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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手-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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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打昏前,他听到了一句话,“送到站长那里。”
  正是这句话,吓得他魂飞魄散。
  路承周借着郑问友的手电筒,照射着文丛松的脸孔。
  这是一张惊恐而又狡诈的脸孔,显然,文丛松已经知道,他是被什么人抓来的。
  路承周突然蹲下来,摸了摸文丛松被绑在背后的手掌。
  同时,扒在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肩膀。
  最后,路承周拿着手电筒,照了文丛松的眼睛几分钟,见文丛松闭上眼睛后,才伸手拿掉到了他嘴里的布。
  “你当过兵?”路承周问。
  刚才他摸文丛松的手掌,能摸到一层快退化的茧子。
  这东西不是想退就能退掉的,只要是扛过枪打过仗的,手掌都会起茧。
  文丛松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但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这里没有什么刑具,但我想对你用刑。陈白鹿,去削几个竹签,等会让文先生尝尝竹签钉手指的滋味。”路承周缓缓地说。
  当汉奸的人,意志都不会太坚定。
  要么怕死,要么爱钱,对这些人,很多时候都无需用刑,只要吓唬几句,就能让他们招供。
  果然,文丛松一听要用竹签钉自己手指,眼睛马上睁开了。
  “早点说吧,免得受苦。”郑问友看到文丛松,真恨不得踹他两脚。
  自己之所以迟迟没能回军统,都是因为文丛松。
  设身处地的想想,他也能理解总部的做法。
  一个连日本特务都分辨不清的人,有何资格回到军统,还大言不惭的要担任重要职务,简直就是个笑话嘛。
  “郑先生,要我说什么呢?我都莫名其妙。”文丛松听到郑问友的声音,这才发现郑问友也在,苦笑着说。
  他知道,能救自己的只有郑问友。
  “啊!”
  文丛松突然觉得,手指被踩住,瞬间传来巨大的疼痛。
  “我说,我说。”文丛松大叫着说。
  “声音可不能太大。”路承周的脚,在他的手指上来回碾压了几次,突然抬起脚,狠狠踢在他脸上,冷冷地说。
  这是路承周第一次在手下面前,对敌人用刑。
  陈白鹿和郑问友还好些,曾紫莲则很意外,仔细打量着路承周。
  “我确实当过兵,在东北军里干过两年。”文丛松被踢倒在地,连忙说。
  “刚才的滋味不好受吧?等会竹签钉入你的手指头,那才叫一个痛呢?”路承周蹲在文丛松面前,冷笑着说。
  “长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可以问郑先生嘛。”文丛松背过脸,他不想听到路承周的声音。
  “还敢狡辩!好吧,给你一个机会,说说苗光远吧。”路承周突然站了起来,掏了烟,划燃根火柴,点上烟后,将燃烧着的火柴扔向文丛松,正好落在他脸上。
  文丛松猛的摇了摇头,将火柴甩离脸上。
  “站长,竹签做好了。”陈白鹿突然拿来一把削尖的竹签,这是他用筷子临时做的,虽然不是真正的竹签,可效果是一样的。
  “先把嘴塞上。”路承周指着文丛松说。
  文丛松很想招,可他又不甘心,他希望自己能坚持到底,最终赢得郑问友的信任。
  今天上午,他还跟苗光远见了面。
  文丛松告诉苗光远,他已经完全赢得了郑问友的信任。
  郑问友正在等重庆的消息,一旦重庆来电,郑问友可能担任军统海沽站的站长。
  苗光远听后非常高兴,他告诉文丛松,如果能端掉海沽站,会奖励他十万元,并且送他到国外享受。
  要知道,十万元,足够文丛松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当第一根竹签被钉入右手中指时,文丛松知道,自己想错了。
  所谓十根连心,手指头的神经末梢最为丰富,所有的痛苦,会准确无误的传到大脑。
  随着竹签慢慢钉入手指,文丛松疼得全身抽搐,脸上滴落着大滴大滴水的汗珠。
  当第二根竹签钉入无名指时,文丛松已经痛昏过去了。
  可是,一瓢冷水,就让他迅速清醒过来。
