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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梦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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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平民百姓都要如此。怎么爱卿对朕有这么大的意见,认为这是朕在以势压人?”朱由校听着好象这又是宦官和文臣这天敌思想在做怪了,自己也没有想着文臣有什么不好,更没有觉得宦官就好了,但社会还是需要和谐的。
“臣不敢,只是臣只知皇上乃九五之尊,如何能够经营贱业,而且君子喻义不言利,皇上当然不应该与民争利,应恪守圣人的教诲。”董其昌倒也没什么害怕的,身为文官,特别是明朝的文官,那都是玩了命的搞死谏。
“与民争利?董卿,你这话有些大了吧,朕为了买块地,愿意出两倍的价钱,这就是你说的与民争利?”朱由校不由的一阵不高兴,这哥们真有点不识大体了,如果你有这样与民争利的好事给我也争争利。
“微臣并非说皇上和微臣争利,而是与民争利,请问皇上购买此地为何?”
“建作坊,”朱由校听着这话也是一愣,什么意思?需要考查吗?
“天下之财止有此数,为人君上,应不言利只言义,重德轻利方为明君,皇上此举为修建作坊,以皇上的优势岂是小民百姓可比,皇上赚了钱了,当然那些小民就赚不到钱,这不是与民争利吗?”董其昌倒也振振有词,他的意思竟然建立在天下的钱是有数的,皇上不能再伸手了。
“爱卿,你这个理论的依据是什么?你怎么就知道天下的钱是有定数的?”朱由校真的被这理论打败了,这什么狗屁理论,照这样说,后世的GDP的增长不成了笑话了。
第三十二章与民争利
“在《论语》中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司马温公曰:天地生财止有此数,不在官则在民,譬犹夏旱则冬涝,虽曰救正荆公一时之偏,实古今财计乘除一的论也;我朝张居正说:盖天地生财止有此数,用若不节,岂能常盈。”董其昌对此解释着,还引经据典,这是儒家思想,象他这样的饱学之仕背出几十条来也不足为怪。
“那你的意思是朕不应该办这个作坊,不能去投资赚钱,只要自己节俭就可以了?理财的方式是开源、节流,而朕只能取节流,而不能想着去开源?”对文人朱由校是尊重的,连后世被骂的不名一文的屠夫田尔耕他都能接受更别说全国书画大家董其昌了,但真的搞不明白,这样的文人是在救国还是在误国,谈什么天下的银子是有定数的,皇上赚的多了,下边的百姓赚的就少了,这什么狗屁逻辑?朱由校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东西,本来想什么价值规律上给他谈谈,什么叫做创造财富,什么又叫做货物流通等等,但一见对方已经是六七十的老人了,再则说,他也不想和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争辩这些,有意义吗?
“圣上,这样做是与民争利,臣认为不对。”铁骨铮铮的文人形象出来了。
听完这话朱由校是一阵的头大,和这样的酸儒谈经济价值那才是自找头疼呢,这种理论根本就是狗屁不通,他们的原则就是皇上不能经商,否则皇商一定比官商要做的更大,那官不就麻烦了,所以慢慢的自己已经被这氛围洗脑了,认为自己的说法是天经地义的,说话的时候也是‘浩然正气、正气凛然’的,和他们谈论这个问题,那等于对牛弹琴了,显得自己愚蠢。
“朕的对与错朕也不想和卿争论,朕问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此言何解。”为了不继续头疼,避开了这个话题。反正是文官打宦官在先,自己也是占着理了,你管我买地建不建作坊,与你何干?就算老子想买地,你敢不卖吗?你谈破天去,这中国的地都是老子的,这在法理上是没有人敢站出来不论的。
此语一出把董其昌的儿子听的一愣,赶紧的给他老爹使眼sè,这才是皇上摆明了以势压人呢!但那老夫子哪里会在意这些,正给皇上做政治思想工作做到了劲头上,怎么会顾及其它呢?这不已经摇头晃脑的解释起来。
“此语出自《诗经》,意思是凡是天下的土地,没有不是属于帝王的,凡是在天下水土上生活的人,没有不是帝王的臣民”董其昌侃侃而谈,准确的说出了这话的出处、意思。
“那朕问你,你家的地是不是也属于朕?”
