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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大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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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山月大概是喝大了,温情脉脉的拉起乐安公主的手,吐气了酒后真言,“公主,我跟你坦白,自打第一次见到你我关山月就喜欢上你了,长得这么漂亮,不喜欢才是傻子呢!男人嘛,分两种,一种是好色的,一种是特别好色的!是不,皇上!”

    崇祯一脸的懵逼,这话他压根就没法接,只得嫌弃的说道:“说你们的事儿,别总扯我!”

    乐安公主此时一点也不觉得一嘴酒气的关山月让人讨厌,她喜笑颜开的拉紧关山月的手,“那我敢嫁给你,你敢娶我不!”

    关山月撇嘴一笑,强撑着睁开了双眼,“叫板是不?笑话,你敢嫁我就敢娶!”说完打了个酒嗝,谁知酒劲儿一上来,眼前一黑便松开乐安公主的手躺在地上昏睡起来。

    早就候在旁边多时的王承恩见关山月昏睡过去,拿起手中的早就拟好的圣旨一把塞进了关山月的怀里,大手一挥,便有几个强壮的小太监,憋着笑上前抬起关山月往黄府送去。

    见送走到了关山月,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周皇后这帮人再也憋不住,肆无惮忌的狂笑了起来。

    崇祯大舒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吃了一口苹果,“八妹,终于大功告成了,朕操劳布局了这么多日,来给皇兄捏捏肩,咱们商量商量嫁妆的事儿……”

 

 第三十章 大闹翰林院

    第二日整个黄府都乱成了一锅粥,哭天抢地的黄蛮抄着菜刀追着关山月一圈圈的转,要他给赐婚的事儿给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砍死他这个负心汉。

    可关山月昨天喝断片了,他对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一无所知,他也不知道怎么怀里就多了一道圣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黄平似乎嫌这个家里不够乱,在旁边跟着起哄,把关山月比作司马相如和元稹,结果引火烧身,被他老妈用笤帚疙瘩一顿胖揍。

    黄道周思前想后,觉得其中必有误会,好说歹说劝的黄蛮放下菜刀。

    关山月一脸懵逼的跟黄道周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钱前前后后,一件不落的给说了一遍,当然是他能记得的那些。

    这爷俩分析来分析去,也没明白问题出在哪儿。

    一头雾水的关山月,拉着脸,“我就觉得乐安公主这人挺不错的,皇上咋就给我赐婚了呢?”

    黄道周叹了一口气,“哎,事到如今说这还有什么用,好在圣旨上言明给蛮一个平妻的身份,要是让她会杀了你,我都不会放过你!”

    关山月实在是不知道昨天对公主究竟做了些什么,他能确定的事自己太对不起黄蛮了,想想当初的誓言,真想一头撞死。

    关山月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垂头丧气的问道:“难道这个问题就无解了吗?”

    黄道周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解?抗旨不尊?那是杀头的大罪!”

    二人陷入沉默之中,整个大厅里净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苦思冥想的黄道周换了一个方向,站到崇祯的角度考虑了一下,他觉得大家可能都误会关山月了,这原本复杂的问题突然豁然开朗。

    黄道周用手敲了敲桌子,打破了沉默,“月儿,你有没有这种可能啊,我也是妄测圣意。你说会不会是圣上想重用你,可你的资格又不够,为了堵住大家的嘴,借用驸马的身份来提高你的资历呢?”

    关山月一点就透,刚才还六神无主的他立马变得神采飞扬,可没高兴一会儿又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岳父大人,你只到了其一没到其二。咱大明不准外戚干政,皇上这是想冒天下之大不韪,要给我兵权,可他又怕我拥兵自重,他这是要用公主拴住我。这是标准的政治联姻,他要把我绑到他的战车上。逼着我跟他同命运共呼吸,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真狠。”

    黄道周是即为关山月即将受到重用高兴,又为黄蛮的未来感到担忧,他起身拍了拍关山月的肩膀,“哎,你本身出自寒门,公主下嫁与你,倒是不违祖制。事到如今,你也只有闭着眼往前走了。蛮的工作我来做,放心吧,蛮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而已,他要是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定不会怪罪你的。”

