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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极大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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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甩手道,“得,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随你!反正你这致仕的吏部郎中,原本也管不到我!”
  说罢,陆准愤愤的拂袖而去,片刻也不想多停留。
  “你!”陆泓站起身来,指着对方的背影,半晌哼了一声,显然是余怒未熄。
  屋中虽是又恢复了宁静,但陆泓知道,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并未起身离开。正是今天陪陆准一块儿来的谋士冯谦。
  冯谦非但不走,反而有要继续谈下去的意思,这让陆泓十分的不解,“怎么?你不走吗?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留你吃饭?”
  “没有,绝没有这个意思!”冯谦摇头,温文尔雅的笑道,“陆府……哦,我说的是新陆府,陆府的菜式虽然是府上的大灶一块儿弄出来的,未必多么精致,但那味道,冯某吃了多年,早已吃习惯了。一辈子不长,冯某打算就这一口灶吃下去。就算别人的灶再香,冯某也懒得更换。”
  冯谦的话显然是另有深意,陆泓听罢,便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算是听出来了,对方这话里话外,都是浓浓的火药味道。那甚至连暗示都不能算,而是一种明晃晃的警告。至于意义?哼,是个人就能听的出来。冯谦的意义无异于是在说,我端的是弟弟的碗,不是你的碗,就算是你陆泓,也别想能随便挖走我。
  连个功名都没有,谁稀罕挖你?陆泓心中如此愤愤的想道。
  “既然不打算留下吃饭,那我就不留你了,我要休息了,请便吧。”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陆泓索性不顾忌什么,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但他的逐客令对于冯谦来说,却并不好用。冯谦笑了笑说道:“急什么?距离您用膳应该还早,距离您就寝,那就更早了。冯某走了,您该多寂寞?有些东西,我们还是趁早说开了的好。您应该还需要在南都住很长时间,为了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说开,也是非常有这个必要的。”
  陆泓没有再赶人了,他意识到冯谦要说的可能就是他感兴趣的事情,“那你说吧,不过,你最好快点儿说,我没有时间听你废话的。”
  “不,您闲得很,而且,一定很愿意听我长话长说的。”冯谦如是笃定的说道,继而,就谈起了他想要跟陆泓说的事情,“您刚刚逼问陆准,说如果能够说服您,认定焦文桀有作案、并且将祸事栽赃给陆准的动机,就相信这个案子是他做的,是吧?”
  “的确,但他说不出来。”陆泓强调道。
  “那是因为,他还不想让您接触到他阴暗的地方!”冯谦对陆泓说道,“您以为现在还是什么昌宁盛世,朗朗乾坤吗?并不是!”
  陆泓听到这里,本能的想要反驳,却被冯谦毫不犹豫的拦住。
  “我会给您说话发问的机会,但现在,您最好听我把话说完。”冯谦并不顾及陆泓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直接按照自己的意图继续说道,“焦文桀和陆准的相遇,其实是一个偶然,如果不是焦文桀的外甥刘敬时运不济,也是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调戏到薇薇的头上,陆准怕是也不会把他外甥怎么样,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听到陆薇薇的名字,陆泓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他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
  “陆准对薇薇怎么样,你是清楚的,说是掌上明珠不为过吧?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人,哪里容得其他人欺负了?他把薇薇从坏人手中救出来,怒而杀掉了所有欺负薇薇的人,自己也身受重伤。你知道,薇薇不想嫁给张津川,就算现在,已经嫁过去了,心里也未必就真的是情愿的。只不过是当时看到陆准回来时生死不明的样子,她出于内疚、担心,才答应下来的。陆准一直都知道,薇薇不开心,她不愿意,所以陆准心里也不好受。他没办法容忍欺负过薇薇的人还好端端的活在世上。但这一次,他没有亲自动手!借着刘敬再一次使坏的机会,让他死在了他自己人的手中。刘敬的死,虽然不是陆准亲自动的手,但那却是陆准一手谋划的结果,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是说,焦文桀是在给他外甥报仇?”陆泓问道。
  “没错!你说的很对。”冯谦点头道,“但原本他是不用受到牵连的,是我,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经过太复杂,就不跟你细说了。你只需要知道,刘敬死后,替焦文桀找到尸首的人是陆准,而陆准之所以去找尸首,就是因为焦文桀知道事情发生在孝陵卫的地盘上,才拜托了陆准去找的。但他始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直以为陆准只是热心帮忙,但没能救得了他的外甥而已。知道了真相之后,他当然想报复,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是你?”陆泓不理解了,“你明知道他会报复,为什么要告诉他?你不是老三的谋士吗?难道你还替其他人做事?伸张正义什么的?”
