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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梦难)-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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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前边的。”
    “皇上神武,”
    “也不是,再往前。”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不是,再往前。”
    “回皇上,孙尚书说的是自古云,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闫鸣泰看孙承宗着急,说不上来,急忙提醒道。
    “对了,就这句,拿地图来。”喜峰口是水下长城,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地势低吗?自己这边打的是热闹,别让人家玩个水淹七军,那可就八十老妇倒崩孩了,这打猎的让鹰给啄了眼,那玩笑可就玩大了。
    众人不解其意,地图倒是现成的,潮河、滦河、柳河、瀑河、武烈河、辽河等水系全部都往这一个位置而流,看得是朱由校是一身冷汗。
    而就是大家迷惑不解之时,外面的大汉将军报,对面的建奴来使。
    “战前通使?”朱由校一听怎么还有这样的桥段,和建奴应该是无话可说的才是,转而一想,说:“阎爱卿,派人速去这些河流查看,有无减少水量。沿途派人设立烽火之地,减少则一道烟,正常则二道烟,务必要快!”
    如今是屋漏偏逢连阴天,偏偏的是个雨天,光报还不能用了,那只能是原始的烽火了。
    阎鸣泰一听皇上说的慎重,哪里敢有半分的拖延,接旨之后就下去安排了。
    朱由校这时才对孙承宗说:“孙老师,希望朕的预感是错误的,建奴十几万的兵士,在毛文龙进击之时,竟丝毫不乱,在进攻无果之下还面临被灭的情况下,还坚守此处,此均为反常之举。喜峰口看似在山峰之上,其实不然,它只是在燕山之尾,比起北地承德、东地辽东、西地京郊,均洼了许多。而若是来个大动作,把滦河等水给垒坝而堵,然后蓄水泄洪。休看喜峰口虽然称峰,但也会被淹没。所以朕必须先行打探清楚再议。”
    看着如此多的河流几乎全部都是关外的河流,若自己是黄台吉,真的有能力来个截水设坝,因为他有十几万人的兵力,又有着大明根本看不到的位置,这些行为完全可以做到。只要这样的工程的确很庞大。不过黄台吉只是蓄水放水,又不需要建设什么,那量自然是小多了。
    “皇上,几百里地的蓄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孙承宗听的是匪夷所思,皇上此想也太异想天开了。但想想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孙老师,你教朕: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又云:不知敌情者,不仁之至也,如今喜峰口之地如此之洼,其地已成九地之中的围地。小心驶的万年船,若朕所料错了,也就是耽误些许时间而已。若朕所料不错,如今建奴的使者,必是来行拖延之计的。”朱由校经过了诸多大战的洗礼,目前已经对‘全’字有所了解、参悟,打仗打的是情报,但很可惜,他并不知道边墙之外的情形,所以他引用一句,不知知情者,不仁之至也。(未完待续。。)

第464章谈不误战
    以上水淹喜峰口的假设,其实就是占了朱由校知道水下长城的事实,更有建奴如此行为诡异的做法,才大胆推测的。
    建奴的用兵的确是出手不凡,从强邻如林,死生之地的黑山白水之间崛起,也非偶然,其军事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并非以前想象的就是满人作战如野人一般,把明国士兵的胆给吓住了不敢与之会战,一打就逃了,等借口。建奴一般都不是靠硬拼的,打白杆兵之间,就是巧妙的利用了明军的互不统属,集中了力量把白杆兵给拼光的。
    而黄台吉本人,勇上可以力勇贯双羊,谋上,献计袭抚顺,兵不血刃降了李永芳;萨尔浒之战其更表现出了超强的军事计谋,设计诱杀杨挺所部,更是此战的胜负的关键。所以朱由校对于才智高出林丹甚多的黄台吉可是一点都不放心,别说已经知道了水下长城,就是不知道,他也会在作战之时把九地篇一一的翻遍,想透了,别上了那火当、野兽当等,那实在是太冤了。而想要了解敌人计谋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多多的收集情报。这不,朱由校已经派人前去了。
    “皇上圣明,俗语云小心无大过,老臣心服、心慰了。”这的确是孙承宗由衷之言,不可对任何敌人轻敌,这一直是他所强调的教授的,皇上有此成就也是没有什么侥幸可言的。
    “好了,这个问题等等再说吧,何可纲。命令净军持弩和天应军出击。以最快的速度将建奴赶出喜峰口。先试试他们的反应,朕想建奴那边肯定是一沾即退。”朱由校对着一直跟着的何可纲下命令说,一想到有水攻的可能性,朱由校也没有心情和他们泡蘑菇了。而这样的天气用弩可比用火枪要安全的多了。有五百架阻击弩,建奴撑不了多少时间。
    “是皇上!”何可纲等着这个机会,已经从进入喜峰口以来就等着了。
    “孙老师去接待一下那个使者吧,并且,给他们一次劝降,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是朕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使者谈及现在谈判不应该发兵。孙老师就言谈判未成战斗不止。”说这话给孙承宗。是让其试探一下使者,如果使者真是没事找话说,故意来拖延时间的,那肯定会说什么回报之类的话来。但这样骗人的鬼话。信了才怪。现在的建奴可是建了国称了帝的一个国家。不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是敌我矛盾,不要拿什么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来说事。现在不是民族融合时期,是真真正正的敌我双方!
