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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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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蹊跷,他该不会是想?”
    “借马家之力,牵制曹操!”马超和法正两人同时发声,脸色不由一变,又一次异口同声说道:“他想得美!”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彼此对着郭嘉哈哈大笑——若不是郭嘉神机妙算,提前将马家的主攻方面放在了别处,那沮授这一番用计,说不定还真能让袁绍保住冀州、青州和幽州这三大地盘。
    如今这个时候,马家十万大军屯驻在共县,吸引了袁绍五万大军前在黄河北岸对峙;而马家的主攻方向,从外界看来,就是田豫那一支看似全力猛攻乐平的偏师。可真正的主要十万骑兵战力,却仍旧在晋阳蛰伏不动。以沮授之眼光,定然看到了马家想趁曹操大破袁绍之机,趁火打劫的大计。
    这个时候沮授加入马家,只需透露给马超一个虚假情报,那晋阳的十万大军和共县大军,定然会被沮授牵着鼻子走。一不小心就可能与大举进图冀州的曹军交上手,两家虽然名义上联盟,可合作过程中一直龌龊不断,真一旦动了刀子,便绝对会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如此,袁绍虽然大败,但恰逢马曹两家大打出手,他便可从容退回冀州。只要瞅准马曹之间的嫌隙,从中斡旋,未尝没有翻身之机——沮授这个家伙,当真好深的心思!
    “既然沮授这么想玩,那我们也不能让沮授失望。如此……丑哥!”马超猛然提高声音,丑哥应声而立:“告诉端木不明,照原计划动手,让沮授吃些苦头。待马家彻底破袁之后,我倒想看看,沮授会不会放弃他心中的夙愿,去颐养天年。”
    “主公,端木不明跟沮授”丑哥听令,不由提醒马超道。
    “无妨,端木那个人,分得清公私的。更何况,真正的凶手,根本不是沮授,他知道分寸的。”马超替端木不明下了保证,同时沉吟片刻后,又开口道:“还有甄家那边,让慕远峰和唐小米抓一些紧。徐州单曲、秦寿那里,假如可以,也制造一些声音,给曹操提个醒,让他别忘了,徐州上面的青州,他还没有彻底搞定。”
    “诺!”听着马超这一条条密不透风的命令,丑哥直觉告诉自己,大战就要来临了!
    果然,接下来马超锦袍一抖,意气风发地将右臂一举,开口道:“通知赵云、张辽、徐晃和太史慈四将,随我进军!”
    然而,马超意气风发,于禁却表情十分僵硬。他握紧了缰绳,只让胯下的马匹能感觉到主人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在于禁的面前,是一支三十余人的袁军小队,为首的队长正一脸狐疑地盯着于禁和他身后的军队——这个时候,于禁已经失去了任何开口的信心。
    当然,这不是因为于禁惧怕这支小队。而是因为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出征前的那一团疑问当中:一番拼斗之后,于禁终于回到了曹营,休整了有半个月时光。可今天下午,曹公突然召开军议大会,一连串的命令如疾风暴雨下达出去,令于禁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而他接到的命令,则更是令他一头雾水。
    居然是跟上次一模一样的命令,返回乌巢,与其间袁军遭遇。无论输赢,皆算完成!
    这样包裹在层层神秘阴团当中的命令,让于禁实在此时没有半分开口的**——他们刚一走出湿地,就迎头撞上了这支袁军小队。好在他这支奇袭部队事先都换了袁军的服饰,不至于立刻暴露,但这次意外遭遇还是让包括于禁在内的士兵紧张万分。以他们的战力,消灭这三十多人不成问题。问题是,只要有一个人及时发出警告,整个袭击计划就会告吹。
    曹公的命令,是让于禁在乌巢与袁军遭遇一番,可不是说在这里。正当于禁心里盘算该如何蒙混过关时,他身后一人忽然压低嗓音说了一句:“交给我吧。”
    于禁一看,心中不由又升起一种难言的感觉。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于禁想保持一定距离的蒋济。可不知曹公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派了这个人来到了于禁军中监军。
    蒋济驱马向前,对着那支部队朗声道:“你们是哪部分的?”
