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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5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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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的神情,但随后又在嘴边轻轻绽出释然信任的宽容:“大事要紧,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这婚事……”话未说完,大乔已然娇羞地低下了头。
    而马超就在此刻,面上迅速掠过一丝冷笑,但随后轻轻拉起大乔的手,仍旧愧疚说道:“对不起……”
    “无事,我们还是先去一同用饭吧。”大乔顺柔地依偎在马超身侧,一场小小风波就此暂时化为无形。
    只不过,两人远去的背影,让在门内的貂蝉看到,总觉十分怪异别扭。
    ‘这两人,不得不说,还真是来自一个世界的人啊。’貂蝉莞尔一笑,看着那对貌合神离的身影远去,心情似乎十分欢愉,随后才嘴角含笑开口吩咐下人道:“早膳为雍王弄得丰盛一些,他‘征伐’归来,定需好生补补。”
    早饭过后,马超和大乔二人携手向着刘协的寝宫而去。
    “君幽,你为何今日要拉我去探望陛下?”马超本心的安排,便是要亲眼看一看这位倒霉的皇帝。不过,大乔正好送上门来,他不发问倒有些不正常。
    “你身为雍王,闻陛下遇害,自要请安问候。而我要随你一同前来的原因,是因为这次他遇害实在太过扑朔迷离了,我一日得不到答案,心中总觉不安宁,仿佛有什么阴谋隐隐将你包围一般。”大乔娥眉轻皱,不经意间又恢复了之前心事重重的样子。
    马超宽慰了她两句,心下对这个解释却不置可否。毕竟,大乔的解释太过合情合理,假如他先入为主的话,就可能会被感情主导,影响对事件的判断。
    两人行不多时,从辇车当中下来,便已然来到了郡守府。
    襄阳没有皇宫,但好在刘表的郡守府也是金碧辉煌,而刘协暂居的卧室,一番装饰之后,更丝毫不亚于刘协当年在长安的寝宫。
    马超看此状心中暗叹,这个刘协还是金丝雀的命,无论到了哪里,都有一处不错的笼子。
    一番假模假样的请礼之后,马超来到了刘协的病床之前。此时的刘协正在昏迷当中,马超用从华佗那里学来的微末医术,只能判断刘协的确病入膏肓,其余在扫视一番之后,丝毫没有半分有用的线索。
    “难道真是刘协自己下得手?”马超心中暗忖,手中已然轻轻捏住一根银针:他对这个高富帅可没有多少同情之心,更知刘协当年就有装病的历史,当下就想用针刺上他一下试探一番……
    不错,这算是马超跟刘协开的一个小玩笑。至于其他什么冒犯圣上、大不敬之类的罪行,全扯淡玩儿去!——马超相信,即便刘协被戳破装病的事实,也不会跟他翻脸的。
    借着宽大朝服的遮掩,马超挡住了一旁大乔的视线。他瞄准的地方不是他处,正是刘协的屁股——不得不说,马超选择这处恶作剧的地方,的确有恶作剧的心理在内,他还真想看看刘协事后的反应会怎样……
    以马超的武艺,下手定然会很快、很稳、也很准,可就在马超准备动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卫兵急切道:“皇妃,里面雍王正在探驾……”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探驾?陛下就是被马超害得的命都快没了,他还敢来此探视陛下?!”
    “皇妃?”马超遗憾地收起了手中银针,有些疑惑的看向门外:刘协的皇妃有两位,一位是被曹操抄家灭门的董承女儿,早已在前年被曹操连带腹中龙子一齐杀害;而另一位,便是……
    马超刚一起身,就听木门被“砰”地推开,曹节怒气冲冲地迈步进来,粗服披发,和她平日里严妆雍容的风范全然不同。而见到马超的第一面,曹节就开口厉声叱道:“马超,你害得陛下卧床不起便也罢了,今日前来,莫非还要亲手斩断汉室龙脉?!”
