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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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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刻意要害死并州狼骑。
    “汝算个什么东西?!某与吕将军讲话,岂容你一个小小校尉前来插嘴?”胡轸斜眼瞪着张辽,直气得年轻的张辽恨不得与这胡轸大战一场。顾忌吕布的面子,张辽只得含恨而去。
    吕布与胡轸都是中郎将,五品官职,而张辽此时不过是一员八品的校尉。不过,按说张辽与胡轸之间并没有统属关系,胡轸如此呵斥,其实就是故意给吕布难堪。
    吕布与胡轸的恩怨,很早就结下了。去年年底的时候,吕布同胡轸一起攻伐孙坚,当时胡轸是主将大督护,吕布只是骑督,吕布当时在战术上与胡轸产生点分歧,闹了些矛盾,不欢而散。而胡轸作为主将,声称要先斩一个“青绶”立威,导致军中自惊恐,士卒散乱。于是吕布决定给胡轸拖后腿,欲贼败其事,便胡搅了一番,以至胡轸无功而返。此后,吕布与胡轸的关系便愈敌对难堪。而董卓故意再派胡轸与吕布一同出征,其意显而易见。
    是,这次吕布是主将,而胡轸是副将。吕布心中明白胡轸的作为,冷笑不已:“胡将军好大的官威,某真不知,这大仗居然还有不顾及粮草的!”
    “吕将军举世无双,并州狼骑战力非凡,只要一举攻破前方敌军,打破扶风城池,那便要多少粮草有多少粮草。除非”胡轸丝毫不惧吕布,同样冷笑说道:“除非吕将军的确想拥兵自立,才迟迟不与敌军决战!”
    “你?!”吕布气结,愤恨不已,自己堂堂一员忠心爱国的武将,当初受了李肃那个家伙的招抚,满心以为以有一片施展自己武艺的天地。却不想,居然要受这等小人的欺辱!
    “你什么你?吕将军,不是某多言,您那种嗓音,真如公鸭打鸣一般,令人浑身难受”
    “将军,公鸭能打鸣吗?”胡轸说完,他身后一员小校接口问道。
    “所以,那声音能好听吗?”胡轸说罢哈哈大笑,引得他身后众亲卫也肆无忌惮嘲笑起来!
    而便在此时,久经战阵的胡轸蓦然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气由天而降,猛一抬头,便看到那月牙形的方天画戟用一种诡异的角度,突破了凡人所能理解的速度,冲着自己呼啸而来!
    胡轸直欲举刀相挡,但在吕布那种密不透风的杀气当中,胡轸感觉自己的全身就被禁锢了起来:无论自己怎么出刀,这方天画戟都能轻易改变一丝角度,将自己给刺死。而更恶的是,在这种暴虐的杀机下,自己根本没连出手的胆气都没有!
    这种感觉,在胡轸这暴躁酷虐莽夫的三十多年里,从未出现过,直至这个时候,他才相信:原来,世间真的有杀气杀心这一无形的兵刃
    胡轸猛地闭住了眼,全身如散了架一般颤抖不已。数息时间已过,却现意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有一股湿湿黏黏的液体,在自己的身后滴落。他努力睁开眼,却看到那方天画戟从自己的耳边穿过,将先前那个接自己话茬儿的小校刺死,那湿湿黏黏的液体,正是方天画戟上滴落的血液
    “肆意冒犯上官,按律当斩!”吕布那刀削一般的面庞上,一双刀锋般的眉毛紧皱着,诠释着他的杀气并没有完全释放:“高顺率部下防备敌军,众人随某去解救辎重粮草。再有不从将令者,斩!”
    言罢,胯下的赤兔马长嘶一声,如挣脱锁链的赤龙,奔骤而去,留给胡轸满眼被红光覆盖的世界。许久之后,胡轸才喃喃说道:“怪不得老郭说过,此人只智取,不强敌。原来他的武艺”
    

第二百二十二章 咸阳县的马超
    当马超再见贾诩的时候,老狐狸再也没有厅堂之上那种老狐狸的作派。完全恢复了他年轻时混迹江湖时的匪气:破破烂烂的官服在身上披着,还被扯成一条条捆在身上。胡须也再没有以前那般被摸得那般顺溜儿,反而稀薄了不少,应当是在判断敌情、做决定时被扯断的;而脸色也更黑了,跟大草原回来晒过一场日光浴回来、古铜色脸庞的马超比起来。贾诩这老头儿简直像是在垭子口里挖煤的矿工。
    假如不是老狐狸那双眼睛还闪动着金光熠熠的神采,马超几乎就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随地见的种地老农!