    袁军队长没料到对方先发制人,先是一愣,随即抱拳答道:“我们是高览将军麾下。”
    “口令呢?”蒋济严厉地问道。
    队长为难地摘了头盔:“下官刚从黎阳出发,还未入营交接口令。”
    蒋济冷冷道:“没有口令,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曹军细作?”队长一听大急:“我等确实不是,这里有高览将军的令牌。”说完他急忙从怀里拿出一块凭信,蒋济接过去,却不还给他:“高览将军防区不在这一带,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此时队长哪里还顾得上质疑于禁,手忙脚乱地解释道:“因为军情紧急,我们是连夜行军,没想到中途迷路了——绝不是曹军的细作!真的!”
    原来他们不是本地巡哨,而是迷路的游军。于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赞赏地看了蒋济一眼。这小子胆量不小,先声夺人诈赌一博,一下子就诈出了对方的底细。这个家伙只要看到一点机会,就会大着胆子去施为,跳跃的智慧和胆量鲜活可见。
    蒋济又跟那个队长交谈了几句,直接将那队长代入到了他的语言陷阱当中,最后一番唬诈,竟然以“军情未明”为名,强迫他们跟随自己行动起来。那名队长乐得有人认识方向把他带出去,不虞有诈,就答应下来。于是,这三十几人被编入了队伍的前列,一起行动,至于高览将军的令牌,则被蒋济拿在手里,没有归还。
    这支袁、曹混杂的部队在沿途先后碰到两次游哨,蒋济均拿出令牌,顺利蒙混过关。游哨以为他们都是高览麾下,队长却以为蒋济是为了给他证实身份,大为感激。这支意外闯入的袁军反成了奇袭部队的护身符,一路平安无事地突破了袁军的外围巡哨圈,深入到腹地。
    就这样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于禁发现脚下的路变得平坦起来。恰好这时天上的云层变得单薄了一些,有微弱的月光透射下来。于禁隐约看到远处有一座高大的黑影,脚下的道路一直延伸过去。
    那里应该就是乌巢城了。
    此时于禁看到那支袁军部队已经无意间走动地快了几分,与自己的部分拉开了一定距离。于禁忍不住靠近蒋济身边,带着奇怪、恳求的语气,小声开口道:“蒋先生,你可否告知末将,曹公今夜令我等再返乌巢,究竟为何?”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敌人有时也是帮手
    “为今之计,只有看那两位了。”沮授将一封信交给赤鹰骑,心中暗暗说道——这封信通过赤鹰骑的特殊渠道,不出两个时辰,便可传递到目标人手中。
    ‘希望那两人在关键时刻,能有破釜沉舟的胆量。否则的话,袁氏一族,则彻底覆灭无救!’沮授从未有这次这般在心里暗示自己,安慰自己的举动。不过,看着那已经消失的下人,他还是心境略定。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书房外却突然响起了管家慌乱的叫喊声:“不好了,沮先生,邯郸城乱了,好像是贼兵入城了!”
    寂静的夜里,管家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又凄厉,再加上所传递的消息委实过于骇人,几个门下小吏早已惊得像兔子般跳了起来。不过,仍旧有几员下人神情一凛,急速借着手中的工作,站立在了有利的防御地点。
    沮授猛闻这一凄喊声,也是大吃一惊,差点失足从太师椅上一头栽下来,待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这里是高墙深沟之内的邯郸县城,可不是无险可守的荒效野外,就算是有上万贼寇来攻,急切间也难攻下!再说了,邯郸县城防卫甚严,哪里还有什么贼寇?心神即定,沮授不惊反怒道:“管家,你睡糊涂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咣当。”
    书房的门被人一把重重推开,管家已经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摇曳的烛光下,沮授和几个门下小吏吃惊地看到了一张不似人形的脸,管家满头大汗,衣衫不整,那对浑浊的眸子里正流露出无尽的恐惧,仿佛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
    “沮……先生,几……几位大人,不是贼寇,是袁军入府来抓……抓你了!”
    这句说得更是没边没影,沮授惊疑不定,阴着脸问道:“胡说八道!管家你到底想干什么?!”
    管家咽了口唾沫,擦去脸上的汗水,说道:“小小的也不清楚,听别人的传言,说是郡守大人遭遇刺杀,被侍卫救下。可那该死的刺客身上,竟然搜出了沮先生串通马家的证据,李孚大人当即认定是沮先生要里应外合献城于马家,亲自前来抓捕先生!”
