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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大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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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赵瑞雪和关王氏,从老太太的房里出来后,关山月并未去见黄小蛮,而是令人费解的一头扎进了前院门房乐师的房间。

    关山月在里面待了足有个把时辰才一脸欣喜的出来,似乎在密谋着些什么。

    因为黄道周的府邸在北京,以当时的交通条件见来讲从宁津县去北京迎亲很不现实,娘家便选在了亓知府所在的县衙。

    翌日,天启七年,九月二十六日,风和日丽。

    清晨,刚吃过早饭,昔日那人们不敢靠近的“苏府”两旁,便早早的便挤满了游商流贩和看热闹的老百姓。孩童们嬉笑着在各个摊位上游来走去,整个关府周围披红挂绿如同过年一般热闹。

    曹县令卯足了劲儿要报答关山月的救命之恩,办起这场婚礼来花钱如同流水一般,无论是喜宴花轿,乐师花炮,所有的东西一律都用最贵的。估计整个宁津县有史以来,也没有人这么大操大办过婚礼吧!

    良辰吉时一到,鞭炮齐鸣,鼓乐开奏。整个宁津城便被喧嚣的鞭炮声所笼罩,红纸铺满了长长的街道,那震耳的鞭炮声足足响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意气风发的关山月头戴儒巾,身穿青缎圆领,腰束青色丝绦,脚下粉底皂靴,簪花挂红,说不出的英俊潇洒,当真是一表人才。

    关山月今日这身打扮,直惹得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一阵放肆的尖叫,周围的学究老爷们只呵斥她们不守妇道,那大姑娘小媳妇上去就是一顿挠,惹得周围的百姓们一阵哄堂大笑。

    关山月喜气洋洋的骑着高头骏马,带领着足有百米多长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从关府出发,冲着黄小蛮所在的县衙的方向迎亲去了。

    热热闹闹的来到县衙,按照傧相的指引关山月行过礼后,黄小蛮莲步轻移,身着一套由京城大裁缝铺的巧姐给她定做的精美无比的喜服,在丫鬟的搀扶下从内堂缓缓的走了出来。

    听得叮当环佩,关山月抬头瞄去,只见新娘子黄小蛮身穿乾红销金大袖,肩披团花霞帔,头带销金盖头,端的是秀美异常。他只觉得,这火红的汉冠华服可比西方那白色婚纱吉利热闹的多了。

    新娘子上了八人抬的大花轿,关山月骑在高头骏马上大手一挥,鼓乐手的曲调一变,竟然变成了老版西游记里熟悉的猪八戒背媳妇的曲调。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没听过这曲调,咋一听一愣,再往下听觉的这曲儿也是热闹非凡,两个吹唢呐的乐师飚上了劲儿,卯足了气力,那欢快的唢呐声一声高过一声,放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竟然是无比的应景儿。

    关山月骑在高头大马上回首冲着大花轿里的小蛮高声喊道:“小蛮,这是我昨天为咱们的婚礼特地写的曲儿,喜欢不!”

    古代的年轻人也喜欢标新立异,见自己的相公这么有才和有心,黄小蛮的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虽然心里乐开了花想冲上前去给关山月一个大大的拥抱,可今日她是新娘子,只得憋在心里偷偷的乐了。

    花灯夹道,鼓乐频吹。遇上劫花轿的,高兴的合不拢嘴的关山月便叫人把那些昨夜新烙的元宝大小的糖、麦麸、枣子、花生火烧洒向人群,趁着大家弯腰捡拾的空当便冲着苏府走去。

    因为劫花轿的都图沾个喜气儿,并未有人故意刁难。遇上不开眼的,曹县令两眼一瞪,便乖乖的站在一旁动也不敢动了。

    这关山月倒是好人缘,一路上不时的便有起哄的百姓出来拦花轿,五步一停三步一走,好在没耽误了吉时,终于是按时把亲接到了苏府。

    负责在婚礼中引礼、赞礼的傧相身着外郎袍,声音洪亮,是整个宁津县最好的傧相。整个婚礼在他的引导下有条不紊的向前进行着,看来他对婚礼这套礼仪是十分的熟悉。

    拜过天地,给关王氏和亓知府敬过茶,披着盖头的黄小蛮便被贴身丫鬟搀进了洞房。

    今日,关山月不但邀请了学到衙门的衙役、县衙的衙役和关庙村的男女老少,就连昔日关庙村的宿敌朱集村有头有脸的也都邀请来了。整个关府试热闹非凡,就连那大街上都坐满了来参见关山月婚礼的人。

