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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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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听于禁突然这么一说,错愕不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旁边许靖反应的快,赶紧呵呵一笑,说道:“于将军何故开这样的玩笑,我们还是喝酒吧。”
王朗被许靖一提醒。也即醒悟了过来,抓起酒盏,笑道:“对对!喝酒喝酒!”
于禁将酒盏一拂,继续道:“要不要我为大人你点拨一下?想当年,大人在江东,那可是镇守一方的太守,要风呼风,要雨唤雨,何其自在?可自刘备下江东,兵临会稽城下。大人为了保住城池,不得已献上降书。看看现在,大人你还能像以前那么自在吗?”
王朗脸上微变,故意义正言辞的道:“于将军千万别这么说!刘公下会稽时,我是一郡之守,现在,我不也仍是一郡之守吗?”
于禁啊哈哈一笑:“那时大人的一郡之守是汉庭的,可现在的一郡之守未必再是汉庭了吧!更何况,你这一郡之守。每年不还是要定时向刘备贡献吗?哪里有以前自己收上来自己用的自在?更何况,你难道不担心,等到刘备剿灭了袁术、刘表之徒,他还会任由你这一郡之治独立存在吗?”
王朗脸色已然大变。他心里实在弄不明白,于禁为什么要说这些。
在未曾确定是敌是友前,他还真不想发表意见。
那许靖可不是好糊弄的,听到于禁这么一说。赶紧说道:“我等既然已经决意归降了刘公,自然再无其他想法,唯一心一意尔!至于刘公怎么想。那是刘公的事情!”
于禁哈哈一笑:“先生不用着急,我的话不是没有说完吗?请听我说完了,你们再判断我所说的到底对不对,可好?”
许靖手一拱:“请!”
于禁又道:“依照我先前的分析,这一来,刘备目下是兵戈四起,而大人亦是处境堪忧。若是我,要么等着刘备将来拿下了其他地方后,再等他来收拾自己;要么就趁这个大好机会,联合袁术,揭竿而起,趁机脱离了他。你们看,这办法可好?”
许靖脸色一变,那王朗却是拍案笑道:“你这想法怎么跟我的一模一样?”
话还没说完,被许靖猛咳嗽一声,打断了。
那许靖站了起来,厉声道:“于将军,你这可是杀头的话,当真不怕我们将这话传到刘公耳里去吗?”
于禁站了起来,哈哈而笑:“我自然不怕,要怕的应该是你们!”
王朗脸色变的暗淡,指着他:“于将军,你何出此言?”
于禁瞪着他:“我这话你还不明白么?我说了这些,还不就是说了你心中之所想,却又不敢说出来,但已经做了的事!”
许靖也已从于禁的话锋里听到了不妙之处,也没等王朗发话,他早已伸手一抓,将案上的酒盏举了起来。
那于禁一直注意着他,见他手上一动,他腰里的佩刀也跟着拔了出来。身子猛然一跳,早已跳到了他的跟前了。
那许靖突然看到于禁面目可憎,吓得倒退两步,被于禁一刀解决了。
于禁身后三名甲士也纷纷跳了出来。
王朗眼见变故突起,早就吓得身子一软,向着屏风后面爬去。
那于禁冲上前来,一把将他揪住,提了过来,叫道:“你不是准备摔杯为号,让人出来杀我们么?如何忘了?”
王朗吓得脸色苍白,一连讨饶。外面埋伏的刀斧手听到内里的动静,也已经冲了进来,跟那三名甲士杀在了一处。而在另外一处的甲士,耳边听得声响,也各自拔剑而出,从里面冲杀了出来。于禁所带来的这些甲士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之士,故而往往以一抵十,不时间也就从外面冲了过来。但到底王朗早已经有了准备,他在迎接于禁时,就让许靖安排了数百名刀斧手在外。所以,一但冲进来,里面就是黑压压一团。
于禁抓了王朗后,也不啰嗦,一刀下去,立时结果了。
那些冲上来的刀斧手眼看着大人死了,一时乱了起来。但更多的人继续向前冲来,要杀于禁。那于禁喝了一顿酒后,全身力气无处使,挥着刀大砍特砍,立时就有许多人惨叫着,倒在了他的大刀之下了。
于禁杀了一时,将怀里的刘备留给他的锦囊拿了出来,高举在手上,大声叫道:“王朗叛乱,大将军有令,杀无赦!其余人等概不追究!如执迷不悟,与朗同罪!”他这话一出,也即奏效。好多人都是不战自走。那于禁在甲士的保护下,又即冲出了大厅,来到府外,抡起鼓槌,敲起了一面皮鼓!
