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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十字-第7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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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现在不是订货,是出资金!”
  胡佛瞟了这位波士顿财团的代表一眼:“说的现在好像没有订货一样!波士顿、纽约基建工程的订货、五大湖区修复的订货难道就不是么?海军装备更新不是么?还有,退役军人拿了资金后干什么?换成现金埋在土里藏起来?不可能的的,他们一定会拿来花,拿来用,或者买一直渴望的耐用品,或者买自己朝思暮想的房子。先生们,我比你们看得清楚:前段时间华盛顿退役老兵拿到款子后,去清偿了拖欠多时的租金,收到房租的房东转身去肉店狠狠消费了一笔,肉店老板琢磨着给老板娘换身新衣服——退役官兵回头也需要新衣服,这不就是现成的服装制造需求么?政府拉动的消费虽然见效快,但从长期来看有很多无效措施,自发形成的经济浪潮与产业需求才是根植于社会自身的,要实现国家正常化,就必须从国家控制经济的立场上后退……国家不能包办经济活动,如果国家能替代财团和企业家履行职能,那一定会带来扼杀和窒息……”
  “这段理论阐释得不错!”
  “废话,当然不错,这不是我说的,是库兹涅茨先生说的。”6年前,库兹涅茨出版了《1919~1938年国民收入与债务支出》和《国民收入及其构成》等书,因为制度经济的研究被任命为华盛顿战时生产局计划统计处副处长,被看做是凯恩斯之后在政府系统中效力的主要官员,他对于制度和国民经济统计深受主流观点青睐。
  胡佛补了一句:“这句话是他在劝代总统不要对财团赶尽杀绝……认为财团存在是有道理的,但适当清理保持活力也很有好处,可以避免经济生活一团死水——所以麦克唐纳阁下才愿意给大家这个机会。说到底,没人规定美国一定要有多少财团,或许5个,或许4个就能满足需要了呢?”
  众人的冷汗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既然您都说的这么推心置腹,那我们也坦诚地说几句……”加利福尼亚财团代表问道,“如果我们真按这些要求办了,是不是可以完全撇清我们的责任?我可不想一边背着罪名,一边还要掏钱——我们不会这么傻。”
  “这当然不会,都肯掏钱支持代总统了,怎么可能是同案犯呢?”
  众人撇撇嘴,这句话还有个意思:不肯掏钱那就是同案犯无疑喽?
  “还有……”芝加哥财团代表犹豫了半天后道,“代总统这个代字何时能去掉呢?我们也愿意真心实意地和有力量、有作为、有担当的政治家合作,如果他届时下台……”
  胡佛笑笑:“这不是更好么?产业您拿,钱到时候还可以追回……”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我明白大家的想法。”胡佛道,“没有人敢为明天打包票,包括代总统和我在内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们要知道,现在一部分钱已发下去了,法案也通过了,如果剩余的不发或者更干脆地说已发放地要收回,你们可以想象一下,这世界会乱成什么样?几百万退役官兵造反会相当于多少个美共?这次可没另外一支亚美利加集团军来救命了!”
  众人怵然而惊,随即又脸色凝重地点点头:麦克唐纳现在只是要钱,万一全国暴乱那就是要命了……要钱还是要命?这个选择似乎不难做。





第146章 暴风今夜扫美国(27)
  “财团们同意交钱了?”杜勒斯也表示诧异,“600亿啊,不是6亿!财团们怎么会这么爽快?”
  “麦克唐纳把洛克菲勒和摩根的产业全部给了他们……”
  “怎么分派的?”
  “其余7个财团每家60亿,这样一共420亿,梅隆、波士顿、加利福尼亚、克利夫兰这4个财团又额外多掏了30亿,芝加哥、德克萨斯两个财团额外掏了20亿美元,这样一共是560亿……距离600亿美元差不多还有40亿的缺口,考虑到洛克菲勒和摩根容易变现的资产已让麦克唐纳征用了20多亿美元,杜邦这里还有将近5亿的流动资产,真正缺口是15亿,麦克唐纳又签署了总统令,从杜邦家族的财产中予以补足——实际上杜邦的产业远远不止15亿,这是考虑万一600亿不够而留下的机动盈余。”
  “洛克菲勒和摩根的财产值600亿?”杜勒斯深表疑惑,“我不觉得他们有这么多财产,而且不是说很多资产都分布在海外被征收掉了么?”
