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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兵王-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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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玩意其实只是个死程序的自动驾驶，按着固定路线，不断修正随波迁移的微小偏差，严格按着设定的方向轨迹行驶。
这就是这玩意慢，要不自动驾驶那点落后的技术，早不知道开哪去了。
封郎叫见大家还是有点紧张，遂笑了笑说道：“先坐一回自动的，等回去了，把这一课补上，以后自己开，省的信不着电脑。”
好吧……
除了纳兰朴树没啥赶脚，其他人都暗自撇嘴。
潜艇的生活是最枯燥的，也是最危险的。一旦出事，基本没活命的希望。那玩意素有海水里行走的棺材一说。
就连潜艇兵每次出航都有留遗书的习惯每次都当上战场一样。
云雀了解自己的小男人，当然知道他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待封郎话音落下，笑着问道：“那……进入秘密洞窟不会还有口令吧，口令是什么。”
所有人都笑了。
按着正常理解的来看，应该是程序发出识别信号，跟口令肯定不搭边。
但封郎哥狐狸得笑却不是会心的微笑，而是笑的很古怪。
“怎么……”云雀看出封郎笑的有含义眨巴了下眼睛，不解的问道：“不会是真有吧。”
“还真有。”封郎笑了，也没卖关子，说道：“没有识别手段，就是发出摩斯密码，内容是芝麻开门吧。”
哄！
封郎话音落下，所有人哄堂大笑。
这是个很古老的故事了，他们还都是网络里看到的，讲的是一个叫阿里巴巴第和四十个大盗的故事。
用里面开启山洞的咒语来当口令，也亏的这帮人能想的出。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识别口令还真的不易被猜到不是口供得来的话，谁会想到会有口令？更不会想到口令是这个了。
但这一笑，所有人都轻松了倒是真的。
封郎见气氛不再凝重，遂下令道：“云雀、土拨鼠抓紧休息疗伤，狐狸看着驾驶室看着声纳，飞鼠、和尚将尸体都装进袋子里，避免一会发了。”
“是！”所有人应声领命随之开始忙碌。
封郎则提溜过三爷。
他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呢。
第0549章 真正高手
三爷虽然不能转头，不能动，但看的到自己进了潜航器，看的听的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这会酷刑疼痛带来的阴影已经消失，大脑也能正常思考了。
对手得身份确认，封门指，封门针也亲自体验了威力，知道祖上流传的封家功法封天下一说不是妄言的同时，对于封家的刀法，不，应该是对手使用的刀法并没有祖上传下来，封家刀法的影子。
之前的一战，他这会依旧心惊胆战。
对方刀法诡异辛辣不说，那仿佛来自地狱冤魂的呜咽声，让人心烦意乱，精神无法集中，魂魄都要离体而去一样的难受。
这也是他迅速落败的主因。并不全是被对方有心算无心，奇袭得手。
一被解开限制，没用封郎先发问，就声音略显嘶哑的说道：“在你问话之前，不知道能否回答我两个疑问，放心，我连自杀的能力都没了，也知道封门指，封门针下没人能抗住，所以，此举并非要拖延时间……”
“问吧。”封郎打断了他，平静的说道。
他同样有很多问题，也不介意三爷知道点什么。时间有的是，到下回给秘密洞窟报平安还要到明天晚上。这会才半夜而已，也就是说还有几小时的时间聊天。
“你是封家的人已经无疑，我很好奇，你的刀法离有封家刀法的影子，但仅有很少的一点，能告诉我这是封家后研究改良的刀法还是以前就不对外那展示？”三爷问的相当直接。
“说是封家刀法也可以。”封郎摇了摇头说道：“到里面只是有封家刀法的一些招式而已，是我自己研究的。”
“什么？！”三爷大惊。这么年轻就创出如此精妙的刀法，还是不输于他的气劲小成中断的高手，这种不世奇才可不多见，走了这人，段家更没希望搬回败局了。
