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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极大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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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太多了,有些是听来的,有些甚至是亲眼所见。徐清纲知道,陆准敢,他说要命,就真的敢动手来拿!
  心念及此,徐清纲惨白的脸上渐渐爬满了冷汗,露出的表情满满都是恐惧。
  “……我也不想接的……”他哆嗦着跪在地上,对于自己当时信了对方的鬼话感到无比的后悔,“他跟我出示了老爷子的亲笔信……他告诉我事后一定会保我性命……”
  “还有呢?”陆准低头追问。
  “还有……还有……”徐清纲转回头,咬咬牙说道,“他还给了我一大笔银子……一大笔……”
  “那必须是够买你这条命的!”陆准挑了下眉毛,“银子呢?”
  徐清纲犹豫了一下,陆准立马抵刀向前。
  “小的这就拿……这就拿……”徐清纲连滚带爬的跑向墙角的箱子,情急之中,掏出的钥匙几次掉落在地,哆嗦着手捅了数次,才总算打开了锁头,“在这,都在这……”
  “信呢?”陆准瞟了眼箱子里的银子,码的整整齐齐的银子成色极好,五十两一锭,粗看去,就足有二十锭之多。
  徐清纲磕头道:“信真的不在小的这里!小的只看了一眼,那人便又拿走了。”
  “你认识老爷子的字迹?”陆准追问。
  “不……不认识。”徐清纲回答说。
  陆准冷哼了一声,笑道:“那到底还是看了银子的面子是吧?”
  徐清纲没有说话,只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陆准饶了他。
  “来,把你刚刚说过的话,给我原原本本的写出来。”陆准指了指桌上的文房四宝说道,“看在你不是主谋的份儿上,写下供词,我就可以暂且放过你。而且只要冯谦醒过来,我保证,你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这箱银子我要带走!足够买你命的钱,就当是你补偿给冯谦一条命吧!”
  ………………………………


第051章 你能解释吗
  天光大亮,陆准拿着供词,走出徐清纲的家门。
  马三升回头看了眼手下抬着的箱子,凑上前规劝道:“陆爷,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
  到了现在,即便是马三升,也知道陆准到底在干什么了。
  的确,萧崇德有自信,陆准敢跟别人疯,对他却到底还有几分的顾忌。但他算差了的,却是冯谦在陆准心中的地位。
  正因为冯谦无可替代,所以陆准一定要给他报了这个仇。
  而隔在对萧崇德的顾忌和给冯谦报仇之间的这道坎儿,随着一份份口供的到手,终将被陆准跨越过去。
  口供,不是用来做呈堂证供的!
  陆准从头到尾,也没有想过要把谁告上衙门。
  他能够被马三升拦下来,没有在得到消息的同时马上动手。就是因为想清楚了,这件事情涉及到的人很特殊,所以,他需要收集口供,需要用这一份份的口供去说服自己!
  这件事情是老爷子不仁不义在先,他陆准报仇在后。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就是道理!做事情,一定要讲道理!
  马三升的劝说根本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徐清纲家门口,陆准将拿到的口供塞进怀中,随手把装着文房四宝的包裹递给马三升,说道:“他们说的东西可以相互印证,不是孤证,不是一面之词!”
  “可是……”马三升还是试图说项。
  陆准摆手打断他的话,“不用多说了!走,还剩最后一个人!我有的是耐心等!前所衙门我是不想进了,我就等在门口,那人什么时候出来,我就什么时候问他。你只要把人盯好了就行,要是不小心跑了……”
  陆准没有接着说下去,但其中的意思,马三升却已经了然。
  ※※※
  蹲点从早上开始,一直进行到了月上柳梢头。
  陆准这整整一天,就坐在前所的大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对面前所衙门的匾额。
  这一日的时间,谁都看得出是在拖延。
  有人说是萧崇德发现了陆准在查真相,而且已经获得了一些重要的证据,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他不敢赌了,所以要拖延时间。最好能在陆准彻底撕破脸皮之前,听到冯谦醒过来的消息。
  也有人说是陆准在拖延时间,因为手中掌握的东西,还不足以让他真的去跟萧崇德对上。他在犹豫,否则,直接冲进去抓人不好吗?