    开席的时候,这群耿直的老乡们一看关山月没设账桌,来的人白吃白喝还不要礼金,他们立马不干了,说自古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么个礼,多少都是个意思,死活都要给关山月随份子。

    关山月是觉得这群老乡过得都是苦日子,解释了半天,拗不过便欣然接受了。

    就在关山月在傧相的带领下挨桌敬酒的时候,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太监抬腿迈进了苏府,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翘着兰花指,一脸不屑的看了一眼正在推杯交盏的众人,毫不避讳的说道:“一群土包子,就这还吃的下去!”然后用手一指关山月,“哎哟,你就是关山月吧!我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你的婚礼,没误了九千岁的大事儿!”

    关山月直觉的这小太监尖细的仿佛猫爪子在摩擦玻璃,令他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

    周围的百姓一听九千岁是脸色煞白,有胆小的已经瑟瑟发抖起来,要是屁股底下没有椅子估计就瘫坐在地上了。

    关山月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将杯中的酒仰首一饮而尽,大大咧咧的来到小太监的面前,“九千岁?魏忠贤?我不认识他啊,他找我干嘛啊!”

 

 第十九章 打的就是你个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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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虽然崇祯初登大位,可魏忠贤依旧是权势滔天,大权独揽。周围的人一听关山月竟然不称呼九千岁,而是直呼魏忠贤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道这群畜生的残忍手段,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气氛顿时便的萧杀和凝重了起来。

    那小太监一听关山月竟然直呼魏忠贤,如同被踩了尾巴一半,顿时便炸刺了,额头上的青筋暴露,翘着兰花指指着关山月,“大胆,好你个关山月,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还不快跪下谢罪,否则别怪我王志龙不客气!”

    关山月不以为然,他只觉得这公鸭嗓子太呱噪,要不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恐怕他早就下逐客令了,一脸不耐烦的岔开话题,“王公公今天所来是为何事啊?”

    “哼!你小子造化不小,九千岁知道你今日大喜,差我给你送点贺礼!迎着吧,这是礼单!”王公公冷哼一声,把身子转向了一边。

    关山月见魏忠贤手底下的一个小公公虽然是来送礼,可自始至终竟然不拿正眼敲自己一眼,看来平日也是狐假虎威,嚣张跋扈的主。

    朱由检可不是他哥哥天启帝,他肯定不会允许魏忠贤大权独揽,要是魏忠贤一倒台,首先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毫无自保能力徒子徒孙和小虾米们。

    这时距离魏忠贤倒台也不过数月有余,这叫王志龙的小太监还不知大难临头,还跟自己在这耍威风,关山月心里觉得可笑至极。

    关山月并未从王公公手里接过礼单,而是讪讪一笑,“我跟厂工素不相识,缘何给我一个无名小卒送礼啊!”

    换做别人,别说是送礼,就是去家里抢东西,只要一亮出九千岁的牌子无一不毕恭毕敬,今日竟然遇到了一个如此不开眼的主儿,王公公哪受过这种怠慢。

    王公公见关山月如此谨慎,便以为关山月是一个怕事儿的主,一脸的不屑,“废话真多!你老泰山黄道周,黄大人给当今万岁爷递了个折子,万岁爷看了后是龙颜大悦,当场便把黄大人擢升为都察院正三品左副都御使!九千岁有意跟他亲近亲近,所以差我来给你送些贺礼!”

    几年经营下来,这都察院上上下下都对他魏忠贤唯命是从,如今来了一个生面孔,她生怕是崇祯打进都察院的一颗楔子,趁着黄道周女儿结婚便来拉拢一番,另一方面也是一个试探,探探黄道周究竟是敌是友,也好为日后作打算。

    关山月一听崇祯帝采纳了自己的建议,心中是高兴万分,如此一来这大明给自己的准备时间便会多一些,自己翻盘的胜算便会更大一些。可他不想上魏忠贤这艘马上就要触礁的巨轮,虽然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

    “这厂工远在京城是怎么知道在下结婚的呢?”关山月一边拖延时间的东拉西扯,一边想着怎么把王公公给打发回去。

    王公公气的直跺脚,毫不留情面的指着关山月的鼻子骂道:“净是些废话,你当我东厂千千万万的番子是吃素的啊!别说你结婚,要是想知道,你穿什么裤衩我东厂都能知道。快把这礼单拿去核对了,这穷乡僻壤的,本公公可呆不惯,九千岁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要是耽误了九千岁的大事,小心你全家人头不保!”