  “伸张正义?哼。”冯谦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曾经跟人说过,我为什么忠于陆准。同样的话,我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情去说第二遍了。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正义不正义的区别,只有该与不该的区别。只要是有利于陆准的事情,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哪怕有人不理解我,哪怕所有人都不理解我,哪怕连他都恨上我,我也一样会毫不犹豫的做!我坑了他,我承认,但我这是防患于未然。没有这次机会,我也会去找下一次的机会。除非……哦,当然现在没有什么除非了。如果当初他听说他的外甥是陆准杀的之后,没有什么想要报仇的情绪表露出来,我也许会放他一条生路,但既然他有这个报复的心思,我就不能让这样的隐患存在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大爷尽管可以直接问我,不需要去问陆准。有些事情,他未必知道得很清楚。当然,不是我不告诉他。只要他想知道,我多半都会告诉他,但他信任我,这个你知道,他很多时候,都不愿意管的太细。”
  既然有了刘敬这个人,既然陆准曾经因为刘敬的死跟焦文桀结下了仇,那么事情就很好理解了。但理解是一回事,认同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陆泓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解释,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就一次试探,就可以将对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你有没有想过,炸了享殿那是多大的事情?焦文桀这一入狱,还会有好吗?你不能随便决定他人的生死啊!”
  “我没有决定他的生死。”冯谦的眼神无比平静,好像正在说的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的每一步都是他自己走的,我又没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去报仇。大爷,说句实在话,你回来,就好好地歇一歇。这里不是朝堂,但尔虞我诈一点儿都不少。你在京城的时候,有官位在身,有实权在手,尚且还站不住脚,在孝陵卫,你就更别想站得住脚。当然,你也可以说,你就是路见不平,想要拔刀相助。但我奉劝您一句,还是那句话,这里不是朝堂,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通过不流血的方式去解决的,你想好好活着,那就别多管闲事。陆准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不允许有人破坏这一切,包括你。当然,你如果非要试试看,那也请便。只是,你得记住我刚刚说过的那句话,有些事情,哪怕明知道连他都会恨上我,我也一样会毫不犹豫的做!好了,不多说其他的了,您可以休息了,在下告辞。”
  冯谦就这么离开了,留下陆泓坐在那里,心中就像打翻了调料架似的,一时间五味杂陈。他明白冯谦说的绝不是假的,孝陵卫的事情,他没有资格管,也没有立场去管。只是他不甘心!他也是堂堂的二榜功名,十年寒窗,做到吏部郎中,凭什么就这样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他不就是说了几句真话吗?难道朝堂上就不需要这样的正义之人吗?不,一定是需要的!陆泓绝不相信,自己的官路会就这么匆匆的结束。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陆泓将这句文天祥的传世名句念诵了一遍,心中好像又找到了目标,但现实的残酷,却让他对面前的事情无从下手。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无力感。
  是的,他想要改变。
  但谁能告诉他,他该从哪里开始改变?
  他手里一兵一卒都没有,孝陵卫的人尊敬他,那只是摆出来给陆准看的假象。恐怕谁的心里都清楚,没有人待见他,也没有人会听他发号施令。至于南都的这些官员,那就更不用说了,各个都堪称他的前辈,又凭什么要听他的摆布?
  赵贞吉已经找到了所谓的确凿证据,焦文桀全家被下狱,看起来,是再无翻身之日了。说是咎由自取,但难道冯谦就没有错吗?为什么他可以逍遥法外?为什么他可以利用大明律去消灭潜在的敌人?
  法是天下人的法,而不应该被某一个人据为己用啊!
