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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秦-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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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狗才咳出石子,发了疯一般的吠叫。
  “你这死狗又作死,明天中午就把你炖了!”一名仆役打着哈欠走出房门,打哈欠的动作瞬间僵住。后门洞开,再一看马厩里面的马也少了一匹。
  “抓贼呀!有贼啊……!”惊恐的叫声响彻云家侯府。一时间,安静的云府喧闹起来。
  跑了两百多里路的郑彬只看到一地的灰土,还有随便丢在墙角的铜棍。郑彬膛目结舌,这娘们儿真行,这样也能让她跑了。


第四十三章 夏菊的忧愁
  管豹带着一千吕不韦家兵追到了帽儿山,一千精锐的剑士对付云玥那五百普通士卒。管豹有信心可以干掉这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本想着找到尾随的那些斥候,进行一次突袭。
  却没有料到,在帽儿山见到了他们。
  满山的枫叶经过霜雪之后便成为了红色,霜冻越是厉害,红得就越厉害。远远望去就好像一片燃烧着的火海,地上那浅黄色的树叶就成了火海中最好的点缀。
  八具尸体,八具被剥了皮的尸体倒吊在树上。老姜在用他的行为艺术告诉管豹,他不行。
  暗红色的肌肉带着纹理,大大的眼睛没有了眼睑。就那么黑白分明的挂在眼眶里很是诡异,一群乌鸦正在啄食这些尸体。或许是被剥了皮,乌鸦不再喜欢吃没有营养的眼睛,而是欢喜鼓舞的啄食着肌肉。
  一只乌鸦抻出了肠子,立刻有许多同伴儿飞了过来。将肠子拉得更加的长,太重了,乌鸦拉不动肠子。一只狼一个鱼跃叼住了半空中落下来的肠子,其他的狼便开始撕扯起来。粉红色的肠子被源源不断的拉出来,似乎只要这些狼拉下去,就永远拉不完一样。
  管豹一箭便射翻了鸟巢,大群的乌鸦被惊起。黑压压的似乎能够遮住天幕!
  “云玥欺人太甚!”管豹发疯一般的咆哮着。手中的箭矢好像连珠炮一般的射出,身后的吕府剑士们也都纷纷摘下强弓射杀。天上的乌鸦好像雨点一般的落下,地上的走兽被一只只射翻。
  追不上了,茅焦先生说得对。追不上了,此时云玥早已经过了泾水。再往前就是云玥的地头,管豹可没有胆子,只带着一千人就去跟云玥死磕。那样只能是死,没的磕!
  “云玥,老子跟你没完!”管豹对着遍地的尸骸,发出狼一般的咆哮。
  “阿嚏!”云玥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捏了捏鼻子。肯定是有人在咒骂自己,根据响亮的程度判断似乎骂的很恶毒。
  “我说老姜,你做的是不是太绝了一点儿。把人弄死就好,何必呢这是。看得我都快吐了,你看看这么新鲜的羊排放在面前,都没有一点食欲。以后杀人就是杀人,这么残忍的事情还是少做。
  尤其是最后那两个活剥皮的,你听听,那还算是人动静么?老子昨天晚上就没睡好觉,不吃了。”
  “侯爷,他们追着咱们。就是为了方便大队人马,追杀侯爷您。不以雷霆手段对付他们,便要有一番搏杀。以寡敌众,虽说咱们最终能够撤走,但伤亡一定很大。这样就很好,咱们没伤亡就吓退了吕家的家兵。”
  云玥知道老姜说得没错,可就是狠不下心肠。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血腥这个词对于云玥来说是一件遥远的事情,或许我们的祖先流过了太多的血和泪。今天的我们过着没有战争的生活,不知道战争的冷血以及残酷。
  克劳塞韦茨说过,战争就是迫使敌方遵从我方意志的行为。我们很幸运能够生活在一个强大的祖国之中,没人能够强迫中国人遵从他们的意志。现在不行,今后也不行。没人再可以趁着我们虚弱的时候欺负我们,如果你非要进行战争,那中国人会告诉你,来啊!
