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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阿君)-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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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他几个鞑子之后,再来追你。”说完之后,拔出短刀,这便要转身迎着追兵而去。却被唐枫一把将其给拽住,急声对其吩咐道:“你我本是一同出来的,又岂能把你一人给丢在身后?若是这般的话,到莫不如,你我兄弟就此一起转身去迎敌。”说着话,不由二来在反对于己,拽扯着他就朝着人多的场子奔过去。

而在二人前面有一个,显得十分热闹的场子,正是那个人人乐的晚场。而他也就再说这么一小段,便就此打了场围,散众回家。正说到热闹的地界,忽然有两个人一头撞进人群之中。周围被硬生生挤到两旁的百姓,就有些不大乐意起来。而人人乐此时也注意到了,借着挑在场地周围杆子上的灯笼光望过去?

却见正好是那两个,在大白天的时候,打赏过自己银两的财主。而那锭银子,如今正好好的揣在自己的怀内。不由下意识的摸了摸怀内的银两,心中不免有些起疑?眼见这二人目前似乎正在逃命一般?也不晓得,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本来人人乐不太打算管此事的,毕竟自己也需在这盛京城内讨生活。

一旦要是因为这两个人的缘故,而得罪了不必要得罪的人,那对自己来讲,也就断了吃饭的营生。一个闹不好,兴许也就把这条命给搭上了。可等人人乐一眼瞅见,在人群外面挤进来的那十几个八旗军校,并且,在人群外面,还跟着闯进来十几匹的高头大马。这心中也就立时明白了。眼见着若是自己不帮他们一下的话,那这两个人铁定会被后面的八旗军校追上。大家本是同为大汉子民,只是生活所迫,不得已流落至此罢了。

第五百三十八章借问梅花何处落, 风吹一夜满关山

第五百三十八章

又如何眼见着自己人落了难,却不肯伸手施以援救?人人乐瞅了瞅自己身前的桌案上,只是摆了一笸箩的铜钱,外加上一把折扇,和一个破瓷碗。虽然天气寒冷,这折扇也根本就用不到它?可此物却是开场唱道白诗用的道具,也只得摆在这里。而那个瓷碗,却是他用来喝水的。看起来,摆在这桌上的几样东西,没有一个是能退得眼前追兵之物?眼看着一大群的八旗军校已经闯入杂巴地里来,瞬息之间,即可便会追上前面那两个打赏过自己的好心人。而此时正站在杂巴地中看热闹的百姓们,也被这些如同虎狼一般的八旗军校给驱赶的四散奔逃。眼瞅着,那群八旗军校就要到了自己的场子跟前?而由他们所造成的骚乱,也正向这面波及过来。

人人乐的目光,不禁又扫过盛放在笸箩里的那一小堆铜钱,看起来,如今也只得出此下策。虽然是有些舍不得,毕竟自己这一场表演,才能够赚上几枚大子铜钱?像今天打赏自己那一锭足银的人,对自己来讲,可谓是凤毛麟角。寻常人吃饭都顾不上?谁又有这个闲情逸致,掏出银子忍饥挨饿得来打赏与你?并且,自己还有可能因阻挡了八旗军校擒拿罪犯,而获罪于这个大清朝廷?可眼下救人要紧,再加上看那二人,也分明是两个汉人,岂有汉人不帮着汉人的道理?干脆将心一横,对着站在场地中央,这群正抻着脖子,等着看下一场段子的百姓们高声喊道:“诸位乡亲父老,我人人乐感谢诸位这一年多来的捧场。我这里也没有旁的可感谢与诸位的,时间紧迫,也不能再给各位再说上个小帽了?这点铜钱,大家就请收下回去喝个茶好了。”随着话音一落,抄起那一笸箩的铜钱,朝着场子里的百姓们头上就抛洒了下去。

顿时,无数的铜钱,就仿入疾疾落雨一般,自天而降,纷纷坠落到地上。铜钱落到冰地上,不时地发出清脆而悦耳的撞击声。百姓们从不增想过,自己在为生存而奔波忙碌一天之后,在拄着杠子,挑着粪筐,牵赶着没有卖光的鸡鸭鹅等,来杂巴地这里听上一场乐子小段,本打算着只是来一个苦中作乐罢了。听完之后,在回去喝点老酒怯怯乏,倒头躺下一觉就此睡到大天亮。可居然没有想到,还会碰上这种好事?这要是天天来此听书看戏,还能见天的在地上捡着钱的话?这日子才是人所向往的,也才是人过的。自今日始,便有那么几个泼皮无赖,就此终日的赖在杂巴地里,等着天上再一次下起钱雨。

