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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无语)-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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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应的资助,但是在组织迅速发展的同时,他们却又意识到了一些新的忧虑。
“去年,航空俱乐部内的同志被纳入了民团序列,根据民团章程,所有的同志,都必须宣誓**!”
陈启天看着曾琦,当初与管明棠合作,正是他一力倡导和支持的,但是组织内其它人也是赞同的,在他们看来管明棠在理念上与他们颇有共同之处,甚至比他们更倾向于国家主义,更具民族主义,也正因如此,去年航空俱乐部纳入民团序列,按照民团章程——“所有现役军人不得参加政治活动不得加入政治派别……”他们并没有反对,甚至觉得这是“军队国家化”的必由之中,在过去的几年间国家青年派完全是以邯彰为大本营,在这里的政府之中,十名公务员中便有一半是国家青年成员,而在航空俱乐部的第一批飞行员,95%都是国家青年成员,在双方的合作中他们付出了百分之百的诚意,但是现在,似乎出了一点问题。
“国权,对于这一点,我们都是支持的,军人不党、军人不政,中国的事情坏就坏在军人结党,军人参政上,这一点哲勤是对的。”
虽说管明棠直到现在都没有表示过会加入国家青年派,甚至还另外组建了《梦想周刊》读者俱乐部,并通过拉走了数万名国家青年俱乐部的骨干会员,但是在曾琦内心深处,他依然对其充满了信任,这种信任缘自于过去的合作所带来的信任。
“可是……”
“可是,在他的军队中曾经有很多党内同志,半数的飞行员都曾是党内的同志,在政府之中亦是如此,国权,你曾问过,他为何会如此信任我们?”
此时曾琦整个人显得极其轻松,他的脸上带着些微笑。
“那是因为,我们的理念是共通的,甚至是相同的!”
右手撑着下巴,左舜生则在一旁说道。
“梦想实践与国家主义,并没有任何抵触,而且管哲勤提到的梦想实际上是将个人主义与国家主义的调和,而我们一味的强调国家至上的观点,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人们要牺牲个人利益,而管明棠更倾向于,将两者有机的结合在一起,你可以去指责管哲勤是个大资本家,但是却无法反驳他在成就个人事业的同时,为国家进步作出的贡献,这种有机的结合,恰好是我们所必须的!”
“但是我们正在被削弱!”
陈启天出言提醒道,或许,这正是他们的无奈,作为中国第三大政治派别,在邯彰之前他们没有“朋友”所谓的合作伙伴不过只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罢了,而现在,选择以管明棠为合作伙伴,更多的是精神与信仰上的共鸣,而相比于太多人管明棠的坦荡,又是个人魄力所在。
但现在《梦想周刊》读者俱乐部,却又让他们心生一种“即将被抛弃”的危机感,甚至被“融化”的危机感,相比于“个人成功等于国家成功……”的观点,更倾向于理想主义的“国家至上”的信仰却显得太过“脆弱”了。
“可是在另一方面,我们同样也在壮大!”
将指间的香烟按灭于烟灰缸中,李璜看着陈启天说道。
“有一件事,我在这里说一下,我想是时候了,但现在不要做记录。”
此时李璜的语气显得极为认真。
“早先我同哲勤有过一次深谈,他曾提到,中国近代最大的忧患,在俄日两国的夹攻!”听到这句话,陈启天的眉头猛的一扬,在这一点上,两人的观点是一致的。
“哲勤为什么在邯彰以“新生活运动”的名义发动中华文化复兴?”
