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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大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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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创,可攻防之间浑然天成,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二十上下的伙子能创立出来的。

    “这是什么武功?”

    关山月双手抱在脸前,进可同退可守,冷笑道:“说于你也无妨,这是散打跟黑龙十八手的组合体。劳资的哥哥是黑龙江武警,你就别惦记了,受死吧。”

    他担心庙外的战况,话音刚落便使出一招腋底偷桃,一个滑步窜到吴三桂的面前,右拳迅速的冲着他的卵子猛击数拳,左手以拳化掌对着他的心口窝用力就是一掌。

    “我嫩尼玛!”蛋碎吴三桂痛的一蹦三尺高,捂着腹往后直窜,靠着院墙额头豆大的汗水立马就下来了。

    关山月则是一脸的懵逼,他那一拳竟然毫无阻挡的直接打在卵子上,最后那趁机一划拉是什么也没有摸到。

    “你……你……吴襄说的对,你没有****啊哈哈,啊哈哈!”

    晃着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关山月发出一阵肆无惮忌的大笑,他要禽兽割下吴三桂的头颅,替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

    听着庙门外的杀声越来越稀少,吴三桂紧咬牙关弯腰抱腹,着越来越近的关山月缓缓地闭上了眼,脸上挂着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

    可就在关山月的匕首距离他还有两寸的时候,他是暴起发难,一把石灰突然自他的扬手洒出,逼得关山月是双眼紧闭连连后退。

    吴三桂知道大势已去,庙门一开他是再无生路可言,他不敢恋战,趁机一窜而起,翻墙而逃。

    关山月用干布擦完眼睛追出去的时候,吴三桂早没有踪影了。

    不甘心的大宁军在宁远城中掘地三尺搜寻了好一番,天黑的时候,才在县衙的马厩的草料槽下找到了一条通往城外的暗道。

    打着火把,刚从密道中出来的陈二狗一脸的愁容,冲着洞口一脸期盼地关山月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大人,按照走向判断这是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无疑,洞口里的干燥程度有些年头了,不过出口已经被吴三桂那狗贼给炸塌堵死了。”

    关山月一脸的失望,错失这杀吴三桂的良机他内心是无比的自责,失望地说道:“李定国已经率领新军入城了,降兵明日一早便押往大宁,他们是皮岛旧部,在准备不占优势的情况下,打的不可谓不顽强。交给身在大宁的毛文龙之子毛承斗调教一番,这一万多人可为我用。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咱们就要回大宁了。”

    招降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大家是没有意见的,可费尽心机没能杀死吴三桂,所有的人心中都憋着一股子灼人的怒火。

    陈二狗郁闷极了,不满地问道:“既然李将军已经顶上来了,为何不把新军全都调至宁远城,乘胜追击灭了吴三桂这贼子?”

    关山月心里就跟吃了黄脸一样,摆了摆手,苦闷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刚刚李定国带来的消息,狗日的福王入主紫禁城了,祖大寿和袁崇焕保着他进的城。”

    “啥!?”陈二狗脸色由白转青,立马陷入狂怒状态,“狗日的东林党还真会捡现成的,咱们前脚打下山海关,他们后脚就还师京城,这是吃准了咱们不想动他啊!咱们打这一仗的好处,岂不是都让他们占了去吗?我不服!”

    关山月心中暗道:“你他娘不服,我还不服呢。”

    他长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环视四周双目喷火的将士们,宽慰道:“也不能这么说,至少通过这一仗,大明许多人会考虑重新站队的问题。吴三桂既然站在咱们的对立面,咱们就没有放过他的道理,以后有的是机会杀他,只不过让他多苟活些时日罢了。二狗子,气大伤身,大家也都别愣着了,快走吧。”

 第一百六十八章 要塞哈尔滨

    皇太极是属屎壳郎的,一嗅到战争的屎臭味,他必然想方设法的从中捞好处。他接到吴三桂的求救信后,并没有驰援锦州,而是让多尔衮率部五万跟大明安东省哈尔滨府的色特尔也交上了手。

