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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九州-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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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础道:“那是寺庙在施粥,东都城里有不少从附近赶来避难的百姓,需要接济才能存活。”
  “这是好事啊,还是和尚比较慈悲,待我去拜一拜。”
  徐础没说这是自己与曹神洗的主意,领着黄铁娘等人进到巷子里。
  寺庙大门紧闭,黄铁娘站在门外,反手握刀,拜了三拜,妇人们也都行礼,甚至跪下磕头。
  降世军笃信弥勒降世,对寺庙向来恭敬。
  “不管这庙里供的是哪位神佛,告诉他们,今后要加上弥勒佛祖。人间变化,天上也不能总是从前那样,现在是弥勒掌权,所有人都该知道。”
  “是。”徐础随口应道,深感有趣,黄铁娘对弥勒如此虔诚,对身为弥勒亲传弟子的丈夫却毫无尊重。
  黄铁娘出巷,继续赶往南门,路上让徐础指点,听说哪条巷子里有寺庙,必然停下拜一拜,听说是道士的宫观,就说一个字:“拆。”
  徐础虚与委蛇,渐渐熟悉黄铁娘的性格,发现根本没他事先想的那么复杂,这就是一个极单纯的暴躁老妇,心狠手辣倒是真的。
  黄铁娘提前预定了皇宫,向牛天女等人道:“待会你们自己挑,看中城里哪座院子,就当是自己的家,让住在里面的人给你们当奴仆,咱们秦州人这些年尽受苦了,全是东都人欺负的,这回要狠狠报仇。”
  妇人们齐声欢呼,一边走一边挑房子,很多人甚至为此打了起来。
  “吴王挑好地方了?”
  “我就是东都人,原先有家。”
  “对,你好像是大将军的儿子吧?”
  “从前是。”
  “哈哈,儿子就是儿子,哪有‘从前’是,‘现在’不是的道理?你们东都人,花花肠子太多。”
  行走多时,终于到了皇城南门,站在高耸的城门楼前,黄铁娘等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过了这道门,就是大殿,祖王在那里等候黄婶娘。”
  黄铁娘点点头,重新酝酿气势,“吴王跟我一块进去吗?”
  “黄婶娘若是需要我引路的话……”
  “需要,皇宫这么大,我肯定会迷路。”
  徐础也想跟进去,一是看薛六甲如何应对,二是保护太后——他刚才的一些话,已将太后置于险地。


第一百七十章 难得糊涂
  薛六甲的计划是激怒妻子夺门进城,派妻弟趁机抢占一条出城的通道,可他低估了妻子的怒气,高估了妻弟的胆量。
  听说小六子被人拦在城门附近,薛六甲大怒,又一次哀叹自己手下无人,偏偏不敢派出太多将士,害怕惹来诸王的围攻。
  等到听说吴王开门迎入黄铁娘,薛六甲大喜,以为妙计将成,跪地感谢弥勒佛祖的保佑,免不了也要洋洋自得一番。
  不久之后传来消息,娘子军进城,小六子却没敢前去占据城门,而是躲在街巷里窥望,被他姐姐提刀一吓,跑得不知去向。
  薛六甲既失望又愤怒,在空旷的大殿里骂不绝口,苦了那些卫兵,不能躲、不敢辩,只能硬着头皮承受祖王飞溅的唾星。
  “我说得不清楚吗?迎接你姐姐,让牛天女跟宁暴儿吵闹,你留在城门口,死活不要离开。宁抱关的兵大都在西城,你带几十个人肯定能守住一阵。然后我率兵前去劝架,夺下城门,还能顺势扣押宁暴儿……多好的计划,你听不懂吗?”
  这些话原本是对小六子说的,承受指责的却是一排卫兵。
  卫兵们满脸无辜,谁也不敢吱声,只能嗯嗯地点头。
  黄铁娘一路怒骂的时候,薛六甲的怒气也越来越高涨,骂得越来越难听。
  卫兵头目是薛六甲的亲侄子,关系比较亲密,实在听不下去,大胆开口道:“祖王别急,咱们人多,诸王人少,你想要城门,咱们去夺一座便是,何必弄这么麻烦?”
  薛六甲上前朝侄子脸上狠狠啐了一口,“你以为就你聪明?在城内,诸王的兵都比我少,加在一起却比我多,降世军主力在城外,必须进城之后,才能帮上忙。诸王往西城调兵,明显是要合力与我为敌。我率兵一出皇宫,无论攻打哪座城门,西城之兵都会从背后打过来。现在咱们有皇宫高墙保护,出去之后靠什么自保?必须施巧计夺门,你有巧计?”
