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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秦-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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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我!”


第六十六章 惬意的归途
  一个人在理想崩塌信念毁灭之后,需要找一个新的精神寄托。听了云玥的话,韩非激动的打着摆子。流芳千古成就伟业,这是多少人一生的梦想。
  商鞅之身虽灭,但商鞅之法流播天下,法治千万人。这样的功业,这样的理想韩非不是没想过。可积弱的韩国,外有虎狼之秦不断入侵。内有奸臣当道,祸国殃民。自己空有一腔抱负,却被韩王安视作仇寇。
  罢了!天下之大,自由韩非容身之所。总有一天,自己要创造一个令出法随的世界来。让韩王安看看,韩非的学问不是顽童之语。
  说完了话,云玥就下了马车。留下激动不已的韩非,在那里梦游。
  找了一架牛车躺下来,准备舒服的走完这段环游之路。两只手枕在脑后看着蓝蓝的天空出神,这碧蓝的天空云烨怎么也看不够,就像一面巨大的蓝宝石玻璃扣在头顶上,谕吉在旁边无聊的吃着炒黄豆,故意缴的咯吱咯吱的。
  最近这老家伙和邹衍成为了朋友,经常在一起碰着头下一种不知名的棋。云玥看了几次,觉得甚是无趣。画了一个象棋盘,车马炮一摆。开规则一讲便开始撕杀,开始还能显摆的让人家车马炮。没过三两天,就只能让一个炮。现在,恐怕要让老将才能赢。
  “谕吉,您都奔七十了。这牙口怎么还这么好,黄豆咯牙还是少吃。这牙磨掉了一层就是一层,不会长回来。现在任性,到老了可就没有牙齿用。”
  “你懂什么,发为血余齿为骨余。老夫今年六十有三,骨骼健壮精力充沛。远不是你们这些年纪轻轻的娃子可比,整天胡天黑地身子够搞垮了。这人要身体好固肾最重要,这肾水……”
  老不休开始给云玥传授阴阳之道,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理论。反正云玥听得云山雾罩,从旁边牛车转过来的邹衍却听得津津有味儿。两个老不休便开始讨论阴阳调和问题,邹衍也就罢了。您一个老内侍,工具都没有还怎么他娘的阴阳调和。
  嘀嘀咕咕的沟通一番,两人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看起来就某种龌龊的想法达成了一致。
  不理会两个老不休,云玥的思绪好像蒲公英一样飘飞,人需要理想信念。韩非想要法治社会,老子就给你造出一个来,华夏民族缺少的便是法治精神,历朝历代权大于法成为世间顽疾。升斗小民可以守之,显耀权贵却可不守。不公平的社会环境,造成了一种奇异的秩序。
  每个人都攀附权贵,企图将自己纳入可以不守法的那一部分人群。强者破坏规则巧取豪夺愈加强大,弱者惨遭盘剥变得愈加弱小。阶级对立到了极点,便会爆发革命。五百年必有王者兴,说得长了些。放眼大汉之后的王朝,哪一个超过三百载。
  这里面人治社会的顽疾,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历任皇帝。天下万稷重担系于一人,磅礴的压力让皇帝平均年龄不超过四十岁。要知道,这可是集天下供养于一身的人。
  思绪一飞舞起来就好像蒲公英一样飘散开来,不知道最终会飘去哪里。一个包裹着头巾的印度阿三出现在眼前。
  “兄弟,你说海边儿……”
  “你再提海边的事情,我就把你关在马车里。让齐国远看着,那小子现在有些变态。小心你菊花不保!”黑炭一样的大脸瞬间就不见了。
  为了让这货保重身体,云玥撤走他的侍女。换成两个豹头环眼的大汉,一身的杀气,彪悍已经不足以形容其本质。这可要了乌孙季长的老命,整天在马车里面面对这么两个家伙,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这两天总是闹着要去海边儿,到了那里老仇头只会把他当爹一样侍候。哪里还敢管他裤裆里那点儿事。