  终于回到了平凉城里,离开一个多月。平凉城里已然是银装素裹,北风打着旋儿,将白雪吹上半空之中。然后再落下来,雪粒子打在冻得通红的脸上很疼。
  十几天风餐露宿,让云玥等人都胡子拉碴的。人人都盼望着回家,回到平凉城里休息。有热水洗澡,有热饭吃热汤喝。若是再有一碗放了红红辣子的面食,那才叫美味。
  回到家里,给奶奶请安。又给姑姑婶婶们请安,咸阳带回来的珠宝分发一圈。
  果然是云家人,姑姑婶婶们和小丫头们看到了珠宝。围着云玥叽叽喳喳问问题的小丫头们终于消停了,一个个眼光晶亮,都拿着互相攀比。奶奶责怪似的拍了一把云玥,可脸上却带着慈祥的微笑。
  “别惯坏了她们,都还小。宠着宠着就宠坏了,今后不好找婆家!”奶奶看着满屋子的小丫头心里便高兴。“哎……!咱家那时候,连口饱饭吃都是奢望。还总是被匈奴狗子欺负,一到了冬天就算是要了命。劈多少柴火都不够烧,那个风从茅屋的各个角落往里面钻。还不敢生大了火,万一燃着了茅屋那可就糟了。”
  老奶奶这是在忆苦思甜啊!现如今她住在宽敞的侯府里,整个平凉的人都拿她当祖宗供起来。这大冬天的,进屋就上炕还有火墙。没事就隔着玻璃窗子看窗外的雪景,往年哪里敢想有这样的好事。
  一大家子人团团圆圆坐在一起吃饭,云玥忽然见到夏菊躲了出去。她是侍妾不能上桌,奶奶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可说了几次,效果都不理想。夏菊仍然一个人躲出去,与丫鬟们一起吃。
  还是自卑心理在作怪,对于自己的出身夏菊有着满腔的无奈。娼妓……呃!不对,应该说是妓女。(科普一下相关知识,在古代娼妓不是一回事。妓女属于国家合法职业的一种,需要依法纳税,属于一般纳税人。
  娼则属于是地下生意,偷逃国家税款。而且破坏封建社会市场经济,打破公平竞争原则。所以说,在古代娼一直属于公安部门的重点打击对象。
  就好像今日的扫黄,都说是嫖,娼没有说是嫖妓。原因,就在于此——编者注!)
  “夏菊,过来做在我边上吃!”云玥对着夏菊的背影喊了一嗓子。必需让夏菊重拾自信心,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便是开始。这样抑郁得久了,会生病的。
  “侯爷……!”夏菊欲言又止。
  “我说让你过来吃,你就过来吃。以后,家里人都在一个桌上吃饭。你自己躲出去算什么事?难道你不是这家里的人?过来!”云玥不由分说,将夏菊拉了过来。硬按着肩膀坐在自己身旁。
  “一家人吃饭就有一家人的样子,你是云家的人,就在云家饭桌上吃饭。这里除了你的长辈,便是你的妹子。不必拘谨,吃饭!”云玥对着夏菊说,更像是对着姑姑婶婶还有小丫头们说。
  云奶奶虽然不古板,但不代表云家的姑姑婶婶们不古板。她们对妓,女这个词很敏感。对于自家里有这样一个女人,倒还是能够接受。咸阳城里的高门大户,哪家没有几个侍妾。
  可让夏菊上桌吃饭就是大事了,这变相的提升了夏菊在家里的地位。对于贵族门风看得很重要的姑姑婶婶们,其实才是最大的抵制者。云家的主母,怎么会由一个妓,女来做?那样云家人出门,还能不能抬得起头来!
  有她们的带动,小丫头也有样学样。老奶奶其实心里也是默许,所以说了几次便不再言语。以前乌兰与绮梅在家里吃饭,就没有这样的事情。都是围坐在一起吃,老奶奶还经常怜爱的给她们夹菜,嘱咐说多吃些,多吃些!那样的笑容,云玥还历历在目。
  “奶奶……!”
