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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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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王黼等人齐声劝道:“太子殿下息怒!”

  “息怒?哼!”赵桓涨红着脸,气得两眼直冒火,厉声道:“如何息怒?这群人居然如此大胆,敢阳奉阴违,待本宫得势后,他们这些人一个都逃不了,想要两边都不得罪,岂能让他们如愿!”

  “太子殿下莫急,王大人不是还有一计;现在想想,理应快要见成效了!”高俅劝慰道。

  赵桓目不转睛的看着王黼,冷声道:“王大人,本宫等着看你的计谋成果。这一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哼哼!……”

  王黼冷汗直流,他也没想到下面的人居然敢阳奉阴违,表面上执行他们的命令,给宋江等人使绊子,暗地里又留有一手,并未真的严惩,以至于‘围魏救赵’的策略还没有实施便中断了,这让他心里有些担心。

  原以为赵构的威名显赫仅限于京城范围内,不曾想他的威名远播,就连地方官吏都知道他的手段。宁可得罪太子赵桓以及他们等人,也不愿意开罪赵构,这样的苦果真的让王黼有些难以下咽。

  如果这次恶意中伤的计谋失败,只怕赵桓毫不犹豫的将他处理掉,王黼心知赵桓的狠辣无情。王黼看着赵桓铁青着脸,浑身一颤,心里一惊,慌忙点头回道:“微臣自当不负太子所托!”

  “但愿如此!”赵桓板着脸,冷冰冰地说道。

  王黼擦拭冷汗,尴尬地看着赵桓,猛然想起来,心里一惊,暗暗地想道:“真是没想到他的威名居然如此远播,要真的中伤话语传至京城各地,要是找到散播之人是我,只怕不用他亲自动手,就连其他人都不会放过我,还是想个万全之策方可。”

  太子赵桓等人的势力极大,就连军中都有眼线,只可惜他们借用赵构骠骑大将军身份大做文章,却忽视了这个身份本身的含义。当初,赵构可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总揽天下兵马大权;凡是大宋将领都受到他的节制,就算那是应对当时的危机才封的,不过皇上未曾撤回,也就是说这个名义上的大元帅仍在,身为将领可不敢得罪赵构,要不然真的失职了。

  现在,赵构乃是真正的入主朝堂,已然崛起,更是不敢正面作对了,只得迂回作战。赵构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取得战功,不仅仅让他们羡慕,还有敬畏,值得他们尊敬,思前想后还是明哲保身,这才让赵桓措手不及,赵构却是高枕无忧,不必出面求情,反而任由发展。

  接下来,王黼顶着压力迅速地办理此事,为得就是能够在赵桓面前得到褒奖,彰显自己的实力。赵构盛名在外,王黼借由他的盛名以此中伤,为得就是君臣离心。

  纵然是当今皇上宠信的皇子,赵构还是一位将领,功高震主、自立为王等事情太多了,自古有之。大宋王朝之前的大唐王朝乃是最典型的事迹,要不是地方将领权力极大,也不至于分裂,更不会出现五代十国。

  大宋开国君主宋高祖赵匡胤重文抑武便是担心将领权力太大,跟他一样黄袍加身危及大宋王朝的统治,故而大宋王朝战功赫赫仍然得不到朝廷重视。如今的赵构已经算是格外受到恩宠,要是真的借由他的盛名散布谣言,危及帝位的话,就算是赵构也难逃严惩,这是历代皇上忌惮的事情,亦是王黼使出的最毒辣的计谋,要是真的做到了,赵构便真的永无翻身之日。

  王黼的计谋虽然毒辣,却不知道赵构早已洞悉一切,他也没有任何举动,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从开始准备与赵桓正面交锋时,赵构便在他们府中安插了眼线,他们的一举一动难逃赵构的眼睛,只是有些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为得就是到时候一网打尽。  

第二百八十八章 我要登基为帝?

  “德之愔兮善澹多心,营基才了又仓基。伯夷位事愚臣忝,青帝于君事分偏。”

  赵构默默地念叨着,看着宣纸上这四句诗,他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喃喃自语道:“莫不是搞错了?……应该不会弄错,只是怎么看不出这上面的意思?”