    说完王公公怒气冲冲的冲着门外一挥手,本来候在大门外的一群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鱼贯而入,把两大箱子的贺礼抬了进来,往地上砰的一放,便抽出了明晃晃的绣春刀,威胁的意味不言而明。

    厂卫一家,如今都归魏忠贤节制,王公公为魏忠贤办事带着一群锦衣卫出来自然不在话下。

    王公公自打攀上魏忠贤这棵大树,平时都是别人求着他,他那求过别人。本以为是一回手到擒来的容易差事,没想到关山月竟然推三阻四,这要是让别的太监知道了自己的脸面还往哪里搁。

    王公公立马换了一副冷如冰霜的脸面,双眼之中透着一股阴翳,“我王某人说一不二,姓关的,今天这贺礼你收下还则罢了。要是不收,我今日便屠你满门,顺便杀光今日所有来参加贺礼的人!”

    坐在内堂的亓知府一听魏忠贤派人来了,他估摸着便没有什么好事,生怕关山月捅出什么篓子,告别关王氏抬腿便冲着前院赶来。

    亓知府来到前院的彩棚的时候,恰好听到王公公的这一番话,他深知厂卫心狠手辣,急忙上前给王公公行了一个大礼,“公公息怒,公公息怒!他一个黄口小儿,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呦,我当时谁!原来是河间知府亓大人啊,杂家这厢有礼了!”说完王公公阴柔的冲着亓知府盈盈一拜。

    亓知府一边回礼,一边连说不敢。

    王公公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冷叱一声,话锋一转,“亓知府啊,我听说你可一座生祠也没给九千岁建啊!你是不是对九千岁有什么意见啊?”

    亓知府吓得是满头大汗,连呼不敢,“王公公误会了,实在是府库里没有额外的余银啊!”

    王公公用手捂着嘴扑哧一笑,“瞧你吓得那熊样,我啊,知道你是清官,逗你玩呢!你可不许往心里去哦!”

    亓知府此时已经是汗流浃背,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王公公真幽默!”他可一不想在这群索命鬼身边呆一时片刻,转身冲着关山月使了一个眼色,“月儿,还不快手下九千岁的这份大礼!”

    形势逼人,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为了大家的性命着想,关山月硬着头皮手接过了礼单。他转念一想,这群孙子平日里没少搜刮民脂民膏,自己今日收了改日再散财于民便是。

    王公公见关山月总算是接过礼单,冷笑一声,“早就这样不就完了吗?你这个小冤家啊,非得让杂家动怒!”

    关山月被王公公一声“小冤家”叫的直起鸡皮疙瘩,心里就像吃了死老鼠一般恶心。

    亓知府怕再生变故,连忙说道:“王公公咱们还是快对过礼单,进去吃杯酒吧!”

    王公公皮笑肉不笑的撇了撇嘴,“呵呵,不必了,这些粗茶淡饭的拉嗓子,我可下不去筷子!我还得回去跟九千岁复命,还是快对礼单吧!”

    掐丝牡丹银烛台一对,云纹镶金银酒壶一双,金丝楠木茶盘一对,羊脂玉佩一双,玉镯一双,锦缎两匹,红缎鸳鸯繍枕,朱漆铜装饰匣,黄金百两……

    关山月核对完礼单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魏忠贤还真是大手笔,各种奇珍异玩不说,光黄金就百两,着实够骇人的。这也从侧面让关山月对阉党的敛财手段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核对完礼单,王公公走瞧着兰花指,“怎么的小子,得了九千岁如此隆恩,还不跪地谢礼啊?”