三年前,邯彰专区成立后,专区便以“新生活运动”的名义,发动了中华文化复兴,先成立了国民生活辅导委员会。随后又由国家青年俱乐部发起了“复兴中华文化青年实践运动,”制定出“青年生活规范”三十条。”规范”包括通则、食、衣、住、行五大部分,斟古酌今,均是按照可行性原则,以培养健全优秀的国民为目的。此后,国辅会又制定了“国民生活须知”对全体国民在食、衣、住、行、育、乐诸日常生活方面出了基本要求。而今年年初,经过修订的“国民礼仪范例”正式颁行,把对青年的培养目标扩展为全社会的生活理想,并且通过民团推广至全社会。而在实施义务教育的同时,又坚持“民族教育”和“道德教育”为重的政策,自小学至大专院校,均讲授《生活与伦理》、《国学文化基本教材》及《国民思想》等课程,冀使中国文化和道德“得以生根阐扬”。
也正因如此,邯彰的义务教育在受到外界赞扬的同时,又受到外界的指责“守旧”则是最重要的原因,像诸如评选孝行楷模、编印《孝行传真》、鼓励三代同堂制度,建宗祠修族谱等等,虽说其有“推此孝顺之心,扩大为民族感情为民族尽大孝……”的考虑和作用,但同时也包含有移孝作忠的意思,但是外界依然是指责不断,认为这是一种倒退,可面对指责,管明棠依然坚持着,坚持他的理念。
“欲亡其国,先亡其史,欲毁灭其民族,必先毁其文化,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生存于世的根本所系,文化的消亡才是真正的消亡,这个千年不倒的民族,之所以不倒,恰在于其文化的千年传承……”
面对外界质疑时,他曾如此回应着外界,他的回答是发人深醒的,甚至于因此,导致了他同胡适之等人的决裂。
“究其根源,他和我们一样,他同样是一个国家至上、民族至上的信奉者,甚至于,他比我们更为积极,更为激进,正像,他能从文化上着手,意味到传统文化与民族的意义,而这恰是我们所过去忽视的!”
在一声感叹之后,李璜看着陈启天说道。
“在你看来,现在我们党内有许多同志越发倾向于“通过个人实践争取国家最终富强……”这恰正好补充了,我们的理念中的一些不足,在这一点上,是我们需要向哲勤学习的,而你担心哲勤会投向国民党,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不可能!”
“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要知道……”
“委员长曾表示过愿意做他的介绍人,却被他拒绝了!”
“什么?”
惊讶的睁大双眼,陈启天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现在之所以会怀疑管明棠,恰正因为在他看来,管明棠越来越像是个政客,或者说官僚,在陈启天看来,他现在更多的是从他的“官位”上去考虑问题,过去的他的确非常坦荡,但现在的从组建《梦想周刊》俱乐部的这个行为上来看,他更多的时候是在考虑个人的利益,甚至于就连同军人不党,在他看来,同样也是为了维持个人的“统治”。
“他的确拒绝了,不过外界很少有人得知,但是国权,你是否知道,他为什么拒绝?”
“因为理念不同!”
曾琦随口道出了问题关键。
“他所信仰的是国家,是民族,对于政治,他有自己的理解,他的俱乐部与我们的俱乐部,实际上是大同小异的,而且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组织个人政党的意愿,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一天,我们可以合作呢?”
“你敢肯定他不会反对我们吗?他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n……”
“我认为有一种可能就是……”
左舜生突然笑说道。
“他不认同青年!”
“什么?”
在左舜生的这句话道出时,几乎所有人都被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管明棠不认同的竟然会是这一点。
“他不认同青年,准确的来说是这个名称……”
左舜生看着其它人说道。
“这或许是我的一种猜测,”
左舜生看着同样面带惊讶之色的曾琦说道:
“我觉得,哲勤在一些理念上,准确的来说是利益代表上,他希望建立的是一个能够代表各个阶层利益的派别,而非某一种特定的利益集体,在他看来,无论是农民或者小工商业者亦或者大资本阶层,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中国人
〃
或许,左舜生同管明棠接触不多,但是他却能从管明棠的一些施政政策内容上,去理解他的一些理解。
“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呢?他一直都在努力着,而且不断的获得成功!”
左舜生的话使他们都大感意外。
“青年,并不能涵盖所有人!他并不赞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阶级本位划分,而是应该以国家和民族为本位去思考中国的未来,而我们更倾向于呼吁青年以国家和民族为本位去思考中国的前途和命运,这正是我们的分歧所在……”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了左舜生的话语,然后一个青年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主席,西安方面发来急电!”
接过电报,曾琦先是扫视一眼,脸色随即一变,急声说道。
“坏了,要出大事了!”
说着他便把电报递给身边的李璜。
“我现在去见专员,你们先讨论一下!”
