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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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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麹义究竟有多厉害?”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眼前的疑云,让马超不得不从急如烈火当中抽出几分时间,调查麹义的底细。
“麹义将军……”沐杨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见马超又那般急切,陡然想到一个恰当无比的解释:“就相当于当年董卓手下的吕布!对,麹义将军就是袁公手下的吕布!”
“吕布?”马超听沐杨这样形容,心下登时有些惊骇——作为吕布便宜女婿的他,可是真真知道吕布厉害的。
“如此说来,麹义在河北,比四庭柱还要武勇煊赫?”马超不自然问出这个问题,此时的他,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底线对比人物了。
“麹义将军在时,根本没有四庭柱之名。袁公收监麹义之后,怕堕落了河北威名,才搞出这四庭柱名气的。”沐杨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说道:“纵然如此,四庭一柱五人,方可盖过麹义将军盛名。由此可知,麹义将军如何了”
马超这个时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按照沐杨的说法,此时别说赵云能刺死麹义,能与麹义战个平手就算不错了——河北豪勇之士,何其多也!
“不对,麹义既然如此武勇,为何名将谱上籍籍无名。而且,这么多年来,河北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麹义将军在战场上完全就是一个疯子,而在平时,也是一个疯子。”沐杨摇了摇头,有些模糊地解释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传言说当年麹义将军与张燕一战后,似乎想要独立一军,恃功而骄恣,听命而不听召,被袁公收监。”
“闹独立?”马超一皱眉,登时大概明白了麹义的遭遇:如沐杨所说,那样的家伙,不可能会自己单干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他得罪了太多袁绍手下的幕僚,成为一枚可怜的政治牺牲品。
漫漫历史长河当中,总有几名名耀一时的将星,在璀璨一闪之后,成为政治的牺牲品。而留下“先登”名词的麹义,似乎应当是其中很耀眼的一颗。马超微握大枪,这个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见那个疯子了。
“麹义的先登死士,最善用强弩,对吧?”临走之前,马超特意又问了一句。
“是。”沐杨点头。
“很好。”马超一扯马缰,锦袍飘展,人已走,声音却还留在原地:“丑哥,速速调动徐晃的重甲铁骑入城至麹义处,对付那种疯子,就要比他更疯狂!”
然而,纵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可到达现场之后,马超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展现在马超面前的,不是一片尸山血海的景象。但浓重的血腥气,却要比尸山血海更要震撼。浓郁熏人的血气似乎充斥住了整个大街的气味,狠狠钻入人的的鼻孔里,令细胞神经都开始蠢蠢欲动、战栗不堪。
眼前,是一堵堵用大盾筑起冰冷坚墙,密密麻麻的刀尖从盾牌缝隙里露出来,闪烁着死亡的冷辉!所有大盾后的先登死士,看起来都已经完成了几轮拉弦射箭的动作。然而,待马超到来之时,一支支冰冷的箭矢仍旧瞄准了幽暗的虚空。盾牌之后的先登死士,每个人的眼中,都冒着如饿狼一般幽绿的冥火!
马超很熟悉那些眼神,那些眼神是完全将性命抛弃在思考之外,只想痛痛快快发泄一般的疯狂——这种疯狂,比之愤怒和酒精刺激的血红,更加凝炼、更加恐怖!
大盾之前几步,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尸堆,马超不愿去数那些白马义从的人数,但草草扫过的一眼,也让他知道,倒地在那些先登勇士之前的,至少有三百白马义从——这些曾经令北地异族闻风丧胆的精锐,竟然连敌人的军阵都没有突破!
说没有冲破是不确切的,可以看到,在白马义从的尸堆当中,也有不少先登死士的尸体。但令人不解的是,既然白马义从已经冲到了那些先登死士之前,并且已经斩杀了不少先登死士。可为什么,为什么此时的先登死士还是一副严阵以待的密不透风?
然而,就在这副无比奇异难料的图案当中,最最夺目的还是那两个人。
其中一人,白马银枪,矗立在白马义从的最前方,手中的兵刃缓缓滴着血滴。马超看到,赵云身上没有任何一丝伤口,很显然,那些血滴,不是他的血液。
而血液的主人,此时正矗立在距离马超大约六丈左右的地方,位于尸山血海的正中央。这个人披头散发,手中大刀造型狰狞可怖,巨大而颀长的刀刃,仿佛占据了整个大刀一半的长度,类似于岛国罕见的大太刀,但更锯齿的造型更有震撼力和压迫感。相较于他身后那些全副重甲的装扮,此人只穿着单薄宽大的赭色囚衣,将全身都罩了起来,只露出人骨般惨白的长发和两只赤红色的眼睛,仿佛鬼怪小说当中的妖魔,看上去可怖而凶残。
而看到马超到来,这人眼中陡然尖声咆哮起来。周身一下散发出惊人的气势。他似乎陷入一种奇异的狂热状态中,使得每个人都感到他自暴自弃的狠戾:“又来一个绝世高手,这一夜,真是美妙一夜啊!”