  “少主,这首诗到底有什么含义?”王管家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这首诗还是他亲自带回来的,赵构命他们盯紧太子府的人,就连高俅等人也都派人盯着,大致猜到他们的举动,想要造谣生事。按照道理理应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是有理有据才能更好地中伤赵构。

  但是,王管家将这首诗带过来整整半个时辰了,赵构还是瞧不出其中有什么猫腻,只是觉得这首诗不错。即使他来自后世,作诗的确不是他擅长的,对于这些还真是不懂。

  王管家以及郡王府上的人都是一介武夫,虽有文化却也不高,只得大眼瞪小眼一筹莫展的看着这首诗。如今,整个汴京城大街小巷随意一处便可以听到有人吟诵这首诗,还有人在背后议论这首诗关于当今朝中会有人登基的事情,隐隐的指向赵构。

  当初,赵构听到这些人默默地谈论,便笃定心中的想法,这是太子赵桓等人干的好事,为得就是逼迫赵构就范,引起皇上的忌惮,最后罢黜于他,让他彻底的从朝堂上消失。

  于是,赵构便命人将这首诗抄送过来一份,仔细的研读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只是感觉上却有些怪异,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不过赵构猜测,这首诗必定与自己有关,而且关系颇大。

  “你们将这首诗带回来后,可曾打探到有什么消息,仅凭这首诗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猫腻,莫不是我的感觉错了?”赵构低头沉思许久,摇摇头还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让他心中疑惑更甚。

  王管家紧锁眉头,回道:“我们拿回来时,路上行人说过这首诗关乎朝中有人功高震主,想要登基为帝的事情。并且,还有谣传说是这首诗隐藏着此人的名讳,只要破译便可知道!”

  “隐藏着那人的名讳?”赵构低头喃喃自语,再次默默地念叨了一遍,还是读不出来有什么名讳之事,再次问道:“你们可知道这首诗到底出自于何人之手?”

  “一位游方的道士!”王管家将调查的结果如实回报。

  “幕后指使人是谁?”

  “王黼!”

  赵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喃喃道:“原来是他!”

  “少主,楚王来了!”赵震见赵构低头沉思,故而低声说道。

  赵构抬起头,只见赵有恭急匆匆地赶来,见他眉头紧皱,不由得好奇起来,打趣道:“哟,这是什么人惹恼了堂兄,为何露出这副模样,莫不是有人欠钱了,咱陪你一起要账去!”

  赵有恭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气呼呼地说道:“这件事你从一开始便知道了?为何不早点说出来!”

  “这样岂不是更好?”赵构知道赵有恭说的是什么,也不否认,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好个屁啊!”赵有恭怒火中烧,首次破口大骂赵构,劈头盖脸地骂道:“你忘记了自己身在朝堂上吗?捕风捉影的大有人在,想当初我便是这样被拖下水,以至于一蹶不振。”

  “你可知道现在事态发展到何种地步吗?这件事摆明了就是给你下套,你这小子怎么就不好好的想想,那日问你不说,要是知道是这样的事情,宁可阻止也不可放任开来,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才好!”

  赵构见赵有恭劈头盖脸地说一通,笑了笑没有反驳,任由他继续训斥,见他说的差不多了,不可置否的说道:“至少,就为了这件事……”

  “什么?”赵有恭骂了许久,见赵构什么话都不说,心里的怒火消了大半,不曾想赵构居然无所谓的态度,这让他熄灭的火气再次窜了上来,训斥道:“你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吗?你这幅不慌不乱的模样真是想狠狠地揍你一顿,气煞我也!”

  赵构见赵有恭还想继续说,连忙阻止道:“好了!好了!……堂兄,你如此训斥一顿,不知小弟哪里做错了!”