  “吃饭……!”云奶奶用筷子敲了一下碗,餐桌上更加的安静了。
  小丫头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姑姑婶婶们也不说话。这是云玥第一次不将情面,封建贵族的那些糟粕还没有侵蚀到云玥的灵魂。对于一个救过自己姓名,将一声都托付给自己的女人。云玥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她一个合适的地位。
  一餐饭吃得压抑无比,再也没了归来时的欢愉。夏菊小口小口的刨饭,云玥往她碗里夹什么菜她便吃什么菜。头始终低着不抬起来,她怕别看看见她强忍住的泪水。
  泪水这东西忍不住,顺着脸颊滴到碗里吃到嘴里。是苦的,是咸的。云玥轻轻用手将她的泪水逝去,又夹了一筷子红烧肉给她。这红烧肉,是甜的。好像天下最好吃的蜂蜜一般香甜,夏菊不哭了。因为心里有了温暖。
  夏菊好像猫一般偎依在云玥身旁,健康充满弹性的肌肤在烛火下散发着光泽。
  “不要在意你的身份,你救过我的性命。这辈子我不会负你,更不会允许人欺负你。不要怪姑姑婶婶还有奶奶,她们只是转不过来弯儿。这辈子有了你,我很满足。将来,我们要生许多的孩子。我要让你们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不让任何人来打搅。”
  “绮梅公主不回来了?”夏菊傻傻的问道。
  “她不回来了,或许会回来。人都有执念,或许她想通了。又或者我重新打动了她,她也许会回来。”云玥感觉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一连说了好多或者。对于绮梅,他的感情是复杂的。
  绮梅身上有着过往的怀念,也有着今世的憧憬。究竟是什么感情,云玥不知道。就好像一瓶可乐,酸甜苦辣各种味道都能在酱油一样的液体中体现。
  “清贵人呢?”还没等云玥想明白绮梅的问题,夏菊又说起另外一个名字。
  “睡觉!”


第四十四章 山河永寂
  “这么说,大王真的撑不过五月?”渔老往炉膛里又加了一块松木,这松木燃起来最是暴烈。松香的味道也好闻,远比那些冒烟的石炭要好上许多。
  “我看够呛,若不是身子强健。怕是三月都撑不过,大秦怕是又要动荡喽!”云玥将手伸近炉火,冬至之后的平凉城真正的滴水成冰。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幸好平凉新修建的房屋都是砖瓦房。不然,一定会有冻死人的事情发生。
  云玥现在就怕听见死人,平凉每死一个人都让他的心抽抽一下。缺人啊!
  “他们动荡他们的,咱们干咱们的。这乱世之中,唯有实力才是凭持,其他的一切都是枉然。耿师傅正在加班加点的烧砖烧水泥,可惜这冬日里筑不了房舍。明年开春,老兵们的家眷就会陆续来到。都需要房舍啊!现在咱们粮食够,也有财帛。可就是缺人啊。尤其是羌人差不多都死光了以后,现在只能保证矿上的劳力。其他的,到处都缺人。”蔚獠向云玥抱怨,现在别说平凉境内。就连平凉周围百里,都没有匈奴人羌人的踪迹。
  云玥现在,在河套草原凶名赫赫。牧民们放牧都躲着走,元气大伤的黑氏部落,也向北迁徙。看样子今年过冬,要跑到黄河以北了。
  黄河九曲唯富一套,辽阔的河套草原水草丰美土地肥沃。无论是耕种还是放牧都是极佳的场所。可惜啊!平凉只是占了河套草原的一个小小的边角,大部分的河套草原现在还在匈奴人手里。再往西,就是月氏人和羌人的地盘。
  当然,这一点现在只有云玥知道。即便是博学的李斯,也不知道西域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只是笼统的知道,在西边还有广袤的土地,只是现在华夏族的人口不足矣填满自己的土地,更别说向远方征服。
  “没法子啊!这一段跟匈奴人用烈酒交易,只换回来千把人。都是在匈奴那里受过苦的,身体受到了极大摧残。没有一两个月,怕是很难恢复元气。正好趁着这个冬天,让他们缓缓。
  侯爷您上次给匈奴人的教训很好,现在他们终于肯用健壮的奴隶跟咱们交易。老夫询问过这些人,他们大都是赵人,魏人,还有韩人,秦人很少!
  说起来可笑,同为三晋后裔。魏国人居然开放自己的边境,让匈奴人去韩国境内抢掠。换取的保证便是,匈奴人不得侵扰魏人。看来韩国积弱,各国都想尽办法削弱韩国。匈奴人掠人,魏人夺地。现在又加上一个蒙骜,韩地热闹喽!”李斯有些幸灾乐祸,当年他在韩国混日子,真可谓是心酸往事。让报复心极强的李斯放下仇恨,那简直就是与猫谋鱼。
  “这年头,都巴望着别人早死。什么民族大义,什么礼义廉耻都被刨到九霄云外去喽!齐桓公那样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应届,再也找不到了。”蔚獠哀叹一声,他本是魏国人。对魏国内政颇为熟悉,那位安离王宠信龙阳君。两个人在王宫之内大玩背背山,可怜的信陵君公子无忌,想要统兵还得玩儿一把窃符救赵的把戏。
  说道韩国,云玥忽然心头一亮。不由得问道:“谁去过韩国,可有认识一个叫做韩非的人?”