    “跪礼就不必了吧,说出去有损九千岁的威名!我有两句话,可抵万金,有劳王公公带给厂工!”说完关山月便附在王公公的耳边悄声耳语了一句。

    “大胆!”王公公听完关山月的话是勃然大怒,众目睽睽之下冲着关山月甩手就是一个清脆的大嘴巴。

    关山月那吃过这亏,条件反射一般对着王公公的面门就是重重一拳,这还不算完,他出招就是连招,抬腿对准王公公的裆部就是狠狠一脚。

    “去你大爷的!”关山月面红耳赤,酒劲儿上涌,牟足了劲儿就是一个扫堂腿。

    王公公哎呦一声,重击之下夹着裆部跌倒在地,痛的额头的青筋都扭曲了起来,那双手在胸前上上下下的不知道该是捂脸还是捂裆好。

    太监虽然没了那话儿,可那密集的神经还在啊,这一脚下来只疼的王公公牙齿打颤,就跟一个二踢脚在裆部爆炸了一样。

    周围的人对这一幕毫无准备,锦衣卫都愣了,他们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敢动手打九千岁的人。

    王公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抹嘴巴,发现自己的门牙竟然掉下去了一颗,那裆部更不用说,虽然裆里没有了那话儿,如此痛估摸着也肿了。

    恼羞成怒的王公公声嘶力竭的冲着发愣的锦衣卫喊道:“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给我……”

    锦衣卫顿时绣春刀出窍,就要上前大开杀戒。

    关山月自知闯了大祸,刚要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抽身上前就要将整件事扛下来。

    谁知恼羞成怒的王公公脑中一闪,突然想起临行前魏忠贤此行试探为主,切莫坏了大事,万万不可惹是生非的嘱托,硬生生的把那个“杀”字给咽回了肚中,他虽然嚣张跋扈,可对于魏忠贤的旨意给他一万个胆也不敢违背。

    “你们都给我扯,哼,我回去让九千岁给我主持公道!关山月你等着,下次杂家再来便是灭你九族之时!”撂完狠话王公公转身捂着裆部夹着双腿一扭一扭的便走了。

    关山月脑袋转的飞快,他判断出这时魏忠贤应该是得了什么风声或者是吃不准崇祯的心思,生怕落下什么把柄被崇祯借机小题大做,所以这王公公才不敢贸然行事。

    就跟刚才打人的不是他,关山月没事人一样冲着王公公的背影一抱拳,“王公公一路好走,恕不远送!王公公可千万别忘了把我刚才对你说的话给厂工带到啊!”

    王公公冷哼一声,带着一班锦衣卫便头也不回的便冲着北京的方向走了。

    亓知府愁容满面,用手指着关山月的鼻子骂道:“你啊,你啊,你就是个惹祸精!黄兄高升和你结婚本是双喜临门的事儿,你惹谁不行惹九千岁的人,如今竟然让你搞成这般场景,你快去收拾收拾去外地避避风声吧!”

 

 第二十章 娇妻在床,天天扶墙!

 

    关山月搜肠刮肚的在脑子里搜索着一切有关魏忠贤的消息,这魏忠贤在后世是遗臭万年的主,他肯定是被崇祯给搬到了倒,并且他依稀的记得这老小子是十一月左右在一个客栈里自缢而死的。

    再加上关山月一时冲动失手打了王公公,一贯行事嚣张的东厂没有如往常一般立刻打击报复,竟然选择忍气吞声,这王公公也是一副有所顾忌的样子。他据此判断魏忠贤肯定是得到了什么不利于他的消息和风声,才令东厂的人行事一反常态的低调。

    以上种种就是关山月的底气所在,他断定崇祯一旦亲理朝政,魏忠贤的日子肯定是一天不如一天好过,用不了多久就会焦头烂额,那还会顾得上自己一个籍籍无名的小秀才。

    关山月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笑道:“我心中有底,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还诛我九族,你们把心放到肚子里,这王公公肯定是回不来了!”

    心急如焚的亓知府见关山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口出狂言,本想训斥他几句,可他又想起这小子一直剑走偏锋不,不可以常人而语,便板着脸冷声问道:“你这是从何说起?如此大言不惭,可别妄丢了大家的性命!”

    关山月摇头摆脑,卖弄道:“亓知府,学生这可不是满口胡言。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何时见过厂卫的人如此忍气吞声过,这说明他们已经嗅到了风声。依我看,这天要变了!”

    亓知府大惊失色,“月儿,我受黄兄之托主持你跟小蛮的婚礼,你可休要胡说。这要是被番子得知,传到九千岁的耳中,别说是你,就连石斋兄恐怕也有性命之虞!”

    关山月拿起一把酒壶自斟自饮,爽朗的笑道:“亓知府,你以后不用左一个九千岁右一个九千岁了,这魏忠贤如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恐怕是大势已去了。不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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