    马超见曹节今日如此举动,心中不由冷笑连连:虽然他今天是第一次与曹节相见,但暗影那里对曹节的情报,他却看过不少,他早知这位皇妃很识大体,聪慧无双,嫁入皇家之后,更是甘居幕后,从不僭越政事。而此刻一番怒气冲冲犹如泼妇一般的举动,实在与她早年的传闻大相径庭。
    打死马超不认为,曹节便是因为刘协的遇害而突然被触怒了逆鳞,丧失了冷静……这番表演有些太过了,也许,自己想要的线索,就在她身上也说不定。
    

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的确输了
    “皇妃,你这是……”大乔赶紧迎上去,语气有些畏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马超看到此景,心下更增几分恼怒。如今汉室倾颓,皇妃这个名头,更是有名无实。说句不客气的话,假如眼前这个曹节不是曹操的女儿,马超当即将她处死都无所谓!以大乔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这一点,可她却对曹节如此忌惮,唯一的解释,那便是大乔自觉亏欠了曹节!
    至于什么地方亏欠,已经不言而喻,除了情感上的侵夺之外,大乔跟曹节半分联系都算不上!
    曹节显然没有在意大乔,扫视一眼马超,厉声道:“马超,陛下遇害,几乎就此驾崩。整个寝宫上下,俱是你马家的人,你如何解释今日此番情景?!”她双眼肿胀如桃,显然已是哭了数场。
    马超道:“皇妃不必惊慌,陛下遇害之事,微臣定会全力调查。”曹节瞪大了眼睛:“雍王好生轻巧,一句‘全力调查’便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妾身纵然愚钝,却也知道,你雍王只手通天,寻一替罪羊易如反掌。陛下在寝宫亦然遭毒手所害,那再有下次,雍王是不是也会全力调查?!”
    曹节句句直指马超谋害刘协,而且是无凭无据的揣测,简直血口喷人。可马超丝毫没有着恼,看了一眼寝宫只有他们三人后和躺着的刘协后,悠悠说道:“听曹妃的意思,是期待陛下还要遭受下一次谋害?!”
    曹节脸色猛然一凛,马超这般说,态度已渐渐强硬。她若是再不知好歹,那接下来的话,可能就会让她这个皇妃很难下台。
    可曹节也仅仅只是这么一愣,随后又仿佛歇斯底里地说道:“马超,你莫以为天下人都不知你的狼子野心。你蓄谋篡位已久,妄图另立新帝,毁汉室正统。陛下一旦驾崩,你便可名正言顺地立刘和为天子,如此一来,你便为拥立重臣,坐拥六州之地,挟天子以讨不臣,天下俱服!你如此包藏祸心,只当世人皆是眼瞎之人否?!”
    曹节的眼神愈加凌厉,险些丧夫的伤痛令这位妻子的羽毛全都警惕地竖了起来。可马超听到曹节如此洞观时局的分析和过份的表演,再看一旁大乔渐渐狐疑的眼神,心中已然有了几分定论,当下冷笑不已,阴沉开口道:“不错,我的确有废立之心……”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曹节更如抓住了马超命脉的赌徒,直接打断马超叫道:“你这逆臣,果然有此祸心!”看她的样子,似乎嫌这个寝宫人太少,亟需更多人知道这点才罢休。
    可马超好像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叫喊一般,继续冷幽幽地说道:“其实,即便陛下这些时日无恙,两年之后,我已会废掉陛下另立新帝。毕竟,魏王几番书信投来,催促我行此事,我亦不愿与魏王交恶啊……”
    这一番落地,曹节那亢奋的情绪似乎一下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继而,她似乎有些慌乱,似乎想到了马超这番话的真实性。家族与爱情这难以取舍的魔咒又一次套在她头上,让她无从选择,浑身战栗不止。
    可马超这时候却愈加凌厉了起来,他看着曹节,向前迈了一步,悠悠看着曹节道:“皇妃,我早闻魏王有言,说若你为男儿,则他封禅泰山指日可待。兖州上下,几乎无人不知你的才情聪敏不亚于奇男子。今日一番拙劣指责,我只当你关心陛下安危,若日后你再以此小道来试探我的底线,休怪我马超直言不讳!”
    “我,我……”曹节有些嗫嚅,她看着马超那双森寒的眼睛,清清楚楚感到了这个男子的无情和冷厉,他仿佛不是这个世间的人,无惧这个世界冰冷如铁镣一般的礼法约束。可他又不是董卓那般暴戾无谋、不可一世的蠢人,这种冰的冷静和火的暴烈两种情绪袭来,让曹节对马超简直束手无策!
