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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5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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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仿佛被雷电彻底击中,刘协已经陷入疯狂:“你真敢如此?!不要忘了,衣带诏还在你手中,你若是如此施为,曹氏头上的那把刀,立时就会消失不见!”
这句话一出,连曹操都动容了。虽然两人的对话有些奇怪,但这不妨碍曹操这位奸雄捕捉到他最关心的这点:不错,若马超新立一帝,那衣带诏就会随之失去威力,他也再不用担忧千夫所指、群议汹汹,甚至州下郡县皆反的情景,曹氏只需休养完毕,仍旧可以是这个乱世当中不可撼动的一位诸侯强国!
然而,满心希冀的眼神望向马超之后,曹操看着马超已经盯过来那令人恨不得一拳砸过去的坏笑,心中熊熊的火焰立时遭到了一盆冷水。随后,他果然听马超说道:“让曹氏就这么逍遥躲过一劫的蠢笨方法,我现在自然还不会用……要知道,孟德世叔,您可是一直被我重重放在心里的啊。”
最后这一句是对着曹操说得,虽然是溢美之词,但曹操却只是客套笑笑。而刘协见状,终于忍不住仰天狂笑:“说了这么多废话,我至少还可以夺得荆州!四万南阳精锐,哼,差些被你骗了过去。你若真有雄资,早就会派十万、二十万大军入襄阳!马家两年发展的确惊人,不过,能够支撑那四万精锐攻打几日襄阳?!而我今日可以同刘表联合,更可以同江东孙策结盟,届时,你认为你马家还可能入襄阳半步”
“你敢?!”说这句话的不是马超,而是一直在照顾刘表的刘磐:“狗皇帝,我刘家与孙家世代之仇,你敢与孙策结盟,我们今日便投效马家!!”
刘协一下傻子,这个时候,他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马超:“你连这点都料到了?”
“怎么可能?……”马超笑着摆摆手,神情愉悦至极:“只不过你是白痴而已,自然会自寻死路。而且,我还要告诉你,刚才我说的一切都是逗你玩儿的。今夜,你根本不可能夺下襄阳。江东那头小狮子,还是让我去会会他吧……”
“你,你胡说!!!”刘协猛然痛入心肺一般狂喊,涕泪都流了下来,高贵威仪的龙袍簌簌抖动,仿佛汉室倾塌的预演:“你根本不可能再有底牌!!”
“谁说的?”马超嘴角一弯,目光终于第一次盯住了一旁沉默无语如空气的蔡瑁,随后才轻声说道:“今夜襄阳的确很热闹,北门、东门都有动静,为何单单西门没有风波呢?……”
第一千二百七九章 襄阳落定
毫无疑问,荆州最强大的一支战力的掌控者,是军师中郎将蔡瑁。
听三国演义,不少人觉得这个家伙没出息,没本事,全靠着自己的姐夫是刘表,把持荆州,为非作歹,欺负忠臣,排挤刘琦,祸害刘备,投降曹操。最后让蒋干偷来假书信,让曹操一刀砍了脑袋,去了孙刘联军的心病,出了拥刘派的一口恶气,大快人心。
可是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蔡瑁根本不需要依靠刘表,反而是刘表要倚仗他。
蔡家是荆州最大的家族之一,在荆州盘根错节,各郡各县都有着势力。蔡瑁他本人的亲姑姑嫁给了当朝三军总司令太尉张温,他的长姐嫁给了名士黄承彦。事实上,刘表若不是正妻身亡,都不敢向蔡家提亲,迎娶蔡氏。由此,可见“汉末诸蔡最盛”这句话的确名副其实。
这位如今的蔡家家主,早在刘表入荆州前,就已经拥有三万私兵和数不清的佃户僮客。而刘表入荆州之后,他更是凭借着拥立之功,一举将蔡家推向了整个荆州最大豪强的地位。此番他手下那七万战力,并没有领用荆州岁赋一分一毫,是完全独立于荆州军事体系之外最恐怖的力量。若不是顾忌这个时代的道德传统和缺少真正可以出谋划策的能士,又加之刘表也没有对其做过令其很不悦的事情,说不定他早就成为荆州的实际控制者了。
而这位蔡家家主的七万战力军营,就在襄阳的西门郊外。马超刚才与蔡瑁一番相询,对眼下已经开始崩溃的刘协来说,实在又是一次五雷轰顶的打击!
