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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天改明(叫天)-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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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进卫觉得举着手计数好像意义不大,就放了下来,不再搞这形式主义,然后问崇祯皇帝道:“不知道陛下怎么安排这个纸币发行机构?”
“钟师傅是说安排在什么地方么?”
钟进卫点点头,其他内容暂时想不起来,就这办公场所还有点想法,准备说说。
崇祯皇帝看向户部尚书,这事应该是他管的。
毕自严迎着崇祯皇帝的目光,奏道:“陛下,就放在户部衙门的侧厅如何?”
“不妥,不妥。”温体仁摇摇头,首先表示了反对。
“有何不妥?”毕自严没想温体仁第一个反对,就看着他问道。
“按照中兴伯的意思,这个纸币发行机构要存白银准备金,也要存纸币。到时人来人往,不但影响户部的办公,也会影响纸币的发行。不妥!”
“这。。。,下官可以使人隔开区域办公。”毕自严又出了对策。
温体仁还是摇摇头,不认同。
“钟师傅,你有何想法?”崇祯皇帝看温体仁和毕自严的意见相左,就问起在边上微笑着看热闹的钟进卫。
“陛下,臣是有个想法。这个纸币发行机构所做的事情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而且也会是以后大明第一个专门的金融机构,因此臣以为另外新建一个办公场所为好。”
听到钟进卫发言,温体仁和毕自严不再对视,都看向他,听这个鬼主意不断的中兴伯又有何妙策。
“钟师傅言之有理,但朝廷没有银两来新建衙门。”崇祯皇帝听了,微微摇头。手中没钱,不好办事。中兴伯的想法是好的,可难以实现。
“陛下,这个钱还是值得花的,而且也不会要太多的银两。臣给您细细解说。”崇祯皇帝的困难难不倒钟进卫,他马上答复道。
“能省下一笔银子不好么,中兴伯再额外花一笔银子,不管多少都不好吧?”毕自严一听要用银子,表示不服气。
钟进卫冲毕自严笑笑,然后面向崇祯皇帝解释道:“陛下,其实,这钱其实还真的必须要花。因为按照计划,会有不少银两和纸币存储在纸币发行机构。既要防偷,又要防火。专门进行设计,可以保证其安全。收实物和出纸币分不同的门,也能保证不混乱,提高工作效率。而且显得朝廷对纸币的重视,不是一时的热情,而是打算长久地运行,这对于提高朝廷信誉也有不少的帮助。”
“按照中兴伯这么说,这个新衙门岂不是很大,那如何不会要太多的银两来修建?”毕自严换了另外一个角度来反对。
钟进卫转身对着毕自严,微微一笑道:“毕大人,不要着急,我接着就说为什么不需要太多银两了。”
崇祯皇帝在上面也笑着道:“毕卿,你就先听完钟师傅的讲解,然后再提问吧。”
“是,陛下。”既然崇祯皇帝发话了,毕自严只好先耐着xìng子听着。心里做好了准备,中兴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就要反驳,最好能打消皇上和中兴伯另外新建衙门的念头。
钟进卫根本不知道毕自严心里的小算盘,把他之前考虑到的,一举两得的想法说了出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银行
“陛下,这纸币发行机构就用水泥作为原料来建,配以碎石、泥沙,如果有钢筋最好,没有也没关系。有几个好处。”
“第一,水泥所建房子比木质结构的房子要坚固,而且防火。这两个作用对于纸币发行机构要存储银两和纸币这两点来讲,非常重要。”
崇祯皇帝和温体仁点点头,表示同意,就连毕自严,也没否认这两点的重要。
“第二,水泥建筑的原料便宜,随处都有。不足之处是挖掘,碎石,搅拌等等建造过程,都需要做大量体力活。刚好城里城外有大量闲置难民,可以把他们用起来,水泥建筑的成本就会比现在的建筑成本低很多。”
几个人都忘记朝廷其实也是可以雇佣难民的,而且,这将会是大头。
“第三,水泥是个新生事物,被人熟知需要一个过程。与其一个个的去介绍水泥的好处,不如在显眼的地方用水泥建筑来展示其优点会更好,这样也利于国企成立以后水泥的销售。”
钟进卫说完以上三点后,总结道:“陛下,用水泥另建一处场所,有如此之多的好处,一举数得,何乐不为呢?”