    他跟幕僚对着地图研究半天后,反正死的又不是后金的兵马,认为有吴氏父子在山海关一线牵制大宁军,关山月又一时抽不出兵力来对付后金,这简直是后金开疆拓土的天赐良机。

    高丽半岛北部战局初定,按理说后金应该休养生息一段时间。皇太极之所以这么着急跟大宁势力站,实在是因为大宁势力扩张的太过迅速。

    后金攻打高丽的这段时间,在冰天雪地中,大宁趁机攻占原本属于海西女真的剌鲁卫,在原址上修建了一座名叫哈尔滨的新城不说,竟然还自东向西顺着松花江的走势,连续修筑了佳木斯、同江、抚远三城。

    干这好事儿的是大宁的工兵部队,以大宁雄厚的财力支撑为依托,三万工兵利用一个冬季沿着松花江连续修建了四座棱堡型城池。这四座要塞犹如一道铁篱笆,硬生生地把原来的属于后金的势力范围压缩到了松花江以北区域。

    事情的始作俑者关山月,却戏称这一串城池为套在皇太极脖子上的项链,里面是大明对后金满满的“祝福”与“爱”。

    迫切需要人口的皇太极立马急眼了,这一招太过狠辣,斩断了后金北上的触角不说,还阻断了他们对北山女真的征伐。

    皇太极视这几座城池如同眼中钉一般,焉有不攻打他们的机会。

    棱堡那是那么好攻打的,饶是多尔衮英勇善战,见了这奇形怪状的城池也是束手无策。

    那直上直下的城墙根本就无法大面积假设云梯,无论从何处攻城,总是处于明军的火力覆盖之下。温度远没有到达化冻的程度,地面冻的跟个铁疙瘩一样,根本无法进行挖地洞之类的土方作业。

    有心夜里偷营吧,城墙光滑的跟个冰面一样,根本连个借力点也没有。更气人的是,就连后金出了名的大力士出面,那铁锚根本就抛掷不了哈尔滨城墙那么高。

    已经围城半月,能试的办法都试了,可依旧是原地踏步困在城下止步不前。五万多人吃喝拉撒都需要后方供应,在这冰天雪地里冻死的比被城上的冷枪冷炮打死的都要多。

    色特尔也得知山海关的大局已定的消息后,索性躲在城中跟多尔衮玩起了捉猫猫。只要后金的军队一进入燧火枪和红衣大炮的射界,他便指挥守城部队对着后金进行点名式的射杀,搞得后金军队是人心惶惶。

    多尔衮也想过甩过哈尔滨城,进攻安东省的腹地,可他们往里走了不到五十里,当夜便遭到了大明泰宁营、神箭营以及两万骑兵的疯狂报复。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就是打着火把手下的士兵也跟睁眼瞎一样,连像样的反击都组织不起来。尤其是那些来自高丽天天吃泡菜的二鬼子,天一擦黑是毛也不见,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点着了中军大帐,及时向中心收拢部队,这三万多棒子早就报销干净了。

    后进军往前进,哈尔滨城的明朝守军突袭、追击、骚扰各种狙击的手段是层出不穷。往后退,城中的明军就跟牛皮糖一样,远远的黏在他们身后,逮着机会就挠下他们一块肉来。要是围城,城中的明军就各种放冷枪。

    如此往返数次,前来拔钉子的后金大军,愣是被死死地牵制在了哈尔滨城下进退两难,动弹不得。

    半夜,哈尔滨城架起了数十门由整棵大树构成的水龙,也不瞄准,对着城下就是一通猛喷。

    刚陷入熟睡的后金军队是一片慌乱,越来越多的篝火被点亮,照射整片连营是一片通明。

    气急败坏的多尔衮披着大氅从大帐中冲了出来,指着哈尔滨城的方向,扯开嗓子是跳脚大骂,“狗日的色特尔也,劳资逮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不宣而战,十足的人一个。”

    色特尔也接着黑夜的掩护躲在高大的城墙后,拿着扩音器回骂道:“我们不宣而战?多尔衮你要不要脸,你打我大明的属国高丽,你特么跟谁打招呼了?勾结倭国、吴逆三打一,你跟高丽宣战了?”

    一句话噎得多尔衮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得转身冲着身后的军需官发火,“军需官,要你干什么吃的,还不换干帐篷,你想冻死大家啊?还有,你的脑袋是摆设啊,把扎营的距离后撤三百米!”