  “他们面上的财产确实没这么多,但他们有隐蔽和地下资产,政府不清楚,经常相互持股、发生经济往来的财团之间还会不清楚么?更何况有两个因素不得不考虑:第一,洛克菲勒和摩根原本作为执掌华尔街之人,对其他财团也有一定的渗透和控制,现在他们一倒,这些控制和渗透就灰飞烟灭了;第二,原本被两个顶级财团控制的产业一下子就空了很多发展空间——比如德克萨斯财团可以扩大自己在石油领域的影响力,波士顿和克利夫兰财团可以扩大自己在金融业的影响力,这种机遇很多时候靠钱是买不了的,原本还需要等着竞争对手犯错误、犯原则性的错误,现在倒好,直接把竞争对手给你干掉还把他的产业卖一部分给你,岂不是喜闻乐见?”
  “6个财团都增加了投资……福特家族不增加?”
  “福特家族恐怕不行,甚至这60亿美元都拿不出来……”艾奇逊叹气道,“本来福特在十大家族中就排名最后,且与其他财团差距不小,上次遭遇了美共暴乱的巨大破坏——福特汽车工厂到现在都没复原呢。”
  这一点杜勒斯很清楚:福特工厂被斯坦因纳带着坦克和列车炮轰得一塌糊涂,更倒霉的是,福特当初在德国的工厂也被德国征收了,后来成为大众的一份子(新设企业),现在正在源源不断地改产大众牌甲壳虫和欧洲标准卡车——和福特没半毛钱关系。
  连续遭遇多次重创的福特家族很可能也保不住自己的资格,这60亿美元恐怕还得落实到其他大财团身上去,甚至福特自己的基本盘都会分崩离析——虽然福特汽车的股份因为特有的Ab股结构牢牢掌握在福特家族手中,可如果福特汽车本身成为泡影的话,就算控制得再牢固又有何用呢?
  “就算估值有这么多,那谁获得哪部分怎么定?两大财团下的银行明显更值钱些……”
  “财政部组织了一个内部拍卖会,由各财团对这些产业组成的标的单独进行投标,以他们所持有的认购股份为限,谁投标价格高就卖给谁……”艾奇逊笑道,“这是有人给麦克唐纳出的主意,他觉得很好用,因为额度已被限死了,所以财团相互串通压价已毫无必要,哄抬物价伤害的也是自己,谁能用把产业用合适的价码拿下来才是好本事,当然尔虞我诈、互设陷阱肯定免不了。麦克唐纳已公开表面态度,他不偏袒哪一方,大家公平竞争,他也不会用恶心的盘外招来额外压榨众财团。”
  两人马上想到,新一轮财团的分化组合与重新进行制衡恐怕接下去就要发生?谁会是那个头狼?
  从实力上,梅隆财团在剩余这批二线财团中实力更强劲(二线中排名第一的杜邦已完蛋了),上一任掌门人安德鲁·威廉·梅隆连任哈定、柯立芝、胡佛三届政府的财政部长,以梅隆银行为金融中心,控制着美国铝公司和海湾石油公司和另外五家钢铁公司。
  比资产更惊人的是安德鲁的眼光,1889年,年轻的化学家查尔斯·马丁·霍尔和他的伙伴研究出了铝的提炼法,并相信这种具备很多优秀特性的金属将成为未来明星,却苦于找不到投资。在见到安德鲁之前,他们游说过很多企业家,无一成功。听完他们的话,安德鲁沉思片刻,果断决定帮他们偿还债务、资助成立匹兹堡电解铝公司,代价是60%的股份。只用了两年,这家公司就控制了北美的铝生产。
  15年后,匹兹堡电解铝公司更名为美国铝业,当时股票价值达到1。5亿美元(1907年代的1。5亿美元几乎可购买一整支大白舰队主力舰),当美国国防部津津乐道一年可以产出10万架飞机时,梅隆财团在后面数钞票数到手抽筋——70%以上的航空铝是有美国铝业和其他相关公司提供的。
  由于这时空发生了很多出人意料的大事,原本1945年因违反联邦托拉斯法而被迫拆分的美国铝业加拿大分公司保了下来。在霍夫曼穿越的这个历史时空中,拆分后的加拿大铝业变成了美国铝业最大的竞争对手,论规模和实力甚至还更胜一筹。(作者注:当然,现在美国铝业也好、加拿大铝业也好,都被中国产品打得一败涂地,以至于擅长推特治国的特朗普威胁要发动铝产业保护,以至于我们必须发动供给侧改革,因为中国铝实在太多了,同样安慰下被中国铝业坑死的股民同胞)