    “一派胡言!”猛然听到这个谣言,沮授当真被气得面红耳赤。可随即脸色一动,他抓住了管家那番话中的要点:“等等,你说什么?串通马家?……”
    沮授的面色陡然灰黯下来,接下来的一瞬间,他似乎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就待他还未想出对策时,府外突然闹腾起来,哭爹喊娘的声音逐渐响成了一片,更兼有冲天的火光从府门燃起,映亮了书房的窗户,熊熊的火光透过窗户,映在沮授和几名门下小吏苍白的脸上,所有人都惊得傻了。
    “骑长,您该撤退了。”一名下人借着慌乱神情的掩护,跑到沮授身边说道。
    “不必了,马家既然使出这一计,我便更不能逃离。若是一逃,则更落实了我串通马家、刺杀李孚的罪行。李孚虽不学无术,却也不敢滥杀大臣,只得收监待审。”沮授心中计议已定,沉声说道,打算静观其变。
    正在此时,一身狼狈还挂着刀伤的李孚带着十几名官军冲了进来。此刻他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身上的甲胄也只披挂了一半,整张脸看起来气急败坏。一见了荀谌,李孚就厉声喝道:“沮授,你这通敌之贼,该当千刀万剐!”
    “郡守大人,外界谣言授已然知晓,不知郡守大人缘何认定是授串通马家行刺大人?”沮授微微稽首,镇定言道。以他奋威将军的高职,如何相待李孚,已经相当有礼了。
    然李孚却不买账,他一把甩出一张扶风纸丢在沮授面上,气势汹汹地喝道:“你自己看!”
    沮授眼中闪过一丝愠色,但还是很快收敛起来。他捡起那团纸张借着李孚身后官兵的火把一看,脸色微微动容——这是一张写着袁绍今日军情的情报,右下侧清晰留着他的签名。
    这样的手段,比直接写一封通敌信要高明一筹。不由使得沮授也有一丝慎重,尤其是沮授还发现,这张纸竟然还是由扶风纸仿制的冀州纸——扶风纸问世之后,各地也相继兴起一阵造纸风。尤其是冀州和荆州两带,对于扶风纸的仿制更是独胜一筹。虽然世间最好的纸张还是公认的扶风纸,但冀州纸细洁光滑,不易破碎,在当时已经属于较好的书写用纸。
    而这张纸还是标有冀州器械坊的暗纹,是袁绍幕僚最喜爱的一种纸,外人很难获得。这熟悉的纸张,熟悉的字迹,尤其是最后落款的一笔挑钩,是沮授异于常人的特定手法,不由使得沮授的眉头越皱越紧。
    “沮授,你通敌叛主,证据确凿,还有何话说?!”看沮授那副慎重的神情,李孚不由掐起了腰,叫嚣说道。
    “单凭一张纸,便认定我有通敌嫌疑,郡守大人未免太过草率了吧?”沮授看了半天没有看出端倪,又听李孚叫嚣,忍不住回道:“据我所知,马超手下钟繇大才,其中一项便是写得一手好字,而且是双手可以分别书写十几种字体,摹仿人写字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若是马超故意陷害于我,郡守大人又当作何解释?”
    “你休得花言巧辩,我这一身伤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李孚看沮授见了棺材还不落泪,大怒咆哮道:“沮授你好毒的心,袁家待你不薄,你却反而恩将仇报。刺杀郡守,献城邯郸,非要袁氏一族灭绝你才甘心吗?!”
    “放肆!”沮授毕竟是士族魁首,又是颍川学院出来的大才,对于李孚这等狗屁不懂、只会靠着姐姐的裙带爬上高位的酒囊饭袋向来不屑。此刻怒发冲冠,当真有君子方正之威。李孚陡然受沮授一喝,一时竟有些气弱。
    “通敌献城?”沮授面带讥讽,大步上前说道:“你可懂半分兵法韬略?若是我要叛袁献城,也要里应外合。若单单刺杀你这败类,也算是为袁氏除去隐患,何罪之有?!”沮授大声训斥,丝毫不惧李孚身后那些兵士的刀枪:“言我叛敌,你缘何不提邺城是如何丢的?袁公有意包庇,我等也便装作不知,你不思悔改,今日还来此狂吠,污蔑我要灭绝袁氏等等,灭绝袁氏一族?我知道了,马超的打算竟然是这样!来人,我要”
    话未说完,被沮授叱骂如孙子的李孚却已涨红了脸,听得沮授欲当众揭穿邺城失陷的内幕,不由心头一急,大喝道:“住嘴!你这无耻狂徒,叛敌献城不成,还敢在此狡辩。来人,给我押入大牢,待我禀告主公之后,开刀问斩!”