  到底是谁在拖延?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与此同时,这一整日的时间里,前所内的两个副千户已经抓光了周边所有懂些医术的人,无论会不会看病,无论是不是郎中,只要粗通医术,统统送到了左所衙门,去试上一试。万一瞎猫撞上死耗子呢?
  群魔乱舞!
  直至午夜,陆准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
  孝陵卫指挥使衙门,内宅。
  这个钟点找上门来的,只会是不速之客。
  萧崇德似乎早有准备,听了通报,便立马派人请陆准进来。但当陆准在会客的堂屋中见到了衣着整齐的萧崇德的时候,却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惊讶的神色。
  他指指身边的椅子,让陆准随意坐,招呼了下人看茶,方才问道:“陆准,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老爷子,深夜打扰,实属冒昧,如有得罪之处,就只能万望海涵了!”陆准难得文绉绉的说话,但未曾解下的雁翅刀和他依旧直直站立的腰杆却尽是凛凛寒意,“只不过,我今天是顾不上礼数了。有件事情,想跟您讨个说法。”
  “哦?讨个说法?”萧崇德点了点头,“那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萧崇德一味的装糊涂,陆准却不肯陪他装下去,“老爷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打从您还是指挥使的时候,您就对冯谦的行事方式多有微词。近日来,又曾一明一暗两次跟我说过,要从我身边剃掉冯谦。我不明白,冯谦到底怎么了?您为什么就容不下他?”
  “为什么?”萧崇德冷笑一声道,“我记得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养士如饲鹰,饱则飏去,饥则噬主。冯谦所图不小,为人又太有心计!只是用他尚且要防,更何况,你太依赖他了!这样他迟早会成为你的软肋!养虎为患的道理,你听过没有?”
  陆准一梗脖子,固执地重复,“他是我兄弟,不会害我!”
  “是现在不会!”萧崇德毫不留情地一语戳穿,“他还要用你,怎么会害你?没有你,他连左所都掌控不了!陆准,我一直很看重你!你和你爹不一样!以你的能耐,早就不该只是个端着祖上饭碗的千户了!可正因为你太依赖冯谦,我就不敢也不能给你机会!”
  “我可以不要机会!但我不能不要兄弟!”陆准说话时,眼中的目光冷冷的,“老爷子,我也说过,他是我兄弟,只要他还站在我身边,我就愿意相信他!而且,您说他会是我的软肋……”陆准说着,笑了笑,抬手指了指胁下,“谁都不想被人抓住了软肋,可谁又能少得了这块骨头?”
  萧崇德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固执!”
  “好了,老爷子。”陆准叫停了萧崇德的说教,“就算您再看不惯他,他也是我左千户所的镇抚,从六品的世袭武官!我今天来,只想问您一件事情。一个文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你到底是怎么下得去这个手的!”
  陆准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自冯谦受伤以来,压抑的情绪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下手?”萧崇德目露错愕,紧接着,像是陡然反应过来似的,便是恼怒地拍案而起,看向陆准的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怒意和伤痛,“陆准,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手下供职也有五年之久。我萧崇德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会对他下手?我要是想对他下手,我还能让他活到今天?我要是想对他下手,他还能活到现在吗?动动你的猪脑子吧!”
  陆准困惑地看向萧崇德。
  他原本已经说服了自己,可就在萧崇德暴怒的这一刻,他却又好像没有那么确定了。
  陆准将手伸向怀中,掏出他费时一天弄到的三分供词,“老爷子,这个,您能解释吗?”
  ………………………………


第052章 胡闹
  “解释?解释什么?”萧崇德瞪起眼睛,毫不留情地拆穿陆准看似极有信心的伪装,“你以为你这些狗屁不通的证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你也就只能骗骗自己罢了!”
  陆准的确是底气不足,但依旧是十分固执的反问道,“那什么能做证据?”
  “证据,要证词,起码还要有证人!”萧崇德拍着桌子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小子能审什么案子?还不都是屈打成招?”