他的嗓音像风沙捶打过暗哑的铜锣,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惊颤。随后,他抬起已经受伤的右臂,将大刀放在嘴边,任由锋利的锯齿慢慢割破他的舌头,全身都在不断颤抖兴奋着。
第一千零八十章 漩涡流
黄河是气势磅礴的,从冰川万丈的巴颜喀拉山北麓起步,一路上接纳着千溪百川,浩浩荡荡,曲曲折折,奔向巨浪滔天的黄海之边,像一条金色的钢铁巨龙,迤逦般地横卧在冀州南部辽阔的土地上。
站在河面上逆流远眺,甘宁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看着看着,他的心开始惊惧起来。觉得天幕渐渐低垂下来,大朵大朵的墨黑色夜空也开始翻卷着,像羊群,像野马,仿佛是在黄河上游突奔,借了大河做跳板,一跃冲上天宇。一丈前的河水还澄澈透明,远处却渐渐暗淡下来,极目处,黄河水突兀耸立,水天昏昏然成为一体——黄河之水天上来的磅礴气势伴着呼啸的涛声猛然吞噬了甘宁的灵魂。
但甘宁却不允许自己撤退,而后方也根本没有半分退路——曹军刚才一轮火箭,已经隐引燃了甘宁手下三分之一的战船。若是此时回头,整个船队将彻底覆灭。此刻甘宁的水军,就犹如楚人项羽火把下那摇摇欲坠的阿房宫,仿佛只需下一瞬间,焚天灭地的火焰轻轻一吹,就会立刻被土崩瓦解。
“将军!前面是我们事先调查过的暗流段,我们穿越不过去的!”刚才递给甘宁酒精的亲卫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了,这个时候,他就是再醉,也明白甘宁要干什么了。
“我知道!”甘宁猛然回头大喝一声,目不转睛地前方的巨大漩涡,有些癫狂地吼道:“那你告诉我,除了走这条河段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重创曹军?!”
“主公的命令,是让我拖延一下曹军,并不是跟曹军同归于尽!”亲卫也急了,眼前一片片犹如龙卷风形状的大漩涡,已经深深吸光了他的勇气,使得他在大自然的天威之下,第一次敢跟甘宁叫嚷。
“主公曾言,万事万物皆有章可循,你看这漩涡,均向右流转。范围亦大小不一,若我等可谨慎行船,则此段河域也可通行!”甘宁一把将那亲卫拉至船舷最外侧,指着那些漩涡吼道:“告诉你,锦帆营没有你这样连拼命胆气都没有的懦夫。你若不敢搏一下,老子现在就把你扔这漩涡里,试试这漩涡的威力!”
猛然看到甘宁狰狞狂热的脸,那亲卫一时震惊在甘宁的疯狂当中,愣愣说不出话来。而随后,甘宁甩开此人,向身后传令兵喝道:“举令旗,让众船随我行进,若途中一船被卷入漩涡,众人不可去施救!”
这样古怪的命令,令兵还是第一次听说。可随后看到甘宁手中的大砍刀已经微微不耐,他随即明白了甘宁的心情,急忙舞动令旗传达命令。
此时远处箭哨上的曹操,虽然看不到甘宁的惊惧紧张的疯狂。但他却可纵观全局,看到那些已经着火敌船上马家军纷纷跳水求生的惨景,这样的情景对于曹操来说,早已麻木不,麻木到他清晰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主公,马家船只此刻逆流而逃,也算明智之举。只可惜,他们之前冲击太过豪迈了,如今在船只不优于我军的情况下,只有被追击赶上、纵火焚尽的下场。”蒋济同样看着河面上的战局,只不过他的思绪似乎被黄河还要博大:“只是,主公我们有必要穷追马家船只不舍吗?当务之急,难道不应该尽快剿灭袁氏溃军才对吗?”
