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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聊天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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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广顿了顿,扫视了下文武百官后,才又和缓了点语气道:“朝廷没钱,京师那几千难民何以赈灾?要有人还不清楚的,朝会后出去看看。不止是他们,如今大明旱灾水涝不绝,基础水利都是多年未修,如此一件件,都需要钱,懂么,朝廷需要钱!”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而后才重新控制了情绪道:“要是觉得这些不管你们的事,觉得事不关己,那朕问你们,你们的俸禄呢,是不是觉得够用了?文官俸禄出自户部,勋贵皇亲则是出自大内。可不管是户部还是大内,都没钱,不是不想给你们足够的俸禄,懂么?”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文武百官扛不住了,纷纷跪了下去。
  “还有,因为朝廷没钱……”
  说了好久后,胡广不想再多说了,让他们平身,而后下旨道:“如何增加国库收入,诸卿但有想法,尽且奏来!”
  说完之后,他便坐了回去。
  可是,广场上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仿佛这广场上站着的,只是上千个泥菩萨而已。
  胡广一见,心有点冷。自己说了这么多,又在昨天事先说明了今天朝会的目的,竟然一个建言献策的人都没有?
  这个皇帝真是不好当!胡广想着,便只好又开口道:“毕卿,你乃大明户部尚书,你可有想法?”
  毕自严出列,没办法只好奏道:“陛下,臣以为无非开源节流。今日而思开节之法,诚难言之。议者或欲开矿,而虑得不偿失,仍滋乱阶;或欲加税,而关税已增,徒挠商旅。至于间架门摊,均属苛细苟且之政。权衡子母,又鲜实心任事之人。为今日之计,求其积少成多、众擎易举,无逾加派一策。”
  他这言外之意,就是说来说去,还是只有加派一条路,其他都不好。胡广听得眉头一皱,不过并不说话。
  “故微臣以为,当今便利之举,当再加派辽饷,可分担到田课、关税、盐课及杂项中。田课由九厘提高到一分二厘,派银六百六十七万余两,除兵荒蠲免,可征银五百二十二万余两,另加关税、盐课及杂项,预计可征银七百四十万八千二百九十八两。”
  他说这话,显然是事先想过的,也因此才能得到这样的结论。
  不过没等胡广发表看法,只见一人咳嗽一声,出列奏道:“陛下,臣对此无异议,只是这加派,如若还以田亩算之,恐至民不聊生!”
  胡广看去,却是兵科给事中刘懋。这一看,他顿时想起来了,他不是负责在做裁撤驿站之事么!
  后世某些人甚至包括有名的梁启超,都有这样一个看法,说明朝之所以灭亡,就是因为裁撤驿站逼反了李自成。胡广对此只能呵呵笑之,真是幼稚!
  不过此时,他既然想起了裁撤驿站之事,便问道:“刘卿,你裁撤驿站之事亦是节流,如今如何了?”
  一听这话,刘懋脸色有点难看,欲言又止。可想起刚才皇上的话,便决然奏道:“裁撤之事,甚难亦!如游滑不得料理里甲也,则怨;驿所官吏不得索长例也,则怨;各衙门承舍不得勒占马匹也,则怨;州县吏不得私折夫马也,则怨;道府厅不得擅用滥用也,则怨;即按抚与臣同事者不得私差多差也,则怨。所不怨者独里中农民耳!”。
  他一连用了六个“怨”字道尽了不容易,让胡广听得不由得动容。他眉头一皱后,立刻吩咐道:“裁撤驿站之事,刘卿写个具体奏章上来,困难之处,朕为卿解之!”
  这个裁撤驿站方案太过刚直,胡广决定再好好商讨下,看看怎么减少改革阻力,甚至达到变废为宝,把驿站建成类似后世邮政那样的机构。
  刘懋一听这话,顿时两行老泪流了下来,跪倒在地,哽咽答道:“微臣遵命!”
  自从裁撤驿站以来,一如他所言,几乎使他成了皇帝般的孤家寡人,因为利益的关系,所有人都远离排挤他,让他很是无助抑郁。也让他时刻担心有人会进谗言,让皇上改变主意,那他就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没想到如今皇帝在大朝会上金口表态,可见皇上之决心未变,并且还很是看重他,这知遇之恩,顿时把他给感动得流泪了。
  如果是在原本的历史上,还真如他所担心的,结果落得两头不是人,最终在崇祯三年抑郁辞官,结果未到陕西老家就病死。其家人竟然雇不到一人辇负,以致寄存旅舍,经年不得归葬乡里。
  “叮,成就值+3,来自兵科给事中刘懋!”
