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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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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路承周放下心来,宫本清的那句“路君”,声音并不大,就算传到隔壁,他们也未必听得懂。
  路承周记得,自己到宫本清家时,街上没什么人。
  高桥丰一和路承周,虽然很想证明,宫本清是被人谋杀的。
  但从现场情况,以及路承周走访的情况来看,宫本清是因为喝醉了,不慎推倒,正好喉结撞到清酒瓶。
  当然,最终的结果,还需要进一步检验。
  比如说,要对宫本清剖析,看他胃里到底有没有酒精残留,才知道这个推断能否成立。
  “路桑,你觉得,宫本清之死,是意外还是人为?”高桥丰一回去的路上,突然问。
  “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意外。可是,宫本清是宪兵分队的人,他意外死亡,就未必是意外了。”路承周缓缓的说。
  “是啊,我也感觉不像意外。但是,又找不到证据。”高桥丰一叹息着说。
  “此事,还是交给寺田清藏吧。如果有进展,我们再调查就是。目前,我的任务只有一个,调查张思昌,我不相信他是清白的。”路承周又将话题引到了张思昌身上。
  “其实,从前天开始,我就在监视张思昌。”高桥丰一突然说道。


第二百四十七章 感谢信
  路承周拿到了高桥丰一的监视记录,这是海田新一郎记录的,其中有几张照片,包括马文祥交给张思昌一张纸条。
  还有,马文祥拿走两桶煤油的背影。
  “海田新一郎为何不跟踪马文祥呢?”路承周“遗憾”的说。
  以海田新一郎的跟踪能力,如果被他盯上马文祥,说不定“破日计划”就要失败了。
  “海田新一郎的任务,是跟踪张思昌。”高桥丰一摇了摇头。
  不能因为马文祥出现,海田新一郎就放弃了自己的任务。
  “真要学习他的这认真态度呢。”路承周谦逊的说。
  “破日计划”能进行到现在,既有路承周的周密设计,也有一定的运气。
  日本人的死板,既是他们的优势,有的时候也是劣势。
  同时,路承周也叮嘱金连振,要向海田新一郎学习。
  “你的任务,是监视张思昌,这是你唯一的任务。”路承周叮嘱着说。
  路承周的办公室虽在康伯南道22号,但是,情报一室的主要成员都在大兴日杂店。
  一般的事情,都可以在大兴日杂店商量。
  “从今天开始,情报一室的所有工作,必须全部向我汇报。”路承周到大兴日杂店后,把张思昌和张广林叫到里面,严肃的说。
  “是。”张思昌知道,路承周这是说给他听的。
  “你们是情报一室的人,不是特高班的人。”路承周看了张思昌一眼,意味深长的说。
  路承周之所以开会,是想提醒张思昌。
  同时,也是宣示主权,自己才是情报一室的主任。
  张思昌很是郁闷,他知道,路承周说这种话,是提醒他,以后有事情,不能绕过路承周向高桥丰一汇报。
  可是,张思昌如果事事向路承周汇报,又怎么立功受奖呢。
  “我记住了。”张广林大声说。
  他不管在哪里,都是路承周的人。
  只要记住这一点,就不会有错。
  “请主任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张思昌看到路承周的目光一直望着自己,无奈的说。
  马文祥的事情,张思昌其实也很无奈。
  明明只差一步,就能抓到马文祥,可他偏偏没做到。
  马文祥买了煤油,还用这煤油,烧掉高桥洋行。
  幸好日本人没有追究责任,否则的话,他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金连振从接到路承周的命令开始,就开始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任务。
  早上,路承周在大兴日杂店开会,金连振今天穿着一件西服,头上戴着鸭舌帽,相机就挂在脖子上。
  英租界的咖啡,小酒吧,茶楼随处可见,他就在对面,找了家茶楼,相机放在桌上,手里拿着报纸。
  相机的光圈、焦距已经调好,只要是出现在大兴日杂店的可疑人员,他都会拍下来。
