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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富甲天下(大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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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心中叹气,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的道:“为何?”
    少女没说话,起身往小亭中捧了紫砂壶出来,又给老者续上茶水,这才回来坐下,又道:“因为最后又来了一人,不但将那帮纨绔赶了出去,还主动让三娘子送出了彩荷的身契。这事儿如今传的满江陵都知道了,说那岳陵真好手段,将前后两界花魁都收进了私房,如此下去,那花魁大赛以后也不必办了,出一个被他收一个,倒似大伙儿出钱出力给他选小妾一般,哈,真真好笑。”
    老者听到这儿,神情一凝,眯眼想了想道:“宋家出面了?嘿,好算计。”
    少女笑靥如花,点点头佩服的道:“爹爹厉害,这便能想到其中关窍,灵儿佩服死了。”
    老者瞪了她一眼,面上却显出笑意,笑骂道:“这马屁也太没水准。那怡情楼本就是宋仁在后面操纵的,能让三娘子乖乖就范的,还能震住那帮小泼皮的,除了宋家出面,还能有什么人?”
    少女灵儿被拆穿,却是毫不在意,咯咯笑着跑过来,抱着老者胳膊晃动撒娇。
    老者无奈摇摇头,脸上爱怜横溢,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抚了抚她头顶双丫,两眼却渐渐凝出锐利的光芒,沉声道:“上次那帮人都退回去了?”
    灵儿听父亲问起这个,脸上也敛去笑容,点点头。眼中闪出智慧的光芒,冷笑道:“他们往咱绿林身上拉扯,虽说是掩盖痕迹,只怕未必没存了别的心思。以官扮盗,竟尔动用了一营的军力,所谋可见不小。”
    老者两眼眯的越发紧了,淡然道:“且由得他们折腾,我的话都传出去了?咱只安分看着,官府中事儿,不去参合。”
    灵儿点头道:“爹爹放心,任谁也不敢违了爹爹的意思。就是那傻书生,怕是还沾沾自喜,看不透事情,早晚要吃大亏。他吃亏没什么,倒要连累的粮船帮祸事了,总是剥了咱们的脸面。”
    老者转头看看她,轻轻摇摇头,叹道:“你爹又不是什么绿林盟主,本也懒得多管闲事,又来的什么剥咱们的脸面?且由得他们去。至于那个岳陵……。,嘿嘿,不好说,不好说啊。”
    少女歪头想想,若有所悟。
    院中老者和少女各自思索,小胖子一脸迷茫,一时无声。只茶香隐隐,草虫低鸣。
    而这父女口中事件的主角岳陵岳大官人,这会儿却在韩铁船上,也是蹙眉沉思着。


第97章:隐露端倪(1)
    第97章:隐露端倪
    大江滔滔,临风而坐,有着船上乌篷的遮蔽,这江边却比城中清爽许多。
    韩铁迎了岳陵几人上船,让水生将船摇开,寻了处僻静地方泊住。随意整了几个小菜,一壶浊酒,几人围着坐下。
    水生引了二宝两个在船尾单独坐了,舱中,普济和尚旁若无人的喝酒吃菜,对于岳陵和韩铁的交谈充耳不闻,做足了白吃白喝的架势。
    岳大官人这会儿却是顾不上理会他。他见了韩铁后,问及余三儿的事儿,韩铁又是羞愧又是愤怒。
    他当日返回便展开内查,一查之下,却发觉余三儿不见了。不但他自个儿不见了,连他婆娘儿子也一并不见了踪影,空余一条小舟。
    都是水上人家,做活的舟船便等若是家。韩铁虽诧异他一家子不见,但眼见小舟尚在,初时还未多想。毕竟,男人在外做活,女人带着孩子出去买个东西什么的,也算正常。
    况且,水上人家穷苦,很多家里的婆娘,也多有接些女工活计来做,贴补家用。
    但等到了傍晚,仍不见那一家任何一人出现,韩铁这才恍悟。派人出去四下打探,有消息反馈,说是一早曾见余三儿雇了辆大车,一路往北去了。算算时辰,这会儿早已出去百余里了。
    大江以北,道路四通八达,京师、河南、山西、山东之地尽可去的。既然不确定那余三儿的目的地,便追也无从追起。
    韩铁愤怒的是这反骨贼子,竟尔毫不顾忌往日情分,做出这等残害自己兄弟的事情,亏自己往日还将他视作亲信之人。