  胡广现在已经没有动力去看聊天群中的成就值了,实在是这点成就值不够塞牙缝。不过他倒是满意刘懋对自己的敬佩,想起他刚才说得话,便开口问道:“卿言加派以田亩计,恐至民不聊生,是什么意思?”
  “陛下,北人地广人稀,每户亩数虽多,可亩产甚少,如若再按亩数加派,每户负担之重便是数倍南边。如今北方已多旱情,加派之下,民变之多,必会剧增!”刘懋大声陈情道。
  胡广一听,说得有道理,正想说什么时,却听到低下忽然响起好几声咳嗽声,有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出列。


第66章 苏松重赋
  这几人出列后才彼此发现,一时颇有点尴尬。不过都已经出列,也就无所谓了。最前头一人也是品级最高的一人便喝道:“刘懋,尔不闻苏松重赋否?”
  之后他转向胡广,大声说话,一脸义正言辞:“陛下,臣以为,刘懋私心甚重,其心可诛!”
  “陛下,臣附议!”随后一人跟着奏道:“江南乃朝廷重赋之地,赋税远高北方。如若加派再不公平以田亩计之,江南百姓不堪重负,闹出民变,则影响远大于北方之地!”
  “大明南北皆为陛下之子民,臣请陛下一视同仁之!”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奏道。
  在原本的历史上,因为做官的人中,南人远多于北方,因此到了明末时候,都按照了所谓按亩数来加派的表面公平方法实施,进一步加重了北方农民的负担。
  刘懋被他们攻击,气得脸都红了,他眼睛瞄向同样是北人的都察院左都御史曹于汴,却见他犹如泥菩萨一样,压根就没反应,不由得很是失望,心知他们晋人多经商,田赋在他们眼里已是小事。无奈之下,只好垂手等待圣裁。
  不过胡广并没有马上说话,只是扫视着下面,而后问道:“户部、内阁是何想法?”
  毕自严原本以为还是按照老规矩按亩加派,不知道这刘懋为什么又提这事,难道皇上还会听你的不成?
  他正想说什么时,在前列的内阁辅臣周延儒出列,只听他奏道:“陛下,不管是何等加派之法,又或者是如何开源节流,皆是历朝难题。臣以为,蛇无头不行,鸟无翼不飏,如今内阁首辅之位空闲,不如先定下首辅,而后由首辅领头议之!”
  按照惯例,如果内阁首辅空缺,则由次辅进之。当然了,次辅则由下一个入阁最早的辅臣为之。周延儒提出这事,就是想更进一步,再往前靠几步。
  当然了,这样得益最大的是成基命,不过他不能自己上来说这事,便暗中和周延儒达成默契,由周延儒来提出此事。
  他这话一落之后,顿时,文官中出列很多人,纷纷赞同这个提议,转眼就抛开了刚才的争论。
  胡广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任凭他们慷慨陈述没有首辅的危害,并不说话。
  都察院左都御史曹于汴也出列奏道,“臣以为前首辅正当壮年,告老还乡实为不妥,还请陛下酌情虑之,准其为我大明再尽一份力。”
  “陛下,臣附议!”通政使程启南出列大声奏道。
  几乎与此同时,又有其他几人跟着附和,一时之间,好像韩爌真是众望所归,要复出了。
  这么一来,有人不干了。跟着向皇帝提议,既然如此,次辅李标也应该复出。
  除这两派之外,自然还有人不服气,纷纷表达自己的想法,说这样不公平,要群臣廷推,如此才公平。
  此时此刻,这广场上似乎寒风都不那么冷了,群情激昂,互相攻击,比起后世的菜市场都要热闹,一反最初为国库充盈提言献策的冷清。
  “啪啪”地静鞭响起,让一众文臣才想起上面还坐着一个皇帝,这是在大朝议之中,便纷纷闭嘴归列。
  与此同时,通州建虏大营中军帐,建虏大小贝勒、贝子啥的都齐聚一堂,正中间主位上,三名和硕贝勒并排而坐,正在听着他们面前跪着的一名汉人衣裳的建虏禀告。
  “奴才从进了京师就发现,城头城防极弱,除了堆积一些滚木礌石之外,连最基本的累答都很少见。”鳌拜兴奋地禀告道,“且城防主将满桂和京营提督李凤翔不和,奴才去时,正好撞见其在争吵!”