  卫兵头目抬手擦去满脸口水,苦笑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哪来的巧计?祖王你做主,你让干嘛,我就干嘛,说杀谁就杀谁,说打哪就……”
  薛六甲平时爱听这种话,今天却没心情,抡棒要打,“没用的东西,就会拍马屁。”
  侄子急忙躲到卫兵身后,不敢再露面。
  薛六甲在大殿里来回绕圈,无人可以商议,只好自言自语:“现在还没撕破脸,我不敢出宫,他们也不敢硬打。徐础是个毛头小子,诸王怎么可能真将自己的部下交给他?我还有机会,实在不行,再做鱼死网破的打算,反正城外我的兵多,只要他们能攻下一座城门……”
  薛六甲叹了口气,城外兵多,却没有称职的大将,让他们一窝蜂似地以多打少行,硬攻城墙却没有多大希望。
  “还是得拉拢一王到我这边来,甘招肯定没问题,但他带进城的人太少,诸王调兵到西城,没准就是防着他。宁暴儿……宁暴儿就算归顺过来,我也不敢相信他,马维诡计多端,也不可信,晋王……晋王……”
  薛六甲正苦想计策,外面有兵匆匆跑进来,“祖王,王妃带着吴王打进来了!我们拦不住。”
  薛六甲一愣,“吴王也跟进来了?”
  “是,他一路送王妃进宫……”
  薛六甲放声大笑,“哈哈,天助我也。一个是我的爱妻,一个是跟我有过命交情的朋友,你们为什么要拦?快快请进来,不不,我亲自前去迎接。”
  殿内卫兵面面相觑,谁也不明白,刚刚还在痛骂妻子与诸王的薛六甲,为何转变如此之大。
  薛六甲快步走出大殿,将神棒别在腰间,远远地看见一大群妇人走来,心里不免有些发怯,稍一犹豫,还是迎上去,笑道:“我的妻,你可算来了,想煞我也……”
  黄铁娘光顾着惊讶皇宫之大,怒气下降三分,看到丈夫的人、听到丈夫的声音,怒气腾地蹿起来,挥舞双刀,拾级当先而上,“谁也别拦我,今天非要砍下瞎子六的脑袋不可……”
  薛六甲连下十几级台阶,“今天是贤妻大喜之日,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我的脑袋。”
  薛六甲真将脑袋伸过去。
  黄铁娘吃软不吃硬,丈夫一耍无赖,她反而下不得手,右手举刀,犹豫半天,恨恨地说:“瞧你做的这算什么事?”
  薛六甲抬起头,诧异道:“贤妻何出此言?嫌王后太小吗?等我当皇帝,你就能做皇后啦。”
  黄铁娘听糊涂了,“怎么回事?什么王后、皇后的?”
  “贤妻不是听说我要封你做王后,所以才急着进城的吗?”
  “没听说啊。”黄铁娘更糊涂了,“人人都说你要娶万物帝的老婆,你做皇帝,她做皇后,所以……”
  薛六甲哈哈大笑,“贤妻这是听谁乱嚼舌头?”
  “大家都这么说。”
  “那就是传错了,我怎么可能娶万物帝的老婆?”
  黄铁娘转身看向众人,一眼看到徐础,“不对,你也说过降世王要娶太后,难道也是撒谎。”
  薛六甲借机来到徐础面前,笑道:“不怪吴王,他肯定是听错了,大家估计都听错了。我昨天的确说是娶太后,但不是宫里的太后,而是城外的太后。”
  “城外哪来的太后?”黄铁娘莫名其妙。
  “就是贤妻你啊,这么多年来,你为我操持家务,为我生儿育女,帮我多少忙,助我多大益,人人都知道,在咱们家里,你是管事的‘太后’。”
  黄铁娘咧嘴笑了笑,“那倒是,当年若是没有我,你早就冻死在雪地里。是我好心将你抱进屋里,救你一条狗命,你倒好,一通花言巧语,拿我取暖……”
  “当年的事情我都记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贤妻就不要说了吧。”
  黄铁娘晃晃刀,“还是不对,咱俩成亲多少年,儿女都有好几个了,哪里还有‘娶我’的道理?”
  “这不是进宫了嘛,我要与贤妻二度成亲,弥补穷困潦倒时的缺憾。”
  黄铁娘眼泪差点流出来,“真的?”
  “若是假的,你砍我脑袋。”
  黄铁娘扭头向徐础道:“别人听错也就算了,你是吴王,看上去像是个聪明人,怎么也能听错?”
