幼便跟随师父,昨日方下得山来,你怎么能听说过。”张郃眼里精光闪闪,此次下山乃是他的任务,这任务也是极为机密之事,本来想先到家里看望下父母,没料这第二天就在此碰到李闯王,而且明显的李闯王听说过他的名字,不由得脸色大变,声音也冷了下来:”我只问最后一次,还望兄台如实相告。“
………………………………

第五十二章 血光之灾

    “你这是何意?”李闯王也大为光火,望着张郃,不由得也冷声道:“兄台如此行径,莫非特意针对李某。”

    “既然如此,我等就不打扰了,兄台好自为之。”那张郃见李闯王面色不善,便拉着那叫三弟的女子急急离去,这次那女子倒一点也不调皮了。

    “哼,不送。。。。“李闯王也莫名其妙,收起那簪花,心想这两人来的奇怪,走得也稀奇,只是觉得那张郃明显有所顾忌一般。

    望着案上的那碗套四宝,李闯王也没有了胃口,其实这套四宝还真有来头,说到这套四宝,最寻常的便是用鸭、鸡、鸽子、鹌鹑四味于一体,四禽层层相套且形体完整而得名,难就难在四种禽类是一根骨头都没有,形体还没点破坏。

    比如现在,摆在李闯王往面前的那只碗里的便是一只体形完整的全鸭,看起来是色泽光亮,闻起来是醇香扑鼻。

    吃这套四宝时,从外往里吃,首先吃鸭子,当食完第一层鲜香味美的鸭子后,一只清香的全鸡便映入眼帘;鸡肉吃后,滋味鲜美的全鸽又出现的面前,最后又在鸽子肚里露出一只体态完整,肚中装满香菇丝和玉兰片的鹌鹑。

    但这套四宝再好吃,想着张郃离去时警惕的样子,李闯王也没胃口了,当下便叫来小二,领自己去了地字二号房,准备好好睡一觉了再做打算。

    好几天没上榻睡觉了,进了房,用过店小二打来洗脚水,李闯王便睡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一早,洗漱完毕,又过早打尖后,李闯王便在掌柜处结完账,接过店小二送来的大白马,朝着朝歌城外行去。

    “哎呀,哎呀!这位小哥,请停步,请停步!“李闯王这才一出门,还没行几步,又碰到了那鼠须老者连声呼喊自己。

    李闯王是觉得巧,但其实鼠须老者是一大早出门寻活儿,远远看到李闯王正在掌柜处结账,便连忙靠过来的,不知怎么的,他一看到李闯王这种雏鸡儿,心里就痒痒的,他在想,要如昨天一般能再宰李闯王一顿,那自己省点差不多能吃一个月的了。

    “哦,是你!”李闯王牵着大白马,转头一看,便见那鼠须老者手中持着召幡,居然三步并二步地朝自己急急行来,当下便停了脚步,原地等着。

    这鼠须老者一边跑,一边心里滴溜溜地转着,心想,这雏鸡儿牵马出门,今天怕要换个说法,看能否再诳他一次,于是刚一跑到,便把腰杆一挺,把那高人姿态又摆了出来,盯着李闯王的脸盯了半天,也不说话,只是神情越发的严肃。

    “鬼麦子大师吧,你这么看我什么意思咯?”李闯王被这鼠须老者盯得心里有点发毛,想起昨天鼠须老者爻了两卦都很准,不由得神色一变,直直地问道。

    “哎呀,不对啊,小哥儿!”那鼠须老者一撸那三缕鼠须,故意装作迟疑,见李闯王神色越发紧张,当下把神色越发装的严肃了:“小哥儿,昨天看你还好好的,怎么才这点功夫,老朽便观你这般印堂发黑,不妙了啊,小哥儿恐怕不日将有血光之灾啊!”

