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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无语)-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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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方位飞去。
“毕方”远程侦察机是在在远程轰炸机的基础上研制,相比于轰炸机,他的速度更快、飞行距离更远,与轰炸机不同的是,它装有当时最先进的侦察设备一由北方光学制造的高分辨率照相机,运用的胶卷长达l。5千米,能够把长200千米,宽5000米范围内的景物拍成1500张照片,而且清晰度很高,在良好天气下,于万米高空飞行时所拍摄的照片甚至可以分辨出地面上行人性别。
去年其进入航空队现役之后,“毕方”便成为空中侦察的一道王牌,正是借助“毕方”的高分辨率照相机,华北才得已掌握日军以及远东苏军的兵力部署以及其它大量的军事情报。
而此时,当东北地区发生异常时,侦察司令部自然在第一时间投入了毕方,对“满”蒙边界地区实施侦察。
上午九时许,在北平远郊西山山腹内的华北军群参谋部作战室内,跨度十数米的地下作战室,一张大型沙盘的周围,站着几名将军,而在将军们的簇拥下,身着黑色陆军上将军装的管明棠则居于其中,而在沙盘边缘,军群参谋总长杨杰则直接负责讲解。
“……在过去的一个月间,日军命令调动部队必须使用民用列车时刻表,并且伪装成普通货车,调到前线的部队全部保持无线电静默。抵近边境之后,部队就必须不紧不慢地行进,有时白天隐蔽在树林里,晚上行军,即使这样,要完全隐蔽了其进行增兵行动还是很难的,德军采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方法来掩盖战略机动,为一些不得不暴露的军事行动制造借口。关东军方面宣称是为了对应我方进行的大演习,为安抚我方,从而促成我方对南京的进攻,当然这只是故意给苏军方面造成假相……”
在杨杰作着讲解时,沙盘旁的见习参谋则时不时的在大型沙盘旁,新添加一些日军标识或苏俄标识,对外情报工作的成功,使得这间作战室内,可以时时修改日苏两国的边境兵力分布。
过去,这块沙盘个只反应着两国边境的兵力部署,而现在,在沙盘上却可以清楚的看到日军从三个方向对苏联实施了进攻。
“……不过,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欺骗行动,一直以来,关东军都是以苏俄为第一假想敌,关东军所属42个师团中的30个沿中苏边界部署,而在过去的几个月中,自我与南京关系紧张之后,其则将部署于热河一带师团北调,似乎为正常调动,而在过去几年间,其于苏蒙边界新建和改建了机场135个、降落场101个,这些大举动的战备措施是在过去十年间完成的,同时,其储备物资亦是逐年实施,可以说在过去的十年间,日军已经为战争的深入、战线的推进、后勤的保障做好了准备。正是长期的对苏备战,使得其调动6个师团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敌人的警惕,就军事角度来说,正是长期的准备,使得其达成了“瞒天过海”的效果。我们的空侦部队所提供情报仅只能做参考,但军情局、调查部反馈情报,已经证实了上述数字!”
“日军的主攻方向是在什么位置?”
左臂在腰平置,右肘由左手虎口支撑,右手抚着下巴的管明棠看着沙盘上的日军进攻方向,有些疑惑的问道。
无论日本的39个师团与苏军的65个师如何碰撞,他们碰撞的命运会是如何,但是世界的未来将会因这场碰撞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这场战争的进程已经改变了——日本终于踏上了北进这一条不归之路。
“所有的信息都显示,目前日军投入的39个师团之中,三江口方向兵力最为单薄,仅投入3个师团,其目的显然是为占领伯力,进而切断滨海地区与阿穆尔地区的联系,其在满洲里方向,投入了l0个师团,其中有一个战车师团,其目的极有可能是为牵制远东苏军对滨海地区的增援,当前,关东军在滨海方向投入23个师团,朝鲜军于朝鲜方向投入3个师团,日军于滨海方向投入了第一、第二、第三以及第五战车师团,除朝鲜军配属第五战车师团装备落后的95式战车外,l、2、3战车师团均装备最新锐98式战车!”
