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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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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联系吗?”
“主母明鉴,刘备与刘璋的确有所联系。不过,此事想必主公也有所知晓,两人之前不过一些平白往来,并无实质交流。然这次主公大败江东,刘备归入襄阳之后,一方面加紧了对庞统的笼络,另一方面,就是与刘璋之间的书信交流频繁起来。”沐杨答道,抬头不小心看了一眼貂蝉,见貂蝉丝毫没有一般女子扭捏害羞神色,反而隐隐带着几分冰冷策士的威凌,赶紧低下头去,心中不由对貂蝉增几分畏敬。
“可曾探明张松为何要来襄阳的原因?”马超这时轻磕了两下椅扶手,有些头疼这忙也忙不完的烦心事。
“属下还未曾得到刘备信任,故而还未探明。”沐杨有些羞愧,将头更低了一分。
“无需如此,你能敏锐察觉出这等消息的重要性,说明你已经是一个很优秀的暗影了。”马超褒扬了沐杨一句,随后看了看天色,知晓沐杨不宜在此久留,开口又道:“你继续在刘备帐下潜伏下去,日后有此重要消息,虽也要传递出来。但切不可再如此亲身赶来,现在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城门的小卒了,更需要多用用这里,明白了吗?”马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点出了沐杨这次的冒险。
“属下谢主公指点。”
“退下吧。”
“诺。”
沐杨一走,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不过,这次两人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温馨宁静当中了。两人此番又是彼此对视一眼,无奈一笑之后。貂蝉从马超身上起来,开口道:“臣妾这便去督促一番益州的暗影,如此消息,那边不可能一点耳闻都没有。”
“应该不会,当时蜀中山高路险,消息传递多有不便之故。”这个时代,情报的传递还是很受限于地形的,尤其是蜀中那一块,峰回路转,坎坷难行,消息迟来三五日,也是很正常之事。
他真正担忧的,是益州这个一向窝在老家不出来的势力,怎么在大局已定的时候,突然有了动静?据马超的了解,刘璋那个家伙,不是那种不甘寂寞的人啊。
而且,偏偏还先跟刘备搭上了线,还偏偏派来了那个一心要将西川打包大奉送的张松……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 益州乱事
刘协遇害之事,在张松要来襄阳这件事之前,一下就变得不重要了。这倒不完全是因为马超就那么意气用事,确是因一件阴谋的发起,大多后续还有计谋接连推动,一层层造出不可更改的结果。
可刘协病重此事,在刘协躺倒在床之后,再也没有多少动静。加之消息封锁较严,汉室皇威也实在不再是世人关注的焦点,所以,马超连一些脑子不开窍儿的士族集团谩骂都没有收到。
有时候,马超甚至就在想,是不是这就是刘协自己来的苦肉计,除了要挽回大乔的心,在另一战场上赢过自己之外,是不是还想看看这世人还在乎不在乎他这个天子?
不过,结果可能令他失望了,但马超也不会落井下石,除了安排加大对刘协监护之外,便对刘协再不闻不问,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张松要来襄阳的事件之上。
两天后,暗影终于传来消息,张松的确要来襄阳。不过,打的旗号,却不是什么代表刘璋来寻刘备这位汉室宗亲叙叙家常,而是要作为益州使者来结好马家。因马超人在襄阳,故而未去长安,转道来襄阳拜觐。有趣的是,西川那些人明知天子在襄阳,却丝毫不打着觐见天子的旗号,此等所为,显然是在顾忌马超的威势。
当然,对于这等无聊的旗号,马超是不会相信的。马家与西川虽有贸易往来,但也就一般合作关系,谈不上亲密也谈不上有仇。而且,马家鼎立六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册封雍王之时都没有见刘璋透露出交好的意思,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赶着前来?
好在马家的暗影也不是吃素的,又两天之后,另一组潜伏在建安郡的暗影发来一则震惊的消息,而这个消息,也完全让马超隐约猜到了西川那帮人的用意:
蛮王孟获反了!