    “是,皇上。”孙承宗对皇上这个打仗叛变两不误的作法倒是有些看法,透着一股小气,不是大兵家所为,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可见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也。但这时候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了,如果一旦皇上的猜测正确,那就不是战不战的小问题了,而是关系到喜峰口周围百姓的生死存亡大事。
    于是在朱由校的命令之下,阎鸣泰命令下边的兵士去关外的北方冒死打探敌情,这活并不好干,冒着雨天,奔袭几十里甚至是上百里,要冲到敌战区去打探河流,这是斥候们所不愿意干的事情。但皇命难为,再苦再难也得去。军法如山,不容讲什么价钱。
    好在阎鸣泰知道这是拿着命干的活,一个个也都许诺了好处,有命回来赏,没命的,奏请皇上按照榆林惯例发抚恤。皇上的仁慈现在是普天同知,这才让斥候们一个个‘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奔西北方关口,潘家口而去,从那里进入敌战区。
    阎鸣泰‘第一次’为皇上所用,但这个用的确是太难为他了,看着一百多人的斥候队伍冒雨水而去,这心里却是希望雨水下的再大一些,这样,可以让他们更多一层保护色。
    何可纲带着净军、天应军,先在堑壕前列了队,再一面填壕一面的把只要能排下的阻击弩列好了。一声令下,开始了射击。
    因为下雨的原因,阻击弩上的瞄准镜视线并不是太好,得一面擦拭一边瞄准,这给射击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但战士们都极力克服着。
    而建奴的使者一见孙承过就提出了交涉:“孙尚书,大明乃堂堂正正之师,如此不宣而战,实欠大国风范,还请孙尚书马上制止,待谈判结束之后,若有不成,再行战斗。”
    “不宣而战?难道尔等在袭我大明诸多军镇卫城之时也都宣战之后而战?袭我喜峰口之时也曾经宣战?尔等袭我之时未曾言宣,然我军收复领土之时,尔等却跑了过来,尔要宣战,否则就不是大国,没有风范,尔等真是可笑。”孙承宗被使者的言语差点气喷了,现在是打退敌人的进攻,对方竟然要求宣战才能打,真是可笑。
    “孙尚书,大金这不已经派鄙人前来与贵国谈判了,本意就是化干戈为玉帛,还是先休战吧。”使者根本没有料到明军会突然的发动进攻,一般说来,最起码得听完了来使讲话之后,再开打也不迟。但明军却一反常态的不再理那什么假面子了。
    “尔等还不具备称大明为贵国的权利,尔等身份,想来从其建奴两字上边可以发现什么吧?”孙承宗不屑的讽刺道。
    “孙尚书,我大金、、、、、、、”
    “打住,大金这个国号,大明是不会承认的,若承认也只是一帮乱臣贼子而已,如跳梁小丑一般尚不自知。”不是蒙古这边还有个互市之类友好的时候,和建奴之间,唯有战之一途,所以孙承宗言之犀利,一改常态。
    “好吧,本使不与孙尚书争论此事,窃钩者诛、窍国者候,大金也好,乱臣也罢,此次且不做此口舌之争。”使者似乎也不愿把事情闹僵了,毕竟现在明军已经在进攻了,所以还是赶快把来意说明了,好争取一下主动吧。“我家主上,因林丹之败,特在此等候贵国皇上,我家主上已经掌握了林丹的去向,愿意擒得此獠敬献明皇,或者是将此獠之藏身之所如实告之,以取得明皇的友好。”