  边上那些建虏头目一个个都听得兴奋起来,甚至有几人都跨前几步,不知觉间更接近去倾听。
  “城头守军薄弱,明国皇帝为此还让城中大臣和富户出钱出人加强城防。奴才被押往大牢的路上,就亲眼见到东厂番子和那些大臣富户吵嚷……”
  “哈哈,好,好!”莽古尔泰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大声叫好起来,“城防已是空虚,又有内乱,真是天赐的好机会啊!”
  “老三稍安勿躁,且再听听!”代善一见,带着笑意用老大的身份说道。
  莽古尔泰心情正好着,听了也不以为意,只是哈哈笑着对鳌拜道:“快说!”
  “……”鳌拜接着又说了刑部大牢的事情后重点强调道,“当时夜色已深,奴才等人从刑部大牢蜂拥而出时,瞧见城中火光冲天,据说是粮仓走水了。”
  “奴才不敢停留,找到永昌票号后,那掌柜又说明国皇帝还罢免了首辅和次辅,如今京师里面正乱着,据说明国大臣都准备抢那首辅的位置。”鳌拜说完之后,低头跪伏。
  这一次,皇太极不等莽古尔泰说话,立刻大声赞道:“做得不错,没有辜负本汗的安排!”
  话外之意,就是向在场这些建虏头目表示,他英明神武,对此早有预料而进行了安排。不过确实也是,鳌拜是他的亲卫,是他安排去京师的。
  此时此刻,那份求和的信会有什么作用都已经不重要,也没人关注了。
  只听皇太极在表扬了下鳌拜之后,立刻站起来大声命令道:“本汗军令,大军即刻开拔,承上天旨意,取明国京师!”
  那些建虏头目早已听得心痒难耐,一听之下当即轰然而应,恨不得立刻飞到明国京师。在他们看来,京师城防不但薄弱,还在闹内乱,这种情况下,取京师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莽古尔泰原本也想发号施令的,没想被皇太极抢先,然后一众人闹哄哄地答应,都准备出发了。他见此情况,盯着皇太极的侧面,心中很是不喜,感觉有种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感觉。
  没过多久,通州城头上因为没有休息好而双眼通红的解经传,目瞪口呆地看着城外的建虏大军拔营而去:“建虏昨日攻城甚急,为何今日却突然离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等他看清建虏大军离去的方向乃是京师方向时,马上便明白了建虏的目的。这一下,他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无奈之下便派人急报山海关,由孙阁老定夺。
  而在京师城下,一大群勤王溃兵正大声嚷嚷地要进城。


第67章 冒死弹劾
  城头上,满桂冷眼看着这些溃兵,心中非常地惊讶。
  当李凤翔带来口谕,说有通州溃兵过来时,他还无法理解。毕竟那时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难道能掐会算不成?如今,他算是服了!
  这种溃兵,不要说京师了,就算是其他边防重镇,也是不会让他们进城的。
  满桂和建虏打交道多年,自然也熟悉建虏的套路。这种驱赶混杂着奸细的溃兵过来,如果放进城来是最好,不能的话,也能打击守城兵卒的士气,可谓是不用白不用的伎俩!
  但这次皇上早有口谕下来,也事先传遍了城头。那些守城士卒一见之下,也如同满桂般吃惊,而后丝毫不怀疑城外溃兵中有奸细存在。因此每个人都坚决认为,绝对不能放这些溃兵进城。无形之中,士气不降反升!
  满桂老于军伍,只一瞧这城外溃兵,就知道是不同地区的勤王军士卒组成。要查奸细,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因此,他当即让人大喊传话:“皇上早有旨意,勤王军听从孙阁老调遣。尔等溃散回京师,分明是建虏在你们当中混入了奸细。谁若再嚷着要进城,十之八九便是奸细。缉拿了往见孙阁老,便是大功一件!”