此时的孟获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但令人想不到的是,就是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搅动了大汉最西南的风云。
在中原大地风起云涌的时候,南蛮那边也不太平。南蛮那处原本乃深山老林、蛮荒之地,部落林立也不通交流,彝人更粗俗无知,整个南蛮一盘散沙,一直到这个孟获的出现。
孟获出身豪强之家,身有勇力,更嗜勇斗狠,小小年纪就在南蛮那里闯出了名头。十七岁时,更深入彝人部落,与各洞主寨王切磋比武,三年时间以武或服众、或结拜,与带来洞主、木鹿大王、兀突骨、金环三结等蛮族首领交情甚厚,归来之后,孟获已声望如日中天,为夷、汉两族部下畏敬。
而南蛮这里出一个孟获,其实也并不算什么大问题,即便孟获野心极大,但面对益州上下二十万郡兵,他也只能俯首称臣。可问题就出在益州这一年,也发生了叛乱,让孟获这个野心家看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益州之主刘璋之父刘焉入蜀之初,因为他们是外来户的缘故,生怕自己掐不过益州当地的本地佬,所以曾招集自南阳等地流入益州的难民,组成一支军队,号称“东州兵”。作为他统治益州的枪杆子,刘焉也算是个人材,至少在益州,凭着这么一只没有经过多少正式训练成军的乌合之众东州兵,辛辛苦苦地打拼了许久,总算是能在益州站稳了脚根。
不过刘璋继父任益州牧后,因性格懦弱,待下宽厚无威,这些在益州内本就无根无底的东州兵自然是仗势欺凌当地土著居民,刘璋根本就没办法约束这些个持骄而宠的兵痞,使得益州的世家豪门与刘璋的统治集团之间的矛盾是越来越激烈。
赵韪此人为益州大吏,因益州百姓和世族的利益受到了损害而对刘璋的统制生起怨恨之心,遂起兵反叛,当时很多益州世家豪门都站到了赵韪这一边,在蜀郡、广汉、犍为等地纷纷响应,驱使自己的家奴和佃户参与赵韪的叛乱,使得赵韪在短时间之内便拥兵数万,与刘璋为敌,势力甚盛。
这一年初,赵韪甚至领军围攻了成都,而刘璋部下的东州兵恐一旦失败被诛,奋勇力战。赵韪不敌,只得败退江州,被追兵杀死,随后,益州世家豪门也不知道掉了多少的脑袋,抄了多少的家财,而且整个益州一直处于一种白色恐怖的氛围,益州的世家豪门十亭之中怕是也折了五亭。
这一战之后,受到牵联的蜀中世家豪族不下数十余家,刘璋的这一系列报复蜀中士族与百姓之举让他更加的不得人心,可谓是人皆切齿,就差画小纸人拿针扎再拿鞋底子抽了。
而刘璋自乱根基,其实也跟孟获没有半毛钱关系。可蜀中世家豪族这些人却不这样想,在仇恨的种子萌芽之后,他们突然将眼光放到了这南蛮一地,恍然惊觉,原本只有虫兽栖身的蛮荒之地竟然已经崛起一支强大的蛮族武装。有心之人便开始渐渐与孟获勾结,蓄谋着推翻刘璋的大计。而孟获也想在此乱世闯出一片天地,两者一拍即合。经三个月的密谋之后,一场声势、如野火燎原的大叛乱就此爆发!
这场叛乱不比之前赵韪这样仅仅只是豪强士族私兵的叛乱,而是一场汉蛮之间的生死较量。起先那些豪强士族只想利用孟获之勇,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短短数月,建宁、永昌、牂牁、越嶲四郡皆落入孟获手中,那些蛮人在汉人大地上肆意烧杀掠夺,将整个益州置于一场史无前例的血雨腥风当中!
此时益州还无诸葛亮,而叛乱的规模也远远胜过历史上那次。刘璋紧急调动吴懿、张任、严颜等精兵良将陈列于汉嘉、犍为、朱提一线,死死抵御蛮人的进攻。蜀中谋士这时也纷纷献策,言此番叛乱乃亡益州之举,若不请外援相助,则偌大益州恐生灵涂炭!
由此,张松临危授命,带着益州上下几十万黎庶的殷殷企盼,前来结好马家。
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些曲折,可越是这样,马超便越是狐疑:“益州既然已经兵危如火,张松也是为求援军而来。为何此行还要遮遮掩掩,打着什么结好马家的旗号?难道他就不怕,一旦有所闪失,整个益州沦入孟获之手?”