  这样的天气,躺在地上都觉得冻,被浇冷水,也称得上是受刑。
  当陈白鹿准备钉第三根竹签时,醒悟过来的文丛松,突然猛烈的喊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眼睛直愣愣地望着路承周。
  “想说了?”路承周问。
  文丛松的头像鸡啄米似的,不断的点着。


第五百七十三章 处理意见
  看到文丛松的样子,路承周鄙视地望了他一眼,当了汉奸的人,果然是软蛋。
  “你也知道,这是民居,如果你大嚷大叫,我会割了你的舌头。”路承周冷冷地说。
  文丛松此时,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他说不出话,只能迅速点着头。
  “你的真实身份?”路承周将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冷冷地问。
  “我叫宋崇文,原冀东抗日联军作战参谋……”文丛松缓缓地说。
  “你是冀东抗日联军的?”路承周惊讶地说。
  其实,在听到“宋崇文”这个名字时,他就差点跳了起来。
  这个名字,还是当初姚一民跟他说起的,这是冀东抗日联军的叛徒。
  因为宋崇文,冀东暴动的时间不得不提前。
  当时路承周推测,宋崇文应该到了海沽。
  然而,他找遍整个海沽,也没有找到这个宋崇文。
  没想到,宋崇文改名换姓,混进了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
  其实,“宋崇文”和“文丛松”只是倒过来,几乎是同音不同字。
  路承周暗暗怪自己,竟然如此不小心,没有想到这一点。
  文丛松到海沽后,日本人当然不会想让清闲。
  文丛松参加了冀东抗日联军,对共产党的言行很熟悉,正好苗光远要搞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川崎弘就让宋崇文改名换姓。
  于锦世的叛变,让文丛松有了发挥的机会。
  郑问友接触到文丛松,果然被他吸引。
  郑问友在旁边,听着文丛松的招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在文丛松和日本人眼里,他就像一个小丑似的,完全被他们玩弄于掌股之间。
  可笑的是,自己还想要回军统,领导整个海沽站。
  他突然想到,戴立知道文丛松的身份后,对自己会有什么想法?
  “长官,我都招了,请求放我一条生路啊。请诸位放心,从此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为日本做事。”文丛松跪在路承周面前,痛哭流涕地说。
  “真能洗心革面?”路承周问。
  “当然,明天我就离开海沽,回乡下老家,再也不出来了,在家一辈子种田。”文丛松郑重其事地说。
  为了求生存,再坚定的话,他也能说得出来。
  “你投靠日本人后,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路承周问。
  “给了一些钱。”文丛松迟疑着说。
  日本人在这些事上,还是挺大方的。
  不但给了一大笔钱,而且每个月还有一百元的活动经费。
  他在海沽的这段时间,存的钱足够回老家置办田产,过着富足的生活了。
  “这些钱是日本搜刮我们的,必须用在抗战上。”路承周坚定地说。
  “那是当然,一定用来抗战。”文丛松苦着脸,虽然无比心疼,但比活命相比,这又不算什么了。
  路承周让陈白鹿和方南生带着文丛松回去,主要是拿钱。
  同时,路承周当着文丛松的面,给陈白鹿下了命令,连夜送文丛松离开海沽。
  “火先生,就这样让他走了?”郑问友等陈白鹿带着文丛松离开后,有些疑惑地说。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他走呢?拿到钱,就会除掉他。最近日本宪兵队与英法意租界达成了协议,我们在租界尽量不要制造案件,否则只会让日本人更有理由插手租界之事。”路承周摇了摇头。
  从抓到文丛松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那就好,这样的人确实不能留。”郑问友松了口气。
  “郑主任,这个地方,文丛松是否知道?”路承周问。
  “不知道。”郑问友笃定地说。
  在路承周审问文丛松时,他就在回想,自己有没有向文丛松透露杜麦路18号。
  如果文丛松知道这里,说明日本人也知道。
