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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大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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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不知道这个说笑就笑说哭就哭的疯丫头唱的是哪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魏忠贤,眼睛瞪得跟故宫里的那对石狮子一样。

    一副苦瓜脸的关山月那还能不知道秦蛮那点心思,她这是要睡自己的老婆,连忙往外挣脱,都快急哭了,“秦姑娘,刚才那纯属误会,请你快撒手,见这一幕,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妮子着这突兀的一幕尤为吃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就像老和尚入定了一般愣愣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秦良玉一进大院恰好到这一幕,着关山月正用双手往外猛推秦蛮,而这蛮丫头却双臂紧抱不放,她毕竟是过来人一就把事情的原委猜了个**不离十,这丫头摆明是要让自己助她一臂之力。心中一阵暗笑,当即便板起了脸,“好你个关山月,你好大的胆子,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你让我秦家的脸以后往哪里搁,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我秦良玉跟你没完!”

    秦良玉身后的女兵们早就知道秦蛮的特殊癖好,这臭丫头平日里可没少调戏她们,关键是调戏了还没处告状,你说气人不气人。逮找了这祸水东引的机会,她们岂会放过。只听刀剑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院子里顿时响起一阵莺歌燕舞,经过这群女兵们七嘴八舌的这么一说,关山月转眼便被描绘成了一个四处留情的登徒浪子。

    秦蛮歪着头趴在关山月的怀里冲着那群女兵们隐晦地眨了眨眼,晃了晃脚脖子上纯金打造的脚镯,示意她们继续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那群女兵们立刻便意会到了她的意图,这下更来了劲儿了。她们倒不是贪图那金镯子,只是想让这臭丫头离自己远一些,只要日后不受她的调戏就烧高香了。

    关山月觉得这简直是把自己放在烈火上烤,他总算是想明白了秦蛮一个女孩子的四周为什么没有一个女卫士了。他现在是百口难辩,抬起头眼巴巴的望向秦良玉,“秦太保,我说这是误会您信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周围朵颜城的武将们一这是关山月的家务事儿,还牵扯到对大宁都司有再造之恩的秦少保,虽然有心想着帮衬着说几句好话但都咽了回去。他们强忍着笑容,以为秦蛮上了关山月,姑姑和侄女俩人合伙来逼婚,便都识趣的一一告退下去。

    关山月原本还指望这帮人还自己的清白,见这群人不厚道的全都退了出去,心中是直骂娘。

    秦良玉心中早就笑翻了天,即使已经到了她那个年纪,虽然明知道捉弄人不对,但她着眼前的一幕依旧觉得十分有趣。她觉得这火还不够旺,还得火烧浇油,冷若寒霜的说道:“姓关的甭说废话,你就说这事儿怎么解决。要是解决不好,让我有一丁点儿的满意,我便立马撤兵打道回府,哼哼!”

    关山月一听秦良玉要退兵,脸色登时由红变白,要是白杆兵在这个时候退出朵颜城,朵颜城简直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别说是后金的报复和虎视眈眈的林丹汗,就是科尔沁部落来攻城对朵颜城也是灭顶之灾。他心中登时便后悔没有早一些派人去联络苦夷岛的色布腾,让他率兵归来防守朵颜城了。

    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一眼怀里的秦蛮,冲着秦良玉苦笑一声,“秦少保,您能不能让令嫒先松手。外边天寒地冻的,咱们到屋子里泡上一杯热茶,边喝边聊。此事从长计议如何?”

    秦蛮这个鬼马精灵的丫头一听便知他这是要用“拖”字诀,现在要是放他跑了,他心中有了防备日后这事儿就难如登天了。刚才还低声缀泣的她,立刻扯开嗓子放声大哭起来。

    双方顿时便在院子里僵持了起来。

    明朝总的来说还是男权社会,三从四德等一大摊子的规矩和列女传这些大山就是女人头上的紧箍咒。可制定这些规矩的男人们却放浪的很,即使家里有了三妻四妾还出去偷香。身经百战黄金甲的“仁人志士”们甚至捣鼓总结出了瓢经这种高级东西,供后人们瞻仰前辈的风流潇洒。