    “血光之灾?”李闯王一听吓了一跳,心里本来就对这鼠须老者的话有点相信,连连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这个啊,我得卦爻一番。”鼠须老者把手往边上空地一指,道:“来来来,我们到那边,省得别人又说堵住他们路了。”

    走到那空地,鼠须老者也不管不顾的,似乎极为着急一般,往地上一坐,又把那两片龟甲卦爻掏了出来,反倒对着李闯王道:“小哥儿你别急,老朽这就来替你爻上一卦,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闯王牵着大白马,也神情紧张地连连点头,口里也应诺着:“好好,鬼麦子大师,你好好爻一爻。”

    “小哥儿,你别急,老朽这就爻卦了。”这鼠须老者说完,又将手中的两片龟甲爻卦往空中一丢,那龟甲随即就滴溜溜的在地上滚了起来,如此又来了三次,鼠须老者把眼睛一闭,又把手指一掐,嘴里便念念有词,没一会儿,张口便道:“小哥儿,这第一卦,老朽已经课出,你听好了,目今虽遇飓风狂、鸡犬逢时免祸殃、依旧一天晴色好、教君安稳乐徜徉。“

    “你就直说什么意思吧?”李闯王是再次跟鼠须老者算卦,自然知道这鼠须老者张口闭口的都是那隐晦难懂的卦文,当下便急急地问道。

    “小哥儿,卦老朽已经爻出,还请恩施十文。”鼠须老者一边捡起那两片龟甲卦爻,一边慢条斯理地道。

    “哦,好好,十文给你!”李闯王是熟客了,当下也没多说,直接便从怀里掏出十文递给鼠须老者,嘴里连问:“鬼麦子大师,卦文是什么意思咯?”

    “谢谢小哥儿恩施。”鼠须老者一边接过铜钱,一边把腰杆挺直,满脸的高人姿态,只是一双小眼睛却暗暗地盯着李闯王的脸,装作悠然道:“这个嘛,小哥儿,老朽已经算出,你近日内血光之灾卦象已成,这躲怕是躲不过去了。”

    “啊,躲不过去!”李闯王吓了一大跳,心里不由得一火,有点不相信地道:“你不是骗我吧?”

    ”哎呀,小哥儿,老朽鬼麦子在这朝歌县里,那个不知道老朽爻卦一等一的准,求老朽爻卦的不知有多少。老朽骗你这十文有意思吗?“鼠须老者见李闯王话语开始不善,心里暗道坏了,连连把手上的召幡摇了几下,故作生气地又道:”你这小哥儿好没道理,你自己说有意思吗?“

    “鬼麦子大师,我不是这意思。”李闯王见鼠须老者发怒了,想起昨天爻卦的情况,不由得一拱手,急急地道:“小子我这不是急了吗。还请大师见谅!”

    “哎,小哥儿,不是老朽说你啊,若不是看我们有缘,老朽也不会来提醒你血光之灾啊!”那鼠须老者见李闯王被自己言语震住,便故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带着很是关心李闯王的神色,忧心地道:“这爻出血光之灾,对老夫也没好处啊,你想啊,我们这行,就算是为了卦资,也愿意替有喜事之人爻卦啊,这样至少还能多少能得几文喜钱嘛。“

    ”是是是,小子唐突了,万请见谅啊!“李闯王见这鼠须老者说的很是实诚,还颇有道理的样子,加之心里一急,当下又问道:”那小子该如何是好呢?“

    “小哥儿,你这卦象已成,要说是躲不过了。“鼠须老者见李闯王又完全入罄,心里不由暗暗一喜,嘴里却没停:”但好在你今天碰到了老朽,还是能枯木逢春,柳暗花明的,虽然有所坎坷,但最终还是会绝处逢生,否极泰来的。”
………………………………

第五十三章 天价卦爻

    “那小子该如何去做?”李闯王连忙鞠身拱手,对着鼠须老者道:”还请大师救我!“

    “哎!小哥儿,要说救你,老朽也挺难的。”鼠须老者迟疑了下,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好不容易又把这雏鸡儿带入罄,这次不宰狠点,下次怕就难宰到了,当下心里一转,便有了主意:“但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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