    惭愧的却是,由此可见沈家之事,若然跟自己这边有着莫大的关联。真不知日后,该怎样面对沈万山了。
    眼见他羞愧自惭的样子,岳陵却不以为然,将自己这两天所得细细与他说了,又将自己的推断和顾虑一并告知,韩铁也是悚然而惊。
    比之一帮人的存亡,那余三儿的事儿,反倒是个警醒了。只稍作思虑,便慨然应了岳陵的安排。回头便告知大伙儿,但凡愿意继续跟随的,便一起弃了这水边的营生,跟着岳陵重新创业。
    这边既然散了,便也消去了官家的猜忌,虽离开熟悉的行当,但能保的一家平安,便比什么都好。
    这事儿既然定了,岳陵又问起查察沈家伙计的事儿。待到韩铁将已经查得的消息说了,却让岳陵心中疑惑更盛。
    当日沈家下面的伙计,大部分人都散进了各米行粮栈之中,继续做着本业。
    还有一部分也分别进了一些酒肆茶坊、客栈之中操持。实在找不到营生的,也有往这码头、货栈卖体力为生的。
    只有三个人,据说是离开了江陵,欲往其他地方碰碰运气。三人中,却又并不做一路。一个去了江东,一个去了京城,还有一个去了北地。
    韩铁已然派出人手,分头前往追寻,正好也能顺路查访一下那余三儿。但这个时代,无论交通还是通讯都极其落后,便真有什么消息,怕也得是半年甚至一年后,才能得知了。


第97章:隐露端倪(2)
    而让岳陵起疑的,却并单单是这离开的三人。毕竟这三人都是最底层的伙计,也从未直接与沈万山发生什么交集。
    引起岳陵注意的是另一个人,账房罗玉林。据说这位罗帐房,还是县丞罗怀水的远亲,当年也是走了罗怀水的门子,安排在沈万山这边。
    这罗玉林算是个不第秀才,几番州考都名落孙山。心灰意懒之下,便往江陵这投了本族侄儿罗怀水。原本是想瞅瞅县衙里有没什么门路,官做不成,便捞个吏做做也是好的。
    但罗怀水虽说与知县曾维关系密切,这县衙之地终是不大,各个职位都是安排的满满的,只嫌多不嫌少,根本没法安插。无奈,便只能往外找地儿了。
    及待瞅上沈万山这里,沈万山一来不好推脱,二来眼见这罗玉林好歹是个读书人,精于数算之术。再加上初次到了这江陵繁华之地,倒显得局促本分,便也就留了他,让他随着原本的老账房一起,好歹帮着长长眼色。
    待到沈家出了事儿后,这位罗帐房却也被林家罗致了去,负责的便是林家麾下的四海米行。
    这四海米行原来就是小米店,但在沈家倒了后,林丰忽然加大了对米店的投入扩张,不几天便将米店扩成了米行。那掌柜的,便是这位罗帐房。
    沈家两个人物,都去了林家,一个掌了第一酒楼,另一个又掌了新拓的米行,这其中,难道仅仅是个巧合?
    那韩远且不去说,这罗帐房是罗怀水的亲戚,罗怀水又是知县曾维的亲信。林丰的妹妹是曾维的妾室,而今,这罗帐房也到了林丰麾下的产业成了掌柜…
    既然现在能做掌柜,以林、曾两家的关系,曾维与罗怀水的关系,那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安排罗玉林,进林丰的产业?
    至于说米行是刚刚扩张的,但林丰号称江陵首富,下辖产业何其之大,真要安排,又怎么会找不到位置?
    对于这次粮船帮的案子,曾维那边明显是采取消极的态度,能拖就拖,能躲就躲。于七莫名其妙的死在县衙,却不肯明告。那贼闹的也古怪,就巧到了那种程度?
    县衙闹贼是巧合,韩远出掌四海楼是巧合,四海米行忽然扩张是巧合,罗玉林也进入了林家产业还是巧合。这巧合,是不是也是在太多了?
    韩远、罗玉林、罗怀水、林丰、曾维,这几个人,隐隐间连成了一条线,在整个事件的前后,都有着莫名的蹊跷。岳陵皱眉细细想着,心中假设着某种可能,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冷笑。
    “韩大哥,你明日便将粮船帮这边的摊子搞定,然后除了去追踪那离城的三人外,多派人手,给我看住那罗玉林和韩远两人。哦,对了,再去找些懂建筑盖房的人,以备听用。”岳陵定下方向,向韩铁安排道。
    韩铁应了,又迟疑道:“这些好说,可七弟那边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可怜如今连他的尸首都不曾讨回。”
    岳陵冷笑道:“算了?如果咱们这边没了声息,那才叫人奇怪呢。明日起,便安排人轮番去讨要。如今天气炎热,便算用冰冻着,尸首也放不了太久。我想县衙那边,也该有个发置了。不用做别的,只消先讨回七哥的尸首,其他事儿一概不问。”
    韩铁急道:“难道七弟便白白死了?”