副总参谋长王庚在一旁替参谋长回答了司令的问题,此时这间领佩象征“运筹帷幄”的竹节参谋领章的参谋部高级参谋官们,大都和管明棠一样,显得有些兴奋,所有人都对这场战争早就是期待已久了,在过去的几年间,他们一直在等待着这场战争的爆发,现在这场战争终于爆发了。
“由此,我们可以初步判定,日军的主攻方向应为滨海省,根据其用兵情况分析,其滨海地区投入23个师团,总兵力约l。5倍于苏军,双方战车数量相近,但日军有明显质量优势,因此,其战略用意应是谋求短期内击败滨海地区苏军,同时在满洲里方向则牵制敌军,待夺取滨海地区后,再于北部伯力一带阻敌日军配合,以占领阿穆尔地区,预计如一切顺利,那么在未来半年内,日军极有可能占领伊尔库茨克等一带……”
“那么我们的准备工作呢?”
右手拄着下巴的管明棠从于秋扬那里接过一根香烟,在他给自己点着香烟后又提到了一个问题,日军开始进攻了,那么华北集军也应该着手实施计划了,不过相比于日本人的野心,华北集群第一阶段的目标则更为有限一些,甚至投入的部队也非常有限。
“司令,目前,集团军群全军为51个师旅,其中6个装甲师、l0个机械化步兵师、5个轻步兵师、30个步兵旅、我们计划在蒙古方向投入2个装甲师、4个机械化步师以及2个轻步兵师、l0个步兵旅,将其暂编为北方方面军……”
杨杰解释着军队的部署时,管明棠的双眼则盯视着沙盘,在沙盘上,需要投入蒙古战场的部队,大都已经部署在察哈尔,只有少数部队需要进行调动,也就是说,部队随时可以投入战场。
在接下来的近一个小时中,杨杰、王庚等人则不停的解释着战役的计划,详细至每一个师旅的投入时机,进攻速度,而整个战役的最终目标却是为了对驻蒙苏军实施包围,从而全歼其驻蒙苏军。
对于战役的实施,管明棠是一个外行,深知这一点的他并没有去对参谋部制定的作战计划指手划脚,毕竟他们才是专业人士,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这些擅长的人去做,至于他本人,只需要掌握一下大动向,就足够了。
“就按这个计划实施吧!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给国人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胜利!”
红光满面的管明棠情绪显得有些激昂,笔挺的戎装上金星闪烁。每当参加军事会议,他极重视言谈举止,仪表军容,他知道这是给部下做表率的一个良机。
“收复蒙古,或许将是我们华北集群送给国民的最后一份礼物……”
管明棠的只让众将军无不是一时愕然。
最后一份礼物?
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未来的计划,在座的众人都可以说得上是极为了解。他们清楚的知道,蒙古只不过是开始,或者说只是盛宴之前的开口汤罢了,怎么可能会是集群送给国民的最后一份礼物呢?
不解其意的众人尽管心存着些许疑惑,但却没人愿贸然开口。而杨杰、王庚、高胜仑、于秋扬三人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司令一眼,在此之前,他们曾有过一些勾通。
见众人的脸上带着诧异之色,管明棠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内战是绝不会打起来的,我不会打,南京亦不会打,这场内战,谁挑起,谁就是民族的、国家的罪人,后世的子孙亦会指责我们的!指责我们这代人为权争而弃民族、国家于不顾。”
神情严肃的管明棠看着众人,终于,第一次,他向外界表明了自己的心态,而与会的十几名毕业自黄埔的将军,这时总算是长松了一口气,在所有的军官中,当数他们的心情最为复杂,因为……
“但是,局面已经如此了,全中国都知道北平与南京的分歧,在这场情况下应该如何收场呢?所以……”
稍微沉默片刻,管明棠的视线在会议室中的众人脸上扫视着,最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看着众人说道。
“既然是由我开始的,那么就由我去结束吧!”
“总司令!”