崇祯皇帝早已听得满心欢喜了,钟进卫一说完,他就笑着对毕自严道:“毕卿以为如何?”
毕自严脸sè有点不自然,回答崇祯皇帝道:“如此,如此臣无异议,只是,这纸币发行机构搬出了户部衙门,不便于管理啊。”
温体仁原本还没什么想法,现在一听毕自严的话,眉头一皱,脑子一转,就对崇祯皇帝一躬身道:“陛下,臣以为这纸币发行衙门会是大明极其要害部门。因此,臣建议都察院要专门派御史监督。”
毕自严一听,不满地看着温体仁的后背,不过没有说话。
崇祯皇帝听了温体仁的话,点点头:“首辅老成谋国,所言极是,朕再派东厂坐镇。”
钟进卫一听这几个人,机构还没成立,就各自往里派人,有点无语。不过,各方监管,也是好事,所以他也不说话,就站在那边看热闹。
崇祯皇帝说完后,看底下几个臣子都不说话,就问道:“诸位爱卿,不知此事还有何建议?”
温体仁和毕自严互相看看,然后又看向钟进卫,都摇了摇头,毕竟是新事物,不可能一下就考虑全面,暂时都没有想法了。
见几个臣子都没异议了,崇祯皇帝就说话了:“毕卿,由你尽快拟一个纸币发行机构的办事章程,交由内阁审核。”
“是,陛下。”毕自严躬身领命。
然后崇祯皇帝又对温体仁道:“内阁审核后交给朕批阅,如若无误,则以后照章行事。”
“是,陛下。”这个是正常的流程,温体仁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崇祯皇帝说完后,看钟进卫在那边老神在在的,就对他道:“钟师傅,由你会同工部把纸币发行机构的图纸先做出来,交由朕批阅,如若可以就尽快建出来吧。”
“是,陛下。”钟进卫回答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后世去过银行,看过盗窃银行的电影电视剧,多少总知道一点银行内部结构。
崇祯皇帝吩咐完毕之后,感到一阵轻松,就开玩笑道:“钟师傅,你这水泥要是没有你说的这么好,建出纸币发行衙门后,反而会砸了招牌啊。”
“不会,不会,水泥效果不好就再改进,一定能行的。”钟进卫一听,赶紧解释。
温体仁和毕自严看钟进卫那神情,像是手中的宝贝被别人误认为是土疙瘩,而急着辩解一样,不由得都轻笑了起来。
崇祯皇帝也乐呵了一下,想起一事,对钟进卫说道:“钟师傅,午门外的水泥排房建好了么?”
“臣来的时候,看了一下,好像已经差不多了,只是里面还没有桌椅之类的东西。”
“好,明rì朕带文武百官去见识见识。”崇祯皇帝说完有点期待,这水泥房可不能让朕失望。
就在大家觉得议事结束,该回去干活的时候,崇祯皇帝忽然皱着眉头说道:“跟着钟师傅说纸币发行机构、纸币发行衙门的,很是拗口。朕想着给它取个名字。”
钟进卫张了口想说,本来就是有名字的,只是因为让你们明白这个机构的用途,才没有说而已。马上发现温体仁在向他眨眼睛。
钟进卫一下醒悟过来,就及时收住嘴,没发出声,不打扰皇上取名的雅兴。
“这纸币发行衙门,为进出银两之用,因此,名称中须得有一个银字。天下万事,皆归三百六十五行,因此,朕把这纸币发行衙门命名为银行。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钟进卫听得目瞪口呆,难道银行就是这么来的?
