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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无语)-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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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台后,便将这里作为公路边的一个据点。
就在杨卫诚率领着两个战斗组扑将上去,日军显然发现了他们,先开起火来,清脆的枪声中,子弹“嗖嗖”的从他们的头上掠过,一条火舌更是从据点处喷吐出来。
“机枪手,交替压制!”
几乎是在日军开始射击时,在杨卫诚的吼声中,赵国良便一个快步,猛的扑倒在地,机枪的双脚架刚着地,便立即喷出一条火花,而二组的机枪手,则在其的掩护下,向前跃进数米后,方才扑倒在地,两挺机枪交替着瞄准日军火力点射击着,密集的子弹压制了日军的机枪手,而在机枪手压制日军火力的同时。另外四名战士,则左手揣怀着步枪或冲锋枪,低姿朝着日军据点跃进,不一会数枚手榴弹便在日军据点附近炸开了,在手榴弹的硝烟中,机枪手再次向前推进,喘息的功夫,距离已经从百米推进至数十米。
“榴弹手、榴弹手!把那堵墙给我炸掉!”
“嗵”在榴弹手打出一枚枪榴弹,在路边小店的墙壁被炸开的时候,突然,作为据点的小店内突然发生了爆炸,从侧翼迂回的二四组借着日军的注意力被正面的强攻吸引时,直接将数枚手榴弹扔进了小店之中,随后白子山立即带着五名战士跳进了日军据点之中,刚一冲进据点,面对迎面而来的刺刀,抄起冲锋枪便是一阵扫射,而杨卫诚则抓住机会率领着一三组的战士冲了过来,战斗完全是一边倒的战斗,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不过只是分钟的功夫,战斗便结束了,十三名日本兵,只有一个在小店内的日本兵没有死,腿被炸断的他的身上满是鲜血,血,浸湿了他的灰黄的军衣。当白子山冲进去的时候,那个受了重伤的日本兵模糊地意识到他当了俘虏,微微地抬起他的右手,大声哭叫着谁也听不懂的言语。
就在白子山笑嚷着“抓到一个俘虏”的时候,在望远镜中,赵功铭看到了邢台县的城墙,在夜幕中,内丘县那并不算高厚的城墙耸立着,在城墙上方,一面白色的膏药旗迎着夜风飘扬着……
第一百五十七章寺内的决断
在邯彰预备军向日军发起进攻的同时,在内丘县城中的日军第5师团司令部内,一个矮小粗壮、着一身细黄呢军服、佩戴中将军衔的日军高级将领,正站司令部——曾经的城隍庙的堂厅门前,望着前面的建筑物上高挂的一面太阳旗出神。他就是第5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
此时第5师团的司令部里一片忙碌景象。每逢大战来临之前,都是这种气氛,忙乱而有节奏,紧张而有秩序,师团部的参谋和机要人员早已习惯了这种场合。往往这时候,他们的最高指挥官——板垣中将却显得超脱而平静。但是此时,板垣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平静之色,他的神情中甚至还带着些许忧郁。
“为什么会反攻?”
直到此时,直到支那邯彰军发起反攻的一个小时之后,这位早在担任日军参谋本部中国班班员、驻中国边防军参谋以及云南、汉口、沈阳等地日本特务机关长和公使馆武官期间,就已获得了“中国通”的称号板垣征四郎,仍然很难理解邯彰军的举动。
“邯彰军,为什么会发起反攻?”
眉头紧锁着,板垣征四郎的神情语气间依然带着浓浓的不解之意。作为一个“中国通”板垣甚至并没有用“第十六集团军”去称呼正在发起进攻的支那军队,而是用了在他看来极为合适的“邯彰军”至于“第十六集团军”在他看来,不过只是一个地方军阀挂上了中**队的番号罢了,骨子里的事实仍然是一支军阀的私军。
“邯彰不会选择激烈的抵抗,固然,邯彰拥有极为发达的工业基础,但是现在邯彰地方已经开始对工厂进行了搬迁,我们有理由相信,邯彰军会在未来的实施有效的防御,但其目的是为了争取工厂搬迁的时间!”