  幸运的是,郑问友为了磨练文丛松,之前与他每次见面,都使用了一些技巧。
  当时并不是为了防范,只是想让文丛松学点东西。
  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保住了自己的秘密。
  “为了安全起见,这几天还是搬个地方吧。”路承周缓缓地说。
  “好吧,我听你们的安排。”郑问友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在租界,海沽站的活动能力,远强于自己。
  “如果郑主任没意见的话,我想还是住到英租界比较好。”路承周缓缓地说。
  不管这个地方有没有暴露,郑问友搬走总会更安全。
  英法租界的封锁已经取消,他们出行更加方便。
  将郑问友安顿在松寿里5号后,路承周回到了五十一号路26号。
  这是海沽站的机关,等会陈白鹿会来复命,同时,他还得向总部汇报晚上的行动呢。
  “站长,将郑问友安排在松寿里5号,不会有危险吧?”曾紫莲突然问。
  松寿里原本被陶阶注意过,陶阶还安排吴伟住在松寿里25号。
  “放心,临时住几天不会有事。再说了,真要有情况,吴伟也会及时汇报的。”路承周摆了摆手。
  松寿里5号和松寿里爱尔公寓,都暂时停止使用。
  这两个地方都没有暴露,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才没有继续使用。
  暂停使用,并不说明就不能使用了。
  事实上,继续使用,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电报是我拟,还是你亲自拟?”曾紫莲问。
  “我亲自来吧。”路承周拿出纸笔,上次谢维汉的那封电报,对路承周的影响确实很大。
  路承周在向总部的电报中,重点强调了,海沽站抓捕文丛松的艰难过程,以及郑问友在得知文丛松身份后的惊诧。
  同时,路承周也汇报了,已经处决了文丛松。
  至于文丛松从日本人得到的钱财,自然只字不提。
  这笔钱,不管多少,都将成为海沽站的经费。
  当然,按照规定,路承周会拿出一部分,给相关人员发奖金。
  虽然已经是下半夜,但这封电报,总部还是很快就回复了。
  重庆的戴立,也知道海沽站今天晚上有行动。
  他并没有回家,一直在办公室等着。
  郑问友的表现,令他很失望,相应的,对郑问友的安排,也没有了原来的想法。


第五百七十四章 任命
  戴立和毛善炎之前就郑问友的请示,特意商量过。
  以郑问友现在的资历和能力,担任新建华北区长,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而,此次郑问友的表现,令戴立非常失望。
  作为七路军的政治部主任,郑问友对七路军官兵的思想动态,没有及时掌握。
  七路军被打散后,和谢维汉跑回了海沽避难。
  如果他们当时难在丰润县,会让七路军名存实亡吗?
  目前的七路军,只是有一个名头了,没有士兵,没有武器,也没有地盘。
  这是一支,只存在于档案里、电报中的部队了。
  “先生,你看如何回复郑问友?”毛善炎轻声问。
  海沽站的电报他也看了,如果真像路承周汇报的那样,郑问友简直就是无能之极。
  “给他两个选择,重建北平站,他可以去当站长。但总部不会给他派太多人员,一切从头开始。另外,就是担任海沽站的副站长,负责海沽站的日常事务。”戴立沉吟着说。
  “副站长?那火柴呢?”毛善炎诧异地问。
  “火柴的主要任务还是潜伏,海沽站的事务,本来就不应该插手。以后,曾紫莲还是他的专职联络员,火柴由总部直接掌握。”戴立缓缓地说。
  “火柴在海沽站的工作,还是可圈可点的。”毛善炎提醒着说。
  如果郑问友接受留在海沽站,岂不等于撤了路承周的职务?
  海沽站在路承周的领导下,与日本人几次交锋,都占了上风。
  整个华北的情报战,只有海沽站的成绩,让军统留住了一丝颜面。
  “你的意思,郑问友连当个副站长都不行?”戴立问。
  “我觉得,应该让火柴代理站长,郑问友担任副站长,协助火柴工作。”毛善炎缓缓地说。
  事实证明,路承周的能力很强。
  郑问友的资格虽老,可资格老,并不代表能力强。
  郑问友在七路军被打散后,逃回海沽,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再加上,他连文丛松的身份都没识破,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担任海沽站的副站长,主持海沽站的工作呢?