  安德鲁·梅隆去世后,他的子女却无意继承这份事业,安德鲁的儿子保罗·梅隆对花钱的兴趣大过赚钱。这位耶鲁毕业的公子哥喜欢学术和艺术,热衷于办各种各样的基金会,宁可去管理老梅隆捐赠给政府的“国家美术馆”也不去经商。安德鲁的侄儿、保罗的堂兄迪克(理查德·金·梅隆)算是梅隆家族后代中最出色的成员之一,他维持这梅隆家族的运作,但除了家族生意,这位绰号“将军”的继承者更感兴趣的是军队和滚石俱乐部。
  所以杜勒斯和艾奇逊都不看好梅隆能成为今后的头狼,他们新一代缺乏这种锐气和开拓精神,能守成已经很不错了。
  “也有人在向麦克唐纳劝进,希望他能够真正执掌最高权力!”艾奇逊换上了一副忧虑的面孔,“现在社会上乱糟糟的,什么想法和思绪都有,我觉得您要早点站出来,您只是生病,又不是被免职。”
  “不,我暂时还不能出去……”杜勒斯笑笑,“我现在出去就直接撞在麦克唐纳的枪口上,大家不是都想浑水摸鱼,想着别人牺牲成全自己么?我倒要看看,这样的局面究竟还能忍耐多久?您以为陆军、海军都能容忍麦克唐纳?他们只是看在钱的份上不说罢了,等钱到位或者发的差不多了,那他们一定会起来发难的。”
  “国会山这里?”
  “爱干嘛干嘛去,只要他们有本事不要招惹到麦克唐纳发脾气就好,他反正现在就破罐子破摔了……”
  艾奇逊无言以对:这句话形容两人眼下的处境似乎也差不多啊。





第147章 暴风今夜扫美国(28)
  “元首,美国目前的局势出现了出人意料的变化,各方面都捏着鼻子在看着麦克唐纳……您说,他有没有希望成功?”
  “这是不可能的,之所以现在没有人强力反对他,那是因为大家觉得麦克唐纳还有点用处:财团凭借麦克唐纳这一手完成对洛克菲勒和摩根财团的侵吞;军队凭借他这一手为自己谋求好处;政客们在纷纷分化组合——洛克菲勒和摩根两大金主一消失,这些台面上政客难道就不需要改换门庭?”霍夫曼叹了口气,“等这些力量分化组合完毕后就是麦克唐纳的死期了。”
  “死!”里宾特洛甫有点儿诧异,“谁要他的命?”
  “多的是人……杀了麦克唐纳,财团力量分化组合就可以推卸责任,破坏民主自由传统也有了宣泄口……美国人还是很会玩政治正确这东西的,要不然,为什么纽芬兰演习的舰队和部队都异口同声要在6月初回国呢?——您不相信他们之间有默契?”
  “真是好可怕!”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同样的事在我们这里也不是如此么?”霍夫曼笑笑,“容克军官团分裂成两派,一派是坚决反对我的,一派是勉强支持我的——因为我带着他们扩军打胜仗,一旦战争可能失败,他们随时会滑落到前一批的阵营中去,贝克、哈尔德之流就是前一派,霍普纳之流就是第二派,所有才会有阴谋集团——哼!九伯爵!这名头一听就反动!”
  听到这句话,里宾特洛甫就不敢吭声了。
  “所以我现在要实现军队军官年轻化,让新成长起来的、受过完整国家社会主义教育,尤其是在党卫军中任职过的军官挑起大梁来,那些老资格,功劳不大、牢骚不小、满怀怨望的人都可以清退了,打仗用不着他们。”霍夫曼盯着里宾特洛甫一字一顿道,“您不会以为我们现在就高枕无忧、天下太平了吧?您小看了容克的韧性,他们现在有这样一种思想,意即我的使命已结束了,应该让国家回到正常轨道上!”
  “他们敢!”里宾特洛甫怒道,“谁敢就砸烂谁的狗头!”