    呆萌的赵瑞雪终于缓过了劲儿来,站在旁边了片刻,现在她算是明白了秦蛮的心思,她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啊,可这便宜不能让你占喽,我得想个法子替关家把这便宜占回来。妮子这个时候脑子是转的飞快,不一会还真被她相处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

    到了这时候秦良玉还以为关山月是一根榆木疙瘩,暗骂他不解风情,正想着再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妮子便出来打破僵局了。

    赵瑞雪莲步轻移,冲着秦良玉深施一礼,“秦少保,女子多谢您在京城的救命之恩,如今您又救下了我的相公,雪儿实在是无以为报,我这就去劝劝我那一根筋的相公,请您稍候片刻。”

    秦良玉赞许的点了点头,见妮子竟然如此识得大体,心中大喜。妮子身上那股子大度劲儿更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对秦蛮以后的生活放心不少。

    现在自己有求于人,当着秦良玉的面关山月不敢往外推秦蛮,他惊愕的着走过来的赵瑞雪,低声说道:“雪儿,你疯了吗,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后边的那一句:“这胡搅蛮缠的丫头想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杏面桃腮的赵瑞雪站在关山月的左侧,伸手狠狠的在他的腰部拽起一块肉狠狠的扭了起来,抬起一对妙目深情的往关山月的脸上温情的扫去,笑吟吟的悄声说道:“软香在怀,是不是很舒服啊?瞅你那春心荡漾的样子,她的是不是比我的大啊?都摸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摸够吗?”

    怀里的秦蛮干哭也不掉泪,应景儿的抬起头媚眼如丝的望向关山月,冲着他直放电。

    一头雾水的关山月低头一,这才发现为了拉开与秦蛮的距离,慌乱之中自己的双手正按在她那浑圆如玉的胸脯上。他连忙把手收到了身后倒背了起来,原本煞白的脸顷刻间便的通红,鼻翼上毛孔中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这事儿是越描越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跟妮子怎么解释,索性选择了沉默。

    妮子见他皱着眉头愣在那不肯答话也不恼怒,只是手上的劲儿暗自又加大了几分,踮起脚尖儿在附他的耳边悄声说道:“相公得以大业为重,为了大宁都司的未来和朵颜城的百姓,就请你勉为其难收了这个疯丫头吧!要是秦少保撒手不管朵颜城的事儿,大宁都司的事儿可就一了百了了。”

    别人听不见,可离得这么近的秦蛮却听得真切儿的,她见妮子站在自己这一边替她说话,心花怒放的冲着关山月连连点头,立马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也悄声说道:“是啊,是啊,关公子你就收了奴家吧,我不会给你闯祸的!”

    关山月白了秦蛮一眼,愣愣的望向妮子,不知道她这是唱的哪一出,“雪儿,你有没有搞错,她这可是在跟你抢老公啊?”

    妮子犯了个白眼儿,她想自己的相公娶了秦蛮非但不吃亏还有了一个大大的靠山。这大宁都司远离朝廷,交通不便,有了秦少保这个靠山,以后朝廷中的官员们再陷害起他来也会掂量一下,即使是陷害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下绊子。想到这里,她悄声啐道:“呸,我现恨不得扒你的皮吃你的肉,我是恨死你的,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啦!娶俩媳妇,你就偷着乐去吧!现在就是个傻子也知道秦太保在逼迫你娶了这疯丫头,你快答应她便是,雪儿自有法子收拾着臭丫头。”

 第五十四章 暗流涌动

    一条长长的阳光透过门缝洒在大厅的青砖上,关山这个新郎官心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他觉得现在朵颜城的形式有些复杂,甚至超出了他的控制,“我是大概两个月前刚下的聘礼,这里距离京师路途遥远,圣上高居庙堂之上,他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结婚的消息的呢?”