  可是,让陆泓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面。
  随着赵贞吉的一纸奏章传到天子案前,孝陵爆炸案的告破就变成了朝野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奏章中的事情是经过润色的,没有人会知道焦文桀和陆准之间不该为人所知的事情,整件事情的官方版本是各方都可以接受的。
  那就是,焦文桀的外甥刘敬当街调戏陆准的妹妹,陆准忍了。但刘敬却死性不改,甚至得寸进尺,竟然敢买通所谓的江湖势力下手,想要强抢。陆准忍无可忍,将事情状告到应天府衙。在应天府衙的配合下,一干江湖势力和刘敬本人被一网打尽的同时,陆准也不小心得罪了焦文桀。
  焦文桀怀恨在心,将自己贪墨所得的银两拿出一部分贿赂有渊源的指挥同知叶松奇,将炸药运进孝陵内,还有一部分用来买通神宫监宦官,偷偷藏匿并引爆炸药,想要将享殿爆炸的事情栽赃到陆准的头上。在赵贞吉久久没找到线索的情况下,他甚至不惜用哗变来威逼赵贞吉。
  不过事情的结果肯定是邪不胜正,朝廷的旨意很快下来,一干人犯押往京城。赵贞吉着即日入京赴任,而陆准升任孝陵卫指挥同知,填上叶松奇留下的位置。
  ………………………………


第255章 固执的陆泓
  陆宅后院,陆准的屋中。
  穿衣铜镜前,新晋升官的陆准正在试他的新常服。
  冯谦在一旁看着,不禁抚掌,笑着品评道:“孝陵卫指挥使司指挥同知,这可是从三品的世职啦。虽然说绯袍还是绯袍,但这豹子可是变成老虎喽!下一次,就该绣狮子了。”
  “下一次?哼,狮子是那么好绣上的?”陆准哼了一声,扯了扯袖口。武职官服,无论一品、二品绣的都是狮子,而对应的官职大概是五军都督府的左右都督、都督同知、都督佥事,亦或是都指挥使、都指挥同知,再往上还可以加衔三公三孤、东宫辅臣什么的。但对于一心在孝陵卫混到顶的陆准来说,很不巧,他还有半级,就要登顶了,孝陵卫指挥使是正三品,一样是绣老虎的。素来对外务没什么兴趣的他,同样对狮子补服不感兴趣,“绣什么都是衣冠禽兽,哎,你有时间看我这个,不如去看看我哥回来了没有?”
  “你哥?他还肯回来啊?化海,听见没有,三爷让你去看看大爷回来了没有。”冯谦摇摇头,对此不感兴趣,轻轻巧巧的的将事情塞给邵化海去办,就此揭过了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继续刚刚的内容,“不用管是不是衣冠禽兽,你就想,你今年才多大年纪?还有半步就登顶了,剩下的日子怎么混?我可跟你说,现在就是你想随遇而安了,我都不答应。”
  陆准回了下头,诧异的看了看他道:“你这话怪怪的,这怎么了这是?”
  “没怎么,就是觉得你运气挺好的。”冯谦如是说道,见陆准不依不饶的转身正对着他,一双眼睛盯着他看个不停,便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想啊,这一次,你为什么升官儿,你该知道吧?”
  “那当然喽!”陆准转回去看自己的衣服,没趣的回答说,“多谢冯大仙指点迷津,帮我破了一劫,转运开光……”
  “去去去,没个正经话!”冯谦笑骂了一声,将乌纱帽扔给他,“其实我不说,你心里也明白,你这次之所以能升官,是因为赵贞吉!赵贞吉是当朝首辅徐阁老的门生,现如今高阁老被逼退,徐阁老正是该得意的时候,连带着他的门生自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早在隆庆改元之前,赵贞吉等一众被贬斥的官员就开始弹冠相庆了。这会儿才叫众正盈朝!都是他徐阁老的马前一卒,清一色的是朝中清流啊!”
