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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九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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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耽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父亲……”沈耽扫了一眼,厅里仆人纷纷退下,“请刘先生说吧。”
  刘有终在东都就与沈耽结交,逃至晋阳之后,成为心腹之一,先向沈耽拱手,然后道:“能说的话都已说过,沈并州不为所动。眼下之计,唯有生米煮成熟饭。”
  “此话怎讲?”
  “杀总管苗飒,率诸将拥戴沈并州为王,先动而后谋,大事可成。”刘有终难得一次说话直白。
  徐础明白自己的用处,“我与朝廷使节郭时风乃是故交,熟知此人品性,杀苗总管之后,可劝他以朝廷名义封沈伯父为王。”
  “那就更好了。”沈耽大喜,要求却不止于此,“础弟可提前劝说郭时风转投沈家吗?”
  徐础摇头,“不可,那只会打草惊蛇。”
  沈耽放弃奢望,“能以朝廷名义封王,这就够了。”
  “诸将意向如何?”徐础问。
  “诸将皆愿为沈并州和沈五公子所用,一呼百应,只是难以进城。”
  沈家旧部以及新招募的兵卒大都驻扎在城外,城内仅有几百名私家部曲,而且未必肯听沈耽的命令。
  “这样的话,想杀苗总管,只可智取。”
  沈耽与刘有终点头,三人沉思,似乎都在想主意,徐础心中雪亮,知道这两人已有计划,专等他开口。
  徐础在腿上轻轻一拍,“我想起一事,或许能令沈并州更加安心。”
  “何事?”沈耽眼睛一亮。
  “想当初,刺驾乃是三人策划,我与郭时风皆是从者,主谋乃是悦服侯马维,前梁帝胄。”
  “我认得他。”沈耽不是特别感兴趣。
  “马维已经过河,被造反河工与一部分秦州乱民推举为王,沿河东进,他若首举义旗,沈并州当无忧矣。”
  沈耽与刘有终面面相觑,眼下消息不畅,他们只知道河工造反,节节败退,却没听说过谁是反军首领。
  沈耽反应更快一些,“这位马侯爷与础弟交情如何?”
  “多年至交,我若出面劝说,他必言听计从。”
  沈耽点头,“马侯爷梁室后裔,非乱民自称的王侯可与之相提并论,他若能首举义旗,的确能令父亲更安心一些。”
  刘有终道:“唯有一点,马维以兴复梁室为业……”
  梁朝根基就在晋阳,刘有终担心马维野心太大,反而成为沈家的敌人。
  “马维一介书生,被乱民强行推举为王,若遇明主,自当去号臣服,能得一块封地祭祀先祖,于他足矣。”徐础道。
  刘有终也点头,“莫论以后,眼下最大的强敌还是天成,举事者越多越好。不过那都是远水,解不了晋阳之渴。”
  徐础起身慨然道:“当今之计,唯有将我送至总管府,趁机斩杀苗飒,胁持朝廷使节,夺取兵权。”
  沈耽与刘有终相视而笑,两人等的就是这句话。


第七十六章 犯人
  将话说开,乃是最佳的佐酒美味,三人兴致飞速高涨,沈耽提议结拜,“人生得一知已足矣,何况两位?我与刘先生相识多年,彼此倾心,与十七公子一见如故,意气相投,两位若是不弃,咱们当场结为异姓兄弟,从此生死与共,同创大业!”