第三十三章营救
传入耳中的这一阵东北话,和张学良警卫营长的出现,让蒋介石明白了许多。
原本从一路奔逃直到现在,一直尚在云里雾中的蒋介石,并不知突袭华清池行辕的是什么部队——他最担心的是乱匪发动袭击,而现在发现是东北军叛乱之后,反倒轻松了一些,但在另一方面,心下却又是浓浓的失望,对张学良他是极为相信的,甚至只带了几十名卫兵,便同他一起到了西安,自己把命交到他的手中,可结果呢?
他竟然是如此回报自己的信任!
待孙明久等人离开之后,蒋介石又留神观察,发现东北军还在里面搜索,而现在同山上的东北军士兵越来越多,山下则越来越少,这意味着朝山下走反而更安全一些,意识到这一点,蒋介石又在蒋孝镇的挽扶下,继续朝着山下走去。
到上午九点多的时候,蒋介石一行便下了山,然后一路上且行且伏的朝着铁路的方向走去,他们不敢沿着大路走,在大路上随处可以看到十七路军的部队,甚至还有装甲车。
“物资站还有多远?”
陇海铁路,实际上从去年开始,再一次开始施工时,其已不再是陇海铁路,而是直达玉门,甚至将来会延伸至新疆迪化的西北骨干铁路动脉,经过一年多的日夜施工,此时铁路已经修至兰州,陇海铁路已于月前完工,但至玉门的“铁路延伸线”却仍在紧张施工中,与过去铁道部修铁路就地招聘工人施工不同,为了加快进度,争取早一日将玉门石油运出西北腹地,铁路部同北方公司签定合同,委托北方公司下属劳务公司负责施工,为此在铁路修建中,北方劳动公司除去从新区调来上万名筑路工人充当骨干外,另外还在陕西、甘肃两省招聘了近十万名工人,前所未有的人力投入,日夜不停的分段施工,最大限度的保障的铁路的顺利修建,而与之相对应的还有一个科学的物资运输体制——在西安东征地修建了一座占地数平方公里的大型物资站,从内地运抵的各种筑路物资在这里走进行组装,再由汽车、火车运往各路段,不过在兰州物资站投入使用后,这里的功能却弱化了,不过铁道部鉴于物资站便利的交通以及多条站内铁路等良好的基础条件,业已决定在这里投资兴建一座机车维修厂,以用于陇海铁路维修,不过现在这座物资站,还是属于北方公司
凌晨时分,整个物资站就热闹了起来,站内留守的千余名工人从睡梦被唤醒,然后依次领取武器,对于筑路工程队来说,对于武器他们并不陌生,毕竟在筑路的过程中,他们要用武器防范野兽、土匪甚至地方势力,而此时他们所接到的命令却显得有些特殊——就地构建工事!
与其它地区的工人不同,这些筑路工人都曾接受过数月的军事训练,或许不会构建完备的野战工事,但一般的野战工事倒也不在话下,当工人们在物资站内利用站内的设施修建工事时,十几辆卡车已经驶出了物资站。
“希望还来得急吧!”
坐在汽车上,邓少波的眉头紧锁,作为北方贸易公司驻西安分公司经理,在得到情报之后他曾提醒过蒋孝先而现在,一切都还是发生了,从临潼那边传来的消息显示,现在委员长还未落入敌手,但是……
“快点,再快点!”
一路上邓少波不时的督促着司机,而沿路碰到十七路军的拦截时,司机则直接亮出剿总司令签发的特别通行证——这是为了保障铁路物资运送,由剿总司令部特别签发的通行证,当然仅有这个通行证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并不顶用,为此,沿路经过几个检查站的时候,随车人员不得不塞上几包烟,方才通过检查站。
“把公司的旗子打高点!”
在通过的一处检查站之后,在距离华清池约公里远的任家村,邓少波又一次的对车后的工人吩附道,他不知道那位委员长是否会下山,但现在只能碰运气了。
“你们几个下车,沿着公路向周围搜索……”
跳下汽车,一边吩咐着,邓少波便带着几个人离开村子,朝着村子附近的田间走去,在道路被封锁的情况下,委员长肯定是不会走大路的。
“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
心下寻思着,邓少波的便朝着华清池的方向看去,而此时华清池内,提着枪的王一心眉头紧锁着,他一边寻找着各种蛛丝马迹,一面观察院子里尸体狼藉。除了侍卫宫和卫队之外,邵元冲仰面朝天,已经动弹不得,在另一边的小花园内蒋孝先俯伏于一片血泊之中,而萧乃华侧卧阶前,一脸是血。至于钱大钧则胸部中弹,听说业己送去了医院。
“委员长在什么地方?”