“枉你一世聪明,今日怎么这般异想天开?”说这些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庞统。
如今马超身边无一谋士,突遇如此问题,自然要找人相商一番。更何况,这些日子,庞统跟刘备走得也很近,马超也需探探两人这段时日他们到底进行到了何等地步。
“益州不同中原,那里山川险恶,九曲回肠,虽有城池建筑,但地广人稀。蛮人虽重死轻生,剽悍勇猛,但看似来势汹汹,可所下城池得其军资辎重却寥寥无几,而且蛮族以孟获为王,但却不从指挥,各自为战,一盘散沙。祸乱四郡已远远超越其能力,受其战力、军资、眼界等诸多因素所限,深入蜀中内腹实难为之。张松此番前来,看似为求援军而来,但事实上,你不要忘了,他本身也是蜀中豪强啊……”
这番话落,马超登时心如明镜,望了庞统一眼,不由感念不已:无论哪个地方,战争总是伴随着阴谋一同到来。所谓益州生死之战的说法,恐怕也是益州有心之人故意编造出来的谣言,被暗影听说,从而一股脑传入这里罢了。而那些益州豪强士族的真正目的,就是在孟获这把野火上,再浇上一桶猛油,彻底将益州的刘璋焚烧殆尽!
也就是说,这次虽然张松出使与历史上那次原因不同、旗号不同、寻找的对象也不同。但本质上,却是一模一样的。而事情若是如此,那马超就实在不能抑制住嘴角的那丝微笑了:曹操那个家伙嫌张松丑,那自己在看惯了庞统之后,难道还没有几分免疫力吗?
庞统刚在马超身上找到一些自傲,可此时看着马超那幽幽诡异的笑容,突然感觉浑身冷飕飕的,仿佛自己又输掉了什么一般,赶紧挪了挪位子,有些不自然地用袖袍遮了遮脸……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接待
五日后,张松来到襄阳地界,马超亲自出城二百里相迎。
一路上真可谓锣鼓喧天、礼乐齐鸣,待遇十分隆重。马超身在荆州百官之前,只觉人生第一如此招待,虽九死也知足了。
而效果,的确出乎意料的好,马超见到那持着符节的张松下马时,清晰看到了张松眼中那一抹惊异和激动。不过,不得不提的是,张松的长相实在难以恭维,身材短小精瘦,却偏偏披着一件长袍,显得十分滑稽。一片额头跟一柄锄头一样上窄下宽,鼻梁塌陷,龅牙外露,尤其那两撇鼠须,更是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不过,好在提前有心理准备,马超也知张松此人见识通达、才干极高。由此非但没有半分鄙夷之色,反而在张松刚下马之时,便迎了上去,之后未待张松行礼,便一把握住了张松的手:“永年,超在长安之时便闻你大才之名,千山万水相隔渺渺,一直无缘相见。今日你到访襄阳,终解我云渺之思,幸甚幸甚啊!”
以马超雍王的身份,说出这番简直算得上拍马屁的话,那唤作一般人纳头便拜都有可能。然而,张松见马超如此热情,下马时的激动之情一扫而光,双眼警惕一瞪,有些羞恼地说道:“雍王莫来消遣在下,松自己几斤几两,心中自知。”
张松身材虽矮小,但嗓门极高。若是一般人如此说,配上谦逊笑容,也可认为是玩笑自谦之语。可张松那牛眼一瞪,脖子一梗,嗓门更是如吵架一般,实在难以让人将刚才这番话同玩笑联系在一起。
马超身边的蒯良、蒯越及荆州各文官脸上皆有不忿之色,唯独马超微微一愣之后,十分诧异地说道:“永年这是说得什么话?法孝直之父几番向我推荐永年,汝南许邵亦然言你乃当世逸才,有过目不忘、倒背如流之才,只可惜永年早已投身刘益州麾下,我虽仰慕许久,但却只能藏于心中,今日终盼永年亲至,定要好生畅谈一番!”
不知是马超的话太过真实,还是表情太过逼真。张松见马超诚意拳拳,脸色渐渐和缓,看似相信了马超真心倾慕他。这才拱手躬身,和声说道:“雍王盖世英雄,松在蜀中亦然钦佩不已,今日见雍王如此礼贤下士,当真乃一代贤王风范!”