蓬蓬的鼓声,遽然在会稽城头上空响起,敲击得人心大乱。
时守城将军周昕,正在城楼上巡视着,突然听到这声鼓响,极是震动。
他赶紧问道:“鼓声在哪里传过来的?”
那些士兵一听,说道:“好像是府衙那边!”
周昕眼睛一转,想到太守大人正在接待将军于禁,是不是他们起冲突了?
周昕不敢耽搁,赶紧传令:“速与我去府衙那边看看!”
他这边刚要动身,又立即被城外的杀喊声给惊呆了。回身一看,城外密林中,突然冲出无数的人马,纷纷向着这边杀来。
“将军!怎么办?”
周昕回过身来,还能怎么办,立即叫人去关城门。又一面吩咐:“你等去看看府衙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这边督战!”。
第章 马超东平收车胄
“郡守大人都去长安多日了,可有什么消息了?”
中郎将范先走入郡掾卫固的府上,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那郡掾卫固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别说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范先轻哦一声,看到卫固神色不是很好,也就猜了出来,赶紧问道:“是不是钟繇他没有答应?”
卫固说道:“他不答应还好,可他就连郡守大人都没有放回来。”
他拿起案上的一条竹简,交到范先手上:“你自己看。”
那范先将竹简张开,却是钟繇送来的。
“岂有此理!”
范先将竹简丢在了地上,手按佩剑道:“这个钟繇,他不答应也就罢了,居然将郡守大人给亢了起来,还要我们送他家眷到长安去?他当我们是傻子么?卫大人,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
他说着,突然轻咦了一声,说道,“不过,这不会是郡守大人的阴谋吧?”
卫固立即道:“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范先手一指,说道:“你想啊,郡守大人虽然一直以来表面上跟我们客客气气的,但若说到‘起事’,他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一直不肯答应我们。而这次倒是好了,我两个稀里糊涂支他到长安去求钟繇,让钟繇替他在刘备面前求情,让刘备不要调离他,反倒是成全了他了。他这一去,正是称了他的意,让他留在了长安,也就摆脱了我们的束缚了。”
卫固捋须点头:“如此说来,这件事上还是我们两个帮了他了?”
范先叹了一口气:“好像是这样!”
卫固眼珠子连转,气的跺脚。
那范先道:“大人勿要生气,其实我们还有把柄啊,郡守大人不是想要我们将他家眷也送过去吗?我们只要将他的家眷扣下。还怕郡守大人跑了?”
卫固一想,摇了摇头:“这固然是好,就怕钟繇若仍是不肯放郡守大人回来,我们拿了他家眷,不但没有用,反而因此得罪了钟繇。钟繇手上握有重兵,若当真跟他兵戎相见,只怕对我们不利。”
“那该怎么办?”
范先眼睛盯着卫固,卫固捋须道:“既然郡守大人已经落在钟繇手上,再想控制他只怕是不可能了。我们不若且卖钟繇一个面子。送了郡守大人家眷回去。这样的话,不但没有违抗‘朝廷’的命令,更可避免少树一面强敌。将军你说如何?”
范先一听,急着道:“那就这么算啦?”
卫固笑道:“那么将军你想怎样?将军你要知道,那钟繇虽然名义上归降了刘备,可也未必真心向着刘备。像他这种人,我们应当想尽办法拉拢他,不可在这些小事情上闹得太僵。就算他不肯帮我们,但若能在我们‘起事’一事上保持中立。则对我们就是莫大的帮助了。我说了这么多,将军你明白了吗?”
范先摸着脑袋:“好像是明白了。”
卫固苦摇着头。突然又道:“对了!听说刘备派来河东郡任命的新的郡守就快要到平阴津了,不知将军准备得怎么样了?”
范先说道:“大人不必担心,我已经在平阴津安排下了数千的人马。他想渡河,管保是插翅也飞不过来!”
卫固捋须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过两日,卫固派人将郡守王邑的家眷送到了长安,并送了钟繇许多的珠宝。呈上了洋洋洒洒上千字的颂文,拍钟繇的马屁。
那钟繇将珠宝全都退了回来,回函的内容。不过警告他们朝廷已经派来了新的郡守,让他们去迎接,好生侍奉。
“这个钟繇真他妈多管闲事!”