  张思昌出门,他也拿出副平光眼镜戴上,骑着一辆自行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张思昌到家后,他也不会回宪兵分队,而是在对面裁缝铺的楼上,租了间房。
  当初,何贺和孔井存,正是在这里监视宪兵分队。
  金连振监视张思昌,只有一个原则,不能被发现。
  跟丢了没关系,反正张思昌每天不是在大兴日杂店,就是在康伯南道20号。
  为了不被他发现,金连振早上可以提前到大兴日杂店对面等着。
  下午,他则可以提前走,在裁缝铺楼上,等着张思昌回来。
  等张思昌外面吃完饭,再次返回时,金连振才会先一步回到宪兵分队。
  这样的话,张思昌会一直以为,金连振待在情报一室。
  晚上,金连振会将照片洗出来,同时写一份监视记录,第二天交给路承周。
  金连振监视张思昌的第二天,上午在大兴日杂店发现了,在外面徘徊的马文祥。
  之前海田新一郎拍到过马文祥的正面,金连振看到之后,将马文祥的相貌,牢牢地记在了脑海。
  金连振准备马上向路承周汇报,马文祥再次出现在大兴日杂店,肯定是不正常的。
  然而,马文祥只是路过大兴日杂店,他在门外张望了一下,没有进去,转身走了。
  金连振这下犯难了,他记得路承周的交待,他唯一的任务,是监视张思昌。
  除此之外的其他事,与他都没有关系。
  路承周还拿海田新一郎当例子,让金连振向他学习。
  此时,看到马文祥,金连振肯定不能离开岗位。
  金连振与路承周约定,白天紧急联系的话,可以打电话到警务处。
  路承周这段时间,会尽量多留在办公室。
  “路警官,我在二十四号路丢了个钱包。”金连振找了个公用电话,用暗语通知路承周。
  “知道了,等会我过来一趟。”路承周缓缓的说。
  其实,金连振什么时候会打来电话,他心里清楚得很。
  昨天晚上,他给姚一民的情报,已经安排好了今天的事情。
  上午,马文祥会到大兴日杂店外面露个脸,下午,还有事情发生呢。
  张思昌在大兴日杂店上下班的时间,基本上是固定的,金连振鉴定的时间和位置,也是清楚的。
  路承周其实要做的也很简单,根据这些信息,为张思昌“量身定制”一个计划就可以了。
  “看来张思昌果然有问题,把他盯死了,一定会有收获的。”路承周笃定的说。
  “主任,要不要多安排一人监视呢?”金连振问。
  曾紫莲跟他交待过,只要是共产党方面的情报,可以“全心全意”为宪兵分队做事。
  国共合作,军统无法再公开与中共为敌。
  可是,宪兵分队如果要对付中共,军统不仅会作壁上观,还会推波助澜。
  “先别说手上没有人,就算有,也不能再安排人。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路承周缓缓的说。
  下午,金连振提前到了康伯南道裁缝铺的楼上。
  在这里,他能更好的观察康伯南道20号。
  他将窗户打开一半,从房间看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外面很难发现,他在里面监视。
  金连振的桌上,也摆着一架望远镜。
  张思昌没回来之前,金连振没什么事干,他只是例行拿着望远镜,边吃着包子,边监视着对面康伯南道20号。
  正当金连振掐着时间,算着张思昌还要多久才会回来时,他突然发现,康伯南道20号,竟然又出现了一名可疑人员。
  只见那人,在康伯南道20号门口,左右张望,随后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塞进了门缝。
  金连振猛的拿起相机,他的焦距是早就调好的,只需要按下快门,就能捕捉到对方。
  可惜的是,那人的运作很快,金连振只拍到一个侧脸。
  但金连振可以肯定,那人一定不是马文祥。
  金连振站起来,想跟着出去。
  但他猛然想到路承周的交待,违反上司命令,哪怕立功也是犯错。
  十几分钟后,张思昌准时回来了。
  打开门,张思昌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那个信封。
  他迅速退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这才走进去,捡起地上的信封,迅速关上了门。
  这是地下党写给张思昌的信,还是马文祥亲笔所写。
  马文祥在信中,感谢张思昌为抗战立了功。
  并且,马文祥表示,要向上级为张思昌请功。
  看着这封信,张思昌冷汗直流,他几乎不假思索,就将信烧掉了。
  马文祥竟然写信来感谢自己,还要为自己请功,这要是被日本人看到,岂不要怀疑,自己是地下党?