  “我没有!”陆准这一次是底气十足的反驳。
  前所那些窝囊废,人家都是看到他就吓得割地赔款了。他最多也就费了点儿口舌,刀抽出来都真正没见过血,怎们能够算是屈打成招呢?
  “好啊,你说你没有!”萧崇德怒极反笑,缓缓坐回椅子上,对陆准说道,“既然你认定了是我做的,那我今天还就可以给你个机会指正我!你不是说你没有屈打成招吗?你不是说你有证人吗?来吧,把你的证人带上来!”
  陆准听罢,不禁愣住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想得很全面了,却依旧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带证人?
  如果可以,他连这几份证词都没有想拿出来!又怎么可能想到需要带证人?
  而且……
  “有一个证人在您衙门里!”陆准说道,“刚刚他跟我一起来的。”
  “在我这里?”萧崇德笑道,“你说在我这里,你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吗?”
  陆准顿时尴尬了。
  他还真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萧崇德一眼就看穿了陆准的窘态,“你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这就算有你要找的人,你也找不到啊!”
  “……”
  陆准瘪瘪嘴,表情依旧固执。
  “他就在府中,我找一找不就找到了吗?”他不服气的仰着脖子说道。
  “找找?”萧崇德挑了挑眉毛,拍桌喝道,“胡闹!陆准,我欣赏你,但也不能任由你胡来!这是什么地方?嗯?这是孝陵卫指挥使衙门!是你想搜就能搜,想找就可以找的地方吗?”
  陆准沉默半晌,目光始终盯在萧崇德身上。
  与此同时,萧崇德也在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管了!”陆准突然甩手喊了一句,让萧崇德不禁一怔,一股子不太好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果然陆准紧接着便跟了一句,“我要搜一下!”
  “你……”萧崇德指着他,半晌才骂出一句,“胡闹!”
  “要不……您直接把人给我算了。”陆准试图商量。
  萧崇德自然否认,“我不知道你想找谁,我府上也不可能有这个人!”
  陆准摇头道:“老爷子,您别骗我啊!我跟他一块儿来的,他肯定在府里!而且……您都不知道我要找谁,怎么就能说没有啊?我要找找!”
  萧崇德一口回绝,“不行!”
  陆准又是半天的沉默,见萧崇德毫无松口之意,顿时来了脾气,“我必须得找找!老爷子,你不让我找,就是心里有鬼!冯谦的事情,你得给我个说法!”
  萧崇德气得脸色铁青,沉沉不语。
  陆准却没那么好的耐性等下去了,他一把将佩刀抽出来,跺脚转身就朝外面疾步走去。看上去,这就是打定主意,你不给,我就要抢了。
  萧崇德再坐不住了,他赶忙站起身来,急急地对着陆准的背影喊道:“陆准!住手!这是什么地方?你可不许犯浑!”
  陆准远远地停下脚步,回头冲萧崇德喊道:“找不到我任您处置!但要是找到了……老爷子,您可得给我个解释!”
  “这……”萧崇德一边命下人去拦住他,一边急得跺脚道,“这个混账!”
  ※※※
  陆准一向桀骜不驯。
  他在萧崇德手下五年,萧崇德对这一点是再清楚不过的。
  只不过,在冯谦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他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再如刚开始那般动不动就犯浑了。以至于,萧崇德看到他这疯了似的举动,还真是适应不能!
  堂堂的指挥使衙门,把守的兵丁说来也不少,下人中习武者更多。可陆准一人一刀,在府中搅和,简直就像是往牲口圈里头扔了个大炮仗似的。
  一时间,鸡飞狗跳。
  陆准凶名在外,不久前在酒楼中很多萧府下人吃过他的亏。他这么一搅和,这府中哪有肯拼命抵挡的?人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陆准就这么在萧府之中转来转去,寻找着刚刚和他一同进府的人。
  ※※※
  “爹,怎么办?”萧赞对陆准的情绪很复杂。
  一方面,陆准确实是救过他的命;另一方面,他又确实是吃了左所设计的大亏,险些引火烧身。
  萧崇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长长地叹气。
  如果自己这个儿子值得培养,他也就不会花心思在陆准身上了。更遑论陆准现在在干什么?指挥使可是正三品的世袭武官,他身为下属,就这么胡闹,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死八百遍了吧?