    坐在左侧的魏忠贤阴沉着脸,他想到了东厂大堂上挂着的那块写着“朝廷心腹”的大匾,再想想现在的处境简直是恍若隔世,“这批难民有问题,里边一定混杂着东厂的番子。”

    关山月对京城里的事不了解,对厂卫的事也是两眼一抹黑,听了魏忠贤的话心事更重了。

    魏忠贤见的语气不容置疑,“东厂的“锦衣官校”侦察访缉的范围非常广泛,上自官府,下至民间,到处有他们的踪迹。他们得到消息后,立即密报皇帝。因此事无大皇帝都可以知道。他们侦察的范围,不仅限于京师,各地王府边镇,通都大邑,甚至各省府州县,乃至偏僻乡村都有他们的踪迹。”

    关山月仔细的揣度着这个前任厂公的话,现如今皇帝用东厂番子监视自己的事情是再确定不过的,他身后大堂里皇上御赐的贺礼还在那原封不动的摆着,可他实在想不明白崇祯帝的用意,“魏老哥的意思是说皇上对我不放心?我名义上是大宁都司的都指挥使,可大宁都司就是个有名无实的东西,皇上有什么不放心的?”

    魏忠贤久居大内,每天一睁眼面对的就是尔虞我诈,他能屹立数年不倒自然有其过人的本领,而善于揣度圣意正是它的拿手好戏。很快他便进入了往日的状态,脸上没有一丝慌忙,“这不是提防。”

    关山月这下更糊涂了,他向魏忠贤投去了疑惑的目光,“不是提防?那皇上为什么派遣番子监视我?”

    魏忠贤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仿佛又化身成了熹宗时候的九千岁,皱着眉头背着手在大厅里踱来踱去,捋着心中的千头万绪。

    关山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的心情就像个偷钱被爸妈发现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训斥,整个人在座位上蜷缩成了一团,望着走来走去的魏忠贤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扰乱了他的思路。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魏忠贤心中终于有了自己的定论,他冲着关山月投去了炯炯有神的目光,“这不像是提防,倒像是夹杂着一丝试探的示好。要不皇上不会在你大婚的时候,派密使秘密的送上礼物。”

    魏忠贤的话就像一把钥匙,关山月的眼前豁然开朗,他顺着这条思路一路思考了下去,“大宁都司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对塞内的时局影响有限,平定民变和后金都不是我们现在能做的了的。皇帝突然放下身段对一个弱的不能再弱的明他是有求于我,或者我们。”

    魏忠贤点了点头,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他没想到关山月这个官场菜鸟竟然上道如此快,他决定捅破这层窗户纸,“因为你的身家清白,以弃子的身份登场,与朝中的任何势力都没有瓜葛,这就是你最大的优势和本钱。还有,现在来大宁都司孤悬塞外,也不净是坏事,至少在皇帝来这是他培植自己势力的一方净土。”

    关山月从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一脸的慎重,“这原先的弃子倒成了他的皇上的救命稻草,如此来,皇帝在紫禁城里的日子并好过,没准儿他此时可能已经被各方势力逼迫到了极点了吧。”

    魏忠贤眉头紧皱,这也正是他最为顾虑的事情,他不知道现在崇祯有没有后悔撵他出城,“阉党和东林党等勾结在一起,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便勾结在了一起,过了这么长时间足够他达成很多不可告人的交易。我猜想,他们一定是完成了权利的分配,朝中的势力归于平衡。”

    “这权利,包括昔日的皇权。皇帝处心积虑的扫除了朝廷中最大的障碍后,却发现自己被架空了,所以他在物色值得培养的势力,因为他要反击。”关山月想着惨死在煤山上的崇祯,心里替他好一阵惋惜,来这当皇帝并不是如同电视上演的那样事事称心如意,现在崇祯不是一个摆设也好不到拿去。

    魏忠贤听着关山月大胆的推断,脸上一阵愕然。当今皇上并没有受过系统的帝王教育,因为他还是王子的时候,他那郁郁寡欢的父皇压根就没考虑过他会有朝一日会继承皇位。要不是熹宗无后,兄死弟及,大明这江山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

    “你说的这种情况是极有可能的,朝中势力错综复杂,文武百官都有自己的党派和势力范围,只要黄立极他们平衡好各方利益,牢牢的控制住内,当今皇上的圣旨还真不一定能出得了紫禁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想关秀才还是懂的吧!”