    “尔等与林丹之事,与吾皇无关,吾皇之友好,是针对其下之顺民,对尔等反贼则只有严惩。自古帝王临御天下;皆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未闻以夷狄居中国而制天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吾皇仁慈,倒是愿意给建奴最后一个机会,劝尔等立即投降,否则待天兵一至,俱成齑粉。”孙承宗也没有闲心情和他扯这份闲淡,林丹此事和建奴有甚关系。让建奴帮着擒来,那是打大明的脸,即使是建奴知道了地点又能如何?所以这个诱饵根本不足以让皇上动心,自己当然也不在意。
    、、、、、、
    “孙大人,我主还说,愿意拿住祖大寿等押解赴京,以换阿敏,若何?”使者急忙又抛出了一个大诱饵。
    “使者欺大明无人否?竟用如此之下作谎言来行欺扰,当吾三岁孩童否?”阿敏因医治无效而死,终究朱由校的青霉素也没有解毒药的功能。这时候来使已经是顾左而言他,明显的是在信口雌黄了。
    “不敢,我主之交待,鄙人只是诚心传达。”
    “尔等所言,吾皇均不感任何兴趣,若是有意投降,还可谈谈,若无他事,本官公务繁忙,实不便久呆,请便吧。”客气话,孙承宗是一句没有,因为对方不是国,而是反贼。
    “孙大人,实不相瞒,我主其实亦有招安之想法,只是有许多的顾虑,现在有些良机,可让我主归顺大明,鄙人想,亦有可能。请孙大人容鄙人回传禀告,请我主再行决定。”来使也不容易,那边明军在攻城夺地,而这边孙承宗是一个劲的要下逐客令,这满嘴的瞎话,也不是常人可以说的,而且还说得是眼不红心不跳。
    “那尔等去吧。”孙承宗哪里还有心和他扯皮,如今任务已经完成,还是赶紧的给皇上汇报去吧。
    “那鄙人告辞,请代鄙人象皇帝陛下问安。”
    “对了,尔等的水准备如何了?”孙承宗突然的问。
    “什么?”来使一征,心里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水,热水,还要不要喝一些,天冷受寒!”
    “哦,不必了,多谢孙尚书。”
    看着来使走后,孙承宗急急的跑到了皇上所在的第二道城墙的城楼之上,看着下边何可纲的进攻。
    这进攻哪里有什么攻可言,只是单纯的进而已。建奴三下五除二就被打了一个落花流水,用着阻击弩攻敌,的确不凡。
    看着使者绕过了净军,顺着那小铺板上,挑着个白旗,再次到了对面,贴着墙角而走。朱由校看看孙承宗说:“孙老师,如何?”
    “回皇上,的确如皇上所说,使者先是谈林丹、再谈领土、又谈换俘,满嘴胡言乱语,根本不是来谈判的,反而是来刺探军情。”(未完待续。。)

第465章妙算口袋
    “那孙老师谈及劝降之事了吗?”听了孙宗承对于建奴来使的评价,朱由校开口问。
    “回皇上,老臣说了,来使称黄台吉早有此心,回去商量。”
    “如此看来,无论黄台吉到底会不会玩水,拖延时间这一条已经是确定无疑了,孙老师来看,建奴方乱而不溃,看似被打得落花流水、一塌糊涂,死的人其实并没有多少。但退却是有节制的,不断的从一道关楼之上而下,再从城门而走,似乎在控制着节奏。”因为从一开始就看着战斗的发生、发展,所以朱由校掌握了一点细微的战况。
    “皇上,老臣在使者临走之前故意的请了一句:尔等的水准备如何了?那使者表现的相当吃惊。”
    “如此看来,虽不中亦不远矣,”朱由校没有预计过如此大洪灾,还是人为的,如今这场雨来的太不是时候了。“阎爱卿,这里爱卿熟悉,这里你来负责传旨给三屯营以东,太平寨以西,低于此限的百姓,一律通知立即动身搬到三屯营以西或者更高的山上去,以喜峰口的高度再高一二丈为限,让百姓们不必在意些许财物,有损失的,朕来补,带齐了随身细软之物,多穿些衣物,带三天干粮即可。若无事,朕每人发银子补贴,若有事,留住了性命,朕给百姓重建家园。阎爱卿,百姓搬不搬是他们的事情,官府通知不通知的到,那是官府的事情。朕可以允许有百姓因搬家后无事发生而抱怨,但绝不能看到有事发生,有百姓死于非命!,做好了有赏,做不好,肯定会罚的很重。明白吗?”