“当然属于,整个国家的地都属于皇上所有。”
“那朕现在想收回了,怎么就不可以了呢?”
“嗯?”真解释着的董其昌一愣,怎么突然就收回了呢?看他这个表情,旁边的儿子是一阵的无奈,老头子的心可够大的,这会算是明白了。
“朕再问你,朕派出去的宦官算不算天使钦差?你无故打了朕的天使钦差,虽是无心之失,但到现在却没有见卿做出任何道歉的举动,更没有侮过的表现,是不是藐视皇权,对朕的大不敬?难道你有不臣之心,”搞这套,朱由校也会,不就是扣帽子吗?朕不仅会,还会连环帽呢,要是再惹急了,搞不好学学祖宗朱八重睡了你这老东西新娶的小妾,给你扣个绿帽子呢。(朱元璋的一大xìng嗜好是“玩二茬”,以睡到对手的老婆为荣。传说明成祖朱棣的生母是蒙古女人,也是因为朱元璋纳元顺帝的有孕后妃缘故。)
“臣不敢,”被问的一个大激愣,这什么情况?怎么打了个连少监都不是的宦官,还整出谋反的事来了,董其昌开始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来,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敢为什么打朕的钦差!”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了。
“、、、、、”这话没法答了,一解释误会,那边肯定又是为什么没赔礼道歉之类的话出来了。
“事到如今,董爱卿,你是愿打还是愿罚?”
“请圣上示下。”儿子接过话来,虽然不礼貌,但老爹还在那边石化呢,不接话怎么办?再安一个君前失仪的罪名,那才冤呢。
“愿打的话,朕以殴打钦差大不敬的罪过和贵公子论道论道,愿罚的话,请贵公子当面向被打的人赔礼道歉,无论怎么说,一个书香门第出身的人,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是不对的,是没有涵养的表现。并且赔偿纹银十两jīng神损害赔偿;地朕是收定了,钱还是市价的两倍补偿,或者换刚刚从王体乾那里抄来的良田,相信他的地并不比你的地差。董爱卿,这样处理你的面子里子也都有了,朕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你选吧。”朱由校懒的和他罗嗦,根本就说不清,还闹的自己一肚子的气,不值啊。不过朱由校已经被董其昌敲响了jǐng钟,文人的风骨有时候是变态的,根本不从实际出发,为了反对而反对,这很危险,特别是自己的事那么多,要是整天的被他们这样象苍蝇一样嗡嗡的叫个不停,还引经据典的指着鼻子骂,那就别做事了,他们会拿什么君子不器,君子不言利等等的教条来烦死你。干脆,还是让别人来顶个名,自己台后指挥吧,否则这事没个完,jīng力都放在和群臣逗闷子了,还搞什么经济建设?
“臣认罚。”董其昌也不傻,要是抓个本来就不是理的事,最后把儿子陷进去就不值了。
“好,董爱卿快人快语,朕很欣赏。传胡桂诚。”终于把地和人都搞定了,朱由校也是一阵高兴。
胡桂诚早就来了,一听召唤立刻出现。
“胡桂诚,董大人愿意就打你一事进行当面道歉,赔偿纹银十两jīng神赔偿,你可愿意?”