  齐国远现在变得很沉默,跟铁塔有得一拼。整天看着蓝田,不时灌一口酒。他对云家蒸酒很是喜欢,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巨大的酒葫芦。这货的酒量很惊人,干喝也不醉。敖沧海有时候会跟他喝上一杯,两人关系貌似还不错的样子。毕竟都是骑兵将领,多少会有点儿共同语言。
  齐国远对于云家的装备非常好奇,对分发给他的马匹也很是中意。毕竟,齐国虽然在北方,但也不产良马。膘肥体壮的匈奴战马,还是受到欢迎的。尤其是马鞍子下面那两个铁环环,引起了他巨大的兴趣。待弄明白用法之后,似乎有些颓废。
  自然,他对云家钉马掌这事也很好奇。千百年来,马匹损耗很多都是蹄子开裂造成的。马掌这东西很好的解决了这一问题,看着健马在石子路上走得“踢得咔哒”。齐国远就闭上眼睛,仿佛那“咔哒”声是无比美妙的音符。
  两个老不休似乎交流完了,正在旁边在方寸之间撕杀。吵起来了,似乎是谕吉要悔棋。邹衍不让,会武功的老家伙信手一捏。对方的老帅便成了齑粉,无此神技的邹衍只能破口大骂。
  队伍顺着大路穿过燕国边境,实际上这年月也没什么边境。只是势力达到了极致,便算作是边境。至于长城,早就远远被抛在身后。远远看去,只是天边黑黑的一条。
  燕国有长城,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云玥始终认为,长城是伟大的秦始皇修造完工的。现在才知道,战国年月靠北部游牧民族的诸侯国都有长城。秦始皇不过只是把诸国的长城连接起来而已,还以为多了不得的大工程。原来只是玩了一把连连看,就这还把天下弄得疲敝不堪,千古一帝也不过如此。
  无怪乎太祖他老人家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吵架声渐渐大了起来,似乎有动手的意思。云玥再也不能置身事外,玩嘴皮子的骂得再恶毒。也只不过心理伤害,缺了零件儿的老家伙要是动手,云玥只能给邹衍收尸了。见识过了谕吉在燕王宴会上的举动,杀人不眨眼这几个字便深深烙印在云玥心里。
  “邹衍,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谕吉老先生都快七十了,你就不能让他一步?下个棋而已,又不是赢房子赢地,至于的么!”
  “哼!举手无悔大丈夫!”邹衍倔脾气上来,不打算给云玥这个和事佬面子。
  这就管不得云玥,只能无奈叹息一声。“谕老,好歹留个活口。回到平凉,还指望他教书。”说完云玥就蹦下马车,这辆牛车是待不成了。准备去看看韩非,不知道这哥们癔症发完了没有。刚刚走出几步,身后便传出邹衍的惨叫,还有谕吉鹰隼似的笑声。
  队伍在争吵与和谐中步入了草原,为了防备无处不在的东胡人。云玥只能贴着长城行军,这样既不受赵国与魏国边军的干扰。也不会受到东胡人的袭击,队伍里老弱实在太多。经不起多少折腾。
  云玥就这样安详的在草原上奔波了十天,海东青高高在天上飞翔。很像弄下来一只,好容易用羊肉勾搭下来一只。却在渔网即将罩下来的时候扑棱着翅膀飞走了,让云玥对着天空咽口水。
  “抓住也没用,这海东青只能从小驯化。长大了的雄鹰,是不会被驯化的。你想要,也只能拴着链子关在笼子里。气性大的,还会撞笼子直到装死为止。”邹衍云玥的模样出言劝慰。
  雄鹰的骄傲的,他不会被关进笼子里。为了鹰的骄傲与尊严,它们宁可选择死。
  齐国远很明显没有鹰的骄傲,现在他是队伍里的斥候队长。每天骑着匈奴健马,奔波于草原之上。鹰一样的眼睛,注视着一切可能对车队造成威胁的对手。
  “他居然回来了,赵国和魏国的边军都是傻子么?怎么就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的穿过边境!”吕不韦听到云玥离开燕国,居然从东胡人与匈奴人的地盘穿过大为吃惊。
  他已经联络好了赵国与魏国的权贵,准备在归途截击这支满载而归的使团。并且向魏国与赵国保证,只要干掉云玥大秦绝不追究。
  人算不如天算,云玥居然走一条谁也想不到的路线。吕不韦气得脑袋冒烟,却没有丝毫办法。
  “为今之计只能让人在魏国边境截击云侯,赵人与魏人看来是指望不上。赵人鞭长莫及,魏人显然已经被云玥打怕了。”茅焦思索着说道。
  “赵人与魏人都指望不上,那咱们指望谁?匈奴人?他们大单于跟左大都尉与云玥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吕不韦恨恨的说道,茅焦说的地方,正是匈奴人的地盘。按照云玥与匈奴人的关系,恐怕匈奴大单于不会轻易出手。