温体仁和毕自严听得连连点头,这个说“陛下,秒解秒解。”那个道:“陛下言之有理,正该用银行两字称之。”
也不知道他们俩是拍马屁还是真心附和,反正钟进卫听不出来。
崇祯皇帝看两位股肱之臣都同意自己的观点,很是高兴,兴致一来,索xìng先题字,以后开门大吉的时候挂上去,也显示皇帝的看重。
于是,几个臣子又开始赞扬崇祯皇帝的毛笔字。最后,君臣尽兴而散,各干各事。
不说钟进卫跑去找徐光启,一起设计银行建筑图纸。单讲午后,崇祯皇帝正在文华殿办公,王承恩忽然找了过来。
“陛下,已查明御史高捷和吏部右侍郎刘鹏上辞呈原因。”
“哦,什么原因?”崇祯皇帝一边说一边继续低头批着奏章。
“此两人惧怕陛下会让厂卫严查贪腐,因此想辞官归去。”王承恩用平常语气回奏,内心却充满了自豪。还没出手,就能吓晕倒两个文官,也只有厂卫能做的到。
“什么?此言当真?”崇祯皇帝一听,猛地把头抬起来,看向王承恩。
“是的,陛下。”
“两人有何贪腐,如此怕查?”崇祯皇帝紧接着追问。
“陛下,奴婢一查到两人辞官的原因就来禀告陛下,尚未知道两人的贪腐详情,奴婢这就让番役去查。”王承恩躬身解释了下,然后向崇祯皇帝表态。
“好,不能便宜了这两贼。看这样子,是赚足了银子,然后当甩手掌柜回家享清福。没那么便宜,给朕查。”崇祯皇帝把毛笔一放,指示王承恩道。
“是,陛下,奴婢这就去查。”王承恩心里得意,又有活干了,回答完崇祯皇帝后,就慢慢倒退,然后转身往殿门而去。
就在王承恩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崇祯皇帝忽然又道:“大伴,回来。”
王承恩一听,以为还有事情,就快步返回殿内,躬身道:“陛下,还需要奴婢去做什么?”
“不用你去查了,把锦衣卫指挥使骆养xìng传来见朕。”
王承恩听得一怔,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事情,也没办砸事情,皇上怎么就不信任自己了。于是他对着崇祯皇帝,惶恐地道:“陛下,奴婢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呵呵,大伴无需忧心,不关大伴的事。朕之前和文臣有约,查贪腐就让锦衣卫去,朕得言而有信。”
崇祯皇帝看王承恩诚惶诚恐的样子,转怒为笑,就和蔼地解释道。
王承恩一听,原来不是自己的问题,就放下了心,去到门口,让内侍去传崇祯皇帝的旨意。
没多久,锦衣卫指挥使骆养xìng就赶过来了,从崇祯皇帝这里领了旨意,屁颠屁颠地跑去调查了。
这个时候,在内阁,首辅和阁臣却起了争执。
第一百六十九章内阁风波
周延儒走到温体仁的办公案前,向他一躬身,然后轻轻叫了声:“首辅。”
温体仁听到有人招呼,抬头一看,原来是内阁最年轻的辅臣周延儒。于是,他问道:“玉绳,可有事?”
有几位内阁成员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下情况,然后又低头审阅各部送上来的奏章。
周延儒冲温体仁拱了拱手道:“下官这些rì子,有一言憋在心里,不吐不快,还望首辅能解答一二。”
“哦,不知玉绳有何事,尽管讲来便是。”温体仁一听,把手中的毛笔放回笔架上,专心听周延儒说话。
“首辅,这些天,见您老经常单独与皇上议事,我等身为内阁辅臣一员,却毫无所知,是不是不大妥当?”周延儒故意把声音说大声了点。
其他辅臣听到动静,有的抬起头来开始关注事态的发展,有的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干手中的活。
“玉绳所言,是想了解哪些事?”温体仁老于世故,对周延儒这明显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不慌不忙地问周延儒。
“请问首辅,午门外那些排房是怎么回事,厂卫围着原陶瓷厂所在,又意yù何为?”周延儒连续抛出两个明显又不是很敏感的事问温体仁。
“玉绳稍安勿躁,皇上马上就会公布的,是好事来的,无须忧心。”温体仁和蔼地解答道。
几位抬起头来看热闹的阁臣一听没啥大事,就不再关注,低头办公了。
“请问首辅,厂卫横行京师,滋扰群臣,如此之事,也是好事么?”周延儒越说声音越响,话语中还带着一丝质疑。
其他阁臣一听声音不对,都注意起来,有几位辅臣把笔放到了笔架上,形势再不对就准备过来劝。
也有几位辅臣心里暗自高兴,周延儒中会元,取状元,年纪轻轻就位居内阁,风头太盛。而温体仁坐在首辅位置,让人嫉妒。眼下两人如果冲突起来,只会便宜他们。
还有几个阁臣事先和周延儒通过气,到时候会出言声援他,这时却没动静,在静观其变。
周延儒开始直接质疑温体仁了:“首辅为百官之首,缘何忍看厂卫肆虐,不向皇上进言,置百官惊恐于不顾?”