  张思昌暗中乞求,马文祥千万不要再跟自己联系了。
  如果要联系,就光明正大的来嘛,偷偷摸摸的,搞得跟自己也是地下党似的。
  不但信烧掉了,信封也被他烧掉了。
  张思昌觉得,这样做,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但是,他不知道,对面有个金连振。
  金连振不但看到了有人给他送信,还拍到了那人的侧脸。
  张思昌一般晚上还要出去吃个饭,可是,今天晚上,他实在没有心思了。
  甚至,他都不想去情报一室。
  金连振一直等着,张思昌出去吃饭。
  他可以趁着这段时间,马上回宪兵分队,抢在张思昌前面赶到宪兵分队。
  然而,今天张思昌一直没出来。
  金连振等了二十分钟,不敢再耽搁,从宪兵分队后面溜了进去。
  金连振第一件事,是去暗室洗照片。
  今天的照片很重要,洗好照片后,他才能向路承周汇报。
  路承周到宪兵分队后,看到张思昌有些“神不守舍”,关心的问:“张副主任,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事,没事。”张思昌忙不迭的说。
  “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一时的失败不代表什么。以后,好好表现就可以了。”路承周安慰着说。
  “路主任……”张思昌张了张嘴,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
  “有事?”路承周问。
  “没有,没有。”张思昌没有再说什么,这种事越描越黑,一旦日本人认为,他与马文祥有这种关系,之前所有的失败,全部要算到他头上。
  路承周对张思昌的反应很满意,如果张思昌真要是汇报了,事情还不会这么顺利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有问必答
  然而,等到金连振的照片出来,张思昌就算想说,也已经晚了。
  “走,去楼上。”路承周看了一眼照片,带着金连振到了楼上中山良一的办公室。
  “中山队长,这是今天的监视记录,张思昌与马文祥,似乎还有联系。”路承周将照片,一张一张摆在中山良一的办公桌上。
  路承周的话,让中山良一先入为主。
  张思昌与马文祥,还有联系,这说明什么?
  “这张照片拍于什么时候?”中山良一拿起马文祥到大兴日杂店的照片,问金连振。
  “上午十点差一刻,当时路主任正在里面,门口的自行车还在。”金连振拿出监视记录,每一张照片拍完后,他都会记录拍照时间。
  “我当时与张思昌、张广林开了个小会,耽搁的时间可能长了点。”路承周回忆了一下,说。
  马文祥之所以会出现在大兴日杂店,是因为看到外面停着自己的自行车。
  否则,马文祥也是不会出现的。
  日本人知道马文祥的身份,如果他单独行动,是很危险的。
  “这张又是谁?”中山良一指着下午,在康伯南道20号门口拍的那个侧面,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此人应该是肖殿荣。”路承周笃定的说。
  “肖殿荣?法商学院的学生,海沽学生联合会的头领?”中山良一惊讶的说。
  “他还是马文祥的学生,接受马文祥的直接领导。”路承周缓缓的说。
  “肖殿荣干了什么?”中山良一望着金连振,冷冷的说。
  “我看到他拿了一个信封塞了进去。”金连振连忙说。
  只要是关于共产党的活动,他不会有任何隐瞒。
  曾紫莲就说过,对付共产党,与对付日本人同等重要。
  对党国来说,甚至更加重要。
  “什么?张思昌怎么没向我汇报?”路承周突然“震惊”的说。
  “你详细说一下,今天张思昌的行为。”中山良一心里更是震惊,张思昌的行为,已经可以断定,他就是共产党。
  “张思昌上午等在日杂店,中午在附近的酒馆吃了饭。晚上回到家后,一直没有出来。”金连振将自己监视记录,双手递给中山良一。
  “也就是说,张思昌晚上都没有吃饭?”路承周问。
  “应该是的。”金连振说。
  “你先下去吧,此事保密。”中山良一叮嘱着说。
  “中山队长,此事应该如何处置?”路承周等金连振走后,问。
  “你是怎么看的?”中山良一不置可否的说。
  “张思昌就算不是共产党,也应该与共产党有瓜葛。我们几次针对共产党的行动,都以失败收场,估计就是他提供的情报。”路承周笃定的说。