“奴才感谢圣上为奴才做主!”胡桂诚真的很感动,皇上亲自出面给自己出气,这可是积了八辈祖宗的大德了。
“好,董公子,那就看你的表演了,”
“胡公公,小生向你道歉了。”董文琦那个样子,好象他打了宦官是他的理似的,走到胡桂诚面前狠狠的说。
“行了,交了罚款董公子可以回去了,朕多句嘴,万事莫要冲动,冲动是魔鬼。胡桂诚,你陪着董卿去办下土地的手续,要地要钱随董卿的意思,另外如果要钱的话,把地里要收的粮食也给董爱卿把钱补上。”面对这种读书破万卷脑子还是慢的读书人,还是强买强卖得了,反正把事情做完再说,该给的钱一分不少还多了一倍,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最后朱由校还是照顾董其昌的面子说:“董爱卿,虽然事情如此处理,但朕对你的气节还是挺钦佩的,读书人就应该读出文天祥的正气来,有所为、有所不为的正气!朕看好你。但注意了,朕和你可没有什么生死矛盾,爱卿要把这气节用在建奴和乱臣贼子的身上,那就更好了。”
“谢圣上夸奖。”董其昌并没有因为皇上的夸奖气就顺了,只是表面上谢了皇上,然后就告辞了。
天也不早了,这一天过的可真不容易,朱由校让宦官在宫外面请的最好的名医李久明也到了,年纪已经六七十了,一副道风仙骨的味道,让人看着就信任。朱由校可真不敢动用太医院的太医,主要的原因就是不信任,不信任他们的医术、不信任他们的结论、更不信他们的忠心。突然被宦官请来,李医生开始有点怕,让朱由校安慰了一番后,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开帮着仔细的望闻问切起来,最后的结果就是身体没任何问题。这个结果让朱由校很高兴。十倍的出诊费,并嘱咐不要张扬泄露此事。李久明当然知道皇家无小事的道理,反正进宫来之前已经让宦官给化了装,只要自己不说也不担心什么,虽然给皇上做过体检是倍有面子的事,但还是小命要紧。
终于一天的事情结束了,用过晚膳后,忽然有些孤单,周围侍候的宦官是不少,但自己能做什么?但皇后那边有心节,没什么共同语言,派去的宦官已经在那里监视了,主要是看看有没有和朱由检一起在背后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一夜去了也就不想再去了,而容妃那边也刚刚死了儿子,自己还真的有点怕面对她那样的伤心,虽然心里真的是很想给她一些安慰,但总觉得太假,是对她的亵渎。找个宫女,又没什么共同语言,虽然是个男人,但说实话朱由校还不是只靠三下路说话的人。唉,没什么书、没电脑、没电视、没KTV,这rì子真的不好过。匈奴未灭何以言家,还是把这份无聊用在工作上吧。
收拾了一下心情,仔细想着这几天的工作,又想着以后需要开展的工作,把一些需要写的说明和画的图纸都做了功课,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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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割股疗亲
第二天是6月2rì(五月初九),上朝的rì子,朱由校倒是没有睡什么懒觉,既来之则安之吧,早起一些也不算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现在还不是享乐的时候,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太和门大殿,朱由校坐在龙椅之上,受了大臣们的大礼,这感觉不错。后世还真没受过谁的跪拜礼,别人当了二三十年的爸爸最后连儿子婚礼上都得不到儿子的一个头,更别说他了,这也算过足了瘾了。
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有关灾难的,有人出头参了田尔耕一体,说他是个jiān臣,为了取悦皇上,把上天的示jǐng硬是说成了是**,这件事让朝中许多的人都不太满意。这是多好的一次机会啊,上次皇上也已经承认了,下一步就等着收获胜利果实,先把糟狱取消了,这东西对大臣来说杀伤力太大了。但还正想的美呢,田尔耕却插了一脚,凭什么就能反案了呢?于是一大群人在那里一副找田尔耕死磕的样子,好在田尔耕不在,因为他才是三品的官,没事是不用上朝的。而魏党一流也不示弱,把爆炸事件就是定xìng为**,并且指出火药可能是受cháo而产生的颗粒火药或者其它,威力比想象中的要大,这是有据可查的。
一时之间大殿里吵成了菜市场,几次有的大臣想把球踢给了皇上,但朱由校怎么会接球,你们接着踢就是,我才不给你们一齐玩呢,一个乾坤大挪移给顶了回去。结果大臣们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从开始的无序xìng,慢慢的变得有序起来,变得越来越有章法,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所以然来。皇上在上边悠闲自在的样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形象,让已经发现的大臣们感到了不爽。
最后慢慢的大家觉得无趣起来,好象最有关系的皇上根本不想介入此事,只是坐山观虎斗,自己则是皇上不急急太监了,而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请求圣裁了。
“朕认为是天灾还是**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安置灾民,大伴,你说说这段时间灾民安置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安置,,赈灾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灾民们都有地住有衣穿有饭吃。特别是听到皇上发起的义卖活动,让灾民们更是心生希望,积极的投身到重建家园的事上来了。现在京城里也是民心思定,都感谢皇上的天恩呢。”魏忠贤这几天可是累的不轻,万事都是亲自出马的守着,反复的告诫手下别在这时候出妖蛾子,还别说,在这样的心态下,大明朝算是第一回赈灾中没有漂没了赈灾款的事发生。老魏在宫氏死了后,也担心皇上突然的发难把他拿下了抄家,虽然刚刚参加了皇上的御宴,大家都很开心,但伴君如伴虎,他身上的脏事也不少,皇上一句话,也是个抄家杀头的结局,能不小心吗?