在北平,他曾与刚刚就任北支方面军司令的寺内如此分析着邯彰的战局,而决定战局发展的则是由其本质——军阀的本质所决定的。
作为第5师团的师团长,板垣率先率领第5师团增援北支的心脏平津地区。中国驻屯军司令官本打算将强大的第5师团投入平汉铁路正面,作为战略进攻中的主要突击力量。南口战役展开后,由于第ll旅团进攻受挫,第5师团才奉令加入平绥线方面的战斗。这正中板垣的下怀,他早就对山西有了浓厚的兴趣。他认为,战争展开以后,进攻华北的日军应该集中主力,首先向山西挺进,而以西进绥远,南下河北,作为进攻山西的两翼。同时,华北方面军应前出绥远、太原、石家庄、济南、青岛一线,在这有l亿人口的范围内,建立日军控制下的政权组织,以便获得支援战争的物质资源。
但在保定陷落后,面对数十万支那军主力开始撤往山西,山西防御空前增援,以及邯彰那块“诱人的肥肉”北支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大,上任伊始,就把板垣召到方面军司令部。两人在一番深谈之后,认定邯彰比山西更为重要一一其工业可作为日本征服中国之用,且其地形更容易发挥日军的优势,最终,第五师团由平绥线南下,成为了整个北支方面军的前锋,并攻克了石家庄。
在板垣率领第5师团前进至内丘县,等待着后方的增援时,意外却发生了,在他和整个北支方面军的高级军官眼中必定会依地死守的“邯彰军”突然出人意料的发起了反攻,而且火力之猛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第41联队近三分之一的部队损失于炮击之中。
“立即电告方面军司令部寺内司令官阁下!”
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后,听着空气中传来的爆炸声,板垣的眉头微微一皱。
“支那邯彰军以十数万兵力,向我第五师团发起猛烈进攻,其进攻大出我方之预料,我军仓促之间,极难组织有效之防御,且支那军投入数量众多之重炮……”
在反复思索之后,板垣还是决定向方面军求援。
“务必请后方预备部队迅速投入战场……”
在求援的电报发出之后,听着几乎就是在城外传来的爆炸声,板垣的默默的喃语道。
“邯彰军为什么会进攻?”
与此同时,在北平的方面军司令部内,寺内寿一几乎是脸色铁青的听着航空师团方面的汇报。
“在支那军轰炸中,我军共计损失y213架飞机,机场亦遭受严重破坏,预计修复时间需三个月……”
而在航空师团方面的汇报尚未结束,新的电报又传了过来——邯彰军发起了全线反攻!
“全线反攻?”
惊讶的睁大眼睛,寺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问道。
“什么?全线反攻?这怎么可能?”
“的确是全线反攻!”
作为第一军司令官的香月清司如实的回答道。
“现在,那个压路机,终于冲了上来!”
压路机,是香月清司为“邯彰民团”起的绰号,在他看来,近两百万邯彰民团一但发起进攻,将会像一台“压路机”似的碾压试图阻挡其的一切,而这也正是他同寺内寿一的分歧之一,正像他遵守参谋部的指令不扩大华北战事,而寺内这位北支军司令官却一意扩大华北战事一般,在战事扩大之多,他曾多次提醒过寺内注意“邯彰民团”注意这台压路机。
“压路机!”
香月清司的形容词,让寺内的神情微微一变,早在他就任北支军司令官时,香月就曾提醒过他,甚至还因此与其发生过冲突,而现在,他又一次重提压路机,无疑是在给自己难看。
“压路机?即便是邯彰军发起了反攻,那么他们的反攻也是虚弱的!”
看着香月清司,寺内像是要为自己辩解似的说道。
“第五师团,是皇军之精锐,一定可以阻挡邯彰军的进攻,板垣的求援,只是理论上的求援!”
无论是为了面子,还是出于对第五师团,这一甲等师团信任,在寺内看来,那台压路机,根本就不可能碾碎第五师团,甚至这还是一个机会。
“而现在,邯彰军的进攻,却给了我们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
看着对自己有所质疑的香月,寺内神情得意的说道。
“你曾说过,邯彰军利用三个月的时间,修建了大量的极为坚固的防御工事,而现在,他们离开工事防线,其不自量力的,试图用进攻扭转战局的举动,使其主力脱离了防线的保护,为我军创造了机会,因此……”
直视着香月,寺内寿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香月司令官,我想,这正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机会!”
机会,眉头微微一扬,香月看着地图,随即明白了寺内的为什么会迷惑之后,整个人显得如此高兴,因为邯彰军选择了一种对日军更为有利的战争方式——野战!