    岳陵叹道:“韩大哥,七哥之事和沈公的事儿是一而二,二而一。如今县衙那边毕竟是官府,咱们又没什么证据,跟他们闹又有什么益处?闹的大了,岂不白费了解散粮船帮的心思,凭空给上面对付咱们的借口。如今且甩开这个层面,任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将做事的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才是。待到沈公复起,咱们手中也有了力量,急的便只能是他们。急便容易出错,容易露出马脚,咱们才好动手。”
    韩铁沉默半响,终是长长叹口气,闷闷的点头应了。
    岳陵又转头看向普济,笑道:“和尚,回头便要借用你的强项了,你来活了。”
    普济翻了翻白眼,哼道:“又要洒家作甚?像上回那种事儿,你便提也休提!”
    岳陵大笑,摇头道:“想的你美,逛园子也轮不到你了。这次要你做的,真是你的强项。你知道,你的口才和无中生有的本事,我一直是很看好的哟。”


第98章:启动(上)(1)
    第98章:启动(上)
    日子终于跨过了九月,进入了十月。大江的水面开始变得明澈起来,那是因为上游处没了雨水的冲刷,泥沙进入大江少了的缘故。
    山上的颜色也变得青一道赭一道的,远远看去,斑斑驳驳的,似是有人不小心,忽然碰翻了染料盒。于是,黄的、红的、赭的,青的,便层林尽染起来。
    秋季略显萧杀的气息,终于无声无息的掩袭过来,城市里似乎各种建筑,一夜之间都变得冷色调重了。
    女子们大开领的衫子外,不再是挂着轻纱霓虹,而是多系件精致的比甲,外面再兜件靓丽的披风,将前时还可看见的大片晶莹肌肤遮住。
    只是这种季节上带来的无声变化,却并未让江陵城的氛围受到多少影响。街头巷尾、酒肆茶坊之中,人流还是往来不绝,或高谈阔论,或浅酌慢饮。
    除了唱曲儿的节目单上,往往都多了一首水调歌头,人们更多议论的,却是跟这首水调歌头那位作者有着这样那样的关联。
    比如那人纳了两位花魁,一个是今年刚凭着,眼下红遍江陵各处的那首水调歌头,从而一举夺魁的彩荷姑娘。另一位却是在传出那人纳了彩荷后,才被人挖掘出来的消息。竟然就是曾连续两年稳占花魁之位的昔日江陵第一美人儿玉砚姑娘。
    对于这个叫岳陵岳子鸿的家伙,大伙儿议论之余,自是羡慕不已。但其中更多的,怕是酸葡萄的心理,嫉妒愤恨的言词,时时能在一些文士的口中听到。
    有人甚至说那岳陵根本不是什么狗屁才子,不过就是偶然所得,邀天之幸作出了那么一首好词。不然怎不见之后再做出什么诗词来?
    这种论调一度在江陵文坛上甚嚣尘上,被人赞同。在这个论调下,又有那当日在名士舫上的人传出,其实这岳陵根本不是什么文人,而是一个低贱的商贾。甚至连那首脍炙人口的水调歌头,当日都要索取百金才肯作。
    于是,伪才子、假斯文种种名号,便忽然安在了岳大官人头上。有诋毁的,便有拥趸的。
    拥趸者们对这种毁谤不屑一顾。偶然所得?那你偶然得一下来看看,这且不说,词还可说偶然所得,那曲子呢?竟也是偶然所得?还有那字,据说当时水镜学院的苏山长,还有唐老大人,都为了争那幅字,差点打起来。那也是偶然所得?
    至于说岳公子没有新作出来,只怕多半是不肯轻易出手。那百金所说,固然可以理解为商贾趋利,但又何尝不正说明其人诗词的价值?