  “高桥丰一这头蠢猪!”中山良一突然怒骂道。
  高桥丰一与张思昌,都是野崎公馆出来的,高桥丰一对张思昌,反而比对路承周更信任。
  “我建议,暂时留着张思昌。”路承周突然说。
  中山良一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已经认可了张思昌的身份。
  “暂时留着干什么?像这样的共产党卧底,只有杀掉才能解恨。并且,得由你来执行。”中山良一恨恨的说。
  最后的主意,是他突然想到的。
  张思昌必须得死,但他的死,也得发挥最后的作用。
  比如说,让路承周更坚定,追随大日本帝国的决心。
  “是。”路承周没有多说。
  他原本还想安排一次,对张思昌的测验行动,让他主动“暴露”。
  既然中山良一打定主意,不想留着张思昌,他自然不会反对。
  中山良一很固执,接近于偏执。
  “张思昌,你进来一下。”路承周到情报一室后,将张思昌叫了进来。
  “主任,有什么吩咐?”张思昌恭敬的问。
  自从看到马文祥的那封信后,他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怎么感觉今天晚上心神不宁呢?”路承周坐在办公桌后,掏出烟,一边点火一边问。
  “没有抓到马文祥,有些失落。”张思昌掩饰着说。
  “晚上吃饭了没有?”路承周又问。
  “吃了,吃了。”张思昌连忙说。
  “那好,随我去趟地下室吧。”路承周站起来,轻声说。
  他掐算着时间,特高班的人,应该准备好了。
  动刑这种事,还是特高班的人比较拿手。
  “有嫌犯?”张思昌诧异的说,他怎么没听说此事呢?
  “是啊,走吧。”路承周站起身,当先走了出去。
  张思昌跟在后面,随着路承周走到了地窖。
  地窖的门很厚实,为了隔音,包着一层牛皮。
  进去之后,墙壁上钉了几床棉被,也是为了吸音。
  刑讯的灯是亮的,张思昌跟着路承周走进去后,发现海田新一郎和一名叫田中的宪兵,已经到了。
  可是,他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嫌犯。
  “人呢?”张思昌好奇的问。
  难道说,嫌犯还没来?这要真是奇怪,哪有审讯者,等待嫌犯的。
  “你不是人么?”路承周突然转过身,冷冷的说。
  他手一挥,海田新一郎和田中,将张思昌铐了起来。
  “路主任,搞错了吧?”张思昌大惊失色,这里的刑具,他太清楚了,可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
  “有没有搞错,你心里没底么?”路承周冷冷的说。
  海田新一郎和田中手里可没停,将张思昌铐到椅子上,拿出剪刀,几下就将张思昌的衣服全部剥了下来。
  “路主任,一定是搞错了,我对皇军是很忠心的啊,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的事。”张思昌大叫着说。
  “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的事?”路承周拿出刚才的照片,在张思昌面前晃了晃,冷笑着说。
  看到照片,张思昌脸如死灰,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进来了。
  “马文祥今天又要来见你,但在门口窥视了一下就走了。傍晚,肖殿荣给你送信。两个共产党,同时与你接触,这就是你所谓的对皇军忠心,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之事?”路承周冷笑着说。
  “路主任,今天马文祥确实给我写了信,但……”张思昌哭丧着脸,他觉得自己是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信呢?”路承周打断着说。
  “烧了。”张思昌后悔莫及,这封信烧掉后,他再也说不清这件事了。
  “信的内容,你总记得吧?”路承周好整以暇的说。
  “马文祥代表中共感谢我,同时还要给我请功。”张思昌说,他担心这封信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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