    关山月作为一个新的赌客,一脸兴奋的突然站在了围满人的赌场里,手里有了筹码立马想跃跃欲试,魏忠贤这一盆冷水立马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他立马便意识到自己还不熟悉游戏规则,况且十赌九输,“魏老哥说的有道理,京城太远了,我们还是先建设好大宁都司吧。这毕竟不是直接接触,只是只可意会不可言谈的试探,我觉得不要着急表态,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魏忠贤不置可否,脸上不愠不怒,耷拉着眼重新坐回了座位上,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我得去那新来的灾民里过一过,说不定里边藏龙卧虎。只是他们既然敢太岁头上动土,爷们我就跟他们玩玩。”

    关山月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自己的身边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一般,心里毛毛的,“既然皇帝能派人来,相应的其他的势力也可以。说不定已经有走一步想百步的高手,早就在送来的第一批百姓中就夹杂了自己的暗子。”

    老谋深算的魏忠贤只是嫉恨权谋并不是不擅长,他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一脸鄙夷的咒骂道:“这是有人存心不让我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如此鬼鬼祟祟的十有**是敌不是友,他这是纯粹的不让咱们过好日子。这是咱们的地盘,总得做些什么,我去安排一下。”说完为中心在关山月的耳边的悄声耳语了一句,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身走了出去。

    大厅里地面上的阳光又偏移了几分,关山月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他还是在揣度魏忠贤临走前的那句话,“除了那些出生入死的弟兄,谁也不要相信!”

    半个月后,一道辽东战线吃紧的圣旨将秦良玉调去了山海关。临行前,已经出朵颜城台下暗流涌动的秦良玉,不动声色的给秦蛮留下的五千白杆兵说是作为嫁妆,嘱咐了关山月一句多加心,叹了一口气,她便头也不回的率部奔赴前线了。

    有些事,长辈并不能替晚辈抗一辈子,只有他们自己跌跟头才能成长。

    夜深人静的时候,卧榻之上,双眼哭的红肿的秦蛮终于停止了哭泣,她从赵瑞雪的怀里直起了身子,泪眼朦胧的望向关山月。

    关山月是最不能见的女人哭的,着楚楚可怜的秦蛮,忍不住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一番,现在蛮向他提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先答应下来,“蛮你晚饭都没吃,饿不饿,要不要让厨房在给你做些宵夜?”

    秦蛮一脸憔悴的摇了摇头,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不了,相公,我不饿。忙碌了一天,你们也乏累了吧,夜深了睡觉吧!”

    赵瑞雪皱着眉头着泪眼惺忪的秦蛮吹灭蜡烛,接着月光笨手笨脚的落下了帷帐,这活以前都是她来做的,还有她今天竟然在外人没有在场的情况下竟然主动管关山月叫相公,这太反常了。

    帷帐刚一落下,关山月刚要说还没脱衣服呢,便听见了秦蛮一声轻轻的嘘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立刻把话咽回了肚子,安静的坐在床上等待着亲蛮的下文。

    秦蛮坐在床上竖着耳朵听了好么一阵,仿佛外边的偷听的人走了,这才轻轻的挪动到关山月的耳边,悄声说道:“姑姑临走前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落水的在水中即使抓住一根稻草也会牢牢的抓住,可一旦他上了岸,最先扔掉的就是稻草。”

    语言是有温度的,在漆黑的夜里听到这句冷冰冰的话,尽管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关山月直觉得自己从被窝里突然掉进了冰窟窿里,心里突然无依无靠的。

    这时一个温暖的手摸索过来,紧紧地攥住了他冰冷的右手手,那熟悉的感觉告诉他那是妮子的手,让他的心里稍感温暖了一下。

    凡是关系到关山月安危的问题,妮子立马便会变的冰雪聪明,她的心扑扑直跳,把嗓音压到了极低,“外边人多口杂,所以你这哭都是在假哭,为的是迷惑人?”

    一只巧的手顺着关山月的胳膊摸索了过去,从二人的双手之间挤了进去,现在成了三个人的手紧紧的叠在一起。

    秦蛮这丫头觉得三人在这帷帐之中像是密谋一般,心中倒是有一股子兴奋劲儿,她把嗓音压到了最低,“嗯,但感情是真的。昨夜我在别苑陪着姑姑过的夜。半夜的时候我被她摇醒,她只含糊的说有人在阴影里织,我再追问是谁,她便不肯再往下说了。起来那人让身为太保的她也是十分的忌惮。”

    三个人坐在漆黑的帷帐里,心情截然不同,虽然谁也不见谁,手却牢牢的攥在一起。

    关山月觉得原本的安静的大宁都司这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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