  “侯爷知道韩非?”在座的几只老狐狸,加上李斯这个中年狐狸一同望向云玥。
  “呃……只是听说过……听说!”被手下这帮人问得有些发毛,云玥只能推给市井谣传。
  “韩非是韩国王族,他的主张与商君似乎颇为相同。李斯在韩国时,曾经见过韩非其人。的确是风流倜傥的一位翩翩公子,可惜啊!韩王似乎并不喜欢韩非,即便是在王族之内,他也经常受到排挤。郁郁不得志,前些时听韩国过来的人说,他经常高楼买醉狎妓,似乎有纵情山水之意。”李斯与韩非应该算得上是同学,他们的老师都是荀子。
  不过李斯在荀子处学习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见过韩非。而是到了韩国之后,才见到的韩非其人。想来应该是荀子宰相培训班,不同届的毕业生!
  “老夫也见过韩非,此人主张严刑峻法。与商君的主张的确别无二致,不过听说他为人刻板。似乎不像是喜欢饮酒狎妓之人,估计应该不被韩王所喜,抱负无处发挥。自暴自弃的缘故!”
  渔老周游列国,韩国自然也是去过的。
  早就知道韩非不被韩王待见,与其让他在新郑颓废。不若自己弄了来,为人刻板。那感情好,法家的代表人物。那就给老子干个最高法院院长的活计,虽然此法不同于彼法,但是殊途同归。谁让这位先生的思想超级前卫,战国时代就像搞法制社会。
  你跟那些贵族说将权利放进制度的笼子里,那些贵族不砍了你的头,已经是看在韩非是王族的面子上了。
  “可惜!可惜!侯爷只是一届列侯,不然请韩非入平凉主持刑名再恰当不过。”李斯一看就是人精,云玥一说这老小子就看穿云玥的心思。
  承明殿里烛火摇曳,那座巨大的烛山好像从未熄灭过。千度面显忧色的侍立在塌前,大殿里面飘散着浓浓的汤药味道。苦涩辛酸,似乎隐隐的还带着那么一丝甜兮兮的味道。
  荆二走进大殿,径直来到庄襄王的卧榻旁。卧榻上的庄襄王面色苍白,丝毫没有往日荣光。
  “拜见父王!”虽然是被赵姬喊着来的,可荆二的心里仍旧有那么一点期盼。从小到大,他只有一个哥哥。先是有了母亲,然后又有了父亲。他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关爱,这种关爱是沉淀在心里。
  现在那个貌似强大的男人居然倒下了,直到此时荆二才明白。自己对这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男人,不知何时居然有了一些依恋。
  就在这承明殿前,他还曾经手把手的教自己练剑。可如今,他连剑都拿不动了。
  “政儿来了,父王没事,只要休息一段时间还是大秦之王。孤还要带着你去上林苑行猎,去甘泉宫泛舟。没事……没事……!”消瘦的手没有一丝血色,摸在荆二的头上冰凉冰凉的,与死人的手没有丝毫区别。
  “父王没事就好,待父王身体好些。咱们一起去上林苑行猎,去甘泉宫泛舟。”荆二的言语中带着呜咽。他已经从太医令口中知晓,从雍都回来之后。庄襄王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还有恶化的趋势。太医令说,这样下去后果难料!
  自己事自己知,庄襄王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鼻血总是不断的流,牙龈也不断的流血。有时候,吃个饭就好像是在吞血。咬一口苹果,上面的血迹触目惊心。
  “不要哭鼻子,你是太子。将来是大秦的王,我老秦人的王,历经艰辛开疆拓土虽九死而不悔。列祖列宗为你打下大大的疆土,我儿当扫平列国华夏一统,成就我历代先君的遗愿。咳咳咳……!”
  庄襄王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嗦,嘴角有血渍流出。千度连忙用手帕帮着擦拭,“也是孤的愿望!咳咳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嗦,雪白的手帕上满是鲜血。
  “父王……!”荆二再也忍耐不住,豌豆大的泪滴一滴滴顺着脸庞滑落。有泪无声谓之哭,若不是真正伤心断然不可能哭到这种地步。
  现在荆二才知道,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将庄襄王真正的当成了父亲,这个人教自己习字,教自己射猎。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不哭……不哭……老秦人的王不能哭!我们老秦人,流血流汗不流泪。记住!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战不休!赳赳老秦,复我山河,血不流干,死战不休!
  我们的列祖列宗就是唱着这样的战歌,打败一个又一个的强敌。从犬戎人,一直到诸国列侯。才有了今日之大秦,吾儿要记住!”庄襄王满嘴是血,但诵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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