卫固这边跟范先背后大骂钟繇,钟繇那边,催促王邑启程:“朝廷的令书已经下达了多日了,望王大人尽快赶回定都述职。”
那王邑拱手道:“谢谢大人出谋,替我将家眷要了回来,我过两日也就带着家眷动身回定都去了。”
“接下来,我们两路出兵寿张……”
车胄自占领了东平陆后,又接战攻下了诸多城池,兵力也得到了扩充。这日,他与将士们在帐内对着地图,正指指点点的,讨论着下一个进攻地点。将士们被车胄天花乱坠的想法给吸引了,正听得津津有味。这时,突然一名甲士匆匆闯了进来,打断了车胄的说话。
“将军,不好了,有大队刘军的人马正往我东平陆赶来!”
此话一出,众将士都是惊愕非常。
这段时间以来,也只有他们出兵欺负小县小城的份,什么时候被刘军征讨过?
那车胄眉毛一凝,问道:“贼人来了多少人马?”
那士兵回答道:“差不多有一万多人!”
车胄遽然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加起来不过五六千人,而且都分散了。而东平陆的驻军也不过三千人,不说质量,但就数量上都差了对方一大截了,这战还怎么打?他当即传下命令,让全城戒严,又派出探马向毕谌报告消息,希望毕谌能派兵救救自己。
“再探!”
车胄让探马都下去了,他则带着众多将士登上城楼。
远远的,只见西北面烟尘滚滚,分明有无数人马朝着东平陆赶了来。
车胄身后的将士们议论纷纷,都是不好的言词,而那车胄,脸上也渐渐变色。但他身为主将,总不能未战先怯,涨了敌人的志气,灭了自己军的威风。他当即道:“敌人远路而来,必然疲惫,我等可先开城一战,挫敌锐气!”
众将士听车胄一说,自然不敢反对,纷纷下去准备了。
等到探马三报,敌军距离城外只有十数里的时候,车胄命人打开了城门。自带了两千的兵马杀出城去。
却说那领兵而来的,自然是马超和凌统了。
廪丘时,王忠因听闻曹休被臧霸所杀,心里极其震撼。心想他举兵不过是为了响应曹休的,没想到曹休倒是先败了,这叫他情何以堪?不过说到底,他起兵不管是为了谁,最起码一点,他是为了自己的‘口福’。在他统治廪丘那段期间,啖食人肉。乱杀良民,以致到最后的诛杀士兵,以供他一人之享受,大大的失去了民心、军心。后来他的副将蔡将军实在不愤,看不过去,于是在呈现的汤里暗下了毒药,药死了王忠。这之后,廪丘所部归于蔡将军统领。
这蔡将军倒是能够用兵,只是奈何廪丘士卒本来无多。在马超和凌统的攻打之下,终于没能支撑下去,于十数天前被马超、凌统攻破了城门。蔡将军听闻城破了,自叹不能力保。也就自杀了。马超、凌统收复了廪丘过后,听闻东平相薛兰投降了曹党,自然心有不忿,又奏请刘备。挥军继续攻打东平国。刘备也已经授意他们,可领着他们的军队扫平兖州境内所有叛军,而不必再禀。
当下。马超跟凌统商议,让凌统领了三千人马作为先锋部队,先行到了东平陆。而马超则率领后继人马,加紧赶来。
所以等车胄领兵而出,首先遭遇了马超军的先头部队凌统。
“将军!贼将领了数千人马开城杀了出来!”
凌统听到部下报说,哈哈一笑,叫道:“他来得正好,也省得老子叫战了!”
当下,他一骑当先,带着三千人马,大喊着迎着车胄的人马杀了上去。
车胄所部多为临时召集的,又没有经过过多的训练,战斗力本来不强,在凌统人马的冲击下,很快不成队形,乱了起来。那车胄阻挡不住,眼看旁边士兵有往后面逃跑的了,气得他长枪乱舞,不断喝道:“都给我站住!都给我站住!”