    “主公,阎行已然授首?”老狐狸笑眯眯说着,却是掰起一块红薯,往嘴里送去。
    马超看了之后,简直快要跳了起来:“老狐狸,你从哪里弄来的红薯?”
    “主公是说此物?”贾诩将烤熟的红薯分给马超一块儿,含糊不清的说道:“主公不知,马氏农场当中,唯有这红薯和土豆收获季节最短。直至出征前,用来推广种植及做种已然足够了。所以,某便向韩枫讨要了一些过来尝尝鲜”
    “是耶?”马超也掰了一块放进嘴里:这段时日,自己对马氏产业还真没怎么用心过问,不曾想,韩枫已然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推广种植计划提上日程了。
    “这红薯确实比土豆口,绵软香甜,顶饥耐饿。主公弄出此等神物,若是充作军粮,想必也是一件行之事。”
    “唔说说,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这些东西来做行军之粮?”马超来了兴趣,他想看看贾诩这个古人,对这舶来品,有何高见。
    “此物生吃亦。而若是提前烹制弄熟,则在急行军或突袭转进时避免生火造饭,对兵士隐蔽极有便利之处!”贾诩一口说道。似乎对自己的论断很是满意。
    马超却是摇了摇头:这红薯的确抗饥耐饿,但却不含无机盐。而兵士在强体力劳动下。若是体内长期缺乏无机盐,则会因为脱水而虚弱头晕、全身浮肿,直至力竭而死。不过,马超也不打算跟贾诩解释这营养学,毕竟,以这个时代的科学水平,根本解释不清。
    “唯一的坏处。是这红薯性甜,定然少盐。若士兵长期以此为食,则能暴毙而亡。”
    马超此时还正嚼着一块红薯,听到贾诩悠悠说出这番话后。他立马惊讶地将那红薯都吐了出来:古人在汉末的时候。就已经现盐的重要性了?
    贾诩看到马超如此看自己,不觉有些谦虚起来,拱了拱手说道:“诩涉略斑杂,此等小道,让主公见笑了。”
    “老狐狸啊老狐狸。真没看出来”马超狠命拍着贾诩的肩膀,差点将贾诩给拍地下,一心想着如何夸赞贾诩的牛逼,却怎么也想不起好词儿来。最后只能转移话题问道:“这与吕布的战事儿如何?”
    “全赖主公虎威”贾诩一边吃着,一边回答着。却被马超一把打断:“别扯这些没用的,咱俩谁还不了解谁?”
    “主公此言差矣,若主公还是扶风少主,则老夫敢与少主信口胡说。然主公现在乃大汉镇西将军,马家之主!”贾诩站了起来,恭敬向马超施了一礼后,才正色说道:“自古尊卑有序,主仆有别,名不正则言不顺,主不严则属不恭,主公现麾下人才济济,进取之望天下皆知。日后定然有无数谋臣武将前来相投,若是主公再也当初少主身份,与属下打成一团,则会失了马家威望,为天下人看轻”
    马超撇了撇嘴,这些时日,他明显看出,原来那些文臣武将,均对自己有了一丝畏惧之意,疏远了自己不少。如今看来,一来是自己这些时日的所为的确令他们刮目相看,二来恐怕就是因为自己的角色变了,这些人渐渐有意与自己保持一丝距离了。
    这当领导的艺术,马超是知晓一些的。但如贾诩所说,刻意随时摆出“我是爷”的德行,反而会让属下觉得主上肤浅。唯有真心将整个集团的价值观和大方向统一了,属下才会由衷对领导心生敬畏。所以,看到贾诩这老狐狸也有这些官僚想法,他便开口说道:
    “以力服人,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势服人,非心服也,势不及也。唯有以德服人者,心中悦而诚服也。”马超摆了摆手,没有接受贾诩这一躬,反而继续说道:“某是少主还是主公,仍是马超尔。少主之时,谋臣武将虽然多有亲切,然军规制度赏罚明确,某也依法而行,属下莫不心服,尽皆效力。何独为主公后,反而刻意寡恩尔?”
    贾诩听完,嘴角神秘一笑说道:“主公既明此理,何苦只与老夫讲耶?”