大惊之下刚要说话，突然瞳孔骤缩，盯着封郎，眼中冒出狂热，声音嘶哑的说道：“你破解了指环秘密，得到了幽冥鬼斩？”
幽冥鬼斩？
封郎清澈平静的目光盯着三爷那复杂而又火辣辣的眼神，没有丝毫游移，心里却念头电闪。
这已经不是一个人提到幽冥鬼斩了。
可他并不是从指环里得到的，也不知道这刀法跟幽冥鬼斩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两者高下有没有个评判。
自豪下了。
“你知道幽冥鬼斩？”封郎眼神极为清澈，语气平缓的说道：“那就先说说幽冥鬼斩吧。”
三爷吞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液，试图滋润已经被内心火热烧干得喉咙，艰难的说道：
“还有。”三爷声音干涩嘶哑的继续说道：“呜咽的声音据说有数不尽的孤独，数不尽的怨恨，让人心生悲凉，让人心生恐惧，各种负面情绪，短短的时间就能被激发，达到让对方实力大降，或者干脆被影响到神志，乱了方寸。”
三爷说到这，目光里飘过一丝困惑，问道：“刚才我是受到了音响，但只是心绪不宁，不知这套刀法……”
“刀法是不是完善，现在还不确定。”封郎表情依旧没变，平静的说道：“有一点可以确定，你们段家说的幽冥鬼斩在指环里并没有，只有封家功法，董家功法，寒家功法，和你们段家的丹药篇；没有幽冥鬼斩，也就不存在我练的不到家，或者分阶段的说法。”
“四个……四个指环你都得到了？！”
“是的。”封郎表情不变，淡淡的说道：“封董两家指环一直没遗失，至于你们段家和寒家的指环，事在你们苦寻几十年的秘密实验室离得到的，而且在一起。”
“在一起……”三爷得到了答案，眼中神采瞬间暗淡，无神的念叨了句。
显然他并不知道当年日军侵华的时候，段家进了给水部，寒家挂靠特高课之后发生了什么，两家祖传之物为何到了一起，在秘密实验室里。
封郎在三爷失神的时候，也心生困惑。
三爷比使者说的详细，幽冥鬼斩的摄人魂魄，控人心志的特点，跟自己目前研究出来的刀法竟然很相似。
可这刀法自己是有数的，跟幽冥鬼斩根本就没关系，但三爷描述的这些，又极为相似，这让他也迷糊了。
难道自己误打误撞拼凑出来的刀法，真的跟幽冥鬼斩有关？
封郎虚着眼睛琢么着。
半响，他才回过神来，嘘了口气，摇了摇头，嘴角翘了翘。
那就叫幽冥鬼斩吧！反正没名字呢还。
主意打定，看了眼没了魂的三爷，沉声说道：“问完了吧，问完了就说说你知道的，包括影子，段海山，秘密洞窟，以及榆树家，和你们段家所有信息。”
“段家……”三爷眼睛里慢慢有了点生气，呢喃道：“指环合璧，通天彻底，段家没希望了，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只求你们放过奈良那些普通的老人，他们是段家没办法学武，或者有隐疾的一部分传宗接代的普通人，他们什么恶事也没干过，也不知道奈良的秘密……”
不是沿海骗来的吗？
封郎眼睛虚了虚，盯着三爷没说话。
之前三爷可是说过的，这些都是沿海骗来的，剩余没灭口的后人，怎么又成了段家的了？
“那些海边弄来的有不懂事的孩子，但男丁都送秘密训练基地了，女娃在那养大，嫁给了不能学武，反应什么的都差的段家男孩……”三爷似乎知道封郎的疑惑，详细的解释道：“他们的后代，都进入了各部门，学武不学武，现在也有用武之地了。”
“那他们在哪？”封郎明白了，但没有任何承诺，追问道。
“除了进入国内跟着影子的，再就是博物馆了，那里需要不少人的，还有……”三爷迟疑了下，还是说道：“还有的就在秘密洞窟里了，和华夏弄来的，和世界各地找来的文物仿制高手学徒……”
学徒？
封郎这一刻才知道之前三爷并没有真正交待。
“奈良秘密洞穴里到底有多少人？”封郎的眼神渐渐变冷。
“养老的老人，加上守备力量，技术力量，一共二百三十七人，武力有四十八，跟我相近的有六个，比我高的有俩……”
这么多……
封郎眼睛眯了起来。
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太单薄了？
还有三爷说的比他高的俩人，岂不是真正的高手了？
可是，他们不能上浮，那样会被可哪找他们的雅库扎发现，也不能始终潜水，电池的电量是有限的，这可不是潜艇，无法长时间呆在水下的。
第550章 触碰隐秘