  刘有终助兴,徐础自然没有理由反对,三人起身站成一排,先序年齿,刘有终最长,沈耽其次,徐础最小,满腔热情,不在意仪式,各自端杯,面朝桌子,三拜之后就算是兄弟,另算排行。
  将拜未拜,外面跑进来一位,“等等,是要结拜吗?算我一个。”
  谭无谓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跑来还要再喝,正撞见三人结拜,也不问缘由,拖着长剑踉跄跑来,端杯站在末尾。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想因为谭无谓而中断结拜,于是再次序齿,谭无谓排在第二,四人同拜,各说一句话,别人都是“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一类,只有谭无谓与众不同。
  “莫反目、莫内斗、莫算计,长为异姓兄弟,有酒同饮,有难共挡,皇天明鉴,后土为证,变此心者,人神共弃。”
  听到这些话,另三人竟有一丝羞愧,都以大笑声遮掩,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徐础对谭无谓的好感增加几分。
  四人再次入席,当着谭无谓的面不谈机密之事,到了晚间,沈耽与刘有终到徐础房内拜访,商议细节。
  “人不需多,我会拣选二十名可靠的勇士,亲自率领,送四弟前往总管府,绝不令四弟独自冒险。”
  “三哥自可留在府中静待佳音。”
  “既为兄弟,怎可居后求安?况且我是牧守之子,我若不去,苗总管未必会亲自出来相迎。”
  “我也一同去。”刘有终道。
  “大哥年长,不必去。”徐础、沈耽同声道。
  “两位贤弟不以我为老迈,称一声兄长,我怎能置身事外?我虽挥不得刀枪,但是认识人多,这位苗总管是兰将军的外甥,在京城与我见过几面。不是我自吹,三弟亲去,他未必迎接,我若露面,他必迎到大门口。”
  三人将细节逐一敲定,刘有终一把年纪,竟与年轻人一样精力充沛,聊到半夜也不觉得困倦。
  时间就定于明日午后,沈耽与刘有终告辞,徐础上床躺下,觉得此事能成,凭此取得沈家信任,借兵数千南下,总算能给宁暴儿一个交待,换回马维的性命。
  沈宅的床宽大舒适,衾被松软而温暖,徐础一闭眼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徐础睡得正香,忽听外面有人砸门,迷迷糊糊地起身,心想沈耽和刘有终也太急了,说好午后行事,大清早怎么就来了?
  “犯人楼础,快快开门!”
  徐础又是一惊,这分明是有人来抓钦犯,计划有变?怎么没人说一声?急忙穿衣下床,刚一开门,两名士兵撞进来,各抓住他的一条胳膊。
  门外还站着数人,当先一位徐础认得,正是沈家老大、沈耽的哥哥沈聪,曾在京城见过面、喝过酒,这时却如同陌生人一般,满脸冷漠。
  “沈大哥有事?”
  “嘿,你乃刺驾反贼,怎敢与我称兄道弟?”
  “不敢。沈工部要拿我邀赏?”
  沈聪在尚书省工部领闲职,徐础因此称他为“沈工部”。
  沈聪冷笑道:“五弟鬼迷心窍,竟然收容钦犯,可我们沈家自有忠臣。带走,送往总管府,审问明白,押送回京。”
  徐础窘急,无法可想,只得出屋。
  沈聪带领十几名士兵,押着钦犯正要离开,旁边屋里走出一人来。
  谭无谓身材修长,长剑醒目,往前方一立,总能立刻引来注意,他向沈聪拱手道:“沈家什么时候改变待客之道了?”
  沈聪认得他,“谭无谓,没你的事,让开。”
  谭无谓摇头,“再早一天,的确没我的事,可我们昨天刚刚结拜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宿醉未醒,情义怎可弃之不顾?”
  沈聪打量谭无谓两眼,摇头道:“五弟真是糊涂……他既然与钦犯结拜,一块带走。”
  两名士兵上前抓人,谭无谓挣扎两下,身躯虽大,却没什么力气,束手就擒,笑道:“沈大不识人甚矣,乱世之中,无辜而杀壮士,必受其咎。”
  徐础向谭无谓道:“二哥何必如此?”
  “无妨,我曾向苗总管献策,他……喂,我的剑。”
  士兵夺走他腰间的长剑。
  一行人向外走,沈耽匆匆跑来,瞥一眼徐础与谭无谓,径直来到兄长面前,怒道:“大哥为何抓我的客人?”
  “你的客人?楼础乃刺驾钦犯,怎配当我沈家的客人?五弟,别再闹了,朝廷使节就在城中,若惹出是非,你担待不起。”
  “不行,人必须留下,就算要抓,也是我自己抓。”
  沈聪将弟弟推到一边,“平时让你三分,碰到这等大事,沈家可不由你做主。”
  “父亲能做主,你不要动,我这就去找父亲,他的命令你总听吧?”
  “父亲绝不会私藏钦犯。”
  沈耽来到徐础面前,拱手道:“请四弟放心,愚兄绝不会坐视你在并州受辱。”
  徐础还没开口,身边的谭无谓道:“三弟要快些,苗总管赏识我的才华,对四弟可不会那么客气。你不要单独去求牧守大人,最好叫上你姐夫。”
  沈耽一愣,点点头,说声好,迈步跑开。
  谭无谓向徐础解释道:“周元宾是沈家女婿,以经商为业……”
  士兵推两人迈步,谭无谓边走边道:“周元宾生意不小,尤其是与北方来往颇多,深得牧守大人信任……”
  沈聪扭头道:“谭无谓,再不管住嘴巴,我让人割掉你的舌头。”
  谭无谓立刻闭嘴,向徐础满含深意地点点头,徐础一点也没看明白,只知道原定计划受挫,自己遇险不说,沈耽的大计、马维的性命都受影响。
  沈聪在大门口上马,其他人步行。
  徐础忍不住道:“沈工部擅自行事,不与牧守大人商量一下吗?”