  之前关宁军等勤王军想进城都不允许,因此这些城外的溃兵也只是抱着一丝期望,希望自己人少能放进城去。没想城头这么一说,那些嚷嚷着的人,不管是不是奸细,顿时都闭嘴了。
  特别是那些嚷得起劲的人,更是担心地看着周围那些盯着自己的同伴,怀疑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他们绑了去领功。
  满桂让人喊话后便不再理睬,在巡防城头之余,不时抬头看下皇城方向。心中有着一丝担忧。昨晚乱成那样,显然是有人想搞事,也不知道皇上能处理得过来么?
  一如他所担心的那样,此时的大朝议中,已经有人开始发难了。
  只见山东道御史孙立出列奏道:“臣有一事十万火急,冒死奏于陛下!”
  胡广一听,眉头一皱,这在讨论财税一事,先是被他们扯到辅臣廷推上面,接着又有嚷着十万火急之事,要是不准,岂不是轻重不分?
  话题不自觉间被扯远,让他实在有点不喜。不过又不能硬拉回来,便只好点头示意,算是准了。
  “陛下之策,想要食君之禄者,率先出钱出力,使我大明君臣上下一心,共御外敌,实在是绝妙。”
  孙立躬身所奏之事,事关这里上千文武百官的切身利益,因此他们一听之下顿时一个个都转头注视着他,听他夸奖这策时,很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不喜。更有几个人,似乎有随时出列奏事的样子。
  谁也没想到,孙立接着话锋一转道:“但厂卫办差,素来横行霸道已久,前朝魏逆便是一例。臣弹劾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仗势欺人,趁机威逼利诱,中饱私囊,东厂提督曹化淳包庇同僚,狼狈为奸,致使全城民怨四起,建虏未至,城中已是乱象频生。”
  说到这里,一脸正气凛然,跪地哭喊道:“骆贼之事,人证物证俱在,数额之大,足以极刑。臣虽知厂卫虎狼也,但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冒死奏于御前,望陛下还京师百姓、百官一个公道,平息民愤!”
  一听这话,顿时不少人出列,纷纷附议。一个个都表现出那种为民请命,不惜上刀山下油锅之势。
  胡广听得冷笑了起来,早知道他们会拿这事做文章。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发难,而且还是弹劾厂卫的头,无非一个是要看自己怎么处置,第二个是想从侧面说明,这策是好的,但下面执行不力,会扰民,引民怨。话外之意,还是不要了吧!
  要是原来的崇祯皇帝,被他们这么一搞,还真有可能怀疑人生,不,是怀疑厂卫的节操又自废手脚了。
  可如今坐在御座上的,却不是那个没什么经历见识的少年皇帝了。胡广冷笑地看着他们,并不说话,只是一挥手。
  边上站着的太监便转头向外,大声喊道:“宣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曹化淳觐见!”
  立刻,外面便传来动静,显然是早已等待多时了的。
  文武百官转头看去,只见东厂提督曹化淳在前,几名番子在后,押着一个披头散发之人过来了。
  有几个眼尖的人,一下便认出了那披头散发之人,立刻失声惊讶道:“骆养性?”
  果然,等走到近前时,大部分人已经认出那人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只见他一脸惨容,失魂落魄的样子。
  那山东道御史孙立则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来早朝前还确认过骆养性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因此才信心满满地开始弹劾。没想到骆养性竟然已经悄悄被抓,看模样,还是认罪了的样子。那自己这一招,岂不是相当于打到了棉絮上了?
  曹化淳目不斜视,近到御前后,躬身奏道:“奴婢奉旨缉拿骆养性,人证物证俱在,骆养性也当场认罪!”
  得,看来至少对于曹化淳的弹劾是不成立的了。
  胡广冷冷地注视着跪在那里垂头丧气的骆养性,过了好一会后忽然问道:“你可知罪!”
  骆养性原本以为自己和文官的关系不错,在崇祯皇帝登基后,如同那些东林党人尽数被召回一般,他爹骆思恭因为被魏忠贤排挤,他便替代了魏阉倒台后被处死的田尔耕成为锦衣卫指挥使。
  可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那些文官坑了一把,还坑得自己连喊冤的可能都没有——人证物证俱在。他知道,被所谓的同盟,那些文官们抛弃了之后,自己罪责难逃。
  “陛下,臣知罪,臣错了!”骆养性怀着一丝侥幸,痛哭流涕地认错道,“恳请陛下再给臣一个机会,臣定然不会再犯。臣……”
  “住嘴!”胡广冷声喝道,“枉朕如此信任于你,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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