    “滚开!”沮授此时真的已然怒火攻心,李孚的一句话,刺亮了他脑中一个可怕的设想。他不得不第一时间通知袁绍,否则,整个袁氏真的会如李孚所说,彻底断绝!
    李孚被沮授一推,那早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竟然倒在了地上。那些兵士见此,已然不能袖手旁观,速速将沮授围在中心。而沮授则大力挣扎,怒吼道:“蠢贼误国,袁氏不保!”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便宜行事
    乌巢城的城头星星点点,竖着许多火把,在黑暗中宛如灯塔一般。但火把根本不移动,说明守军没有任何警觉。于禁大为兴奋,最困难的阶段已经过去,接下来的就是完成曹公交代的任务便可以。甚至,于禁还想到,他还可以混入城内干掉毫无准备的守军、焚尽城中的粮草辎重。
    这样的大功,可是千载难逢。这个时候,于禁也明白了,为何这次曹公特意告诉他可以便宜行事的意思了。
    于禁刚要发出命令,蒋济目光忽然一凛,把他要抬高的手又按了下去。于禁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蒋济做了个安心的手势,然后把令牌扔给队伍前面的袁军队长:“前面就是乌巢城了,你们可以进去歇息,我们就送到这里了。”
    “多谢多谢!”那队长满是感激。
    “对了,乌巢的守备非常森严,你们是外来的又不知口令,盘问起来会很麻烦。一会城头有人问起,你们就索性说是赶来加强乌巢守备的,也省点唇舌,早点歇息。”
    “好,好。”
    队长揣好令牌,兴高采烈地呼喊自己的部下朝乌巢赶去。蒋济让于禁全军尾随其后,但保持一定距离,走到距离城边四百步的地方,就不要靠近了。那是守军在黑暗中目视的最远距离。然后他和于禁寻了一处丘陵的顶端,朝乌巢望去。
    于禁不明白蒋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他为何不趁着那个袁军小队进入城门的时候发起冲击。蒋济紧皱着眉头,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住城门。
    他们看到,那支袁军小队走到城门口,仰头喊了几句话。突然之间,城头亮起无数灯笼,无数弓弩手涌上城墙,对着城下疯狂地射起来。那支小队猝不及防,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全灭,三十多具尸体被射得犹如刺猬一般。很快城头的灯笼三举三落,一bo波骑兵冲出来,围着城前的尸体转悠,显得有些迷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禁惊骇莫名。
    而蒋济却在此时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趁着灯火还在,于将军你仔细看看。”于禁瞪大了眼睛,终于发觉哪里不对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城墙,而是由数十辆楼车并排组成。楼车的高度和城墙差不多,外面又披挂着漆成城砖颜色的大布。虽然这个布置简陋至极,但乌巢本来就是极小的城池,加上夜里视野极差,偷袭者不抵近观察只靠轮廓很难分辨这两者的区别。
    “快走!”于禁迅速起身。
    他立刻意识到,敌人既然设了这么个圈套,周围必然埋有伏兵。若不趁现在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及时行动,恐怕很快就会被合围。
    军令被飞快地下达到每一个人,奇袭部队立刻掉头,朝着来时的路匆忙奔去。他们没走出两里路,就迎面撞见了一支袁军部队。这支部队以弓兵和盾兵为主,显然是为了伏击之用。他们估计是看到乌巢假城的灯光亮起,匆忙赶去设伏,却没料到被伏击的部队这么快就掉头冲了过来。
    于禁只下达了一个命令。
    “将军,切记,曹公有令,你可以便宜行事。此役,无论胜负,均是大功一件!”蒋济急忙在身后补充,于禁先是一愣,但随后脸色又是一冷:“杀!”
    于禁麾下的青州兵虽然军纪涣散,可个人格斗都是好手,最擅长的就是乱战。在黑暗中士兵们无法分辨敌我,他们怒吼着挥动着手里的武器,只能凭借方向来杀敌——甭管什么穿着,只要是跟我面对面的,就是敌人。袁军这支伏兵以远程武器为主,猝然在黑暗中遭遇到近身搏杀,一下子陷入了混乱之中。
    来不及射箭的弓兵被长矛刺穿;盾兵想要举盾掩住身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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