“袁军已成惊弓之鸟,不足为虑。更何况,邺城那边我也挺希望看到那些凄荒落魄的袁军千辛万苦逃回邺城,看到邺城上尽插曹氏战旗时的表情。”曹操嘴角边的笑意丝毫不减,反而更增几分自得:“传令下去,再派二百大船追击贼船,务必要生擒此次马家水军贼酋!”
蒋济一愣,随即明白了曹操眼中的深远:这一仗,马超用了黄河水贼的幌子,那曹军无论是斩杀还是生擒马家水军大将,马超都只能吃个哑巴亏。而且,如今北方将定,荆襄、东吴一带,将是大汉诸侯接下来争夺的要点,而一名优秀的水军大将的消失对于马家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可估量的损失!
随着曹操命令一出,原本已经飞箭纵横的两军的厮杀随即更加惨烈起来,整个河面上一片杀声震天、火光耀眼的战象。此刻的曹军已经渐渐改变了单一追击的状况,分做六个主攻方向、呈一面不规则扇形前去包围马家船只。远远望去,仿佛一片巨大的火焰海浪,一波又一波追逐拍打着前方孤独的礁石。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甘宁猛然握紧竹篙,奋力大喊道:“听令,一齐向左划!”话音未毕,众人顿时感到船只猛然一个转动,竟然不由自主开始向右漂移起来。所有锦帆营兵士第一时间便明白发生了何等状况,急速在甘宁的指挥下,吆喝起他们最熟悉的号子声,齐力划起船桨来!
最开始被卷入漩涡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挣脱的时刻。漩涡最外围的吸力比之中心涡流来说,实在云泥有别。甘宁此刻在乱箭袭空的环境下,自身的灵敏感应机能随之调动至到了最高水平,使得他在众人还未有所感应的时候便发觉了船只的异样。
一声喝令之下,众人方向校准、用力齐心,在死亡的刺激下,纷纷将身体的潜力发挥至极致,终于在只看到黄河水鬼狰狞的脸孔前,躲开了漩涡的绵柔的诱惑。
劫后余生的锦帆营都不由自主嘘了一口气,刚才那一刻看似寡淡,但其中的凶险却惊心动魄。然而,未待这些人擦去额头冷汗的时候,一名亲卫突然又大喊道:“将军,你看!”
甘宁抬眼,已经有些神经质的脸色也不由为之大变:似乎为了报复甘宁这些船只没有一个被卷入漩涡一般,前方黄河之水一反之前昏沉却暗潮汹涌的静谧,突然变得澎湃暴躁起来,磅礴的气势,犹如千万条张牙舞爪的黄磷巨龙,一路挟雷裹电,咆哮而来。倏而,腾空而起;猛然,俯冲而下。如同百米冲刺一般,以所向披靡之势,前呼后拥地奔腾而来,声音如雷贯耳
“将军,前方定然有急流险滩,我们这些轻船,根本突破不过去!”亲卫大喊,其中的惊惧和绝望尖锐而刺耳:“黄河水神动怒了,我们这些水贼,就不应该来冒犯黄河水神!”
“你个龟孙!老子从来不信有什么水神,今天黄河这地盘儿,我还就要闯一闯!”甘宁一边说着,一边捡起船上的缆绳,将自己死死绑在船舵之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自己都捆起来,一旦被拍入水中,谁也救不了你们这些龟孙!传令兵,你待会再绑,赶紧将这个命令传达下去!”