    朱由校也不明白若洪水一来,到底能淹到何处,但从三屯营过来,那里无论如何是没法淹过去的,能淹的。唯有这边大平原了。好在这里已经是边墙了。人烟相对稀少了很多,只要搬迁及时,并没有多少损失。
    “皇上仁慈,臣遵旨。”阎鸣泰一听急忙的领旨。这算什么?第三次灾难预言吗?山西地震、常州风灾。如今又到了这里。现在的百姓那可是把皇上视为神灵一样的人物。别说什么补偿不补偿的,皇上告诉一声,那就等于是救命之恩了。
    “孙老师。传令放慢填壕速度,让阻击弩对准从城楼上下来的人射击,集中一下,尽量用阻击弩把楼梯给封住了。”阻击弩的威力可以射进城墙,当然也能射进了城墙下楼的楼梯。如今若真是黄台吉玩水,这段边墙攻与不攻也没有什么所谓了,但要看看,那帮在城楼上的建奴们如何收场。
    “是皇上。”孙承宗对于这些倒没有意见,直接下令了。
    这时候阎带来的边兵冒雨不断的填着堑壕,听到了这个命令当然乐意了。而阻击楼城上的两段楼梯,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所以阻击弩很快就完成了任务。这一下第一道关的下楼之路一下子被堵住了,上面的人除了翻过来,就只能跳楼之类的了,急的是嗷嗷叫。
    “皇上,为了稳妥,还是先撤吧!”孙承宗陪着皇上回到了屋里,再次看着地图提议道。
    “不急,几条河流离此十几里远,有的甚至是上百里,就是再快的洪水,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赶了过来。但关内的坏水东西却是要搬了,把净军和锦衣卫换下来,让他们带着战车一起分别安置在三里屯、南边的西铺、东面的太平寨,在那里休整一下,洪水一过,立即赶过来封住,所有的道路。让三里屯的驻军们,分别加守龙井关、柞子庵关、潘家口、铁门关、游乡口、董家口、青山关、榆木岭口、大岭寨口、城子岭口、擦崖子关。让去潘家口和铁门关的边兵各捎上五百具竖盾神弩。留下天应军到最后时刻,再分别上两边的边墙,到潘家口、铁门关,待建奴趁水势过后,冲过喜峰口之后,速度的冲过来夺回去关口控制权。”
    现在并不到最后的时刻,走倒不是太急,黄台吉派使者前来,估计就是个信号,确定这里有无自己或者高官镇守。但即便是洪水真的来了,也就是跑到别的边墙上也就是了,喜峰口这个位置也就是三四里长是底的。而天应军就是在这个时候但‘后事’必须准备了,因为水攻之后,那就会是人攻了。
    因为这里一旦大水过后,并不会变成水下长城,那是建水库,这里只是水攻。就象是白蛇青蛇水漫金山一样,漫过了就过去了。但那时建奴肯定也会趁机掩杀过来的。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所以布置这方面就要看看谁才是有准备谁是无准备的了。
    让边兵们去这些关口加强力量,一是防备建奴南下进攻,二是防备建奴入关之后的逃跑。秦始皇修长城防备外族的侵略,是怎么防备的?不仅仅是御敌与长城之外,而这种调集军队、关门打狗战略思想才是重中之重,要让异族来得去不得,只不过这种功能被缩小了而已。弄成了请神不容易,送神更难了。
    现在朱由校就要把这种功能放大到一种极限,恰好喜峰口这边是一个拐角,正好是地处边墙从山海关而来西北方向,转成了向着西南方向而走的东北角,只要放了建奴进来,很容易的就用净军、锦衣卫以及长城形成一个大大的口袋,想再出去,那可就难了点了。
    “是皇上,”孙承宗看着地图,一一的把命令记住了,看着皇上那指挥若定的样子,孙承宗是由衷的高兴,这个布局已经从一场小范围的战斗,扩大到了方圆几十里的战役了,皇上的确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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