几个与周延儒有过通气的阁臣见他提出这话题,就想开口附和,但他们看到温体仁还是不慌不忙,一副淡定的样子,又不想冒失,怕站错了队,就没出声。
辅臣钱象坤是温体仁的恩师,一直很欣赏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门生。首辅之位,如果按资排辈的话,也是他优先。但他却主动让贤于温体仁。为免闲话,平时都是很少说话的。
现在他看到一个后进,如此与大明首辅说话,不由得有点生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温体仁看到钱象坤站起来,就微微摇头,然后依然不动声sè地问周延儒:“不知厂卫如何横行京师,如何肆虐?还望玉绳告之。”
“就是……”周延儒张口就说,但刚张开口,忽然发现理由有点说不出口。总不能说厂卫侦缉贪污腐化,而导致京师官员人心惶惶吧。
“下官担心厂卫捏造证据,恣意敲诈百官,致使忠直之士含冤蒙曲,惨遭抄家流放之祸。”为官的一个通病,就是当找不到合适理由时,会祭出莫须有的杀手锏。
这一手,对于强者压制弱小时,可以用,但现在周延儒显然用错地方了。
“玉绳可是指收受原保定侯贿赂的御史一案?你可有把握认定厂卫诬陷,为何不在结案之前说出来。既然你能担保那两御史确为冤屈,老夫可替玉绳上达天听,重审此案可好?”温体仁微笑着说道,表现出首辅的担当。
周延儒一听,吓了一跳,自己并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两御史是冤屈的,而且也没兴趣管这破事。自己只是泛泛而谈,却被温体仁给牵扯过去而已。要皇上一过问,而自己又说不出来,那时的后果就严重了。
于是,周延儒连忙道:“下官不是这个意思,首辅误会了。”
一边的钱象坤见自己的门生把周延儒吃的死死,就放下了心,坐回了座位上。
那几位心怀鬼胎的辅臣见周延儒太嫩,一开始就被温体仁压住,牵着他的鼻子走,知道没啥戏,就消了为他声张的心。想着回去告诫自己的门生家人,这段时间安分守己点,不要触了厂卫的霉头。
“年轻人,说话要想清楚了再说,不要想当然。要没其他事的话就回去做事吧,老夫手头也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温体仁并没有因此而责难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拿起了搁在笔架上的毛笔,去砚台上沾了沾墨水,准备处理手头的奏章。
周延儒很不甘心,他原想借两件公众相关的事先声夺人,并能引援其他阁臣相助,然后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
按理说,趁着温体仁现在没有生气,周延儒乖乖地回去做事是最好的。
但他有压力,不得不问出第三件事。而且,他之所以今天出头,也是为了第三件事。他有点犹豫是不是趁着现在直接问了算了。
温体仁看他犹犹豫豫地,想走又不走,想说又不说的样子,就皱了下眉头。这个玉绳怎么还没完没了了,老夫恨不得一刻钟变两刻钟来用,那有时间陪他磨叽。于是,他面无表情地问道:“莫非玉绳还有事?”
温体仁这么一问,周延儒反而不纠结了,先是向温体仁一躬身,然后道:“首辅,不知朝廷对盐政又有何打算,为何事先并没有在内阁进行商议,匆忙召集全国的盐转运使和盐课提举齐聚京师?”
“这是皇上的意思,盐政要大改。至于内容嘛,老夫看转运使和提举都已到齐,明rì皇上就会召集内阁所有成员以及六部尚书一起议事,到时你就知道了,也不急在今rì。”
“今rì不能先说么,难道是不信我们其余辅臣?”周延儒一边说一边指着四周在办公的其他阁臣。
内阁成员一听火药味又上来了,纷纷抬头看了过去。
周延儒这话就说得过份了,温体仁就是泥菩萨,也有火气。他沉着脸喝道:“老夫说了是皇上的意思,朝廷之事,是你做主,还是皇上做主?所有政事,各有分工,事事都得让你知道,向你请示?”
温体仁的大帽子一戴过去,周延儒就吃不消了。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明着说不是皇上做主,要向自己请示,这是诛心之言啊!
周延儒吓得面sè惨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闹得太僵,大家都不好,靠的最近的辅臣何如宠连忙站起来劝解:“首辅,玉绳年纪尚轻,做事毛糙,是该批评。不过他也是一心想做事,并不是首辅说的那个意思。玉绳,首辅大人有大量,不会与你计较,还不快道歉。”
周延儒那还有半分少年得志的风采,手足无措地依言向温体仁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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