“将军,你太小瞧我了。”那名传令一边高高舞动手中令旗,一边朝甘宁大吼道:“我早就知道,干这个狗日的传令事儿,最没意思!可现在,我才知道,这活儿是别人根本干不了的!我跟着将军……”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人与天罚
黄河的脾气,向来没有人能摸得准,尤其在春汛过后,河水盈满之际,没有人可以了解黄河欢欣跳跃的心情。
然而,黄河的跳跃涌动,哪怕只是它稍微兴奋的一个翻腾。对于人类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灾难。
此刻的甘宁感觉他的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他,巨大的浪潮冲击而来,仿佛一只巨大的手将他渺小羸弱的身躯攥在手中把玩,似乎想看看究竟需要多大力气,才能将那具血肉之躯捏成肉饼一般。而口鼻当中呛满的河水,早已使甘宁不能呼吸,憋闷的胸胀,似乎要将胸膛冲破。
在浑身湿透的惨状下,好不容易有一丝空隙吸入一点空气,可下一刻,无情的黄河一点都不放松,就如猫戏老鼠,尽情品尝着折磨人的乐趣。
甘宁还算幸运的,他第一个将自己身体绑得结实。才没有被巨浪卷走,那些来不及绑缚或绑得不结实的锦帆营兵士,在遭受第一波袭击的时候,便被巨大的冲力冲走,连最后的惨嚎声,都湮灭在雄浑的黄河咆哮当中。
此时的黄河似乎陷入了狂躁的状态,狂的好象那是一条火龙掉在了黄河里,在那里翻滚着,奔涌着,狂吼着;此时的黄河似乎也露出了凶猛的本性,凶的让所有人心惊胆战,旋转翻滚的河水撞击在不规则耸立的岩石上,溅起两丈多高的浪花,好像随时要将人拖下水一样。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狂躁和凶猛当中,甘宁却似乎遇到了千载难逢的对手,酣战时慷慨大笑。在神智已经不大清醒之时,甘宁昂首西望,隐约看到黄河之水从云端落下,一泻千里,气象万千、再向东看,似乎看到黄河穿过平原,浩浩荡荡,直奔大海。理智很清晰告诉甘宁那是幻影,但甘宁却知道,那就是黄河的来龙去脉。
终于,才承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和煎熬的甘宁,渐渐感到冲击在自己身上的浪潮不再那么狂暴。仿佛玩累的孩子对到手的玩具厌烦了一般,最后一个大浪涌来,甘宁憋气身体当中不足的气息之后,他猛然睁眼,一片豁然大亮!
不错,在半夜偷袭和水中逃生的两番劫难当中,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天幕上的阴沉已经被黛蓝色的明亮取代,浑黄如浆的河水放荡不羁,波澜起伏的河水汹涌奔腾,滔滔浊浪,浩浩荡荡。此时站在平静连一丝波澜都没有的河面上,望不到彼岸,也没有船舸,阒无人迹,只能隐约看到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水天相连,模糊一片。脚下的黄水偶尔卷着无害的小漩涡,沉重地流淌。
浮生如梦,有过前一刻的经历,甘宁终于明白了这个词语的意义。他感觉自己好像只是做了一个梦,梦中的黄河是美丽的、壮丽的、风趣的、豪放的。梦醒时,他就站在了黄河之中,看着河滩里生长着望不到边的河柳和没过头顶的野草。当朝阳升起时,美丽的霞彩洒落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的黄河十分美丽,像是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山水朝阳图。
“将军,我们还活着!”一名亲卫突然大喊,兴奋不知所以:“我们竟然穿过了暗流漩涡,闯过了惊涛骇浪!老子要去龙门客栈吃炒菜、喝蒸馏酒,还有去百花楼眠上个三天三夜!”
刚开头的话还有些正常,接下来的话就有些癫狂。可不出意料的是,所有人在听了这人呼喊之后,似乎才陡然发觉自己还活着的事实一般,纷纷捶胸嘶吼响应那人。整个平静的河面,陡然被这股喧嚣大破——对于死里逃生的人们来说,他们的这点反常,又算得了什么?!
“都给我安静!”甘宁铁青着脸解开身上的绳索,整个人光想一屁股瘫倒在地上。但靠着船舵的他,扫视底下一眼之后,仍旧可以让这些已经忘乎所以的家伙们平静下来:“给我缓行靠岸,等着接下来的兄弟!待会儿不论出来多少兄弟,你们去龙门客栈和百花楼的钱,老子给你们出!”
“吼吼!”众人先是惊愕,待听完甘宁的承诺后,轰天一般的音啸猛然响起,震得死沉的河水都为之一惊。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这些人便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狂热和激情。来时一百五十艘战船,在半个时辰之内,稀稀松松、断断续续只归来不足三十艘。而且,这三十艘战船之上,也没有一艘是全员到达的。每艘战船之上,都至少损失了三分之一的锦帆营勇士。
看到第一艘战船听令靠岸的时候,甘宁的脸上还是豪迈地大笑;一炷香后第二艘战船归来的时候,甘宁是沉静的安慰;可一个时辰过去之后,甘宁望着再也没有穿过那片死亡浪潮的战船后,他的脸已经变得沉痛而悲伤:这一役,七千余锦帆营,一下只存留下一千余人!死伤比例是马家军出战以来,最大的一次!
而可恨的还是,那些人,还都不是死在敌人的刀枪之下,而是死在浑浊的河水之中!这一刻,甘宁对黄河的敬畏之情,立时化为一股冲天的怨恨。赤红泛泪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平静无波的黄河,甘宁强忍着大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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