    军需官战战兢兢地站在多尔衮的身后,颤抖着说道:“贝勒爷,所有的帐篷都湿了,今夜将士们只能……”

    多尔衮闻言是咬牙切齿,现在夜里温度足有令下三十多度(冰河期),这么冷的天要是没有帐篷,不全冻死才真是见了鬼了呢。

    “那就把火盆停了,帐篷冻上了也能挡风,冻伤总比冻伤强。再坚持两天莽古尔泰贝勒就来驰援了,到时候咱们就能平安归去了。”

    身穿貂皮大衣的色特尔也则围着温暖的火盆,一脸得瑟地跟身旁的守城将士们吹牛逼,“知道了不?这就是关大人常说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他多尔衮在能打再足智多谋,兵再多将再广,还不一样被咱们折腾的鸡犬不宁。在运动中消灭敌人,还得保存自己的实力,这里边学问大着呢。臭子们,睁大眼多学着点,保你们一辈子受用无穷。”

    第二天天刚放亮的是时候,粮草殆尽的多尔衮秘密率领三万高丽人向西猛蹿,对哈尔滨以西的海西女真村落展开了疯狂的劫掠。

    按理说这是他们的同胞,虽然这数百个游牧村落的居民没有明确表态归顺后金,可他们也没有明确表态归顺大明啊。

    多尔衮一声令下,三万高丽棒子化身成了真正的棒子,对方圆百里的村落进行了扫荡式的洗劫。这群高丽棒子面对后金军的时候,阳痿的像个三孙子一样硬不起来。但面对手村落中的渔民和猎户的时候却个个跟吃了伟哥一样,猛的像个下山猛虎。

    这群二鬼子比后金士兵还要狠,把当日后金对付他们的招数全都用在了这群老百姓的身上。他们果然跟鬼子是一脉相承,烧杀抢掠不说,竟然还以奸**女为乐。

    要不是亲眼见一个被割碎*的女猎户从茅草屋中跑出来撞树而死,多尔衮简直不敢相信这群在他眼前温顺的像绵羊一样的高丽棒子会干出这种兽行来。不过他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妥,他觉得战胜者就应该肆意妄为,这正是军队生成战斗力的源泉。

    关山月扶着烈士的灵柩回到朵颜城时候,满城百姓尽带孝,城中的生们也在张采的率领下身着素缟麻衣分列大宁城东门两侧,道士修筑好了法坛,和尚闭目念诵着超度的经,整座城市都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福利院的孩子们神情哀伤的着为守护大明安危捐躯的烈士,摸摸地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身着玄服的崇祯帝一脸的悲痛,他跟关山月一左一右,抬着烈士的灵柩横贯朵颜城,一步一个脚印的抬到了朵颜山上的烈士陵园,他才在王承恩的劝说下松了手。

    这不是作秀,这一次崇祯帝是真的伤心了,他念了一篇让人怆然涕下的祭文,真心地感激这些在北方四省不受人待见的丘八们。

    祭文中的那句:“他们用他们的死,换取了更多人的生。他们用自己的身躯,守护着大明的安宁。”感人至深,通过《大明日报》的刊载,转瞬间便传遍大明。

    就连福王手下的那些将士们读之也是感触颇深,尤其是那些老兵们读后更是涓然泪下,他们打了那么多的仗,死了那么多的弟兄,却从来没有人给他们做过祭文,连他们的功劳都没有人记得,过后他们还是人们眼中不受人待见的死丘八。

    天宁城,光华殿,哭得双眼红肿崇祯帝拭去泪水,强忍悲伤,哽咽着对关山月说道:“关爱卿,有一件事情想必你还未曾知晓,福王要在紫禁城登基。”

    “啊!?”关山月睚呲欲裂,怒道:“福王凭什么登基?就凭东林党支持他?”

    崇祯帝长叹一口气,悲哀地说道:“不止是东林党,朕据大宁参谋部的情报得知,这里边还有倭寇和外国商团牵扯其中。”

 第一百六十九章 暗流涌动

    关山月眉关紧锁,他很快便从千丝万缕的思绪中找到了外商趟这趟浑水的原因。Δ』Δ』Δ . .高风险往往意味着高回报,外商八成是垂涎自成一体的江南市场,那可是一块富得流油的肥肉,谁都想从中分一杯羹。

    “外商可以通过商会施压,可以让弗朗西斯科去交涉,凡是跟北四省有贸易往来的外商只要脑子没有问题估计就不会搅进入其中。至于福王登基的事情,臣认为纯属作死,可以说是闷声做大死。不过倭寇的手可伸得够长的,咱们可得找个机会恨恨地敲打一下他。”