“不!不可能!!”刘协大步跑入堂中,却不小心被一截尸体绊倒,满脸血污抬起头之后,分外狰狞,却仍旧不甘大吼道:“历史上蔡瑁只与曹操交好,而你又掌握了衣带诏,逼得曹操不敢动用荆州他这支最重要的力量,所以我才敢来这里!而你,我知道你唯一的可能,就是通过蔡邕那条线结连蔡瑁,可这项计划已经失败!你不可能令蔡瑁也臣服于你马家!!”
霍峻此刻见刘协如此狼狈悲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想上前扶起刘协,却被刘协一把推开,嘴上仍喃喃自语道:“不,马超,这不可能!!”
刘协失神落魄,而大堂中已经渐渐成为配角的地方,有两个人的脸上也露出完全不可思议的神色。尤其最震惊的刘备,似乎再强力的药物也无法让他昏睡过去。他双眼直直看着诸葛亮,期待着诸葛亮还有后手翻牌,可诸葛亮沉痛地摇了摇头,默默说道:“太晚了,我原以为借马超之势,就可以让主公稳稳坐上荆州之主的位子,却想不到,马超除了蒯家之外,竟然连蔡家也一同招降了过去……”
刘备的双眼蓦然黯淡,他其实第一时间就明白了马超招降蔡家的恐怖:荆州政局虽然混沌不堪,但基本格局便是蒯家掌政务,蔡家掌军权。马超若没有招降蔡家,那他刘备为荆州之主,凭借马家的扶持,其军事力量不出半年便可将蔡瑁压制。至于蒯家那里,刘备却不太担心,他毕竟也有一套班底,只要手段精妙,打造出一支由他刘备为主的军政集团,并不是什么难题。
可若蔡家也效忠马家,那情况便大大不同了。马超虽然没有明确吞并荆州,但荆州军政二权俱在其手中,他刘备只能成为一个提线木偶,而这个木偶比刘表更可悲的是,他还必须要听从马超的指令行事。否则的话,马超就有可能如今夜一般,轻而易举将他刘备从荆州之主的位子上赶下来!
所以,从某个层次上来讲,他刘备比刘协更期望听到马超没有招降蔡家的消息!
可现实是残酷的,只见马超亲自走到蔡瑁案桌之前,与蔡瑁对碰一下酒杯,两人同时带着笑意饮下那杯葡萄酒之后,他才开口说出令刘协和刘备心中瞬间冰封一样痛苦的话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刘协,你知道我在皇陵之事上会与你合作,难道就没想到,我也会在蔡家之事上与曹氏合作?”
说道这里,马超的眼神似乎有意无意地瞟到了刘备。刘备心中一惊,明白马超已经看穿了他的图谋,不禁将头一低,借不胜药力的样子继续委顿下去。而马超的眼神也并没有在他身上过多停留,反而随后朝着刘协缓缓走去:“你所认为的不可能,无非是你不想承认真正败在我手下而已。你以为在另一个世界,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击败我,而在这个世界,照样也应该是位胜利者。只是你没有想到,扒去你在那个世界生下来便带有的富贵外衣之外,你其实根本不如我!”
马超这一番话令整个大堂上的人都有些不解,更有些看不懂两人之间的关系。可随着马超那奇妙的步伐律动当中,他们又不知不觉被其吸引,全神贯注听着另一个时空的恩怨情仇。
“或许,在你的眼中,我们这些在社会底层打拼的家伙,只是一群没有梦想、没有目标、没有勇气的失败者,我们只配每天耗尽自己的精力和体力,赚取微薄的工资,然后看着你们这些年少有为、聪明高雅的上层人物尽情释放激情、挥霍青春。同时,你的这种自大无知,在那个铁一般的现实当中,又让你们成为骄傲自信的代言词,可以肆意站在我们这些只是缺少一个良好出身或者一个机遇的奋斗者头上,无情嘲弄着我们。”
脚步越来越近,一个昂然的身躯和一个倒伏在地上起不来的空壳,成这个大堂最鲜明的反差。可马超的话语仍旧深沉魅力,带着一个时代的无奈:“现在,你知道,我们这群人,其实比你们更有能力,更应该是那个社会的主旋律!有时,我甚至也想不通,为何那个时代物质那般丰富,但枷锁却为何那般牢固荒诞!幸好,现在我不用思考了,我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有能力就可以赢的时代里,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话语落下,大堂之外突然一阵喧嚣,虎牙骑、大耳骑、襄阳卫三部兵马斥候皆急速跑上大堂,几乎异口同声喊道:“不好了!蔡和、蔡中两人率七万大军从西门扑入襄阳城!此番襄阳当中处处兵马、满是刀枪!!”