  但偏偏萧崇德是真的拿他没辙!
  孝陵卫有能耐挑大梁的人就这么一个,除非萧崇德甘心看着孝陵卫就这么衰弱下去,否则,陆准这个人,他不想忍也得忍。
  “派去左所的人回来了吗?”萧崇德问道。
  萧赞看了眼宁叔,宁叔站出来回答说:“老爷,还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萧崇德念叨了两遍,站起身来吩咐道,“去,再派人去看看。这都几天了?请了那么多郎中,是死是活该有个信儿!”
  “是。”宁叔答应一声,退下去办事。
  萧赞看着宁叔的背影,追问道:“可是,爹,陆准那里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萧崇德苦笑道,“冯谦半死不活,这一次算是弄巧成拙了!冯谦醒来什么都好说,冯谦要是醒不过来……”
  萧崇德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他不可能无限度的容忍陆准,如果事情真的不受控制了,那就说不得要忍痛……
  “老爷,老爷,有消息了!”刚刚出门去的宁叔去而复返,估计连大门口都没有走到,他面露喜色,禀报道,“咱们派去左所的人回来了,说冯谦刚刚醒了,听说陆准来了咱们府上,立马就急了。这会儿正在路上,估计马上就到!”
  ………………………………


第053章 投鼠忌器
  “住手!咳咳……住……咳咳咳……住手!”
  随着冯谦的几声虚弱无力,但又十分坚决的喊声,陆准疑似幻听,回过头来,看到了被人用椅子抬着的冯谦,顿时笑了起来。
  “你没事了?”刚刚还在萧府搅风搅浪的陆准顿时忘掉了自己刚刚折腾的目的,提刀跑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冯谦,关切地问道,“怎么这就出来了?你这伤可不轻!得好好休息休息啊!”
  “我不来能行吗?”冯谦惨白着脸,声音低低的,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好了,别再闹了!老爷子即便再看重你,你也不能这么胡来!”
  “……”陆准看了看冯谦,又抬头看了看周围的人,皱眉道,“我又弄错了?不会吧?伤了你的人是徐清纲,这个我查清楚了,他是受……”
  “好了!”冯谦打断了陆准的话,“去跟老爷子认个错!老爷子宽宏大量,不会怪你的。”
  陆准稍有犹豫,可见冯谦的表现,却又不似在作假。两人对视片刻,陆准便点了点头,依言照做。
  ※※※
  从指挥使衙门回去的路上,陆准不住地追问冯谦。
  “刚刚咱们出门的时候,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
  “哎,我说,伤了你的到底是谁啊?”
  “不是徐清纲吗?我查了一圈,应该就是他没错!”
  “……”
  冯谦身上的刀伤隐隐作痛,闭目养神,懒得多说半个字。
  其实他的心中也在反复想着陆准问出来的话,只不过,陆准又开始指望他了,而他,却只能指望自己……又或者,这一次恐怕连自己都指望不上了。
  “……冯谦,这次的事情,你该知道怎么解释吧……”
  萧崇德刚刚附耳跟他说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把悬在他头顶上的刀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掉下来!这一次算他命大,可下一次呢……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想把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陆准。可话到嘴边,看看陆准的那副样子,他却又只能将想说的话重新咽回肚子里去。
  有办法吗?能有什么办法?
  萧崇德算准了他投鼠忌器,不可能任由陆准胡来的!
  ※※※
  “明摆着的事情,往往不会是事实!”回到左所衙门,半躺半坐在床榻上的冯谦笑着对陆准说道,“你想想,以前的事情,哪一次,我不是抽丝剥茧讲给你听,方才得知了真相。现在呢?你觉得这次的事情,会是你一眼就能看得破的吗?”
  陆准听罢,若有所悟的点头,“对,是这话!我现在想一想,也觉得这真相得来的是太容易了。那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所有表面上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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