  赵有恭哭笑不得看着赵构,见他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笑眯眯的模样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肯定狠狠地揍了一顿。当这首诗出现后,赵有恭才知道,心里就明白了必定是赵构出面,不仅仅没有阻止甚至还推波助澜了,不然以他的人怎么可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又或是说故意对他隐瞒。

  赵有恭想到此处,立即火急火燎的赶来,当面质问赵构,见他不否认,心里更是气愤不已。要知道这首诗已经在汴京城家喻户晓了,还有人说是朝中某位人物名讳在其中,暗含着二心想要谋反的事情。

  于是,赵有恭立即看了这首诗,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诗中所指的人是谁。只要学过诗词的人都能看得出这首诗是藏字诗,还是递增式的,朝中官吏哪一个不是人精,各个文采风流,想必也看出指正的是谁。

  赵有恭看着赵构桌案前摆放着一副字,上面正是这首诗,又看了看赵构,惊疑道:“你是不是没有看出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构开门见山地说道:“这首诗说的不就是我吗?这有什么!”

  听到前半句赵有恭还有些欣慰,只是后半句就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赵构,哭笑不得道:“果然你是真的没有看懂这首诗的含义,我真不明白为何你智谋无双,就连武功也如此高超,怎么就看不懂呢!”

  “这个……”赵构尴尬的笑了笑,暗暗地悱恻道:“我总不能说自己来自于后世,压根就没有学过什么吟诗作画了!”

  赵有恭摇摇头,叹道:“这首诗说的那个人便是你,这个没错;但是,这首诗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你是没有看出来了!”

  赵构连忙问道:“说的是什么?”

  赵有恭拍着额头,愕然的看着赵构,也就开门见山地说道:“说的是你要登基为帝了!”

  “什么?我要登基为帝!”

  赵构愣住了,王管家等人也傻了,他们知道这首诗有猫腻,也知道矛头指向赵构,只是不知道说的是他要登基为帝了,这个事情真的有些大条了,要是捅出去只怕真的事情棘手了。

  赵有恭见众人模样如出一辙,无奈的摇摇头,心里默默的祈祷道:“只愿这件事皇上还不知情,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第二百八十九章 父皇,您在说笑吗?

  “堂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赵构瞪大着眼睛惊疑的看着赵有恭,他是真的没有看明白。

  赵有恭看见赵构如此模样,怔怔不语,愣了半晌才回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赵构严肃地说道:“堂兄,你觉得我会跟你开玩笑吗?”

  赵有恭信了,摇摇头否定道:“好吧!……你没有看出这首诗中有你的名讳吗?”赵构再次看了半晌,还是没有瞧出端倪,赵有恭无奈的叹息一声:“你的名讳乃是德基,这事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德基?”赵构想了想,猛地想起了这件事,他的确是字德基,赵有恭没说错。只不过赵构还未加冠根本就不会有字,而他想起来也不过是后世之中得知的,并非现在想起。

  换言之,赵构一直被人喊大人、郡王、将军等称呼,从未有人喊过自己‘德基’。若不是赵有恭提及,他自己都忘记了。只是这件事根本不是现在称呼的,又怎么会出现在上面。

  “你不记得这也不怨你,那个时候你还小,那里记得住这些事呢!”赵有恭见赵构呆滞的目光,傻愣着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由得摇摇头,解释道:“那个时候你出生百日,父皇在宫中为你摆宴,在你还未抱出来之前就当着群臣为你取字‘德基’。”

  “父皇曾说,你尚未加冠,这个字便待你加冠后再用。那个时候你只有百日那里记得清楚以前的事情,恰好那时我也在受邀之列,故而知道当时的情景。这首诗出现摆明了就是针对你,而你这个当事人居然毫不知情,真是不知如何说你才好。”

  赵构讪然一笑,尴尬不已,他的确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之后朝中大臣就连赵有恭都未曾喊他‘德基’,只是喊他九弟或是郡王等其它称谓,让他忘记了还有这茬。

  赵有恭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外面有人禀报:“少主,皇上传来圣旨,让您尽快进宫!”

  “糟了!”赵有恭暗自叫了一声,他收到消息便立即赶来,还是晚了一步,这件事仍然被皇上知道了,低声细语道:“只怕这件事皇上已经知道了,待会前去务必据实相告!”