三爷知道自己可能触怒了眼前这个封家的年轻高手，但他并没有着急解释或者开脱，他已经不在意了。
段家彻底败了，没可能争过封家了。他只求救下那些老人，其实跟延续香火没有半毛钱关系，那些人都已经六十左右了，岁数大的七八十了，已经没了生育的可能了。
在他想法里，这些人没有为恶，希望封郎能放过他们。
可他忘记了，当年小山村，他也参与了屠村，还亲手杀死过孕妇……
灭族的仇恨，他却想求仇人放过族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封郎表情没变，气息也恢复了如常，盯着三叔问道：“秘密基地的结构布防情况先说说。”
“好。”三爷回答的很干脆。
随着三爷的讲述，封郎疑惑更多。
那里是个大型的山体岩洞，很深，空间很大，生活设施这些年也弄的相当完善。
发电，利用水下暗流流经最下面的岩洞发电，完全满足了洞内用电需求。
洞内还有机床，烘炉等加工车间，就是一个地下小城市。
由于顶部几十米高的山体，所以地质勘测没有发现那里的存在。
“里面主要研究什么的？”疑惑中，封郎问道。
“是高仿。”三爷丝毫没有隐瞒。
高仿？
封郎诧异了下，跟着想起三爷曾经说过，里面还有跟华夏来的，各国来的文物仿制高手当学徒的段家年轻人。
文物仿制，高仿，岂不是就是造假吗？
明白过来，问道：“弄高仿做什么？”
三爷眉头一挑，显然对封郎不知道他们的秘密感到讶异。
在他看来，对方能找到这来，怕是博物馆都已经陷落，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基地的秘密呢？
但他不敢问，也就一顿，立马说道：“这里主要是为博物馆制作仿品，便于展出，也有做局用……”
“便于展出？”封郎不解的看着三爷，不知道这跟展出有什么关系。博物馆，他们还敢展出赝品？
“是的。”三爷叹了口气说道：“山洞内的造假高手堪称世界顶级大师，他们的作品现代手段根本无法检测出真伪。博物馆里的百万件藏品，上品九万多件，精品七千多件，孤品六百多件都是仿品，剩下的，价值最高的，拍卖行价格也不过几百万……”
都是假的……
封郎相当意外，对于三爷说的高仿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再不懂也知道博物馆可不是单纯摆在那里展览这么简单，会有国家级单位研究，甚至借去展览。
这都能瞒天过海，那他们制作仿品的水准岂不是能瞒过天下人了？
念头闪动中，他突然想起他们是因为什么来到这的了。那不就是博物馆三层听到的，说是把几样东西送回奈良，他们才知道奈良的所在。
“那些真品呢？”想到这封郎语气依旧平缓的问道。
“都在奈良秘密洞窟内。”三爷丝毫没有考虑，说道：“包括几十件绝世孤品。之所以如此费事，是担心博物馆狸猫换太子的戏码漏了，段海山撑不住，或者政斧有什么想法，博物馆不保，不至于精品净没。”
说到这，微微叹了口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那可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念想，不能便宜了异族。”
原来如此……
封郎明白了。同时，心里感觉怪怪的。
一个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甚至帮着日军研究毒药，残害同胞的家族，竟然也有民族归属感，不得不说是个笑话一样。
精品都在山洞里……
封郎脑海里念头闪动，之前的想法在得到这个消息后，有了变化。
“段啸天在哪？”心里有了计较，封郎没再研究赝品真品的事情，沉声问道。
“不知道。”三爷回答的相当干脆，跟着解释道：“段啸天是当代掌舵人，只有段家老祖知道具体信息，二十年前学业完成，掌舵就再没来过奈良，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他也不直接给我下令，平时命令除了老祖，就是段海山给我指令。”
二十多年不来奈良了……
封郎眼睛虚了起来。
这么说，段啸天的行踪只有段家所谓的老祖能知道了，这个三爷显然地位不低，居然不能直接联系他，够神秘的……
或许段海山也知道段啸天的具体信息。
“除了奈良和博物馆，这里还有其他你们的势力吗？”找不到段啸天的信息，封郎一边做了个手势，一边问道。