“但是阁下,根据板垣的电报来看,邯彰军的火力极为猛烈,因此……”
“但是第五师团,绝不可能被其一朝一夕吃下!即便是有十万,甚至二十万邯彰军!”
在自信的道出这句话时,寺内终于在心下将所有的一切联成了一条线,对北平和天津的机场实施轰炸、大量集中火力实施猛烈进攻。
“这是一个假相!”
突然,寺内寿一像是有所悟的说道。
“这是管明棠在实施一个骗局!”
似看透了这个战争骗局般,寺内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对机场实施轰炸,令我军失去空中掩护,使得我军在实施增援时,会顾虑重重,同时其又集中十倍于第五师团的绝对优势兵力,试图在我军犹豫间,断我一指、全歼第5师团,重现他日红石岚之战,管明棠啊,管明棠啊……”
感叹着,寺内来回的踱着步子,然后不无佩服的说道。
“他果然是一个赌徒!若是第5师团被全歼,必定会引起国内的反应,甚至可能导致参谋部严禁北支军南下!甚至外交解决支那问题的声音再次占据上风,到那时,他也就赌赢了,这个赌徒!”
此时,寺内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不是在和一个纯粹的军人作战,而是同一个商人,一个赌徒甚至一个政客作战,而现在,他所制定的计划,显然也并不是纯粹的军事计划,而是借助军事影响政治。
“的,的确有这种可能!”
尽管并不愿意承认,但香月清司,还是不得不承认,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但在他看来,还有一种可能性——一个师团被全歼,在可能导致国内倾向外交解决的同时,更有可能导致国内会进一步扩大战争,而且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还好!”
眉头微微一扬,走到地图边,看着地图上的那一面面代表着日本北支派遣军的旗帜,寺内思索片刻说道。
“还好,现在一切不过只是刚刚开始!”
回头看着香月清司,寺内严肃的说道。
“香月将军,现在,第一军,必须尽全力增援邢台的第五师团,对邯彰军实施反包围!重创或全歼邯彰军!”
第一百五十八章“陷阱”
“嘟……”
伴着汽笛声的鸣响,一列满载着日军的列车沿着平汉铁路朝着内丘县方向驶去,而在列车驶出车站的同时,在石家庄通往内丘县的公路上,扬起了一阵阵尘烟,一辆辆丰田汽车在公路中央行驶着,而在汽车两侧,尽是扛着步枪前进的日本兵,其中还有一些背着行李的朝鲜随军劳工,这是一支长达数公里的行军队伍,高头大马拖曳着山炮、野炮,战车更是于汽车间轰鸣着,喷吐着呛人的柴油烟味,于队列间缓慢的行驶着。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沐浴着灿烂的娇阳,士兵们的身心好像受到滋润似的,一个个都显得极为轻松,从清晨离开位于石家庄的军营之后,他们既开始朝着邢台方向行进,但是到中午时分,这轻松自得之色却消失了。
运输马车的咯吱声音公路上回荡上,而士兵们脸上的笑容同样也消失了,连续六个小时的行军,使得士兵的脚上磨起了水泡,走路的样子变了形,肩上的背包也越来越沉,背包勒得肩膀也隐隐作痛,甚至就连步枪都变得沉重起来。
运输卡车不时的从他们的身边驶过,看着卡车上那些不需要行军的汽车兵,气得士兵们忍不住冲着屁股冒烟的卡车破口大骂起来。
“八噶!”
中午一边,挂在腰上的水壶就空了,水壶空空,嗓子里冒着烟,汗淋淋的衣服被太阳一晒,背后便出现了一些白斑,行军的士兵很快便一个个汗流浃背起来,张着嘴,一个劲的喘着,他们的头顶上灼热的太阳却没有一丝的同情。
“该死的支那人、该死的支那太阳……”
山县佐一郎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在嘴边咒骂着,当然所有的一切都归罪到支那了。在他的咒骂中,部队依然在前进,而这支近三万人的行军纵列,在烈日的灼晒下,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行进着。但是一旁田间的宁静风光衬托着这条巨龙,却显得极不协调。在行军中不时有骑马的尖兵从前方跑回,向队伍中同样骑在马上的军官汇报着什么。而这条长龙的中间偶尔可以看到卡车从其中驶过,扬起满天风沙,从空中看去,这支纵队显得是甚为醒目。
“加速前进……”
在行军纵队中,随着骑着高头大马的传令兵不断的将命令下达,原本缓慢行军的部队,随之开始加速前进,在内丘县,第5师团已经被完全包围了,他们必须要在明天清晨前赶至内丘一线。
“该死的支那人……”
而一味的抱怨着山县,并不知道,他的行军队伍,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被空中的侦察机发现,现在,一支轰炸机编队已经盯上了他们。
就在他再一次抱怨着的时候,空中隐约传来一阵轰鸣声,那轰鸣声绝不是数架飞机的轰鸣,而是数十架,甚至……
“飞机!”