  “大概是昨天喝酒太多。”徐础没有揭穿薛六甲的谎言,这个谎言漏洞百出,只有黄铁娘这种对丈夫还存有幻想的人才会相信,她身后的妇人神情各异,没人相信,不敢开口而已。
  “年轻人,少喝点酒。”黄铁娘厉声道,转而问丈夫,“究竟有没有人要娶宫里的太后?”
  “呃……”
  “说,当着大家的面说个明白!”
  “宁暴儿要娶太后,定的日期也是今晚……”
  黄铁娘划出一刀,薛六甲以为谎言被识破,吓得脸都白了。
  黄铁娘的目标却不是他,向身后的牛天女道:“听见没,是你丈夫忘恩负义要娶太后,你还留着他干嘛?”
  “等见面再说。”牛天女还是不动声色,比宁抱关还要沉着镇定。
  “见面再说……哼,等你见着宁暴儿,大概也是跟我一样。”黄铁娘突然长叹一声,相信丈夫的鬼话并不容易,她得努力不去想其中的漏洞,劝告自己难得糊涂。
  薛六甲劝道:“弟妹别当真,如今这城里,谎言满天飞,你听到的没几句真话,宁暴儿可能只是酒后失言,当不得真。”
  “嗯。”牛天女仍不肯表态。
  薛六甲又向黄铁娘道:“今天的喜事不少,还有一个人要成亲……”
  “又是谁想娶太后?”黄铁娘气得脸色赤红,青筋暴起。
  “不是太后,是咱们的女儿金摇。”
  黄铁娘这一天时怒时喜,心力交瘁,无奈地问:“金摇才十几岁,还没定亲,跟谁成亲?”
  “吴王啊,昨天喝酒的时候,我将女儿许给他了,今天就成亲。”
  徐础就知道要说到自己头上,也学牛天女,不动声色,不发一言。
  黄铁娘看了看徐础,不能说完全满意,也不能说不满意,哼了一声,向丈夫道:“你昨天喝了多少酒?东一出西一出的,嫁女儿这么大的事情,怎能如此草率?”
  薛六甲正要开口,从妇人群中走出一人,似少女又不似少女。
  说她是少女,因为她脸上还残留着稚气,说她不是,因为她的个子比徐础高出一两寸,相貌不丑也不美,一团英气,同样手持双刀,比母亲更像是战士。
  “女儿,瞧瞧我给你挑选的丈夫,体格弱了些,好歹也是吴王,将就一下吧。”薛六甲笑道。
  “金摇,满意吗?不满意就说,咱们……”
  “满意,就是他吧。”薛金摇个头不小,声音却很轻柔,只是没有半分少女的羞怯,说完转身回到人群中去,鹤立鸡群,昂首挺胸,好像她是在替别人答应婚事,与己无关。
  黄铁娘道:“咱们是老夫老妻,就别再成亲了,让人家笑话。你若真有心,就好好操办女儿的婚事,少起坏心,我也就高兴了。”
  “一定要让贤妻和女儿都满意。”薛六甲一味讨好妻子,最后才向徐础道:“吴王来得正好,留下不要走了,今晚就成亲。”
  黄铁娘皱眉道:“你这个小子嘴挺严啊,这么大的事情,路上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徐础拱手道:“祖王尚未宣布,我怎敢四处乱说?”
  黄铁娘点点头,“也对,但冯菊娘又是怎么回事?”
  妇人群中有声音大声回道:“我做丫环,服侍吴王与金摇姑娘。”
  冯菊娘可不敢与黄铁娘的女儿争宠。
  薛六甲上前握住徐础的双手,笑道:“女婿,这事可就定了,你别临阵脱逃。”
  徐础也笑道:“能得祖王做岳丈,我是撵也撵不走的。”
  两人齐声大笑。


第一百七十一章 墙内
  每一时每一刻,曹神洗都在后悔当初的决定,“义军”索求无度,他必须尽量满足,晚一点就会受到呵斥,另一头,帮他做事的官吏怨声不绝,曹神洗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可是已经上了贼船,再想下去可不容易,他只能硬扛下去。
  曹神洗有一条底线,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太后改嫁,至少不能在他管事的期间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丑事。
  可传言一会一变,曹神洗疲于应对,干脆搬到皇城西边,那里有一片内官衙署,被他临时征用,然后召集胆子大些的官吏与宦者,拼凑二三百人,一边继续治理东都,一边保护太后寝宫。
  好在传言虽盛,却一直没人真来打扰太后,曹神洗心中稍安,频频派人去请吴王。
  徐础留在宫里,正好有机会去见曹神洗,薛六甲派出上百名卫兵跟随,说是保护安全,其实是怕“女婿”跑掉。
  其中两名卫兵是薛六甲的亲信,紧跟徐础,寸步不离,即便是吴王见客,也不肯退下。
  曹神洗管不了那么多,一见徐础就说:“为什么有传言说降世王要娶太后?”