    于是,纷纷扰扰的两边争执不休,倒平添了无数乐趣。这个事儿还没消停,忽又有消息传来,说是城西大江上的粮船帮散了。推动此事的,竟然也是那位岳公子。
    于江陵百姓们来说,惊诧之余,更多的是惊叹于那位岳公子的影响力。但对于某些阶层来说,有暗舒了口气的,也有大为失望的。


第98章:启动(上)(2)
    至少江陵知府宋仁宋大人,听说在听了这个消息后,脸色一直阴沉着。那几天,知府衙门里的差役、仆从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不小心,触了上官的霉头,遭了池鱼之殃。
    私下里,不免便有些埋怨议论。你一个书生之身,不好好发奋攻读,为自己日后谋求个身家,却去跟江湖人物混在一起,出这种主意作甚?
    这下好,没了粮船帮,不说今后漕运之事会受到许多影响,又让原本粮船帮散下来的众人,靠什么过活?没了活计,岂不衍生出许多闲汉,平添无数的隐患?
    “这书生得了名声,纳了美妾,许是得意忘形了吧。”很多人如是议论道。
    花魁被娶了,粮船帮解散了,这两件事儿都成了江陵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然而没过几天,又一件事儿,引动了无数人的好奇。
    就在城东和城北的交界处,原本空着的那块地面上,如今被人整个用青幔围了起来。里面叮叮当当的,日夜不停的喧闹不已。听那声音,应该是在建造什么。
    原本粮船帮的大当家的韩铁,亲自领着一帮人里外巡视着。对于过来看热闹的,一概都是挡驾回绝。言辞之间倒也客气,但说什么也不让靠近。
    有人问急了,便说是原来丰裕粮行的东家沈万山的产业,现正督造之中,待建好后,自是欢迎大伙儿光顾云云。
    这消息又是个新闻,那沈万山当日失了货,几乎家破人亡。此事不过才过去短短一月,谁都觉得他再无翻身之能了。却不曾想,竟这么快的便重新站了起来。
    “我早就料到,以沈公之能,怎么可能一蹶不振?这不,瞅这架势,只怕比之原先还要兴旺呢。”
    这是一些“诸葛亮”们的说辞,当然,是事后的。
    “沈公那样的好人,自然当有好报。听说,这次起复,是因为当年帮了某位贵人的忙,这次是得了贵人的相助,给了好大一笔银子…”
    这是一些跟沈万山亲近的人的言词,其中,倒是颇多美好的YY,真假不论,倒也让人感叹不已。
    除了这两大派,却还有一派的言论,让众人更愿意相信。
    “…知道吗?这事儿啊,也和那位岳大才子有关。”
    “啊?怎么说?难道那岳大才子真是个商贾不成?”
    “咳,什么啊。沈公有个闺女知道不?那闺女,啧啧,叫一个俊啊。听说沈公将闺女许了岳才子,那岳才子什么都好,就是一样,见不得美人儿。沈公此举,让岳才子极是满意,这才为他泰山大人设计了一番,有了这新的营生。你想啊,人家那是才子,正所谓能者无所不能,那出的主意还错的了?等着看吧,这回沈家这买卖啊,啧啧,小不了啊…”
    才子佳人,永远是最引人热论的话题。只不过话题中,岳大官人好色之名,不免便愈发突出了起来。
    为这事儿,岳家后宅中,玉砚和彩荷没怎么着,只是眼神多了些古怪。莲萼也是个低调的,唯有小丫头蝶儿,却是拍手赞同,直言那传此言之人,真个便是大坏蛋的知己,让岳大官人好不郁闷。
    偏偏这事儿七分真三分假,自己跟沈青竹确实勾勾搭搭的,虽说沈万山没说什么,但每每看着自己的眼神儿,却也古古怪怪的。
    岳大官人看的出,老头儿没什么不满之意,反倒是乐见其成。有时候话里言外的,也透着与之前大不相同的随意,这让岳大官人又是惭惭又是不爽,却也只得捏着鼻子忍着。谁让自己真个偷了人家闺女了呢?岳大官人别的没有,这份担当,还是不缺的。
    于七的尸首在韩铁等人第二天去时,终于发还了。只不过说辞却与那夜闹贼没关系,反而将原因推到救治还是太晚,说岳大官人当日施救,不过只是多延续了一天活头罢了。
    这种说法让粮船帮众人愤怒不已。但韩铁记着岳陵的嘱咐,也不多言,咬牙忍了。拉着众人回来后,大哭一场,葬了于七。便按照当初所定的,散了粮船帮的名头,领着众人开始忙活岳陵交代下来的各项事务。
    那块地终是文旭帮着搞定的,便如岳陵先前所想一般,知府宋仁听闻粮船帮散了,大为恼火。但听闻是岳陵要地创业,便又转怒为喜,很痛快的便批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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