  “让火柴代理站长,会不会影响到他的本职工作呢?”戴立蹙起眉头。
  他也知道,路承周的能力,足够担任海沽站长的。
  可是,路承周有两重掩护身份。
  他不仅是警务处的巡官,还是刘立峰新发展的情报员。
  最重要的是,路承周还是宪兵分队情报一室的主任,深得日本人的信任。
  路承周有这两层身份,很难兼顾海沽站的工作。
  “先看郑问友的表现嘛,如果郑问友建立了威信,取得了成绩,再让火柴让贤就是。”毛善炎说。
  “也好,就这么办吧。”戴立沉吟着说。
  在敌占区搞地下工作,凭的可不是资历,而是个人能力和经验。
  如果郑问友没办法赢得海沽站成员的尊重,没办法干出成绩,给他的职务越高,只会越害了他。
  甚至,会害了整个海沽站的人。
  目前海沽站的成绩可圈可点,郑问友在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能力前,如果他取代了路承周的职务,确实会让下面的人有意见。
  当郑问友接到电报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自己不仅仅没能担任更高的职务,就连海沽站的站长也没捞到。
  一个副站长,远低于他的期望。
  去七路军之前,他就是海沽站军情组长,回来后,只提一个副站长,他在七路军的这段经历,总部就无视了?
  然而,郑问友也不敢申辩。
  他在七路军的表现平平,七路军在丰润县被日军打散后,他与谢维汉有当丧家之犬,跑回海沽躲藏。
  如果当时他没回海沽,至少可以给七路军留点种子。
  如果他不回海沽,也不会认识文丛松和于锦世,这两个人,一个是他推荐给谢维汉当了副官,另外一个是他准备带进军统的。
  结果,两人都是日本特务。
  这两个人,注定要成为他履历上的黑点。
  郑问友第一次回海沽时,与火柴没怎么接触。
  这次再回海沽,也只是昨天晚上才正式见了一面。
  对火柴,郑问友刚开始是不以为然的。
  他是少将军衔,七路军的政治部主任,在海沽站的人面前,是有优越感的。
  郑问友担任海沽站副站长,火柴担任代理站长,不再兼任副站长。
  总部的任命下来后,路承周与郑问友再见了一面,同时,把曾紫莲、陈白鹿、黄文买和安孟博都叫来开了个会。
  他们这些人,是海沽站的中坚。
  “身处敌后,我们就不设宴给郑副站长接风了。一切从简,希望郑副主任理解。”路承周一脸歉意地说。
  路承周都这么说了,郑问友还能怎么办呢?
  他只是副站长,火柴是代理站长。
  虽然火柴不是正式站长,但他还是要接受火柴的领导。
  这才是最令人沮丧的,他原本斗志昂扬,想在海沽大显身手。
  结果却要在火柴的领导下开展工作,整个人都不好了。
  “火站长,我的工作如何安排呢?”郑问友只能强忍着所有不满。
  文丛松的事情,让海沽站的人,都有些小瞧他。
  虽然副站长令他很失望,可要当好这个副站长,也得费一番心思呢。
  “日本人已经注意到你了,这段时间先住在机关,负责内务吧。”路承周想了想,沉吟着说。
  郑问友一听,张了想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可他心里,对火柴的决定,非常不满。
  抛开自己的职务,就拿以前的军情组长来说,也不应该天天坐机关吧。
  路承周让他住在机关里,表面上是为他的安全着想,实际上是没重视他。
  “我经常不在机关,有你在,很多事情就不会耽搁了。”路承周好像明白了郑问友的想法,微笑着说。
  路承周的话,让郑问友心里终于好受一些。
  至少,路承周在手下面前,还是给他留了面子。
  “曾组长,刘轩汇报了吴伟的任务吗?”路承周没再理会郑问友,他的时间有限,不想都放在客套上。


第五百七十五章 两根金条
  曾紫莲听到路承周的话时,先看了一眼郑问友。
  今天郑问友正式上任,她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可以让郑问友知道。
  “郑副站长以后坐阵机关,站里的事情,都应让他知晓。”路承周看出了曾紫莲的担忧,马上说道。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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