    马超听完一楞,随即大笑出声:“老狐狸啊老狐狸,你这是拐着弯儿说我这段时日冷硬绝情,寒了属下的心呐”
    说罢这句,马超起身深鞠一躬,诚挚对贾诩说道:“多谢老师指正,前日马超因痛丧父亲,举止失度。现阎行已灭,铁羌盟自解,心中已然悔过。日后,再不会以一人之绪,乱大军之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贾诩也回了一礼,继续向马超说道:“主公,吕布实乃飞将之才,并州狼骑也是精绝天下。此番某与孝直连番用计,却仍是未取寸功。吕布为人孤傲,然骑兵精要,竟在掌控。属下八健将也非庸才,实属劲敌,若非那胡轸与吕布不和”
    说了半天,马超才现,法正居然没来。不禁赶紧打断贾诩的废话,向他问道:“孝直何在?”
    “已深入山林之中,为贼寇首领,骚扰敌军去也。”贾诩答道。
    “孤身一人?”马超大惊:这怎么使得?别这谋主还没长成,就先夭折在咸阳,自己就赔大了!
    “某派三千西凉铁骑相随,主公勿忧。”说道这里,贾诩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主公先来之前,某指挥两千铁骑冲击吕布八百部队,竟未尽其功,惭愧至极”
    “噢?那八百人何样?”马超是知道自己的轻骑兵有多厉害,大草原上五千杀一万人,损失不过一千人,怎么到了这里,连八百步卒都收拾不掉?
    “或两人持盾、或两人持刀、或三人持枪,进退有度,攻若火、守似林,目光沉毅、视死如归。单说控兵练阵之法,某竟还不如一校尉”说着说着,贾诩竟有些羞赧起来,看得马超甚觉有趣。
    “那校尉是高顺?”马超笑着问道,汉末除了高顺的八百陷阵营,还有谁能让老狐狸吃瘪?
    “主公如何得知?”贾诩诧异,就算是他,也是昨日才派斥候打探这个自己从未关注过的校尉,马超新入咸阳,如何得知?难道是那暗影营
    “此人某早有耳闻,刚毅稳重、明实果断,手下八百部曲铠甲兵器精练齐整,严守军纪且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有‘陷阵营’之美誉。老师不知详情,只是吃个暗亏,乃瑕不掩瑜之事,不必介怀。”马超笑着解释,不想贾诩因为这个,心中起了疙瘩。
    不过,说实话,贾诩那样的人怎能将这点小事儿放在心上,而是嘀咕道:“如此人才,若是能为马家军所用”
    而马超却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此人忠心耿耿,忠于职守,若是强迫计诱,恐怕会不随人愿”
    

第二百二十三章 会见吕布
    吕布看着前方六万有余的部队,心中隐隐开始后悔昨日没有听从胡轸那番狗屁不通的废话!
    五千西凉铁骑,尚且将自己弄得进退不得,而敌军现在援军已至,且人数、士气、装备均优于己方:这仗,根本没法儿打!
    “吕将军,昔日草原上匆匆一瞥,不想已有一年有余。今日再次得见将军天颜,仍旧风采不减,当真让小侄钦佩欣慰。”阵前马超给足了吕布面子,丝毫没有两军交战时的剑拔弩张。
    吕布乃草原枭雄,出身贫寒,与马超这种出身名门的家伙没法儿比。所以他对于马超这番文绉绉的话,有些疑惑,也有些不感兴趣,只是淡淡拱了拱手说道:“还好,还好。”
    马超看吕布神情,立马反应了过来,哈哈大笑说道:“吕叔叔乃当世名将,岂能用这么拽文嚼字的虚伪?小侄先前冒犯,还望叔父恕罪”
    吕布这下更疑惑了:这将近十万人在这里晒着太阳,不为打仗,难道是听咱俩叙旧来了?再说,我与那马寿成,也没什么交情,你这孩子咋那么自来熟呢?
    “马将军,你擅自篡逆大汉镇西将军,某奉太师之命,率兵征讨。此时你我乃彼此为敌,岂能用叔侄相称?若是传到太师口中,岂不是让某些有心之人言吕某有通敌之嫌?”吕布对马超很是无解,本来马超兵强马壮、士气如虹,自己当竭力一战,或许洗掉之前滞留咸阳之过。马超上来言笑晏晏,丝毫不提两军交兵之事,实在让吕布难受至极。
    “叔父不必担忧,某已经上表纳降,愿入京为质。如此所为,何人敢说某有篡逆之心?马家世代忠良。又岂容奸邪之人诬陷?”马超笑着说出这番话,最后再补充到:“家父镇西将军之职,乃朝廷赐予马家震喝雍州之用。某身为人子,自当继承父亲遗志。为朝廷打造一片安定繁荣之雍州。这子承父业,焉能说是篡位?”