    然而马超对曹节的恐慌却没有半分退步,反而在曹节后退一步之后,他大步压上:“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底线,那我就清楚告诉你现在这个皇帝的状况。”马超不知刘协是否还在昏迷,但仍旧一指病床,利语如刀说道:
    “他活着,我不会让他掌握半分权势,甚至一个贴身的宦官和宫女都不行!而他死了,我至少受到天下人的攻讦而已,不过,你要清楚,马家治下六州早已不知汉室威仪,而剩下那些跳梁小丑,正是我要兵锋所指之处!非但如此,你的父亲,对他这个皇帝的驾崩,也会开心不已。江东那里,一年之内必有内乱。益州刘璋,山高地远,自顾不暇,更不可能举兵勤王……”
    “也便是说,他死了,除了能换来一些不识时局蠢货几句不咸不淡的咒骂之外,天下诸侯强者只会拍手称快,弹冠相庆!”
    被马超一句话剖开汉室最后一丝遮羞布,曹节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她似乎不想面对这样的现实,可她的理智又清晰告诉她这一切都如马超所说。
    “马超,你与陛下究竟有何恩怨,为何如此苦苦相逼?”曹节心伤欲死,似乎都没有经过思考,便说出了这番话。
    “我与他本没仇,他曾经更看不上我。只不过,在五年前长安政变时,他还将我当傻子之后,我们便只能以今日这个结局告终!”说道这里,马超回头看了一眼大乔,又补充了一句只有大乔能听懂的话:“或许,我们前世注定就应如此。今生,不过有个了结而已。”
    “马超!你如此无君篡逆,天人共愤,不得好死!”曹节听完马超不算解释的解释,怨毒地瞪着他,嘴角牵动,“你终有一日,必遭天谴!!”
    她这一句话说出来,寝宫内登时满布冰霜,尤其大乔更是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可马超却只是眼珠转了一下,有些感念地说道:“天谴啊,或许真的会有吧?不过,我想不通,凭什么你们这些女人,就认定他应当抚率四滨、君临天下?而我马超,就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屈服在他的脚下?”
    “记住!”马超说完这句,神情冷厉,大声呼啸道:“这天,不是你们的天,让你们如此予取予求、顺昌逆亡!”
    言罢,马超大步走出寝宫,不曾再回头一眼。而傻站在一旁的大乔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见马超身影已然不见,才悠悠看了一眼病榻上的刘协,随后向曹节慌忙行了一礼,急追马超而去。
    “马超!”大乔面色微红地追上马超,连马超的神情都没有看清,便大声说道:“你太残忍无情了,我们三人毕竟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为何要如此逼迫他?!难道这个乱世已经完完全全将你变成一个丝毫没有感情、没有爱心、没有仁慈的狼,一个只想着欺凌他人和杀人的刽子手?!”
    马超回头,他本就对大乔厌恶颇多,之前又被曹节激怒,一腔怒气尚未发泄完毕。又遭大乔这般指责,全身一下彷如燃火一般的悲戾窜起,双眼简直如欲要食人一般盯着大乔,突然大声说道:
    “我无情?我残忍?他当初将你带入宝马车的时候,不会不知道我一直暗恋着你吧?他在长安为帝,只想将我当做一件工具与董卓、王允、吕布火并的时候,不是没有看到我怎样如履薄冰、浴血厮杀的吧?他联合曹操,三番五次密谋设计,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是我在长安亲手放了他入许昌?!……”
    “你告诉我,凭什么他杀我就是理所应当,而我只是想废了本就不属于他的皇帝之位,就是冷血无情!就是屠夫刽子手!!”
    一句咆哮之后,马超再也没看花容失色的大乔。他知道,自己此番看似气焰汹汹,但本质上却只是一个失败者的凄厉呐喊——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另一个战场上,的确已经输了……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张松要来?