  “清流……你还真会用词。”陆准这话说出来,是满满的讽刺意味。看看左右没有旁人,他压低了声音对冯谦吐槽,“徐阁老这辈子,风风雨雨,大起大落,就诠释了仨字儿,王八蛋!做人做成这样还真是够狠的,对敌人不用说啦,对自家人狠,对自己狠,对朋友……咳,这话不该说,他这样的人有朋友吗?不过换句话说了,不够狠他也当不上这内阁首辅,早让当年那老阁老、小阁老给弄死了。”
  “行了,少说两句没人拿你当哑巴!”冯谦皱皱眉头道,“你啊,你想恢复孝陵卫的荣光,可不是只当上孝陵卫指挥使就万事大吉了。你也知道,孝陵卫是怎么沦为现在这幅模样的,难道你想当上指挥使然后就什么都不做了?那可不行!赵贞吉这条线,就是你的一个机会!他对你的印象还算是深刻,你可不能让他把你给忘了,这条线,咬死了,日后肯定有用得着的地方。另外……那条密道,你要么派人修整一下,要么就干脆废弃,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摆在那里,早晚是个祸患!”
  “知道啦,我的大军师。”陆准一边说这话,一边已经换下了常服。他并不需要每天都穿这个,绝大多数的时间还是穿便服舒服一些。
  看陆准态度敷衍,冯谦也知道他今天没心情听这个。但话已经开了头,总不能不说完的,既然他不愿意听,那就只能捡要紧的说一说,其他的就暂时搁后。
  “你在城里头开的那个当铺,你不是给忘了吧?孙桥那小子倒真是个做生意的主儿,孝陵卫的军饷够了,还能有富余,另外,他又盘了几家店下来。”
  “你关心这个?”陆准有些诧异。
  “废话!”冯谦挑起眉毛道,“我不关心,难道等着你这个甩手掌柜去关心吗?整天什么公文你都不看,生意上的账目也全扔给我,真不知道这孝陵卫是你的还是我的。”
  “咳,你我分那么清楚干什么?”陆准笑道,“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嘛!再说了,我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干嘛?”
  “你有什么事情干?”冯谦反问道,“你要是真有正经事情干,那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闲。空出时间来还把新官服都穿了一遍?我说,你怎么这么闲?常服、公服、祭服你穿穿也就算了,那朝服你压根儿也用不上,换他干什么?”
  “我喜欢,你管?”陆准挑衅的说道,随即一摆手说道,“好,你不是说我闲吗?明天开始,我就去下面转转,有好久没看过训练了,也不知道那群猴崽子怎么样了。整天一个两个的就知道糊弄老子,没看到心里不踏实啊。”
  “你去转吧转吧。”冯谦摇摇头道,“我是想跟你说,那个当铺不是可以典当才华吗?她看中的那一批,除了一个运气实在差的之外,这次全都桂榜高中,你啊,朝堂上这就是人脉。甭管是高居庙堂,还是远遁江湖,人脉都是必不可少的。孙桥这一点做得不错,知道给你积攒这个善缘,以后都用得着。”
  “那不是以后嘛……”陆准不以为然。
  冯谦打算继续跟他说,他却不肯听了,正巧这时候派去打听消息的邵化海也回来了,但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人一点儿都不满意。
  “大爷去了老宅!”
  邵化海这一句话就让冯谦皱起了眉头,请人,人却不到,这往小了说是面子问题,往大了说,现在在孝陵卫,还有第二个敢像陆泓这样不给陆准面子的吗?这就是个不和平的信号啊!看来以后这事情怕是少不了的。真是让人头痛!
  看冯谦表情不太自然,陆准心里虽然也有疙瘩,但那毕竟是他亲哥哥,还是要给人家说说话的,他说道:“算了算了,早就想到没那么顺利。化海,叫人端着酒菜,到老宅去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家没礼没关系,我有啊!以德服人嘛,多给人家点儿机会。”
  冯谦听罢,轻轻摇头。
  也就是陆泓吧,陆准对自家人的忍耐度一向很高,否则,就冲他这暴脾气,请你吃饭你不来,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顿饭你非但必须得来,而且还得表现得特别情愿的来,要不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但对着陆泓,这种耍横玩儿硬的的事情陆准就很难做的出来。反而是低了头,你不来,我过去总行了吧?给足你面子,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可惜,陆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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