    “岳父大人,要是暴揍某个官员,这打人的会不会被革职啊!”关山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黄道周翻了一个白眼,“废话,要是以下犯上,打一品大员,还会杀头呢!你可别胡闹啊,这个家已经够乱了。”说完甩了甩衣袖便走了。

    “想算计我,门都没有!不过,乐安公主倒是挺漂亮的,人也不错!”关山月眼珠一转,一脸坏笑的换上官服便急冲冲的冲着翰林院跑去,他上班从来没这么积极过。

    翰林院,关山月叼着牙签,摩拳擦掌站在门口在等一个人,他的同僚翰林院检讨明末阉党成员,清初率先投降并推行“剃发改服”的孙之獬。

    早起来上班的孙之獬来到翰林院门口,脸上被抓花的关山月一脸的耻笑,“哎呦,关编撰还惧内啊!”

    关山月脸一横,把口中的牙签一吐,一个助跑跳起来对着孙之獬的左脸就是一个重重的右摆拳。

    重击之下,猝不及防的孙之獬“哎呦”一声给关山月一拳干倒在地。

    孙之獬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捂着松动的大牙,吐了一口血丝,怒不可遏的骂道:“关山月,我你姥姥,别以为你老丈人是黄道周就仗势欺人,我弄死你!”说完抄起一块石头便冲着关山月的面门狠狠的砸去。

    关山月连忙抽身飞退,这时背后突然一阵呜呜的风声破空传来,他在想躲避已然来不及了。

    只听“哐当”一声,那婴儿胳膊粗细的白蜡杆如同一条狠辣的毒蛇一般重重的砸在了关山月的后背上,力量大的将他砸飞出去足有一丈多远。

    关山月蹬蹬蹬往后退了几大步,这才稳住身形,“噗!”只觉得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这明末的翰林可不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生,考秀才的时候变考骑射武艺,其中不乏好手。

    关山月抬头一,在背后偷袭他的原来是孙之獬的好友刘良臣,这也是一颗未来汉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关山月一脸的讥笑,“当真是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那对蛤喇!那你们还真是臭味相投!”

    刘良臣怒气冲天,举着手中的白蜡杆直指关山月,“关山月,你牛什么牛,你现在都臭大街了,你不知道吗?我早就你不顺眼了想大嘴巴子抽你了,不就是个破状元嘛,历代有作为的状元有几个?”

    “扯你妈的淡!”关山月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心里一发狠,他要收拾一下这个最贱的家伙。

    只见关山月滑溜的犹如一条泥鳅,一扒拉那白蜡杆,抬腿一个正蹬便冲着刘良臣的胸口踹去。

    谁曾想,刘良臣经经沙场,实战的经验远在关山月之上。他侧身一躲,堪堪避过这一脚,反手用棍梢对着关山月的棍尾便是狠狠的一戳,咬牙切齿的说道:“还特么敢还手,今天不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关山月往前一个咧趄,他只觉得后背仿佛断成了两截,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刺脑干,痛的他眼前一黑便趴在了地上。

    关山月得到一个状元,本身叫让这些等着补缺的老翰林们嫉妒,要是某个官员突然暴毙,在葬礼上他们都笑得出来的主,你指望他们的道德修养能有多高,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主。

    刘良臣和孙之獬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趁你病要你命,这二人拳脚如雨点一般狠狠的冲着关山月后脑勺和脊柱等重要部位轰击而去,摆明的是要关山月的性命。

    二人边打边骂,那样子,关山月要是不认怂恐怕会命丧当场。

    周围那些老翰林们全都幸灾乐祸的抱手站在一边,没有一个人肯上前施以援手,他们恨不得这三个竞争对手都死了才好呢。

    关山月眯着眼咬着舌头,一声不吭,拒不认怂,一边积蓄力量,一边伺机反抗。

    就在这时史可法急匆匆的来了,一孙之獬和刘良臣把他的好友关山月大打的后脑一片血肉模糊,火腾地一下变上来了,他一把扔掉手中的早餐,弯腰十指用力,只见他额头青筋暴露,硬生生的从地上扣起来一块大青砖,“卧槽你大爷,老人欺负新人啊!”抄起带着土渣的大青砖就冲着战团。

    能进这翰林院的文的不必说,武的也肯定多少有两下子。

    史可法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化砖为刀,一力劈华山便冲着一脸狰狞的孙之獬的脑袋狠狠的劈去。