  “相邦怎么忘了,还有东胡人。他们的使节现在就在咸阳,只要相邦大人面授机宜。还怕东胡大酋长不出手么?”茅焦阴测测的笑了起来,东胡人弓马娴熟。只要有足够钱财,在匈奴人的地盘上截击一下云玥,好像不是什么问题。


第六十七章 李斯的期望
  夏日里的草原很是耐看,放眼望去整片草场不见人烟。碧绿的草地好像一张巨大的地毯,从天的一边铺到另外一边,有一两朵野花做点缀。草丛间偶尔有一只野鸟“嗖”的一声窜上天穹。大群的野马在草地上奔驰嬉戏,扬起的鬃毛被灿烂的阳光照成千万条金丝银线。
  黄羊在草地上悠闲的吃草,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远方的队伍。见到没什么威胁,低下头继续吃。就连野鸡也不加掩饰的低空飞掠,在草丛间奔波不已。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男儿血,英雄泪……”云玥见到这样的景致,不由得响起那首著名的敕勒歌。低声吟唱出来立刻博得了满堂彩。
  “好!”经过调养的韩非,已经能在侍女的搀扶下做在车辕上晒太阳。只是脸上还沾着厚厚的纱布,看见不时乱窜的小白便浑身哆嗦。
  “原以为云侯只会一些杂学,没想到诗词功底也非常人能及。这样的词,即便是荀卿那老家伙怕也是吟不出来。”邹衍拍着巴掌,学着云玥的样子又吟了两遍。
  云玥老脸一红,这年月虽然不流行知识产权。但云玥也不屑于做盗版小人。“这是阴山下羌人的一支流传下来的民歌,云玥听了甚是好听。翻译过来,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哦,羌人也能吟出这么好的句子?云侯谦逊,定然是你翻译的时候润色了不少。”邹衍是一位强烈的民族主义者,对于羌人能够吟出诗句这件事情,持深刻的怀疑态度。
  “听说云侯抢掠了许多羌人在平凉做苦力,此事可有?”韩非一下子便抓住重点,他答应跟云玥回平凉。去那里完成他的理想,他的抱负。要建设一个前所未有的法治世界,为即将来到的大一统做足准备。
  “平凉没人啊!去年的这个时候,平凉食邑不过四五千户。经过云玥再三求情,食邑才到了七八千户。算起来人口也不过数万人而已,想凭借这些人建设平凉,简直是杯水车薪。
  没有办法,只能抢掠羌人做工。前几年平凉城墙被匈奴人糟蹋得一塌糊涂,现在也都修起来了。兴修水利,开凿矿山,修路架桥……每一样都离不开人力。他们还算幸运的,至少平凉能够保证他们吃饱穿暖。若是被匈奴人逮到,说不定会被蒸熟了祭天。匈奴人那里,每年被这样杀掉的奴隶都有好几百。有羌人,也有华夏人。
  现在我们还很弱小,没办法我和匈奴大单于做生意能够换些被掠走的华夏奴隶回来。可也是杯水车薪啊!”云玥每每想到那些魏国,赵国的华夏人遭遇的不幸,胸中便有一团火。可人口不过数万的平凉,远远不是匈奴人的对手。此时的他,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诸国混战,诸侯国都将兵力投入到内耗当中。哪里还有余力抵抗外辱,哎……说到底倒霉的都是华夏子民。只有实现了大一统天下,才能够集华夏之力,共抗外敌。”韩非的见解算是一针见血,只是听着怎么好像蒋光头的攘外必先安内。
  “是啊!韩公子说的没错,这大争之世数百年。我们只能看着草原野人一天天强大,好像齐桓公那样尊王攘夷的大贤人没有了。”邹衍在齐国多年,对齐桓公当年的霸业向往非常。
  “再贤名的君王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停尸不顾束甲相攻。尸虫都从窗子往外爬,都没有人理会。整整六十七天……可见,国家没有法度。只能是各行其事,好像秦国尊商君之法。人人行止皆有法度,怎会出现齐桓公那样的惨剧。”
  韩非好像很喜欢与邹衍斗嘴,一个是法学泰斗,一位是天文专家。这两位斗起嘴来,还真是有意思。云玥准备好瓜子爆米花,准备看戏。要是有杯可乐就好了。
  一条河好像玉带一样流过茫茫草原,营地就扎在河边上。太阳刚刚落山,便有无数赤身裸体的家伙跳进水里扑腾。上游一些的地方,还拉起了一道帘子。那是美女们在洗澡!有些不要脸的企图窥探一二,都被海盗婆娘们彪悍的骂了回去。海盗寨子里出来的悍妇,那可是操刀子就能砍人的主。杀才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至于能不能防住水下。那就不得而知了。