“哦,朕是百姓的君父,拿出些许物件救民于水火是应当的,只要能够让灾民们衣食住都无忧,那朕就放心多了,大伴此事办的很好,朕心甚慰。”
“谢圣上夸奖。”
“众位爱卿,事情既然出了,追查原因是正常的,既然你们一方认为是天灾的,有没有证据?同样认为是**的,又有何证据在手?完全可拿证据说明,刚才朕听了半天,爱卿们都是很能引经据典,这不错,但还是太空泛了,摆事实讲道理还是要拿出真凭实据更有说服力,你们都太注重道理了,把最重要的事实抛开了。所以朕对此事没办法圣裁。”笑话,朱由校才不自找麻烦呢,你们爱谁谁。
大家一听这话想想也对,大家都是读的圣贤书,靠的都是一张嘴,还真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了。而皇上说的事实、证据听起来倒也不偏不依,但细想想还是偏向了**说。很简单,**说已经有了火药的事实,火药的变异也有颗粒火药为证据。但天灾说怎么找证据?这不比大海捞针的难度少多少。但既然已经圣裁,而且皇上还是说了这样两不相帮的话,又不好较劲。二人打架,总不能抓住裁判打一顿吧。倒是魏忠贤在这个事上得了个彩头,让人心里很不平衡,在灾区那边已经有大量的御使在等着抓老魏的短了,但还别说,这事老魏真的办的很好,有几个不长眼的,一发现就让老魏自己处理了,根本不给这些御使任何机会。虽然郁闷,但没什么办法,大家慢慢的倒是静了下来。
“皇上,臣有本,现工部尚书董可威在这次灾难中损失了双臂,请辞官回家。”施来凤一看刚才的问题吵也吵不出来结果了,还是来点实际的吧。直接把这个问题引到了第二件事,工部尚书的位置。
“准,董卿也算是这次受难的最高官员了,一切按朝庭的旧例就高不就低处理。”朱由校也挺同情这哥们的,能将胳臂炸掉,真是太悲哀了,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被爆这么高难度的伤势,只是双臂,而人却没死。
“皇上,这样工部尚书的位置就空下来了,而工部事务繁忙,还请早rì派有德之人任之,”
“爱卿,你来给我说说工部的职责给朕说一下。”
“回皇上,工部掌管全国屯田、水利、土木、工程、交通运输、官办工业等。。”施来凤倒是张口既来。
“哦,”朱由校一听,好厉害啊,这得是几个部长于一身啊,相当于后世的主管工业与信息化部、农业部、水利部、建设部、交通部、铁道部等的国务院副总理啊,这个职务谁来接替?
“皇上,臣推荐工部左侍郎薛凤翔”,凤来翔接着说,这是题中应有之意,而且别人都已经同意了,特别是老魏为首的齐党、楚党等虽然也想争,但老魏一施压也就算了,老魏的目的很简章,就是投个桃希望能得个李,这时候保住圣眷是真的,其它的都是空。
薛凤翔字公仪,生于明万历年间,薛蕙之孙(其祖父薛蕙无子,薛凤翔的父亲“过继”给薛蕙,薛凤翔名义上是薛蕙之孙)。薛少时博学,由例贡步入仕途,现任工部左侍郎,玩牡丹是大明一绝,这可是当时文人雅士的一大趣事,人家玩的好、养的品种多而jīng,哪里有不受人吹捧的道理,但他却从不骄傲自满,只要开口求花的,基本都能相送,这牡丹外交搞的还是挺有声有sè的。所以薛凤翔为人不错,挺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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