    “对于倭人,朕甚是蔑视。”崇祯帝眼中又泛起泪花,怅然道:“朕今日除了哭战死的烈士,也是在为朕这位糊涂皇叔哭泣。他如若不登基,朕还能手下留情,独斩他一人。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他要是登了基,朕只得忍痛将其全家暴尸街头。”

    关山月全然没有把福王和他身后的那群猪队友——东林党放在眼里,他实在不愿意到大明的一国君主哭的像个娘们一样,宽慰道:“圣上,臣的眼泪只为大明的英雄而流,可不想陪你重演‘新亭对泣’的一幕。紫禁城中有曹化淳曹公公照应,臣这就去找个由头接管密云卫,只要把长城一线牢牢地攥在手中,不用山海关,就是从居庸关入京都能轻而易举地夺回京城。”

    崇祯心中一阵羞愧,急忙拭干泪水,说道:“爱卿忙完军务上的事情,朕还劳烦爱卿去一趟米脂,朕想提拔米脂县张世弟为延安知府,不知此人是否可堪大用?”

    关山月思索一番后,实事求是地说道:“张世弟在米脂民间的名声还是不错的,是一个好人。只是,不知圣上缘何擢升此人啊?”

    崇祯帝整理了一下衣衫,恢复君王仪容,慨然道:“你外出的这段时间,民贼也在趁机为非作歹。米脂县县令张世弟不甘坐以待毙,献计火烧连营,你的部将猛人张献忠采纳之,他竟然率领一支敢死队,趁乱突入敌营,将匪首高迎祥当场斩杀,着实是大功一件。他的提拔由你安排,所以朕现在想将张世弟据为己用。”

    关山月当场就领悟到崇祯帝的用意,点头说道:“圣上英明,咱们是得利用手中的便利往陕甘的官场掺沙子,提拔些圣上的心腹之人,否则移民工作着实过于被动。要不是臣压着,负责护送移民的曹炳章曹参将,早就跟延绥镇巡抚洪承畴撕破脸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掀起惊天骇浪。他的嫡系张献忠杀了高迎祥在圣上来自然是大功一件,于张献忠日后的提拔是大有裨益。但后来人的他知道问题没有这么简单,高迎祥一死他的外甥李自成自然会上门报仇。

    李自成虽然有农民起义军通有的局限性,但也非泛泛之辈,否则早被洪承畴给灭了。

    现在大宁的兵力几乎全都压在辽东一线,陕甘的杨鹤害怕‘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因而对流民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怀柔政策。

    李自成要是早些杀上门来还好说,怕就怕他跨过黄河进入河南扩充势力,羽翼丰满之后,势必搅把陕西、山西和河南搅个天翻地覆。

    崇祯帝没有觉察出关山月的内心的变化,自顾自地说道:“那就有劳爱卿去米脂走一趟,朕这就去拟旨。”

    关山月郁闷的拿着圣旨就要出大宁城门的时候,王承恩突然蹿出,神神叨叨地把他拉到了一处僻静之所。

    王承恩鬼鬼祟祟地环视四周,把贴身的太监打发到一旁放风,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便把关山月拉入房中。

    紧闭房门孩子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摞银票,直接就塞到了关山月的手中。

    关山月打开银票一,足足有十万两之多,倒吸一口凉气,疑惑地问道:“王老哥,这不是大成票号的银票吗?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银票?”

    王承恩耸了耸肩,笑道:“实不相瞒老弟你送我的银票早就被圣上敲诈去了,现在恐怕已经化成粮食进了灾民的肚子了吧。这些银票是京城来的,十二万两,十万两是黄立极、施凤来和张瑞图送来的,剩下的两万两是周延儒送来的。他们要干什么,我不说,老弟你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关山月摔了摔手中厚厚地银票,一脸坏笑地说道:“送上门来的钱不要白不要,不过老哥你没有真替他们在省上的面前吹风吧?”

    王承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咱们弟兄才是穿一条裤子的人,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老王我还不知道?不过我提醒老弟一声,圣上也有他的难处,要是能兵不血刃解决福王的问题,拿回失去的国土,对于天下百姓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关山月来到明朝已经多年,他对深知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几个大派系的能量还是相当惊人,有他们做内应,没准还真能让天下百姓于刀兵之灾。

    不过他还是心生厌恶,实在是不想与这些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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