“永年,请!”马超含笑受了张松这一礼,他知道,必要的底线是要拿捏好的。张松此人太过精明,也太过恃才傲物,一旦自己显得太过卑谦,他定然会看出自己心有所图。
“雍王,请!”张松也延手一礼,满脸含笑,好似对马超完全放下了防备。
“同行便是!”马超这下一把拉住张松的手,将他带至自己的辇车面前。
这等六马辇车,乃是诸侯王所能乘坐最豪华的车辇。外观装饰极其华贵,六匹健马亦然乃西凉良驹,一身雪白无半分杂色,神骏非常。换至前世,这等豪车,比之什么玛莎拉蒂、法拉利还要拉风。毕竟,这个时代,可不是你有钱就可以随便坐的——严酷的封建礼制规定,唯有王侯一级,才堪六马驱乘。而此番马超让张松与自己同坐这驾豪车,实在给足了张松面子。
这一连糖衣炮弹轰来,张松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了。一路上与马超谈笑风生,尽言蜀中风土人情,间或谈及马家六州腾飞之策,更是滔滔不绝,偶有论断也是一针见血。直至此时马超才知张松此人的确被刘璋给憋屈儿了:这家伙,是真有才!
马超不敢说自己是爱才之人,但有本事儿的人走到哪里的确是受人尊重的。历史上的张松倒霉,是因为他碰到了比他更有本事儿的曹操,而且还以他的小聪明戏弄了曹操,导致曹操对张松十分看不过眼。不过,马超却没有这层顾忌,他从始至终不认为自己可以和这些在历史上都留下名号的家伙比肩。
由此,郡守府内,本来刻意做戏的宴请,倒真成了马超与张松的一番畅谈。有马超奠定着宴请的基调,张松虽然狂妄,但荆州士族仍旧对张松曲意逢迎。一时间,厅中众人吟诗作赋、大论治国之策,辩输者自动甘心饮酒,辩赢者也举杯相陪,气氛融洽无比。
酒至酣处,马超有些微醺,看着眼前一幕,仿若一时觉得回到前世青春年少、与友畅饮的时光。不知不觉将身体略微后仰,翘起了腿伸直,舒舒服服地听着厅中之人高谈阔论。只是他不知,他此时所为,已然有些放浪形骸之举。
张松看了马超一眼,见厅内众人对此见怪不怪。一时非但不觉马超傲慢,反而与他一般乃洒脱放荡之人,不由浅浅一笑,举杯敬酒。
马超不知道张松这是因何而敬,只觉张松那抹笑意十分友善,当即俯身前倾,把杯子拿起来,双手平握,略微一抬,然后一饮而尽。
酒味清洌,辣而醇厚,马超咂了砸嘴唇,意犹未尽。他品得出这是上好的马家陈年佳酿,不是轻易而得的。正待借着这个机会好生再与张松攀谈一番,却听厅中一人高声大喝道:“许君!你一向被人称为国士,现汉室飘零,帝王得雍王之扶才有立身之地。在座诸君都希望你能忧国忘家,有救世济民的抱负。可是你却只知求田问舍,没有一句上得了台面的言语,此正乃胸有大志的陈元龙非常鄙视的行为,他又怎么会和你说话?!假如当时是我,定要卧百尺楼上,令君卧于地,何谈上下床之事!”
马超当即将眼光投向那处,只见刘备霍然起身,并指如剑叱喝一人。那人恼羞成怒,又无言以对,当即将目光望向了马超。
马超此时一下酒醒,他猛然想起了历史上这个典故,是说刘表帐下名士许汜说徐州陈登骄狂,他曾经有一次路过下邳,见过陈登陈元龙。陈登居然毫无待客之道,连话都不跟他说,自个在大床上高卧,却让许汜睡在下床。
事实上许汜的叙述中有所隐瞒,隐瞒了他当时与陈登谈论的话题,这是他被陈登鄙视的关键因素。刘备与陈登乃至交好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备见许汜如此诋毁陈登,当即为陈登鸣不平,斥骂许汜。由此中国历史成语上,便多了一个“求田问舍”的故事。
可此时事情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发生了,马超却觉一丝怪异。扭头看向刘备,只见刘备仍旧怒气冲冲,却羞愧抱拳向马超及他人请罪道:“备一时激愤,唐突了雍王及众人,万望恕罪,恕罪。”
“陈元龙虽海湖之士,但名重天下,松虽久居川蜀,亦然对陈元龙此等文武兼备、胆志超群的俊杰敬佩不已,此人只能在古人中寻求,当今之世难有人能与之相提并论。你一坐谈之客,沽名钓誉之徒,枉活半世却无尺寸之功,竟还有脸在此妄论陈元龙,得玄德公叱喝,当真咎由自取!”
这话是张松说出来的,说完之后,除了一脸气怒之外似乎还有几分洋洋自得,最后还看了刘备一眼,攸然举起一杯酒,示意刘备饮下。
直至这个时候,马超终于回过味儿了。就在刘备也举杯欲饮之际,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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