最冷酷的现实终于成真,刘协双眼茫然地抬头望着马超,惨笑说道:“果然不是什么一万对四千啊……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完完全全。”说完这句,刘协似乎什么都放下了,全部的精气仿佛一下从身躯内全都抽空。但最后一个疑惑仍萦绕脑中,经久不散,令他痛苦不堪:“马超,你能告诉我,你究竟与曹操做了怎样的交易,才使得曹操会亲入襄阳说服蔡家也归顺你?”
“没什么,只不过同意了免除了曹氏欠马家的那笔巨债而已。嗯……”说完这句,马超的眼神变得有些很奇怪,也有一分悲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了回去。
“全部说出来吧,今天我连自尊都输在了这里,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刘协转起身来,似乎恢复了一分天子的威严。
“还有就是,替他搬走他头上的你。”语气有些低沉,但马超明白这是给刘协最后的尊重:“如今天下,已经不需要你这个皇帝了。他不能亲自动手,自然需要一点外力。原本,我同意两年之后另立一帝,现在看来,你好像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马孟起!!”曹操何等聪慧之人,马超话还未说透,曹操便隐隐猜测出了马超的所谋:“我们之间的协议,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马超转过头,带着一副吃定了曹操的得意:“天子从许昌搬到了襄阳,你魏王的确再没了掣肘啊。”
“可,可衣带诏……”曹操脱口而出,但话到半截又戛然而止。
“衣带诏那可是一个神奇的魔咒啊,我既然不用亲手解开,为何又要成全你曹氏?”马超笑得更加灿烂,今夜作为最大的赢家,他的确不可能不欢悦至极。不过,很快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用一种建议的语气说道:“若魏王真想拿掉那个魔咒,也未尝不可。目前荆州这里,就有这样一个机会……”
“不!!”刘协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了马超接下来想干什么,他凄厉大喊一声,随即狠狠喷出一口怨血,重重倒在马超身前,久久不能起身。
而马超再也不管脸色铁青的曹操,也不管门外数万浑然不知阴谋险恶的兵锋,只是悲悯地望着地上的刘协,淡淡说了句:“就这样结束吧,我们两人之间的争斗,不可能无休无止。波澜壮阔的乱世,可是容不得前世那些微不足道的争风吃醋啊……”
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周瑜的谋划
孙策在两侧的护卫的拱卫下,走向点将台。
十万江东子弟的方阵如波浪一般裂向两边,让出一条宽阔的甬道,露出方阵中央高高的高台。在孙策身后,程普、周泰诸将排成一个新月阵形,护在他的身后。三军将士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
黄祖面色有些阴翳,却也没有表露出更多的情绪。看到孙策超高的人气和魅力,他一时也有些恍然:或许,自己这个做下的这个选择,也不是很荒谬错误吧?
站在高台之上,孙策轻轻举手,刹那间,所有的声音消失。天地之间,除了呼呼风声再无其他动静——将士们足以令天地变色的肃杀之气,让点将台周围凝结成一片冰冻的火海。
孙策在台上举起令旗,轻轻挥下:“祭旗,发兵!直入襄阳!”
这一天,是八月十六,也就是中秋之节的后一天。
孙策不理解周瑜为何非让他让襄阳城咫尺可见的时候,弄这样一次华而不实的动员。从庐江发兵之后,大军一路高歌,更是顺利接收了江夏黄祖的三万战力。十三万大军合兵一处,浩浩荡荡,无可抵御。仅仅七日的时间,便已经到达了沔阳,只需再有三天时间,大军便可以兵临襄阳城下了。
事后,孙策也问了周瑜这样做的原因,可周瑜没有给出任何回话。直至又行军一天,结营扎寨之后,孙策又来到了周瑜的营帐。这一次,他一定要搞清周瑜到底在搞什么鬼。
“荆州变天了。”孙策刚掀起门帘,还未开口,周瑜便没头没尾给了这句话。
“我们需要增兵!”周瑜的第二句话更是石破天惊,让孙策完全摸不着头脑。
“公瑾,你旧伤未愈,一路又鞍马劳顿,是不是……”孙策感觉周瑜在开玩笑,但看他那凝重的面容,又完全不像。
“主公,公瑾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关我们这次能否尽克襄阳的要事!”看着孙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周瑜身旁的鲁肃解释道:“据探子传来的可靠消息,中秋之夜,襄阳城中大乱,有人亲眼看到马超亲卫和曹操虎卫营的身影出现。”
“然后呢?”孙策根本听不懂吧周瑜和鲁肃在说什么:“所以荆州变天了,而我们就要增兵了?”