“没了……”三爷相当沮丧，还有不甘的愤怒，声音嘶哑的道：“要不是雅库扎，段家怎么能落得如此窘迫的地步，大本营都被端了，精锐尽失，用了几十年才恢复过来。但雅库扎也没得好，当年一战，他们同样损失惨重，要不是有军方介入，他们怎么会是对手！！”
“知道雅库扎为何要剿灭黄泉幽焰吗？”封郎打断了三爷，问道。
三爷看了眼被狐狸拎过来的保镖，眼中飘过一丝复杂情绪，收回目光恶狠狠的说道：“还不是看我们做大，个人实力太强，要逼迫我们加入雅库扎，完成他们的霸业，可惜他们选错了对手，我们段家怎么会给异族当走狗！”
封郎没心思听跟自己无关的陈年旧事，他还是怀疑三爷没有彻底招供。
看了眼年近五十的保镖，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白发苍苍的三爷脸上，平静的问道：“当年小山村你应该参与了吧，说说，除了指环之外，榆树家那里你们段家还知道多少？”
“唉……”三爷长叹了口气，精神立时萎顿下来，喘了口才说道：
封郎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三爷的讲述，但心里是巨浪滔天。
三爷虽然没明说，但已经漏出了袭击山村，就是为了指环去的意思，哪里是什么仇恨？
但他并没有发作，他早就感觉这是段家上面的人洗脑忽悠族人的结果。
“至于榆树家。”三爷吞咽了口唾沫，滋润了下干涩的喉咙，继续说道：“我只知道黑龙潜渊，精龙在天，云山雾锁，黄龙尾环，封环合璧，彻地通天。具体意思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些跟榆树家的秘密有什么关系。另外，老祖曾经说过，榆树家的秘密，除了绝世武功外，就是惊天财富，据说是元代就埋藏的，说那里是福地，留待元代后人落败，重新起家之用。”
惊天财富……
封郎念头一闪，知道他们这是计划夺回榆树家的资金选项之一。
这点他相信，当年清军不也在鹿鼎山埋下了掠夺来的惊天财富，留给后人落败后重新起兵之用。
信物，和鬼牙鬼刃，也都是那一时期的东西，说是元代藏了什么在那，他还是相信的。
至于三爷说的黑龙潜渊之类的，他已经掌握了，而且知道的更多，但同样不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说说你们老祖吧。”放弃继续研究榆树家，封郎淡然说道：“还有那些养老的。”
他必须知道洞窟内的具体情况，如果事不可违，也只能浮出水面，呼叫二队三队到来，或者放弃进攻。
就他们六个，还俩伤员，进攻藏有高手的二百多武力的秘密据点，压力实在太大。
而且内里同样有出去的潜航器，万一主脑逃遁，麻烦就大了。
“老祖名讳不知，今年九十三了。”三爷没有丝毫顿挫的说道：“老祖现在身体依旧硬朗，是段家仅存的高手，不是我们这些另辟捷径，还算不上真正气劲小成，老祖三十岁就已经是气劲小成，现如今到什么程度了，无法预测。”
高手？！
封郎眼睛一虚，跟着如常。
高手又怎样，拳怕少壮，他毕竟老矣。
“老祖是袭击山村的带头人，那会还不是家主，倒是段家当时顶尖高手之一，是主力……”
封郎一直古井不波的心态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动荡。
灭族之恨，哪那么容易淡化？
但他并没有发作，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
三爷并未察觉到封郎些微的变化，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当年袭击山村的，在山洞里还有十七人，他们都是八十几，九十多高龄……”
三爷说道这的时候，封郎脸色虽然依旧平静，但周身却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并渐渐浓郁，连忙碌的云雀和纳兰朴树都感觉到了。
三爷也突兀顿住，看着封郎心生恐惧。
这杀气，连他一生杀戮无数，早就看破生死，竟然也通体冰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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