在尖叫声中,山县抬起头朝着空中看去,只见南方的天际出现了数十个黑点,那些黑点的速度极快,就在军官们拿着望远镜试图分辨出那是日本的还是支那的飞机时,山县却感觉到了危险,突然,他看到空中有上百个黑点快速坠落下来——是炸弹。
“支那飞机!”
这会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在炸弹的坠落声中,行军纵队发生了混乱,士兵们试图躲避来自空中的轰炸,从空中投下的炸弹在即将落地时,突然炸开了,成千上万个小型炸弹似雨点一般的落到地上,瞬间,公路和公路周围便被一团团黑色的爆团吞噬,在硝烟中,纷飞的破片似死神的镰刀一般,将奔逃的日本兵打倒在地。
躺在地上的山县,眼光涣散的看着被硝烟遮挡的天空,他的嘴间不住的涌着血沫,双手捂着脖子,破片打断了他的胫动脉,像雾一般的血从他的指缝间喷出,他的浑身抽搐着,在极度的痛苦中,空中的炸弹不断的落下。
在惨叫、哀嚎声中,第一师团的行军纵队完全被硝烟所吞噬,空袭来的很快,同样结束的也很快,不过只是几分钟的时间,空中的二十几架轰炸机在投下了最后一发炸弹之后,便迅速的朝着南方驶去。
而在轰炸结束后,那条数公里长的硝烟弥漫的公路上完全变了模样,一辆辆燃烧的卡车中不时的传出爆炸声或子弹烧爆声,公路上布满了死尸,伤兵更是在其中蠕动着、呻吟着,而在路边的树上,还挂着一些被炸飞的残肢断臂以及碎肠烂肉,没有受伤的侥幸逃过一劫的士兵,这时纷纷返回公路,在军官们的命令下,神情恐惧的将尸海中的伤兵拖出来,为他们包扎伤口。
“轰……”
就在这时,接连数十声爆炸再一次让这些心有余悸的士兵连忙朝着公路边的田间逃去,而在他们奔逃时,又有炸弹在田间爆炸了。
“怎么回事?”
一身灰土和血污的河村恭辅,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狼狈过,作为第一师团师团长,在空袭时,他直接摔下了马,战马被炸弹炸碎的肚子,血污溅了他一身。而在他说话的时候,爆炸产生的数团黑烟已经散去了些许,在爆炸中又多出了一些血肉模糊兵士。
“阁下,支那军投下的小炸弹中可能有定时炸弹,现在这里到处都是没爆炸的……”
“轰!……”
接连响起的数声爆炸声打断了的少佐的汇报,原本还试图救治伤员的士兵此时已经四散了开来,望着道路上和田野间散落的未爆炸的带着长布条黑色柱型小炸弹,他们的脸上惊恐之色越来越浓,谁也不知知道这些炸弹会在什么时候爆炸。
“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工兵清理公路,立即计……”
“哒、哒……叭、叭……”
突然一阵阵密集的枪声打断了河村恭辅的命令,突然的袭击同样是急促的,不过只是数百米外的一阵机枪扫射,在河村恭辅派出部队搜索时,袭击队却消失了,显然这又是一起游击队袭骚,对此河村恭辅早就麻木了,支那军在撤退后,留下了大量的部队在敌后实施袭骚作战,几乎每一次行军都会碰到这样的袭击。
“支那军……”
骑于战马上,香月清司的神情中透着凝重之色,他看着眼前的这支正在行军的部队,以至于他怀疑自己所看到的并不是皇军,而是一支溃败的支那军。
此时的公路上正在行军的部队纵列中,有一些拄着木制拐杖包着渗着血迹的绷带的伤员,使得这支大军纵列显得有几分不协调,在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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