百姓们顿时便蹲下去,开始争抢着,捡拾起落在地上的铜钱。那几只鸡鸭鹅一时也顾不上去看管?一时之间,鸡鸭鹅也得了自己的自由,干脆满场散漫开来。而人们,也只顾着能多多的抢到一些铜钱,至于那群八旗军校,此时也恰好闯到人人乐的场子中间来,可却就此陷入茫茫抢钱的人海之中。本来,最初也只是人人乐场子里的百姓们在地上争抢着铜钱。谁知,到了后来,也不晓得是哪一位嘴欠?将人人乐场子里散发铜钱听小段的事情给说了出去,顿时,杂巴地里各个场子里的人,都往这里汇聚过来,同时也将这些八旗军校的去路,给挡得严严实实。

虽然,八旗军校们的皮鞭外加长矛杆子还有刀鞘的抽打,也足以让人望而生畏。最初也可赶散几个人,可这群人就好像进了茅厕的苍蝇一般,乱哄哄的,一群群的,刚赶走这拨人。那一拨人立马又围拢过来,就好像这地上的铜钱捡拾不完似的?挨几下打,固然很难受。可这些,与地上的那些随手可以捡到的铜钱相比,无疑还是可以让人忍受下来的。即使多挨几鞭子,可钱要是到了自己手中的话,那随后几日,即使无工可做,也不愁会饿肚子。可以说,身处最低下的老百姓的想法,是十分的单纯。在这连年灾祸和不时地战争之中,只求能达到温饱,让自己能够生存下去即可。

人人乐眼见着,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摸了摸怀内的那块银子,看了看眼前这乱成一团的场景,不由呲牙一乐。转身拔脚也离开了杂巴地,就此不知所踪?后来,有人在冰雪圣城之中,又见到了他。而他的面貌也有了很大的改观,身上的大袍卦也变得干净利索许多,人也显得十分的精神起来。并且听说,就连冰雪城主的老母亲,唐老夫人也极喜到他的场子里去听上一个小段,借此来打发悠闲地时日。

唐枫和二来一路的疾奔,基本上是见胡洞就钻,见街角就拐。只是不敢往大街上去,专门在这里弄之中,向前匆匆忙忙的奔赶着。至于两个人打算去哪里暂避一时?避过风头在另想他策,好逃出盛京城去,却是尚没有想好。原本两个人一路上所看过的那些,足可以藏匿人的地方,现在却都有八旗军校在看管着,和巡视着。

看起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只能是一个劲的朝前走。也不晓得二人,翻越了多少个墙头?又钻过了几条胡洞之后,耳听着大街上的喧嚣声,似乎已然离得远了一些。而此时二人所进来的这条胡洞之中,漆黑一片,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可也是让人看不清太远的地方。但最起码可以在这里待上片刻,喘上一口气了,两个人背靠着墙壁,各自静静平息着气息。

唐枫刚刚将呼吸平稳下来,忽然感觉到在离着自己不远的地方,竟然出现一个人?也不晓得他是敌还是友?心中不由暗自思索起来,自己在这个地方,也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前来帮助自己和二来脱离险境?照这么说来,对方一定是大清朝那面的追兵。他急忙把短刀拔出来,朝着那个人影的方向,就是一刀狠狠刺了过去。

可忽然就听的对方“咦”了一声,听这声音依稀有些耳熟。可眼下的唐枫无暇顾及这些,只求能将此人快些撂倒在地,也好和二来脱身离开这里。可这一刀刺出去了,他心中便不由就是吃了一惊,就晓得要遭。果然,对方闪身让过这刀锋,一双手忽然就缠了上来,以缠丝劲破了自己这疾刀之势,和后续之刀招。

紧跟着,对方忽然一个靠山背,就将唐枫给硬生生地靠了出去。他足足的向后,连着退出去有两三步远的距离,这才站住了脚。而他自从投身宁远,一直到创立冰雪城以来,还不增在功夫上吃过谁的亏。却是没有想到,如今,自己竟在这一条不知名的里弄之中,又与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动开了手,接着就吃了一个暴亏。