  “谁说的?”徐础装糊涂。
  “降世王的人已经来过几拨,让我准备婚宴,一会要这个,一会要那个。”曹神洗瞥一眼两名卫兵,认得其中一人,“你来过,说是要一万两金子给新人压床。”
  卫兵脸色微红,在降将面前却不肯服软,昂首道:“怎么着,别人要得,我要不得?你瞧不起我吗?”
  曹神洗脾气好,轻轻摇头,“你知不知道一万两金子是多少?就算皇帝还在的时候,也未必能立刻搬出这些金子,何况国库空虚……”
  “少来这套,金子都被你们这些贪官污吏藏起来了,你找不出来,等着,过两天我自己找。”
  曹神洗只得向徐础道:“就是这样。”
  “绝无此事,祖王正妻刚刚进城,已经解释清楚。”徐础又向那名卫兵道:“阁下怎么称呼?”
  卫兵不敢对吴王无礼,“吴王太客气了,我算哪门子‘阁下’?我姓薛,是祖王的侄子,吴王叫我薛小乙就行。”
  降世王名为六甲,侄子叫小乙,的确像是一家人,另一名卫兵却噗嗤笑出声来:“你叫薛小尾巴,怎么省了一个字?”
  “要你多管闲事?大家都改名,祖王加个字,我去掉一个字,正好。”
  另一名卫兵也是薛家人,只管嘲笑,两人当场就要动手。
  曹神洗无奈地看着徐础,什么也没说,意思却很明显,他心里瞧不起这些“义军”,却又不敢明说出来。
  两名卫兵吵了一会,薛小乙占据上风,迫使对方不再提“小尾巴”这个旧名,转而向曹神洗道:“一万两金子以后再说,这次来是要为吴王准备婚宴。”
  曹神洗早已见怪不怪,嗯了一声,一句也不多问。
  薛小乙提出一堆要求,曹神洗一律点头。
  一名官吏进来,“曹将军,腊肉刚找到一批,要送到哪里?”
  不等曹神洗开口,两名卫兵齐声道:“送到我那里。”
  薛小乙道:“至少让我先检查一下,别是存了几十年的老肉,狗都不吃。”
  “我也去,你根本不懂辨认腊肉的好坏。”
  两名卫兵推着官吏往外走,让外面的人守住门口,别让吴王丢了就行。
  厅里终于只剩两人,曹神洗长出一口气,“东都还能保住几天?”
  “保一天算一天。”
  “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整个东都喂给他们都不够。”曹神洗向外面看了一眼,“良机就在眼前,吴王为何视而不见?当初你曾劝大将军及时起事,自己却犹豫不决吗?”
  徐础微笑道:“良机?”
  “我听说了,诸王将军队调遣至西城,总不至于归蜀王吧?吴王既掌诸王之兵,在城内已占优势,可一举除掉贼首,为何孤身进宫,自投罗网?”
  徐础打量曹神洗,笑道:“这可不像曹将军会说出的话。”
  “都这个时候了,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旁观。天成大厦倾覆,我不能说没有一点责任,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天成有罪,东都百姓无过,我不希望看到东都毁于一旦。”
  “我与曹将军的想法一样,所以不愿轻动刀兵。降世军虽是乌合之众,若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却能奋力反扑,到时候大开杀戒,宫中涂炭,宫外也难保完整。”
  曹神洗叹了口气,“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朝廷大军明明胜券在握,那些人为什么要跑?”
  “此所谓当局者迷,当初曹将军率兵在外,能看到胜券,城里人却只能听信传言,自陷泥潭。如今曹将军不也是心存疑虑,以为东都危在旦夕?没准多等几天,就会发现‘胜券’仍在手中。”
  曹神洗愣了一会,又叹口气,这些天他不知道叹息多少次,觉得胸腹之间快要空了,“论到阴谋诡计,我自愧不如吴王,可算来算去,不过除掉一两人而已,天下之大,计谋能用多久?”
  “心怀天下,眼看当下,这种事情急不得。”
  曹神洗的岁数足够当徐础的祖父,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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