    孙之獬跳起来用双脚跺关山月的头,他在空中是无处借力,只觉得背后生风,惊慌失措的回头一,只觉得一块大青砖越来越大,那还有躲闪的机会。

    电光火之间,只听“啪”的一声,孙之獬的半边脸顿时便的血肉模糊,哐当一声摔出去半米多远,躺在地上捂着半边脸他是发出阵阵哀嚎。

    “就是这时!”关山月怒目圆睁,突然从地上暴跳而起,把手里早就攥好的一把黄土冲着刘良臣的面部便扬撒而去。

    关山月趁着刘良臣惊慌失措捂眼的功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白蜡杆,把腿抡圆了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个断子绝孙大力金刚腿,“去死吧!我去你大爷的,让老子像你这种垃圾认怂,想得美!老我都”

    说到这里关山月突然神色一变,汗毛倒竖,他似乎有点明白这二人今日为何突然要置自己于死地了。他立马便想明白即使他今日不对孙之獬发难,那胳膊粗细的白蜡杆这二人也是准备挑事,他只不过是把事情发生的时间点提前了。

    不过,他们要的东西不一样。关山月要的是罢官,他们要的是关山月的命。

    关山月撕开袍子把后脑一包扎,感激的了一眼史可法,“怎么的兄弟?我是打算有仇必报,弟弟连累你了,估计这顿板子得挨上!”

    史可法仰天长啸,又从地上抠起一块大青砖甩给关山月,怒视着那群噤若寒蝉吓得一言不发的老翰林,“有仇不报非君子,弟弟,!”

    关山月热泪盈眶,觉得史可法这兄弟交的值,他甩了甩眼泪,狂吼一声,“!”

    这二人相视一笑,凶神恶煞一般轮着板砖便跟孙之獬和刘良臣厮杀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溜之大吉

    锦衣卫来翰林院抓人的时候见关山月他们占了上风,他们并没有急于进去抓人,而是在门口外观望了了起来,那群翰林们也不敢上前多嘴。

    待到关山月和史可法手中的板砖拍的细碎细碎的时候,那领头的旗官才不慌不忙的一挥手,前来拿人的锦衣卫一哄而入将他们抓了起来。

    那锦衣卫旗促狭的冲着关山月挑了挑大拇指,“状元郎身手不错,不过这事儿圣上知道了,说是要廷杖你们呢!”说完意味深长的用力拍了拍关山月的后背。

    晌午,紫禁城,皇宫午门。

    关山月、史可法、孙之獬、刘良臣被东厂的太监们走过场的审问了一遍后便被重新移交给锦衣卫绑赴午门外。

    只是孙之獬和刘良臣知道行刑监刑的都是厂卫,一脸的轻松,就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丝毫不将这令人闻风丧胆的廷杖放在心上。

    午门外早已围满了一大群人,观刑的人站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行刑的站在那里板着脸一言不发。

    片刻功夫,关山月几人便被压倒了午门之外,他抬头一,顿时喜出望外,因为上首端坐的那衣着光鲜的监刑太监,正是自己的老相识,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

    王承恩的左侧站着二十多名正义凛然的太监,右侧站着二十多名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前方站的是五十多名凶神恶煞手持带倒刺的朱漆木棍的行刑校尉,那架势着实骇人。

    宫里的规矩是,监刑太监的靴尖内八字,是要死不要活,外八字便是放水。

    为了配合监刑太监,达到随心自如的行刑,这些廷杖行刑的校尉都是都必须经过专门训练。训练的方法是先用皮革扎成两个人偶,一个里面装上砖块,一个外面裹一层白纸。用廷杖打装上砖块的人偶,上去下手很轻,但打开皮革查,要求里面的砖头必须全部粉碎。用廷杖打外面包纸的假人时,上去声势骇人,下手很重,但要求不能把纸打破。只有练到这种程度,才能成为一名执行廷杖的打手。

    王承恩从贴身太监裹着黄绫的朱漆盘子里拿起圣旨,高声宣读起崇祯的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关山月、史可法、孙之獬、刘良臣身为翰林,不思报效朝廷,扰乱翰林院秩序四人就地革职,以儆效尤,钦此!”