    这番话,摆明就是胡编乱造、强词夺理了,但吕布偏偏人比势弱,也不好开口争辩。只能讪讪一笑,心下却是疑窦丛生,好不狐疑:这马超究竟在耍什么把戏?马腾率兵入京勤王。被飞熊军打败,枭首示众,难道他不知?抑或是马腾之死还有内幕,马超欲只身进京。查明真相?
    但不管怎么说,此番看来,这场战是打不起来了。吕布心下也松了一口气:自己手下只有这三万并州狼骑了,若是今日与马超大战、折在了这里,岂不是冤枉至极。正巧随了那董卓之意?
    所以,待马超表明这个态度之后,吕布的脸色便舒缓不少,对马超抱拳说道:“马将军深明大义,孤身入京以显马家之忠。在下钦佩不已。”
    话说道这里,其实马超心中也很纳闷,历史上虽然对吕布多有贬低,但有识之士早已分析出吕布有英雄之才,只不过是政治眼光有些差劲,再加上个人性格太过光明磊落、玩不转儿士人那套阴谋诡计,才落得个身死异处的结局。
    这样一个才能不小、气概凌云的英雄,难道不该野心勃勃、一心图谋进取的吗?难道他一生所为,根本没有什么野心,纯粹只为了挣扎求存而已?
    马超愣了愣,随即回顾一下吕布的生平,现这个家伙前半生从丁原,杀董卓,依王允,投袁术、袁绍甚至最后混不下去的时候,居然还去河内找那个草包张杨投靠。
    他一生追随过许多人,却都是让别人做主,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象曹操等人那样招兵买马,别树一帜。
    难道说,在吕布的前半生,他一直将自己定位为一个骁勇天下的武将?直到后来陈宫主动送了大半个兖州给他,又甘心在吕布手下以吕布为首,吕布才在陈宫的影响下开始自立为主的?
    马超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隐隐之间,他感觉历史记载的观点似乎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认为英雄之才必然会野心勃勃,所以吕布的轻覆就与便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却不知,是吕布本身盖世凌云、骄傲不凡,而使得那些主公都对吕布深有忌惮,从而逼迫吕布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投奔他人
    而假如真如此的话,那这吕布,也不见得不能收服?
    刘备当初白门楼那里劝曹操干掉吕布,恐怕就是他深知吕布的才能,怕吕布与曹操联合后,曹操会一不收拾曹老板也不是吃素的,难道就看不出这点?还是说,曹氏集团本身内部就容不得吕布?
    今天得见吕布,马超此时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来。思虑出这些后,他对吕布越亲热,甚至驭马走到了吕布面前,小声对吕布说道:“自古英雄惜英雄,吕将军气度不凡、深明大义,众人皆认为吕将军是为赤兔马而杀丁建阳,某却知当初杀建阳公,乃因董丞相为上官,又据朝廷大义,如此之下,将军安敢不从?”
    吕布闻言大惊,心下及震惊又感动:震惊的是,当初自己杀丁原时,马超才多少岁?而他现在跟自己说出来,明显是心中一直记挂着此事!而感动的,自然是这么些年了,除了自己的部下之外,从未有人说过如此的话。那些关东诸侯人人骂自己狼子野心,卖主求荣。却不知当初也是一心为国!
    马超看到吕布神色,焉能不知自己一下说道了吕布心里?赶紧趁热打铁,抓住吕布的手再次说道:“奉先公为国受辱,天下人皆不明!而某出身将帅之门,自然晓得将军的一番苦心。然太师先贤明后唉!恐怕将军在董太师手下,亦是壮志难酬、苦闷不已吧?”
    “贤侄今日得贤侄一言,布心中郁结竟轻缓不少。”吕布此时也是有了知己难逢之感,忍不住吐露心声。
    便在此时,一支冷箭如黑色的闪电,直直冲着马超射来。马超虽然此时正在挖空心思打算多笼络笼络吕布,但他本身也是进了以武入道的一流武将,本身对杀气破空之声极其敏感。那箭虽然来势迅捷,却伤不得马超分毫
    是,下一瞬间,吕布只听见背后一声箭响,正欲喝问是谁胆敢无命偷袭时,却见马超似乎是有一瞬间的怪异扭动,随后,便是肩胛中箭,惨叫着跌落下马:“叔父欲置小弟于死地否?!”
    吕布当即大怒,回身怒喝道:“何人胆敢冷箭伤人?!”
    话音刚落,未待回复之时,吕布的脸色便有些羞愧急怒了:西凉铁骑看到自己的主公被人暗箭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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