如果委员长在这,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王一心的心底如此寻思着,表面上他是东北军军官,但在另一方面,他还是国家青年派成员,同时还是调查局的情报人员,尽管调查局那边没有消息传来,但是曾主席却密电指示他们必须不计代价的确保委员长的安全。
现在委员长是否已经逃出生天了?想到这里,王一心又时朝着骊山上看去,此时他只盼着委员长能够逃入骊山,有多远逃多远,只要他不停下来,那么大的骊山想要找到一个人并不容易。
“阿嚏!”
寒风中,上身只穿着一件蒋孝镇的外套的蒋介石打着阿嚏,双眼不时的朝周围张望着,虽说这会已经离开危机四伏的骊山,但是在这里,却并不见得安全,在公路上到处都是十h路军的部队。
“也许是十七路军……”
就在他如此喃语着的时候,竺培基却突然轻声说道。
“有人来了!”
一行人连忙伏躲于一堆坟头之间,透过坟头间的杂草,蒋介石清楚的看到几个人在田间行走着,似乎在搜寻着什么,不过他们的身上并没有穿军装。
“邓经理,你看……”
突然,雪地间的几只脚印吸引了一个工人的注意力,邓少波连忙顺着脚印朝田间看去,难道……
朝着田里走去,邓少波一边大声喊着。
“我们是公司派来收枕木的!”
“公司收枕森的?”
竺培基和蒋孝镇互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喜意,而蒋介石更是松了一口气,此时倒在为他自己庆幸着,庆幸着在山上的明智决定。幸亏逃得快,否则没准现在在山上已经落到了叛军的手中。
蒋孝镇端着手枪,瞄准着田问的几人,在得到委员长的同意之后,便对身边的翁自勉吩咐道。
“翁自勉,你去看看!看看他们的身份!”
“委员长,我奉命特来护送委员长!”
在见到委员长之,邓少波连忙说道,他倒是不居功,而是直接把自己的动作说成了“替命”同时又让身边的工人脱掉棉大衣,棉大衣穿在身上,蒋介石原本冻的发紫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他看着邓少波默默的点点头。
“辛苦你了,辛苦哲勤了!”
想到几天前李璜、杨永泰两的劝阻,联系到现在的遭遇,蒋介石心下不禁有些黯然,在他看来,这次邓少波这些生意人之所以会冒险在这里营救他,肯定走出白管明棠的授意,而管明棠显然也是从李璜、杨永泰那里得到的消息,前者一直身在邯彰,而杨永泰在离开洛阳后,更是直接去了邯彰,而自己的一意孤行,差一点……
见委员长神情黯然,邓少波连忙说道。
“委员长,现在咱们还没脱离险境,接下来您要委屈一些,只要进了物资站,到时候,我们就是豁出性命,也一定保证把您安全送出陕西!”
两张从村民家中借来的木桌,被架在卡车上,而要木桌上方和左右又堆满了木头,在汽车发动的时候,躲在木桌下的蒋介石的心思总算是稍稍安定一些,身上穿着一件工人的大衣,坐在棉被上,虽说只有圆木缝隙问透过些许光亮,但蒋孝镇还是能看到委员长森冷的脸色,此时蒋介石坐在那,腿上盖着棉被,他的眉头紧锁着。
到底是谁发动了这场叛乱?
是张学良,还是杨虎城,还是下层军官受乱匪煽动?到底是谁?
就感情上他更倾向于是后者,但是在这一路上,他即见到了东北军的官兵,也见到了十七路军的官兵,前者他见到了孙明久——他是张学良的警卫营长,如果是有人煽动的话,像孙明久这样的张学良的亲信,又岂会受人煽动?且亲自带人进攻华清池行营?
人一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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