虽然自己不曾受伤,可此人的功夫,却是照实令其感到震撼不已。短刃向回一拉,这便又要揉身而上?二来在一旁,也欲和唐枫从两面一同夹击此人。即使此人的功夫再好再高,若是自己豁出一条命去,从后面趁他不留神将其紧紧的抱住?他岂不就任由枫哥来宰割?所以,二来就先打算好了,想要偷袭与此人。

可忽然就听面前这个人,低声对二人喝令道:“莫要再动手了,如要想与老道我试吧试吧,这手头上的功夫的话?那也要待咱们脱了险境再说。你们速速随我过来,趁着城门尚没有关上,赶快的离开盛京城。”此人说完之后,急忙转身跃上墙头,却又在墙头上立住脚,转身向后面二人招了招手。

借着天上那淡淡的月光看去,那个听上去,显得十分耳熟的声音的主人?正是那个骗吃骗喝的邋遢老道士黄绝。两个人虽是一肚子的疑问和纳闷?可此时这里也不是可以叙旧的地方,急忙也各自纵身登上墙头。跟着这个邋遢老道,两个人又接二连三的翻过了十几道墙头之后,这才看到前面那个老道突然停了下来。

可看看这周围,似乎不太象是离着城门不远的地方?心中更是为此而迷惑不解?并且,对于这个老道士方才所讲的那句话,也是十分的不解。如果城内出现了骚动,也发现了想要抓的人,此刻正躲藏在城内的某一处的话?又怎么会不将城门疾速的关上?也好,逐家挨户的严厉所查那个渗进来的探子。

二来向前跨上一步,开口对着这个邋遢老道士询问道:“我说老道?这里又是一个什么所在?你又让我等向何处去?莫非,你也是官府里的鹰犬不成?特意将我们兄弟二人引致此地,也好一鼓成擒?”二来所问的,也正是唐枫所要知道的。四道目光不约而同的,都投向到老道的身上。两只手,也同时紧紧握住各自手中的短刀。

“我说二位,我这做好事,也不求你等报答?可也不求你等,这么平端无故的怀疑与我不是?你们只需越过这面墙头去,就会一切都弄清楚了。我话可说到这了,至于你们跟不跟着来?悉听尊便。”这个邋遢老道话说完之后,闪身上了墙头,紧跟着又跃了下去。

第五百三十九章 能兼汉月照盛京, 复逐胡风过铁关

第五百三十九章

二来和唐枫眼见这邋遢老道言之凿凿,在看其脸的那副神情,也不似在诓骗与二人?在者一说,依着他的功夫,他也没有那个必要再给二人设一个陷阱?当然,这里面还有那个和尚函可在呢,即使看在函可和尚的情分,这个老道也绝不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的绝情绝义。…并且,这个老道还和他们两个人有过交集,于情于理,看起来都不会把他们双手奉送于那些八旗军校的手中?

两个人彼此交换过一个眼色之后,也跟着同时跃墙头。可等二人一站到了墙之后,向下面一望,这才发现,感情脚下的这个空旷的大院,就是当时老道引领两个人来过的那间破庙。如今,院子里的那些士子们,已然走了一小半。余下的那些,就此借宿与这间破庙之中。

此时,那些余下的士子们,正全都聚集在那个破败的大雄宝殿之中。各自将稻草等遮寒取暖的东西,或是在地铺好了,或是将之紧紧裹于身,靠着火堆旁边预备就此休歇。而那个和尚函可,却是站在院子当中,仰着头看着,正被乌云遮住的那钩弯月。忽然间邋遢老道仿如自天而降一般,跃到他的面前,使其不由吃了一惊,定定神望去,却见是邋遢老道回来了,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道兄此行可还算是顺利否?那两位豪杰可也与你一同回来了?”函可边说,边也抬起头向着方才老道跳下来的地方望过去,正好看到,又是两条黑影落到地面之。正是唐枫和二来回来了,不仅心中一阵欣喜,急忙迎前来,对着唐枫问询道:“不知唐施主可是已办成了那件事情?”可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的吵嚷。“大人,方才不是有人看到那两个人,就是朝着这面跑过来的,肯定不会有错的?大人当尽快调集兵马过来,将此地先围住,而后在逐家挨户的搜查。”听着声音,唐枫和二来觉得有些耳熟。忽然记起来,正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张郎中的声音。只是,他又如何会这么快的就追踪到此地来?难道说,又是谁走漏了消息?可,不应该呀?只有这个老道士带着自己二人过来的,在不增看到有旁的人?其实,当时就在那个邋遢老道,领着二人一路飞檐走壁蹿房越脊的,径直赶奔这间破庙而来的时候?