  “没有谁会这么傻乎乎地跳出来。”霍夫曼拍拍里宾特洛甫的肩膀,“如果有谁明晃晃脸上写着我是反对派的字样,我们清理起来就方便多了,现在这些人都学乖了,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拉拢党的干部、腐蚀党的高层,用各种各样的卑劣手法达到目的,比如说他们一方面送钱送女人送油画给某些高层换取经济利益,一方面又对民众说,我是无辜的,都是因为国社党这样的体制我才变成这样,我不过是随大流而已。他们不但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还同时败坏党的声誉——经济上得好处的是他们,政治上得好处的还是他们,党完全背了黑锅。你说,这种人在我们这里有没有呢?”
  里宾特洛甫后背上冷汗都冒了出来:送钱送女人送油画谋求经济利益——这特么不是在说自己么?
  “里宾特洛甫同志,我说得对么?为什么你满头大汗?5月份还没热到这个程度吧……”
  “没有没有……”里宾特洛甫一边擦着汗,一边解释道,“最近运动少,人长胖了,所以怕热易出汗……元首刚才说起经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们不是和洛克菲勒签署了一揽子石油补偿协议么?这还是杜威总统在时签署的,如果……?”
  “不用多想,这份合同肯定要履行,洛克菲勒死不死无关紧要,我们又不是和洛克菲勒签署的条约,是和美国政府白纸黑字签的条约。”霍夫曼笑道,“这是件小事情,保持党永远健康、从严治党才是大事,你作为党的主要领导,对此有什么想法和建议?”
  “这个……要加强对党员同志的思想教育,要完善监督体制,要加大对腐败分子的惩治力度,要……”里宾特洛甫吞吞吐吐地嘟囔了几条,都是大而无当的举措,每一条都很正确,但看起来似乎很难落到实处。
  不过霍夫曼并不介意,反而嘉许地点点头:“您的想法很好,我觉得有深刻讨论的必要,下次开党务会议你要进行发言……”
  “元首,为什么是我?”里宾特洛甫哭丧着脸,“我……我对党务不熟悉啊……这……这不应该是鲍曼同志的工作么?”
  “大家都要熟悉起来,党要管党、从严治党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霍夫曼哈哈一笑,“赫斯同志最近进步很大,在反省自己错误的同时提出了加强党建、从严治党的建议书,你想不想听?”
  “我……”里宾特洛甫哪敢说不想?
  “第一,党要整顿纪律、整顿风气,那种认为战争胜利、高枕无忧的麻痹心态,那种可以坐下来好好享受的放松心态,那种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堕落心态都必须要坚决遏制;第二,党要管党,党通过组织人事的任用使党的意志和政策路线通过各级组织贯彻下去,现在有一种很坏的苗头——在某些领域,尤其是军队、学校、外交和文化等领域,部分负责同志无视元首的教育,无视党的纲领和理念,用自己的想法代替党的观念并传播开来,危害盛大……”
  “元首,我没有!我冤枉!外交系统一直……”
  霍夫曼摇头道:“你真没有?”
  “没有,我在外交系统坚决贯彻党的路线和方针,坚决执行元首的命令,坚决……”
  “停!”霍夫曼很不高兴地制止了对方的邀功请赏,反驳道,“那为什么鲍曼组织轴心系统的国社国际活动遭到你的反对?你认为友好国家之间就不能进行党务渗透、指导和活动了?怕引起外交纠纷就不能进行党的思想争论和碰撞了,不能规劝某些外国党不恰当的做法了?”
  “这……”里宾特洛甫还真是无言以对,他不止一次地认为,鲍曼借口组织国社国际,大力发展各友党关系,实际上是把手伸进了外交系统,是捞过界,所以他很不爽。
  “外交之间对朋友要客气,但同志之间要坦诚相待……外交领域的彬彬有礼和政治领域的寸土不让是完全不矛盾的。”霍夫曼提点道,“不然,为什么现在美德已完全停战,我为什么不停止欧洲之声的广播?不但不停止,还要加大覆盖面和覆盖频率,现在我们已在纽芬兰、古巴驻军,我已同意了博士的提议,在这两个岛上设立转播台,继续播送党的声音、德国的声音,这才是真正的外交——无原则妥协与退让是要不得的,不然我们对麦克唐纳表示友好干什么?难道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甚至意大利是我们的盟友就可以不斗争、不争论了么?”
  “是!我回去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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