周瑜和鲁肃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知道。孙策不是一个无谋的领导者,而是在杀父之仇即将得报的热血激动中,暂时蒙蔽了理智的思考。而这一点,同样也是令他们担心的。由此,周瑜沉下心来,指着身旁的座位示意孙策先坐下来之后,才开口说道:“伯符,你知道,自乔烟姑娘突然消失不见之后,我们江东在情报这一块就成了短肋。我们不知道中秋那一夜里,襄阳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以想象,雍王马超和魏王曹操亲入襄阳,这样的举动对我们这次征伐有多大影响!”
见周瑜语重心长,孙策也不禁重视起来:“贤弟,你是说,这次我们不仅要面对荆州刘表,更还有可能要面对雍王或魏王?”
周瑜点了点头,有些遗憾的说道:“我们还是晚了一步,若是能早些赶在襄阳变天之前……”说道这里,周瑜随即看向鲁肃,继续陷入沉思:“此番襄阳****极其隐秘,除襄阳东城那里有一场乱贼叛乱之外,其他一点内讧拼杀的迹象都没有。如此看来,雍王马超或魏王曹操,在这一点上极有默契,使得襄阳根基未受半分动摇,各支战力尚存……”
可话刚到这里,却听孙策洒然一笑,如春花绽放:“雍王或魏王均几番征战,国穷力弊,俱在休养生息当中,纵得荆州,又能出兵几何防守荆州?若只靠荆州之兵,又怎能敌得过我十万江东将士?!”
周瑜和鲁肃见孙策如此轻敌,眉头不由双双皱起。可随后孙策却笑得愈加灿烂,直将心中所想道出:“且这番相争,两人其一必为统帅。这二人皆不世之军事奇才,我若能与之一战,何等荣幸!”
周瑜苦笑,原来孙策不是不知道两人之能,反而因此战意愈浓。当下不由又有些凝重,开口劝道:“伯符切不可如此,虽然目前看起来状况便是如此,但襄阳城中究竟如何,我们一无所知。今日誓师,便想让黄祖先当那探路之兵,我们随后相机而动……”
孙策立时恍然大悟,如今黄祖已背叛刘表,然这一路上大军又势如破竹,黄祖未立寸功。他若还想安心独掌江夏一郡,必须拿出一些功绩来——他孙策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刘表,断然不会让黄祖依旧那般逍遥自在的!
自己是身在局中,才没有看破周瑜这番用意,可黄祖只要不是傻子,就会知晓这一举动的弦外之意。孙策对此忍不住颌首点头,他承认,有时候周瑜妙计一出,便如琴弦铮响,奏出一曲震撼心间的肃杀之曲,胜过直来直去厮杀百倍。
可这一次,他却没了倾听周瑜此番征伐之曲的心境。面对乱世当中两位军事大家,孙策心中的热血勃发,他断然说道:“公瑾,此番出兵,我一直听你良言,所过之处丝毫不曾滥杀。然当下的襄阳之战,我必要第一时间会一会那二王其中之一!”
“主公!”鲁肃见孙策一意孤行,有些愠怒:“敌不动,我方便先露了底牌,实乃兵家大忌!”孙策闻言变色,正欲开口斥责,却不料周瑜又突然摆手:“不见得……”
“公瑾,你……”鲁肃还欲再劝,可这时周瑜咬着下唇,看着地图,眸子里闪耀着如孙策一模一样的光彩,不过的是,孙策眼中是永不熄灭的战光,而他眼中却是智慧的神光。
“大军倾出也未尝不可,无论雍王还是魏王,昨日才拿下荆州,立足不稳。我军湃然尽出,定会令襄阳人心惶惶。”眼中的智慧神光不减,周瑜这时魅力无边,继续说道:“今日誓师之事,又已然在黄祖心中种下了种子,他由此只会更急迫立功。”
“最后一点,如伯符所说,雍王或魏王俱在休养生息当中。无力南下,此乃我天赐我江东先机,若不握住,实在辜负天意!”
“知我心者,公瑾也!”孙策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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