  “谁说我擅自行事……嘿,全家人都被老五迷惑,只有我还保持几分清醒。不能再任他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将你交出去,至少表明沈家没有反心,父亲也能更坚决些。”
  徐础哑口无言,他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不可劝说之人,多少还能进言数语,唯独面对沈家老大,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比犹豫不决更顽固的是胆怯,沈聪不敢举兵,害怕惹恼朝廷,比楼硬更甚。
  谭无谓忍了半路,快到总管府时,抬头向沈聪道:“沈大,你是不是又做错什么惹牧守大人不高兴了?恕我直言,错上加错并不可取,讨好父亲另有办法……”
  “割掉他的舌头。”沈聪下令。
  谭无谓将牙关咬紧,沈聪没再催促,士兵也就放弃。
  总管府位于北城,外面守卫的士兵更多,沈聪在街口下马,请守街校尉去向苗飒通报。
  校尉认得沈聪,听说所他带一人乃是钦犯楼础,大吃一惊,亲自去见总管,很快回来,请沈聪与两犯进府,其他人留下。
  徐础刚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叫喊,“等等,牧守大人有令!”
  沈聪与校尉反而加快脚步,身后的士兵横枪拦截。
  苗飒是兰恂的外甥,与楼础算是拐弯抹角的亲戚,但是两人从来没见过面,没有亲情可言。
  苗飒在晋阳城内与沈家对峙,心中十分紧张,甲不离身、刀不离手,周围常有数十名亲兵护卫,见沈聪只身前来,犯人只有两名,他稍稍放下心来,绕过书案,向沈聪拱手,然后来到徐础面前,上下打量。
  “啧啧,大将军的儿子,啧啧。”苗飒一个劲儿地咂嘴,不知是什么意思。
  谭无谓插口道:“我是前梁上柱国之孙,你应该记得我。”
  苗飒看一眼谭无谓,困惑地说:“抓他来干嘛?”
  沈聪道:“谭无谓与楼础结拜,算是同党。”
  谭无谓见谁都要劝说一番,“苗总管,你的位置很不稳当啊,河工造反,正向东漫延,将并州与朝廷隔绝,晋阳因此孤悬,若是文武不和……”
  “将上柱国之孙捆在柱下,堵住他的嘴。”苗飒下令。
  士兵立刻执行。
  苗飒继续盯着楼础,“朝廷对你们楼家真是宽宏大量,儿子刺驾,老子竟然无事。”
  “兰家也不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将苗大人推为总管,执掌一城兵马。”
  苗飒怒极反笑,“等我将你送到东都,我执掌的就不是一城兵马……或者不用那么麻烦,直接送你的人头就行。”
  苗飒拔刀,沈聪退后两步。
  苗飒虽是武将,却不怎么会用刀,拿在手里比划,只为吓唬犯人。
  徐础不为所动,只将目光移开。
  一名校尉走来,在总管耳边低语,苗飒收起刀,向沈聪道:“沈公稍待,我去去就来。”
  苗飒走后,徐础看向沈聪,摇摇头,无奈地叹口气。
  沈聪看在眼里,冷笑道:“这个时候了,你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
  “我不为自己叹息,我为沈工部担忧。”
  “我好得很,用不着你来担忧。”
  徐础笑而不语。
  苗飒从后堂回来,身边跟着一人。
  郭时风走到徐础面前,笑吟吟地说:“就是他,没错。”
  要说能有哪个人能让徐础完全拿不准,就是眼前的这位“郭兄”了。


第七十七章 豪赌
  郭时风围着徐础转了一圈,回到他面前,脸上依旧笑吟吟的,“楼公子,好久不见啊。”
  “我已改姓徐。”
  “啊,姓什么不重要,对朝廷来说,你永远都是刺驾者楼础。”
  “我不是刺驾者‘同党’吗?”
  “哈哈,‘同党’太多,显不出楼公子的特别。”
  苗飒上前道:“钦差大人,犯人要马上押送东都吗?”