  赵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赵有恭想了想也便与赵构一起进宫了。一路上他们两人都面无表情,因为他们的心中都认定此次入宫准没好事。虽然这件事情并非赵构指使,还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与此同时,宋徽宗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桌案上的诗句,情不自禁地吟诵起来。身旁的侍奉的太监猜不透他心中所念,只觉得接下来这件事事情不妙了,在他们看来定然有人倒霉了。

  宋徽宗批阅奏章便发现了这首诗,其中朝中的一位官吏什么都没写,就在纸上写下了这首诗,还有将民间流传的情况如实相告。当时,宋徽宗并未在意,直到吟诵一遍后才看出来端倪。

  “德基?德基?……”作为业内大行家,宋徽宗赵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这首诗看了一遍便知道他是藏字诗,又看了奏章写的意思,大致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淡然一笑道:“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于是,宋徽宗便命人传召赵构进宫。

  赵构、赵有恭二人大步流星的进宫,仔细观察发现御林军的布防更加严谨,比之前的要快很多。他们二人面面相觑,心下奇怪,却又不说什么,压下心中的好奇来到了御书房。

  “儿臣赵构见过皇上!”

  “微臣见过皇上!”

  宋徽宗淡淡的笑道:“免礼!”

  赵构开门见山地问道:“父皇,您匆忙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你不知道吗?”宋徽宗见赵构走进一眼便看见自己手中的奏章,还有自己抄写的诗句,心里明白了大半。赵佶猜到赵构已经明白,还装着糊涂,这让哭笑不得,寻思道:“凭你那点道行,也好意思在朕面前显摆,待会再收拾你!”

  “儿臣愚笨!”赵构依然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摇摇头,两眼无辜的看着赵构;乍看上去,的确有几分相像,觉得不像是在说谎。

  但是,宋徽宗何其人也!知子莫若父,赵构的那些小手段赵佶岂能不知!既然赵构想要装糊涂,赵佶也不着急,不急不慌的说道:“朕偶然得到一首诗,上面居然有你的名讳,还提到你是大宋未来的君主,不知你是否见过?”

  “没见过!”赵构信誓旦旦的回道,没有任何的犹豫。

  赵有恭看着赵构如此模样,还显得理直气壮,心里早已是被什么堵住似的,愣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他从未见过有人睁眼说瞎话,今日在赵构身上看见了,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如果赵有恭没有提及,赵构是真的不知情诗中说的人是自己;如今,赵构说不知道,那不就是胡扯。赵有恭嘴角抽了一下,愣是无话可说,他算是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厚脸皮。

  “既然你不知情,那朕不介意与你说上一说!”赵佶见赵构佯装不知情,他也不捅破,任由他继续装下去,自己也陪着继续演戏,嘴巴微微上扬揶揄道:“这首诗第一句是‘德之愔兮善澹多心’,说的是有人表里不一暗藏异心;第二句是‘营基才了又仓基’,说的是有人势力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暗中隐藏着更大的势力,让朕提防;最后两句说的意思是有人相助入主朝堂,直接登基为帝,这首诗还是藏字诗,道出了那人的名讳,还是你的,朕有些不解了!”

  “父皇,这有什么不解的,不就是有人恶意中伤!”赵构脸不红气不喘的气定神闲的看着宋徽宗,仿佛真的与自己无关似的。

  宋徽宗被赵构这副模样搞得郁闷不已,猛地拍着桌子,哭笑不得道:“行了,明人不说暗话;跟我直接说了,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赵构见装不下去了,也就是如实回道:“不是我做的,儿臣也是刚刚知晓;至于何人所为,想必儿臣不说,父皇心中有数!”

  赵有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们二人,总觉得这件事跟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仿佛这件事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无伤大雅。心里好奇不已,整个人都竖起耳朵,上前轻轻走了两步,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臭小子!不跟朕装下去了!”宋徽宗笑骂道,他也明白这件事到底是何人所为,只是不愿意提及罢了。若是其他时候提及兴许还影响心情,就算是现在提及都觉得有些别扭,在他看来这件事做得的确有些过分。

  不过,赵佶接下来的话却让赵构、赵有恭二人都傻了,“朕倒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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