就在下面,已经有人看到他们三个人影了。只是,三个人的身法都是十分的快捷。还不等下面的人看的清楚,人早已越墙而过。可,也就此猜出了三个人大致的去向。故此才报与那些追来的小章京和牛录们,而那位张郎中此时,在一位甲赖额真章京面前,已然没有他说话的权利。只能在其马前,小心翼翼的行事。

故此,才与这位打个商量?可就见这个甲赖额真章京瞧了他一眼,将脸一绷,对其吆喝道:“你个汉人,无权过问我们满洲人的事情。不过?你这提议到还勉强。来人,将这一左一右的街面,都与我肃净了。各处街头巷尾处也都安排下人手,与我都仔细的看好了,莫要走了嫌犯。张校尉你领着这二十个人,给我从那面往这面查。你们俩个牛录章京,也都与我率着人从另一面查去。”吩咐完了之后,他自己儿却是带着人马,继续向着前面的大街而去。

张郎中看了一眼那个甲赖额真的背影,心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对方的。也只好暗气暗憋,只要等自己带着人,捉住那两个人之后,自己可就无疑立了一件首功。到那时候,自己也可以在这些满洲人面前扬眉吐气了。兴许,也能像那位范文程先生一般,就此得到皇帝的青睐,而后得以重用。一边想着,一边吆五喝六的,带着人开始逐家的砸响房门,勒令里面的人速将院门打开,好让持刀握弓的八旗步卒们进去搜捕逃犯。而函可和尚方才听到的,那一阵阵吵嚷和喧闹之声,就是来自于这张郎中他们。如今,也就在隔十几家,他们也就要查到这间破庙之中来。

可是看看在这间破庙里,除了这间大雄宝殿,尚保存得不错之外?余下的那些偏院厢房早已崩塌毁坏掉,又哪里能够藏的住人?可也总不能,就这么站在当院,就情等着这些八旗军校来捉?一时之间,虽然是冬天,函可的头也照样冒出一头的白毛汗,在地来回的踱着步子,苦苦的思索着,究竟该怎么,才能把这两个人给藏起来?

还得让那些八旗军校找寻不到他们?函可如今急得,恨不得拿起锹镐在这地,先刨出两个藏人的坑洞出来。唐枫和二来也看出函可的为难来,也并不打算让自己二人的事牵连到他。便直截了当的对着函可言道:“大师,看来你我又得就此辞别了,无论我们兄弟逃出去与否?都会感念你的这份情谊。告辞了,二来,你我朝着城门那面走?杀得出去,杀不出去,就看老天对你我的眷顾了。”说完之后,攥着短刀这便欲提身房?

可却被函可一把将其胳膊给拽住,就见函可的脸,此时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在这一瞬间他已想通了什么事情?“唐施主,你与贫僧讲讲,要如何才能让一件东**匿起来,使人完完全全的看不到他们?”此时此刻的函可,却与唐枫打起了机锋,可这时候又哪里是讨论这佛法公案的时候?

唐枫虽然不解其用意?但也深知这函可和尚,也绝不会是因闲着没事,才无的放矢。想来他也定是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可这个时候,不抓紧把主意说出来?你还打哪门子机锋呢?想了想,才对其回言道:“莫非大师所指的?可是……还是请大师明言,小的实在是愚钝,猜不透大师所打得机锋?”他如今倒是老老实实的回复函可道。

可院外的吵闹声,此刻也离着这个破庙十分的近了。恐怕,若是在迟延一会的话,那这两个人是铁定无处可逃。“大概你也猜到了我所要说的?只是不敢轻易相信?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故不得毁损。可那也是指寻常的时候,如今性命即将不保?又何来爱惜这身体发肤?唐施主,我这个主意么?便是与你剃度,自然,这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一旦你我脱身离开盛京城之后,你便又可恢复自由身。不知施主意下如何?”函可话虽然是这般说,似乎还在询问与他。可手里早已取出一个剃刀出来。看起来,无论唐枫同意与否?都已然是被定下来剃度了。

唐枫瞅了瞅二来,兄弟两个不由对视苦笑一下。便十分干脆的对着函可言道:“命即将不保,又何来爱惜这头发?只是可惜不增将这件事情办的圆满了?这次回去之后,又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戴梓撒手而去?算了,大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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