  三四条肥硕的大黑鱼摆在云玥面前,小仇对鱼非常敏感。很奇怪的看着这种没杀过的鱼,按照云玥的要求将鱼肉一一剔除,切成晶晶亮的小薄片。黑鱼啊,最好的水煮鱼材料。一直都在吃牛羊肉,嘴里都淡出鸟来,今天要改善一下伙食。
  车队里的几个吃货闻风而动,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云玥的帐篷里。准备大快朵颐,一般能让云玥流口水的都是人间美味。
  云玥蹲在凳子上,盯着炭火炉子上沸腾的水煮鱼。恶狠狠的警告乌孙季长:“你若是敢把嘴里那双筷子塞进锅里,我就把锅子扣你脑袋上。”可恨的家伙最近憋的难受,看见母猪都是双眼皮儿。一腔怒火都发泄在吃上,每次吃东西都是一副舍生忘死的样子,必须事先警告。云玥可不想吃人口水,那太恶心了。
  章佳就斯文多了,跟少司命俩人一人调好了一碗酱料。眼睛不是瞄向锅子里的鱼肉,两双芊芊玉手跟桌上的筷子若即若离。
  谕吉,邹衍,韩非都做得端端正正,面前都放着两双筷子。一副准备随时出击的样子。
  锅开了,云玥才捞了一块。鱼就没了,少司命与谕吉是武功高手。讲究的是稳准快狠,邹衍与韩非也是横扫千军,一人装了满满一大碗。章佳公主根本就没动筷子,这娘们儿用的是笊篱。一笊篱下去,满满都是白花花的鱼肉。乌孙季长看得眼睛都直了,待要再下手发现锅里只剩一些绿菜。
  无奈的乌孙季长只能捞了一筷子豆芽菜,看着云玥将盘子里的鱼再倒进去。
  两位女将腼腆的吃着存货,不时将粉红色的小舌头伸出来秀一下。韩非存货少,吃完了便开始看锅里的鱼。谕吉对水煮鱼的辣味儿很是满意,对着云玥竖起大拇指。筷子的速度更加频繁起来。
  “这吃之一道,云侯已经堪称顶尖。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条鱼,经过烹制简直有易牙之妙。由小看大,吃都比常人吃得明白。更何况是其他事情。”
  云玥在吃水煮鱼的时候,李斯正步行在平凉街市上。
  战火烽烟残垣断壁之间,数年间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黄土夯成的城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青砖修造的城墙。水泥勾了缝子,线条极为明晰。远远的派人用弩箭射,根本插不进去。
  整个城墙扩张了十里,城墙上可容两辆马车并行。依照云玥的吩咐,下大上小形成了一个梯形,可面对城外的城墙却是壁立千仞的直角。想要爬上来,怕是云梯都不够长。
  整个城墙高大十余丈,站在城下直有些高耸入云的感觉。城墙下一条宽达五六丈的护城河里水流平静,西北地下水源充足。挖护城河的时候,居然挖出泉眼。索性也不在外面饮水,直接深挖就好。现在城内已经打了许多口水井,口口都是甜水井。即便有人围城,也无法断绝水源。
  城墙上是密密麻麻的箭楼墙垛,威力巨大的手摇式三弓床弩借着高度,射程可达千步。加上云家海量的劲弩,足以让最强悍的敌人在城墙下流尽最后一滴血。
  当然,这还是不是云家最犀利的兵器。那机具投石机才是真正的杀器,装上那种黑色的火油发射出去,沾在哪里便烧在哪里,尤其耿师傅创造性的加入了糖霜之后,这东西简直就是攻城军卒的噩梦。
  巨大的城门高达数丈,由最为结实的胡杨木打制。外面抱上一层厚厚的铁板,吊桥边上悬着半尺厚的千斤闸,其重量早已超过千斤。
  看着这座雄伟的城市,李斯笑了。秦国都城咸阳,也不过如此。似乎在规模上还不及平凉。
  可走进城门,李斯就笑不出来了。扎堆的民居显得平凉城异常空旷,宽达七八丈的大路依照侯爷的吩咐,用的是巨石打底黑油拌上石子铺在上面。马车牛车行驶在上面,平稳至极。
  路边有几座小市场,也是人丁稀少,远没有咸阳城的繁华,看着让人心酸。
  缺人啊!一车车精美的玻璃制品,一车车醇香的平凉美酒,一车车可口的肉罐头。换回来如山的粮食,堆满府库的财帛。可就是缺人,秦人发迹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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