在众人中第一个反应过来却是挂着军管委员会委员长的于学忠,几乎是在管明棠的声音落下的瞬间,他立即意识到总司令要干什么,于是便急声说道。
“总司令,您难道忘了当年……”
第四十二章汉阳之声
武汉,人们更多地称它为汉口。其实它是由汉口、武昌、汉阳三镇隔江鼎立而成。长江无所顾忌地从城中穿流而过,把武昌孤零零地划在了江南岸。这里,机关楼堂、要员私宅云集,景点古迹遍地,在青翠的珞珈山、碧绿的东湖水和一片片优雅宜人的景区映衬下,透着一座省府之城的优美。而位于江北汉口,则以其繁华、喧闹而名噪天下。作为中国的大商埠,其名气在沿江各商埠中几乎仅在大上海之下,因而紧紧地吸引住南来北住过客的目光。
但无论是武昌也好,汉口也罢,论其知名度,在过去的几间年,却早已被龟山脚下的汉阳,相比于武昌或汉口,其即没有前者的省府之名,亦没有汉口的商埠之荣,但相比于这两地它却同样的不同凡响。
无论是“汉阳兵工厂”亦或是“汉阳铁厂”过去却聚集了中**火工业的精华。“汉阳造”之名,更是名扬全国各地,当年抗战军兴时,上百万地方军队中更大都扛着“汉阳造走上战场”,而汉阳铁厂,这座曾经象征着中国复兴的“亚洲雄厂”,尽管早已随汉冶萍而成为昨日的黄花,而现在北方汉阳却早已成为名扬中外的大型钢铁厂,不仅如此,在汉阳钢铁公司周围亦分布着上百家现代重工业企业,成为南中国重工业最为密集之地。
如果说位于北方的邯郸是北中国的工业中心,那么的长江北岸、汉江口西岸的汉阳,则无疑就是南中国的工业中心,引领着这个国家逐步实现真正的工业化。
有“火炉”之喻的武汉,7月底正是热浪蒸人的三伏之时。在近午时分,在阳光明媚之中,龟山脚下却是一片彤云密布,从汉阳钢铁公司炼钢高炉喷吐出的烟雾似乎挡住了这夏日的阳光,这座位于江畔的钢铁公司,是中国南方最大的钢铁公司,亦是中国第二钢厂,占地达13平方公里的厂区更是马鞍山中央钢铁公司的2倍,数万名职工在这里工作,在过去的几年间,汉钢的产品从这里源源不断的运往沿江以及南方各省。
骄阳似火,但是钢厂内却显得很是热闹,穿着一身军装的蒋介石在夫人的陪同下,又一次来到了这里,上一次,他来这里时,武汉还是中国实际上的“陪都”,而那一次,他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日军的轰炸,炸毁了两座高炉,而这一次来,却是为了参观刚刚建成投产的3500立方高炉,那座世界上最大的高炉。
“这是不是1号和2号高炉的位置?”
站在如一座小山似的巨型高炉的下方,蒋介石向身边的询问道,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年日军炸毁的高炉位置就在这里。
“是的,蒋主席,7号高炉,就是在1、2号两座的炉址上兴建的!新建的7号高炉是目六前世界上最大的高炉,年产铁超过200万吨,可以说,仅此一座高炉,即超过当年汉钢的全部年产量!”
的话听在蒋介石的耳中,更是让他那看似有些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二十七年我们不惜一切,亦坚持停战时,于当时看来是可谓是忍天下最难忍之事,而所谋所为却是为实施国家建设,以增强国家实力,卫国祖国、卫我民族,过去三年间,我国于建设上所取得之成就,更是为世人所瞩,可谓是前所之未有,经过近三年艰苦建设,各界仁人卓越之工作,不仅令我国初步实现工业化,更令我国从一落后农业国发展为现代工业国,这全赖举国上下仁人志士,行以举国一致、共谋建设之精神……”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中,蒋介石先是高度赞扬了各界仁人志士的努力,进而又感慨着中国从南至北、自东往西各地所取得的实业成就,随后他的话声稍顿,神情严肃、语气凝重的环视着身边的各报社的记者们说道。
“今日目睹此寰宇第一高炉,中正感触颇多,三年前,中正曾于此目睹高炉毁于倭寇之炸弹,目睹我优秀之工人死伤于炉前,但其是国家民族图存之战,吾辈亦有所牺牲,亦理愿为之……而今……”
一声感叹,蒋介石的话声稍稍一沉。
“今时局变幻,想我昔日浴血卫国、肝胆相照之同志,今却同室操戈,中正心伤所致,不禁泪涌!”
在阳光下,人们真的看到泪水从蒋介石的脸颊滑落,一时间众人不禁哗然,而更多的记者却是纷纷用照相机拍下这一幕,几乎所有人的神色都随之变得复杂起来。
“兄弟今日之泪,一为,昔时袍泽同室操戈,此世间之痛,非常人所能承。二,却为国家建设,因战火之乱而行以中断,中正身为国府主席,却未能弥内战于无形,实是上愧对国家、下羞对国民!”