    “将襄阳暗影的力量都放在曹节身上,我有预感,那个女人,是破开刘协遇害一事的关键。”马超此番情绪十分低落,面对面含暗笑、风波流转的貂蝉,似乎也提不起几分心情。
    可貂蝉对于马超这样的失落,似乎十分有经验,越见马超如此低落,越开口撩拨他道:“夫君,你果然不再疼爱臣妾了,昨夜只是春风一度,今日你对臣妾对如此冷言冷语……”
    马超抬头苦笑,伸出右手来。貂蝉见状,主动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马超怀中,马超轻嗅着貂蝉那头青丝上的清香,有些陶醉和伤感的说道:“蝉儿,你说为何这感情一事,从不能由你把控?我自前世穿越过来,几番拼杀、浴血奋战,其间更几经不见刀血的阴谋政海,才脱胎换骨,成为这个汉室最强大的诸侯。还有幸得到了你们这些贤内助无怨无悔的跟随疼惜,可为什么越是这样,我便越放不下前世的情劫,傻乎乎地被那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因为你贱啊……”貂蝉回头嫣然一笑,眼中一丝气恼攸然闪过,但之后还是恢复平静,看着马超那愣然的样子,最后还是怜惜缓缓解释道:
    “这世界本来就是公平的,你在前世籍籍无名,是因为那里已然太少出人头地的机会。可你本身就是一颗珍珠,一遇乱世风云定然璀璨耀世。但话说回来,上苍总是有眼的,世间所有一切美妙不能让你一人独占,有得有失方为人生领悟,你若真万事顺意,与大梦长眠不醒又有何异,又何必枉费一番机缘来此乱世走上这一遭?”
    貂蝉这一番话落,马超连抚弄她头上青丝的动作都停下了,虽然她知道貂蝉身为机敏有心计,但却从未想到,这个古代名流后世的奇女子,竟然对人生真谛还有如此领悟。貂蝉说得不错,有些事,可以因机缘巧合而彻底改变,但有些人,有些情,却是风雨雷电都动摇不了的事实。
    人情这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偏偏就是海枯石烂都改变不的。例如他,即便现在贵为雍王,统率六州,可谓当世最有权势的人。但骨子里却仍旧带着几分前世那个淳朴技术员的印记,这种印记,在遇到大乔这个人之后,就会无限放大,在情感上完全冲散大乔对雍王的记忆,自然而然还将他定位为当初那个追求者。
    而反观刘协,他现在可谓已经一无所有,甚至空负一个皇帝的名头,徒增世人耻笑。可他在大乔的面前,会表现出他一蹶不振、怨天尤人的狼狈吗?不会的,因为他曾经在心理上完全占有过大乔,对于已经征服玩弄过的女人,他只会以更骄傲的姿态,去强势夺回他曾经拥有过的东西。
    至于大乔的选择,马超已经不想有太多分析了。无论她怎样被刘协一次次攻袭,也无论她怎样夜夜思念着马超的好。但女人毕竟是女人,有着用理智难以推断的特性。既然她已经用行动表明了她的抉择,那么就相当于她在一分契约上用灵魂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这份灵魂完全与马超无关,马超也知道,这个时候,是应该完全放手了。
    就这样静静想着,马超怀中的貂蝉也不再多发一言——男人需要的,就是自己的觉醒,无声的陪伴和温柔的顺从,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鼓励。貂蝉和清楚这一点,也知道,这次躺在马超怀中是自己,她就已经完全赢了那个什么大乔。
    渐渐的,两人的思绪已经飘飞之前单纯的命题,马超闭了闭眼睛,有了抉择之后的他,也不再为此事而心忧了。静静感受着貂蝉身上滑如凝脂的肌肤,以及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他感到心中一片宁静。触手可及的幸福就在手中,何必还要紧攥指间沙不放?
    想着想着,马超就很想这一刻能停下来。很想就在这种温馨里过一辈子,这个想法让他很吃惊。但随后看到貂蝉也是同时回眸一笑时,彼此便知两人均想到了这些,这一刻的温馨与宁静。这怀抱,这无声。这温柔,这样夫妻同心默契的场景,一时超越了马超享受到了战场上割下敌将首级,城池之前,数万敌兵俯首下拜的骄傲。那么宁静的,缓缓的流过心脾,划过心尖,涓涓默默。
    不过,世间上的事,有时就是这样奇怪。就当两人极少一同陷入这等温馨当中的时候,马超耳际微微一动,微眯的眼睛也猛然睁开。不过,随后又很快放松下来,凭空开口道:“什么事儿?”
    沐杨有些尴尬地走出,看着马超和貂蝉共坐一张椅子的旖旎,嗓音不由有些磕绊:“主,主公,益州张松要来襄阳了!”
    马超神情一动,马家在一皱也有暗影,但这等消息没有从益州那方面传来,反而从一直潜伏在刘备身边的沐杨嘴中传出,这期间的猫腻,就很值得玩味了。而没等马超再度开口,他怀中的貂蝉却带着几分慵懒,开口道:“刘备和刘璋,之前便有联系吗?”
    “主母明鉴,刘备与刘璋的确有所联系。不过,此事想必主公也有所知晓,两人之前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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