他此时的喊声,在这千军万马的冲击下,显得是多么的苍白而无力,根本就没有人听他的,士兵仍是在仓惶的逃跑。
他的喊声没有起到阻止士兵逃跑的作用,不过却引来一个人的主意。
远远的,凌统望见对面一人身穿将军铠甲,正喝斥着左右士兵。他心里一喜,心想此人定是这支队伍的主将了,我只要将他拿下了,这一战也就不用继续打下去了。
凌统想到这里,暗暗溜到了车胄那边,举起刀来,突然叫道:“贼子看刀!”
车胄举着一杆枪,刚刚撩倒一名士兵,突然看到斜刺里冲来这个凶神恶煞的将军,赶紧回了一枪。
哧!
一枪扫出,碰上了对方的刀,手腕微微一震。
车胄心里大骇,心想此人力气倒是不错。又与他对了十数枪,终是他怯于对方的臂力,杀了一阵后,又即收枪而回。
“贼子哪里跑!”
凌统眼见对方吃了他一刀就想跑,哪里肯舍,立即追了上去。
那车胄既然吃了亏,知道自己并非对方的对手,只得领着败军,退回了城去。
凌统一直将军队撵到了东平陵城下,那城上吊桥也已经拽起,城门轰然的关了起来,而城头上,弓箭手扯起了弓箭,箭矢哗哗的射了下来。
“退!”
凌统眼看不能继续前进,也只好手一挥,将军队收了回去,去城外十数里驻扎了下来。
过了半个时辰,那马超的后部人马也就到了。
“某适才与贼将大杀了一阵,贼兵死伤过半。”
马超听凌统这么一说,哈哈笑道:“如此说来,这些毛贼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嘛,这东平陆也必不难拿下。”
凌统说道:“虽然这么说,只是我们刚刚远路而来,就怕他们晚上会来劫营,须得早做准备才好。”
马超听凌统一说,哈哈笑道:“凌将军你多虑了。想他们白天刚刚败了一阵,死伤无数,晚上怎敢再出城劫营?”
但见凌统样子不在说笑,马超也就立即将满口白牙收了进去,点了点头:“那好吧!”
“什么,将军决意晚上劫营?”
负伤过半的将士在听到将军车胄的一句话,都是惊呆了。
那车胄肩膀上也中了一刀,只不过伤势比较轻。也已经包扎好了。
他走下案来,居中而站,按剑道:“对!”
“可我们不是白天刚刚败了一阵吗?晚上再出战,似乎不妥吧?”
车胄嘿嘿笑道:“也正是因为白天我们败了一阵,他们才不会想到我们晚上要去劫营。更何况,他们是远路而来,加上白天又胜了一战,势必不会有所防备,我们这时候劫营,正是最好的时机。”
众将士一听。车胄的话似乎又是十分有道理,也就相互点了点头。
车胄眼看众将士都没有反对,也就让他们先下去准备了。
等到夤夜三更时候,其他的将士都按照车胄的要求,结束整齐,都在校场上等候着,却迟迟不见主将车胄的到来。
“快去催催将军!”
一名士兵听从其他将士的命令,赶到了车胄的中军大营。掀开帐门,却见车胄仍是伏案而睡。
那士兵想了想。走上前去,伸手推了推车胄:“将军快醒醒,将军快醒醒!”
“嗯?”
“将军,时候到了。该起兵了!”
那车胄正做着美梦呢,突然听到“起兵”二字,立即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旁边士兵一眼。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士兵回道:“将军,三更已经到了,众位将士都在校场等候着将军你呢。”
“哦。我记起来了!”
车胄一啪脑袋,他还想动身,一股欠意上来,嘴巴一张,长长的打了个呵欠。
“那个,时候也不早了,让将士们都撤了,回帐休息了吧。”
车胄突出此语,让那士兵微微一愣:“这个……将军,晚上不是要劫营的嘛?”
车胄揉了揉眼睛,骂道:“你看我都累成这样子了,还劫个鸟营啊。不要说了,下去照我的话说吧!”
他话一说完,也不管他人了,径直站起身来,走到了榻前。
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白色的被褥,欠意就上来了。
他再次伸手打了个呵欠,身子一倒,也就倒在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不时鼾声大作。
“将军……”
士兵眼见将军是真的睡了,他也只好摇着头,赶快赶到校场去,将车胄的话跟场上的将士说了一遍。那些将士不听还好,一听肺都炸了。
“这怎么回事,明明是白天说好的,晚上三更出城劫营。我们都准备好了,将军却又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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