    宣读完圣旨,王承恩把手一摆,几个手持朱漆木棍的锦衣卫将几个人齐刷刷的按倒在地,这几人全都是从头到脚五花大绑。

    站在两侧观刑的文武百官们顿时胆战心惊,皇上竟然派自己的贴身太监来监刑,来是动了盛怒,这四人今日就是不死也得落个残疾,没有一年半载恐怕是下不了地了。

    关山月眯着眼想王承恩的靴子尖是外八字还是内八字,谁知王承恩怡然自得端起茶杯喝起了茶,双腿悠闲的前后乱晃,并没有摆什么内八字外八字,这让他是一头雾水。

    王承恩在贴身太监耳边耳语了一阵,那太监直起腰便高喝道:“行刑,往实了打!”

    行刑的校尉们得了令,立马用强力把他们按倒在麻布片上,这几个人脸朝下被压的一动也不能动。

    站在四人身后的锦衣卫校尉们熟练的用力一扯他们的腰带,往上一撩上衣,往下一退裤子,这四个人环肥燕瘦的美臀便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关山月只觉得风吹屁屁凉,他侧首一,除了史可法一脸的羞愧,孙之獬和刘良臣就跟没事的大爷一样,狠狠的瞪了关山月一眼,一副你死定了的样子。

    这时有行刑的校尉那出四个垫子,分别垫在了四人的屁股上,关山月觉得风是没有了,可就是垫子毛毛刺刺的有些扎得慌。

    见已经褪下裤子,王承恩身边的太监命令道:“打!”

    两旁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校尉们齐声大喝:“打!”

    只见那校尉们高高举起朱漆木棍,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的冲着他们的屁股上轮去。

    “呼啪”“呼啪”“呼啪”关山月直觉的这棒子瞧着是威势骇人,可打在屁股上也就是麻麻的,并没有多痛。

    可孙之獬和刘良臣并不这么认为,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火烧了一般火辣辣的痛,那钻心的痛楚直达他们的大脑,他们嘴里发出地崩天塌的惨痛哀嚎,吓得周围胆的官员都出了一身冷汗。

    关山月一脸疑惑的向王承恩,王承恩不为察觉的迅速冲着孙之獬和刘良臣的方向撇了撇嘴便再也不关山月。

    关山月立马领会到王承恩的意图,瞪了一眼还没咂摸过味来的史可法,便也跟着哭天抢地的哀嚎起来,那叫声刺耳的犹如电钻一般。史可法简直就是一个影帝,被关山月一暗示,那叫声比关山月还惨,额头上还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听那意思身上挨的板子比孙之獬和刘良臣还要重几分。文武百官转而同情起这两人来。

    孙之獬和刘良臣本以为是为身为阉党的内首辅黄立极办事,并且已经暗示给审讯的东厂公公们,同为阉党的厂卫行刑时一定会手下留情。

    只是他们不知道现在阉党已经不是铁板一块,内部也开始分裂对立起来。

    没打几板子,孙之獬便挨不住了,哭着喊着要见首辅黄立极。谁知王承恩就跟没听见一样,抿了一口茶,轻飘飘的说了一声:“往死里打!”

    “呼啪呼啪”行刑的校尉们得令,顿时加重了手中的力气,那廷杖的呼啸声比刚才更响几分,四人的哀嚎声也更大了几分。只是围观的人群中不着毯子底下四人的屁股有的已经是黑紫色,有的才刚刚发红。

    关山月就是添乱的主儿,他觉得在那干嚎嗓子都要喊劈了,也抻着脖子学着孙之獬的样子哀嚎道:“公公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替皇上倒过水,我给皇上捏过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皇上”说完便昏死过去。

    王承恩坐在坐位上鼻子都气歪了,见关山月连装样子都不肯装,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主。

    待行完刑,校尉们扯着麻布片高高抬起,往地上狠狠一顿,早有准备的关山月憋了一口气,双手护在胸前来了个前扑,并未有大碍。

    那太监们早就得到了乐安公主的嘱托,驾着关山月便把他抬回了黄府,至于其他人就没这待遇了。

    太监们一走,关山月便活蹦乱跳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告别黄道周一家人,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带着托人买的十几车玉米种子,便跟黄蛮回老家避难起了。

    虽然被革了职,可关山月也算是衣锦还乡。作为地主曹县令当仁不让的给他办了一场风光的接风洗尘宴,街坊四邻们也都前来一睹状元郎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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