一番自责之后,蒋介石的语气变得凝重,那神情中更是带着悲色,似乎正如他个人所说一般,现在的他既愧对国家,亦羞对国民,而他这神情的悲伤之状,只让众人无不是一阵哑然,
“今日置身武汉,兄弟不禁想起当年抗战军兴之时,当时面临强敌入侵,国土地沦丧,兄弟却蒙国内各信任,于武汉勉力维持国家,国家虽难,然兄弟与国人从未丧失必胜之信念,忆当时之局,虽时局举步维艰、然后地方与中央却日益亲近,且信任日增,兄弟实是感慨良多。反思今日之局面,其间即有中央之偏颇,亦有地方之失责,然中正身为国府主席,无论中央之偏颇亦或地方之失责,都当负领导之责任……”
话声稍顿,又是自责、又是反思的蒋介石却将视线投向那座世界第一高炉,随后他的脖颈却是微微下垂,似欣慰又似反思,片刻后,他又再次抬首,环视满面皆惊的众人,用颇为沉重的语气说道。
“当前南北时局日紧,内战烟云日浓,于此之局,惟国家将来计,惟民族希望计,自己惟有引咎辞职,以免内战之起,以谢四万万国人,望北方诸将领以国家、民族计,开启南北谈判,协商解决南北之争执,无使中国重现他日之军阀混战的之境……”
似惊雷般的悄息在下午时的从汉阳钢铁公司传出,先是在汉阳,而后又在汉口、武昌传播着着,这一消息只震的众人瞠目结舌、一时不知如何,而更多的人却是在内心里涌起了对蒋介石的同情,这看似“很失政府体统的一招”,却赢得了几乎所有人的赞誉。
“……这次委员长突然辞职,实在是令人费解,实是颇难让人猜出他之用意……”
在庐山,陈公博的眉头紧锁着,蒋介石的辞职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汪先生,这会不会是委员长的以退为进,试图……”
听着听着,汪精卫眉头蹙成一团。
“公博,你可记得民二十一年,我以辞职逼张抗日一事!”
“先生,我当然记得,当时您和委员长就对日本问题,定下的是“一面抵抗、一面交涉”之策略。”
提及当年的旧事,汪精卫则显得有些感叹。
“一面抵抗,一面交涉,同时进行。军事上要抵抗,外交上要交涉,不失领土,不丧主权。在最低限度之下不退让,最低限度之上不唱高调,这便是我们共赴国难的方法。”
“只可恨,张汉卿此子,虽承其父之军,越全无其父之勇,更无其父之谋,弃守锦州于先,不撤汤老虎于中,不援热河于后,这才有了民二十二年的热河沦陷,才有了华北局势崩溃之局。”
提及张汉卿,陈公博的语气中依然带着恨恨之意,这种恨意却是全发自公心,而最根本的恨意却是热河抗战的失败。
“当时,张汉卿屡不听命,因此我遂生换将之念,欲驱除张汉卿,但手头无钱无枪,终究一筹莫展。屡次发电指示张汉卿出兵抵抗,而张汉卿回以粮饷俱无保障,甚至在电文中暗示我无权指挥华北军事。最后为挽回华北之局,我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以自己的辞职,逼迫张学良辞职,?但……”
一声感叹之后,汪精卫半闭上了眼睛,似回忆、似感叹。
“当年先生的电报一出,立即引来国人对汪的同情和对张的谴责。张学良更是在北平发表谈话,声泪俱下,表示要辞职。先生你又再发电责张,请中央允许张辞职,以为打破军人割据局面之发韧。若是……”
摆摆手,汪精卫说道。
“可那场冲突的最后结果竟是我去张留,也正是从那时起……”
说着,汪精卫连连摇头,在心间叹息着,也正是从那时起,他才会认为中**人不足恃,甚至蒙生战则必败之心,从一改过去积极抵抗之志。
“那,这次委员长辞职……”
想到身为全党、全国的领袖的委员长以当年汪先生的手段对付华北,陈公博心思不由一紧,这次怕更难收场了,这两位可都是掌兵掌权的主。
“汪先生,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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