  “现在路上不安全,不必急着押送犯人,朝廷也不急着要。”
  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古怪,苗飒却含笑点头,“钦差大人说的对。”
  “楼础乃逃亡钦犯,不该立刻送往东都吗?”沈聪没听明白。
  郭时风笑道:“东都自有安排。我只是朝廷派来的持节使者,绝非钦差,请两位不要再这么称呼,在下担当不起。”
  苗飒与沈聪连连称是,开口时还是称“钦差”,只是去掉“大人”两字。
  郭时风再向沈聪道:“沈家有工部大人,乃沈家之幸,亦是朝廷之幸。”
  沈聪枯瘦的脸上不禁露出微笑,“都是为臣子者该尽的职责。唉,先帝弃群臣而去,一想到先帝音容笑貌,悲从中来,再一看到刺驾之贼,怒从心起……”
  说到最后,沈聪直咬牙。
  郭时风也跟着叹息几声,好像在怀念万物帝,“牧守大人的身体好些了吗?我此番奉使晋阳,务必要见牧守大人一面。”
  “钦差放心,家父已然好些了,再过一两天,便是抱病,也要见钦差。”
  “哈哈,那我静待佳音。”
  钦差如此客气,沈聪很高兴,心也放下大半,拱手告辞。
  苗飒问:“犯人先关押起来?”
  “他毕竟是大将军之子,不可寻常处置,送到我隔壁,多派兵士看守。”
  “嘿,大将军还是从前的大将军吗?”
  “世事难料,朝堂更是风云突变的地方,非你我所能揣测,不若抱以平常之心,随机应变。”
  郭时风虽无显要官职,苗飒却不敢得罪,马上点头称是,命人将钦犯送往后院。
  附近传来一阵呜呜声,苗飒直皱眉,向卫兵道:“将谭无谓打将出去。”
  徐础又一次落到软禁的境地,坐在桌前默默反思,为什么自己的计划总是被意外打断?为什么自己预料不到可能到来的危险?为什么每次事到临头,学过的“循名责实”总是用不上?
  错误越想越多,徐础反省不已,房门被打开都没注意到。
  郭时风咳了一声,笑道:“础弟这是准备出家吗?”
  徐础起身,“无家之人,生死尚不由己,如何出家?”
  “喝几杯吧。”郭时风坐到旁边,将一壶酒放在桌上,翻过来两只杯子,亲自斟酒。
  “第一杯酒,敬往昔之情。”
  “往昔可敬。”徐础举杯,两人一饮而尽,北方酒烈,入口如火,徐础一激灵,没有菜肴压酒,只能咂咂嘴。
  “都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并州酒烈如此,人却未必。”郭时风再倒第二杯,“这一杯酒,敬础弟一直以来的不言之恩。”
  徐础从未向朝廷透露过郭时风的底细,但他并不以为功,没有端起酒杯,而是问道:“‘人却未必’是什么意思?”
  郭时风放下杯子,“础弟仍以为沈并州是条‘真龙’?”
  “放眼天下,并州形势最佳,至于沈牧守,老实说,我只在小时候见过他两面,混在兄弟群中,没说过话,观他招贤纳士的举动,倒有几分意思。”
  “础弟相中的是沈五公子,对不对?”
  “至少他有几分烈性,敢于择机而动。”
  郭时风大笑,再次敬酒,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咱们打个赌如何?”
  “好啊,怎么个赌法?”
  “就在今晚,我赌沈五公子必来抢人。”
  “哦?”
  “沈大愚蠢,将你直接送到总管府,破坏了沈五公子的计划,也破坏了沈并州之谋。如无意外,沈并州必然默许五子大闹一次,他在城外勒兵,五子若胜,他趁势进城,公开举旗,五子若败,他就要效仿大将军,弃一子而保全家。础弟觉得我猜得如何?”
  徐础斟酒,“第三杯酒,敬东都诱学馆,咱们都是在那里开窍。”
  又是一饮而尽,郭时风推开酒壶,神情变得严肃,“我已提醒总管府布下陷阱,沈五若来,必被生擒。”
  徐础微笑一下,“顺便说一句,马兄落在乱军手中,生死未知。”
  郭时风一愣,随即笑道:“础弟觉得我不念兄弟之情吗?不管怎样,回到东都之前,我保础弟不受辛苦。至于马兄,人各有命,若是力所能及,我绝不会坐视,若是鞭长莫及,想也无用,础弟以为呢?”
  “说你要赌什么吧。”
  “我赌沈五公子必败,在此之后,沈并州将率兵南下,助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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